中文 紧缚 僵局

一、沉默烦恼

茉莉非常兴奋!是时候摆脱她最近一直在做的所有艰难的“工作”和那些疯狂的事情了。

她正在去一个极少向外界开放的私人展览馆的路上。她以前从没听说过这展览馆,也没有任何朋友,但这些似乎根本没让她感到困扰。毕竟,有什么地方可能出问题……?

展览馆由成排的豪华大理石房间组成,每个房间都有一个单独的类似框架的金属雕塑,一些用螺栓固定在墙上,而另一些则独立放置。

茉莉慢慢注视着它们的每一件,但她不确定自己是否是喜欢它。她发现这些雕塑离奇而让人紧张,另外,周围没有其他人。茉莉并没有指望到它会繁忙,但没别人吗?

一个闪亮发光的框架吸引了茉莉的注意力。当她想知道它到底意味着什么时,一位迷人的女人走近了。

“嗨茉莉,我是玛丽。这个览馆的主人。来喝一杯,它有一个罕见的年份,很特别。这作品似乎引起了你的注意?”

“我想……我不确定它在表达什么。”

“好,它命名为‘沉默烦恼’。像所有其他雕塑一样,它也缺少重要的一部分,现在,几乎全部的部位都已经安全地固定在基座上了,我发现它们可以……使我特别的新访客停步,这是昨天才安装的,特别为你安装的。我将向你展示完成品,那样,也许你会明白的,但首先,请享用你的葡萄酒。”

“为什么叫‘沉默烦恼’?”

“那会变得清楚的。请躺下,你看起来有些不适。”

茉莉醒来时,她知道有些不对了。一个固体橡胶类的物体插入到她的口腔深处,使下巴扩张得比她想象的还要大。它覆盖她的脸颊,下压着她的舌头,擦着她喉咙的后部。

她尝试把它推出去,但她做不到。寒冷而坚硬的金属从四周压迫着脑袋,它牢牢地被固定住了。她被戴上了口塞,邪恶的口塞!做这些的人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吗!

当她知觉恢复时,茉莉感到坚固的金属质地的束带收紧了肢体。一件紧身胸衣紧紧地束腰,脖子环绕着一个宽厚的项圈。感觉像是自己还穿着某些极其贴身的衣服,沿着每条身体曲线都有东西紧贴着她的肌肤。也许是乳胶?她无法低头检视,她根本不能活动,甚至无法扭动自己的脚趾。

玛丽凝视着,着迷了。“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茉莉在哭泣,但玛丽显得不为所动。

茉莉还未在玛丽坐着的长凳另一侧留意到带有不祥预兆的事物在汇集。她可以听到更多的声音,女性痛苦,绝望的声音,还有从周围房间里散发出来的苦恼。现在她明白了。 “沉默烦恼”根本不是一件雕塑,它是一个监狱,一个精心设计的装置,旨在使受害者牢固地束缚起来并完全封闭住嘴巴,裸露并无助着。

终于,玛丽从长凳末端拿起一个物品,漫步到茉莉边。她抬起茉莉的脸,什么也没说。茉莉对它一无所知。她认为它肯定是让她更多地束缚在框架中,但她无法确信自己还能变得比现在更无助吗?她肯定地了解到两件事:它不是好事,阻止它她也无能为力。

今天是玛丽的生日,一年中她最喜欢的日子。她总是亲自款待收藏品的一个新成员。她喜欢嘲笑新来的,她们也会为其他人带来些惊喜。她品尝着茉莉的恐怖,尽管茉莉没有显露出来。茉莉必须领教到一个绝情的机器人,这将加剧她的绝望。

最后,玛丽从茉莉的外衣上取下了一块嵌板,让她的乳房溢出来。茉莉瞥见了它的材质。是的,当她昏迷时,她被穿上了乳胶,但更糟糕的是它是透明的乳胶!她近似裸体!

玛丽拿起金属铐扣,用螺栓让它们围绕在茉莉乳房的根部附近,迫使它们像气球一样膨胀,然后她将夹子拧紧在茉莉的每个乳头上。沉默的,她坐回到自己的长凳上,继续凝视着。

屈辱难以忍受。茉莉不再去看玛丽。她直视着前方,再次希望,完全希望这只是一场可怕的噩梦。她胸部的疼痛和麻木告诉她,这全都太真实了。

感觉像是永恒,玛丽走到了隔壁房间,茉莉听到了邻居低沉的尖叫声。像茉莉一样,她显然彻底被堵嘴;不可能知道她试图说什么,她的哭声既含糊而脆弱。鲜明对比的是,玛丽的声音响亮而清晰。

“这是一件礼物,别不领情,我不想在你生日这天惩罚你。没错,你来这里到今天已经五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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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僵局

在玛丽的展览馆中,茉莉开始了新的生活。白天,她是一件私有展览品,晚上,固定在框架上的她连同基座一起沉降到地下室中,在那里框架会适当变形,使她可以稍微轻松一些。

轻松……她没有休息的感觉,只要保持固定在框架上,无论它如何变形,始终是无法获得真正休息的。

玛丽的鞭子教会她如何适应通过口塞的小管道送进食管的液态食品,以及如何在近似固定的姿势下正确排泄尿液——从她排出自己带去展览馆的最后一些固体排泄物后,肛门变得悠闲了许多。如果她的屁股不想与鞭子亲密接触,就必须掌控住排泄的时间与力度,免得污染展览厅的房间。

她们绝对属于玛丽个人的私有展示品,玛丽发现当自己处于展示状态时,除了玛丽她再没有见过任何别的人。一开始玛丽还通过自己展示、轻松的节奏来计算时间的流逝,希望有人为自己失踪去报警,然后警察出现并解救自己。但大约过了半个月,她自己也变得麻木起来,不再有这种指望。

她开始变得期待玛丽出现,因为玛丽是展览馆里唯一有意义的活物,尽管玛丽的出现总会给她或多或少地带来一些不好的事情,惩罚,羞辱……,甚至鞭打,但比起空虚无聊的漫长等待,那要好得多。

当玛丽心情比较好的时候,她会解除口塞,让茉莉有短暂的说话机会。茉莉没有抗拒她要求称呼她为“主人”的指示,她明白枝节上的抗拒毫无意义,她宁愿迎合玛丽获得较好一点的待遇。

但不可避免的是,这种小小的乐趣也会长时间被剥夺,玛丽并不会一直呆在她的展览馆,她会离开,去她别的住宅,会去旅游。

那种时候,茉莉只能极其无聊地一直呆在地下室里,任凭掌控金属框架的机械摆布,它们照料她的一切需求,至少,不会让她饿死,如果它们正常运作。

但它们无法解决她的精神需求,茉莉在地下室里思考着她所能想到的所有东西,方方面面,最后无聊到再无可想。她觉得自己的精神,也开始像身体一样,变得麻木起来。

茉莉失去了情感功能,当她再度见到玛丽时,以至于她完全没有留意到玛丽当时也和她近似的麻木。

大约一个星期的接触后,玛丽和她的麻木感才一齐恢复了一些。

“我最亲爱的舍友死了……”玛丽喃喃地告诉茉莉,她继续在自言自语,但茉莉没有心思去听。

玛丽把这些话语重复了好多天,在有人陪伴后,随着精神上的麻木感逐渐消弱,茉莉逐渐地把她说的那些杂乱无章的消息汇拢了起来。

先前困在茉莉隔壁的就是玛丽的大学舍友,她们在入学时巧合地发现,两人的生日在同一天,于是逐渐成为了最好的舍友。但没有料到的是,玛丽并不想与毕业时已经有了男朋友的舍友分开,她想永远和自己最好的朋友在一起。所以,她有了自己第一件活着的收藏品。

但她的舍友显然并不适应这种变态式的宠爱,熬到前段时间,她也许是精神崩溃了,总之,她不再是活着的收藏品了。

茉莉开始想着作为玛丽第二件活着的收藏品,自己几年后的命运……她麻木的心思一下子有了些触动。

大概是舍友的遭遇使玛丽也有所触动,后续一段时间,茉莉可以感到她对自己的款待变好了一些。终于,她试着在自己的嘴巴得到自由时,鼓起勇气向玛丽提出,希望能适当改善一下自己的日常生活。起码,不要让她过于无聊。

她的金属框架上方多了一个试验性的半旧显示屏,有设备允许她用眼睛操控它,显示着一个简陋的软件界面,调用一些视频,歌曲,或阅读小说。这的确使她的日常生活不那么无聊,精神不那么容易陷于麻木状态中。

但她的肢体,更多些,绝大部分身体,始终没有得到过自由的机会,尽管金属框架会定时给她放松躯体的某一部分让她有一点可怜的活动时间,但想从中解脱,那点活动空间是远远不够的。玛丽甚至手动在金属框架上附加了一些额外的链锁,使得即便机械彻底出现故障,茉莉也无法让自己肢体得到自由。

相反,在精神上得到更多放松的同时,茉莉的身体约束却变得更紧了。随着她对束缚状态的适应,玛丽也相应强化了束缚。

所以她有了更细的腰部,更凸出的乳房和全天佩戴的乳夹,甚至连脚掌也被包裹在一双只具备装饰意义的8英寸高跟鞋里。她也不会再因为乱排泄而遭到鞭打,一根尿管负责把尿液收集到她胯部下方的液体收集槽内,在她的阴蒂被金属环套上,另外两个洞穴也被玛丽慷慨地用棍棒封闭后,她平时可能排泄的液体种类大大变多了。

茉莉身体隐藏的欲望开始被开发出来,由于玛丽在这方面对她的激励,更多于对她的羞辱,她对此的忍耐力在持续地得到提升。

实际上她只是玛丽对舍友思念的替代品,她明白,但没有机会解脱。

除了玛丽,她自从进了展览馆,再没见过任何别的人。从玛丽口中,她知道这个小小的展览馆由一家物业公司全权负责维护。玛丽名下的信托基金根据玛丽的指示,会满足物业公司的资金需求。他们定期派来的人员会为玛丽清扫房间,整理花草,维修设备,补充物品,但茉莉始终见不到人,虽然有时候她甚至可以听到说话声。

控制建筑设备的计算机会让收藏品自动避免外人,玛丽得意地提过,当他们维护展示厅时,茉莉会被送到地下室,而当他们去维护地下室时,她又被送到展示厅。每一套设备都有备份,例如传送设备坏了,另一套传送设备也能接手工作把展示品送走。建筑内甚至还准备有可自动运作起来的备用电源。

所以玛丽才能安心地让茉莉独自在展览馆呆上几个月而不被别人发现,现在,她又开始了新的一轮环球旅游。玛丽不时会从外面发消息到茉莉的显示屏上,让茉莉了解她的动态,当然,更多的时候只起到炫耀外面世界有多么精彩的作用。

这些精彩与现在的茉莉完全无关,她的生活日复一日地完全局促在一个不大的金属框架上,以及一个几乎无法活动的躯体。对玛丽的炫耀,她只能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奈感。

期间又有一次例行维护,在维护结束后,茉莉发现自己面对着一台新的显示屏,玛丽还特地发消息告诉她,那是对她的关照,她的娱乐设备现在结束试验阶段,正式运作了。

茉莉对它有种奇怪的感觉,也许是因为她作为一名少见的女程序员,以前就经常和电脑打交道的原因,对电脑的异样很敏感。第二天,她想自己发现了这种异样感觉的来源。

屏幕显示界面有一个非常微小的裂缝,大约只有几个像素。所以在试验阶段的软件显示界面从占据整个屏幕,变成了不完全全屏,在屏幕边沿,显示有一丝的电脑桌面。

对这道裂缝有了兴趣,在把鼠标指针借助眼睛移动到那里后,她试着下达了右击指令。

她看到了仅几个像素宽的右键菜单,菜单的其余部分都被玛丽提供给她打发时间用的简陋娱乐软件所遮掩,它的界面大小是固定的,没有任何调节窗口的功能,鬼知道它是哪个烂货程序员凑合着设计的。

呼吸停止了,她开始在脑海中迅速地翻转自己过去积存的电脑知识库,自从她呆在展览馆以来,她几乎就没再回想过它们。

她尽可能地轻微地移动着鼠标指针,盯着它的位置,最后用眼睛发出了按下左键指令。

没有新的反应,她期间操作不够精确,失误了。她呼了一口长气,让自己能舒缓一点。当口塞插到喉咙时,即便舒缓也是有限的,特别是下体内部不时提升的欲望和她的理性也有冲突。

她反复在屏幕边沿的裂缝那里进行试探,最后,她终于看见了一个新的窗口,设置屏幕分辨率的窗口。

感到自己像中了几百万的大奖,在把窗口最大化以免自己误操作点击到娱乐软件的窗口上前,她被迫再度停了下来,但这一次,她不是让自己平静已变得无比激动的心情,而是在兴奋以及欲望的混合体中高潮了。

在浪潮平息了一些后,她继续自己的工作,同时拼命地回想着自己见过的各种操作系统破解技巧。

感谢这个换新的显示屏,使终端的分辨率从1360*768提升到了1366*768,才给了她这一点宝贵的屏幕缝隙。

一开始她在这个终端上只拥有最低级的访客权限,并被限制为只能运行极少量软件。但经过几天的努力,她借助命令行窗口,一点点地啃下了那些该死的权限障碍,提升自己的权限。她开始庆幸玛丽正在进行环球旅游,不然在她的眼皮底下,是不可能有这么多时间和好心情进行这些工作的。

最后,她终于有了那台终端的电脑主机的超级用户权限,在登录到主机上后,她在系统日志清除了自己早前一系列操作的痕迹,并开始给自己创建隐藏的系统用户账号,在主机操作上大开方便之门。

主机只有非常少的软件,甚至连一些系统自带的组件都没有,精确点,有用的只有给她观看多媒体用的娱乐软件,可收发手机消息的通讯软件,还有控制展览馆设备的控制软件以及控制展示台的软件这四个。而且它们附带的软件信息表明,是某些程序员的个人私下定制的玩艺,多半是玛丽请人为她干的。茉莉想起在聊天时,玛丽似乎随口提到过这些。

这四个定制的私人软件,茉莉的记忆没有任何现成的破解方法。

主机有本地网络但它没有外网出口,想连接外网,只能被动地去连接一个无线网络,显然它就是玛丽从外界给她发炫耀消息时使用的那个网络。茉莉可以主动去连接,但她担心主动连接无线网,也许会触发某些自动运作的报警机制,而且她也不知道那个无线网的设置,能允许这台主机访问什么地方的设备。所以她决定,最好还是不要去尝试主动连接无线网。

在本地网络她发现了许多设备,最多的就是摄像头,她很高兴地发现控制展览馆设备的控制软件可以不需要登录也能直接以访客模式打开,它可以连接到摄像头,虽然看起来并不是这个展览馆全部的摄像头。有点特殊的是,她发现连接到自己所在位置以及旁边房间的摄像头,是需要帐号和密码的。几天后,她觉得自己想通了其中缘由,这是因为玛丽不能让维护人员轻易地通过摄像头看到她,以及玛丽以前的舍友,所以在软件中锁住了相应的摄像头。

不管怎样,通过各摄像头她第一次看到了展览馆的维护人员,他们穿着物业公司的制服,一个中年妇女最常出现,主要是打扫房间,而园丁则至少一个星期才冒头一次,至于其他维护人员,在她的观察时间里还未出现过。

遗憾的是她无法通过摄像头与他们交流,有时候清洁工离她只有一道隔音壁,但茉莉没有任何办法让她觉察到自己的存在。她全身从头顶到脚趾都被多道内衬皮革的金属圈环所固定着,几乎无法活动。

她没怎么动娱乐软件,那些功能她非常熟悉了。对通讯软件,她发现它不仅可以与外网相连,也具备终端通讯功能。而她最关心的展示台软件,则没有访客模式,必须使用账号和密码登录。她看到了以前登录时残留的账号名,名字揭露出那显然是玛丽的账号,虽然她不敢靠猜测密码去尝试登录,但残留账号名字至少使她有了更多一点的信心:玛丽不是一个电脑高手,只是一个普通的女性用户。

在她体验自己新的乐趣时,玛丽发消息说她即将回来了。茉莉开始细心地再一次清除各种操作痕迹,她毕竟不敢以玛丽的电脑水平来赌她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不被觉察。

玛丽因这次旅游而显得心情很好,至少第一天是这样,她让茉莉从呆了好几个月的地下室里升到展示厅,给予她放风时间,并解除她的口塞,让她有一些说话时间。

茉莉只是附和着,她知道当玛丽喋喋不休地向她讲述着旅途的各种见闻时,不喜欢别人插嘴,如果话语触到霉头,让她心情变差结果会更糟。

“好好待着,明天我会给你更多一点乐趣。”玛丽抚摸过一遍茉莉被乳胶包裹着的肌肤,最后挤捏着她的乳头说道,“你听到了吗?”

茉莉不知道玛丽一直在给她使用什么药品,总之她的乳房最近仍在被迫成长着,以至于玛丽现在不仅在乳房根部,也在乳房中间使用着带皮革衬垫的金属圈环来凸显并固定它们,使它们保持向前挺立,只有已被刺穿并戴上乳环的乳头在连接着的细链上垂吊的小重物作用下指着地板。挤捏让她感到痛苦的同时,也在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再度感受到从乳头处传来的强烈刺激。

“谢谢,主人。”她习惯性地做了回应,现在,她痛苦的阀制已经够高了。

一阵更强烈的挤捏,伴随着疼痛,以及下面也开动了起来。在让口塞归位后,玛丽笑着离开了,留下欲望正在不断提升的茉莉在那里。

第二天上午开始,一直到下午将近晚餐时间,茉莉似乎都听到展示厅有人进行某种装修工作的声音,隔音墙使它变得不够确定,但远处传来的振动确实是存在的。

在她被灌进一些液体食物后不久,隔音墙被开启了,有较多的照明灯亮了,她知道时间已经到了晚上。

有些拖曳声传来,是鞋子的声音,但不像是玛丽,玛丽和她见面时,总是穿着比较性感的充分展示身材的薄衣,和至少5英寸的高跟鞋。

金属框架的固定使她无法转头,不过时间迟点并没影响到结论,她的判断是错的。是玛丽来了,似乎她刚洗过澡,仍未完全吹干的头发披散在后面,身体只靠一块大浴巾围绕着遮掩,显然连内衣都没穿。她穿着浴室用的拖鞋,手里拿着一个相当大的袋子。但最奇特的是她的乳房,有着几乎与茉莉一个模子的外形和装扮,难道她每次去长期旅游时都会整形,特别是对乳房吗?茉莉第一次关注到这一点,特别是这也是玛丽第一次如此在她面前暴露出乳房来。

“它们漂亮吗?”看到茉莉的视线关注点,玛丽把袋子随手放在长凳上,用手虚托着乳房走近问她。

茉莉只能点头,尽可能的。

“你撒谎,”茉莉感到了屁股处传来的疼痛,以及乳头被捏住了,“等下我会好好教训你的。”

和几乎无法活动的茉莉不同,玛丽在做这些动作时,她那对同样用两道金属圈挺立起来的巨乳在不停地颤动着,连带甩弄着有着乳环的乳头,以及乳环细链上的小重物。

茉莉在疼痛中,感到了欲望的上升,她觉得玛丽也有类似的感受。

“在那之前,先送给你一些新玩具,”玛丽转身向袋子走去。

“谢谢,主人。”茉莉习惯性地说道,但口塞让这句话变成了短暂的咕哝。

袋子首先被拿出的是一双类似茉莉一直穿着的,只能装饰用的8英寸高跟鞋。但它看来不是新玩具,玛丽把它留在长凳上,把袋子提起回到茉莉面前。

借助袋子里的东西,玛丽开始对金属框架进行了部分改造。

茉莉得到了一个新口塞,它有一些线汇总成一个接口,自头顶连接到她的显示屏背后的某处接口上。她的乳夹和项圈也换了,类似的,有线从乳夹连接到项圈,项圈和口塞又有相连。

接着轮到她的下体,她无法向下看,也无法询问,只能凭借玛丽的调试,感到似乎有两个类似导轨般的东西装在了那里,两根导轨上有多种按摩棒对应着她的洞穴。玛丽似乎在尝试导轨上每一根竖立着的按摩棒功能是否正常,所以茉莉的体内时不时会被闯入片刻,稍加惊扰后又迅速离开。在调试结束后,玛丽似乎给她在体内留下了两根早前就被放置在内的那种形状的按摩棒。

最后,她的阴蒂环也被更换了,茉莉可以感到玛丽从她背后把一些线路自下体引到项圈附近,但她无法确认。

在进行这些工作时,玛丽的浴巾散开了,她没有再穿上它,随手把它折叠一下放在框架附近。

在金属框架的多处位置安装有一些传感器后,玛丽站了起来,在浴巾掉落后,她只剩耳环、乳房装束和拖鞋,几乎是裸体的,她的身体曲线不比茉莉差多少,可能没受到紧束的腰部粗了一些,经过阳光适当晒黑的肤色也比茉莉要显得暗一些。她俩五六岁左右的年龄差距,没有在容貌上造成明显的影响。

“宝贝,忘了你那些电影吧。”玛丽在茉莉被巨大口塞撑开
的嘴唇上吻了一下,“我给你准备了一样新的,更有趣的娱乐,你会喜爱它的。”

她把显示屏降下了,在她开启后,茉莉刚看到的那个接近全屏的娱乐软件启动,马上又有另一个软件的全屏登录界面出现遮盖在它的窗口之上。

“来,用你的名字登录,”玛丽说道,“不用密码。我用你的身体信息注册的,不需要密码。”

实际上她没给茉莉操作并输入的机会,而是在那个触摸屏上代劳了,在茉莉的名字由她录入完成后,她示意茉莉进行确认登录。“算了,我让它下一次自动登录,你以后不用再执行这一步了。”她接着又补了一句,并用手指点击勾上了自动登录的选项框。

“所以你是电脑菜鸟,”茉莉在心里回应道,但她照指示做了确认。

它是一个电脑游戏,茉莉看到了它的标题:“性爱战场”。

“现在,你可以按照它的说明熟悉一下操作,等一下,我会和你一起玩,你知道我的名字吧。”茉莉的屁股感到了一点疼痛。

“是的,主人。”茉莉再一次以咕哝作为回应,她知道玛丽熟悉她这个声音的意思。

“当你看到我的游戏房间出现时,就尽快加入。”茉莉感到自己的屁股又被拍了一下。

玛丽把浴巾捡起放进袋子,拿起长凳上的高跟鞋,沿着通道向前面走去,很快消失在茉莉受限的视野内。

茉莉开始根据屏幕上的提示,掌握性爱战场的游戏操作方式,并体验到它与自己身体上的道具的联动。她发现自己的身体信息被游戏掌握得非常充分,不止是用在登录上,连在游戏内她的角色模型也非常近似她的真实体形,估计是玛丽提供给游戏的。嗯,她无力阻止这种做法。

游戏可以连接到互联网上的服务器,也可以在局域网甚至单机上运行,在一个用户创建游戏房间后,其他用户可以加入与房主一起游戏,一个房间可以支持上千人加入。

她发现自己无法创建房间,根据提示才发现自己被注册为“奴隶”的身份,并且隶属于玛丽这个“家族”名下,有许多游戏中的权限需要得到“家族”族长玛丽的认可才能获得,其中就包括创建游戏房间,连她想退出玛丽的“家族”这个游戏中的组织,也需要玛丽认可。

“这样想退出有任何可能通过吗?”她想道,转而去研究游戏的设置,很快她发现了游戏可以不用在全屏状态下运行的选项,但当她进行改动时,才发现这个设置选项同样已被她的族长玛丽所锁定,“还有什么不能是她锁定的吗?”茉莉叹息着,有点气馁。稍后她发现有相当多的重要设置是被玛丽所锁定无法修改的,原来族长可以限定奴隶在游戏时只能使用事先给定的游戏设置方案,她甚至连退出游戏的权利都没有。

收到了族长玛丽上线的消息,她很快也看到了玛丽为房主的游戏房间,她选择了加入。

这是一个自定义房间,所以她看到玛丽把她们初始的游戏等级设置为相差5级,在游戏教学中她知道,超过这个等级差距,她就不会中玛丽的陷阱,而且受到玛丽攻击时的伤害会有一定程度的减免。但这不是玛丽在等级上欺负她,而算是照顾她,因为玛丽的帐号似乎已游玩过相当长的时间,所以真正的等级差距远不止5级。

在游戏开始后,茉莉发现自己处于一个微重力的小房间内,对手只有玛丽一个,玛丽的游戏体形也非常像她自己,好,那没什么奇怪的。房间内散布有许多道具,都是近战和陷阱类的,玛丽在设置中禁用了所有远程道具。

玛丽明显比她远为熟悉游戏内的环境与操作,以及道具的使用方式,所以她完全落入下风,在游戏中被玛丽戏耍。她吃了许多攻击道具,然后感到体内的按摩棒开始执行道具所需要引发的效果。有些效果还是同时对双方生效的,尽管施加方有优势,受到的刺激效果会更轻些。

没到半小时她的欲望就已经被撩拨到了顶峰,然后一泻不可阻挡。当她回味过来时,她被送到了游戏的小黑屋里,处于一个单棒陷阱上,不过对低等级的照顾使她很快利用视控操作摆脱了它。

后来她看到玛丽也困在陷阱中,是她自找的,但也是她自行操控自己的躯体摆脱的,她所处的等级已不能使用视控系统。茉莉想知道她是在哪儿做到的。

约三个小时后临近午夜时,玛丽退出了游戏,茉莉发现自己面前的游戏客户端很快也自行退出了。“多半也是玛丽设置的,”她想。

娱乐软件的界面显示出来了,借助它她打开了一本小说,假装看书。

一段时间后玛丽再度出现在通道,她和先前一样几乎裸体着,提着袋子在向茉莉走来。

“你还没想休息吗?”玛丽看上去神色不错,茉莉也同时看见在她身体上的一些印痕,是那些固定用的金属圈环,她刚才肯定在某个金属框架上。

“没有。”茉莉出声回应道,她知道玛丽能听懂口塞下的这一答复。

“我们明天再玩。”显得疲倦的玛丽没有和她聊太多,离开了。

茉莉呼了口长气,马上在她的终端上开始了新的探究活动。她需要了解更多的新信息。

在用她隐藏的系统帐号登录后,借助摄像头,她很快找到了自己早前猜测的展览馆内的新工作,的确是新增了一个金属框架,它和玛丽的行走方向相吻合,有很大可能,那是玛丽刚才体验游戏时的位置,不然她怎么有那些印痕?

玛丽在游戏时会处于金属框架上引起了她更多的兴趣,可能在那时,玛丽也会被束缚在上面,然而她自己如何解脱呢?茉莉想到了控制展示台的软件。

她知道玛丽登录它用的帐号,但不知道密码,也不敢轻易去尝试,毕竟可能会被玛丽觉察到,尽管到现在她已有很大把握认为,玛丽只是一个电脑菜鸟,但设计良好的软件会自动给玛丽提供安全警报。

如何才能得到玛丽在控制展示台软件上的登录密码?她苦思着玛丽的行动破绽,到底在哪里?

玛丽今晚来到她面前,为她启动了游戏软件,然后离开她,应该是去为她新增的金属框架那儿,然后登录展示台软件,为自己设置好它的功能,让自己固定在那儿,当时间到时,让展示台释放自己,然后玛丽又回来见她。应该是这个流程。

所以她首先第一步要做的,是不可以让游戏自动登录,如果一开终端,它不仅会自动运行娱乐软件,还会紧接着运行游戏的话,由于游戏窗口是真正全屏的,作为家族“奴隶”的她还没有权限退出,要等到玛丽允许她退出才行,这会使她的许多操作变得不可能。

想到这里,她开始在终端里寻找性爱战场游戏的安装文件夹,很快,她找到了它的设置文件。运气不错,设置文件没有加密,而是简单的文本文件,明文保存,所以她很快把自动登录给取消并保存了。另外,她发现游戏在终端启动时的自动运行,实际上是由计划任务来控制的,在其他时段它是不会自动运行的。她发现了玛丽安排的每天运行计划,是在早晚各运行一次,自然,她不会改动它。

在完成后,她察看游戏的说明文档,发现它是支持用身体信息验证登录的,难怪可以不需要密码。同时,在局域网或单人模式下她也确实无力改变自己在游戏内的“奴隶”身份。虽然这个游戏还支持离线自动更新,但她并不认为更新会有可能包括离线更改身份的功能。

当她感到疲倦时,她清理系统日志并退出了登录,让自己的终端在表面上恢复原状。

第二天上午玛丽在她已经偷窥知道的时段又出现了,几乎同昨晚一样赤裸的她,携带品比昨晚简单得多,只是用手提着她那对装饰用的高跟鞋,毕竟她不用再给茉莉的框架进行改造了。

看到茉莉,玛丽没有做太多的表示,只是过来为她把终端放低,然后顺手开启了它,并看着它的屏幕。

茉莉立即觉察了自己的失误,但现在她只有一个选择,当游戏的登录界面出现时,她尽可能快地借助眼睛按下了确认按钮。由于帐号名默认使用上次登录的帐号,她的帐号又没有设置密码,所以登录界面在确认后迅即消失了,玛丽没有留意到在这个界面中,自动登录的选择框已经被取消掉了。

玛丽和她略为亲热一番后走了,留下她在庆幸自己又过了一关。但在全屏中她也失去了探查机会,所以她索性专心投入游戏,和玛丽在游戏中进行对抗。

夜晚玛丽又在预定时段出现时,她学精了,在玛丽面前主动开始把终端放下,她自己有这个视控权限。玛丽对她微笑了,似乎是觉得她很乖,没有过来,她转身向前继续走去。

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视野中,有点紧张的茉莉在新口塞下呼出了一口大气,它比之前的那个更让她容易感到窒息。

不再管那个登录界面,她在宝贵的屏幕缝隙上开始了期待中的探险。

摄像头让她看到了玛丽目前的行动。实际上茉莉之前并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被固定在金属框架上的,而现在就有一个现成示范,所以她饶有兴趣地注视着。

玛丽正在让自己穿进一件乳胶制的贴身衣,除了几处开口外,胶衣几乎紧裹着她脖颈以下的全部身体。接着她让自己在胶衣内的脚掌塞进那双超高跟的装饰鞋子,系好踝带让它不会脱落,然后靠着框架,套好尿管,让屁股坐上去,在金属框架中间偏下的一个有些倾斜的,类似U型托盘的乳胶垫上,再让自己的腿脚先镶嵌进那些框架下侧的金属圈环中。圈环通过长短粗细和角度不一的金属杆与金属框架相连,金属杆间有球状结构增强它的牢固性,用以支撑一位女性的重量,似乎绰绰有余。

从脚踝到大腿根部有四道金属圈环,她把它们都扣上了,使她的腿脚位置固定下来。接着是金属的紧身胸衣,她的腰没有经过压迫的茉莉那么细,即便胸衣留的空间比较大,她看上去仍是带着痛苦才把它封闭的。

茉莉开始想象着让自己设置的话,会起码把它收到自己的尺寸,让玛丽尝尝她吃过的苦头。

现在她在把框架间的两条导轨上竖立的按摩棒调整位置,恰当地插入体内,摸索着套上阴蒂环,然后把那里的一些线路在身后接好。

茉莉感到了一些欲望。

玛丽开始给自己戴上口塞和项圈,利用金属框架上方的结构进行固定,又有一些线路在后面接上了。

她无法低头,开始摸索着分别从胸衣和项圈处用细链与乳房根部的金属圈环相连,使它们不容易脱位。乳环到了它该在的位置,有细线和项圈相连。

过程中不断颤动的乳房,让茉莉的感觉在加深。

它来了,来了,当然,不是茉莉体内的欲望,现在这一下子被压下去了。是玛丽终于降下了她头顶上方的终端,茉莉几乎目不转睛地在盯住摄像头传来的画面。

有短暂时间玛丽什么也没做,在等待它的开机和登录终端帐号,接着她用手指点击了一下触摸屏,停顿了两三秒,然后是一连串的点击,又停了,她在看着屏幕,片刻后点击了一次。短暂停顿后,她又点击了一次,几秒钟后又是一次,之后她把双手分别伸进了在身体两侧的较小圈环中,茉莉知道这几个圈环比较特殊,是带有压感设备,故意给圈环的压感部分施加压力,它会自行扣起来。

现在它们就扣起来了,腕部圈环额外带有一个球状的乳胶壳层,平时分开为两瓣,封闭后这个球状乳胶壳层会把手掌容纳在里面,让手指难以伸展也无法接触到外面的任何东西。

够了,现在该回到游戏中了,不然玛丽看到她还没有登录进游戏,会产生疑问。茉莉切换回游戏的登录窗口,迅速进行了确认。

接下来的几天内,茉莉通过摄像头收集到了多次玛丽在金属框架上所进行的操作流程,她把那些特定的时间片断从摄像头的记录卡中截取并下载到终端机子上,在深夜玛丽离开后,反复观看进行分析。

通过比较它们的共同点,她可以确定玛丽最后面的几次点击是在确认执行她自己设置的束缚方案,打开游戏,确认登录等操作,她前面的那一连串点击是输入密码。而那一连串点击的最后一次,玛丽习惯性地总是点击得比较重,而且位置相当固定,茉莉自己也能猜测出,她是在点击确认按钮。

怎么才能分析出前面的那连串点击,到底点击的是屏幕上的哪个按钮?从摄像头所在的高处位置,茉莉只能看到玛丽的手指,还只是其中的一部分。

她打开控制展示台的软件,让输入焦点落在密码框内,出现了一个屏幕键盘,上面有数字、少量字符按钮,还有ABC按钮可以切换到输入拉丁字母状态。

对了,玛丽不可能是在输入拉丁字母,一道亮光忽然从她的心中划过,因为玛丽输入的节奏非常快,中间几乎没有停滞,没可能用ABC按钮切换软键盘,那样需要等待字母键盘显示,她肯定要短暂停顿一下。

所以只用考虑屏幕键盘上的数字和字符组合即可。

她根据玛丽手指点击时的水平位置,猜测玛丽每次点击是大致会是左侧、中间,还是右侧的那些按钮;再根据更难以确定的高度位置,得出初步判断。

她有了许多种数字与字符组合,想到玛丽说过她最喜欢的日子是生日,她决定优先尝试一下那些看上去与玛丽生日相关的组合。并在心里默默希望这个烂软件的安全报警机制别设计得那么强大。

冒着风险,用了将近半个月时间来进行反复的猜测与尝试,最后,她终于得到了正确的密码。在登录成功的那一瞬间,她又一次感到自己中了一百万。

用玛丽的帐号登录进展示台控制软件后,她发现了玛丽保存的设置,和她预料的差不多,玛丽把自己所在的展示台,设置为在3小时后自动解锁。

另外,她还发现,玛丽在偷懒,把控制摄像头的帐号与密码设置得和展示台的是一样的。

现在她已经可以给玛丽一个惊喜了,但在实行之前,她需要确认一些事情。

在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里,她小心地在短暂的聊天时间里零零碎碎地向玛丽探听到了她所要的信息:玛丽的金属框架功能比她的还好一些,而且生命维持功能是开启的;玛丽在舍友过世后,到现在还没有给她增添同伴的打算,所以两三年内这个展览馆都不会开放用来捕捉像她这样的猎物;即便玛丽意外去世或长期与外界失去联系,她的信托基金和物业公司也能长期保证展览馆的正常运作,让她在这个金属框架上呆到自然去世;…………

简单地说,她不能在困住玛丽后,又让玛丽被别人解救时,自己却没被人发现。那样玛丽会有充足的时间糊弄过去,并可能狠狠地报复她,或者把她转移到另一个地方继续隐藏。

茉莉把惊喜时刻选在了一个星期六的早上,其实如果可以的话,她会选在玛丽的生日,但间隔的等待时间实在太久了。

在那一天,她通过摄像头看着玛丽自己完成了所有的固定工作,很快金属框架的锁定指示灯逐步都开始变成了绿色。

茉莉迅速地登录上展示台控制软件,现在轮到她接手工作了,于是她先修改了玛丽帐号的登录密码,再把玛丽所在的金属框架解锁设置,从3小时后自动解锁改为不自动解锁,而需要帐号和密码进行确认,在完成后她保存退出,回头登录游戏。

但已经有点迟了,玛丽在游戏里等着她的加入,在游戏的聊天框里,她问茉莉为什么进来那么迟?

“电脑似乎出问题了,我重试几次才成功,主人。”她回复着。

“等游戏结束后,我会亲自去看看。”

茉莉在心里笑了起来,玛丽很自然地在掩饰她现在已被锁定在框架上的事,并认为3个小时后会结束。她从文字中读出了玛丽隐隐的疑问。

“谢谢,主人。”但她心中想说的是,“恐怕你再也无法亲自察看了。”

现在在性爱战场的较量中,她已经可以和玛丽做到四六开了,但今天茉莉特意让玛丽赢得更为爽快,她知道玛丽的心情目前越美妙,稍后便会越沮丧。

她数着时间渡过了三小时,因此它比以往任何一次游戏过程,都显得漫长,最后,她总算能退出了,玛丽也终于爽够了。

茉莉以最快速度让屏幕返回到摄像头的界面,她看到玛丽依然坐在金属框架中,但以往脸上那种悠闲的神情完全消失了,她变得极其紧张,不安,和烦躁。躯体在轻微地扭动,到了她活动的最大限度。金属框架的多个绿灯表明所有的圈环都仍保持在紧锁状态,这使她从头顶到脚趾几乎都被固定住了。

一阵复仇的快感涌上了她的心头,加上她刚才在游戏里的余韵,她再度爆发了一次。

再次变得清醒时,她发现玛丽似乎已暂时放弃了挣扎,眼睛在左右张望着。

她俩都知道,这个展览馆是很少有人进来的。但玛丽的举动提醒了她一件事,她把玛丽所在位置的摄像头加锁了,现在维护人员在访客模式中将不能访问它,而她依然能使用玛丽的帐号和密码去访问。另外,她重新登录了展示台控制软件,把玛丽的展示台设为私密展台,使它在物业人员到来时,装置会自动让玛丽回避他们。

目前她可以再次尝试解救自己而不受玛丽的干扰了。她首先试早就想到的方法,是把自己的展台解除私密展台状态,但像以前她刚拿到密码时就冒险试过的结果一样,弹出一个消息框告诉她,她必须让展台先处于非工作状态,才能这样设置。她明白这是为防止一键误操作就带来不良后果所做的保护性设定。

所以她开始用展示台软件进行解锁,她可以听到自己各个金属圈环上传来的咔嗒声,它们现在应该变得只是扣着的状态,只要用手扳开搭扣,就能打开圈环。

所以关键落在了她的手掌处,她压着腕部的压敏部位,感觉到了腕部圈环的开启,裹住手掌的乳胶壳套也分成了两瓣,但她的手掌并不能离开那儿,因为玛丽在那里人为地额外给她的手腕部位加锁了一圈链锁,她需要有钥匙解开那链锁才能让手掌脱困。玛丽在她的脚踝处也加有类似的链锁。

她失望地发现仍没有办法打开任何圈环,尽管它们都已经解锁,仅需要一个简单的扳开动作。

在屏幕上她收到了展示台软件发来的一个状态消息,它检测到自己的圈环未处于锁定状态,安全机制将会在十分钟内自动重新锁定,如果她愿意,可以随时确认,将立即锁定它们。

没能在十分钟内找到解决她腕部链锁的方法,所以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所有的金属圈环重新回到锁定状态,连她的手掌也再度处于乳胶壳层的包裹中。

她明白她无法让自己的展台从私密展台的列表中除名。

也许她可以让自己所在位置的摄像头变得用访客模式能看到,让维护人员可能有机会看到她?

它有风险,特别是撞到维护人员有犯罪倾向时。但她发现想如此做时,她所在的位置必须不能是私密展台,好,反而不用纠结了。

响动打断了她的思绪,一些液体经口塞的导流管直接进入了她的食道,尽管和她以前的进食习惯完全不同,但它避免了食物流入气管的危险。

她忽然想看看玛丽的反应。当显示屏的画面显示玛丽时,她没有任何特别的变化,仍然几乎保持不动的呆在金属框架中,是的,同样全身被固定住的她除了被动接受食物,也不能比茉莉做得更多,除了她的脸还显得紧张外。

进食使茉莉的思绪恢复了一些理性。她思考着自己目前的进展,即便不用再担心玛丽的干扰,她也有了终端电脑的控制权,但她依然无法自行从金属框架上解锁,由于玛丽给她额外添加的链锁。而无法解锁,又导致她无法与物业公司的职员进行交流。

也许玛丽的突然失踪,会让认识她的人报警,然后警察会来这儿翻箱倒柜并发现她们?也许玛丽有额外的安全设置,在自己被困时,能够进行解锁?

无论如何,她应该暂时保持伪装,好像一切和她毫无关系,她只是玛丽的一个展示品。

作为终端电脑的主人,现在她可以查看玛丽在终端上的登录
时会做什么。结果很寻常,玛丽的终端账号像绝大多数普通用户那样,只是正常地进入桌面。嗯,玛丽是可以正常操作触摸屏的,所以没必要像对待她那样,如同囚犯式的只允许用视控操作可怜的功能。

所以玛丽可以继续在终端上完成她的操作,只是从现在开始,她要习惯去使用视控系统。想到这里,茉莉忍不住笑了。

夜晚,她在玛丽预订的时段登进了游戏。

玛丽在聊天中竭力表现如常,但茉莉知道,从上午开始,玛丽已被迫在金属框架上呆了将近半天时间,吃过两次液体食品了,多半憋了一肚子的气,所以茉莉装作若无其事地尽量避免撩拨她的心情到爆点。

没有创建游戏房间,玛丽径直在游戏里“家族”的领域中创建了一个行刑房,把家族的“奴隶”茉莉强行拉了进去,她无权拒绝和退房。

玛丽在行刑,各种游戏操作流露着狂暴情绪经茉莉的口塞、乳夹以及两根棍棒反馈到她的体内,虽然玛丽以前也做过类似的事情,但这一次她的举动特别粗暴。

茉莉知道原因所在,实际上,她现在带着一点享受的乐趣在接受这持续不断的各种“行刑”,或者说更像是刺激。经过性爱战场的洗礼,现在她对此的耐受力已大大增强,可能应该说是某种欲求了。

但她仍感到了诧异,因为一个多小时后,玛丽不仅设置让行刑房里的设施自动给她持续行刑,连她自己也送上了行刑台,现在,她们的游戏处境,和游戏外的现实刺激,可以说是同样的。

“主人,有什么事了?”她通过游戏内的聊天框问玛丽。

“我在惩罚我自己的愚蠢。”

茉莉选择了沉默。相比于撩拨玛丽的怒火,通过身体各器官传导进来的刺激和提升起来的欲望目前更迎合她。

不知道过了多久,刺激暂停了,一阵机械运作声使她从性欲的沉迷中短暂清醒。

已经到了午夜的轻松时间,所以基座带着她从展示厅自动开始向地下室转移。

在地下室她看到了另一个人,习惯孤独过夜的她,好久没在那里见到过人了,是同样被固定着的玛丽,也被基座送回到地下室里了。

“主人,你怎么到这里了?”她在聊天里问,内心满带着快意、欣喜、……

“别嘲笑我,我心情不好……。”玛丽似乎从她的脸色看出了她的内心。

行刑房里的东西再一次变得狂暴起来,茉莉开始对自己的多话感到了一丝后悔,特别是当她发现玛丽决定通宵而她又没有权限退出游戏时。

玛丽在第二天下午累得睡着了,但没有退出游戏,到傍晚,她被进食装置强制弄醒,然后又持续到深夜。

“算了,你爱干什么就干什么吧。”最后,当她们在地下室碰面时,玛丽在聊天里说道,然后退出了游戏。

茉莉觉得自己受到了一次大赦。在总算退出游戏后,她在计划任务里面添加了一条,每到午夜1点就自行退出并关闭终端。这样即便她被玛丽拉到游戏中,也不会困在里面无法出来了,在终端关闭时,会强制退出游戏。

玛丽的举动告诉茉莉,她可能把自己最近的遭遇怀疑到了茉莉头上,但出于什么理由呢?她看上去一直困在金属框架上,完全无法做任何事情,为什么玛丽会对她产生怀疑?

接下来的几天里,她更小心地去试探玛丽的口风,想知道在这种困境中,她们还有什么别的脱困方法。尽管连续几天在地下室的出现,使玛丽终于主动承认自己遇到了麻烦,和茉莉一样被困在了金属框架上。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想离开,自己想办法,你已经想了一年了,不是吗?”在她的试探下,玛丽最后忍不住把双方的画皮都撕开了。

“你怎么说是我干的?”

“你改了摄像头的设置,你忘了吗?现在,我把它的密码改了,就像你早前改动了我的密码一样。”

茉莉尝试去修改摄像头的设置,果然,先前弄到的玛丽账号的密码变动了。她不能再改动它们的设置了。

“是我干的,”她承认了,“但你不想从现在的困境中解脱出来吗?想像你的舍友那样连续几年都呆在上面?”

“不,现在,我看到你就来气,我要看着你在上面继续经受着折磨…………”

……………………

……………………

……………………

提升到展示厅已变得毫无意义,所以,茉莉设置展示台,让她们一直呆在地下室里,面对面。

而在上面的展览馆,在清洁人员发现展示厅莫名其妙地有一双浴室的拖鞋留在过道上,顺手把它收拾好后,再也没有出现过任何异状。

三年过去了。

茉莉很难说清楚自己和玛丽之间,到底是最憎恨的敌人,还是最要好的朋友,她想玛丽也会是这种感觉。

她们依然被固定在金属框架上,距离非常近,对峙着。

在这段时间里,茉莉通过控制展示台,使双方乳房的收束变得更紧也更为挺拔。在双方乳头间的距离变得越来越小后,她们设法晃动着乳房间悬挂的小重物,最后,重物使两根乳链缠绕在了一起,成为她们唯一直接连接着的羁绊。

她们保持着亦友亦敌的微妙关系,单看聊天内容,有时候像是一对最亲密的闺密,无所不谈,而有时候则是充斥着尔虞我诈,寸步不让的死对头在谈判。

但在身体上,她们则有着最大的共同点,经过性爱战场的充分洗礼,她们的身体已经得到了充分开发,成为一对真正的性欲动物。

茉莉可以利用终端电脑的权限让玛丽无法运行游戏,但代价是自己进入游戏后,由于“奴隶”的身份限制只能使用它很少的功能,连房间也无法创建。而如果玛丽想利用自己在游戏中的身份优势,让茉莉无法退出游戏并一直进行戏弄,她会发现到一定时候茉莉会强制退出终端使她的意图落空。

经过几次让双方都感到难受的冷战后,她们相互妥协了,承诺彼此间不会滥用自己所独特的优势地位。

每两个月的第一个星期五是她们最期待的日子,它甚至取代了生日在玛丽心中的原有地位。在这一天,维护人员会去终端电脑主机所在的房间,把一个只读U盘插上去,U盘上自动运行的批处理命令会读取U盘的数据,更新电脑里的软件,用一批新的多媒体文档替换掉旧的。最重要,最值得期待的,就是性爱战场的版本更新了。

随着更新,它的道具越来越多,可玩的花样也在变多。那个星期五接下来的周末,她们几乎会整天沉迷于其中。

所以茉莉正沉浸于其中,她刚在游戏里的健身房中体验了一次阴部按摩。

健身房是前几次版本更新后才有的功能,根据厂商的吹嘘,如果她的按摩棒支持相应的游戏互动,那么她可以体验到阴部按摩的美妙效果,这是健身房的功能之一。按摩棒会通过分区域的微弱电击来养成她阴部的肌肉记忆效果,使肌肉的抓握节奏变得更为统一,从而在性爱活动中有更好的效果。

抱着不妨一试的心理,她耗费游戏里得到的资产进行着相应锻炼,似乎真的有些效果。她可以感到自己下体的力度,是变得更有节奏了。她知道玛丽也在做这个。

在按摩过后,她正带着热火的两个肉穴总是会充满欲望,希望能抓握到更大的东西,起码要比她日常留置的那两根要大。

因此她和玛丽在游戏房间内,双人房。

她的双手被束缚在身后,双腿屈曲着用皮带捆扎住,并在膝盖内侧用一根金属棒穿过分开固定,迫使她双腿保持大幅张开的姿势。这个游戏内的束缚姿势不完全等同于她实际的束缚状态,但大致形状是对的。玛丽的状态和她几乎一样,或者更强一点。

如往常一样,游戏的小房间内只能刷出近战道具和少量陷阱,所以她和玛丽都很难靠投机取巧来占便宜。

金属框架上的传感器在感知着她的身体扭动幅度,然后在这个虚拟的微重力小房间里把相应的活动反馈到她的眼睛。

游戏空间不大,才收集到几样道具,她和玛丽已经足够接近了,还没有太好的道具,她只能给玛丽施加了一个乳夹道具效果,而自己收到了一个双头蛇效果。

屏幕显示中玛丽的面孔占据了大部分,现实中她们的脸距离要远了一些,尽管放下的显示屏挡住了她们间的大部分视野,但她知道借助传感器的信息,游戏生成的玛丽虚拟形象是贴近真实的。

她知道玛丽在微笑,口塞使表情不容易判读出,但她熟悉。她可以感受到玛丽乳夹的活动,因为那里她们借助乳链有现实的连接,这是她道具的效果。

同时她也被玛丽的双头蛇所刺激着,烈度相当高,提升着她的欲望,但她能承受的欲望上限在这些年里已经上涨了非常多,还不够……她想,但不能那么快。

在体验刺激的同时,她设置了一个单棒陷阱道具。在双头蛇效果结束时,她们被强制分开了一段距离。她把玛丽勾引向陷阱,然后高兴地看到玛丽陷进其中,一个带有微小倒钩的竖立棒子会让玛丽的爱穴在那里好好摩擦一小段时间。

乘这段挣扎时间,她可以去收集更多的道具,很快她看到了一个,扭动着躯体飘悠了过去。

买一送一!她明白为什么它离玛丽较近却还留在那儿的原因了。在游戏画面中一根棒子把她留在了那里,像刚才的玛丽。

这陷阱是一根电击按摩棒,它定时发出小型电击干扰她肌肉收缩的节奏,想摆脱它并不比倒钩容易多少。

在房间的倒计时结束时,她在总分上输了,她经常输,但不要紧,这个游戏的输赢,分数都不是特别重要的。连每个游戏房间创建时的默认注释都是“输掉分数,赢得爱欲”。

“婊子,我知道你还没有得到满足,”玛丽在聊天里打着字。

她用一个表情作为回复。

一个公开的行刑房创建了,不同于家族领域内部性质的行刑房,玛丽不能强行拉她进入这个房间。

但她自己主动进入了,并勾选上了“同意”的框。

无论是游戏,还是现实中,固定她腿部的框架都向外伸直了。使她的双腿接近于一条水平线,当然,在她对面的玛丽也一样。由于身体略为前倾,她们最前端的乳头可以相互接触到,这是她们唯一一种能够亲身接触的姿势。

在游戏画面中,两种大小的双头蛇插入了她们的下体,并与阴蒂环可以形成连动;她们的乳头也用细链连接在一起,这和现实情况是最相似的部位;她们的口塞也连接在一起。

游戏中的行刑开动了,而现实中金属框架上的道具则在尽量模拟着这些行动。五处地方的联动使她的欲望在迅速提升,她闭上眼睛去感受着这一切,并知道陪伴她的玛丽也一样。

得到了满足,每次按摩后,她那热火的肉穴都能得到满足,或多或少在提升着她的上限,她的同伴太了解她了。

她们没有立即分开,仍在余波中用乳头相互摩擦着。

“你还在想着出去吗?”玛丽在打字。

“有办法的话。”

“你可以解锁我,我可以保证,会马上释放你。”

“我不太相信你的保证。”

茉莉看到了一连串的各种笑脸,“所以,你不相信已经陪伴你三年的同伴,而要相信另外的人。”玛丽在继续。

“我觉得你还可以联络得上别人。”

“因为游戏还在正常更新,一切都继续运转着?”

“有这种感觉。”

“但你一出去,我就会进牢房了。”

“我说过,我已经原谅你了。对你在这里对我所做的一切。你同样也不相信我的保证?”

“不,我相信,但我不相信你的律师。”玛丽打字道,“他知道的话,会想尽一切办法让我掏出一大笔钱,捎带弄一些进入他的腰包。”

“看来我们像陷入了一个死结。”

“如果有足够的信任,也许,我们可以解开。”

“你想怎么做?”

“从培养更多的信任开始。”玛丽用一个自嘲的表情作为结束。

茉莉感到了新的活动,它们又重新开始活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