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文 无肢 欧洲最危险的女人?

欧洲最危险的女人?

一、背景设定

任何人都没有想到,一场股权纠纷的官司,最后会成为牵涉到多个国家的史无前例的爆料大战,并把我们之前闻所未闻的,隐藏在幕后的人曝光在台前。

诺娃在大学时代加入了国家安全部门,当然,她的公开身份是一名普通的经济学本科学生。在毕业后,她出国前往南方某邻国深造硕士学位。没到一年,那儿的局势陷于内乱之中,有许多得到外国支持的人物纷纷登场。由于允许双重国籍,而且加入的门槛不高。在取得所在国国籍后,诺娃加入了当时还在野的某个党派,党首A以最激烈最大胆地抨击时任总统的贪腐丑闻闻名。经过对一场不得到广泛认可的选举进行街头抗议,并引发革命导致总统下台后,诺娃所在的党成为了执政党,A得到了总统职位。她在新组成的政府中担任一个比较重要的经济官员职务,并利用自己的身份影响总统的决策,我们知道后来那里发生了一场对大国挑起的不明智的战争,由于战场的败局,使总统的名誉扫地。

在总统辞职并决定前往另一个邻国继续他的政治生涯时,诺娃也跟随前往,前总统依然信任她在经济事务上所表现出来的杰出能力。在同样是刚经历过一场内乱的邻国,前总统在外国的资助支持下从该国总统B处获得了一个州长的位置,诺娃仍在其下任职。

在国家内乱得到部分平定后,总统B和州长A的矛盾开始显露出来,愈演愈烈,最后以总统将州长撤职,并进行通缉而暂时告终。

认为州长A已经没有前途了,诺娃转而在该国最重要的大州州长K下寻求职位,毕竟两位州长的关系很好。K不仅仅是州长,还是该国的石油、新闻大亨,由于内乱关系,各州地方势力纷纷组织起自己的私人武装,K自然也不会落下。

K很赏识诺娃的能力,希望她可以担任自己的私人秘书,但他还有一些特殊的要求,因为他的地位和国家局势,他对自身的安全有恐惧症。

诺娃同意了他的特殊要求,经过一段时间后,她开始以K的私人秘书兼情妇的身份重新登场。

但很快B和K的矛盾也公开化了,B不仅剥夺了K的州长职务,还企图将K拥有的石油和银行进行国有化来剥夺他的私人财产。

在K转而在大量的候选人中眼光独到,选中之前从未参与政治的Z并竭力支持,诺娃参与了多少,还不得而知。但新的总统选举中,Z战胜了B,成为了新总统,K曾经面临的危机解除了。

政治联盟是不巩固的,在Z再度开始打击地方势力,K终于选择了离开。当他向诺娃提出选择时,诺娃选择了离开,在得到一些分手费用后,她回到了自己的祖国。

她没有想到,一个上市公司的持股名单引发了人们对神秘的自然人股东的兴趣,小报记者挖出了她和K的关系。当所有线索汇聚起来,开始引发各国安全部门的兴趣后,从诺娃欺骗的前总统A和州长K处曝出了她的海量私人隐私。当然并非他们主动,而是黑客们的杰作。

这些曝光的关于她的照片和视频,揭示了K对她的特殊要求是什么,可以看到一个肢体被完全切除的女人,毫无疑问,女权团体也加入了这场混战,这使得本来就尴尬的K更加狼狈不堪。

而事件的主人公诺娃,仍在她的住所里利用自己的专业知识,继续她的个人投资工作。总统已经表示,根据她的功绩,考虑授予她国家勋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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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女军医的定期体检

我收到了信息,在外出时需要我去做一次体检。

按照指令,在周末我穿着便装,像是独自驱车去郊游,最后到了郊区某个小山上一个不起眼的别墅前。

一个女仆迎接我,在查验过证件后带着我进去了。别墅在外表看似乎是个普通民居,但建筑内外异乎寻常多的摄像头,坚固的隔墙构造,内部门户的安全锁。表明实情并非如此。

这儿应该有一位比较重要的人物,我想。

越到里面,空调的温度越高,到最后几乎是夏天的温度,我不得不请求女仆找个地方存放我的大衣,从冬天到夏天的季节转换真的受不了。

终于,在一个陈设像是书房的房间,我看到了自己的体检对象。

她侧躺在书架旁的一张光滑的大桌子上,面前有一台笔记本电脑和其他一些外设。

不用介绍,她的裸体就是她的名片。她肯定是国家最高勋章的拥有者“白莲花”诺娃,无肢的英雄。她为国家安全部门募捐而拍摄的各种泳装年历,几年来一直排在日历类商品的第一位。

但她也受到多次安全威胁,所以一直处于国家的保护之下。

我没想到自己会有幸给她作一次年度健康检查。检查在轻松愉快的气氛中进行着。

“75厘米,噢,”她说道,“你知道吗,我以前有175厘米,年轻时我曾希望自己的高度能达到8字头,但现在,我离8字头的距离还是一样。”

“你可能需要多做一些伸展运动,”在收回尺子时,我按了按她的腹肌,那里还相当结实,“靠锻炼它们是长不高的。”

“但它们可以让我前进得更快一点。”

“也是,现在它们对你更有用,你做仰卧起坐?”

“差不多,但我需要一些固定。”

我把她抱起来放到体重秤上,“25公斤,”我在表格中记下数字,“你算结实的。”

我把她放回桌面,测量她的三围。忍不住说出了心中的一个疑惑,“你的乳房和其他地方明显不同啊。”

“是的,我做过丰乳手术。”

“它们的弹性不像是移植假体。”

“没错,用的是我自己的身体组织,从肢体移植过来的。”

“原来是这样,有点可惜。”

“可惜什么。”

“你的四肢。我想它们应该也是很漂亮的。”

“是的。”

“你为什么同意那个糟老头子?”

“因为任务需要,”她想一想说道,“有时候你不得不做出牺牲。”

“确实,”我叹了口气,作为军人我可以理解。“可能有时候你会想到它们吧。”

“有时是,但许多事情,你只能向前看。”

“嗯。”我开始准备给她量血压,然后我发现了一点小问题。“啊,你没有肢体,我需要出去一下,到车上拿另外一种血压计才行。”

“我这里有你需要的。”她说道,“你出去问女仆,她懂的。”

“好。”

“现在你平时做些什么呢?”在短暂的等待时间里,我问她。

“做些金融投资。”她微笑着,“我自己懂而又能做到的,它需要头脑,不怎么需要四肢。”

我点着头,忽然间又笑了出来。“你知道吗?他们在猜测你正在谋划进行金融攻击。”

“谁说的?”

“国外的一些媒体,说你曾在外国任职多年并熟悉他们的金融运作机制,知道许多机密并且还埋有鼹鼠。”

“听起来,我快成恶魔了。”

“你已经是欧洲最危险的女人了。”我说道,翻出手机把一则前几天看到的新闻给她看。“你深度参与了导致两个国家政权更迭的活动,混到敌对国州长助理的位置,临走还骗到了糟老头子的一大笔钱,现在又在金融市场出没,准备兴风作浪。”

“你看我像欧洲最危险的女人吗?”她让自己翻动着远离我,由于身体的限制,动作显得有些呆滞。“我现在连翻身都有困难,欧洲最没危险的女人才对。”

她的动作忽然停下了,目光转向了我,“你怎么看呢?”

“像你擅长的投资一样。”我笑着回答她。“来,过来。我们要开始测血压了。”我看到女仆已出现在房间门口。

她再次翻动着,向我接近,但活动速度再怎么样也难以和正常人相比。

我伸手把她抱了起来,在我的怀抱里,她像一个幼儿。

“噢,我是一个最没危险的女人。”她向我笑着。“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

“我说过,你像你自己的金融投资,”我靠近她,吻了一下,“你的肢体不重要,头脑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