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当然是玩过游戏“3匹のメス豚”后的快餐文,标题我想了三个:阴*剑士、阴地剑士、隐地剑士,最后决定用个有点味道但又不过浓的。:)
阴地剑士
魔物首领已经死了,但那股浓郁而让人感到阴暗并带有刺激欲望的氛围并没有消散,在它们的笼罩下,漫长山路上人群零星散发出的各种光芒如同微弱的星光点缀在黑暗的宇宙中。
最大的一片星光无疑来自于簇拥着医生的队伍,在他宣布由于魔物首领的死亡,通往返回现实世界的传送阵的障碍已被解除后,他在这些受难者中本来就巩固的地位更为高大了。
“为什么你不去见你的妹妹?”我问我的同伴,在首领死后,诅咒已经解除,她被石化的妹妹已经恢复原状了,但她却选择了回避。
“因为我们现在还不适合去见她呀,”她回道,“都那么久了,也不急着这点时间。反正医生会让她安心先回家的。”
确实,她妹妹应该在前面山脚下已经停步散开的人群中,在那里,可以看到传送阵正被医生用法术所激活,然后人们一个个的正通过它回到现实世界。
大概是一个多小时后,我们也走到了那里。
早前在那里的人已经全部离去,包括医生。失去能量的传送阵变得暗淡无光,和周围环境和谐地融合在一起。
但我们知道如何用魔力去激活传送阵,曾经的除魔师,医生教给了我们许多魔法知识。
“糟了!”当传送阵在她的魔力催动才发出一点光芒时,她忽然停住了,“我们忘了一件事。”
“什么事?”
“我们不会就这样回去吧?”她晃动着她巨大的乳房向我示意道。
让她这么一说,我才想起这几个月来,我们早已觉得自然而然的生活,如果回到现实世界,会是如何的怪异。
只是现实世界的怪异,在这个魔物世界里又被颠倒了。
我的思绪一下子回到了几个月前,那时刚来不久的我们被带到了一位研究员的实验室。
对一个被魔物围攻得已经残破不堪的废医院来说,所有还能正常思维的幸存者都能说自己是研究员,整天在琢磨各种应付魔物的办法,但有没有用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所以我有一个印象很深的画面,一把挥出的刀精确地把研究员椅子的烂靠背又砍掉了一截。“你这个混蛋,竟然有这种异想天开的想法?”她就差没把那管研究员视为宝贝的装有肥大化药品的试管给砸碎了。
对富有运动天赋而又精通剑术的她来说,一个变得臃肿的躯体是绝对无法接受的。
她有点半被骗半无奈地接受了医生的劝说。医生向她保证,研究员的药物对她身体的改造,在某种程度上是可逆的。而且更为现实的是,废医院的防线已经在魔物的侵蚀下岌岌可危,没什么时间去犹豫了。相对来说,没她那种运动身体的我,对这种改造的接受程度更高些。
必须说,这个魔物世界的许多东西是神奇的。研究员的肥大化药品在极短的时间内便让我们下体的小肉球变得非常非常非常的巨大,几乎有手臂那么长,但只有它的一半粗。
为了提供支撑,许多个钢质套环被用来箍住它,同时也限制它的血液回流并捎带提供永久而强烈的刺激。它维持充血状态保持硬度,提供了一根鲜红色的肉棒作为我的新武器,它类似龟头的尖端特别敏感而具有诱惑力,对这个世界的魔物来说,是顶级杀器。
但我自己却不被允许轻易去触摸它,尽管持续的刺激使我很难忍耐住触摸它并释放自身欲望的冲动。这种事情必须诱使魔物来完成,为了保证这点,一个带有封印的束臂套把我的手臂紧裹在了身后。
肥大化药品附带的效果在乳房处也显现了出来,像对待下面新崛起的肉棒一样,几个钢圈被用来把乳房勾勒成对魔物最具备诱惑力的效果,事实上,对人也一样。
变大的乳头被穿上了与它尺寸相配的乳环,这使它可以悬挂更多种类的乳饰,用来在声音、气味、光泽上吸引偏好不同的魔物。实际上,随着我们实力的增长,最终所有种类的乳饰都挂上了。
利用肉棒,可以对被勾引来的魔物造成巨额性伤害,这里的魔物应该都避免不了的。但为了预防意外,一对钢质的高跟鞋被用来充当我们的辅助武器提供物理伤害。它紧贴我们脚的形状结合着,没有留任何开口,不用担心脱落的问题。同时,它的细跟也是诱惑魔物的最主要声音来源。
必须说,一开始她对以这种新形态进行战斗抱有最大程度的疑虑,它与她充满运动细胞的旧身体格格不入。但很快,她便掌握了新的战斗诀窍,并乐意地把这些与我分享。准确地说,她找到了一种新的运动方式,乐趣并不低于以往,并在享受着它。
所以我们直到现在,才想起我们习惯了的生活,和现代世界是不同的。
“不可以吗?”我笑着回应她,“你妹妹都不知道你在这段时间里,是如何为了救她而奔波的。”
她微笑着摇了摇头,望着远处废医院的方向。
我们需要回那里一趟。
在途中,几个不知死活的魔物成了为我们解闷的消遣物。即便在几个小时前才经历了一场消灭它们首领的恶战,但现在它们又开始回来填补这里的空白了。
“我就知道你们会回来的,”看到我们,医生的魅魔助手,现在废医院的首领笑着说道,“你们不会以现在的模样回去的。”
“你们可别怪我,我也是回到这里才知道的,”还没有等我们回话,她又紧接着说道,“那位研究员离开前还记得你们的事,他把解除封印的方法留在了我的桌面上。”她从抽屉里拿出一封信轻挥着,并示意我们坐在她旁边的椅子上。
“不管怎样,这都需要一些时间,”她把信放在了桌面上,“即便你们的手臂自由了,你们还是需要一些时间来恢复它们的状态,直到你们能挥舞剑刃,而在这段时间里,……”魅魔那灵巧的手指开始抚弄着我们的肉棒,“你们也不想带着它回去吧?”
在这位性爱生物的抚弄下,我们的呼吸迅速变得急促了起来。
“很遗憾,要和这可爱的玩具告别了。……”她的话语变得缓慢起来,似乎开始忘了自己的专业——也可以说是开始沉迷于自己的专业。
一位匆匆跑来的男性打扰了我们,又有一批魔物找上门来了。
这段时间,它们的大部分头目连同首领都丧生在我们手里,除了留下许多尸体外,它们达成的唯一效果就是让我们的晚餐变成了夜宵。
一些隐约传来的响动让我清醒了,虽然昨天从首领战斗到长途跋涉再到夜晚战斗使身体仍残留着疲倦感,但在魔物世界里,你是无法安心入睡的。
废医院里几乎没有人,出到外面,我看见魅魔正指挥着她的迷弟们在搬运昨晚的魔物尸体。
几个月的经历告诉我,将尸体环绕在废医院的外围也算是一种较好的警告方式,毕竟魔物们也是怕死的,但代价就是这一带的气味会变得非常糟糕——可是当糟糕的气味随着时间推移消散后,魔物们的侵袭又会变得频繁而剧烈了。
可以说这是一把双刃剑。
现在我很擅长于猎杀魔物,但在搬运尸体上,束臂套包裹着的手臂和踩在细跟上的脚掌在能力上处于平均线以下。当然,他们在这种事上从来没要过我们去帮忙。
“你在找她吗?”魅魔看到我向她走来,问道。
“你知道她在哪里吗?”我本来并没有什么明确目的,但她是给我提供了一个。
“她今早起来说想出去活动一下,我看她是往那边走了。”魅魔向我指了一个方向。
我独自向那里走去,他们没有谁提出要伴随我,包括魅魔,实际上我也不需要。对那位研究员,我是又爱又恨,他把我改造成一个怪异并受到严格限制的身体,但也正是这个身体让我在魔物世界里不仅幸存了下来,而且还达成了自己的目的。
一路上我没有受到魔物的干扰,倒是见到了不少它们的尸体,伤痕展现着我最熟悉的技能痕迹,没有比这更明显的路标了。
经过两座山后,我看到了另一位也达成了自己目标的女人。她正在两具较强的魔物旁休息,当然,它们已经死了。
在接近她的同时,我俩相视而笑,她的神色很好,我想她的运动细胞也是这样。
“几天之后,我想四周的魔物再见到你,就要溜得远远了。”
她笑着接受了我的称赞,用高跟鞋随意地踢着魔物的下面,最后用细跟踩着它早已萎缩的玩意。
“等它们怕了,我们就可以安心做准备了。”
她脸色变得正经起来,摇了摇头,随即面容又转到了轻松状态。
“你有什么新想法了?”
“是的,我想,……”她的鞋跟回到了地面,“也许这里,更适合我,……”
我的眼睛睁大了。
“我可不是脑袋一热,”她说道,“好早以前,我就有这种想法了。只是那个时候,我妹妹还没有找到。”
“现在她安全回去了,我这个当姐姐的,也就没有那么多顾虑了。现在,在这里,我的行动几乎没有受到任何限制,无法无天……”,她笑了起来,“如果回去的话,有成吨的规则要你去遵守。……”
我想了一下,对她的运动性格来说,可能真是这样。
“所以你打算在魅魔把它们去掉后,留在这里了。”我轻晃着乳饰,让它们发出点声音。
“不,它们会像现在这样留着。”
“但你的行动不正是受它们限制的吗?”
“几个月前我会那么认为,不过,我发现我自己错了。”她轻摇着头,“是相反的,它们的限制反而让我得到了解放,我不再需要把自己伪装得像一个淑女。”她的视线转向了我,“你也有这种体验,不是吗?”
这次轮到我沉默了。
她轻推着让我走向魔物的尸体,斜靠在它躺倒的躯体上,随着她躯体的倾斜,我们面对面地贴在了一起。
两对巨大的乳房在彼此积压着,撩拨着那附带有许多乳饰的尖端,但它们引发的只算是荡漾,我们在下面被钢环紧箍着的肉棒掀起的才是波涛,它们的起点在那带有鲜红血色的头端,随着揉擦,呻吟声由低沉变得亢奋了。
“我知道我为什么要出来,我想,你也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出来。”她在我的耳边说道,“你喜欢运动,只是运动的类型,和我有点不同。”
“我会尽量满足你的,”在她的摩擦变得剧烈前,她说道。
当我从一片迷茫中恢复神智时,我发现自己躺在魔物的躯体上,她躺在旁边,有些喘息。
“我想你早已体验到了自己的自由,而不是限制。”在我们的气息平静下来后,我们侧躺面对着,乳房和肉棒不时地相触。
我还在回味,没有出声,但神色已经告诉了她答案。
“所以我想留下来,……”
“嗯……”我含糊地回答。
“那么,你自己是怎么想的呢?”她问道。
…………
对我来说,这确实是个有点困难的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