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文 bondage 天降州长+短剧情*2

目录:
1、天降州长
2、短剧情*2

前言:很早以前我就在构思一个类似于电影“从奴隶到将军”的剧情,而且也开始动手写了一些文章(大概有五篇),五篇的目前进度如下:

1、凯丽的接客剧情(70%)
主要讲在某城市红灯区俱乐部工作的养母希望出身低微的凯丽换个职业,为此不惜花钱让她读大学,没想到她毕业后仍然从事亲生母亲的职业,还是在接客。(俱乐部所在区域设定,请参考文章“性感巡查队”)

2、凯丽接客完毕,回到养母所在的俱乐部休息、训练的剧情,这里有看教练训练其他会员的剧情。(目前已有两个孤立的短剧情,还未进行文字连贯方面的改写)

实际上为了拼接文章方便,我喜欢写“中间件”式的短剧情。因为把几个“中间件”拼凑在一起,只要做简单改写让它们连贯,便可以迅速组合成一篇新的文章。这两个短剧情就是“中间件”。

3、“天降州长”。虽然我不喜欢让文章过于具体地牵涉到现实世界,但剧情需要,很难回避这些。(只写好了基本剧情架构,有些目前一笔带过的时间段,可以大大扩充的)

4、和同伴一起在战争的事情(以前已经写了90%,现在不知道存到那里去了,没找回来)

5、战争之后的剧情。(没写)

最后,我觉得以同时开十几个头绪分别写文章的德性,也许永远也写不完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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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州长

“对投资农业公司有兴趣吗?”当凯丽在闲聊中把这几年积攒下来的数字透露给养母时,过了一段时间,她向凯丽提议道,“老板需要钱,所以,给我们员工一个参与的机会。”

凯丽最终同意了,她相信养母的判断。

公司拥有的农场位置位于州的偏僻角落,这也是为什么农场先前的主人,准确点,主人的后代不愿意再继续经营的主要原因,他们更乐意呆在城市,而不是那种农村。

但仍然有人只要公司付钱,便愿意呆在那里,他们几乎都来自于南部邻国,被称为“劳模”,许多还正为能获得合法居留的证件奋斗。

在和他们签下按收获进行分成的对赌性协议后,这些质量较差的农场凭借压低雇工成本,仍有些利润。当然,这种做法动了本地红脖子的奶酪,双方的矛盾和较量不仅在经济,也在政治上体现出来。

凯丽一开始并没有体会到这些,在把自己的老本参股进去后,她直接体会到的是自己多了一个休假的地方。

属于以前的某位农场主人的屋子和附近的小块田地,现在在名义上属于她管理。平时那里有公司的雇工,当她想要去那里时,可以约好时间,让他们开车来接她。

她们几乎都是抱着换换“口味”的心情去乡下,只是对“口味”的理解,各人有所不同。大部分会选择移除在城市里所受到的束缚,到乡下过一段让自己身体自由的生活。但和凯丽同样的少部分会继续保持在城市里的装束。

凯丽没有特意去了解她们的想法,对她自己,只是想让自己在乡下的生活更多些刺激——比起城市的顾客,这些时常被憋坏的雇工们,体力更充沛,战斗力也更强——在床上的,而外观就告诉他们可以为所欲为的束缚,对进一步激发他们的欲望,是绝对的正向指引。

她可以看到雇工们不仅没有为他们必须做更多事情来照顾她而不耐烦,相反,他们在尽量为她提供便利,以促使她为自己处于束缚状态中而满意。

这可能也是老板把名义上的管理者都挂在她们头上的原因之一,如果双向满意的话,在管理上的难度也会降低。

只是凯丽没有想到,自己的想法会在自己从未想到的地方,改变了今后的生活。

事情的开端是某日专程来农场拜访她的老板和一位陌生客人。

“看到你快乐的样子让我很高兴,凯丽,你在农场一直是这样的吗?”当他们在农场住屋的院子外遇见时,老板说道。

凯丽带着口塞的头回以一个肯定。

走近的老板以熟悉的动作伸出双手,分别握持在她被束乳带勒得挺起的乳房上,挤捏使乳夹产生了一阵大小不一的涟漪。她喜欢这种涟漪,当手臂被包裹在束臂套中时,有比没有更受欢迎。

老板把身位让给客人,凯丽看到了一个略呈尴尬的中年男子的脸。但他还是在老板的指引下伸出了双手,头一秒时她的乳房可以感觉到他的犹豫,不过接下来她便感到了他的放开。像许多客人那样,第一次总是停留得久一些,她对自己的乳房尺寸和弹性有信心。

屋子内的谈话简单说,有一个结果,凯丽难以拒绝老板的建议,同意做为县议会议员的候选人,而这位访客,正是红脖子们在当地的死对头,负责党派选举的召集人之一。

他们看中她的原因除了年龄和相貌外,最主要的是她的装束,和对面的保守态度正好相对,而她能把它做为自己日常的一部分。

在这个知名的摇摆州具体的县议会选举过程就不提了,她以不大的优势险胜对手,在选战中,她用“束缚的外表,内心的自由”来回应对面对她的形象攻击,获得了自由派的好评,它在成了她在社交媒体上的签名。

县议会的议员身份不仅给她带来一些津贴,也让她的本职工作变得更繁忙了,毕竟,花钱就能和一位议员负距离接触,对某些人是一件可以吹嘘的事情。

不过在一年后,想获得吹嘘资格的难度变高了,这倒不单是老板为她提高的价码,而是因为老板有了更高的目标。

他想资助她竞选州众议员。

她无法拒绝。实际上,当她发现踏进政治这个无底的旋涡后,有许多事情已经是自己所不能单独决定的了。老板,还有其他赞助者,党派支持者,她所代表的社会团体,在为她提供政治班底的同时,也缠住了她。

何况她的职业一直在给她灌输顺从客人的行事习惯。

所以她成了州众议员,尽管在内心中她早有退意,觉得自己爬得过高,过于显眼了,但老板没有给她退路。

明面上他已经不再是她的老板,州议员是她新的全职工作,高级工作,但她仍在老板的操控下,接待客人,同样的,高级客人。

她也需要给公众展示一个更高级的装束,也就是说,更严格的。她可以接受这种严格,多年来她一直在适应它,对它有充足的心理准备。当身边有助手保证它们不会超过她的忍耐极限时,她可以整天向公众展示它们,作为州自由派向保守派挑衅的旗帜之一。

政治需要使她献祭了自己的口腔,一个巨大的口塞填满了它。感谢现代科技,口塞内的微小喇叭取代了天生的声带作为她新的发声器官。赞助商的员工教导她训练AI语音识别系统,提高它的准确率。总之,最后她像是州议院各种无障碍系统的检测员,如果她在州议院的工作不能顺利开展,那么州政府会受到基于“政治正确”的巨大压力。如果想耳根清静,州政府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

她从州议院的演讲台上走了下来,同时在心里纠结是不是要去争取连任的事情。尽管利用规则在演讲台上耗费时间,使议案审核变得极其冗长无聊是议员们常用的战法,但自身的装扮使她在使用它时比别人更辛苦,即便她已经习惯在束缚和高跟鞋中站上几个小时。

和这些无聊的政治空耗相比,和男人们在床上的时间简直过得飞快。是的,同样是被老板们指挥,当他们的传声筒,还没有之前更有乐趣。

随着她走向停车场,刚才的不快逐渐地开始消散了,这不是不能接受的代价……没有那些付出,她不会那么快有自己的车,房子,和农场,虽然为此她还欠老板许多钱,可是只要她能继续呆在州议会里,那不是问题。

她的自动驾驶汽车打开车门欢迎主人的到来,她进去躺在了后座上,看到助手已经把行李箱放到了它该在的地方,她把已放平的后座的安全带收紧,让自己不会从它的侧边翻滚下去,然后向车载电脑确认,它可以启动了。

从震动和车窗外的景色她可以知道车子在向她预设的农场开去。不过,很快她的注意力就不在那方面了。

在车子启动后不久,电脑利用遥控启动了在她体内的两样东西。它们在她的皮质性感内裤里开始搅动,使她的语音识别系统开始发出一些毫无意义的话语。

她需要更多的刺激,所以,乳房开始在软垫上挤压,伴随着乳夹的撕扯,不过,她已经习惯这种痛疼和性欲的交织上升。

很快,她在自身欲望的潮流中,忘掉了刚才在议院里的种种不快。

最后,随着车子停下,车门开启,安全带被电脑松开了。由于束缚,她花了一些时间才摆脱安全带的纠缠,离开车子。

现在这是她的农场,老板以一个优惠的价格转给了新议员,不过,雇工们并没有换。

比起那些高级客人,她的身体更喜欢他们的工具,和技术。

所以她选择了第一个在演讲台发言。在她之后,还有同党派的将近20位州众议员,尽管是少数党,但他们加起来的发言时间足以把议案拖过周末到下一周。在能够表决前,她有好几天的时间可以呆在农场。

农场的住屋里没人,雇工们去干农活了,离下午收工还有一两个小时。平时她有可能会饶有兴趣地出去,让五英寸的细跟在乡间道路上小心地避开凹凸不平的位置,去看看他们的工作。但今天她的脚掌踩在它上面演讲已经有好几个小时了,所以她选择躺在客厅的长沙发上休息,等待他们的归来。

屋子里一些奇怪的声音干扰了她的休息,她起来察看原因,发现整个屋子停电了。这个烂农村电网的停电她以前也遇到过,农场以前的主人甚至还有备用电源,它现在还能用。

不过以目前的束缚状态,她自己无法解决这个问题。这个让她心情变坏的事情也并非完全是坏事,很快雇工们回来了,意外的停电让他们在田地里的工作难度变大,所以他们决定先回来等到明天电网可能恢复再继续。

她很高兴地看到他们把备用电源拉出来启动了,至少屋子里的状况暂时恢复了正常。

他们让她的洞穴渡过了一个正常的上半夜,然后她的身体得到了完全的自由,在她去浴室清洗的时候,他们在玩游戏决出一个胜利者。

从浴室出来后,胜利者陪伴她渡过了下半夜。

第二天,还未完全从昨晚活动中恢复的她被叫醒了,在吃过早餐后,他帮忙把她的装扮重新穿好。

但雇工们的问题还没有解决,停电仍在持续,因此他们在院子外的道路上聚集着,商讨田地里的工作问题。

她在旁边安静地听着,虽然觉得什么忙也帮不上。

很快多了几个商讨的参与者,他们是老板公司的农场雇工,和她是认识的,他们向她打了招呼。

又出现了几辆匆匆而来的车,是附近小镇的红脖子,她以前进行县议会竞选时,对捣过乱的他们有点印象。

“你们这些蠢驴!怎么还在路上傻站着?小心成为疯狂机器的牺牲品!”红脖子们在一语双关地喊道(“驴”与某党派有关),只是语气没有之前的那么多恶意。

“什么?”

“你们昨晚没听广播吗?”一个人解释道,“昨天下午有大事了。”

昨天下午的停电就是他说的大事引起的。他们说,县电台的传言,州里的几个稍大点的城市都被突如其来的导弹所袭击,整个城市都被摧毁了。而今天上午,连县里的电台也停播了,停播前发出的最后警告是有无人战车在城镇中出现,袭击平民。

“你们是不是觉得我们在满口胡话?”他们从自己的车里拿出武器和展示身体的某些擦伤,“我们的小镇刚才就被它们袭击了,它们破坏了大部分建筑,还杀了许多人……”

尽管对他们的话没有全信,但屋子里的电视和收音机真的没有收到任何一个节目的信号,说明外面的事态可能确实非常糟。

雇工们迅速地分散,回各自的屋子搜寻武器和炸药。不同于她,以前的主人对它们是有兴趣的。

他们或多或少地拿着一些东西出来了,不知道它们还能不能用,不过她想,那总比两手空空要好。

“嘿,凯丽,你也要一把吗?”

“我从未想过会使用它们。”

“我们会保护你的,别担心。”他们对她笑了笑。她只能希望他们在危险到来时,真的有目前表现的那样自信。

报信者没有骗人,在临近中午时,有两辆无人战车经过了这里,它们在非常远的大路上向这边开炮,摧毁了三处房屋,然后开走了。

如果没事先得到警告,多半有人要在屋子遭殃了。虽然她的屋子没有被摧毁,但这儿显然不再安全了。

“下次如果它们要过来,就让它们飞上天。”他们开始在从大路进来的岔路上埋设了几处炸药,并轮班去看守引爆点。

“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办?”附近居住的一些人开始聚集起来商讨着未来。现在已不再指望电力能够恢复正常,所以备用电源开始节约使用,给电视和收音机供电,看看能否收集到更多的消息。

没有电视台在工作,但还是有人在使用无线电在通信,断断续续地得到了一些信息,绝大多数都是没有最坏,只有更坏的信息。

不止是州里的较大城市,也许整个国家的城市都被摧毁了,还用到了核弹。

世界大战打响了?每个人的心里都在这么问,不过没人能给出回答。

以目前的活动能力,最关心的还是周边状况,对此,看来所有的信息提供者都很悲观,认为整个政权架构都垮了,因为军队的无人军队已失去控制,甚至连基本的敌我识别能力都丧失了,开始四处游弋疯狂攻击幸存者。而州政府、州的参众两院也在城市里完蛋了。

意外的,她的名字被反复调侃式地提及,“……大概只有凯丽婊子是唯一的幸存者,因为她发完言就溜到乡巴佬那里去取乐了……”

“噢,真没想到,我们的凯丽,现在可能已经成为州长了……”当次数变得足够多时,连听众也开始产生了共鸣。

这确实有可能,如果州政府的高级官员们和其他参众议员都全军覆没了,按照法律一个个轮下来,她会接过州长的位置。

只是目前这样状况的州长,没什么意义,对他们带有调侃的“凯丽州长”称呼,她告诉他们,收集更多的信息会更好。

在一堆杂乱的东西中似乎有一点好消息,但它同时也像是一个诱饵。有个叫康纳的家伙似乎拥有一个较强的信息源,他说自己就在州里的一处军用基地,那里有充足的资源,呼吁幸存者们尽快向那里集中。

“我们离那里不远,”有个人说道,“值得一试。就算是个陷阱,这一带我们也够熟悉。”

没有太多选择,所以大家赞同去碰碰运气。

“你还要你的无人汽车吗?凯丽州长”在准备时,有人问她。

“现在的路况,无人的东西不安全,它们可能都是杀人机器。”她笑着回答,“不过我想你们可以拆下它的电池,也许能有些用。”

“你想在这个危险的旅途中,改变一下着装吗?凯丽州长?”

“我想我这样才能让人一眼就认出州长来,”她回答道,“如果连你们也无法保护我了,那么即便我改变着装,也没更多的意义。”

“你是对的,那确实没什么区别。”她的雇工之一打开车门,笑着对她说道,“上车吧,我们会尽量保护你的。”

凯丽还不知道,和康纳的相会,只是一个更为艰难的旅途的起点。

————短剧情————

一、

推开房间的门,凯丽觉得自己已经发现了教练所说的目标。

凯丽对她有一些印象,她们见过几面,但没有交流过——在俱乐部里,这种情况再正常不过了。

正在进行新人阶段的最后一样训练,凯丽根据她目前的状况毫无困难地做出了评估。

她坐在一张高凳上,几乎赤裸的身体上唯一的衣物是一条单薄的内裤,内裤上沿有几道绳圈收束着腰部并在身后连接着她腕部的绳圈,连同上方的肘部绳圈一起,把她的手臂并拢起来固定在了背后。

相比于凯丽,她的待遇还是舒适的,手肘间还留有几厘米的空隙,这是新手学员的特征之一。

另一个特征在她的脚上,她穿着一双12厘米的高跟鞋,在俱乐部里,这是最低的高度。

踝带让她难以解除脚掌和小腿的紧张感,但她现在的训练不强调这些,相反,在膝盖和脚踝处束缚腿部的绳子表达了另一种方向:她应该留在高凳上。

实际上,自她头顶的架子分别垂吊下两根绳子,一条系在肘部,一条系在膝盖,拉紧的绳子正将手臂和腿脚向上抬起,只有屁股能接触到凳面,这是她当前整个身体的唯一支撑点。

凯丽当然知道,这是忍耐力训练,作为一个新人,她应该习惯于在这种状态下忍耐几个小时。在过关后,她才能在俱乐部里继续深入,接受长时间的其他项目训练。

凯丽也知道她为什么现在显得烦躁不安,束缚导致的血液流通不畅使手臂颜色自肘部以下开始便深了。痛苦使她在扭动手臂,甩动小腿挣扎着,手指摸索着想搜寻到绳结。

作为专业人士,教练在绳子上的工作没有给她予任何侥幸的机会,只是在口塞下溢出更多的呻吟,无规可循的喘息节奏流露出混杂着疲倦,失望,性欲,痛苦的种种情绪。

抱怨是低沉的,在需要的场合,训练者总会得到一个严格的马具型口塞来降低音量。

觉察到凯丽进来,她望了望,随后恢复到无视的状态。

“来了也不能为她做些什么。”有过同样经历的凯丽觉得自己可以理解她心里的想法。所以在教练给她的两个选择中,选择了打开监控器,她觉得自己没必要回去亲自告诉他状况。

在手臂紧裹在束臂套中,双脚又站在15厘米的细跟上,同时一个巨大的口球把口腔封闭住时,想用正确顺序按下监控器面板的按钮并不容易。好在它在设计时已经考虑到了俱乐部女会员将会面临的困难,所以按钮的面积特别大而凸出——事实上,这儿有许多诸如此类的贴心设计。

不到十分钟,教练便来到了房间内。看到他,她显得更为焦虑,身体的扭动变得更剧烈了。

这不妨碍他抚摸她C杯尺寸的双乳,当他的手指触摸到时,她像触电般的让它们轻微颤动着,头向后仰,激动起来。

他的另一只手沿着她的脖颈,下巴向上触摸着,越过小丘抵达被口球撑大的嘴唇,像在抚慰着她的情绪,手指轻勾着脸颊处的皮带,微调着它们的位置。

有过同样经历的凯丽知道那只是暴风雨前的平静,随着他从裤袋里掏出一对带有细链的乳夹并展示在她的面前,平静变成了一阵更为剧烈的扭动。她的呻吟声变大了,从摇头就知道她想说些什么,乳房也随之在躲避着。

自然,乳房想抗拒双手是没有任何胜算的,他没有任何困难便握住了它,然后把乳夹附着在它的尖端,稍后在她无效的抱怨声中,他让剩下的那个也就位了。

他拨弄细链测试它的夹紧程度,同时用手掌摸着她的脸颊和头发,比起鼓励,更多地带着戏弄意味。

新增加的刺激源使她的扭动又有些剧烈了,但有过经验的凯丽知道,那只是暂时的。

教练用一根绳子穿过脚踝绳圈,把她穿着高跟鞋的双脚拉近凳脚间的加固横条,在那里打上了绳结。这使她身体残存的活动能力迅速降低了一个档次。

在离开前,他向凯丽笑了笑,表示“你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新手会员仍在扭动着,由于新添加的束缚幅度减弱了许多,她还不喜欢那对乳夹,但那是不可能的,凯丽知道她现在绝对无法摆脱它们。

墙壁上有倒计时,忍耐力训练至少三个小时,数字显示还有一个多小时的时间。

她还需要在这里坚持那么久,凯丽叹了口气,在心里默默地祝她好运,轻步离开了房间。

也许她会像自己,在不久的将来,爱上那对乳夹的。

二、

一个女人在过道中向凯丽示意着,凯丽在客串接待工作时认识了她,尽管两人总共见面也没几次,但对新人会员来说,凯丽应该算是她在这里熟悉的人之一了。

凯丽回以微笑,停下脚步等她过来,转身陪伴她同行。毕竟,现在她有许多悠闲时间等待打发。

她的装束具有新会员的大部分特征:长达上臂的皮质手套,使她还没习惯束缚的手臂在训练时会舒服些。漆皮性感内裤和黑丝长袜表明她还未能接受在陌生群体中有太多的裸露。12厘米的高跟鞋在俱乐部属于起步水平。

所有这些都是黑色的,和她快要接触到屁股的长发是同一色调,让她来接受训练的男朋友喜欢这统一的风格,凯丽记得她的教练说过。

她的手臂在身后用白色绳子束缚着手肘和腕部,通过与臀部上沿的绳圈相连结,限制着它们的活动。一个用黑色皮带扣好的红色口球封闭着她的嘴唇,宽厚的黑色皮革项圈在她的脖颈。对俱乐部内的女人,这只是最基础的形态。

很快她们走到了等待她的教练所在的小训练室,看到她们,教练站了起来,他挥手示意她过来,同时看了凯丽一眼。凯丽回以一个“我只是围观群众”的动作,他表示知道了,便把注意力回到了他客户身上。

他用一只手摸着她的下巴抬起让她面向天花板,另一只手揉擦着因此而更显得突出的乳房。

凯丽之前已知道,这是一位想让自己的乳房更有诱惑力的客户。

像大多数新会员那样,她有较多的好奇心,脑袋扭动着,想查看他对乳房的检查,但他托持着下巴的手掌更灵活更容易阻止住她的好奇心,在短暂的乳头揉捏后,他让她恢复到正常的站位。

她的身体被转动着,他在检查确认接待处给于她的束缚是到位的。实际上在肘部目前她的手臂只有轻微的收紧,当然,如果她继续进行训练,收束程度会逐步强化。

他扶着引导她在一张高凳上坐下,继续对乳房进行检查,更准确一点,进行刺激。在半分钟后,她在仰着的口球下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

“我们还要做些事情,”在听到呻吟声后,他停下了刺激,到旁边的工作台上拿了两根绳子,回到高凳旁半蹲了下来。

她稍微低头向下看着他,乳房的颤动在流露着不满,但她挪动了一下自己的位置,让双脚可以更好地并拢起来。

不过比起他的双手,她的配合仍居于次要地位,他很快让她的双脚交叉着,用一根绳子在踝部把它们束缚起来,然后把它们有些倾斜地固定在凳脚上,由于凳脚的加固横条深陷在细跟和鞋底间的凹陷处,使她脚掌的活动幅度减少得更多。

现在他拿出了另一根长许多的绳子,展示给她,她点头回应着。

它被对折起来,在乳房下沿环绕躯干形成一道打底的绳圈,他把绳圈的收紧点准确地落在了她左乳正面的右下侧,把绳头上拉越过左肩沿脖颈后部从右肩前拉下来,绳头在右乳左下角对称于左乳上拉点的位置穿过绳圈,他在那里把绳子扯紧。

然后他拉着绳子沿着右乳根部的上弧形来到绳圈在双乳间的地方,在穿过绳圈后回拉,进行新一步的收紧。这个收紧一开始只进行了较小幅度便暂停了,然后他调整在右乳上弧形根部的绳子,一只手稍微拉起,另一只手拨动着附近的皮下组织,尽量把它们都挤捏进绳子内的乳房处。在挤捏使他的右乳显得更大些后,他把半弧形处的绳子拉紧回位,然后一手固定它,另一只手抓住绳头往回拉。扯动使原先在乳房下沿打底的绳圈在乳间上移并向右乳收紧,沿着整个右乳根部把它收束呈凸起状态。

在绳头被拉到右乳的左下角后,他继续让它沿着乳房下沿回到双乳中间,在那里他暂停拉动,整理绳子让它可以沿着右乳下沿拉紧。

接着他继续让绳头沿着左乳上沿前进,从下侧穿过早前向上越过肩膀的绳子,在那里他再度进行了收紧,然后把绳头向下,沿着左乳根部环绕着回到乳间,再收紧,又环绕左乳回到乳间。现在他转而把绳头沿着右乳上沿拉动,穿过在右肩下拉的绳子,再收紧,环绕右乳根部回到乳间,然后又开始进行环绕左乳的工作。

这个在双乳间环绕,并在中途穿越绳子,收紧的步骤,他重复了一次。

随着对乳房工作的进行,客户开始低声呻吟着,语气更多的是在表达着刺激。她频繁低头以察看进程,但宽厚的项圈严格地限制了她的幅度,她的视线大致只能勉强看到自己乳房的中部,只能凭触觉来了解乳房根部发生的事件,那肯定是难以掌握他手法的妙处何在的。

这也许是俱乐部的教练们保护自己商业秘密的一种做法。在训练前把她的活动范围限制在必要的程度,如此她不得不在俱乐部里付出更多的金钱代价。

最后,当绳头变得较短时,他把它穿过在乳间已经变得相当粗厚的绳圈,绕过两圈向上收紧,使她双乳处的绳圈像个横放的数字八,他把绳头分开,各自穿过左右两侧通向肩膀的绳子,水平向中间拉紧进行打结。

在完成后他转动高凳的方向,双手握住她的头部,梳理她披散的长发,把它们收拢到一起用一只手揪住,控制她脑袋的方向,强迫她面对一面镜子。

排除头发遮掩的干扰后,她整个上半身的形体以及装束变得清晰起来,不仅是原本就有的口塞、项圈,现在最显眼的是她被绳圈所束缚勾勒出的乳房,它们现在挺立着,看起来比自然状态要大上一号还不止。

这是她来俱乐部的最主要原因。她的男朋友希望她能有一个更大的乳房,原来的C杯,在现在经过处理后,比D杯还稍微大一点。

口塞并没有影响她对此评价的表达能力,相反,它增强了表达的直观性。在欣赏到自己目前的状况后,她通过口球发出的呻吟声变得频繁和强烈了一些。

类似的场面凯丽见过许多次,自然,教练更熟悉这种事,在他用单手揪住她头发的同时,他的另一只手在脑后解开了口塞的带扣,很快,口球从她的口腔拉出,掉落在地板上。

他从工作台上拿起了另一个口塞,举到她的嘴边。它用来填塞口腔和喉咙的部位近似一个有些弯曲的假阳具,根据经验,凯丽知道它最有可能是参照她伴侣的实物尺寸制作的。

她很配合地张开嘴,让他把它塞进了嘴里,当扣带收拢到脑后时,他放开她的长发甩到一边,腾出双手把它扣好。之后他的双手把她的脑袋握持在掌中,揉搓着她的脸颊。

没有任何抗拒,手脚都被束缚着固定的她也无法做出这种抗拒,相反,她闭着眼睛在低声呻吟着,无论声音或动作,都充斥着浓郁的性欲味道,享受着他的揉搓。

凯丽知道他是在检查和微调口塞的位置,使她内部的假阳具处于一个良好的工作地点,虽然从外表看,她只是换上了一个封闭得更好的椭球形口塞。

新的口塞整体都是黑色的,现在她的装束全都是黑色调了,除了作为对比提醒她附加有良好束缚的白色绳子。

这也是当她的伴侣来俱乐部接她离开,共度周末时的模样,在地下停车场,凯丽见过许多对。

现在教练的手掌下沉到了她的乳房,它们一对一地进行着招待。她更富有性欲的呻吟,闭上眼睛头部后仰揉擦他的胸部,是最明显的检验标准和成果。

但它没持续太久,教练的揉捏节奏缓慢了,他用手拍打着她的乳房几次,让痛苦把她从性欲沉浸中拉出,她抬头离开了他的胸部,睁开眼睛望着他。

“你要像这样待上较长的一段时间。”教练离开她一两步的时候,她在发出一连串含糊无法辨析的话语,从语调可以明显分析出她不满足的抱怨。

但教练没有再理会她,他走到墙边按下了一个召唤铃,告诉俱乐部的某位当班职员,该把这儿的她,连同高凳一块推到休闲室了。已准备好的她,将在休闲室里呆在高凳上,渡过剩下的训练时间。

凯丽可以理解教练,满足她的需求不是他职业分内的事,他必须把这个职责交给她的男朋友。而她,需要在这里蓄积那些无法自行满足的渴望,期待自己男朋友的到来。

想到这里,凯丽起身留下了被困在高凳上的她,她也不希望自己成为教练的临时替代品,哪怕只是短暂的几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