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比利亚,摩纳齐亚小镇。
曾经的小镇是国教会的一处传教的中心,拉特兰教宗之下的信徒们在黄金时代的伊比利亚自由地穿行着,骄傲地宣传着自己的信仰,建起了纪念牧者与亡灵的教堂,华美的尖顶宛如强盛大国之梦的动脉,来往繁复的镇民则是泵动的血液,人人皆为虔诚之徒,被黄金时代的国度成为绝美之镇,犹如珠宝一般装点着令人骄傲的繁荣。
但是这一切的繁荣都终于只剩下了往日的泡影。大静谧之后,伊比利亚已然支离破碎,摩纳齐亚与外界的联络业已近乎断绝,只有偶尔出现的信使才能证明此处并没有被完全遗忘。而历经了数次恐鱼的入侵与战火的洗劫,小镇到处都是一片狼藉。灰暗色的土地上早已伤痕累累,似乎还能从中一窥尚未被掩埋的尸骨,而兵器的残骸与空置的废墟民居也随处可见。虽然距离上一场发生在此地对抗深海之物的战争已经过了将近二十年,但是漆黑的海潮所留下的阴霾依旧遗留在这里每一位住民的心中,久久挥之不去。那阴霾正像是此刻密布在天空中的阴云,又像是乌云间不时劈下的枝状闪电,引得人一丝惶恐。
灯火前赴后继地熄灭,来不及躲藏的镇民化作食物,灰暗的海潮许久才得以褪去,随后镇民们重新回到故土定居,努力重建着记忆中早已模糊的家园。曾经他们的小镇保存着来自拉特兰教士的圣遗,让大量的朝圣者涌入摩纳齐亚,熙熙攘攘的人群带来的繁荣;而在大静谧之后,所剩下的只有一片浑浊的土地,时不时出现修筑铜墙铁壁与恐鱼血战的审判官,以及越来越空荡的街道。外有深海的威胁,内有审判庭的高压,数不尽的日子就这么在无尽的迷茫中度过。
“这就是此地,摩纳齐亚的故事了。”
我望向目光尽头冲刷着沙滩的海浪,完成了自己的讲述,而手指间则传来了一丝柔软的触感。转头望去,我的爱人正微微蹙眉,垂头抿着柔软的双唇,悲伤道:
“这就是他们的故事的结局,一个又一个的悲剧……”
“或许总有一日,故事的全貌将得到叙述,那是数百万灵魂的故事……只是,不是现在。”
我作了回答,回首望去,身边的爱人已经换了一身打扮,她换上了一身颇有着伊比利亚风格的修女服饰,据说这一身打扮的原型是伊比利亚国教会中隐修会中的黑袍姐妹,她们负责挽救着无数冒险者的性命,背负着凡命循环的创伤。絮雨头戴着属于修女的黑色头纱,遮盖着垂落在脑袋后的发丝,白色的边缘化作了发丝与那一身纯黑的分野;像是紫宝石一般颜色的头发整整齐齐地抿好,束成了一股垂落在身前的长辫,伴随着海风轻轻地摇曳着,遮掩住了白皙的前额;她的面容依旧是那般姣好,刘海的发丝遮掩住了被伤病致盲的左眼,只是这一次的眼罩却被精心雕琢过的紫色蝴蝶所替代,让那面庞像是花朵一般地娇艳,另一边蓝紫色的眼睛流露着悲伤的情愫,小小的鼻子下则是轻轻地被贝齿咬住的嘴唇。那一身修女服的打扮颇有着拉特兰的风情,脖颈下是白色的衬料,而黑色的绫罗衣衫则轻轻地披在身上,勾勒出苗条的身段,曳地的下摆则完全遮掩住了双腿,只在朦胧中能够望见那双修长留下的轻快步伐。她的手上点缀着紫色的花朵,还未褪去荒野的气息,手中提着一盏古朴的提灯,像极了伊比利亚灯塔之上的守夜人。絮雨本身便是清秀而恬淡的相貌,而这一身打扮更是让她多了几分禁欲的感觉。看到这里,我望了一眼远处浓雾中教堂的尖顶,看了一眼当地时间,缓缓说道:
“今晚我们去教堂住宿好了,那里一般都会有供旅者住宿的地方。”
“嗯,但是,要下雨了呢……”
这并不是夏日灼热后的滂沱,恰恰相反,海风中都带着黏稠的气息,仿佛肌肤都要被空气中的水雾所浸润。很快,天空中就已经飘落下了稀稀落落的雨滴,像是在暗示着即将到来的风雨——我同絮雨一路回到伊比利亚,一是为了探查罗德岛布置在这个封闭国度的据点与办事处,二是为了在外交上与审判庭达成合作,三则是为了满足爱人的夙愿,探查自己出身的夙愿;而她这一身神似国教隐修会的服装,则是为了让自己更加融入当地一些,宛如一位苦行的修女小姐,而我则是负责护卫的骑士。
“……让我去询问一下,能否找到一户人家避一避雨吧。”
我不置可否,摩纳齐亚已经衰败至此,居民们对于外来者必然也是满怀戒心。但是,我还是将身前的路交给了絮雨,让她上前选中了看起来有着住民的一家,轻轻地敲了敲门。
“哪位?”
里面的声音回应得很快,却显得有些不耐烦,絮雨轻声细语地问道:“抱歉,我们是路过此地的旅人,请问能不能在这里暂时避一避雨?”
大门敞开,一个看起来已过中年的男人探出头,他的脸上写满了沧桑。看见站在门前的絮雨和身后不声不响的我,他似乎嘀咕了一声,随后说了声稍等,便虚掩着门回到了房间。很快,屋内传来一阵喧嚣声,似乎是男女主人正在争论着什么。而在这短短的瞬间,天空中的阴云已经变得密集,闪电从空中劈下,呼啸的风声拍打着这栋孤寂的房屋。只不过,屋内的争执声却似乎还要激烈一些:
“维奇这几天不知道生了什么怪病……也不知道是审判庭搞的鬼还是什么魔族佬的巫术,这个时候给一个陌生女人开门,而且她身后还有个男人,这个时候难道不该关紧房门……”
“我看到了,她看起来只是柔弱的女性而已,有她在那个男人应该也不会轻举妄动,总不能这个时候把他们赶回暴雨里吧……”
争论又持续了一阵,但是最后,还是屋内的女主人出了门,她的怀中还抱着一个看起来约莫五六岁,无精打采的孩子,脸上的表情似乎还有些踌躇,女主人犹豫了一阵,才拉开了门:
“如果只是避雨的话……两位请进吧,不过我们的生活也很艰难,没有什么好招待两位的。”
“感谢您……唔,您的孩子似乎不太舒服,请问是什么原因呢?”
我跟着絮雨进了屋,她则轻轻地合上了门,有些关切地望着被母亲抱在怀中的孩子。大概也是因为很久人说话的缘故,虽然男主人看起来还有些不情不愿,但是女主人还是让自己的丈夫搬来了木凳,安顿我们二人入座;听到这位来访的女士关心自己的孩子,女主人也像是诉苦般地娓娓道来:
“我的小维奇……啊,前一段时间开始就手脚不灵活起来,以前他喜欢跑跑跳跳的,上个月开始甚至走路都困难起来,有的时候还听不清人说话,然后就只能卧病在床,我可怜的孩子啊……村子里好多孩子都病倒了,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这里果然是被诅咒的小镇……”
“如果一定要说诅咒,那很久之前就开始了。”我为她做了个简短的总结,而呼应着这句话,屋外雷声大作,狂风呼啸,像是真真切切的诅咒。
“请不要着急,能麻烦您告诉我,生病之前孩子的情况吗?还有平时他的生活状况这一类的。”
絮雨认真地望向孩子,面色也变得认真起来,这个时候的她更像是一名真正的医生了。女主人的眼神飘忽了一下,答道:
“谢谢你的关心,修女小姐,可是我的孩子……”
“不……其实我的身份是巡游医师,在旅途间治愈伤病,这位是……”
她一边从行李中取出自己那显得有些古朴的急救箱,一边望向我,似乎不知道应该如何介绍我的身份,而我也并不想节外生枝,便简短地回道:“只是一个路过并保护这位姐妹的骑士罢了,无需在意。”
“唉,告诉你们也没关系,本来我们的孩子也很健康的,不过平时因为这个小镇没有什么外乡人,也没有什么地方种地,所以大家也只能下海捕鱼,有什么就吃什么。最早是一开始,隔壁那一条街的孩子先出现了奇怪的症状,说话口齿不清的,步履蹒跚的,表情僵硬的,整个镇子上有不少……”
我并非没有医学上的知识,从女主人的话中大概推测出了,这种病有很大概率就是小镇这糟糕的生活环境导致的。但是既然此时扮演着医生角色的是絮雨,那么我也就静静地坐在她身后,望着自己的爱人认真地倾听着患者的模样。屋外依旧风雨大作,房屋仿佛都在震颤,我却只感觉自己的意识被隔离了开来,只是从身后望着自己陪伴至此的爱人,直到看得精神都有些懈怠时,絮雨才缓缓地为眼神中带着紧张与期盼的一家人做出了诊断:
“这不是源石技艺,是一种疾病。土地和水源被污染了,孩子们就会先得病;随着毒素日积月累,成年人也会出现症状。”说到这里,她就打开手提箱,熟练地调配起药剂来,“抱歉,我只能提供一时的急救,但是这样的疾病,唯一的治疗方式就是离开污染源,通过长期用药调理。如果可能的话,请告诉全村的人,大家都从这里搬走吧。”
“但这里是我们的家啊。”这间屋子的男主人忧虑地说,“就算这片土地会伤害我们,可是离了这里,我们要去哪里安身呢?”
絮雨听到这里,脸上浮现出有些忧伤的神情。她抿了抿嘴唇,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最终还是不再说话了,只是默默地工作。我也贯彻了作为护卫骑士的缄默原则,平静地伫立在门口,望着爱人忙碌的背影,以及那一家人期待又无奈的神情。
时间并没有过去很久,幸运的是,还没有到日落的时候,天气就已经放晴了,当然这所谓的放晴也不过是相对而言。望向屋外,密布的层云依旧压迫在头顶的天空之上,只有微弱的阳光从缝隙间照射而下,唯一庆幸的便是方才的狂风已经暂时止息,暴雨也暂告一段落,只有淅淅沥沥的雨滴洒落而下。药品已经调配完成,安睡的孩子脸色也终于舒缓了几分,在推脱后收下了这一家女主人一定要我们两人收下、作为酬谢的一枚灯塔形状的饰品后,作为医师的絮雨提着那一盏微亮的提灯,在暮色沉沉的天空下缓缓走出了门。在预备出门的时候,她按照自己的习惯,为这一家的门上插好了一束野花,那是她与我在路途中采撷收集而来的。我的爱人,她一直都这么喜欢鲜花,就像是能从中一窥生命的绽放一般。
“医师,我想起来了,我见过你。”
突然,屋内女主人的声音,让絮雨和我都不约而同地回过了头,而女主人的眼中,像是要将眼前的修女医师与记忆中模糊的身影重合一样,缓缓站起了身:
“那时我还住在移动城市外围的小镇里呢,你会给大家看病,还总是悄悄给我们这些小孩捎来鲜花……当时我都躲在窗帘后面看到啦。虽然那已经是几十年前的事情了,因为母亲感染矿石病,我们被赶了出来……而且我已经从小孩变成了妇人,你肯定认不出我了。不过之前那个艰难的时候,我也总是想到那位温柔的医师,愿她于此。”
说到这里,女主人望向屋外,像是要追忆自己的过往,在短暂地流落出几分怀念之后,她才继续说道:“当年医师治好过高烧的我,现在又救了我的孩子,世界上的缘分真是奇妙。不过,你还是和那时的样貌差不多呀。”
女主人脸上露出一丝微笑,似乎是希望用心向眼前的医生表达心中的感激。然而,当絮雨的表情先是茫然,接着变成了快要落泪一般的悲伤时,我就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了。
“不,请您……不要说下去了。请当我没有来过吧。”
女主人还想要说什么,我向着她摇了摇头,随后便轻轻地挽住了絮雨的手,让她感受到了那微弱的力度,两人迈着有些沉重的步伐,一同离开了这个遭受苦难的家庭。。
长靴落地。
雨已经停下来了,但是海风依旧在呼啸,像是在这片荒芜城镇中演奏的管风琴。直到那一户人家的房屋渐渐消失在了身后,因为自己逝去的过去再一次被触动的絮雨,终于脚下一软,身体扑向我的怀中。顿时,她犹如紫罗兰一般的发丝香气扑入我的鼻孔,肌肤感受到了那一身修女服之下暖意的体温:
“我的,记忆……对不起,明明已经说好了,将过去的记忆珍藏,两个人一起创造新的记忆,对不起……我,我还是,太脆弱了……”
层叠的阴云装点着她的悲伤,那深邃的眼瞳中噙满了泪水。她在我们的家里留下了无数张曾经的电影票根,却在与我相守的那一日起,决心将旧日的记忆放入尘封的相册中,在这一次的生命里,用尽内心的温柔雕琢两人的时光。只是却没有想到,在遥远的伊比利亚,在她曾经的故土,旧日的影子却还是追上了她,化作脸颊边滑落的晶莹泪珠。而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拥抱她入怀中,轻轻地安慰着:
“我就在这里,絮雨……我正于此,在你的身边。我们……去教堂吧。”
无论何时,这一类宏伟的建筑都能给人一种安全感。从远处望去,圣堂依旧屹立在风雨中,仿佛能够万世不倒,却又在一片昏沉中给人以一种难以言喻的孤独感。我和絮雨牵着手,在飘散的细雨中慢慢地靠近了大教堂。这座圣所的影像在眼瞳中慢慢地放大,而地面下钻出来的藤条则迟缓了脚下的步伐,墙壁上似乎还留存着刺眼的暗淡血迹。很明显,即便是大静谧之后,这座名为希德的大教堂也不曾得到一丝安宁。而正当本不愿被唤醒的战争本能让我微微皱眉,预感到了几分不妙的时候,即便是在雨中也显得十分急促的脚步声就已经在耳边响了起来。天空中的积雨云绽出刺眼的闪电,远处旋即响起一阵轰雷,看起来又一场暴雨将至。而就在这个时候,几十个盗匪从斜刺里杀出,他们统一穿着一身黑衣,手持刀枪剑戟,还有弓弩与法杖远远地瞄准,看起来是有预谋的集团,一下子就在我们两人的前方围成了一个半圆。我微微皱了皱眉,示意身后的絮雨稍微回避,她就十分乖巧地藏在了我的身后。突然,几道法术飞弹毫无征兆地从前方飞来,巨大的能量与空气摩擦出剧烈的响声,剧烈的爆炸一下子就将本就破败不堪的地面炸出一个大洞;而一道黑影从爆炸中弹射而出,我浑身裹着漆黑的斗篷,将因为被惊吓而有些惶恐的絮雨抱着躲开了爆炸,面容顿时变得阴沉,只有眼眸中迸射出寒冷的刀光,像是要将面前的这活匪徒撕碎——毕竟他们毫无征兆的攻击吓到了我怀中的爱人。
“只是普通的法术攻击而已。”
在我这句短暂的评语之后,便有两人从两侧迅速直冲而来,他们一身黑色的衣服,手中分别握着两把长刀,还不等我再说出什么话来,那两人在瞬间疾驰而出,刀锋在空气中留下残影,对着正双手将絮雨抱在怀中的我直冲而来。
“是谁给你们的胆子?”
伴随着口中那阴沉的嗓音,斗篷骤然飘起,身后黑色的阴影放射出千万道漆黑的光束,那两名刀客不由自主地浑身颤抖,巨大的威能就好似两只巨大的手,按住了他们的肩膀,让双腿完全失控般地颤抖起来,甚至手中的兵刃都缓缓掉落。
“哎呀,瞧瞧你们,怎么能一言不合就动手呢,是吧?”很快来到队伍前面的是一个梳着浮夸蓝色头发的轻佻青年,他手中握着一把砍刀,目光在我身后游走着,浮夸地打了个招呼,“哎哟,这位兄台,我叫洛卡!我的兄弟们对外人比较热情,不知道你是哪位啊?”
“只是护送这位修女小姐到审判庭安顿,一个路过的普通剑客,给我记好了。”作为对身份的掩盖,我淡淡地回答道,“倒是你的兄弟们热情得有些过分,洛卡先生。不知道如果送去审判庭,他们会因为这热情而遭什么惩罚呢?”
“嗯嚯嚯嚯,兄弟,格局小咯,审判庭能够给你们带来什么?不就是每天都一样的封锁和审查?又能给你多少报酬?估计吃饱饭都很难吧?倒不如你加入我们,咱们一起好好‘保护’这个镇子,然后让他们为我们的保护出钱呢?这可是能够赚到更多钱的正当工作呀。”青年往前站了一步,浮夸地向我吹了个口哨。
“那么作为对这份武力的收买,我能得到什么呢?”我佯装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轻松地反问道。
“哎呀,现在的人呐,还没开始工作就想着赚工资了?我们是一个集体!只有集体好了每个人才能好!”
领头的青年笑了笑,抬手指着我身后的那位修女小姐,“比如这位高贵的修女小姐,如果不介意的话,不如我们大家一起来向她‘忏悔’罪过……嗯,就是将修女小姐和兄弟们共享一下,我们大家就将最近的战利品给你分一分,怎么样?”
“你们……好像说到了让我厌恶的事情呢。”
空气中响起了清脆的骨头声,强烈的杀意像是蔓延的恐慌一般蔓延开来,而从领头的青年开始,这个小小的盗匪集团中每一个人的眼里都浮现出了惊恐的神色。转头望向面色有些惶恐的絮雨,我轻轻地向她笑了笑,随后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颊,一手搭着剑柄,一手轻轻地合上了她的眼睛。
“接下来的事情不要看哦。”
随后转过身,脸上的笑意更深:“本来是准备给你们留下一条命的呢,可惜。就这么把你们灭了也没问题吧?你们不需要回答!”
说时迟那时快,一阵强劲的烈风从脚下升起,那领头的轻佻青年还来不及举起砍刀,就已经被一剑拦腰斩断,黑色的气息环绕着伤口将法术引爆,喷溅着鲜血的身体开始燃烧,伴随着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强盗们见头目被杀,登时便失去了理智,像是兽类一般溃散而逃,而这场堪称屠杀般的战斗并未就此结束。相较于喜好于用血液的法术玩弄敌手的所谓血魔大君,同样有着血魔之脉的我则倾向于利用法术强化自身体术以近距战斗,而强化的躯体超脱正常人类反应五十倍以上,强盗们根本无力脱逃,而燃烧着黑炎的长剑更是化作了他们脑中的梦魇,带着高温的剑锋生生贯穿了人类脆弱的身体,伴随着撕心裂肺般的悲鸣,被刺穿一个血洞的身体又被无法扑灭的黑色血焰吞噬,血液与五脏六腑融为一体,这幅惨状让本就畏惧死亡的强盗们更是惊恐,疯狂地努力迈动着双足想要逃离这片黑暗。
“人渣。”
最后的宣判到此结束,已经飞扬跋扈惯了的盗匪们根本没想过拦路抢劫还会有人反抗,更遑论此刻突然陷入的恐惧,像是陷入了死神的泥沼一般,任由绝望爬满了身体。眼看着自己身后的同伴被一个个贯穿了身体后燃烧成灰烬,跑在最前面的一个强盗回过头,满脸惊恐地发出让灵魂都震颤的悲鸣:
“不,不要,我不要死啊,我投降,这位大哥,我向你投降,我投降……”
“我接受你的投降。”
我慢慢地走上前,熄灭了长剑之上的火焰,然后直接贯穿了他的腹部,一口鲜血从口中喷溅而出:“什……为,什么……”
“接受你的投降不等于宽饶你的罪孽,在地狱里好好享受吧,绝望便是你的终点。”
最后一声惨叫后,街道恢复了原本的宁静。 一把将那生息渐渐微弱的躯体踹到一边,我收起了带血的利剑,缓缓回到了絮雨的身边。她依旧十分听话地紧闭着眼,我轻轻地用手打开了她的眼帘:
“已经没事了。”
“嗯……”
得知危机接触的絮雨睁开眼睛,对我笑了一笑。絮雨当然知道我平时的工作是什么性质,但是最终还是留在了我的身边,我们都将温柔的一面留给彼此,哪怕眼前便是泼天的黑暗。在清理了为祸一方的盗匪集团后,我们收拾了一下行囊,继续向着大教堂的方向前进——不过就这一群匪徒横行四方为非作歹的现实来看,估计教堂里也不会有慈悲的神父等待着我们吧。
而在我们穿过街道的同时,摩纳齐亚迎来了日落。
这片大地的太阳从密布的阴云之中展露出了一丝金红色,随后就像是打入锅中的鸡蛋一般慢慢沉下去了。在其沉入地平线的那一刻,巨大的火球在云层之间迸射出了一道道光彩,将面前漆黑的海水染上了一层鲜红色的光,却像是撒满了鲜血一般妖媚。在天空之下的云层中,难得的晚霞好像是庆祝的焰火一般燃烧了起来。随后,太阳渐渐沉入地平线,云朵重新变成了一片乌黑,墨色重新晕染了天空,直到光亮缓缓消失,大地与海水都陷入了一片寂静的黑暗,只有云层间钻出的月光与点点的星光还能照亮着眼前的视野。
“有些冷了。”
我缓缓开口,将身上那件黑色的大衣搭在了絮雨的身上,两人便靠在一起,仿佛与夜幕融为一体般,缓缓穿过了教堂前最后的街道——如果要说摩纳齐亚还有什么能够让人缅怀此地曾经的荣光的话,那就是希德大教堂。这里位于小镇的中心,修筑于黄金时代,以首位抵达此地的拉特兰传教士命名,是少数在黑风苦雨与战争海潮中幸存下来的唯一建筑。经历了连年的苦难,居民早已遗忘了昔日国教会的信仰,搬迁到了远离海岸边的地方。至于这座大教堂本身,则与伊比利亚荣耀的历史一般,埋葬在了来自大海的烟尘之中,在寂寥的包裹下接受着时光的洗礼。大静谧之后的光阴已经催生了茂盛的藤蔓与杂草,开始攀爬上大教堂表面的石壁,而石柱上留下的刀痕与墙壁上留下的弹孔,则将昔日战争的痕迹完整地保留了下来。
“打扰了。”
礼节性的问候并没有得到任何的回答。推开沉重的木门,门轴发出让人牙酸的吱呀声,希德大教堂内回应的只有这声音的回响。圣堂内的设施依旧保存完好,正中央伫立着一尊巨大的的拉特兰圣象,两侧则是木质的长凳。拜坚固的教堂壁垒所赐,这里并没有受到多大的损坏,两侧的马赛克花窗依旧保留着信徒们来到此地祈祷时的模样,唯有时间雕刻下的痕迹。合上身后的大门,我习惯性地用行囊中的工具为其上了锁,而在一番简单的探查之后,便发现这里已经空无一人——据说本地人,无论是居民还是盗匪,都会在潜意识中认为教堂是神圣之所,或是藏着不可名状之物,因此多年以来也没有什么人进到此地。在锁上那扇蝉中的木门之后,这里便宛如一处密室了。
“稍微收拾一下吧,外面的天气也越来越糟糕了呢。”
“嗯……”絮雨对着圣象闭眼合掌,稍作祈祷,随后便帮助我开始布置起今夜休憩的营地。虽说出身伊比利亚,此刻也扮做修女与我一起行动,不过絮雨对于拉特兰的神明也并不算虔诚;而至于我则更是牧师主教眼中的愤世嫉俗者,所谓的神明也不过是妥善利用的工具而已,因此我们两人对于在教堂中留宿自然也没有什么心理负担。
“如果神明连作为旅者的信徒都不愿意包容,那么又有什么存在的意义呢?”
有些轻松地揶揄了一声,两人便完成了营地的布置。说是营地,不过由于此地已经是室内,所以也不需要旅行时必须的帐篷,将圣堂边的忏悔室作为卧室,把睡袋中的铺盖整理好,再点上一盏灯,让反射的柔和光芒照亮了房间。虽然积攒了一日的疲倦,但是我和絮雨此刻却都没有几分睡意,就这么坐在教堂的长椅上。窗外,乌云伴随着夜色重新堆积了起来,巨大的闪电霹雳滑过夜空;教堂内,我们泡开了预备好的速热食品,瘤兽肉口味的盖浇米饭,配合着凉爽的清水,填补着腹中的空虚。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默契地品尝着晚餐,直到进餐完毕,用清水润了润有些干燥的嗓子,絮雨才在我身边缓缓开口:
“时间,在慢慢流逝,唯有记忆能够将其铭刻。而今天……我遇见了我没能保护的记忆。”
“我也感到很悲伤,抱歉,我真的没有体会过这样的悲伤,但是……”
我还想要说什么,絮雨却将头靠在了我的肩上,像是释怀一般地向我温柔地笑了笑:“但是那也是过去的记忆了……那片空虚,能够用崭新的记忆作为弥补吧。”
我打开放在长椅上的行囊,用自热水泡开了一杯速溶咖啡,那片氤氲的热气在空中凝结成水雾,模糊着两人望向彼此的面容,我轻轻地抚摸着絮雨的脸颊,缓缓道:“你真的很温柔呢……但是,这样也会觉得寂寞吧。只是一切的记忆都会改变,大家不会一直一成不变的,世间岂会有长生不灭的事物呢?但是……”
我将温热的速溶咖啡分到了絮雨的杯中,随后递到了她的手中,让那份温热能够传递到她的掌心:“就像是这杯速溶咖啡一样啊,放久了便会冷下来。甚至连记忆,或许都会慢慢地模糊……但是,此刻能够记住的事物是真实的,不是吗?只要记忆尚存,留存的过去也就不会消失。”
“但是……我已经目睹了很多次,人的记忆是多么重要。”絮雨端起咖啡,轻轻地喝了一口,“即使过去记忆中的场所已经被破坏,但是人的记忆还是能够再次创造新的时间,正是因为有了记忆,才有此时此刻流逝的时间。但是,我的记忆却已经……”
说到此处,她的眼中带着几分湿润,几分悲伤。我轻轻地靠在她的身边,用柔和的声音抚慰道:
“我们经过的时间,或许就像是无边的沙砾,一眼望过去唯有荒芜。是时间的流逝让记忆犹如风沙一般飘散,还是时间让珍藏的记忆更加牢固,或许没有人会搞懂吧。但是,不管是搞懂了,还是搞不懂,时间都这样慢慢地流逝而去了。”我打开终端机,上面显示的时间也已入夜,一分一秒地流逝着,“但是,正因为有了记忆,才能感觉到时间的流逝,也正是因为如此,人们才能互相扶持,哪怕记忆已经消散,共同度过那份记忆的过去的时间,便是这一切的证明。甚至,哪怕遗忘了过去的时间,把握不住未来的时间,但是此刻的时间我们能够就这么在一起,或许这也就足够了吧。那一家人的记忆或许已经远去,但是今日此刻,却又有着新的记忆,不是吗?”
两人坐在长椅上,手牵着手,再一次默契地步入了沉默,就这么看着对方。半晌,絮雨向我露出了一丝微笑:“已经不需要为我担心了哦,虽然已经失去的过去还是会让我感到难过,但是已经约定好了要带着现在的记忆继续前进嘛。”
“嗯……”
两人的咖啡杯都已经见了底,唇齿间残存着一丝苦涩,直到此刻我才想起了什么,像是岔开话题一般生硬地转道:“有点苦啊,要是提前准备甜点就好了……唔,虽然旅途劳顿,很难准备吧。”
“那么就用你来当甜点吧”,这种年轻情侣一般的肉麻话被我从咽喉中咽了下去,却又不知道自己是所谓的成熟还是不懂浪漫。在沉默之间,我和絮雨眼神交汇,似乎是在彼此用目光交换着内心的所思所想。短暂的静默之后,善解人意的她已经读到了我此刻内心的想法,交换了一下眼神后,就率先将眼睛闭了起来,而这也让我慢慢地让身体上前。
“嗯,啾……”
我们之间早就接吻了无数次,身体也像是稀松平常的进食一般接受了这一动作,十分轻松地便在长椅上拥抱着将嘴唇贴在一起,这份熟络的平静却无法掩盖心脏跃动的声音,因为此地是神性的圣堂,远方的神像似乎还用着严肃的视线注视着这一边。在爱侣般厮磨着脸颊的同时,絮雨用充满爱意的声音呼唤着我:
“老公……”
耳畔的低语像是有一片羽毛挠动着耳垂,让我着迷一般地紧紧搂住了身着修女服的爱人,嘴唇边感受到的温暖更是让身体变得越发冲动起来。我强硬地吻着她的嘴唇,先是犹如小鸟啄食一般地轻轻吸吮着彼此的嘴唇,然后将舌头伸进去,在口腔中惬意地舔舐探索着,同时搂住了那娇软的身体,双手伸向修女服下的长裙,慢慢地将探入了双腿之间,指尖熟络地穿过大腿,隔着那一层内衣柔软的触感感受着阴阜的丰满。舌尖传来的触感与身体的温度让絮雨有些敏感地颤抖了一下,却抱住了我的脑袋,沉迷在将嘴唇轻轻贴合在一起的触感,好似要将舌头都纠缠在一起,双腿不自觉地收紧,身体像是脱力一般地靠在了我的身上——“接吻其实本质上也是不折不扣的性行为”,如胶似漆的舌吻证明了这一点,这一吻到底的愉悦让人感到快乐,我因为絮雨的主动而欣喜,进而缓缓停下了爱抚与亲吻的动作,转而仔细凝望着她的脸颊,絮雨口中温热的气息主动洒在我的下巴上,稍微几分瘙痒的意味,让我的兴奋又攀登上一个台阶。嘴唇分开,唾沫连成丝线,絮雨意犹未尽地舔去,随后用有些呢喃般的声音,轻轻地低语道:
“老公,那个,这里是教堂,我们……”
她的内心无疑是同样渴求着我的,渴求着在那片荒芜记忆凝成的沙砾中过于甘甜的清泉,然而身上那一身庄重的修女服却还是让潮红的面庞上努力挤出了认真的神色,让我不由得笑了笑:
“如果真有神明,那相比也不会阻止信徒真诚的相爱吧?”
我用搂住絮雨脖颈的手,轻轻地抚摸着修女服的轻纱下柔滑的头发,她微微地抿着嘴唇,眼神也变得有些迷离起来:
“总是这个样子,我也是会沉沦的呀,我也想要,好好感受这份快乐……”
那股暖流在心头蔓延,像是往日的时间里用记忆铭刻下了无数次的快乐般,我将贴在絮雨双腿间的手指再一次动了起来,轻轻地在上面抚摸着秘裂,让她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喘息,凝视着絮雨的脸颊,在那稍微湿润的大眼睛里,倒映着我摇曳的身影,而另一边则是美丽的蝴蝶,我也说不清楚那好像是发呆,又像是在梦中的睡眼惺忪的表情究竟蕴含着怎么样的内涵,她却轻轻地喃语着:
“这里是圣堂,作为修女,骑士先生,不,不可以……”
“但是修女小姐刚才发出的声音很诱人哦。”
在眼神的对视之间,两人便进入了状态,扮演着骑士与修女的角色,而既然已经进入了故事,那我也不由得加把劲,手指渐渐用力,就好像是要将那丝绸内裤的布料塞进去一般。随即,手指便开始沿着那在内裤上呈现出饱满形状的阴阜开始上下摩擦,时不时又增加一下左右摇晃的动作,刺激着絮雨的性器。她的身体总是十分敏感的,在一点点重复着这般简单的动作之下,那包裹在肃穆的修女服内的身体兴奋地颤抖起来,回应着我此刻的欲求,而将手轻轻地放到胸口,便仿佛能够感到心脏就好似震颤着要坏掉一般,而她的呼吸也便因此而变得粗重起来,被黑蓝色的修女服包裹住的那对饱满的胸部缓缓地起伏着。即便是这般庄严的打扮,却也因为那显得过于诱人的身体而变得让人充满了罪孽,我忍不住再一次用指尖施加了力度,在轻柔的克制中隔着内裤爱抚着私处。
“嗯,呼,嗯嗯……”
就好似在回应着我指尖的动作,絮雨小巧可怜的嘴唇微微张开,在呻吟中可爱而柔软地喘息着,那声音像极了在耳边奏响的勾引起欲望的乐曲,又因为身体的灼热而变得有些含糊起来。或许她已然习惯了在我的爱抚中慢慢抵达性兴奋的感觉,但是穿着修女服在教堂中的体验绝对是首次。顺着那一道缝隙,我一步步地将爱抚的范围拓展到了双腿之下的菊穴附近,让絮雨的身体激灵了一下——她早已经习惯了我的动作,但是这个时候不知道是在教堂中感到了羞耻呢,还是穿上了修女服的矜持呢,她就这样并拢了双腿互相地磨蹭着。很快,丝绸质感的内裤之上就已经泛起了属于液体的质感,让我垂头欣赏着,然后满意地点了点头,轻轻地撩拨开了那修女服上的轻纱,吻住了絮雨的脖子。就这样,缓缓向上,下巴,脸颊,鼻尖,额头,我仿佛是要将这份属于禁欲的象征尽情蹂躏一番那样,用嘴唇昂扬地展示着自己的渴求,同时也停下了股间的爱抚,转而开始抚摸着身体。
“嗯,啊,嗯嗯,骑士先生,好,好热情呢,就这么,这么喜欢我吗……?”
絮雨的这一番话,既像是进入了角色后的情不自禁,又像是向我诚挚的追问。我点了点头,随后双手搂住了那苗条的腰肢:“当然了,这份感觉现在可是已经压抑不住了哦。”
既像是年轻的情侣互诉爱意,又像是多年的夫妇低唱眷恋,这番暧昧的气氛显得微妙起来。絮雨的身体经过了这么多年与我的相处与调教,敏感点也早就被我摸透了,仅仅是被我用双手轻轻抚摸着身体,就已经面色潮红,声音娇艳。我抱住了怀中的阿戈尔丽人,随后就用舌头哧溜哧溜地贪婪地舔着她的耳朵,然后轻轻咬住了耳垂,那身体就有些激烈地颤抖了两下,絮雨随即便用有些娇嗔的眼神望住了我,像是对我刻意刺激她敏感点这件事的幽怨。望着那副眼神,我刻意地追问道:
“还没有完,修女小姐……我想让修女小姐舒服起来哦,所以告诉我,其他敏感的地方在哪里吧?”
教会中的修女本应保持着禁欲,但是当此刻的絮雨被我望着眼睛倾吐着温热的气息之时,却浮现出了一副为难的样子,但我却没有继续向下追问,只是静静地等待着她自己开口。过了短短的时间之后,絮雨的脸上就带着那份羞赧的表情,慢慢地低语着:
“我的……大腿,内侧。”
最后的那个词声音几乎小得有些听不到,但依旧点燃了我兴奋的欲火——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她的敏感点在哪里,此刻也不过是为了让这场热烈的角色扮演更加深入一些,只是眼前的絮雨那副忧愁多思,弱柳扶风的模样,却让我更加兴奋,当即就顺着她的话语抚摸起了被黑丝包裹的大腿内侧,又有些强横地吻住了湿润饱满的嘴唇,而最后便是继续用舌尖舔舐起柔软的耳垂。絮雨发出一声娇呼,在这一场角色扮演中主动倾吐着自己的敏感点后被我同时刺激两个敏感带,她口中莺莺燕燕地发出甜美的娇喘声,也让我变得躁动起来。只是正当我抚摸着被黑丝包裹着的大腿根部的时候,絮雨却轻轻地伸出手,按住了我的手背,用纯情可怜的目光望向我,那是希望我暂时停下动作的讯号:
“那个,骑士先生,刚才一开始都是,我一个人在舒服。在深海教会的话,若是修女与信徒相爱,那么除了要与爱人共同繁育子嗣,还要让爱人也在爱情中欢愉起来,所以我也想……”
“呼,这样吗。”我当然知道深海教会到底是何种生物,但是作为情趣游戏的一环,絮雨的话语中却带着一股下流的诱惑,仅仅是想象一下就感觉满心幸福。不过最后,我还是轻轻地摇了摇头,“修女小姐这么说我也很高兴哦,不过还是先交给我吧,之后再让你来做……看着修女小姐舒服起来,我也会高兴的哟。”
这并不是所谓的矜持,而是我已经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用自己的五感品尝一下修女服下的絮雨究竟是什么样的滋味,她的侍奉都显得没有那么吸引人了。絮雨摆出了一副认真的表情,随后点了点头,这幅可爱的样子让我伸出了手,探向了她的股间,那里正被黑色的丝袜包裹着:
“那么,稍微抬一下腰,这里就撕开了哦。”
我并不担心絮雨之后的装扮问题,因为在这趟旅程出发之前,行李中就已经准备了十几条作为备用的连裤黑丝袜,在这种时候倒是派上了用场。她的脸上闪过一丝浅浅的期盼,随后就听着我的指示,将身体靠在长凳上,然后把腰部抬了起来;我直接一个用力,那一套并不算结实的黑丝袜就在双腿间被我撕开了一个口,随后遮盖着私处的内裤也被一把拉到了旁边,那副流淌着爱液的阴阜在教堂内昏暗的光线下散发着诱人的光。絮雨垂下头,身上的修女服与身边教堂庄严的景象让她脸上一片通红,这幅害羞的样子让我更加无法忍耐,抱住了那一双大腿欣赏着那片潮湿的花园的同时,我的思维突然回到了罗德岛的本舰。在那处被称为家园的地方,即便已经成为我的伴侣,却依旧有些将絮雨的温柔当做爱意的人或明或暗地对她告白乃至骚扰,甚至连方才的匪帮都对装扮成修女的她垂涎三尺,但是温柔而孤独的她却正在我的面前,毫无防备地将自己的性器展示在视线之下,这份无比强烈的占有与愉悦,让我不由得上前,用手轻轻地上下抚摸着私处的同时,又靠近了嘴唇吻了上去。
“啊,嗯,嗯嗯……”
那副表情变得舒缓了下来,因为絮雨对于热吻几乎没有什么抵抗力,就像是海中的水母一样慢慢地融化一般身体变得酥软下来,接着就主动将舌头伸了出来,轻轻地舔着我的嘴唇,甚至大胆地探进了我的口腔,我的舌头也顺应着她的动作轻轻地摆动,这当即就让絮雨变得迷离起来,在激情中忘我地搅动着舌头,捕捉到我的舌热烈地交缠在一起。被这动作挑起了情欲的我慢慢地将舌头收了回来,在口腔中积攒了几分唾液,然后便一口气灌了下去,送到了絮雨的口中。她面色微微一惊,随后好似啜饮甘霖一般,合上眼睛,品尝着口中的津液,随后咕噜咕噜地活动着咽喉,慢慢地吞了下去。这样的动作并不像是直接展露性器或是摆出性感的动作,但是那副陶醉的表情在我看来却显得异常淫荡,兴奋之情在心中翻滚着。
“嗯,非常的,清凉的感觉……”
她大大地呼出了一口气,脸上浮现出满足的笑容,嘴唇因为唾液的湿润而在教堂内微弱的灯光之下闪烁着妖艳的光芒,吸引着我的目光。手指轻轻地向下,按压在了那私处的入口,随后缓缓顺着潮湿的阴阜抚摸着,仿佛是要将其中流淌的爱液舀到手中。望着我的动作,修女小姐面色娇艳潮红,轻声道:
“骑士先生的手和吻,太舒服了,所以,下面全部都湿了。作为修女,现在的我,一定是非常淫乱吧……?”
“唯有充满了丰沛的感情才能有这样的感觉,除了美丽之外,又能有什么形容词呢?”
称赞之后,我凑上前靠到了脖子上,吻着絮雨的脖颈,然后用上力气开始吮吸起来,让她的口中因为肌肤的触感而发出一声声呻吟。在脖子上留下吻痕,是我经常“欺负”她的方法,这让这位医师小姐经常要穿高领的衣服来遮掩我刻下来的印记,但是她却经常乐此不疲,而这也是我为自己的爱人留下的,铭记在时间列车上最为清晰的标记。
“唔,唔嗯,吻得好舒服……”
絮雨的话语中往往不会有什么特别的含义,就如她的名号一般,只是好似轻柔的雨水,腼腆却又直率地将自己的心情缓缓地流淌给我,但是那温婉而柔软的声音以及话语中蕴含的炙热,都无不让我的听觉感到一阵阵高潮,那股兴奋感在心中回荡,便化作了无边无际的对于面前这个病弱美人的欲望。在一声粗重的呼吸之后,我几乎开始用粗暴的力度开始运动着贴在她性器上的手指,骤然猛烈的动作让絮雨发出一声惊呼,声音却变得更加娇媚起来。随后,我便直接将手指插进了早就被爱液浸染湿润的秘裂之中浅浅地抽送起来,急切的动作与磨蹭让身体本就对我十分敏感的修女小姐莺莺燕燕地呻吟着,在扭捏着身体的同时从阴道里洒出来一缕爱液,在疯狂地抽送的手指上拉出一条带着黏稠的丝线。
“嗯,嗯啊,嗯嗯,好,舒服,下面,好敏感,被手指弄得,啊嗯,嗯嗯,要高潮了,要飞起来了,嗯,嗯啊啊…………”
絮雨的呼吸变得越来越迷离,不只是脸上,浑身的肌肤似乎都兴奋了起来,带着兴奋的潮红,额头的四周溢出了细密的汗珠,却在扭动着身体时用力地向我点了点头,紧紧地握住了我在她股间爱抚的手,示意着我继续下去,直到在一声低吟之后,那窈窕的身体整个从长椅上弓了起来,随后浑身一个瘫软,用十分甘甜的声音不断地喘息着。蜜穴中涌出了凶猛的爱液,那感觉好似放尿一般,不但大腿内侧都变得一片湿润,甚至连教堂的长椅都被染湿,带上了几分更为深邃的颜色。意识到自己高潮的絮雨微微睁开那一边的眼睛望向我,将身体靠在了我的身上,小声呢喃着:
“一个人就这么……高潮了呢,因为骑士先生的手指是在太舒服了,一下子就……”
“能够让你舒服起来,就是我的荣幸哦,修女小姐。”
对彼此身体的了解,能够让我们轻易地就帮助对方高潮,为记忆中留下一份快乐。将额头贴到絮雨的脑袋上,那里已经散发着一阵炙热的感觉。我吻着她的嘴唇,然后将整个手掌覆盖了上去,穿过稀疏毛发的水草丛,向着大腿两边的地平线稍微沉下去了一些,指尖重新触碰到了柔软的肉芽,那动作虽然轻巧,却也激发起了一阵淫荡的水声,絮雨的脸颊艳红,高潮后的敏感让她皱着眉头,稍微收紧了身体,这幅可爱的样子就像是在引诱着人将她整个吞下去一般。而善解人意的絮雨也十分自然地从那眼神中读到了我的想法,望着我的眼睛,接着张开了双臂,搂住了我的肩膀:
“嗯,可以,开始了哟。”
只是说出这句话还不够。像是要诱惑我一般,絮雨轻轻抬起了手,随后开始解开面前那一身修女服。沿着一身漆黑中的洁白,这一身衣衫被分成了左右两侧,而她也正是顺着那一条白色敞开了自己的衣衫,随后用手指轻轻地一勾,将内衣撩了起来,随后就把自己饱满的乳房展现在我的眼前。洁白的柔软在微弱的灯光下泛着微微的红色,丰硕的乳晕颜色变得深邃了许多,却更加充满了一种艳丽的色彩,乳头也因为兴奋而挺立了起来,半球形的饱满在黑色禁欲的修女服映衬之下看起来无比的色情。我的双手就像是收到了事先编纂好的程式一般直接就抓住了堪称车灯一般明亮的酥胸,随后开始揉捏起来,然后吻着絮雨的嘴唇,空出一只手解开了自己的长裤,抱着絮雨的身体放到了长椅上。
“嗯……”
望着我跨间那根挺立起来的肉棒,絮雨似乎有些兴奋地咽了一口唾沫。与我性交过这么多次,她自然也对我的身体产生了依恋,在教堂中进入状态的那一刻,便能从潮红的肌肤上一窥她浸入情欲的状态。只是身披着修女的黑衣,这让她将对我的那份渴求与爱欲暂时藏了起来,用温柔与体贴的罩衫遮掩着,甚至在被我爱抚的时候,絮雨都在竭力保持着作为“修女”的那份清纯。只是这份贞洁的模样却在望见男性生殖器的那一刻陷入了震荡,原因无他,这根东西曾经无数次让她高潮得流连忘返,那股快感早已被铭刻到了记忆的深处,又怎能在此刻毫无反应呢?
“那我们就开始了,修女小姐。”
在初见的时候,絮雨是清纯病弱的阿戈尔少女;在与我多年的共枕后,她是温柔妩媚的人妻;在披上修女服后,她是重归禁欲的医师;而在此刻重归云雨之时,她又再次变回了那诱人的模样。这一层又一层的转变,化作了一浪又一浪的兴奋,让我鼻息变得急促,直接抱起了她被黑色的丝袜包裹着的大腿,然后握着阴茎抵在了饱满的桃园入口,一口气便将龟头顶到了潮湿的蜜穴中。
絮雨满足地合上眼睛,四肢交缠在了我的身上,那副柔软的触感让人不禁想要将全身心都埋入其中。望着她主动将自己的身体交付于我的样子,我的腰部一阵用力,将肉棒激烈地进入到阴道里,随后缓缓地深入,刺激着每一寸的敏感点,在肉壁与褶皱间磨蹭着快感,穿过一层层爱液的湿润,温热的蜜肉被阴茎用力地顶开,随后又包裹上来,紧紧地贴着我的阴茎。修女小姐的身体紧紧贴了上来,手脚紧紧抱住我的身体,像是在用身体的语言鼓动着我,不能在做到一半的时候就停下来,这也让我得以顺利地插到阴道的最深处,那一片自己熟悉的子宫口。
“嗯。”
低沉地应了一声,然后就吻住了絮雨的嘴唇。我并不着急于抽插,而是像圣堂中那些点燃的熏香一般,习惯于与絮雨在缓慢的交合过程中,品尝这份绝妙的甘甜——除非我们都没有时间,那样便只能匆匆地插入,快快地高潮,但此时并不是这样的时刻。我将舌头伸过去,然后带着自己的唾液,缓缓放进了絮雨的嘴唇,她也轻轻地送出自己的甘泉,吸吮住了我的嘴巴,然后自己将舌头缠绕了上来,轻轻地舔着我的嘴唇,下半身的阴道纳柔软的媚肉轻轻地吸吮着我的阴茎,像是彼此熟悉的爱侣之间的调情。趁着这个时候,我开始将已经插入肉洞深处的阴茎前后抽插起来。
“嗯,嗯啊,插进来了,骑士先生的,男人的,那个东西……”即便开了云雨,絮雨也没有忘记我们在教堂里的这场情趣游戏,用微微睁开的眼睛迷离地看着我,另一边眼睛上的蝴蝶似乎也在扑腾着翅膀,“好大,好粗……全部都,插进来了吗……?这种被填满的感觉,还有身体感受到的温暖与重量,心情都变得舒服起来了……”
“啊,当然了,修女小姐,这是信徒间爱的结合哟。”
我对于这一处甬道已经十分熟悉,但是这里面又热又黏又紧的触感每一次放进来都能感受到让人安心的舒爽感,进而唤醒内心的欲望,想要再其中释放自己的种子;同样为情欲所浸染的絮雨娇艳地喘息着,双手紧紧抱着我,眼睛还在扑闪地向我释放着渴求的讯号,这一股温柔却又淫乱的姿态,还有眼中带着的那一丝诱惑的意味,让我不禁将缓慢抽送的动作加快了。向后抬起腰部,将沾满了爱液的肉棒抽出来,随后便挺动腰部再一次用力插入,快速地穿过一层层褶皱,顶到深处的肉壁,就这么一抽一插,一插一抽,在享受着性交动作的同时,让身体与情欲都慢慢地升温。肉穴早就已经对我的下身有了反应,用湿润的爱液让抽插的动作变得顺畅,同时内壁也熟练地接待着熟识的来客,用紧缩的阴道内壁上的肉褶与肉粒磨蹭着龟头,无论多少次,都让人舒服得身体酥软:
“唔,哦……舒服得都要……飞起来了——”
强烈的快感让我不禁发出了一声喘息,而看着我这一副舒服的样子,絮雨有些高兴地笑着眯起了眼:“嗯,嗯嗯,再舒服一些吧,就这样抱着我……”
那轻声软语的温柔慢慢地滑到了我的耳边,只是听到就感觉身体不断地兴奋起来。被这股兴奋鼓动的我甚至感觉腰身有些酥软下来,于是便双手用力,抱住了絮雨柔软的大腿,在她的一声小小的惊呼中稍微转换了两人的位置,我将舒服得几乎失去了感知的下半身坐到了长椅之上,而她的身体则坐到了我的大腿处。意识到我将这一部分主导权交到了她的手上,修女小姐嫣然一笑,脸上的表情骤然充满了一种连我都难以想象的娇媚,随后她就这样缓缓地用双手按住了我的肩膀,随后就像是以修女之身服侍着神明一般,上下轻轻摆动着身体,让肉棒在蜜穴中不断地被紧缩包裹着。圣洁的修女主动的侍奉以及脸上那副潮红下流的表情,她在轻轻起伏着身体的同时小小地喘息着,甚至不需要什么刺激性欲的淫语,只需要那娇嫩柔软的喘息声在我的耳边响起,浑身上下的性兴奋就仿佛被调动了起来,肉棒变得劲坚挺,在肉穴里不断地扩张着;而絮雨却并不止于此,多年与我的云雨已经让她参透了我的喜好,在双手搂住我肩膀的同时,她用胸前饱满的巨乳磨蹭着我的胸口,同时伴随着娇喘声,脸上展现出了那一副相当享受的表情:
“嗯,唔,嗯嗯,骑士先生,好舒服……下面,好大,插得好满,唔,嗯,嗯嗯……”她将嘴唇凑到我的耳边,轻轻地伸出舌头,用湿润的舌尖舔弄起来,在湿湿滑滑的触感中,絮雨又在娇喘中用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话语刺激着我内心的那一股快感,“叫,出来了,被人听到的话,唔,嗯嗯……!明明是,修女,却居然在教堂里,做着这种事情,唔,嗯,嗯嗯……但是骑士先生的下面,太舒服了,唔,嗯,嗯嗯,怎么办……”
即便是微蹙着眉,她脸上的表情也是一副惹人怜爱的模样,让我忍不住搂住她的身体,随后用吻堵住了她的嘴唇,同时将舌头伸进去尽情地舔着:“就这么办……不会有人来的,放心吧。”
“嗯……嗯,嗯嗯,唔,嗯嗯……!”
我的渴求并不止于此,另一只手开始揉捏着饱满的乳房,像是要揉弄着面团一般地揉弄着填满手心的肉感,同时还伸出指头刺激着深粉色的乳头,将那一颗硬硬的樱桃捏在指腹尽情地玩弄。亲吻当然不可能遮盖住絮雨的娇喘声,只是让那声音听起来像是海嗣在水中翻腾一般,化作呜咽的声响。但是在神圣的教堂中与这样可爱又性感的修女云雨,又用舌吻这种方法压住她的娇喘声,这种事情仅仅只是想一下就让人欲火沸腾。在享受着身前的柔软时,我也不忘抽出几分余裕望向这一处宽敞的正堂——门口是已经上锁封死的木门,而四周画满了马赛克的窗户实际上也经过了特殊材料的加固,不然不可能屹立数十年而不破碎。换句话说,在这一处神圣却破旧的礼拜堂中,只剩下了紧紧相拥的我们两人,只有面前的温暖与柔软。
“啊,嗯,嗯嗯,好舒服,嗯,嗯哈,哈啊……”
为了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在我的身上起伏,絮雨的双臂搂住了我的脑袋,就这么断断续续地用嘴唇吻上来,然后保持着腰身上下的晃动;我也揉弄着她的乳房,同时捏住了她的柔软紧实的小屁股,将她的胯部朝着我的身下按去,将腰部向上顶,从不同的角度插入那湿润温暖的蜜穴之中,品尝着絮雨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条褶皱,每一个细胞。即使已经被我插过这么多次,让粗壮的阴茎反复蹂躏过的小穴也已经十分适应这份大小,恰到好处地张开后包裹了上来,用密密麻麻的嫩肉刺激着那根硬物。将性器顶到子宫口抽送了两下,絮雨就舒服得几乎要将身体都瘫软在了我的身上:
“嗯……嗯啊,啊啊,骑士先生,就是,这里,啊,嗯啊,好舒服,嗯啊,好下流……”
“哈,啊啊,和我一起舒服吧,修女小姐,我们一起就这么变得下流……”
子宫就是她的敏感点,而在以往的做爱中,若是直接对着子宫口用力地刺激,再加上对双乳的抚摸,絮雨就会在转瞬之间到达高潮。这一回,我便没有这么着急地让她到达顶点,并不是我不想看到她舒服的样子,而是想要更多地享受与她在这教堂的庇护下相拥的时间——即使只是做爱,我们也在多年的生活中养成了一种默契:若是想要享受当下的时间,那就不那么着急地刺激彼此的敏感,让高潮到来得稍微晚一些;而若是时间与情况紧急,那么两人一开始便用最激烈的手法交媾,叫高潮早早地到来。而既然两人已经充分享受过了在教堂内行禁忌之事的快慰,那么也到了尽快高潮的时候了。
“嗯,骑士先生,这里,好舒服,嗯,啊,嗯嗯……!”
在絮雨那一声声的呻吟的诱惑之下,我用力地顶着子宫的入口处,反复又激烈地快速摩擦着,那副快感让她像是孩子一般激烈地点着头,同时身体的本能让下半身的密道紧紧地收缩,在柔软中用力挤压着插入的分身。她的紧缩几乎直接让快感的刺激传达到了肉棒的根部,愉悦的滋味无论体验过多少次都让人感觉意识几乎要飘飞出去,而这也让下腹部的那股热流像是已经失控的熔岩一般疯狂地奔涌而上,炙热的温度让大脑变得一片空白。
“唔,修女小姐,絮雨……”
呼唤着她的名字,絮雨就察觉到了我此刻的变化,她紧紧地抱住我的肩膀,那一身神圣而肃穆的修女服披在她的身上,却显得煽情而动人,那双湿润的眼睛紧紧地望着我,点了点同意:“嗯,可以的,请尽情地,释放出来吧……!骑士先生,我的丈夫,老公……嗯,唔,嗯嗯,一定要,全部都,射到里面……!”
她像是念着咒语一般低语呼唤着我,而这声音则为我欲望扣下了最后的扳机。我一口气狠狠地插入,直接钉顶在子宫口,在修女与爱人的最深处释放出自己的欲望。在身体与阴茎的颤抖之间,就像是呼应着阴道因为高潮而一次次小小的颤抖与泉涌而出的爱液,我的男根也忍不住不断地脉动着,一次又一次地持续喷射出满是种子的精液。
“嗯,唔,嗯嗯,好热,好棒……”
絮雨陶醉地伸出了舌头,轻轻舔着我的脸颊,双手用力地抱住了我,就好像是在暗示,不将精液全部都射出来,就不算对修女完成了虔诚的祷告一般。随后,两人将脸颊凑到了一起,浅浅地吻着,她的舌尖舔舐着我的牙齿,让我的身体舒爽得颤抖了起来,同时下身又一次涌现出了发射的冲动,直接再一次喷射,又将不少精种射到了絮雨的体内。在高潮中尽情享受了一阵的絮雨将身体靠在了我的身上,微微地张开眼,笑了起来。而在短暂无言的对视之后,两人都不约而同地将脸凑到了一起,嘴唇吻了起来。相比起做爱时候激情的舌吻,这是高潮后轻轻触碰嘴唇的蜻蜓点水。
“嗯……”絮雨凑到我的身边,将脑袋靠在了我的肩膀上,“一直都这么温柔地对我,这样陪着我任性,真的……很开心。”
“怎么了,应该说我也很开心哦,毕竟再怎么想,能够和这么美丽又色情的修女小姐在教堂做爱,可是十分难得的哦。”
这番直白的话语让还披着那一身修女服的絮雨稍微有些羞赧,轻轻地眯起了那深邃的眼睛。两人都没有再进一步的动作,而是保持着性器连接在一起的姿势,感受着对方身体的温度。即使在完全射精之后,我的肉棒也并没有完全萎靡瘫软下来,而是保持着半勃的状态,但是我也并没有立刻就再战一轮的想法,因为对于眼前的修女小姐来说,激烈的一轮高潮就已经将要到极限,休息一阵后才能开始第二回合,我也就搂着她柔软的身体,轻轻地将身体紧贴在一起拥抱着,嘴唇依恋般地厮摩着,品尝着高潮之后那愉悦的触感。
教堂二层的塔楼。
礼拜堂虽好,但是终归不是适合宿营的地方。在正堂之中完成了一轮爱的交融,我和絮雨匆匆收拾了行囊,随后便来到了这里。这里的巨钟早已染满了灰尘,却掩盖不住其上华丽的雕饰,诉说着百年前此处的繁荣。若说一楼的大礼拜堂还属公共成所,那么在仔细地封上了楼梯处的门后,二层的塔楼便已经是安静的私人房间。从满是马赛克装饰的窗户向外看去,深夜的小镇已经开始飘散起了毛毛细雨,阴冷的气息顺着窗户化作指尖的冰点,所幸的是那一盏明亮的提灯还带着供暖的功能,让这一处小小的空间里也得以充满让人温暖的气息。
唯一的缺憾,大概就是这临时的住处没有洗浴的地方吧。从行囊储备的清洁用水中取出少许,将两块压缩毛巾投入其中,只需要短暂的浸泡,压缩毛巾便十分自然地舒展开来,很快便张开为了两块方正的湿巾,这也是我们两人的旅途中常见的清洁手段——我将浑身上下的衣物褪去,十分自然地让肌肤都感到有些干燥的暖意中用湿巾擦拭了身体;回过头去,絮雨并没有完全将那一身修女服脱下,只是将那一身衣服解开几分,然后伸出纤纤玉手擦拭着自己白皙的肌肤,那动作配合着裸露的凹凸,让我才因为上一次交合中释放的欲望又开始变得燥热起来。
“那个,亲爱的……”专注于擦拭身体的絮雨直到放下湿巾,才发现自己正被我用着迷般的眼睛凝望着。尽管已经习惯了与我的相处,她还是本能地用修女服的布料遮掩了一下,只是这幅让身上那身上的衣装凌乱着遮掩身体的样子,反倒更加让我感到兴奋。
“穿上这一身衣服之后,你变得更加诱人了……”
我慢慢地走上前,在铺好的铺盖边抱住了她柔软的身体,修女小姐稍微扭动了一下身体就不再挣扎,只是有些撒娇般地埋怨着:“明明刚刚在下面做过一次……”
“刚才是骑士先生和修女小姐,现在是丈夫和妻子哦。”
说罢,我就轻轻地吻住了柔嫩的脸颊。此时的絮雨刚刚清洁过身体,湿润的肌肤在提灯释放出的努钦下散发着润红的光泽,而白净的脸颊上也满是诱人的色彩,而最为吸引人的则是凌乱的修女服下遮掩不住的那对巨乳,软绵绵地伴随着呼吸上下起伏。
“刚才修女小姐高潮了吗?”
一同慢慢地坐到了床褥上,我抚摸着她垂落在身后那柔软的发丝,她有些温热的眼神望着我,像是在追忆着在礼拜堂中的激情,又像是在用自己的那份犹如雨水般的温柔吸引着我:
“嗯,高潮了……”
“身为虔诚的修女小姐居然因为快感而高潮,这是何等的让人兴奋啊?”我有些愉悦地追问着。因为絮雨的身体并不能承受过于激烈的性爱,因此彼此之间的情调也就被我们放到了最重要的位置,这种带着情趣的对话也就成为了高潮之间的调剂。在问话之间,我的双手也分开了修女服下的衣襟,双手包裹住了那对巨乳,在手指轻轻地把玩着,绵软的触感带着擦拭后光滑的触感,甚至能够让指尖深深地嵌入其中。被我从身后抱住的修女小姐轻轻回答着:
“因为……骑士先生不但保护着我,还是我的丈夫呢。”
絮雨吻着的我的脸颊,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看着她的笑容,我回想到了遥远的往昔,自己曾经听过一个故事:自私的毒蛇爱上的圣洁的修女,然而他倾慕的对象却堕入了邪道,两人便在交织的命运中一同走向了救赎的净化。而此时此刻,我的身边便是圣洁的修女,她凑到了我的身上,柔软的乳房贴着我的胸口轻轻地磨蹭,然后伸出了纤纤玉手抚摸着我的大腿。两人像是要从互相之间得到这个黑暗的雨夜中队彼此的救赎一般,吻住了对方的嘴唇。絮雨的亲吻绵长而湿润,褪去了在修女服下包裹的禁欲与圣洁,这一套衣装被她变作了带着淫靡的情欲,化作了舌尖交缠的湿润热吻,而那灵巧的手也伸到了我的股间,为了第二次的高潮从而开始上下撸动着那根勃起的肉棒。
“嗯,舒服……”
一声简单的赞许就足以让她感到高兴,五指努力地张开,握住了坚硬的肉棒,熟练地上下套弄起来。她完全知道我此时的敏感,在轻轻地分开嘴唇之后,湿润的唾液被享受般地舔去,然后就吻着我的脖子,接着渐渐往下游走,湿润的嘴唇最后凑到了我的乳头边,舌尖绕着圆圈开始舔舐,刺激着我这一处并不明显的敏感,同时手指上下快速撸动着男根,很快就让本就挺立起来的肉棒变得更加坚挺起来,像是铁棒一般地在手中坚硬地耸立着。在一阵快速的揉搓之后,絮雨的眼中同样充满了想要享受我的身体的欲望,慢慢地俯下身体,撩开了修女帽上垂落的帽帘,将脑袋凑到了我的阴茎旁边:
“老公的这里,又变得雄壮起来了呢,就让我来好好服侍……”
修女小姐脸上露出了一丝陶醉的表情,却不知道是回想起了刚才的那一场高潮,还是让体内属于女性的部分尽情表达着情感的缘故。柔嫩的嘴唇轻轻一个触碰,随后就打开了舌头,先是用湿滑的舌头舔弄起来,然后就张开了口,用唇瓣包裹住了阴茎的前段。絮雨的小嘴并不足以将整根肉棒都完全吞进去,病弱的她也很难承受粗暴地将阴茎插进嘴里不断抽插的那种粗暴。于是最终,她为我做的每一次口交,都集中在了前端的龟头,将那最敏感的部位送入口中,在湿润与温暖之中用舌头刺激着,时不时晃动一下自己的脑袋,又张开口努力地吞入,直到肉棒的前半段都顶到咽喉处为止,在浅浅地收缩口腔壁带给肉棒快感之后,又稍微放出来,防止这对于她来说已经是过激的动作持续太久。那柔顺的发丝轻轻地垂落,我甚至有些看不清絮雨此时的表情,但是她眼神中流露出的陶醉已经完全晕染到了我的身上。
“嗯,哦,哦哦,真舒服,哦……”
虽然动作并不是很激烈,但是熟练的唇舌依旧带来了完美的快感,那樱桃小嘴像是一处深不见底的黑洞一般反反复复地吸食着我的下身,不断流淌而出的唾液与一处的前列腺液则又为口交新增一层欢愉。感受着那根已经充分润滑的肉棒,絮雨便用双手捧起了自己那对饱满的巨乳,然后趴在我的身边,温柔地用胸部包裹住了阴茎,那丰硕的大小甚至完全裹住了棍身,只剩下前端的龟头还展露在外面。
“居然连乳交都这么熟练嘛,真是淫荡的修女小姐呢。”我忍不住笑着伸出手,轻轻地用指尖点了一下她嫩滑的脸颊。
“明明骑士先生都是我的丈夫了,这是妻子对于丈夫的义务哟。”
说到这里,絮雨就像是发情一般地继续开始用舌头舔着肉棒的前段,雪白的乳房则伴随着身体的动作像是波浪一般上下晃动起来,从左右两侧用胸部之谷包裹着男根男性生殖器。似乎看着我还没有得到满足的样子,修女小姐干脆伸出了双手,捏住了自己本就是性敏感带的乳头,用那因为充血而变得坚硬的凸起磨蹭着肉棒。我的身体在本能之中感到了兴奋,于是腰部忍不住直接向上顶,被包裹住的肉棒直接插到了修女小姐的口中。絮雨先是一个惊讶,随后就主动张开了嘴,将我的肉棒前段吞入了口中,然后摇晃着身体,同时进行着口乳交。本就十分兴奋的我被这么性感的双乳包裹,顿时脑中一阵冲动,腰身一个用力,伴随着大力的插入,龟头突然就顶到了絮雨的咽喉,修女小姐发出一声有些呼吸困难的声音,我则开始在口腔中尽情地射精:
“哦,哦哦,爽,爽了……”
“唔,嗯,呜呜,唔咳咳,好,唔,好多……”
释放出来的白浊让她呜咽着,飞溅的黏稠让那双手本能地撩开修女服上的帽帘,但更多的精液都被完全吞进了嘴里,她就像是享受着神主恩赐的葡萄酒一般,愉悦地在我不断颤抖着释放出精华的同时,用那张灵巧的小嘴将我的精种完全吞下去一般。终于再一次完成了一次高潮,我从口中抽了出来,看着面色潮红地擦拭着自己嘴角精液的絮雨,我的下身便继续保持着挺立,又挤出些许白浊,这精力充沛的样子让人很难想象刚才我们已经在礼拜堂的正殿如胶似漆了一回。像是享受着这一番款待般,絮雨取出擦拭用的毛巾,先是鼓动着喉咙将那黏稠的精液吞下,然后又轻轻地擦拭了一下嘴唇。看着她那湿润的红唇,我便抱着那柔软的身体,将嘴唇夺走,在湿润与柔软之间将自己的欲望压了上去,舌头舔弄着那份柔软与湿滑。意识到我还没有得到应有的满足,对于信徒间充满爱意的交媾也并不抗拒的絮雨点了点头,随后就一边主动应承着我的热吻,在嘴唇摩擦的同时将舌头缠绵在了一起,舒服的湿吻让人感到眼前陶醉,同时她也伸出了手,先是轻轻地用指尖捏住了我的乳头稍作刺激,随后那只手就主动上下撸动着那根在射精之后半勃的肉棒,那副面色绯红却又在羞赧之中主动的样子,让人的内心感到无比的愉悦。
“嗯,嗯啾,嗯唔唔,身体感觉,好热,嗯唔唔……!”
在享受着手淫的同时,我也向着胸前那两处膨胀伸出了手,在炙热的感觉之中,絮雨的身体兴奋地颤抖着。与此同时,在她的耳边炙热地呼吸的同时,我用另一边的手向着她的私处抚摸了上去,不出意料,这里因为兴奋而溢出了更多的爱液,与先前交合的痕迹混在了一起,湿润着我的指尖,她毫不意外地同样期待着与我再一次交融,在这一处作为临时休憩点的塔楼之中继续云雨。既然是这样,我稍微用指尖刺激了一下,就感觉自己的手指仿佛就要这么直接滑进去,感受着帮助我用手上下撸动的絮雨动作越来越慢,低声道:
“看起来修女小姐也兴奋起来了哦,所以我想也不需要再忍耐了罢?”
“唔,那个,这里也是,变得非常坚硬起来了,好快……”絮雨的手轻轻地握住那根东西,那里已经像是铁棒一般坚硬,甚至时不时地晃动一下戳弄着她的手,“可以哦,我也,想要,再来做一次……”
话都已经说到这一步了,那两人也就不需要再多做什么矜持了。我单手握住了身下的那根硬物,然后轻轻地抱着絮雨的身体,让她俯在了临时铺设在塔楼房间里的床褥之上,她收手按着地面,满脸潮红地回头望着我正握着那根勃起的性器,在身后摩擦着湿润的阴阜:
“那个,这一次要用这个姿势来做吗?”
“唔,偶尔也想尝试一下嘛,修女小姐。”
后入式或者说动物式,大概是我和絮雨尝试得较少的姿势,原因无他,因为我的爱人喜欢在交合云雨的时候面对面地凝视着我的面容,再加上这姿势多少有些粗野,所以尝试的次数也就少了许多。但是现在,看着面前身着庄严肃穆修女服的絮雨,我的内心难以克制地想要用这正好粗犷的姿势占有她、享用她、征服她——想到这里,我就将身体的体重压了一部分上去,然后让肉棒从身后顶进了湿润的小穴。
“唔,啊,啊啊,好厉害,好大……!”
虽然已经直接用手指的触摸确认过了,但是直到肉棒插入的那一刻,我才知道她此时已经湿润得不行了,几乎是让我的性器直接滑了进去,然后直接从龟头开始吞了进去,紧紧地包裹了上来。从背后看去,絮雨的修女服恰恰好裸露了挺拔的背部,让我得以窥见那一条优美的曲线,随后又化作饱满的屁股,被我的手用力地捏了一下。而在这之后,腰身直接贴到了那圆滑的屁股上,我从两边张开了双手,一左一右地从敞开的修女服中抓住了因为俯下身体而被重力的作用弄得下垂的巨乳,无论揉弄多少次,这里都让我克制不住地想要尽情揉搓一番;而尝试着自己并不常用的体位,被我从后面插入的絮雨将脑袋埋在了床褥之中,身后的小穴却不断地因为溢出的淫汁与肉棒的摩擦而发出下流的声音,大概是因为这个姿势下看不到我的脸而兴奋,让爱液汹涌而出。
“唔,嗯,嗯嗯,亲爱的,肉棒,插到伸出了,好用力,唔,嗯嗯嗯,用力地顶进来,好舒服,嗯唔,嗯唔唔,好喜欢……”
“嗯,唔,哈啊啊,我也很喜欢啊,这个姿势,舒服得不行……!”
虽说作为万物灵长的人类在进化过程中学会了用其他所谓的文明姿势进行交配,但是果然只有后入式是铭刻在基因中用于繁殖的动作,这样的体态让我感到自己与身下的爱人紧紧地将性器结合在一起,炙热的爱液带来的那股包裹的感觉让人感觉仿佛在里面融化了一般。在絮雨的耳边低语的同时,直接顶到了子宫口的肉棒开始在絮雨的身体中不断地摩擦,用快速而小幅的动作前后冲刺着,让她口中发出一声声娇媚的呻吟声。伴随着啪啪的响动,我的身体不断冲撞着圆滑的屁股,同时又用肉棒顶撞着子宫的入口,带来的快感与刺激叫絮雨的湿穴每一次的插入反应都十分强烈,兴奋地将蜜洞紧紧地收缩。
“感觉怎么样呢,叫得这么开心的修女小姐?”我凑到絮雨的耳边,轻轻地舔着她的耳垂,同时双手用力地捏住了那对酥胸。
“嗯,啊,嗯嗯,这样的感觉,好舒服,啊啊……”在这热烈的话语间,我还能感受到那苗条腰身的颤抖,“唔,嗯,嗯啊,啊啊,子宫里,都,发出了声音,嗯,嗯啊啊……”
每当我将肉棒顶到最深处的时候,絮雨都会发出一阵格外舒服得声音,这幅样子比起最开始那副羞赧得不知道应该如何反应的阿戈尔少女来说,充满了一种下流而淫乱的诱惑。欣赏着爱人这般迷人的姿色,我向着她最为敏感的肉洞中不断地顶弄着腰身,让阴茎突刺着子宫口;与此同时,在腰部保持着快速动作的同时,我鳄鱼伸出了手揉弄着胸部,让指尖以不轻不重的力度拨弄包裹着双乳,同时用指尖向着定点彰显着自己存在的勃起乳头捏了起来,甚至将那两颗硬挺起来的葡萄拉动,让乳房都有些变长了起来。同时被这样刺激着上下两处的敏感点,絮雨的身体不断地颤抖摇曳,口中轻轻地浅歌低唱着:
“嗯,嗯啊,骑士,先生……啊,啊啊,胸部,也好舒服,捏得好用力,啊,哈啊,嗯啊……好棒,身体都兴奋起来了……”
“真是诱人啊,修女小姐,这幅样子,虽然是神主的新娘,但是这难道不完全是一副让信徒犯罪的身体吗……?”
絮雨的床叫说不上有多么放浪,更多的也只是叙说着自己感受到的快乐,但是那柔软又带着病弱的声音却总是能够激起我的内心疼爱与征服的双重欲望,这也让我感觉自己的下身在充血中变得更加坚挺起来。即便只是缓慢地在肉穴中抽送也能带来足够的快感,但是身体已经在高呼着更加激烈地做爱。于是,我便有些不舍地松开了那对填满了整个手心的乳房,转而从身后抱住了絮雨苗条的腰身,然后开始从身后猛烈地动着腰部。
“嗯啊,嗯啊啊,啊啊……!”大开大合地将肉棒顶到子宫口然后抽出来,快速地前后顶弄,激烈地抽插,让絮雨兴奋地挺起了后背,口中的欢叫声也变得魅惑起来,“啊,啊,嗯啊啊,骑士先生,好用力,插得好舒服,好棒,大肉棒插得好棒,嗯啊,嗯啊啊……”
这股舒爽的快感不断泉涌着冲击着大脑,再加上絮雨在身下柔软地娇喘的声音,让我感觉自己的感官几乎都要被快乐所麻木。那股被填满的感觉同样刺激着絮雨发出美妙的娇喘声,叫我的腰身根本停下来般地向前突刺;而每当我从身后快速顶弄着腰部的同时,修女小姐那对巨乳都在身下不断地摇晃着,即便在身后也能看见其摇摆的乳浪,若是将双手伸过去揉捏,几乎无法用五指包裹上的柔软瞬间便会填满掌心的触感。从身后用力地享用着自己的爱人,双手揉捏着饱满的胸部,她的身体将小穴紧紧地收缩,娇喘的声音也渐渐地变得狂乱了起来:
“嗯,嗯啊,啊啊,好舒服,老公,不行,这样,太舒服了啦,唔,唔啊啊,好棒,好舒服,好厉害,嗯啊啊,要高潮,已经要高潮了呀嗯恩……”
“啊,啊啊,继续舒服吧,我也很快就会和你一起的,马上就会射精,把你这个,好色的修女给填满……!”
“啊,嗯,啊啊,好棒,我是,我是骑士先生,我是老公的好色修女,把精液都射进来,让我怀孕,让好色的修女怀孕吧——!”
在紧致中不断地驱动着腰身,絮雨柔软的身体不断地颤动,甚至昂起了脑袋,对着教堂的那巨大的钟呻吟着,阴道里紧致的嫩肉几乎要将我插入其中的男根紧紧地挤压得生疼。很快,背部的那一阵强烈的快感奔腾着,我只感觉自己几乎马上就要将欲望喷薄而出,而在絮雨将淫汁喷涌而出洒满了我的肉棒,甚至飞溅到了腰间的时候,我也达到了快乐的弊端,精液从男根中激射而出,跳动的阴茎一次次地将白浊灌满炙热的小穴,填满生育后代的子宫,完成了种子的注入,被填满的阴道无法容纳如此多的精种,两人的结合处间就洒出黏稠的体液;与此同时,絮雨的小穴也一紧一松地收缩,将我的男根牢牢地挤压着。因为刚刚射精过,这种挤压感也带来了相当的刺激,舒服得让人陶醉地闭上了双眼,享受着性高潮后这欢愉的时刻。在意识的空白间,我自嘲般地发现,自己才刚刚在教堂之外夺走了那为非作歹的盗匪团伙的性命,转瞬之间又在这片圣所中与修女小姐创造着生命,多少有些反讽的意味在里面了——只是这漫无边际的思考很快就被身下传来的紧致与快感所打断:
“唔,絮雨,夹得太紧了啊。”
“唔,嗯,嗯嗯……因为,这样的话,才能更好地受孕,什么的……”
那是高潮之后快感的作用,小穴里的肉壁不断地抖动着,再加上身体微微地颤抖带来的刺激,让那根刚刚射精的肉棒又在湿润的阴道里再一次膨胀了起来,这也让絮雨有些陶醉地回头望向了我:
“亲爱的这么喜欢修女呀,这里这么快又变大了,明明之前做爱的时候都要缓上好一阵的……”
“难道不是因为你不断地紧缩的原因吗?”说罢,我伸出手,在身后揉弄着翘挺饱满的小屁股,“现在的负担应该还不算重,不过身体还没什么问题吧?”
“唔,有些累了,但是,感觉还可以再来……”
“那就太好了。”我心满意足地笑了笑,然后从身后抱住了这位修女小姐、也是我的爱人的身体,“我们再来一次吧。”
在耳边低语的同时,我再一次动起了腰部开始了抽插的动作,教堂的塔楼里又一次回荡起了修女小姐的欢淫声……
第二日的早晨到来了。我从一片迷蒙之中睁开眼,塔楼的窗户外依旧是一片灰蒙蒙的景色。侧眼望去,絮雨正陪伴在我的身边,而她的身边则是那件暂时被换下来的修女服,此时的她为了入睡已经褪去了身上的衣物,静静地在被中待在我的身边。此时的她已经不再是什么修女了,而是真真正正地,陪伴在身边的妻子。
“要起来吗?继续我们的旅程。”我看向身边的爱人,轻轻地伸出手点了点她还带着几分潮红的脸颊。
“不……再稍微等一会吧。”
她抬头看向我,脸上露出了意思淡淡的笑容:“再向记忆中添加这么一点这样平稳的时间……也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