くすぐり 四爱 达达利亚的痒奴炼成之旅

起、璃月初探痒牢
月光透过狭窄的窗棂洒落在青年的脸庞,他缓缓睁眼,眼中满是不解与惊愕,发现自己仅着内裤,身处冰冷石壁与厚重铁栏环绕的囚室。身上的冰冷锁链紧缚于刑架,将他从梦境的温柔中猛然拽回现实的冷酷。
记忆的最后定格在山顶,魔神封印解除后的片刻宁静,紧接着便是背后突袭的阴影。是与旅行者的激战耗尽了心力,以至于连这突如其来的暗算都未能察觉?不,更深层的疏忽在于未曾警觉自己早已成为猎物。身为执行官末席,他深知自己尚有诸多不足之处需待磨砺。
他试图挣扎,却发现自己被束缚得严严实实,动弹不得。这无疑是罪犯的待遇,但他,一个追求武之极致的战士,心中并无丝毫悔意。
“就让我来比较一番,璃月的牢狱与至冬的冰牢,究竟哪一方更坚固吧。”
尽管身处困境,他并未绝望,甚至嘴角露出了几分挑战未知的笑意。唤醒体内沉睡的元素之力,他准备以水刃切割束缚,重获自由。然而,刑架的奇异设计却让他愣住了——它并非寻常的十字刑架,而像是一把末端上翘的躺椅,将他的双腿高高抬起,赤裸的双脚与头颅平齐,形成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拘束姿态。

可还没等他想好该以何种姿势切割脱困时,牢房的大门被打开了。
“达达利亚,代号‘公子’,愚人众末席,解开魔神封印的璃月战犯,我先确认一下,是你没错吧?”
一位身材高挑、身着简洁干练装束的女子步入牢房,深蓝色的短发显得利落而清爽,黑色长筒靴直至腰间,她站在刑架前,以冷冽的目光审视着被束缚的达达利亚。然而,面对这审讯的架势,达达利亚非但没有丝毫惧色或羞耻,反而以挑衅的姿态歪头回应:
“这种时候再假装那不是我也没什么意义了吧?我倒是很好奇,那个背后偷袭我的人是你吗?”
“璃月特别情报官,夜兰,现在负责审问要犯。”
“哦呀,你是不爱说话的那类女人吗?”
夜兰依旧是那副冷眼,不回答达达利亚的问题,但达达利亚的直觉告诉他那个偷袭自己的人正是眼前这位。
“告诉我,你要解开魔神封印的原因。”
“我是至冬的执行官,外交豁免权什么的,应该是有的呜呜?嘻嘻嘻,你,你在做什么?呜呜呼呼呼——”
夜兰将手指轻轻落在了面前那只大脚的脚心处,而达达利亚那轻浮自在的微笑随之凝固,转为不知所措地大笑。
“当然是拷问。另外战犯不适用外交法律,这点我们事先已经咨询法律顾问了。”
“欸嘿嘿嘿,你,你在开什么玩笑,这也算是拷问?欸嘿嘿嘿哈哈!”
他现在才明白这刑架为何是如此构造,夜兰只需要站在那里就能刚刚好摸上那朝上的脚心,然后只需要微微搅动画上一个圈。
“当然。虽说你是战犯,但顾及璃月的外交声誉还是不能让你残了或者伤了,以此为前提,这是最合适的拷问方式。好了,该回答问题了,达达利亚先生,你到底为什么要解开魔神封印。”
“真是虚伪,呃呃哈哈哈,璃月的政客看来,呜呜库呼呼呼,和至冬也没什么两样,呜呜哈哈哈哈哈——”
夜兰的两只手都开始工作,伸张着十指爬搔着脚心与脚掌。虽说还是相当冷淡的表情,但那微微扬起的嘴角还是说明她开始享受这场名为“拷问”的游戏了。
“我不是政客,通常意义上。不过我也不介意你的偏见,情报官只需要套出情报就好。”
“这种小孩子的把戏咿嘻嘻嘻嘻,只会对小鬼管用啊啊哈哈哈哈哈——”
女人的拷问方式让他想起了自己与弟弟妹妹的一些往事,每当他们淘气的时候,达达利亚就会胳肢他们的腋窝,又或者赖床的时候,挠几下他们的脚心。他很喜欢看着亲爱的弟弟妹妹咯咯笑着讨饶的模样,然而他从没有想过,这样的“小把戏”居然会被当作一种拷问施加在自己身上。
“那我也很好奇,你这白白嫩嫩的怕痒脚丫到底比那些小鬼强在哪里呢?”
“呜呜嘻嘻嘻,我的脚一点也不怕呜呜啊!别想呜呜哈哈哈哈哈哈——”
虽说是进行了无数修习武练,踏遍诸多邻域战场的武者,但达达利亚那紧致双足的质感还相当柔嫩。像是爬犁在黑土上耕耘,夜兰的十指从脚趾根部开始扣着足肉,一遍遍抓至脚心,只要不停手,达达利亚顶嘴又或是叫骂的声音就能被屈辱的大笑声阻塞;又偶尔像是茶杯里搅动的小汤匙,点着脚心最软的那两块细肉转着圈的笔画,这方法的特色在于长时挠痒后突然的偷袭,每每如此做,都能听到这怕痒至极的青年发出一阵娇嗔似的惊呼。
“别乱动,达达利亚先生,不是说好了,你不是什么怕痒的小鬼吗?”
“啊哈哈哈哈哈,混,混蛋,这种羞辱,只显得你卑鄙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虽说双腿锁链的束缚自然不给达达利亚一点挣脱的空间,可双足仍可以左右摇晃着逃避着夜兰的手指。就像是两条落网的活鱼一样,那双大脚挣扎时的模样配上青年狼狈至极的笑脸倒是显得可爱。这个青年,又或者说这双修长的大脚,被自己手指围猎,逃窜,又再次跟着摸上脚心,搔着脚掌再次落网,夜兰很享受这种往复追猎的游戏。她眼见着对方原本白嫩的脚掌变得透红,感受着足温由冰凉变得燥热。
“差点危害我璃月千万百姓的战犯,没有任何资格说其他人卑劣。而且情报官本来就免不了卑劣这类评价,这点上愚人众也一样吧,怕痒的末席执行官?”
这是情报官技能的一部分吗?不管是语言的斥责与羞辱,还是这挠痒的手法。达达利亚能感觉到自己的脸已经涨的通红,他明白现在自己根本没有底气证明自己不是个“怕痒的小鬼”,只能任凭这女人戏耍自己的双脚,羞辱自己的尊严。
“啊哈哈哈哈哈哈,我和他们不同,是不会咿嘻嘻嘻嘻,这种卑鄙的手段根本不是我的风格啊哈哈哈哈哈哈——”
但他并非任人宰割的鱼肉,他的那双脚也是。狼狈的大笑与耻辱的折磨下,他一直在默默积蓄反击制胜的方法。

“我倒是很好奇,达达利亚先生的风格到底是什么呢?为害世间的恶徒风?”
“啊哈哈哈哈哈——喝啊,我这就来让你知道。”
大笑紧接着是一声震响,水之刃划破刑架,碎片四溅。夜兰迅速后撤,水花落地后,只见一位仅着白色内裤的青年,自信满满地笑着望向她。
“你不是想知道原因吗?我告诉你好了。目睹更多强者,和他们交手,这就是我的目的。而唯有被释放的魔神,才能汇聚起璃月所有强者,甚至是那位岩神吧?”
“真是有趣又狠辣的原因,战犯至恶也不过如此了吧?不过这样真的好吗?你被拷问了这么久都不肯说出口,现在却主动告诉我了。”
“呵,主动与被迫,差别甚大。对于即将陨落之人,秘密已无关紧要。来吧,情报官小姐,让我看看你除了那些小把戏还会些什么?”
虽说还未恢复到全力,但他有取胜的自信。元素力涌动,水刃凝聚,他猛然冲向夜兰。
“看来是被小看了呢,哼——”
“卑劣的情报贩子,自然不是什么要高看的对手,别想逃!”
夜兰并不直面武者凌厉的刀锋,只是闪身躲避,从墙角跳至房中的刑架残骸,又从中央再次跃回另一边的墙角。在不断的闪避中,她的手中蓝光闪烁,魔丝缠绕。
“果然是只会诡计和逃跑的狐狸,这下你躲不了,看刀!”
对方这全凭灵活性优势一味逃跑的战法实在是恼人,在大概四五番的追逐躲闪后,达达利亚终于瞄准了时机。对方已经到了无法闪避的死角,只差这一下挥刀。
“也该到我的回合了,收!”
“呜啊?什么!”
挥刀的手腕被细到几乎不可见的丝线在瞬间捆到了一起,那两把水刀随之四散洒散。
“虽说我并不是堂堂正正对决的那类武者,但达达利亚先生,你对我小看的态度,还是多多少少让我生气了哦,上!”
夜兰挥手向上,又是一道蓝丝吊起那被捆缚的双手,强迫他们向上举起。
“的确认清你是什么样的阴暗角色了,呜呜哈哈哈哈?你,你居然在这种时候,呜呜呜哈哈哈哈?”
“还是少废话了吧,我们现在可是在战斗,不是吗?”
对方赤身裸体的状态提供了相当大的便利,夜兰趁势掏向达达利亚漏出的腋窝,连续抓了几抓,果不其然那里也是敏感度十足的痒肉。达达利亚立马笑得花枝乱颤,可毕竟不是被捆在刑架时动弹不得的状态,他立马挣断连着屋顶的丝线,以一双被束缚的手侧击向正冷笑着胳肢自己腋窝的夜兰。
“够了!呃呜呜,这丝线为什么扯不开?”
夜兰闪身躲过,可哪怕逃离了对方羞辱的挠痒攻击,达达利亚却发现捆住双手的丝线牢固到根本无法挣脱。
“呵呵,困兽之斗,不过如此了吧?”
“谁是困兽可还不好说!”
无法挣脱丝线束缚的羞恼转瞬即逝,达达利亚意识到对方的武具仅限于这些许丝线,或许只靠肉搏也足以将她击晕。但现在的情况,他只能靠着一对被捆的双臂和自己下盘的腿脚了。于是,他以一种又可笑又果断的身姿,屈肘侧身向处于墙角的对方再次冲去。
“能两次踏入同一个陷阱,该说赤身裸体会智识变低吗?达达利亚先生。”
夜兰冷眼看着达达利亚的疯狂举动,并不做闪避,她看着对方凌空跳起,双腿与肘关节直奔自己的要害之处攻来。
“是你输了!”
“上——收!”
两道丝线早就在达达利亚攻入的位置布下,一道再次绕住手腕处捆缚好的线团,而另外一道则绕住了那侧踢来的脚腕,两道丝线几乎是同时齐齐向上系住了房梁。
“呜啊?怎么可能!”
“所谓自投罗网,不外乎如是吧?”
难以相信这就是战斗的终局,达达利亚摆出了一个相当滑稽的败北姿势——像是某种神秘舞蹈的舞者,双手向上,单腿向前,另一只单腿撑地,全靠那绑缚的蓝丝保持着那脆弱的,摇摇晃晃的平衡。可还未等他品味这败北的耻辱,那熟悉的痒感就又来了。
“站好了,达达利亚先生,别动来动去,身为愚人众的执行官,这成何体统。”
“啊哈哈哈哈,你,你别挠啊啊哈哈哈哈——”
夜兰像是搂着达达利亚一样,无视了他的笑声,从背后绕过按住了他的腋窝摆正了他的站姿,同时唤出更多丝线,缠绕著他身体的各个部位,胳膊,脖颈,大腿,小腿,甚至是那脚心朝前脚丫上的五颗脚趾头,以此加固这束缚的姿势。
“虽说腋窝也是极品,但经过刚刚那些拷问,我对你的脚丫也算是产生感情了吧,就先放过这里了。”
“要么杀了我,要么就诶诶哈哈哈哈哈哈——”
趁着腋窝不再受痒,他本想表达“宁死勿辱”的意思,可是夜兰已然绕回了他的身前,又一次把手指点在了那只大脚上。
“刚刚那一番战斗耍帅,你这只大帅脚一定是累坏了吧?不是主动送到我的手上了吗?”
“你,你这混啊哈哈哈哈哈,住手呜哈哈哈。”
语言的羞辱,伴随熟悉的搔痒手法。夜兰滑了滑那红通通的脚掌,又插入五颗脚趾之间湿漉漉的缝隙,战斗后被水渍和淡淡汗液滋养,潮湿而滑嫩的手感果然更好了。
“怎么不躲了呀,就像一开始那样,诶呀,我忘了,现在你这怕痒的脚丫,被阴暗卑劣的情报官的丝线捆住,根本是动弹不得呢。”
“放开我啊哈哈哈哈哈哈,别碰脚心,咦嘻嘻嘻,脚趾缝也,啊啊哈哈哈哈——”
现在达达利亚连原先躲闪挣扎的可能性也被封死,丝线缠住了他每一根脚趾头,迫使它们分张开,同时将这只脚牢牢固定在了那悬空的位置。
“到底哪里更怕痒啊?我也很好奇呢。”
“别以为靠这种呜呜呜哈哈哈哈哈,这种羞辱就能让我屈服啊啊哈哈哈哈哈——”
两人像是做着某种攻防游戏一样,达达利亚想要预判对方接下来会挠在哪里,又是用什么手法,他想或许只要能预判位置,就足以稍微减弱脚底的痒感。而夜兰则需要思考,在什么时候,该挠哪里才能激发对方更娇羞,更惨烈,更屈辱的笑声。
然而,这场游戏的过程可以说既单调,又有趣——
“是这样杂鱼,像个淘气小男孩语言软绵绵的脚心呢。”
“啊哈哈哈哈,不,呜嘻嘻嘻嘻——”
“还是这样扭扭捏捏,像个小姑娘一样害羞的脚趾缝呢?”
“噫嘻嘻嘻嘻,住手啊哈哈哈哈哈——”
“我这才明白你的风格是什么。只要挠挠脚心,就会暴露自己是个怕痒的小鬼。呵呵,这也算是某种愚人众的秘闻情报吧?”
“少得意了,你这欸嘻嘻嘻嘻哈哈哈哈——”
达达利亚甩动着脑袋,或是仰天大笑,又或是侧歪着脑袋面目狰狞地大笑,而那只脚唯一的反应则是脚心窝处费劲了十足力气才能产生的一丝褶皱颤动。
而夜兰则随意变化着位置,脚心,脚趾缝,落在哪里其实并没有意义,那双大脚根本没有一点想象中的抗痒性。夜兰只需要落指,爬搔,扣挠就好了,而达达利亚因各种或激烈或错乱的痒感而大笑的方式就要复杂许多了。

意图脱困的战斗,是夜兰赢了,而这场关于足与痒的较量,赢家依然是夜兰。
“狂妄的武者,无视人情的战犯,被当作痒奴对待的感觉如何?”
“呼啊啊啊……你在胡说些……什么……我可不是什么痒奴……”
“嘴硬吗?呵呵,对你而言,这处刑可是来日方长呢,接下来就交给她了。不过等当你自认痒奴的时候,或许我们还会再见面吧。”
英俊的青年武者此刻再也不复那战斗时的潇洒与自信,被痒榨干了力气的他低着脑袋气喘吁吁,最终被一块奇香的手帕捂住了口鼻。在晕厥之前,达达利亚似乎听到了相当恐怖而又绝望的某种宣判。

承、群芳裹挟痒狱
在一张古朴而宽敞的大床上,达达利亚仍然仅着一条白色内裤,背部轻倚着床沿,依旧沉浸在梦乡之中。他的呼吸均匀而深沉,似乎仍在努力恢复着先前战斗与酷刑所耗费的精力。然而,房间的主人,璃月七星之天权星,凝光,认为这位愚人众被俘虏的执行官是时候该清醒了。
她悄然走近,轻轻抬起达达利亚的头,将一瓶装满未知液体的容器对准了他的唇边。液体缓缓倾泻而出,带着些许凉意,悄然侵入了青年的梦境。他的眉头不经意地微蹙,似乎在梦与现实的边缘感受到了某种异样的触感,却又因体力未复而无力挣扎。
“呜咕咕……”
达达利亚含糊地发出抗议,但那声音很快被液体的涌入所淹没。凝光的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既有对过往的怒意,也有一丝狡黠的算计。
“全部喝完,一滴不剩。”
随着瓶中的液体逐渐见底,达达利亚的意识也逐渐回笼。他的眼皮缓缓睁开,迷茫与警觉交织的眼神中闪烁着对现状的困惑与不解。他试图挣扎,却发现凝光的手正紧紧掐着他的下巴,不容他有丝毫的抗拒。最终,那剩余的一丝液体也被强行灌入了他的口中,。
“连元素力都切断感知了?呵呵,是知道我在牢里的事情之后,干脆靠药剂来让我的身体瘫痪以防后患吗?说起来,这剂量可真够大的。”
“我还知道牢房里回荡的笑声让夜兰很是满意呢,这点你应该更清楚吧?达达利亚先生。”
“这就是璃月高层对待俘虏的手段?偷袭,下药,还有挠痒痒?”
达达利亚强压下那一大瓶液体入腹后带来的不适与异样感,将之前在牢房中遭遇的种种羞耻与屈辱抛诸脑后,嘴角勾起一抹熟悉的、充满挑衅意味的微笑。此刻的他,虽全身脱力,但那份无畏与坦然却分毫未减。
“若非你所犯下的那些恶行,此刻我们本应在群玉阁上,以更加正式与体面的方式会面,而非在这狭小的闺房。”
“哈哈哈,至少那气派的镇压手段会永载史册吧?”
“如此嚣张,看来达达利亚先生是忘记了自己有多敏感。夜兰是怎么说来着,‘他就是个怕痒的小鬼’?”
凝光的话语中透露出几分戏谑与讽刺,这幽默甚至直接碰上了对方裸露的腋窝。
“呜呜嘻嘻嘻!将我囚禁于此,仅仅是为了这挠痒痒的游戏?啊哈哈哈哈,如此低劣的诡计与威逼,莫非是想以此法把我收入麾下?”
达达利亚强忍的笑声中透着一丝不羁与自嘲,他以一种近乎挑衅的姿态回应着凝光的“邀请”。而凝光则停下了指尖的动作,微微侧首,那姿态仿佛是在默认了他的说法,又似在深思熟虑。
“确实,作为愚人众的执行官,你自然有着不可小觑的驱使价值。那么,达达利亚先生,你是否愿意放下过往,留在璃月,为我,也为这片土地效力赎罪呢?”
达达利亚缓缓闭上了一只眼睛,似乎在审视着凝光的诚意与决心。随后,依旧是那无畏而自在的表情。
“那就要看看,璃月女主人的气量,比冰之女皇陛下如何呢?”
\”呵呵,气量大小我暂且不置可否,但眼下,时间于我而言,确是充裕无虞。百闻、百识、百晓,轮到你们上场了,权当是对你们往昔勤勉付出的奖励,这小子,就拜托三位了。\”
“是。”
随着话语的落音,凝光缓缓行至床榻之末,而那三位早已静候一旁的秘书小姐,仿佛心有灵犀,不约而同地轻移莲步,登上了床铺。她们各自以跪坐之姿,一者位于床尾,温柔地守候在他双足之前,反勾着手点向足心,另二者则分别贴近达达利亚的身旁,细心照料其腋侧。
“你们是什么时候咿嘻嘻嘻嘻,三个人一起挠痒痒,这就是璃月的全力?啊哈哈哈哈——”
“他的脚丫还有些可爱呢。”
百闻像是在观察某样技巧的宝物那样,一边端详着手托着的那只脚,一边顺着脚底的纹路开始了划拨。
“腋窝也是软软嫩嫩的,真有意思。”
百识则拉起了达达利亚的胳膊,叫那腋窝大开,将五指都落在那肉窝的谷底开始爬搔。
“可恶呜呜呜啊哈哈哈哈,我又不是什么宠物啊哈哈哈哈哈——”
相比于夜兰挠痒时淡漠冷酷的表情,两位秘书小姐则要活泼许多,然而这把自己当作玩物一样的态度,反而更让达达利亚感到羞耻。
“哼,别被他的外表迷惑了,姐妹们,他可是愚人众的执行官,潜入我们璃月危害我们安详的生活。瞧这轻浮的俏脸,不知道为了那些龌龊的阴谋,骗了多少小姑娘。好好悔过吧!”
又像是应了他的心思,百晓的手法就要刻薄许多了。她无视了腋窝转而揪住了他胸前的乳点用力地一掐。
“啊啊哈哈哈哈,我可没有做那种啊啊——你为什么要嗷噢噢——”
“姐姐,你好凶哦,就不能温柔点吗?这家伙声音还挺好听的,可别把嗓子喊破了。嘿嘿,脚心是跑不了的,达达利亚先生你就别乱动了啊。”
为了方便自己的调教,百闻用力抓紧了他的脚腕,锁住了达达利亚被药翻剩的最后一点力气,抓挠脚心的频率越发快了。
“是啊,温柔点啦,百晓,瞧,只要这样轻轻地吹口气~欸嘿~”
百识像是在和百晓做着“何为温柔”的演示那样,撅起小嘴,凑在腋窝上方轻轻呼出一口气。
“好吧,好吧,总之是要让这混蛋吃点苦头,笑得这么厉害,你肯定是靠卖痒痒招小姑娘喜欢吧?”
百晓也不是什么有施虐癖的恶女,在两姐妹的劝说下,她也换了方法,转而以三指捏住那颗乳点,以适中的力度捻磨起来。
“没有,我没有啊哈哈哈哈哈,停,停停,别一起来啊哈哈哈哈哈哈——”
她们与夜兰的手段越发不同了,连达达利亚自己也能感受到。正如凝光一开始说的是“奖励”而非“任务”,相比于夜兰要索取情报的拷问,这三位似乎只是单纯享受逼迫自己大笑或叫喊的快感。
“光顾着清算你欠璃月的债务,我还真是没想到这方面。达达利亚先生,你该不会真的以前就经常被小姑娘挠痒痒吧?”
“没有,绝对没有啊哈哈哈哈哈,你们别呜呜啊哈哈哈哈——”
作为一位专注于技艺与战斗的武者,达达利亚的生活原本围绕着技艺的磨砺和对胜利的渴望,与异性的深刻交流仅限于那位特别的旅行者。然而此刻,在腋窝的轻拂、乳点的微妙触碰以及脚心传来的阵阵酥痒之下,他几乎丧失了为自己辩解的余地。而这三位显然对他的辩解并不感兴趣,只是沉浸在自己的乐趣之中享受着这份“奖励”。
“他也太怕痒了,女孩子只要动动手指就能把他拿捏住吧?”
“越是怕痒,越让小姑娘喜欢,他肯定是这么勾引她们的。”
“这样出卖自己的色相吗?太狡猾了!”
“欸嘿嘿嘿哈哈哈哈,根本没有这回事,啊啊哈哈哈哈哈,如此侮辱我的尊严,我是不可能呜呜呜,屈服呜呜呜嘻嘻嘻嘻——”
三位秘书仿佛已经认定了自己就是个靠帅气长相和怕痒肉体勾引小姑娘的浪子,达达利亚不甘地辩驳着,可这反而激发起了她们的征服欲。
“我们舔他吧!”
百闻看着手里的那只帅气修长的大脚,心里越发觉得喜欢,可这唐突的提议着实让另外两位吃了一惊。
“诶诶?不嫌脏吗?而且舔一个男人,还是愚人众的执行官什么的,是不是太怪了一点?”
“他在醒来之前就已经被洗过了,很干净哦,还很香呢!”
“他现在才不是什么执行官呢,不过是凝光大人赏赐我们的痒奴罢了,我看可以,就舔他,看他受不受得了!”
“我不是什么痒奴啊哈哈哈哈哈哈,别做这种恶心的事呜呜嘻嘻嘻嘻嘻——”
“没错,他随你们处置,像这种作恶而毫无自觉的坏男人,你们不管做什么都没关系。”
凝光的认可后,荒唐的提议不过只言片语之间就被她们通过,腋窝,乳点,还有脚心,代替了手指直接的抓挠扣挑,三人已经分别伸出了舌头。
“嘿嘿,脚心很滑嫩哦。听说你是相当厉害的武者呢?难不成保持脚丫怕痒白嫩也是武艺修行的一环?”
百闻在提议之前,就下意识舌头舔着嘴唇跃跃欲试,此刻她也是最着急的那个。舌尖迫不及待地触上脚心转着圈儿地舔起。
“呜呜呜嗯嗯嘿嘿嘿嘻嘻嘻嘻——”
达达利亚瞪大了眼睛,原本的大笑变为了含糊不清的呜呜声。那舌头似是不止舔在了他的脚心,更舔在了他的心上,羞耻,尴尬,酥麻的痒感下,他那只脚的挣扎都似乎被抽走了力气,乖乖被这条舌头俘虏。
“嗯嗯,腋窝也很柔软,一点毛也不长,难不成是故意剃光好让小姑娘下手下口的?”
“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别,别舔那里欸嘿嘿嘿嘿哈哈哈哈——”
如果说对脚心而言舔舐反而不如直接抓挠来的痒,那对腋窝而言舌头则是比手指还有有效的利器。百识先是以舌尖直接点在了那腋窝中心,那手中擒住的胳膊立马颤抖着软了下来,于是她便更进一步将舌苔按了上去,一边吸嗅着达达利亚身上的体香,一边搅动着舌头品尝起这具肉体。
“哼,身为男人,居然奶子也这么嫩吗?真是不知羞啊!”
“啊啊哈哈哈哈,你在鬼扯什么呢,明明是你才呜呜呜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当达达利亚的视线被限制,无法清晰捕捉到百识与百闻的面容时,他却能将百晓紧贴在他胸前的姿态尽收眼底。尽管依旧是先前最对自己鄙夷的口吻,可他分明看见了,对方以乳点为着力点,饥渴地舔着自己的胸口。那伸长了舌头,一口又一口纵情舔舐的模样,让他是又羞又恼。“分明你才是寡廉鲜耻的荡妇吧?”,被强加了轻浮浪子之名的达达利亚如此想到,可根本不敢,也不能将这斥责说出口。
“啧啧,原本是想要将你驯服,可瞧你这模样,分明是在享受其中啊。我们璃月的女子,以这样的方式带给你欢愉,你的心,难道就没有丝毫的动摇吗?”
凝光看着床上的男人甩着脑袋,仰着脖子,或是闷哼,或是大笑的模样,
“胡言乱语呜呜呜嘻嘻嘻嘻,痴心妄想啊!哈哈哈哈哈哈啊啊,你们璃月的女人都这么卑鄙吗?呜呜呜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
“嘴也太硬了吧?还敢骂我们!”
“我看他分明是喜欢被挠痒痒,被女孩子舔脚,舔腋窝,舔奶头!故意用激将法!”
“别废话了,姐妹们,嘴再硬,也能给他舔软了!哧溜~哧溜~”
“嗯嗯,加油,我倒要看看他求饶的时候是什么样!”
“呜呜不,我才不喜欢啊啊哈哈哈哈哈,你们,你们别想用这种荒唐的方法让我哦哈哈哈哈——”
确是荒唐的方法,只不过也是相当有效能摧垮达达利亚心理防线的方法,三位小姐张口吐舌,甚至已经顾不得和他废话。
“松口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百识的舌头探入脚趾之间与那趾根缠绵,接着又更进一步地张大了嘴巴,将那一整颗脚趾头含入口中尽情吮吸嗦食。嘶溜~嘶溜~嘶溜~那脚趾头在口腔中颤抖的挣扎反而让那口感又丰富有趣了许多。
“放开我的胳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
而百闻则进一步拉直了达达利亚的胳膊,将腋窝彻底暴露在舌前,又变换了原本舔舐的方式,将唇与鼻都贴靠其上,吸嗅着对方因大笑挣扎分泌出的淡淡汗香,啵儿~啵儿~啵儿~不停地亲吻着那被舔到湿嫩的腋肉。
“不要吸那里欸啊—啊啊—咦嘻嘻嘻嘻嘻——”
将胸口的那一方乳头舔到了几乎能闪出光泽后,百晓则换成了吸吮的口法。像是幼儿向母亲索取乳汁,她牢牢吸住了那乳头,用牙齿轻轻咬着,然后缩紧双唇开始嘬食,一下又一下,啧~啧~啧~,伴随着这细微的声响,是达达利亚娇嗔的笑声。
“吃干抹净,还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合乎其意,也合乎其理的场景。达达利亚先生,你这怕痒的身体,当真能胜任执行官吗?我都有些好奇了。”
凝光站在床边目睹的是三位贪婪进食青年俊秀肉体的女子,她们扬着嘴角,伸缩着唇舌,呼出一股股热气,又嗅入每一丝青年的体香。而达达利亚,不过是在她们的魔爪与口下,滑稽又屈辱地扭着身体,转着脑袋。
“呜呜呜啊哈哈哈哈哈,别小看人啊,用这种方法让我受辱,不代表呜呜呜呜?先别呜呜呜嘻嘻嘻嘻——”
然而若是单纯的痒感到也还好说,可唇舌带来的痒感比手指还要酥麻,还要入骨,也更能撩起达达利亚那发自本能的冲动,比如说那肿胀的小腹与渐渐明晰,甚至呼之欲出的尿意。
“等等,我要呜呜啊啊?!你们先,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要什么?要认输吗?”
像是要确认对方的回答,凝光缓缓走向床边,不再悠然地以手托腮欣赏达达利亚的窘态。随着玉足轻扬,她优雅地将高跟鞋轻巧地卸下,任由它们散落在地板上。随后,她将足尖轻轻落在了达达利亚微微隆起、略显不适的小腹之上。
“呜呜呜不,不是,呃呃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你要啊啊啊别,别踩嘻嘻嘻哈哈哈哈——”
三位秘书的唇舌下尿意带来的酸涩感本就在满满增长,这玉足一踏更是让这危险又刺激的感觉直达高峰。达达利亚想到了那灌入自己口中的魔药,那足足一升的超大剂量原来早就为现在的窘境埋下了伏笔。
“这明明也不痒吧?哦哦,我明白了,就是因为不痒,达达利亚先生才会抗议吧?那这样呢?”
“啊啊啊?那也不行,别碰那里啊啊啊哈哈哈哈——”
凝光尽管身处高位,却以一种近乎戏谑的侍奉模样,缓缓垂下她那优雅的足尖。她轻轻翘起的大脚趾,带着一丝不可言喻的挑逗,轻轻触碰到达达利亚紧绷的肚脐,之后收敛了力度,转而用足尖在他平滑的小腹上绘制起细腻的圆圈,每一个旋转都似乎某种暗涵韵律的挑逗。她愉悦地笑着,看向那眼神中已然透出恐惧与哀求的青年。
“你怎么了啊?”
“不就是卖痒痒浪笑吗?多一个肚子就不行了?”
“被舔脚,舔腋,舔奶都能享受,怎么被凝光大人踩几下就不行了?”
“谁享受了啊哈哈哈,你们,你们不明白我我呜呜呜呜嘻嘻嘻嘻——”
脚趾间轻含细舔,晶莹红润的大趾腹被舌尖温柔地擦拭,而腋窝则沐浴在阵阵温热的气息中,如同微风轻拂,胸口之上是愈加紧凑有力的吮吸。仿佛这三位秘书姐妹商量好了一样齐齐发力,配合着凝光的足踩,为达达利亚的尿意点上了一把更炽热,更难熬的痒欲之火。
“或许达达利亚先生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吧?是口渴了,想要喝水吗?”
“你?!你是故意啊啊啊啊呜呜,卑鄙,太,太卑鄙了噫嘻嘻嘻嘻——”
凝光特意加重了“水”字的发音,嘴角勾勒出一抹狡黠的微笑,那笑容直接穿透达达利亚的眼眸,让他恍然大悟——自己此刻下身所面临的急切与窘迫,原来早在这位精明女子的算计之中。
然而,作为至冬冰之女皇麾下的臣子,愚人众的执行官,他怎能轻易向人乞求:“让我上厕所,我要尿尿”?可生理的极限却如同无形的枷锁,渐渐收紧,让他膀胱的酸涩肿胀之感,越发激烈。
“真坚强呢,达达利亚先生,虽说是璃月的大害,但看着我都有些佩服了。这样吧,再矜持一会儿,我就放了你如何?”
“你,你别食言就好啊啊啊哈哈哈哈哈——”
尽管舌舔与足踏都没有减轻半分,尽管那几乎就要喷发的尿意丝毫没有减缓的意思,尽管他也没来得及想这所谓的“矜持一会儿”到底是什么标准,但他终于是看到了些许希望。
然而接下来他立马从心理到生理都感受到了绝望。
“和达达利亚先生说些道别的话吧,三位。”
“嘘嘘~不得不承认,你的脚丫真的很可爱呢,就像你的俏脸一样帅气,嘘嘘~真想拜托仙人做一双你脚丫的仿真模型,每天都能挠呀,亲呀,舔呀,嘘嘘~嘘嘘~”
“啊啊啊别,别发出那样的声音,啊哈哈哈哈——”
百闻又一次从足踵起航,舔过脚心,吻过足掌,又一口含住那颗大脚趾,从朱唇中泄出一阵阵轻巧的哨声,似是表达自己的快意与不舍。
“嘘嘘~以后能不能常来璃月给我们挠痒痒呀?嘘嘘~这么怕痒痒的胳肢窝,不被挠,被舔简直是暴殄天物吗,嘘嘘~嘘嘘~”
“开什么玩笑呜呜嘻嘻嘻嘻,不要吹了,不能在这里啊哈哈哈哈哈哈——”
百识为这道别奉上了全部“敬意”,将脸整个贴上了他的腋窝,就如同真的在与达达利亚接吻那样,吹着表达爱欲的哨声,舔舐着想要留下送别一吻。
“嘘嘘~你有好好悔过吗?哼,我看你分明就是喜欢被挠痒痒,嘘嘘~喜欢被女孩子舔,这样你才会爽吧?嘘嘘~嘘嘘~”
“没有,我,我真的没有啊哈哈哈哈哈,求求你们,快点结束啊哈哈哈哈哈——”
达达利亚已经顾不得回应百晓一如既往的污蔑,他听着三位秘书小姐催尿的哨声,越发恐惧,越发羞耻,他终于明白了“矜持一会儿”到底是什么意思?他要控制住自己,不能在这四位面前直接尿出来。在她们软舌最后的狂欢,最后对自己身体痒肉的享用下,在那小腹中翻腾充盈的液体搅动下,此刻他满脑子都是痒,痒,痒,要尿了,要尿了,要尿了。
而凝光将为这喷涌而出的欲望,画上句号。
“这是璃月传统的送别口哨,达达利亚先生感觉如何?”
“快,快停下吧啊哈哈哈哈哈,已经足够了啊哈哈哈哈哈哈——”
凝光缓缓起身,步伐轻盈地绕过床榻,悄然行至达达利亚的身后。她微微倾身贴近他的耳畔,轻启朱唇在他耳边低语道:
“你不会真以为身为一个战犯俘虏,自己能被放走吧?”
“啊啊啊啊呜呜呜嘻嘻嘻嘻,什,什么?”
尿意与痒感在短暂的一瞬被突如其来的惊恐覆盖。
“你不会真以为,我会想要招揽你吧?”
“你,你到底呜呜呜啊啊啊,不,不要——”
他大喊着,强压着下体几乎是要爆炸的冲动,那根维护尊严的矜持之弦已经被绷到了最紧。
“嘘嘘~嘘嘘~送别的歌谣好听吗?达达利亚先生?嘘嘘~嘘嘘~嘘嘘~”
微风阵阵吹入耳蜗,而那催尿的哨声终于掘开了大坝的溃口。温热的液体从下体倾泻而出,将内裤都染上了一层深色。
“啊啊啊啊,我,我居然……”
“我的天啊,他,他尿出来了!”
“好恶心!”
“好骚气啊!”
“呜呜呜啊啊,我只是被你们——”
再如何争辩也毫无意义,光是看着那三位秘书鄙夷的神情,就足以让达达利亚无地自容。
“在女人面前漏尿,这就是愚人众执行官的风格?”
凝光又一次握住他的下巴,将那羞愧下垂的脑袋强制抬起拉到了自己眼前。
“追求强大的武者?痴迷精炼记忆的武痴?我看你根本就是个连尿尿都没学会的小孩子。”
“呜……”
屈辱,绝望,无力,疲惫不堪的达达利亚感受着下身的湿凉,根本没有勇气迎上凝光嘲讽而轻蔑的目光。
“还想要为我所用?呵呵呵,真是愚蠢到可爱,狂妄到可怜。你这样怕痒的小鬼只配做璃月的痒奴,明白吗?”
“不,我不是呜呜呜!——”
又一股足量的液体被强行灌入达达利亚的口中,他那本就摇摇欲坠、支离破碎的羞耻之心,尚未来得及得到丝毫的慰藉与修补,便在这无情的冲击下被彻底撕扯得粉碎无遗。
“要几次才能学会在合适的时间尿尿?又要多久才能偿还你的罪孽?”
凝光又对着达达利亚的耳畔再次低语:
“痒奴达达利亚,认清自己的命运了吗?”
或许是出于恐惧下的心悸,又或许是出于羞耻心满溢的激动,他又一次晕厥了过去——
就这样姑且暂时逃避了自己被宣判的命运。

转、至冬再临痒忆
达达利亚又一次睁眼,四周是一片冰冷的石壁,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骨的寒意,仿佛连呼吸都能冻结。这一次刑架束缚的姿势十分奇异,他的双臂被高高地斜举起来,双腿则被侧翻,下身被强制摆成了一个M型的姿势,而且最为关键的一点是,这一次他连遮蔽私处的内裤都没有穿上。
正当他努力想要理清思绪,弄清楚自己为何会身处此地时,一个熟悉的身影缓缓步入了他的视线。
“你醒了,回到故国的感觉如何?”
愚人众执行官第四席,仆人,也可以算作达达利亚的同事,她站在青年房间门口,双手环抱胸前,那黑红交织的眼眸冰冷地审视着赤身裸体的男人。
“是你……把我从那里救走了?”
“严格来说,是通过外交手段与璃月方面达成的利益交换,至于交易的对象,是你。”
“既然如此,那为什么要把我脱的一丝不挂,而且又要把我锁在牢里?”
公子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试图挣扎却发现无济于事。他瞪大眼睛,试图从仆人的眼神中寻找哪怕一丝的同情或解释,但那里只有一片深邃的、令人心悸的冷漠。这一刻,他意识到,自己或许只是单纯从璃月的痒牢转移到了母国的监狱。
“我说了,这是交易,而非营救,所以你并没有获得自由,你现在的状态自然也是交易的一部分。”
伴着高跟触地的声响,仆人踱步走到公子面前,伸出了食指戳在了他的脚掌中央。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虽说席位在我之上,但恐怕你没有处置我的权力。”
“你让女皇陛下失望了,公子,我想你应该明白为什么。”
“呃!就算如此,我也要亲自面见女皇陛下谢罪,而不是呜呜呜嘻嘻嘻……你这家伙,要对同僚用刑吗?”
与夜兰指法不同,仆人更像是要在这只大脚上留下某种痕迹,那凌厉的黑色指尖按着脚掌缓缓拖行。刺痒感虽不至于让公子大笑,可也足够唤起他他的恐惧。
“私刑自然是不妥,可这若是女皇陛下的裁决呢?”
“啊啊?”
“以那副丑态让至冬蒙羞,公子已不再拥有担当执行官的资格,若是他还活着,就以那异邦赐予他的名号来见我吧,所谓——”
仆人并没有装腔作势,只是单纯转述着女皇陛下的旨意。
“愚人众最低贱,最无能的执行官,「痒奴」。”
“不,不可能,只不过是一时的疏忽,我还,还能……”
“你大可质疑我的诚实,但先看看这个吧,这也是璃月方面的交人要求,‘至冬方面必须在全国范围内公布这些影像’。”
“什么?”
随着仆人的响指,前方的留影机沙沙作响开始运作,而那些痛苦、屈辱又可怕的回忆逐一涌现——

那双脚被涂抹了促使汗腺过度分泌的强烈药剂,随后被无情地囚禁在密不透风的靴子内,历经了一个漫长而煎熬的清晨。当凝光莅临视察,靴子被脱下之际,一股混合了酸涩汗水与隐秘荷尔蒙的复杂气息瞬间充斥了整个幽暗的囚室,她不禁以手掩鼻,脸上浮现出难以掩饰的嫌恶之情,然后就是冠以“清洗”之名的言语与肉体双重折磨……
“呜……不,呜呜……啊哈哈哈哈,我的脚,我的脚已经没有味道了……不要,求求你们,别再刷了,呜呜呜呜……”
“说什么胡话。瞧瞧你这双汗如雨下的臭脚,连凝光大人都被你吓退了!”一旁传来嘲讽的声音,带着几分戏谑。
“是啊,昔日香喷喷的‘大帅脚’怎会落得如此田地?达达利亚先生,这可真让人唏嘘。”
画面中的公子,被以一种奇异的姿势倒悬于特制的桌型拘束装置中,而百闻与百识则如同执行公务般,端坐于桌前,手持硕大的毛刷,不断刷洗着桌面上那双饱受折磨的脚心,甚至将各自的赤足踏在桌下的那张脸上,偶尔还会将足尖塞入他大开的口腔中,以阻塞那求饶的笑声。

“你刚被璃月方送来的时候,身上那股味道确是不小,为此我让壁炉之家的女孩子们给你做了清洗。”
“别放了,这些事,我,我都知道……”
“我当然明白,但必要的流程总得过一遍,好吧,让我们来看下一段。”
画面中疯笑到涕泪横流的青年让公子感到不忍直视,此刻他甚至没有被挠痒,但那份深入骨髓的耻感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强烈。

那是璃月的北国银行,换言之,是至冬在璃月处设置的商业机构,也是外交驻地。大厅中央,公子被束缚在刑架上遭受痒刑,而周围,那些来自至冬的外派女柜员们,眼神中交织着惊愕、愤怒与一抹不易察觉的羞涩。
“公子大人……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些无礼的璃月人,怎敢如此对待我们的尊贵执行官?外交礼仪何在?”
两位来自至冬的女性,紧握双拳,低声交谈,但碍于璃月卫兵的严密监视,她们只能作为旁观者,眼睁睁看着上司遭受如此待遇,心中五味杂陈。
“啊哈哈哈哈哈,各位,我没事呜呜呜呜啊哈哈哈哈,这,这是璃月的外交慈善服务,挠痒痒,呜呜呜嘻嘻嘻嘻……是,是我主动答应被啊哈哈哈哈哈哈——”
“什么?”
“怎么可能啊!公子大人居然?”
公子的笑声中夹杂着几分无奈与尴尬,而女柜员们脸上的错愕与鄙夷难以掩饰。他的每一个敏感部位,从腋窝到脚心,乃至更为私密之处,都成为了璃月少女们“慈善服务”的对象,而这一切,似乎都在凝光那意味深长的注视下被无限放大。
“达达利亚先生,请问你对我们的服务感觉如何?”
“啊哈哈哈哈,很,很好,很舒服,我,我呜啊哈哈哈哈哈……”
“看来您相当享受被女孩子挠痒痒?”
“呜呜呜?!我,我没呜呜哈哈哈哈哈哈哈——”
“是我们璃月让您解放了天性,能无所顾及地脱光衣服露出那些痒穴,被女孩子胳肢腋窝,挠脚丫,尤其您还特别喜欢女孩子的舌头,您那些痒痒肉特别特别喜欢被她们舔,不是吗?”
“我,我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试图辩解,却只能被更加猛烈的笑意淹没。少女们的动作随着凝光的引导愈发大胆,甚至有人以舌尖轻舔那些最为敏感的肌肤,迫使他不得不在众目睽睽之下,说出那事先被勒令好,令自己颜面尽失的“告白”。
“没,没错,我喜欢被挠痒痒,啊啊哈哈哈哈哈,尤其是我怕痒的脚丫,被舔脚心,真的,呜呜呜啊哈哈哈哈,真的好舒服,呜呜嘻嘻嘻嘻嘻——”
“天哪……公子大人,他,他居然是这种人!”
“没想到他平时看着那么武功高强,内心居然是个喜欢被挠痒痒的变态受虐狂!”
“是啊,他这种样子,还配做执行官吗?干脆被璃月的富婆收下做痒奴男宠好了!”
公子的话如同惊雷,在至冬女子间炸响。她们心中那英姿飒爽的执行官形象瞬间崩塌,取而代之的是对这位上司前所未有的复杂情感——鄙视、失望、甚至夹杂着一丝难以名状的兴奋。羞耻到极致的摧心感是最强的增痒剂,公子的大笑声中虽然被要求不许表达有任何抗拒的意思,可却充满了绝望的哀嚎。
“各位至冬的朋友,你们也来为自己的上司服务一下吧,我相信他回国以后一定会想念这种快乐的服务的,你们也需要早做准备不是?”
凝光以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向至冬的女子们示意,邀请她们加入这场独特的“服务”之中。起初,她们心中尚存对上司的敬畏与距离感,但目睹了公子那番尊严丧尽的桃色场景后,那份矜持与克制仿佛瞬间瓦解。她们内心对帅气青年的爱欲被悄然唤醒,一种既微妙又强烈的冲动驱使着她们,渴望能亲自参与到这场为上司带来欢笑与释放的“仪式”之中。
“公子大人,既然喜欢被挠痒痒,您为什么不和我们说呢?是嫌弃我们至冬的女子不如璃月的有魅力吗?”
“就是,就是,明明喜欢被挠痒痒还要在下属面前装模作样,真是让我们寒心。”
“是呀,您这样的怪癖,有想过给至冬带去多大的颜面损失吗?”
“啊啊哈哈哈哈哈哈,不,不,我,我其实呜呜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璃月女子优雅地退至一旁,为至冬女子腾出空间。后者们,情绪交织——愤怒、好奇与欲求并存,接替了挠痒的“职责”,满足这位上司“喜好被挠痒痒的怪癖”,精准复刻了璃月“痒狱”中的每一幕细节。
直到公子在昔日的下属面前,笑到了抽搐,笑到了尿流。

“你还是得感谢这些银行柜员,若不是她们报信,我根本不知道你被囚禁在了璃月。”
“那时候,我的事情就……”
“忘了吗,这些影像已经在至冬公映了,所以你也无须在意过去的耻辱。”
“啊啊……”
身为执行官的尊严,身为原本强者的尊严,在那时,在现在,以及大概在未来都被粉碎,公子的心似乎都被至冬的冰寒封印,然而那些影像还在放映——

为了偿还群玉阁毁坏的债务,与凝光对弈下棋,赌注则是他北国银行的存款,而本该是势均力敌的博弈,在每下一步都要在敏感处,诸如脚心,腋窝,乳头,脖颈,以墨笔写谱记录的要求下,变得错漏百出。直到他大笑着跪地求饶,输光了自己所有的存款。
被关在角斗笼中与三四个璃月弱女子交战,那本应该是轻而易举,甚至胜之不武的对决,可那些少女们只是发出几声“咯吱,咯吱~”的俏皮拟音,比出几个抓揉的手势,那武艺高强,却被调教到产生条件反射的执行官,就不由自主哈哈大笑着瘫软在地,然后就是被少女们按在地上挠痒处刑。
被装在只露出双脚与脑袋的大箱中成为学园中女孩过家家的趣味游戏道具,被不知道多少小姑娘搔挠脚心,竞赛着比试谁能让他笑得更大声,更悦耳。
赤身裸体,头与双脚都被锁在足枷中,口中含着沾满汗渍酸味的白袜,颈间醒目地挂着一块木牌,其上刻着记录失禁次数的耻辱印记,他如同一件警示的雕塑,被无情地置于大牢的核心地带,成为警示犯人的反面教材。
……
那些记录着他败北与痒刑下丑态的影像一一在公子眼前放映,哪怕是向来自信满满,渴望强大的武者,他屈辱与不甘的泪水也已经夺眶而出。
“我想对于女皇的决议,你应该没有异议了吧?”
“……”
公子回以沉默,而仆人也没有落井下石,露出厌恶或者鄙夷的神情,只是依旧口气冰冷。
“我没有折磨人的爱好,对于你也并无私怨。但我对你的评价从来没有变过,你不适合做执行官,现在看来我判断的没错。”
“所以,你,不,女皇大人要对我做什么?”
青年武者流泪不止的眼中已经失去了往日的冲劲与活力,以少有的淡漠口吻似乎已经接受了这一切。
“让你体验真正的痒奴是何种感觉。”
“什么?!啊啊啊你,你——”
那黑色的指尖开始发力,而仆人赤红与暗黑交织的眼眸看着公子牢牢吸引住了他的目光。诅咒的魔力被灌入他的身体。
“这是罪罚,也是救赎,已然遭受了那样屈辱的你,已然被否定了尊严与执行官荣耀的你,只有如此下场,只有如此归宿。”
“啊啊啊,我,我的脚?我的身体?呜呜呜?好热,好啊啊啊,住,住手啊啊——”
仆人的两根食指对准了那双脚的足心,燥热的魔力,禁忌的诅咒被源源不断地灌入其中,而这些都是为了确立他痒奴的身份。
“壁炉之家的男孩子只要犯错我都会这样做,哪怕是林尼这样我钟意的孩子,在我的手下被点着脚心射精的情况也有过。”
“啊啊啊哈哈哈哈哈,不,不,只是脚心被呜呜呜?啊啊啊,住手啊啊——”
随着魔力的灌注,仆人指尖带来的痒感越发强烈,而与此同时,那诡异魔力与诅咒的功效也不言自明——将痒感转化为快感,让双脚与性器相连,甚至变得与性器无异。裸露全身的用意也随之揭晓,那根肉棒在仆人目光的见证下,一点点挺立而起。
“呜嘻嘻嘻嘻,痒,痒啊啊啊哈哈哈哈,那里怎么能?呜呜啊啊啊——”
“羞耻心是最好的良药,不是吗?”
两朵黑红色的花纹在那双大脚脚心中央绽放,仆人的指法并不如璃月女子多变灵巧,可配合上这激发快感的魔力诅咒,只是单纯在足肉上划动,挤压,点戳,镌刻,就足以唤醒这双脚对痒最深层,最原始的恐惧,并且在转瞬之间化为泉涌的快感直冲下体,叫那根肉棒一柱擎天。
“射吧,呼——”
仆人将十指都按上脚掌处发力戳点,同时向那眼前勃起的肉棒吹出了一口气。而只是一阵无形而稍带些凉意的微风拂过龟头,这样细微到顶多算是调情的刺激,那肉棒便开始了前摇时才会产生的震颤……
“啊啊啊——”
那满溢欲望的叫喊声中,他喷射出了白浊的精液。这被挠着脚心射精的愚人众执行官,终于对上了那「痒奴」的赐名。

合、少女身下痒奴
仆人确实没有任何折磨人的癖好,在完成女皇陛下赋予的使命后,她不仅归还了达达利亚的衣物,还放他离开了那冰冷的囚室。临别之际,她甚至以一份难能可贵的温情提议:“若你愿意,可以来壁炉之家,我将作为父亲,为你重塑一个身份。”然而,这份他并没有回应,仅是在路人复杂目光的交织下,默默踏上了归途。
他的影像,已然成为至冬民众茶余饭后的谈资,昔日作为愚人众执行官的荣耀与尊严,仿佛冬日残雪,消融殆尽;他的双脚被诅咒侵蚀变得更加敏感,那拥有引以为傲的武艺的肉体,也被改造成了一团受痒的淫肉,即便是最微小的步伐,也不得不竭力抑制因微妙痒意而泛起的笑意,甚至那隐秘之处也悄然生出了不应有的反应。
踏入家门,未见托克与冬妮娅的身影,这份意外的宁静竟意外地给予了他一丝慰藉。他深知,以自己目前的模样,已无法坦然面对那两双纯真无邪的眼睛,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楚与逃避。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了。
“好久不见,公子。”
“旅行者?是你?你……你怎么?”
“我们是伙伴,不是吗?作为伙伴,探望一下受难的朋友,这不是很正常?”
少女轻盈地步入,嘴角挂着温柔的笑意,自然而然地牵起他的手,引领他至卧室床边,两人并肩而坐。达达利亚心中涌动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暖流,竟忘却了询问她是如何穿越重重阻碍,悄然出现在此的。
“谢谢你还能记得我……那个,冬妮娅和托克去哪里了,你知道吗?”
“在你回来之前,我就把他们送到蒙德了,放心,他们被交给了相当可靠的大姐姐照看。至于原因……这么说吧,他们没有看到那些影像,在蒙德那里也保证不会看到。”
“啊啊,这……你为什么要为我做这些?”
“我明白你都遭遇了什么,一定很绝望吧?而身为朋友,自然要帮助你。”
少女仿佛能洞察他内心的每一个角落,轻轻站起身,转而坐在了他的膝上,双手温柔地搭在他的肩上。而达达利亚只是低下了脑袋,不知如何回报对方的善意,更不敢直视她的目光。
“我曾以成为更强大的自己为志向,不断前行,但这一次,我仿佛真的失去了所有。”
“你还有我啊,我会永远,永远在你身边。”
少女进一步迎面抱住了青年,脸颊贴着他的耳畔喃喃低语。在那一番彻底的痒狱折磨后,他的身体与心灵都已经变得无比脆弱,这久违的温暖与善意,让达达利亚的泪水几乎又要夺眶而出。
“啊啊……旅行者,这份关照,这份恩情,让我如何才能……”
“要报答吗?不,我们是伙伴,不必谈这些啦,达达利亚。”
少女松开对方的上身,脸上闪过一丝狡黠而神秘的微笑,双手缓缓上抬。
“你只需要履行职责就好,愚人众末席执行官——”
“荧……你?”
“履行,「痒奴」的职责。”
“欸啊啊?”
“咯吱~咯吱~”
“啊嘿嘿嘿嘿,不,不要,啊哈哈哈哈哈——”
少女甚至未曾真正接触他的身体,只是虚晃一招,做出抓揉的手势,而达达利亚已惊恐万分,笑得无法自持,瘫倒在床上。
“诶呀,我都没有挠你呀?就只是这样,咯吱,咯吱,咯吱~”
“啊啊啊啊哈哈哈,别,别挠我,啊啊哈哈哈哈哈哈——”
荧顺势压在他身上,对着他的耳朵继续发出那象征着痒痒的拟音,将虚挠的动作变为现实,对准他的腋窝轻轻抓揉。
“痒奴,可是要给主人带去欢笑的存在,别害羞了,我的伙伴~”
“为什么啊哈哈哈哈,为什么?荧!你为什么要啊哈哈哈哈哈哈——”
身材娇小的少女却如捕食的猛兽,而那在她身下翻腾的青年,却如待宰羔羊一般被死死拿捏。达达利亚挣扎着,可只要少女那么一抓腋窝,一戳腰腹,又或者将脑袋凑近他的脖颈或耳边调皮地呼出几口气,他的身子就会立马软下来,发出恐惧的大笑。现在的他既狼狈又不解,而身上少女的口吻却依然轻松又平常。
“仆人都已经告诉了我,你已经无处容身了吧?既然这样,就和我在一起,做我心爱的恋人,成为我的专属痒奴,和我一起享受快乐吧?”
“我,我啊哈哈哈哈哈哈,可是, 可是我啊哈哈哈哈哈哈——”
他已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在璃月被痒痒折磨到屁滚尿流,在至冬被戳几下脚心就射出精液,哪怕再坚持自己的尊严还存在,在这个璃月与至冬几乎人尽皆知自己「痒奴」身份的现在,根本也是毫无意义。可是对身上的这位他暗怀情愫的少女,他却不知以任何回答应对,也根本无法应对,只有回以大笑。
“没关系哦,我的公子,我心爱的痒奴公子❤~你的身体是这么怕痒又淫荡,只要我付诸行动,你就一定能明白的啊!”
“噢噢噢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少女激动地叫喊着,一边抓挠着达达利亚身上无处不在的痒肉,一边撕扯着达达利亚的上衣,之后又蛮狠地扒下他的外裤与内裤,就如狼撕咬羊羔那样激动,又如同拆开礼物的孩童那样迫不及待。直到赤身裸体的达达利亚被折腾到双眼无神,再无挣扎之力,瘫软在床。
“我,我认输……”
“你我根本不存在什么较量啊,达达利亚,你,啊啊……只需要好好感受我的爱就好。”
达达利亚再也不想假装那一点虚伪的尊严,无论是被挠痒痒到失禁,还是被挠脚心到射精他都经历过,赤身裸体对他而言也已经稀松平常,他认输了。可荧的举动却将他那些疯狂的感受再次推上了新的高峰——
“啊啊,荧,你,你这是?啊啊,那里不行,好疼,好痛啊啊啊啊啊——”
荧扒开了他的双腿,将食指与中指灵巧而又粗暴地插入了他的菊穴,搅动着,翻挑着,将那从未被异物慰藉过的肉穴撑大,撑满。
“被心爱的女孩捅屁眼儿❤~这样的感受,正是我对你最无保留的爱呀!”
“啊啊啊,这,这怎么能行?啊啊——”
“是觉得这样过于疼痛了吗?啊啊,要符合你痒奴的身份,或许我该用一些更亲切,更温柔的手法,哦不,是口法呢~”
“啊啊——等等,你,你要?”
荧似是可怜那快感与痛感交织下的叫声,停下了抽插他菊穴的手指。可达达利亚还没回过神来,他就看着荧伸出了舌头下他的下盘袭去。那舌头的终点并不是以往的脚心或脚趾,而是那双股之间,刚刚以手指撑开挑明的菊穴屁眼。
“噢噢哈哈哈哈~荧,那里太脏了,这怎么能行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
“根本,呜呜❤不脏,这里,啊啊,这里就是你最美味的地方啊,我心爱的公子大人,呜呜呜嗯嗯~”
少女那纤细的双手扒开青年结实紧致的大腿,而那温软灵巧的红舌则舔上了那菊穴的花瓣。而达达利亚的上半身被推到在床,那下半身的双腿则直直朝上分伸。在少女的支配下,他根本没有一点力气反抗,更不用说,那菊穴被少女湿滑舌尖舔舐的酥麻痒感足以抽光他的每一丝力气。
“很快乐吧?很舒服吧?呜呜~我的痒奴公子,我,我一定会让你,让您……呜呜嗯嗯❤~”
明明是腌臜不堪的污浊之地,可少女却甘之如饴,她连话都不想说全,只想将舌尖探得更加深入,想要感受那菊穴花瓣与其中肉壁的每一丝震颤,感受青年口中呜呜嗯嗯发出的每一声纵情而狼狈的笑声或呻吟声。
“好痒,啊啊啊,这感觉好奇怪,嘻嘻嘻哈哈哈哈——”
而达达利亚,他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快感,菊穴处的肉比身体的任何部分都要细嫩,更是从未被触碰过,而与脚心诅咒达成的射精相比,这里被挑逗,被舔舐带来的快感则更要直击心灵。他连抗拒的下意识都比以往小了很多,明明是被少女当作痒奴凌辱,他却感受到了缓缓升腾而起的顺从与享受,那根肉棒都不自觉地勃起挺立。
“呜呜嗯嗯~这就是对痒奴的爱,让你感受快乐的痒痒,啊啊,和你交合在一起,呜呜嗯嗯❤~”
少女的话语来源于最原始,也最本真的性欲冲动,将心爱的青年按在下位,挠他的痒痒,捅他的菊穴,舔他的屁眼,这一切都让她越发疯狂。
“啊啊啊哈哈哈哈,好,好爽啊啊哈哈哈哈哈,我的屁眼好痒,好爽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
而达达利亚,原本出于男人本能的抗拒被菊穴里泉涌的痒之快感冲垮。渐渐的,他不再挣扎,彻底瘫软在床上,大笑着泪流满面;也不再遮掩,大张着嘴巴,涎水下淌,嚎叫出入至天国享受的呻吟。
少女不会避免,她将脸埋入青年的双腿之间,更深一点,再深一点,用嘴巴鼓动着吹气,用舌尖探索着更多未知而又敏感无比的肉穴,搅动着,搔刮着,狂舔着,引发菊穴更刺激的颤动;而达达利亚昂起的下体也不止地分泌着透明的前走汁水,顺着硬挺的肉柱而下,散发着催情又淫荡的气息。
这与通常男女交合的姿势相去甚远,可那其中的激情与爱欲却与之无异。、
“啊啊啊,我心爱伙伴,我心爱的痒奴❤公子大人,就这样用舌头肏你,呜呜嗯嗯~好棒,嗯嗯噢噢❤~”
“啊啊啊哈哈哈哈哈,要,要射了啊啊——”
白浊的精液再次射出,可这次并没有什么绝望的耻辱。
好似射空了耻感与伤感的达达利亚,感受着幸福到极致的疲惫感,而荧对心爱之人的爱意则彻底填满了那征服欲的深壑。

“啊啊……荧,主人啊……我,我……”
明明是被侵犯的那一方,达达利亚却主动搂住了荧,微笑着,哭泣着,如一只淋雨后小狗那样颤抖着寻求主人的慰藉。
“也是爱人哟。”
荧温柔地回应,同样紧紧拥抱着他,轻拍着对方的后背,以温柔而体贴的口吻,包容下他的一切。
“嗯嗯……我深爱的主人啊,请让痒奴我……我达达利亚,永远沐浴您的爱吧……”
“放心吧,我会永远让你感受痒与爱的,只属于我的执行官,我心爱的痒奴公子啊。”
温馨的相拥一刻,爱欲坦诚相待的真挚一刻。这一次那痒奴的契约和爱与痒与性紧密相连,顺理成章地扎根在彼此心中。

从此,至冬失去了一位失格的执行官,而那位誓要踏遍提瓦特七国的旅行者身旁,除了那只白色的精灵,多了一位合格的蒙面武者。相传蒙面武者武功高强,更能在危机之时变身成如魔神般强大的形态,他成为了旅行者的左膀右臂,更时常救旅行者于险地。他们在众人眼中是一对默契十足的搭档,甚至说是情侣,以爱恋和冒险装点着彼此的旅程。
然而,在二人独处的深夜,那英勇的武者将以何种狼狈淫靡的羞态迎接少女的手指与唇舌,他失禁了多少次,射精了多少次,他的菊穴又被少女开发到何种程度,都是外人无法得知的秘密。
他们不会知道那位武者就是昔日至冬愚人众的执行官达达利亚,更不会知道他过着何等不知羞耻又满溢爱恋与欲望的痒奴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