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无数根皮带牢牢固定在医疗台上的Evans只有头部还可以微微转动。这些皮带紧紧的勒住男孩全身上下结实的肌肉,那条横跨他胸口的带子更是深深的嵌在他厚实胸肌的下缝里,将他原本就浑圆挺翘的胸肉高高托起。而在Evans的胸尖上,四根细如蚊喙的输液针正两两刺入男孩的乳头和乳晕。
平日里Evans常常被全身上下五花八门的器具蹂躏折磨,而现在一反常态,男孩赤裸的肉体上空无一物,甚至连他胯下那条硕大硬挺的性肉也无人问津,只是孤零零的翘在他肌肉精实的小腹上兀自抽动。似乎此时此刻Evans身上只有那一对高高耸立在顶端的乳头在受到特殊的对待。不过男孩的反应却展示出了截然不同的故事。平时即便面对全身的责罚,Evans都可以为了不向敌人低头而咬紧牙关忍受。而现在,随着粉色的药液不断沿着输液管流进双乳,Evans全身的肌肉都青筋暴起,潮红从他浑圆厚实的胸口一路爬向脖颈和腹部,身体在重重束缚中不停的颤抖,一双手紧握拳头,关节发白,指甲深深陷入了掌心。一双大脚也弓了起来,脚趾因为巨大的刺激紧紧下扣。
Evans的眼睛被皮革的束带遮住,嘴巴也被塞得严实合缝。虽然看不清男孩现在的表情,但是从他露在外面紧锁的眉梢和喉咙里嘶吼般闷声闷气的呻吟不难看出,Evans看似波澜不惊的状况下遭受的折磨要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痛苦难熬。
被绑在医疗台上的Evans已经在这样持续不断的调教中度过了将近十天的时间。这一次的调教是为了改造Evans的乳头,测试这种改造过的药物。和先前一样,药物会产生致幻作用并且放送平滑肌让男孩全身的敏感处大量充血产生快感。而这一次不同的是,药物里的干细胞修复功能被修改成了靶向的生长功能。
在被迫改造的十天里,每晚Evans的乳头都被大功率的真空杯吸住,直到杯中男孩的两个乳头被拉扯的高高耸起,乳头胀圆发红。尖锐的刺痛持续不断的从Evans的双乳钻进他的大脑,细细密密的撕裂感来自于过渡充血的乳头里不断破裂的毛细血管。
在落入小丑手中之前,Evans的乳头虽然饱满但是尺寸和同龄男孩比几乎无异。但是仅仅经历的第一晚彻夜的折磨后,第二天吸乳器被取下时,Evans的两颗布满红纱的乳珠已经涨的发亮,浑圆饱满的有小指的指头大小。还没等Evans的乳头恢复,这四根连着药袋的输液针就刺进了Evans的双乳。
刚刚的刺痛一瞬间变成了从内至外的奇痒,那股犹如虫蚁啃食的痒痛随着药物的输入不断超乳晕外扩散,直到他的胸部产生了只有性器才会有的高潮般的错觉。然而与转瞬即逝的高潮不同,在Evans厚实胸肉里肆虐着男孩乳头的高潮似乎永无停止,而且还在随着时间不断的累积增加。
很快Evans就在这种温水慢煮的责罚中煎熬不住了,和痛苦不同,没有发泄口的酸痒快感像是被限制在射精前的一秒不允许解脱。久而久之,Evans恨不得求来一顿鞭打,也好发泄那积累了一身的燥欲。
输液的药袋排干了便换上新的,在深夜最后一袋药液输入完毕时,Evans已经全身精湿的泡在了自己的热汗里,胯下硬的发痛的性器颤抖着喷溅着淫水,在他腹肌的沟沟壑壑里积出大大小小的黏滑水域。
两颗胀的更大的乳珠已经看不出一丝皮肤的褶皱,红嫩的珠圆玉润,从质地上看更像是龟头上的嫩肉。这时候Evans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两颗乳头已经在药物的作用下修复了昨夜撕裂的细小伤口。新生的皮肉让男孩的乳头变得浑圆硕大,更是在这些柔嫩的皮肤下催生出数以千计的神经元。这使得Evans原本并不敏感的乳头变成了可以直接在简单的刺激下产生快感。这也意味着Evans的乳头,乳晕甚至两颗结实的胸肌如今都变成了他的第二个性器。
在第一天的药物改造结束后,Evans颤抖的双乳再次被接上了吸乳器。然而这一次,在先前的刺痛之上,一种触电般的快感也随着乳头的吸拉钻入Evans的大脑。两种刺激同时存在互作着加法蚕食着Evans本就疲惫不堪的意志,直到一直保持着勃起状态的Evans力竭昏睡过去都未曾停止。很快,还没有得到休息的男孩又再次被更强的乳头折磨唤醒。白天的输液,夜晚的吸吮,周而复始从不间断。
而现在,经历了十天折磨改造的Evans似乎已经到了精神崩溃的尽头。被绑住一动不能动弹的Evans吼叫着,不停在有限的空间里用后脑狠狠砸向靠背,然而铺着软垫的台面不足以让男孩装晕自己解脱痛苦。而Evans胯下那根一直处在高潮边验却无力解脱的性肉,已经完全被厚厚的透明滑液包裹沾湿,随着乳头的快感不停抽搐摆动。Evans不知道自己不停被快感催生的精液已经屯满了两颗睾丸。硕大的卵袋托在两腿之间,忽然抽动起来。溢满的精水此时在男孩浑然不知的情况下,因为没有足够的外力刺激以遗精的形式滑泄出来,像是涓涓的白色水柱从马眼缓缓流淌出来,汇聚在Evans腹肌的中缝和肚脐的凹窝里。
十天的改造对于Evans来说漫长的像是数年。在改造终于结束时,Evans的双乳已经像是催熟的浆果,胀红硬挺,永远定格在了硕硕勃起的敏感姿态。蒙着双眼,堵住嘴巴的Evans被拖到了另一个屋子双手反剪锁在了刑讯椅上。
Evans被遮蔽的视线让他身体上的感知不自主的更加敏锐。稍稍冷静下来的男孩终于意识到了自己乳头的变化。在自己乳珠和乳晕上,仅仅是空气的流动,汗水爬过肌肤的轻微触感都让男孩像是触电般的倒吸凉气。这时房间的铁门咣当一声被人推开。一个行刑人走来坐到了紧贴着Evans的椅子上。
Evans不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在绝对的黑暗里,十天来的折磨和积攒的疲惫让这个原本无所畏惧的男孩甚至生出一丝胆怯。
Evans看不到行刑人在做什么,只能紧张的听着对方准备时发出的各种细微声响。忽然男孩感到自己乳头上一阵刺激,一层厚厚的润滑液被淋在了Evans挺起的胸尖上。冰凉的触感一瞬间让男孩的乳珠变硬胀起,随着体温的渗透,冰凉的触感消退,润滑液本身带有的辛辣开始作用。从冰到烫的转化让Evans险些舒爽的哼出声音,胯下的会阴也不易察觉的抽动起来,原本稍稍得到休息的性器再次开始慢慢充血,进入半勃。
在Evans在为胸前的快感分心时,行刑人将两对带着绒刷的胶皮指套分别戴在了自己双手的拇指和食指上。浸满了刺激性的润滑液后,在Evans完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行刑人用力的把手指掐住了男孩还在因为快感而颤抖的乳头上。
纤细密集的绒毛刷头一瞬间紧紧的包裹住了Evans敏感如性器般的乳珠和乳晕,随着行刑人的揉搓挤压在男孩光滑的肌肤上摩擦,甚至探入了因为勃起胀大而大开的毛孔之中。成千上万的神经元被挑逗着把电流般的快感上下传递到Evans的大脑和性腺里。几乎是一瞬之间,Evans绷紧了全身的肌肉,虽然男孩此刻还强忍着面不改色,但是从他被封住的五官能看出他两颊咬紧的牙关和微微皱起的眉头。而那两颗十天来第一次被亵玩起来的乳头也更加挺硕的勃起,充血越来越多,直到乳晕微隆,上面顶着的两颗乳珠也变得像是熟透的红色浆果,光滑的没有一丝凸起和褶皱,看起来似乎吹弹可破,快要滴出水来。
随着行刑人不断加重指间的力道,Evans已经开始无法掩饰自己满面的潮红和逐渐失焦的意识。虽然看不到自己身体的变化,但是Evans此刻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胯下的沉甸甸的性肉已经完全硬翘起来,包裹在包皮下的滚烫龟头随着脉搏一跳一跳,从洞开的马眼里涌出涓涓的淫水。
Evans想要竭力保持住自己的理智,不让自己的欲望暴露在敌人的掌心。但是此时对他乳头的调教才刚刚开始。行刑人的手指从一开始对Evans乳头的揉搓变成了更加卖力的挤压和抛光。先前一波一波的快感如今已经变成了一固持续不断的洪流。
Evans的大脑淹溺在快感之中开始忍不住忘我的低吼呻吟,声音被堵在喉咙里闷声闷气显得分外痛苦。意乱情迷之下,Evans的头仰向脑后,胸脯被更加用力的反弓向前挺起。不知道是为了舒缓胸肉上的巨大刺激还是下意识的配合着乳头的调教,那具束缚中肌肉鼓胀的身体在它可以移动的极限里不停的痉挛颤抖起来,两条肌肉发达的大腿也紧紧的夹住了自己胯下的性肉,随着钳住自己乳头的手指律动起来,竭尽全力的安慰着自己性器里积攒的无法发泄的性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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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头上持续不断的快感像是点燃的火焰,不停蒸煮着Evans的意识,直到他脑袋里所剩无几的理智和倔强都被融化,搅成一锅浆糊。
Evans胸前行刑人双手的动作已经不像是简单的把玩,蛮横的力道,动作的幅度还有揉搓的速度都像是熟练的在为牲口挤奶。Evans两颗硕大的乳珠像是两颗弹性十足的胶球,被揉捏成了各种扁长的形状。沾着润滑液的毛刷在上面搅出了响亮淫靡的水声,混着男孩此起彼伏,闷声闷气的呻吟嘶吼,和性交时抽插发出的声音无异。
天旋地转的滚烫肉欲从Evans的额头一直顺着脊柱烧到小腹深处的性腺,就连男孩点在地上绷紧的脚尖也只剩下了麻麻酥酥的肉欲和快感。
行刑人看Evans已经毫无招架之力的因为乳头上的快感节节败退,便把他原本夹住自己性器的双腿强迫分开,一左一右拉平锁牢,让男孩硬到发红的性肉孤零零的顶在自己的身前无法发泄,只能花洒一样喷涌出黏滑的性液。
就这样经历了四个小时持续不断的反复责罚,Evans仰面朝天的表情已经满是溃然。紧缩的眉头带着一分的愤怒,三分的痛苦,剩下的六分全是淫醉。男孩从脸颊到胸腹的肌肉都已经被被鼻水口水打湿的一片狼藉,棱角分明的肌肉线条闪着靡靡的水光。
被席卷大脑的交配欲望支配着,Evans像是一只发情的小兽般大声的嘶吼呻吟,徒劳的前后摇摆着腰身,对着空气中不存在的交配对象不断挺进着红如炙铁的性器。无人碰触的性器上,龟头处大开的马眼更像是失禁一般,淫水从未断流的成股喷出。
那两颗胀大成小指指节大小的乳珠被行刑人的四指紧紧捏在中间,抛光到发亮的皮肤,敏感的仿佛所有神经都暴露在了皮肤之外供人把玩。
终于,行刑人用尽全力捏住了Evans的双乳朝外大力的拉扯,原本浑圆的乳珠被拉成了扁长的橄榄般的形状。深深嵌入嫩肉的毛刷狠狠的蹂躏着皮肉里的神经,巨大的刺激仿佛在Evans的胸尖通上了强大的电流。
Evans扬起爬满青筋的粗红脖子大声的嘶吼着,大股大股的精液从没人碰触的性器开端源源不断的喷射出来,爆发而出的高潮随着乳头上粗暴的摩擦不断的被延长,一波一波的精液接连不断的喷射了两分钟才完全射空了Evans的卵袋。
仅仅因为责罚乳头就被榨空的Evans在射干了最后一滴精液后完全脱力,瘫倒在了刑椅上。十天来积累下来的令他透支的疲劳完全击垮了男孩的意志,Evans就这样颤抖着全身痉挛潮红的肌肉无法动弹分毫。
高高平举在头部两侧的双臂无法放下,折叠的双臂在手腕处锁在了肩膀后面的刑椅上。男孩仰面朝天靠在椅背上,胸口和腹部的肌肉撑起一个漂亮的弓形。两颗红嫩光亮的乳珠随着Evans艰难的呼吸大幅度的在两片胸肌上起起伏伏。而被直直横批大开的胯下,挺翘着顶在身前的巨大性器似乎和它疲惫至极的主人全然相反,依旧不停跳动着,时不时喷出一道道透明的淫水。黏滑的淫水镀满了男孩胀红的性肉,更多的前列腺液顺着男孩的卵蛋和鼠蹊流进敞在胯下,肉感十足的臀缝里。两片左右分开的臀肉里,那张微红的后穴入口依旧被男孩自己的淫水打湿的水光滟滟,随着身体其他部位的快感有规律的收紧扩张,像是在邀请着异物的插入。
然而这场责罚并没有因为男孩的崩溃而停止。从一旁机器上取下的一堆带着旋转毛刷叶片的真空杯被小丑再一次套回了Evans那两颗过渡充血的乳头上。男孩被乳头上忽如其来的快感刺激的轻吟起来,而他发白的大脑还没有意识到将要发生的事情,便听到了机器开关被按下的声音。
接下来,随着机器的运转,Evans的乳头再次被透明的杯罩吸吮而起,变得更加饱胀。杯底的毛刷严实合缝的覆盖在Evans敏感的乳珠上快速的旋转了起来。不知疲惫的机器从不停止,之前行刑人的双手在相比之下简直无比温柔。
刚刚消散的快感再一次袭来,这一次更强更加蛮横。Evans僵硬的脖子把自己的头不断后仰,鼻子里控制不住的哼出呜咽般的痛苦声音。两只耳朵里因为电流般的快感蜂鸣大作,被罩住的眼睛也恍惚的闪过五颜六色的光斑。
就在Evans意识快要土崩瓦解的时候,小丑又从一旁搬出了几个备用的活塞机。其中两个的端头接着两根透明的,质地柔软短粗硅胶棒。这两根胶状的棒子随着晃动像是深海怪物的触手一般蠕动摇摆。这两支活塞机像是麦克风一样被高高架起,对准了Evans胸口的两侧。另一支活塞机上插着的假阳具形状恐怖,质地明显硬实许多,上面布满了突起和肉疣。外形狰狞的异形阳具被小丑搬到了Evans的面前,调整后角度对准了男孩的裆胯。
在Evans还挣扎在双乳的快感里同时,两支柔软光滑如海底怪物触手的阳具随着活塞机的启动顶进了男孩暴露在外的腋窝里。黏滑的触感在碰到男孩身体的一瞬间炸开了让Evans绷紧全身肌肉,窒息般哀嚎的巨大刺激。乳头改造同时向四周蔓延的敏化肌肤依旧波及到了男孩的肋侧。像是被两条巨大厚实的舌头肆虐的敏感腋下传来了难忍的奇痒,像是有人把手指伸入了Evans的大脑撕扯。这样的折磨远比用刀剐皮肤干脆利落的疼痛要痛苦难熬,痉挛的大脑连呼吸都无法控制,刚刚勉强吸入的空气转瞬间就被因为刺激而收紧的胸膛挤压出去。
Evans拼命的挥动着被牢牢锁住的双臂却无法阻挡两条柔软的肉柱机械的抽插着自己沾湿的腋下。男孩的脑袋抽搐着左右摇晃像是要把那最后一丝意识甩掉,祈求可以晕死过去。胸口因为缺氧而更大幅度的起伏着,两颗被毛刷不停搅动的乳头也随之夸张的摇摆起来。
被快感和搔痒的刺激剥夺了五感常识,Evans歇斯底里的扭动着胯部,硕大的性器胀得硬如生铁。就在这时,斜下方对着Evans胯下的巨大异形也随着机器的开启,狠狠的插入了男孩的肛门。也许是因为大脑已经被快感完全填满,肛门被将近两个拳头合拢粗细的异形扩张侵入似乎并没有为Evans带来额外的痛苦。相反之下,已经被自己的淫水充分润滑的后穴,先是传来了被异物扩张的饱胀感,紧接着是被逆向插入的排泻欲,最后异形阳具表明不规则的凸起和肉疣摩擦挤压前列腺时的快感从小腹接二连三的爆发。
一瞬间Evans似乎产生了一种极度满足的幻觉,就好像自己的小腹被一只巨大的手穿过腹肌牢牢攥住。在那只手的揉捏挤压下,快感就源源不断的被泵入神经。巨大的异形阳具深深的插到了Evans直肠的尽头,因为勃起而无法排尿的充盈膀胱被拳头一样的阳具挤扁在小腹内部。
眼罩下Evans的两眼已经无法控制的翻入脑后,胯下已经射不出东西的性器,还在对着斜前方兀自抽动打起空炮,不一会因为快感而紊乱的性腺开始痉挛,Evans的尿道忽然又热又涨,一股股淡黄色的滚烫尿液随着男孩封在喉咙里的嘶吼声,潮吹般的失禁喷出,沿着大腿的肌肉流到地面。随着后穴里巨大的阳具每一次推进,膀胱里的尿液就会被挤压喷出男孩的尿道。
Evans此刻似乎感受不到先前性器被冷落而无法发泄饱胀性欲的煎熬,相反的,男孩从后穴和双乳得到的快感似乎完全取替了那根性肉的功能。Evans甚至神情恍惚的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变成了那条性器的本身。
三支活塞机器的功率被调整好,三根柱状的异物快速的旋转抽插着侵犯着Evans的身体。远处,行刑人熄灭了刑房的灯,听着男孩虚弱的发出歇斯底里的呻吟和他全身器具搅动出的响亮的水声,转身关上房门离开,留下男孩独自一人在地狱一样的快感里熬过接下来的漫漫长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