ケモノ 教学楼地下室里的那个家伙到底想要我们怎样?

小猫坎勒莫从他那沾着污渍的床上起身,他睁开一双朦胧着的青蓝眼睛,视线穿过脏兮兮的窗帘的缝隙,看见了外面雾茫茫的晨光。学校宿舍保暖并不好,空气冷得几乎要让骨头结霜。因此,坎勒莫就只能把被子往上拉拉,没过自己的脑袋。但他没有尝试入睡,他伸手往自己的裤裆摸过去,摸到了自己的肉锥,即便一夜过去,它依然没有缩进去,还是这么潮湿地挺在外面,就像在守候着什么一样。
坎勒莫用手上的肉球,缓慢地在小肉锥表面滑动一下。一股轻微酸涩的刺激就泛了上来。随着这股感觉,他又再次回想起昨天晚上,在教学楼顶楼那间狭窄黑暗的档案室之中,他和比啦咯在布满灰尘的冰冷水泥地上翻滚着的事情。那个时候他们便与外面的一切隔着深邃的沉默,被包围在他们所处的这个世界所不可把握到的奇妙氛围之中。小狐狸兽人比啦洛玩得并不凶猛,它可爱而充满朝气。坎勒莫当时拉开双腿放松着身体,忐忑地等待着那个即将席卷自己身体的东西。比啦咯的下体顺利地进入自己的体内,它的大小正正好好,既没有剧痛也不至于毫无感觉。坎勒莫感觉到它在其中漫游着、一步一步地向前。在那最紧张不安的地方燃起的火焰,紧紧地包围了两只小兽的身体与心灵,从他们体内冒出了温热的呻吟与精液,并且四处流淌开来。
坎勒莫抓紧了被褥。那件事情发生在昨天的晚自习之前的时间里,离现在也就十多个小时,可他又觉得此事如梦如幻,还散发着十足的魅力。就好像他们刚刚脱下衣服,露出毛茸茸的身体,安静地相视而笑一样。这个寄宿式学校的空气实在有些冷,即便在被窝里,坎勒莫也感觉瑟瑟发抖,所以他此时就又想再次进入那个温热而癫狂的梦幻之中。
可是等到他听见宿舍室友们起床走动的声音越来越明显,他就想到,自己不会再有那么好的机会了,那样不现实的事情能有了一次也就应当心满意足了。自己还要应付学习生活,也不该把思想盯在那个时刻之上。所以他就慢慢地拉开被褥,在宿舍刺骨而污浊的空气里穿戴衣服。直至穿好白色的,画着少许蓝色规则几何形状的校服,接着就去往了教学楼。
早操,之后是晨读。他和大家一起背诵语文课文和英文单词。虽然他是有意识地背诵课文内容,以便应付未来的考试。可某一刻他却停下来时,它突然看见窗外有个塑料袋被风吹在半空中。想到那个塑料袋被风这么随意地摆布着,坎勒莫觉得肩胛骨有些发寒发痒,于是便猛地活动下肩膀。
过了一会儿,坎勒莫见老师不在,就往比啦咯的座位看过去。比啦咯也和其他同学一样正趴在那里读书。这只小狐狸也被裹在校服之中使他看着有点瘦,好像他全身的毛发短了一小撮。坎勒莫记得昨晚时,比啦咯可有一身厚厚的绒绒的毛呀。此外,他今天也不像往常那样活跃,是不是因为昨晚没睡好呢,再仔细看下去的话,坎勒莫又会发现比啦咯的肩膀和胸脯会时不时的大幅度起伏一下,他在叹气么?恰好此时,比啦咯似乎是无心地转过头。两人的视线就吸铁石一样地连起来。比啦咯的有些脸红了,他送过去一个笑容。坎勒莫发觉这个笑容不像以往那样,平常比啦咯笑的时候能把嘴角和眼角弯成个调皮开朗的弧度,可现在却似乎有些勉强的意味。坎勒莫轻微地翻了翻眼皮,似乎想问他发生了什么。可比啦咯却很快把目光又自然而然地放回自己的课本上。坎勒莫过了一会儿才发现了周遭的异样。他调转过头后,才用余光瞥见班主任的裤管。于是他也立刻盯着课本,并且慢慢地提高了自己朗诵课文的声音。
“认真一点,别东张西望。”低沉的声响从上方传来。之后,坎勒莫看见老师的裤管远离了自己的桌子,他放下心来。坎勒莫的所在的学校对于所谓早恋抓的非常严格,不过也因为此地的这些老师思想保守,他们往往是想不到同性恋的情况。倘若比啦咯是个女孩子,那老师显然会把他们两个一同叫到办公室的。
大团大团的白烟从大理石制的食堂那里升腾起来。饭点的铃声一响,楼道里就挤满了学生。大家都把尾巴盘在自己身上,以免被其他的兽人踩到。若是耳朵向两边过长延展的,或许也要把耳朵往头顶稍稍扯一扯。坎勒莫在这股大流中,被裹挟着去往了食堂。他不断地望向周围,想要找到比啦咯的踪迹。可是到处也找不到。不过当他在食堂排队时,发现比啦咯就站在自己前方的某个位置吗。
于是,坎勒莫就在打完饭后,急忙跟在比啦咯后面,并且坐在了他的对面。
“哟,坎勒莫,你来了呀。”比啦咯是和以往一样,一边往嘴里塞馒头。
“嗯。”坎勒莫回答,他不大清楚自己接下来该问什么,只能象征性地夹点土豆丝往嘴里送。然后用瞥着比啦咯。比啦咯的腮帮被馒头塞得满满地,不过,他咀嚼的速度却相当的缓慢,满满的腮帮像赖床的熊一样。这可不像以往。坎勒莫觉察出来,他的表情有些复杂,很沮丧,而且很矛盾。这和昨晚的事情有关系吗,可是那个家伙昨晚回宿舍的时候还笑嘻嘻的呢?
再仔细看看,坎勒莫甚至看见了这只小狐狸眼角含着一点点泪水。这绝对有些不对劲。
“比啦咯,你怎么了?”
比啦咯显然被惊吓了一下,他急急忙忙的说:“没什么,没什么的。我能有什么事情吗,有什么事会发生吗?什么都没有发生!”
这怎么会没事儿呢?比啦咯这小子可不擅长隐瞒事情,他的嘴上说着没事,但这慌张的表情和语调,任谁都会绝对不大对劲的。看起来比啦咯自己也发现了这一点。他把馒头猛地咽下去,接着看看四周,然后往一旁挪了挪,让出一个位置,并悄悄的说:“坎勒莫,你往这边来一下。”
于是坎勒莫就从比啦咯的对面移动到了他身旁,坐下来。比啦咯此时好像是噎着了,急忙喝了一口汤,敲一敲背部。等他恢复过来了,就悄悄地说:“昨天的事情被人看到了。”
坎勒莫不自觉地感到四周晃荡了起来,他发觉自己的嘴里自行地冒出了疑问:“被看到了?怎么会这样?”
比啦咯点了点头。这个时候,坎勒莫忽然发觉自己即将要变成一堆沥青一样的东西,要从凳子上滑落下去。
“并不是老师发现的!”比啦咯扶着坎勒莫的身子,急忙地说。
“不是老师?”坎勒莫总算稳住了身子,但还是感到轻飘飘的。
“其实,我也不知道是谁。但是这个家伙应该没有和任何人说。我今天发现了这么个东西。”
比啦咯警觉地四处看看,随后将一张纸条塞给了坎勒莫。坎勒莫大略看了一眼,这张纸上的字不是手写,而是用楷体字打印出来的,上面写:
“可爱的红色狐狸。我昨晚有幸目睹你和那只小猫在那间档案室里愉快嬉戏的样子。你们那布满松软毛发的身体,你们那欢愉时的动作,你们高潮时那娇气的喘息还有从你们那稚弱的鸡巴里面射出的牛奶,这一切美妙绝伦的场景,我都在暗处看得一清二楚,并且,这出精美的戏剧已然被我的红外相机给记录了下来。我现在或许就在家中欣赏着二位的姿态呢。
不过我想了想,只是这样还并不能展现你们两的潜能呢。我可有个更好的主意。请你们今天夜里晚自习结束后到3号教学楼的地下室最深处那个房间里来。
对了,我此时此刻也在暗处看着你们呢。如果你们不照着我的意思去做,或是敢真的不顾羞耻去告诉老师或警察。那我也就会想方设法把你们的事迹公布到网上,或告诉全校师生。我可是说道做到的。请记住,两位同学务必都要到场,如果不按我说的去做,则后果自负!”
在纸的下方,还有三块图片,是用黑白打印的,图片颜色深,所以有些不大清楚。坎勒莫仔细一看,才发现,这三个都是自己和比啦咯在档案室做爱时的情景。其中一个是他们正在脱去内裤的情形,还有一个是比啦咯正准备把自己的肉棒插进去,最后一张看起来最激烈,那是他们高潮时的样子。一切都和那段湿漉漉的记忆相符。
坎勒莫脑袋里像收不到信号的电视,只有一阵花屏与杂音,他没有意识到自己把那张纸已经揉烂了。比啦咯一边小声地叫着他的名字,一边摇晃他,才让他的大脑稍微清晰了一些。
“怎么这样?是谁干的?”
“不知道,我不知道啊,难道是我们班主任,或者是档案室里那个老熊?”
坎勒莫把汤送到嘴里,喝了一口,以便让自己清醒一点。他思考了一下,脑中又播放起昨天的事情。
那天他们是在下午被带到办公室罚站,恰好那个年老的熊来到办公室送材料,同时他像班主任请求,说档案整理的工作比较多,希望让他们两去整理文件。后来那只看档案室的老熊先下班回家了,让他们临走时把门锁上。坎勒莫和比啦咯忙完后,就在阳台上看了窗户外的景色。这个学校坐落在郊外,从窗户外面可以看见西边的森林与大山,那时天几乎已经黑了,远处只有晚霞的余晖,西边的天空是一片醉意的紫色。两只小兽不知怎么慢慢就接近了起来,随后他们就搭着肩膀。他们两很早就对方有点意思,并且通过少许接触与暗示,他们也默默地领会到对方也是这样的。因此,两只兽就开始互相抚摸。接着,比啦咯半开玩笑地说,要和他上床。只是没想到,坎勒莫自己当真了。
“你看你,把皮带都解开了。真那么饥渴吗?”
“其实,你说的对。我是有些饥渴了······”
“什么?你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认真。”
“我,当然是认真的呀。”
“你在说什么呀?我只是开玩笑啊,没有那么快的吧。而且就在这种地方。”
“你说你在开玩笑?是啊,你说的也没错······”
“那个,你不要失望啊。我对这件事也没有经验。不过,不过,我们现在就摸索摸索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我们不要发出太大的动静······”
总而言之,那晚的事情完全是突发状况。谁能料到两个同性的同学,因为罚站恰巧而被带到档案室帮忙,又恰巧有某个机会并且在那里面进行性爱。就算是那个看管档案室的老熊也不会想到这两只兽会在档案室里做这样的事情,并且恰好就带着相机(而且还是红外的)将此场景拍摄下来。不过,就算如此,那个老熊的嫌疑似乎也是最大的。
“坎勒莫,现在怎么办。我们晚上要去那个地方吗?”
坎勒莫摇摇头,他说:“这个事应该告诉老师,然后报警。”
“你疯了吗?这个事情怎么可以说出去啊。”比啦咯惊呼起来,不过这惊呼的声音被他压低到让周围的人根本听不见。
可此时坎勒莫心中充满了厌恶,这使他脑中冒出了不管不顾铤而走险的想法:“就要说出去,就算让大家都知道我们的事情,也要让这个家伙······”然而坎勒莫没有真的敢把这些话说出来,似乎他的理智又追了上来,质问他:“如果大家都知道了,那会怎样?”
“会怎么样?还能怎么样,当然是,当然是······”坎勒莫没有继续往下想,便已经退缩了。他心里的气焰被冰水浇熄了,带着寒意的惶恐感渐渐升起。他又像以往那样畏畏缩缩,只能迷茫着脸庞,颤抖着瞳孔看着比啦咯:“那该怎么办呢?”
看见坎勒莫这样惶恐的样子,比啦咯觉得自己不该就这么说出这件事。可是,他也不能就这么瞒着坎勒莫呀。他现在只得拉住坎勒莫的臂膀:“对不起,我昨天就不该出那种馊主意。”
“比啦咯,现在自责也没有用了。现在这个情况,我们只能······”
两只小兽不再说什么了,他们互相拍拍肩膀,轻微地互相蹭一蹭,互相交换皮毛的体温,然后再分开来,试着把餐盘里那些提不起食欲的食物送往嘴里。
“我们只能按照上面的做吗?我们真的只能按上面去做吗?我们为什么要这样做呀?我们为什么会到这种境地啊。”坎勒莫没有办法安心地听课,或是安心地在课间休息。他的心里像绿藻爆发一样,四处漂浮着疑问。各种可怕的想法在他脑子里,游戏游戏程序出错一样,不断地频闪着。
时间像水流向瀑布,轰轰烈烈坠入深渊。不经意间,天黑了,晚自习的放学铃声响了起来。
坎勒莫和比啦咯相互看了一下,从对方焦虑的表情中获取信息后。他们就起身离开教室。并且躲开可能会与他们搭讪的同学,离开兽人们流动的区域。他们会合在一起,相互拉着手,往位于学校偏僻角落的三号教学楼走去。
这栋几乎空置的教学楼出现在他们眼前。它是一栋很老的建筑,而且似乎并没有重新装修过。其表面还是碎石水泥墙壁,已经被藤曼植物给爬了个遍。原本放在墙上的“勤学好问”之类的标语早就脱落,只剩下一些浅浅的痕迹。这里本来是给一些兴趣小组或社团组织活动的。不过因为学校越发重视升学率,校内的活动基本都被取缔了。这个大楼现在只是少数教职工的办公室,而晚上这里就完全是废墟一样的地方,成为校内的各种鬼怪传说的主要舞台。两只兽总觉得从教学楼那敞开的旧铁门里,发出来的气息让人感到腿软。
“感觉这里有点恐怖。”坎勒莫很诚实地说出了内心的想法。
“你,你把我的手抓紧。”而有些好强的比啦咯则不断地告诉自己,要勇敢一些。
“早知道,我应该带一个手电筒过来的。”坎勒莫的声音开始颤抖起来。
他们靠拢在一起,慢慢地往通往地下的楼梯走去。楼梯越往下便越黑,多好的视力在这里都没有用,完全不知道前面几米之内是什么样的空间,里面存在着什么东西。比啦咯急忙地一拍手,想把楼道的感应灯激活。然而什么效果也没有,倒把坎勒莫给吓一跳。
“这个教学楼应该还没有装感应灯吧。”坎勒莫说着,顺着墙壁摸了起来,他成功地摸到了按钮并且按了下去。白炽灯在走廊之中亮了起来,发出的灯光不是很强烈,似乎有一点点泛绿,还有些闪烁。不过这也足够照亮眼前的走廊了。两只兽拉着手,依偎在一起,往前面走。走廊两侧的门往他们身后移动过去。每当他们经过一扇开着的门,他们就会加快脚步,并且不敢往那扇门里看。直到最后,走廊尽头的门慢慢地大起来,直至立在他们跟前。
坎勒莫和比啦咯相互看了看,之后,他们一同伸出爪子,爪子在半空中碰了一下。他们两痛地小声“嗷”地叫了一下,各自缩回手,往碰着的地方吹气。接着他们就只待在原地沉默着,不知该怎么办。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穿堂风吹了过来,眼前的这扇门被风吹了开来。两只兽人就此便看见了里面的情况:一盏照明范围狭窄的吊灯的灯光打在房间的中央,那里站着两只兽。他们穿着校服并排站着,并且用纸袋子罩着脑袋。袋子上戳了两个孔,对应着眼睛的位置。但门前的两只兽是看不清门里两只兽的眼睛的样子的。
“请过来吧。”不知是哪一个发出了这个过于冷静的声音。
坎勒莫慢慢抬起脚,还没想清楚要不要往前迈。比啦咯就忽然大喊着飞奔过去,抄起拳头就往那两个兽人那里打过去。那两个兽人一弯曲膝盖,各自往两边一跳。立刻就躲进了黑暗之中。
“还有另一位同学,请你也站到房间中央。”
还站在门前的坎勒莫知道,黑暗中的某个人说的是自己。他的脚稍微往后退了退。但看着还在房间中央的比啦咯,他没有直接跑掉。只是不知所措地大喊道:“你们是要做什么?你们到底要我们怎样。”
阴影里的一切均沉默着,连呼吸都听不见。比啦咯紧张不安地往黑暗里挥拳头:“我不管你们干什么,你们都不可以······”
突然间,比啦咯感觉右小腿的内关节猛地疼痛起来,整个右腿顿时丧失了力气,软绵绵地塌下去。同时间比啦咯发觉身后有人靠了过来。
比啦咯还没来得及叫喊,身后的兽从背后,用一个湿漉漉的毛巾捂住了比啦咯的口鼻。
坎勒莫急忙跑了过去想要帮忙。忽然间,身后巨大的关门声吓得他停顿了一下。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坎勒莫的鼻子上也被一块潮湿的毛巾给猛地压了上去。坎勒莫挣扎着想要拉开毛巾后面的这双手。可越是他着急,就越会吸入毛巾里那些难闻的气体。不一会儿,坎勒莫就感觉自己的力气越来越软化了。他努力想要保持清醒,可他仍然感觉到那些刺激性气体好像无数只无形的爪子,从自己的鼻腔直接进入大脑,从那里将意识一点点地拉出来,将其拽入越来越深的泥潭之中。
坎勒莫模糊着能够看见,比啦咯已经没有任何力气,他的身体垂在那里,那个神秘的兽一松手,他就像不受控的木偶一样瘫倒在地。知道自己不久或许也是这样无力,坎勒莫难过地流出眼泪······
经过了一段没有时间概念的无意识后,坎勒莫总算感觉到了自己沉重的脑袋。接着,他发觉自己的身体凉飕飕的,而且不好控制。一开始坎勒莫还以为这是因为自己还没完全恢复。但很快,坎勒莫察觉到了围绕他周身的一道道的强制力。
坎勒莫下意识地想要表达出惊讶的情感,于是他喊道:“唔唔呃呃。”
嘴里塞着个硬邦邦的东西!自己现在根本没法说话,只能发出些滑稽古怪的声音。事情肯定很糟糕,坎勒莫有些不敢睁眼——如果发现自己的眼睛也被蒙住,那可更加不堪了。
不过,坎勒莫仍然睁开了眼睛。好在他是能看见眼前的情景,但要命的是眼前的场景可完全称不上雅观。自己的身体一丝不挂,自己的肉根暴露在空气之中。身上一圈一圈地被麻绳捆得死死得,这些麻绳在身体上相互连接,像渔网一样编出了许许多多的菱形,并且从脖子一路绑到脚趾。他看不见自己的两只爪子,他感到自己的爪子被绑在背后了,而且捆得相当紧,几乎使血液无法流通。坎勒莫慌忙晃动身子,却发觉整个身体都像被焊在一起似的,完全无法活动开来,只能在那里扭来扭曲,很不好看。
费了很大的劲,坎勒莫才总算支起身子。四周看了看,发现自己现在就处在房间的中央,也就是那道昏暗的灯光落下的地方,这灯光以外的地方只是一片漆黑,其他什么都看不见。
当然,坎勒莫没费太大的劲就看见了比啦咯。可怜的小狐狸此时也和自己一样,被来来回回的绳子捆得结实,嘴里被卡着口球。看着绑在他身体上这些复杂的绳索,看着绳索下面他略有些瘦弱的肌肉,这些糟糕的场景让坎勒莫觉得羞愧难当。
坎勒莫急忙挪动身体,用脚肉垫去推比啦咯。很快,比啦咯就被摇醒了。小狐狸比啦咯抖了抖耳朵,他可能还以为自己是悠闲地从午觉钟醒来,所以从塞着的嘴里发出了疑似打哈欠的声音。接着,他慢慢地张开眼皮。当他看见坎勒莫之后,脸渐渐地红了起来,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色。他挣扎着坐起身,看着自己的身体,再看看坎勒莫。安静了两三秒后,他开始拼命地晃动身体。并且开始不停地嚷嚷。当然,因为被口球塞住的缘故,他发出的声音糊涂在一块儿难以辨别。坎勒莫也只听懂一句:“你们是谁,你们到底要做什么?”
他们到底要做什么呀?坎勒莫似乎有种直觉,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他却没有接着往下想,并且惊恐地问着自己:“他们会对我们怎样呢?他们会对我们怎么样。”
那两个穿着校服,套着纸袋的兽人又出现在了眼前,他们就站在光暗的交界处,他们校服的褶皱影影绰绰的,似乎要从里面冒出什么东西来。他们各自拿着一个袋子,就这么站着,沉默着。
坎勒莫和比啦咯都被一股压抑的气息弄得不敢出声,他们开始剧烈地打颤。此时屋里是相当寒冷,而他们也没有穿着任何衣服。
穿着校服的神秘兽人在袋子里稍微翻了翻,叮铃咣啷地取出了许多带着铁环的绳索。他们把这些绳索绕在手上,走了过来。被绑住的两只小兽急忙扭动着身子,想要挪开。可是,神秘兽人突然冲过去,迅速地把他们背朝上翻了过来,并且立刻压在他们的身上。他们做了一番手脚后,就很快地走开了。
坎勒莫趴在地上扬起脑袋,才勉强看见眼前的两只兽人的手。他们两正一同在拉着一根绳子。坎勒莫又转过头,看看身旁的比啦咯。这时才发现,刚才那些绳子上的铁环正和他身后的绳子拴在一起,分别系住了脊椎上部、腰部还有脚腕。这些绳子斜拉着在上方绑成一股,并且伸向了上方的黑暗之中。那两个兽人手中的绳子显然是牵动他们身后的这些绳子的,不久比啦咯就会被这些绳子吊起来。坎勒莫马上就想到,自己的背后应该也正牵着这些绳子呢!
就在这个时候,比啦咯身后的绳子已经都紧绷了起来。坎勒莫也在同时感受到从头到脚都有一股向上牵引的力量。很快,他就发觉自己像个拎包一样,被轻易地拎了起来。自己的重力被完全压在捆在身上的绳子上,身体上的压迫感也愈加剧烈了。坎勒莫难受得用牙齿猛地咬着口球。而身旁的比啦咯则痛苦把嗓子里的叫喊抵在口球之上。在紧张不安之中,坎勒莫终于抵挡不住,也从嘴里发出悲鸣来。两只兽的叫声就这么交织在一起,他们徒劳晃动着身体,想让自己稍微好受一些都有些困难。他们就这样被悬吊在半空之中。
“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在身心忍受痛苦之中,坎勒莫又开始强迫症般地问自己。可怎么能弄明白呢,难道说这样想下去能让他获得什么安慰么?
可不管坎勒莫最后想明白什么,面前这两个兽人仍然对他和比啦咯的想法不闻不问。这两个兽人面对坎勒莫和比啦咯就像操纵两台机器一样。他们只管把手头的事情做得有条不紊。
于是,他们又从袋子里拿出了几个有着陌生造型的东西。虽然是看着陌生,但坎勒莫知道那是什么东西。那是跳蛋,粉色的椭圆表面带着一点点反光,在微弱的光下,就像是猫兽人的裸露出来的小阴茎。跳蛋用橡胶线连着一个小按钮。
两个神秘的兽人又拿出一瓶润滑液,将跳蛋的表面润湿,接着又慢慢走了过来。他们开始在坎勒莫和比啦咯的身上乱摸起来。他们将自己的肉垫陷入小猫和小狐狸毛发里,像冰块一样冰冷,且自如地滑动着,而且他们还会不时按压乳头,抠一下肚脐,甚至在耳毛处瘙痒。惹得这两只身上一阵一阵的激灵。
“这是要拿我们怎么样,我们到底会被这样啊?”坎勒莫又在不断地想这些事情。可他真的对此一无所知么?他就算想清楚了那又有什么用?莫非这种不断的询问让他上了瘾么?
不过,也正是在这样着急之中,坎勒莫感觉阴茎开始发胀着探了出来。这只小猫的肉尖一定红扑扑的像被剥开的竹笋一样。坎勒莫扭头过去。看见身旁的比啦咯。这个狐狸的肉棒也直挺挺地粗壮起来,龟头裸露在外像圆顶的大理石柱一样。同时,比啦咯身旁的兽人也拿出了跳蛋,并且按在了比啦咯的屁穴之上。
坎勒莫还没来得及感到吃惊。自己忽然就发觉有一个滑溜的东西,激进地从后方侵入进来。那东西滑溜溜的,坎勒莫怎么夹紧也抵挡不住。他急得颤抖不已,他堵着的嘴里又发出声音来,正巧身旁的比啦咯也同时发出声音来。他一度以为那个东西想要把自己的身体贯穿,可很快,跳蛋侵入的速度慢了下来,并且似乎抵住了一个奇特的位置。在那里,坎勒莫感觉到的不是痛楚,而是一种逐渐占据身体的诡异而愉悦的感觉。这种刺激正把肺里的空气缓缓放出,并且撩动着声带,发出一种身不由己的呻吟。身边的比啦咯不久也发出了这样的声音。
紧接着,另一个跳蛋也被绑在自己伸长的阴茎上。这次好像是用皮筋固定的。过不了多会儿,后穴里的跳蛋和阴茎上的跳蛋便相继地强烈地震动起来。
前列腺和下体开始产生出了源源不断的刺激。两只小兽感到全身酥酥的,他们的心思全给搅乱了。舒服的感觉,把他们最后一点挣扎的力气也给挤掉了。他们现在只能放空心思,等待着这种糟糕的快感慢慢地支配身体。
坎勒莫转头看了看比啦咯,比啦咯也恰好看了看坎勒莫。他们看着对方被残酷的捆绑的身子,以及他们通红通红的狼狈的脸,感到非常的尴尬。也是在这个时候,坎勒莫发现,比啦咯颤扭了一下子,他的下体开始往外喷射精液,有些射到了身上,有些射到了地上。比啦咯闭上眼睛,垂下头,在那里自己忍受着那不能自控的生理反应。
“他们到底要我们怎样才行啊?”
坎勒莫这么想着。突然感觉那些东西也涌动了上来。他的身体一酸,也开始一下一下的射出精液来。
这么射了一阵子后,小猫坎勒莫和小狐狸比啦咯先后停了下来。可是,跳蛋还在不断地震动着,还在强行地刺激着他们。他们两只能先忍受着,然后等那两个神秘的兽将他们解开。
然而,这两只神秘的兽却又进入了黑暗之中。他们去哪里了呢?
坎勒莫疲劳地四处看看,他什么也没看见,却突然听见了开门的声音。他们这是要离开了。可坎勒莫没有提出抗议的力量了,被堵住的小嘴里虚弱的喘着气,不能发声。他只在心里默默的想:“莫非他们离开了?就把我们放在这里了?可这又有什么意义啊?他到底要我们怎样······”
身后的门“砰”地关上了。两只小兽就这么留在了这微弱的灯光之下。他们在跳蛋的刺激下,只要停歇了一会儿就又开始射精。无论他们疲劳到什么程度,在心里祈求什么,跳蛋都不会停。他们这样射呀射,却怎么也等不到黑夜的结束。他们似乎就这么被遗留在这个空间这个时间里,只是不断的射精。没完没了地射。好像他们再也没法回到原来的世界。
套着纸袋穿着校服的两只神秘的兽走出了房间,把门给关上。走廊里仍然亮着白色的昏暗的灯。接着,两只兽像是刚结束体育锻炼一般,疲劳地喘息起来。
“怎么这灯还没有熄灭啊?”稍微高一点的兽人问。
“你又忘了呀,这个旧教学楼没有声控的灯。”矮一点的兽人回答。
“啊,对呀!没想到,你搞了那些东西,脑子却还清醒的很。”
“我是负责编故事的。脑子是要清楚一点。”
“呼,一边进行想象,一边做奇怪的事情。我没想到你居然有这么多想法。”高一点的兽人扯下脑袋上的头套,从里面露出了狐狸兽人比啦咯的脸。
“我不敢搞什么实践来着。别说真的被偷窥着威胁绑架,就算是事先说好的我也不大敢玩呀。”矮一点的兽人也拿下了头套,显然,里面就是坎勒莫了。他补充说:“这个学校附近也没有卖那些玩意儿的呀。而且我也不会玩。”
“行啦,我也是第一次听到那么想象力丰富的东西。这样想象着然后打手冲什么的,哈哈······”比啦咯觉得这么说有些尴尬,就笑了笑“我也挺满足的啦。我们还是赶紧回去吧。一会儿宿舍里恐怕就要熄灯了呢。”
坎勒莫点点头,他们一起往这个教学楼外走。不过,坎勒莫虽然没说什么,其实他还是稍微有些意犹未尽,想到自己就这么回到学校的日常生活之中,回到枯燥的课程中去面对老师,他心里就有些沮丧。所以他的脑袋里还在模模糊糊的想象着:自己其实还在身后那间屋子里,他和比啦咯吊在那里,在那里忍受着,在那里射精,心中无比的悲凉。并且他们将一直待在那里。
就在这时突然一阵风吹过来。身后发出了吱呀呀的一阵响声。坎勒莫转过头,发现尽头的那扇门又被风给吹开了,他们刚才展开想象的屋子里实际上什么都没有,只有屋子中间那个吊灯照射着地上狭窄的一小部分。
此时此刻,坎勒莫忽然觉得,似乎是有什么人,真的在刚才那个房间里,记录下了他们的一举一动。坎勒莫甚至有这样的感觉,他觉得里面的家伙甚至窥视并记录到了他刚才想象的画面,并且正拿着这些要做些什么。
不,不是的,或许不是这样。刚才的房间里并没有人,他们早就确认过了,那里面空空荡荡,空无一物。坎勒莫忽然有这样一种感觉,那个东西其实不在任何地方,非要说的话,那就只是在坎勒莫的心中,他所够不到的一个角落。他在那里的黑暗里,向外举着他的红外摄像机,并且时刻地散发着不对劲的惊喜。可是······
坎勒莫向着那空无一物的房间里发问道:“可是,你到底想要我们怎么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