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染黑的龙神
commission for 冰凌/雪酪/斯帕克/魔狼/罗格
by 爱吃肉的龙仆
注:(1)本文的剧情,角色与玩法等方面都为委托者制定
(上接前文)
冰凌原以为那次求饶射精是结束,可他很快发现噩梦才刚刚开始。魔王对他的态度显然还不满意,继续用黑胶拘束放置的酷刑折磨他,消磨他的意志,践踏他的尊严,用他的屈辱丑态取乐。每次射精后冰凌会恢复短暂的清醒,他痛恨自己的无能,憎恶魔王的恶毒,试图再度反抗魔王,可过不了多久他就会被淫欲重新掌控,在自己那锁奴肉棒的支配下朝魔王摇尾乞怜,在淫叫中漏出大股神力与龙精。
底线一旦被打破就难以重建,被魔王侮辱玩弄的快乐反复烙印在身与心上,让冰凌食髓知味。不知不觉间,他的抵抗越来越少,屈服得越来越快。他对自己辩解这是被逼无奈,是逢场作戏,可在魔王的辱骂中高潮时,在魔王的脚爪踩踏下漏精时,那种超越一切的愉悦却是货真价实。他知道魔王是他的死敌,可他的愤怒在魔王赐予的高潮中被不断消解。每当洗脑眼罩移开,那个面带坏笑的身影映入眼帘时,他的心中只有急切的渴求。这种情况愈演愈烈,以至于后来在遭受拘束放置时,他会不由自主地期待魔王尽快到来。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应该反抗才对。)
(但是……做不到……肉棒被锁得好难受……想要高潮……想变得舒服起来……)
在拘束放置与求饶射精的循环中,冰凌的头脑变得昏沉呆滞,力量日渐衰弱,被黑胶饲喂与烙印侵蚀的身体却一天比一天饥渴,一天比一天敏感。随着神力大量流失,他虽然保持着龙形态,体型却在不断萎缩,最初如小山般庞大,如今却与成年公马差不多。魔王对他的训练与洗脑也开始逐渐生效,面对魔王时他会近乎本能地产生服从的冲动,因为身体已经牢牢记住服从就能获得快乐。这种日子又持续了一段时间,直到他的棱角被完全磨平,不再表现出任何反抗之意,魔王才开始下一步行动。
“哦哦……呜……啊啊……”
在幽暗的宫殿中,饥渴浪荡的呻吟回荡不绝。冰凌被拘束在那张为他量身打造的黑胶床上,洗脑眼罩中光圈闪动,塞着口球的嘴巴口水直流,黑胶按摩棒用高频震颤与电击刺激着他的乳头、贞操锁与蛋袋,粗壮巨根在湿软龙穴中抽插搅弄。恍惚中他听到有脚步声靠近黑胶床,顿时心如擂鼓,浑身燥热难耐,肉棒在锁里微微颤抖。眼罩与口球刚一挪开,没等魔王发话,他就开始了热切的乞求。
“主人……呜……贱龙等您好久了……求主人给龙奴奖励吧……已经忍不住了……想被主人狠狠踩弄……”
最初将冰凌拘束时,魔王需要仰视才能看到这头巨龙的脸,如今他却可以轻蔑地俯视对方。“以前你至少要挣扎反抗半个月才会松口,现在呢?”他嗤笑着,“刚过两天就开始扭着满是发情骚味的身体叫个不停了。”
这番讥讽让冰凌残存的一丝自尊心隐隐作痛,但他没有反驳,满脑子只想尽快释放出来,于是他继续讨好魔王,腰胯难耐地扭动着,无比醒目的狼头贞操锁随之摇晃,甩出大股淫水。见状魔王冷哼一声,双爪握住冰凌大张的后腿,一只脚爪脱掉战靴,重重踩在锁上。
“喔喔——”
自尊被抛到脑后,冰凌在快感中翻着白眼淫叫起来。或许是淫纹作祟,如今他已经被剥夺了雄性勃起的能力,肉棒习惯了狭小锁笼,只有在受到魔王凌辱时才能真正迎来高潮。不是激烈的射精,而是如同失禁般的汩汩外流。厚实有力的脚爪踩在锁上,时而左右碾压,时而前后搓动,每一个动作都会让锁里的龟头阵阵鼓动,马眼漏出败北的白浊。
“呜呜……不行……停不下来……哦……哦齁……一直在高潮……”
与短暂的雄性射精不同,这种只属于下贱锁奴的愉悦格外漫长。魔王每踩上一脚,冰凌就会高潮一次,踩得越用力,肉棒就像开闸的水龙头一样漏得越多。魔王用这种方式宣誓着身为主人的掌控权,而冰凌除了爽得浑身颤抖,用精液弄脏魔王的脚爪外什么都做不到。
“好爽……主人的脚爪……好舒服……”
“看来你已经回想起在黑之馆中接受的教导,重拾了身为胶奴的自觉。”欣赏着冰凌心神迷乱的模样,魔王点了点头,“不过这还不够,本魔狼会帮你更深刻地认识自己。”
随着魔王抬起右爪,海量胶液开始从四面八方朝他的掌心汇聚,在庞大邪力的加持下浓缩定型,最终铸成一枚光滑圆润,闪闪发亮的黄金鼻环。狼爪轻轻一挥,那鼻环便悬浮起来,朝冰凌脸上飘去。
“呃?!”
正陶醉于漏精高潮中的冰凌看到这鼻环竟浑身一僵,双目圆瞪,脊背窜上阵阵恶寒。他知道这是比淫堕烙印更恐怖的邪术,堪称魔王的绝技,名为“统御之环”。一旦被打上这金环,就会彻底沦为魔王的傀儡。他必须竭尽所能去抵抗,可随着脚爪碾压贞操锁,他不由自主地淫叫起来,头脑被快感搅得乱七八糟。
“糟糕……喔喔……舒服过头了……没法凝聚力量……哦齁……这样下去的话……”
冰凌扭动脑袋想要躲避金环,却徒劳无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鼻环的开口嵌入自己的鼻孔。随着金环刺穿鼻中隔,咔哒一声完成闭合,冰凌嘴巴大张吐出舌头,面容扭曲抽搐。
“啊啊啊!”
被金环刺穿与套住的不仅是鼻子,还有冰凌的灵魂。污秽邪力从环中迸发出来,强行灌入冰凌的四肢百骸。这一过程并不痛苦,反而让他飘然欲仙,浑身抖个不停,腰胯高高上挺,贞操锁在魔王脚下漏出海量白浆,像是要把残存的反抗之心一口气排出体外。过于猛烈的快感让他几乎失去意识,良久后涣散的双眼才恢复焦点。视野中能直接看到挂在自己吻部顶端的金环,这让他联想到农场的牲畜,不由感到屈辱与羞愧。同时他还发现自己身下的黑胶床已经溶解消散,对他的捆绑拘束完全解除了,他的身体恢复了自由。
(为什么要给我松绑?主人又想对我做什么?)
(主人?不,不对,他明明是……是我的敌人。)
冰凌踉踉跄跄地站起身来,四肢因为太久没有活动微微发颤。他试图保持理智,但这异常艰难。在他眼中那位正站在几步之外的魔王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不再是狡诈恶徒,而是尊贵强大的统治者,是至高无上的神明。在魔王面前他这种下贱孱弱的龙奴应该顶礼膜拜。
(清醒一点,这不是我的真实想法。)
“对于全盛时期的龙神领主,统御之环肯定是无效的。”
魔王走到苦苦挣扎的冰凌面前,伸爪抚上他的下颚,又去拨弄闪闪发亮的金鼻环。可以看到环上印有“胶奴1742号”的醒目字样。
“但是在流失大量神力之后,你已经无法抵挡本魔狼的支配了。这个鼻环意味着你的彻底失败,你将自己输给了我。”
尽管已经在魔王的凌辱下露出过无数丑态,这番宣言还是激发了冰凌所剩无几的尊严。他不愿承认魔王的宣言,想要证明自己没有完全屈服,扬起锋利龙爪朝魔王身上猛地扫去。对此魔王无动于衷,狼尾悠然摇摆,而那利爪在触碰到他之前就僵在了半空中。
“下不了手吧。”魔王耸了耸肩,“不可伤害主人是刻在每只胶奴灵魂上的准则。”
冰凌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使尽全力也无法让爪尖靠近魔王分毫。不仅如此,他越是尝试攻击魔王,自己的内心越是痛苦煎熬。无法抑制的愧疚与自责涌了上来,好像他正在背叛自己至亲至爱之人。强忍着这份撕心裂肺的负罪感,他张开嘴想去撕咬魔王正在玩弄鼻环的狼爪,下一刻却是伸出柔软龙舌,开始温顺亲昵地舔舐魔王的爪尖。
“还没明白自己的处境吗?你已经属于我了。”魔王大笑起来,“别紧张,你很快就会适应的。”
“不,我不想——”
“安静。”
冰凌张口结舌,喉咙像被堵住了似的,再也发不出一丝声音。
“蹲下。”
冰凌无法做出任何反抗,像是训练有素的家犬般在魔王面前乖乖蹲坐下来。
(怎么回事?我的身体……)
“躺在地上、露出肚皮、摇尾巴、打个滚儿、站起来转两圈……”
冰凌还没搞清楚状况,一连串的指令已经传入耳中,而他立刻精准无误地执行起来。每完成一项,莫大的喜悦就会油然而生,肉棒也在锁里兴奋地抖动,甩出几滴淫液。最后他重新站到魔王面前,恭顺地垂下头去,金鼻环随着粗重的呼吸微微晃动。
“做得不错。”
只是听到魔王的夸奖,冰凌就浑身一颤,整头龙被无与伦比的幸福与满足淹没,几乎要高潮漏精。在陶醉与恍惚中,他意识到服从主人已经成了这具身体的本能,就像进食与睡觉一样重要。与之前遭遇的所有洗脑都不同,那种感觉就好像自己是心甘情愿去接受魔王的支配,而他无法违抗自己。刹那间,他第一次真正产生了这样的念头:
无论他是否接受,魔王已经成为了他的主人。
从快感中回过神后,冰凌怔怔地站在原地,整头龙像是漏气的皮球般泄了劲儿。沮丧、苦涩、迷茫……种种情绪相互交织,让他心乱如麻,可他居然还体会到了一丝解脱。他早就败给魔王了,而当他终于承认这一点时,反而放松了下来。
“认清现实了吗?”魔王打量着冰凌的脸,“这对你我来说都是好事。”
“沦落到这番境地是我自找的。”冰凌垂着头喃喃道,尾巴无精打采地耷拉在身后,“要杀要剐随便你。”
“笑话,你想想这么长时间以来本魔狼伤害过你吗?”魔王摇摇头,一副好心被当成驴肝肺的表情,“你明明玩得很爽吧。”
“胡说,我才没——”
“说实话。”魔王加重语气,下达了身为主人的命令。
“是的,爽得一塌糊涂,还想要更多。”
冰凌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听到自己嘴里自动吐出了这番话。他赶忙抬爪捂住嘴,双眼羞愤地瞪视魔王。
“太卑鄙了!”
“这就是身为主人的权利。”
冰凌还想为自己辩解,但他很快意识到那只会招来更多羞辱,便不再言语,只是苦着脸生闷气。魔王则是若有所思,脸上再次浮现出恶趣味的坏笑,显然是想到了新游戏。
“身为优秀的主人,不好好关心奴隶的身体健康可不行。在宫殿里闷了这么久,也该出去透透气,活动下筋骨了。”
“你又想搞什么鬼?”冰凌心中升起不详的预感。
魔王笑而不语,开始施展传送魔法。在法阵的强光中,冰凌只觉视野与身体一阵扭曲。当他再度睁眼时,自己与魔王已经身处陌生的木制房屋内。他立刻认出这是一座马厩,干净整洁,宽阔明亮。此时他正站在马厩中央的通道上,通道右侧是几间用栅栏围成的马房。其中一间马房挂着写有“1741号”的牌子,可以看出有使用过的痕迹,还能嗅闻到残留的发情气味与精液腥味。午后的阳光从两侧窗户洒进来,窗外坐落着一栋小而精致的房舍,还有大片嫩绿的草原。
“这里是?”冰凌一脸茫然地喃喃道
“乡野间的普通小农庄,距离领主的主城大约半天车程。”魔王戏谑地调侃道,“据说领主大人已经很久没有露面了,龙神府总管雪酪对外宣称领主正在隐居休养身体。堂堂龙神领主居然会病重到无法见人,真是稀奇,你说是不是啊,1742号?”
冰凌没有回应魔王的嘲讽,脸上烧得发烫,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心里更是五味杂陈。他已经认清了自己的失败,然而从那幽暗宫殿中脱离,重新见到阳光呼吸到新鲜空气后,对自由的渴望又开始萌芽。
(虽然无法战胜魔王,但我是否能找到机会逃跑?)
(如果能将魔王的情报传递给大陆上的其他领主,他们会不会再次联合起来讨伐魔王?)
仅是怀着这些想法,冰凌就痛苦不堪,再次体会到背叛主人的强烈羞愧,甚至产生了当场向主人下跪认错的冲动——这就是统御鼻环的力量。魔王显然看透了他的心思,满不在乎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想逃的话你尽管逃,只不过戴上鼻环的奴隶最终都会乖乖回到本魔狼身旁。”
冰凌想起魔王能轻易操纵他的身体一事,顿时感觉逃跑如同笑话,脑袋垂得更低了。这时马厩的木门突然被推开了,毕恭毕敬的声音随之传来。
“主人,请原谅豹奴的怠慢,豹奴刚才去遛马了。”
冰凌抬起头,看到身穿便装的斯帕克牵着一匹浑身漆黑的“高头大马”来到魔王面前。他愣了一下,很快辨认出黑马正是龙胶奴1741号。与往日不同,1741号换上了一副形状与马脸更接近的黑胶面罩,嘴里咬着湿漉漉的马嚼子,脸上套着皮笼头,一对龙翼紧紧收拢,又被皮带捆绑束缚。他的全身被黑胶紧身衣严丝合缝地包裹着,身形壮美,被阳光照得油光水亮,背上披着一套精致的雕花马鞍,四只龙爪都变成了马蹄状,还特意钉了马掌。
看到1741号这幅模样,冰凌脑海中立刻闪过深夜在主城街道上拉车的回忆,心里竟是一阵躁动,贞操锁里滴下豆大的淫水。魔王注意到了这个细节,大笑着在他的翘臀上拍了一巴掌。
“已经开始期待了吗?”
“怎么可能,我才不——。”
“说实话。”
“是的,主人。”冰凌的嘴又开始不受控制地“胡说八道”,“一想到能成为主人的马奴,1742号的废物肉棒就开始流水了。”
“很好,本魔狼早就想添一匹新马了。”魔王无视了冰凌羞愤的瞪视,看向斯帕克,“把另一套马具搬过来。”
“遵命,主人。”
没出片刻,斯帕克就抱着一个大箩筐回到冰凌面前,筐里装满了笼头、缰绳、马鞍、黑胶头套与连体紧身衣之类的物件,款式与1741号身上的相似。
“乖乖穿好。”魔王指了指箩筐。
面对主人的命令,冰凌毫无反抗之力,如训练有素的温顺家马,老实配合为他佩戴马具的斯帕克。他伸着脖子,脑袋主动钻入马奴头套。头套如活物般蠕动着,自动调整尺寸直到完美贴合,又延展变形,将被包裹的龙头塑造成马头的形状。头套内洗脑眼罩自然必不可少,还有两根输气管插入鼻孔内,辅助呼吸之余会释放催淫气体,这让冰凌头脑昏沉,欲火中烧。
(这玩意比我之前在黑之馆穿过的更淫荡。)
冰凌胡思乱想着,将龙族引以为傲的双翼折叠收拢于后背,任由斯帕克将它们捆绑固定。随后斯帕克将带有巨大开口的连体紧身衣摊开铺在地上,命令冰凌站入开口之中。冰凌照做了,按照指示先将前臂与后腿塞入胶衣中,削铁如泥的锋利龙爪立刻被涌动的黑胶团团包裹,重塑成无害而稳固的马蹄。接着斯帕克将胶衣向上提,把他的龙尾巴塞进去,又将丰满的屁股完全包住。
“嗯?!”
从龙尾上传来了异样的扭曲感,这让冰凌忍不住转头望向背后。只见在光滑油亮的翘臀上有黑胶在蠕动变形,竟塑造出一条栩栩如生的马尾巴,毛发浓密修长,乌黑亮丽。至于他自己的龙尾,恐怕是被设置在胶衣内的空间魔法隐藏了,这使得他身上的龙族特征被进一步剥夺,更像一匹公马了。同时在胶衣内侧还有胶液凝成肛塞,将空虚瘙痒的马穴塞得满满当当。剩余步骤就简单多了,斯帕克轻车熟路地将胶衣套上冰凌的脖颈,双肩与翅膀等部位,最后魔王抬爪打了个响指。连体胶衣位于龙背上的开口迅速收拢封闭,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呃……包得好紧。”
冰凌忍不住发出低吟,浑身上下除了黏糊糊的贞操锁外没有一丝裸露。马奴胶衣不像是穿在了他身上,而是与他合为一体,成为了他的第二层皮肤。紧致贴合的细腻触感无处不在,让他心醉神迷,锁里漏出更多淫水。黑金色的“马奴1742号”印在性感翘臀上,强调着他的身份。
“不错。”魔王上下打量着自己的新马,“但是作为本魔狼的马还少了点雄性气概。”
随着魔王挥动狼爪,冰凌感觉到下胯的胶衣再次变形。流淌的黑胶蔓延到贞操锁上,一部分渗入其中与肉棒连接融合,另一部分向外延展塑形,没出片刻竟凝成了一根乌黑壮硕的粗长马屌,在冰凌两腿间高高挺立着。
“这种感觉……唔……太奇怪了……”
冰凌的喘息更加粗重,鼻孔中喷出阵阵热气。基于贞操锁生长出的黑胶马根并非摆设,而是成为了他身体的一部分。此时他既能感觉到自己那无法勃起的短小锁奴肉棒,锁笼带来的束缚与压迫感丝毫未减,又能体会到马根的勃动与饱胀。牲畜般原始强烈的淫欲从马根逆向灌入他的头脑,让他更加难以忍耐。这时有一根黑胶导管深深钻入废物肉棒的尿道,让冰凌猛地一哆嗦,导管另一头则是马根的马眼。成功连通的庞然巨物亢奋地抖了两下,吐出了自己的第一股淫水。
“这样就顺眼多了。”魔王满意地点点头,“我现在就想骑着他出去跑几圈。”
“遵命,主人,豹奴这就为您准备好。”
斯帕克娴熟地为冰凌套上皮笼头,把与缰绳相连的口球状马嚼子塞到冰凌嘴中,再将带有脚蹬的马鞍套到冰凌厚实的脊背上固定好,最后他为魔王呈上一根马鞭,弯腰鞠躬,抬爪做出“请”的动作。魔王接过马鞭翻身上马,动作干练,狼爪握住缰绳轻轻一拉,双腿夹了下马肚子。身穿马奴胶衣的冰凌自动领会了主人的命令,不由自主地抬起马蹄向前迈步,走出马厩穿过土路,踏上青葱草地。
“姿态优美,步伐稳健,只是在黑之馆拉过一次车就能学到这个地步。”魔王惬意地骑在冰凌背上,深蓝披风随风飘扬,“尽管你不是合格的龙神领主,但你一定是匹好马。”
冰凌昂着马头,被口球堵住的嘴巴却只能发出马叫般的咴咴声。先是受尽玩弄与羞辱,又被魔王当成牲畜般骑在胯下,这一切本该让冰凌倍感羞辱与愤怒,可心头浮现的却是喜悦与满足。自从穿上马奴胶衣那一刻起,无法抑制的冲动就开始涌现——想要被主人乘骑,想要被主人驾驭,想要载着主人去尽情奔跑,而现在主人正在满足他的愿望。
(不对,这不是我的愿望……都是鼻环和胶衣的影响……)
冰凌能否认自己的想法,却不能消除身体的欢愉。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