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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的“牛奶”
文 / 清水写手Creed丶杰
作为养子,犬兽人威斯帕几乎不了解自己养父的工作是什么。他只知道养父每天都会很晚才回来。今天也是一样。
威斯帕他本人则会在电脑前面呆很长一段时间。最近开了新活动,每一把竞赛仅有短短五分钟内,他必须专注自己的精神。那双犬眸盯着反反复复刷新冷却的技能和敌友的血量状态,打完团后推水晶……
键盘啪嗒啪嗒地响,手上全都是冷汗,精神状态保持警戒。他甚至没有发现,养父已经回家了。
这个时候,房间门被轻轻敲了两下。声音很厚重,像是水流冲荡岩石后,发出苍劲的钝响。
门打开了。威斯帕的耳朵竖了起来。
那是一道象牙白的颜色的庞大影子,这人浑身都是沿途下班积攒的温汗,他踏入房间的木地板那一刻,狂热感便涌了进来。
养父的躯体看着有些过于巨大了。进门的时候他会担心自己向前升起的形状的牛角会磕到孩子的门框,所以是躬着身子进来。穿着拖鞋的大脚走进来几步,沉甸甸的。
犬兽人的心思不再关注于游戏。他很快就调小游戏声音,回头,看到一个壮硕且沉稳躯体。在黝黑的房间里反射着月亮一样洁白的肤色,老爹已经脱下了自己的外套,搭在自己左手粗实的小臂上,右手则很缓慢地解开自己的衬衫领带,他有些被夏季的气温给弄得难受死了。脸侧和下巴的赤红胡须卷卷的,沾着汗粒。
这个比哈士奇兽人大了二十多岁的白牛兽人,是他的养父,格里欧特。
格里欧特在解开自己的衬衫扣子后,才稍微能够顺畅呼吸。他的声音穿过粗糙的喉结,发出沉闷的低鸣。“哞……呼,”他看着自己的养子,“那么晚了,别玩太多电脑。”
威斯帕的声音透露着厌倦:“暑假没多少天了,我想回学校前好好玩一下,没事啦老爹。”
“但你得知道,这种娱乐对你眼睛不好。”
“我清楚的。”
养父眨了眨自己半眯了的困倦的眼睛,这位牛兽人老爹太疲劳了:“总之我先洗澡睡觉了,你别玩太晚,知道了吗?”
“知道啦。”
牛兽人说完后,稍微再看几眼自己这孩子,没什么要嘱托了的后,微微俯着身走出房间。自己身上臭汗烘烘的正装得赶紧去洗了,自己也巴不得马上冲个凉水澡,随后再直接躺在床上。
门关上时。威斯帕耳朵翘起来了一下,留意门口那个渐行渐远的沉重步迈,大概老爹已经去浴室了。老爹一件一件地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他每次都得动作很慢,因为衣服的料子太柔软了,与自己肌肤的粗皮过分摩擦也许会出现不好看的脱线。等到他彻底从头到脚脱完衣物,淋浴设备开启,水洒下来。激流冲击在他的牛角,鼻尖,过分坚硬的胸膛。牛的糙皮上,发出一连串轻快的水花声音。
偶尔养父会哼着歌。他那喉结很嘶哑,唱着上个世纪的怀旧金曲。这些声音都轻松地传入犬兽人的耳朵。让威斯帕不知不觉多花一些注意力倾听。
威斯帕在意老爹的方方面面。但是自己却说不出为何如此关心这些细节。
但是面前的比赛局势却不容乐观了起来,“我靠。救,救,水晶推一下啊!”键盘啪嗒啪嗒啪嗒的声音继续响彻房间。
好在,运气不错,升段位了。
哈士奇兽人摊平在椅子上,仿佛浑身的力气都用光了。他耳朵再次晃动了一会儿,听到了老爹卧室里的动静,他的注意力让他一下子从这短暂的胜利喜悦当中消退。
悄悄地站起来,离开自己的房间。他能从很远的地方就能听到老爹睡着的呼噜声,现在的他想过去确认一下。
养父的卧室。
打开门后,一束带着自己影子的光出现在了房里养父的床榻上。很凑巧的,养父的躯体本就是乳白的,现在门缝窥视的老爹,像是被圣光照耀一样崇高——腹直肌饱满剔透,筋肉像是石匠精心打造过一样雄伟,胸口的毛发赤红得勾人内心火热。
格里欧特的房间空调温度很低,因为他曾经坦然说过,他皮糙肉厚,身体强如钢筋水泥,他很难在空调房间里获得足够的凉爽。所以,此时此刻的格里欧特一丝不挂。他赤条条的胳膊和双腿在幽暗当中舒张,松软无力。
他的呼噜很响亮,胸膛鼓动得像是会火山逼近爆发时隆起的地表,粗重的呼吸声宛如闷雷。他的肺叶十分有力量,胸口能够容纳并且交互许多的空气,供给沉睡的躯体的能量。
“……嗯。”犬兽人缩在门扉处,捂住自己的口鼻不发出惊动老爹休息的声音,远远地注视养父。
养父是一个十分有担当的雄兽人,用肩膀扛起这个家。威斯帕敬畏着自己的老爹。但是除了敬畏,威斯帕的心里会出现一些别的成分。
犬兽人吞着唾沫。阴暗的环境里,这兽瞳注视着这具壮硕的躯体的每一个细节。看着老爹呼吸时胸膛是如何起伏的,肌肉是如何在舒展和绷紧当中来回变换的,老爹的脚面上的茧子是如何硬邦邦地结在上面的,看着老爹那雄傲得凸起的深黑色裤衩子,是如何包住……
威斯帕咬了咬牙。
“老爹啊……”威斯帕悻悻关上房门,回到自己的房间床铺躺上。他的后背热乎乎的,冷汗伴随着体温,像是经历了一场长跑锻炼,心无法冷静下来。
他不想去回忆那只雄兽的身体是怎样诱人的形状了。但是不去想的话很难。威斯帕的爪子攥着被单,假想自己正在轻捻着老爹胸膛上的柔软毛发。老爹的胸腔一定是炙热的,让人燥热难挡,他一直坚持着身材的维护,身上的每一寸皮肤和毛发都被他细致入微地管理……
哈士奇兽人搂抱着自己的被子,伴随着浑身的痒意,和胯间的器官丝丝的酥麻中,艰难入睡。
白天。
格里欧特会照常上班。不用想,自己的养子威斯帕他一定在享受他的假期懒觉。倒不是觉得羡慕这个年轻人,倒是自己继续工作,没得什么时间陪他。
也许作为父亲的,自己该给他买点新玩意,和同龄人有些话题和相同乐趣。“毕竟,男孩子大了,再这样下去,父子代沟可就越来越大了。”
原本是在睡梦中的威斯帕,身体打了个冷颤,忽然睡意全无。他爬起来的时候,耳朵正好听到老爹关门穿好皮鞋从玄关离开。犬兽人揉了揉眼睛,穿着拖鞋走出去。
家里又剩下自己一个人了。威斯帕伸着懒腰,刚想打算上个厕所继续睡回笼觉。只是,不经意他发现厨房餐桌上摆着个东西。“嗯?”
那是一个盛满奶水的玻璃杯。它甚至还是温热的,玻璃杯壁上还有液体碰撞的痕渍,纯白无比,看着香醇可口。
“……”威斯帕走过去,他拿起杯子。晃动了一下里面的液体,液体摇曳。他愣怔了一会儿,抬头开始饮用。
咕咚咕咚。
养父那乐观温柔的脸颊出现在了他的脑海里。他轻松且熟练地挤压自己的乳粒,闭着眼睛,对准着玻璃杯。
咕咚咕咚。
那大理石一样洁白的手臂,现在沾满热汗,质感更加光滑。这只大手结束了自己的挤弄后,便捂顺自己儿子后背的皮毛,让自己慢慢地喝下去。“不着急,这杯都是你的。嘿嘿,爸爸了不起吧。”
咕……
喝完这杯牛奶后,威斯帕放下杯子。他抿着嘴角淡白色的香甜味道,原地思索了很久很久。老爹,完美的身材,成熟的脸庞……
脑内的幻想已无法遏制,比如威斯帕在昨晚在梦里梦到了老爹,并似乎搂过他,抱过他,轻轻舔舐他用来工作的“器官”。今天老爹挤出奶水的,那两坨丰腴又坚硬的胸大肌,同样引人遐想。
如果,仅仅是如果,在梦里面,格里欧特万一说了句——“爸爸的汁水好喝吗?”
明明是如此不堪入耳的语言,但是养父说出来时,语调里充满包容、慈爱、关切。那这一切就不再那么难以接受了。
哈士奇兽人吞咽着,此刻喉咙里残存的汁水痒痒的。甘甜的牛兽人体香魂牵梦绕,勾着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威斯帕呼吸很急促,裤裆缓缓顶起来,嘴巴里呢喃:“好……喝。”
那是自己的养父,明知自己正在亵渎他的形象。
唉……
工厂。
这是一家普通的乳制品生产工厂,流水线生产专业化、人性化,工厂老板是一头红龙,他很体恤员工,偶尔他会来巡场并慰问辛勤工作的员工。
格里欧特是当中比较老成的一位员工。
他每天早上准时到“工位”上,也就是属于自己的透明隔间。解开自己的外套和领带,脱去皮带,放在篮子里。他必须在工作时保持一丝不挂,不然的话,衣服会被汗浸得湿透,穿回家路上可就不好看了。
格里欧特摇晃脖子,做了几次深呼吸。他的长长的牛尾巴晃动,偶尔会刮动身后的挂在墙上的记事栏和岗位事项。他的身体保持着高活力,块头每一条肢体里血液都在沸腾。“我准备好了,老板。可以开始工作。”
红龙老板在遥控室里为他开启设备:“今天也是一如既往吗,员工格里欧特?”
“是的。”
“好,请开始吧。”
格里欧特打开虹吸装置的塞子,和往常一样,将设备套入自己的鸡儿里。接下来他几乎什么都不用做了,身体保持最放松或者亢奋的状态就好了。格里欧特是这里的熟练工,他很轻易做到了别的员工做不到的事情——
很快,牛兽人撑着墙壁,后背躬着,眼睛舒爽地闭着,然后感受着体内的能量被一点点化解,析出。
玻璃虹吸装置开始收集到牛精水。如同旋涡一般狂躁的白色汁水涌出来,一大股一大股的,并且进入管子,被汇聚得越来越多。
“呜啊……哈!”牛兽人穿着粗气,他撑着墙壁的手臂有些发软,但是不要紧,他能承受得住。再然后他好像习惯了这一阵阵快感,身体逐渐慵懒地往后靠,表情没有什么波澜了。
这个时候,他抓住了墙壁上另外的两只导管以及线圈,稍微思索了一下,将那透明的小小的导管,扎入自己胸口的两枚乳粒上。是的,仪器连接了格里欧特的胸口。之后,格里欧特看着自己的双乳逐渐被真空吸得立起来,变得肿大又敏感。
遥控室里的红龙老板:“欧格利特,今天你‘上面’和‘下面’都开工吗?”
“是的,老板!……哈!”牛兽人用双手挤压自己的胸部,柔软的肌肉被挤弄得起起伏伏,他通过对自己的触摸,来激发更多的刺激,最终在自己的不懈努力下,格里欧特终于将自己的胸乳给激出来。迸发的液体带着新鲜又浓白的质感,被一点一点采集,存放于另一个专属的“牛乳”专区的罐子里。
“哈……老板,我现在还有能力……多挣点……呃啊……我想之后买点给孩子好的。”
牛兽人说完这句话后,心态仿佛放得很平,让全身自由自在地放松。
即便自己的身体总共有三个地方流失自己的体液,但是从格里欧特脸上除了喘息的殷红以及有些疲惫的白皙以外,看不到任何的慌张和犹豫。
红龙老板表露出敬意:“好的。我很喜欢你这样的员工。接着努力吧,月度荣誉员工很有可能就是你了。”
“谢谢老板!”
到了傍晚。
牛兽人的鸡儿开始有些疲软,他那洁白的包皮困倦得露出一层一层的褶皱,嫩红根茎现在有些发紫,血管都犯麻了;胸口还好,他鼓动着胸部的肌肉,那乳粒还是可以发散出丝丝的汁液。
机器没有关闭,于是自己体液仍然在被迫射出来,还被统统吸取。
忽然,沉默了一会儿的牛兽人,决定还是呼叫了控制室的老板。
红龙老板:“收到。有什么事吗?”
格里欧特:“啊……啊哈……抱歉啊老板,今天我先到这吧。我想留点存货给我那儿子。孩子还在长身体,他需要我。对不住,所以让我节省一些吧。”
红龙老板:“好的。当然没问题。”
这时,“啵”的一声后,牛兽人胸口上装置在吸取最后的汁液后干干净净地取出来,解除对胸膛的固定。
格里欧特的呼吸开始变得缓和,脸部肌肉有些松垮,但是他的笑意却很轻松:“谢、谢谢老板,嘿嘿嘿。”
深夜,格里欧特回到家里了。
威斯帕从房间里走出来:“爸,回来了啊?”
牛兽人回答:“是啊,啊这天气,真热啊。”说着他开始解开自己的制服扣子,换上拖鞋……
“嘿,先,先别急,老爹,”威斯帕忽然有些说话卡壳,“我朋友家楼底新开了饭店,我拿到了优惠卡,我们去那里吃的话可以打折,我们去尝尝吧?”威斯帕有些紧张,因为这次是自己主动提出和养父一对一共进晚餐的。
牛兽人惊了一下,笑着:“好小子,可以啊,走,咱爷俩很久没有好好吃一顿了,我也想久违吃一次好的。哈哈!”
于是乎,威斯帕拉着父亲的后背走出房门。
立起来的耳朵似有似无地摩擦父亲那黑西装外套的料子,他从小到大都喜欢让老爹弄自己脑袋痒痒的。“希、希望这次去不会和别人抢餐桌,我感觉每次有新店开张,顾客的数量都特别夸张。”
“不要紧,咱们等得起。”
“说,说的也是。”威斯帕抬头看了看自己养父的面貌。
他心情很不错,牛鼻子哞哞地轰出轻快的气息,然后一只手还搭在威斯帕的肩膀上,抚摸着他靠得离自己更近一些。老爹好像也无比期待这次的晚餐。
……
“嗝,今天吃得真饱。”
“啊,我超喜欢那个排骨的……老爹你慢着点,坐在这里换鞋,可别一不小心就撞到脑壳。”
“你爹我还没到那么迷糊的年纪,别管我别管我。去吧,回你房间打你游戏去,记得别玩太晚啊。”
“知道啦知道啦!”
……
大概过了半周。这天早上,威斯帕打着哈欠走出房门。睡懒觉真爽,不过很快开学了,就无法这么悠哉了。
嗯?老爹?
威斯帕率先看到了门口玄关处,老爹的皮鞋还安安静静的放在那,没有被穿出门去。“老爹?”他决定闯入还在呼呼大睡的老爹的卧室里,“时候已经不早咯,你还不去上班吗?”威斯帕进入房间的一瞬间,他的鼻子就嗅到了奇怪的味道。空调还开着,但是空气里的老爹汗味变得有些古怪。
威斯帕的声音变得很轻微:“老爹,你还好吗?”
房间里的牛兽人已经醒了。但是他半闭着虚弱的眼睛,鼻腔内呼出的气息无比单薄。他那赤红的胡须和胸膛全部沾着汗水,那些毛发沉甸甸的,没有一点点的精神。左手手背搭着额头,他那嶙峋的手臂肢体,现在像是裂痕百出的岩石,轻易破碎一样。
“儿子?”格里欧特的声音失去了往日的乐观和稳重,咽喉像是被掐着,没有力气,“噢,已经是,早上了吗?”他想要起床,但是腰椎离开床板的时候,肌肉的酸楚和骨骼的失衡让他无法彻底起身,只能微微抬起自己的上半身。
威斯帕见状立刻靠过来,扶着他的肩膀:“老爹你这是……”
“我有些,重感冒了。”格里欧特勉为其难地笑着,本身就白皙的脸色变得更加蜡白,侧脸的肉看着很软。说话时没有绷紧腮帮子,皮肤十分松弛。他笑着:“真是难以置信,我的身体可不弱啊,怎么会生这种程度的病。太匪夷所思了哈哈哈……咳咳!”他咳嗽了几声,壮如山峦的躯体像是连抖了好几下,床板地动山摇。
威斯帕也是很少见到父亲如此失落和不甘的。
“老爹你要好好休息啊。”威斯帕扶着父亲好好躺下来,并且关怀着抚摸着他发烫的额头。关掉了制冷的空调,希望他能够好好入睡。
“呼……”格里欧特还在大把大把地出汗。
“我帮你擦一下身体,等我拿凉毛巾来,”威斯帕撩起自己的衣袖,准备为了老爹开始忙活了,“对了,老爹你有请假吗?我帮你……”
“……”
当发现时,格里欧特已经闭上眼睛睡着了。他的手掌无力地放在微弱起伏的腹部上面,呼吸中时而激烈时而软绵。他的肌肉像是纸张一样粗糙脆弱。
威斯帕看着养父,看着他变成现在这样无法自理的样子。
犬兽人用舌头舔了舔自己的鼻子,心里痒得有些……奇怪。但是他还是先决定好好照料老爹——他端来了一盆水,毛巾擦拭老爹额头的虚汗。老爹脸上慢慢干干净净,胡须和头发在犬兽人的照料下变得很柔顺。最后他把父亲的被子裹好。格里欧特不盖被子开空调睡觉是个坏习惯,再硬朗的身体也会出毛病的。
威斯帕放好老爹的双手在被子的两侧,再放平双腿。现在,这个病弱的老大个子终于稍微睡得舒坦一些了。鼻腔内轰轰作响的气息也逐渐舒缓,大概可以做一个好梦。“等你睡醒我给你做些暖和的东西吃。老爹。”
威斯帕刚想转身回房间。但是他走了几步,他身后那个男人的重重呼吸声音让他迈不动一条腿。
“呼……呼……呼……”
格里欧特所打的呼噜没有往常那种豪迈和震撼了。他现在很柔弱,柔弱得像是一头暴雨中受了伤的,流浪在外的猛兽。他的身体被被子裹得紧紧的,胸膛撑着很高很高。威斯帕全都看在眼里,见到此情此景后,开始反复咽起唾沫。
哈士奇兽人鬼使神差地走过去。
他接近父亲的面部。自己的嘴巴慢慢靠近他。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做,但是,他想这样试试。
威斯帕轻轻嗅着。
自己养父的鼻息,暖暖的,让人痒意连绵。气流十分虚无地从牛兽人鼻孔里缓缓传出来,带着体内水汽的温热,还有老爹独特的身体味道。
威斯帕继续嗅着。他的鼻尖碰着养父的鼻尖。他品味着父亲的气息,去感受他的吞吐,并尝试用自己的气息进行……交换。
他嗅着格里欧特的气息,格里欧特又迷迷糊糊地吸入自己养子的鼻息。是否香甜?是否炙热?这都得问问梦里的格里欧特才能知道。
威斯帕知道自己的行为有些奇怪,但是,犬科兽人总会对一些味道有着过分的痴迷。父亲生病了,他知道,这种亲昵的举动,能让自己更直观地嗅到、感知父亲的一切,尝试了解他的身体状况。当然光是这一点还不够——
“……”威斯帕看着养父,他闭上双目,脸颊沟壑无常,岁月留下痕迹。于是乎,犬兽人鼓起了一点点的勇气,伸出自己的舌尖,轻轻地、慢慢地,舔着父亲的侧脸。
汗渍的咸涩,中年男人的粗野,乳白粗皮与毛发的沧桑感,以及工作族常年的干净衣领与清新剂味道,统统涌入了威斯帕的口腔。
哈士奇兽人用自己的舌头掠过养父的腮帮子,舔舐直到他眼角的部分肌肉。像是蜻蜓点水一样,威斯帕简单地留下自己的冰凉味道。他尝到了养父的体温,还有养父丝丝冒出的虚汗。
格里欧特的眼角有些颤巍,也许是养父本人他真的感受到了自己的脸上变得湿哒哒了,他是否意识到是威斯帕做的?他疲弱的神经末梢是否还有知觉?又或者,他梦到了什么,“唔呃……”格里欧特忽然嘴角动弹了一下。
威斯帕看着自己的老爹,他仍然是紧闭双目,张开的嘴巴里舌头上晶莹一片,他挤弄着微弱的气流,从喉咙里传出来:“儿子……儿子……”
威斯帕先是微微惊讶,以为自己已经吵醒了老爹,但最后发现,老爹是在说梦话。他的眼睛没有要睁开的迹象,鼻腔还在如痴如醉地轰隆轰隆发出声音。
“啊呃……”这个熟睡的大块头病人就连一句正常的句子都说不清楚,只能通过他口腔的变化和气息的微弱来判断他的发音,“儿子……啊……对不起……”
“老爹?”
“对不起……今天的早餐……没有牛奶……”
“……”
威斯帕失神地张开嘴巴。
在凝望着父亲的脸的过程里,威斯帕慢慢平复自己的心情。他的爪子悬在半空中,指节无措而僵硬。他也许得做些什么——为这位上了年纪的雄性兽人做些什么。
威斯帕仅留下了一道温暖的“晚安”。为老爹再稍微掖好被子,自己就走出去了。
威斯帕造访了养父工作的地方。红龙地下榨乳场。
他来之前以为这是一个漆黑的非正规的可怕地方,结果,这里照明设施很充足,生产设备也足够专业正规。迎接他的是红龙老板。他从指挥室下来,以为有哪位领导来检查呢。
红龙兽人见到这位年轻人后,先是愣了一下:“你好?”
威斯帕第一次见到自己老爹的上司,他表现出足够的礼貌,但是也有所保留地怀疑:“我是格里欧特的儿子。”
“诶?”红龙靠近了他,思索了一阵,把手放到这位年轻人的后背,“是你啊。员工格里欧特偶尔会提到你,原来他的儿子是你啊……哈哈。对了,他今天怎么没来上班?”
“他生病了。”
“啊这。”红龙表现出哀伤,“这样啊,我知道了。”
“还有一件事。”
“嗯?”
“我能去我父亲的工位看看吗?”威斯帕的舌尖舔舐自己的鼻尖。他保持着警惕,因为他不希望老爹是因为高强度工作而卧病在床的;同时他也很期待,他终于要来到老爹主动被榨汁、取汁的工作场所了。
得到红龙老板的同意后,老板亲自带这位年轻人到格里欧特的那个透明小房间。打开门后,属于父亲的那股味道立即充盈了犬兽人的鼻腔。
红龙说:“这里就是你父亲工作的地方。”
威斯帕看到了专门吸取汁液的仪器,以及通过虹吸然后转移并存储液体的管子和罐子,四周有挂钩,上面存有一些可以“激发工作能量”的道具。比如肛中的塞子或是茎体玩具。但是父亲似乎很少用到那些东西,威斯帕闻不到这些道具上有父亲接触过的味道。
“你的父亲似乎对工作内容很熟悉,他可以很轻松地进入工作状态,并且立刻创造价值。这是我很佩服的地方。”红龙面目正色,对自己那位忠诚的员工不吝褒美之词。“我想起来,您父亲有些时候自愿加班,也就是为了买些东西添补家用。啊,那些时候我也同意了,殊不知那个时候,大家都早早下班了,就连我也回家了,只有你父亲的隔间灯光是亮着的……”
威斯帕沉默着。“他经常自愿加班?”他现在需要的是更加了解自己的父亲,而现在就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房间内外的环境,他能看到有关企业文化的装饰。威斯帕忽然指着说道:“挂在那里的员工牌上,怎么会有一个白胡子的老大爷?你们该不会疯狂压榨老年人的价值吧?”
“员工墙吗?我看看……啊,你误会了,那头黑狼,他天生下巴长着白胡子,红眼睛,长相稍微显得有些岁数,其实年纪仅仅比你大那么一点点而已。他贡献的价值是本季度最高,汁水味浓,价格高昂,是我们本季度最佳员工。”说到“最佳员工”的时候,红龙想到了一件事,并继续说,“格里欧特也希望成为最佳员工,盼望着得到额外的奖金。这是他现阶段的理想,目前看来这也不难以实现,可是,他生病了,似乎病得还很重,不知道何时才能振作起来。”
威斯帕在听到父亲所一直牵挂的和追求的事情时,也陷入了自己的沉思。
接下来,威斯帕开口说出让老板震惊的话:“其实,我来到这里不仅是帮我老爹请假而已。我希望,这阵子我能代替他‘上班’。”
“嗯?你说什么?”红龙认为自己听错了。面前这个大学生外表的青年忽然说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威斯帕揉了揉自己的鼻子,像是鼻腔内发痒。“我、我没有骗你。我只是想帮我爸完成他的梦想。仅仅是这几天而已,老爹很快就病好了,他就可以继续来上班了,你不必担心我。”
红龙犹豫着。
结果犬兽人直接在这个红龙的面前,伸手轻轻拍打自己大腿的根部,让薄薄运动裤的里面的皮肉和器官,发出一些年轻、澎湃的碰撞声音。“莫非老板你还需要验证一下我是否有在这里顶班的资格?”
红龙原地“呃”了一段时间。最终他还是摆摆手:“随你吧。我可以花点时间来指导你对工作的接手。你现在走到你的工位上吧,呃,就是你父亲那里。”
犬兽人将自己关在了父亲一直工作的透明隔间里。他的内心其实是忐忑的,特别是面前每日都消毒过的虹吸工具即将要套上自己的那个器官上,并且任凭它把自己的体液抽走,就有些不自在。
但是想着上班日父亲都是这样走过来的,撑起这个家,并且还摆出那副什么都无所谓的轻松姿态……那就稍微为了父亲坚持一下吧。威斯帕这样想。
“好,新人,”红龙已经坐在了控制室,清了清嗓子,开启了通话设备,“一分钟后我会开启榨汁设备,请你稍微做好‘准备’。你知道的,是进入工作状态的那种准备。”
威斯帕心领神会。
他脱去自己的衬衫,他不希望自己待会暴汗湿透衣服。他将衣服挂在了父亲以往曾使用过的挂钩上。他也脱去了自己的裤子,以及内裤。只有以前去游泳的时候会这样做,并且换上泳裤准备去河里嬉戏。但现在不是那样的场合。他必须得保持一丝不挂在这个房间里面,让皮毛在干燥又不透风的小格子当中,全身心专注于精射这件事……
兽爪撸动自己的茎体,手指开始紧张得颤抖起来。“呼……冷静,冷静,只是普通的工作而已。更何况谁都看不见自己,那头红龙在遥远的控制室,只通过广播通信交流而已。别紧张,别紧张。”他暗暗给自己打气,并且搓揉自己的家伙尽可能膨胀,那肉肉的包皮开始与自己嫩嫩的肉茎发生了愉悦的摩擦,支棱起来。
自己的小弟弟还算争气,它受到犬兽人年轻又热烈的驱使,抬起头来,并且开始鼓动能量。
威斯帕将玻璃虹吸设备套入了自己硬邦邦的鸡儿上。“我准备好了……”他说。
控制室里回应:“好。”
忽然,隔间里的设备“轰”地一下运转,设备开始运作。这个时候威斯帕才感受到一阵猛然的力量在涌向自己,自己的鸡儿的那根管子,开始用奇怪的吸引力,在刺激自己的包皮。
原来是这种感觉啊……等等,有些急……
威斯帕双手抽搐一样,扶着墙壁,精瘦的躯干贴着墙壁。一颗颗汗粒从他下巴掉下来,滴在了虹吸装置的玻璃上。
老板红龙:“是不是功率有些高?抱歉,我是以你父亲那个档次的频率来操作的。”
威斯帕用着憋屈的嗓音挤出几句话:“请保持现在的频率吧。我、我没事……我很快就能适应。别小瞧我。”
“……好的。”
威斯帕低头看着自己的鸡儿。看起来它受到了很大的震撼,它更为挺立,并在激烈晃动,然而,自己的紧张情绪还是影响了自己的出精。现在自己的龟首变得紫红,变得温热,没有什么别的变化。
狗尾巴在自己身后焦灼地摇来摇去,威斯帕按压着墙壁。墙壁上几乎可以结结实实被他印下一个深刻的狗爪印。“嘶——啊——”怎么还是没有射出来啊。
他有些快要脱力得跪坐下来,仪器那古怪抽动感受,让自己全身的骨骼软麻。快振作一些啊,威斯帕,你来到这里是来帮助老爹的,不是来让他丢人的!
可惜自己现在无法撸动被玻璃罐套得严严实实的鸡儿,于是自己只能干着急。威斯帕不仅头毛热汗,甚至眼泪水都被激了出来。怎么做,自己该怎么做?
红龙:“你还好吗,新人?”
威斯帕:“请、给我一些、时间。”
红龙:“不,我不是来催促你的。房间里有对应的很多的辅助工具,可供你激发自己的情欲,强化自己的工作状态,也许你可以试试?”
威斯帕:“……”
威斯帕艰难地转过头,再好好瞧瞧屋里有什么东西。那些都是被父亲存放在角落的成人玩具。那些振动按摩挖取刺激等等的玩意。这些其实都不怎么能让威斯帕感兴趣。但是,有一些隐秘的味道在吸引着威斯帕。
“呼……”威斯帕嗅嗅,他闻到用于放置杂物的挂钩上,残留着老爹的味道。
他能很轻易地设想老爹在这里工作的状态。他大概会老练地关门,脱掉衣服,将它们也挂在钩子上或者杂物篓里。也许偶尔会拍打自己的胸膛,舒展紧皱的脸颊,使自己以最大的精力全身心投入工作,并且享受工作过程。老爹是注重体面的人,他的衬衫总会散发着皂荚的清香,以及时不时渗入已到中年的牛兽人的体味。随后他就会在这里以大汗淋漓的状态,进而信心十足地迸发出雄性的风味汁水。
老爹……
威斯帕重新回忆到今早品尝他的鼻息,舔舐他侧脸味道的感觉。在封闭的工作隔间里,残存的味道混合得更为浓烈。威斯帕仿佛看到了幻觉,在自己的身体被迫刺激震撼的过程里,他看到了老爹。
牛兽人宽大的手掌仿佛攀在自己的肩膀,揉揉自己紧张的肌肉,叫自己“不必担心”。他看到了老爹洁白又硬气的面庞,以及那又短又坚韧的胡须。
“老爹?……唔。”
养父的味道爬上了他的鼻腔。通过鼻腔,气味到达了犬兽人的五脏六腑,在自己的皮毛各处肆意游走,在自己的大脑里扩散。
威斯帕本来缩着的后背,现在微微直起来,他像是能直接依靠在老爹的胸膛上,在厚实的胸大肌之间放松地安憩。
格里欧特的强悍躯体,一直都是威斯帕充满了保护欲的城堡。
老爹的衣服的味道、身体的味道,在威斯帕的体内点燃了热量。就像是,他本人用着自己的手掌,缓慢又柔和地在威斯帕的狗嘴上,喉咙上,甚至到达肺叶那胸腹上游走。手指的粗糙感觉无比真实,像是这个男人真的在抚摸自己的躯体。
威斯帕相信老爹就在自己的耳旁哈气,释放着自己的松散气味。就像是在说:“儿子,不要紧的。有我在这呢。”
就在此时,虹吸装置内,鲜活的白色液体撞击在杯壁上,并被快速收取。这让控制室的红龙都吓了一跳:“哇,怎么那么突然就有了!开始积攒——”
在威斯帕的大脑里,老爹的双臂仍然是搂着自己的。自己的小腹微微挺了起来,配合雄兽人的手指在肋骨和腹部肌肉处来回地揉弄。手法无比的慈爱和包容,让人泄去力气。也许,自己成为老爹手掌里翻来覆去祈求怜爱的小狗,也不错。
威斯帕之前不止一次地想露出肚皮、歪着脑袋,在父亲的怀里撒娇啊。
一股、一股,又一股。这量突如其来得让红龙吃惊不已,但还是全部用机器收下了。
牛兽人的手指轻轻抚慰着威斯帕的胸膛,这有些稚嫩才微微有些轮廓的身材,在他的兽爪下,威斯帕更像是个娇小的玩具娃娃。没办法,格里欧特实在是太强壮了,骨骼又宽,肌肉又发达。但这样父子之间的亲密的接触,从未有过的吧?
格里欧特在揉捏威斯帕胸脯那薄薄的体脂,一圈一圈地,指腹的粗野感觉让威斯帕心脏发痒,激起的快感涟漪,一道又一道。
威斯帕在爱意的浪潮下,摸到墙壁上另一个设备……
“什么?”红龙在控制室忽然怪叫,“新人,你在取下乳汁吸取器,你……”
威斯帕当然知道。他在这洁白如新的两个小罩子仪器里,闻到了牛奶的味道。啊,这个气味,每个早上迎来活力的——父亲的味道。
戴上吧。和我一样。
威斯帕听到了父亲在自己耳旁,温柔细腻地呢喃。
至此,犬兽人有些毛茸茸的胸脯,现在也被仪器紧紧吸取。他的胸部陷入了酥麻——不知道这是仪器的作用,还是父亲那令人窒息又有些笨拙的摩挲导致的。
他的乳粒快速地硬了起来。那汗毛也纷纷向上耸立,像是一种力量在接纳它们。最后,一些自己都有些陌生的液体,悄然在容器里生成,并且汇聚入管子里,被吸走。
威斯帕开始了小声的叫唤,他现在有些像是吠叫,哈士奇的体力逐渐消失,但是他那些在骨子里的真性情却在这种幸福的环境里慢慢浮现出来。他的手爪扒拉着透明墙壁,用脸侧使劲去蹭墙壁,让软趴趴的毛发使劲地去释放自己慵懒。
力气被仪器抽取着,他快无法抬眼了,却时刻意识到父亲的虚影还在自己身后,用强悍至极的躯体顶着自己的身体,不让自己有半步挪动的空间,逐渐,威斯帕失去了一些动弹的自由,后背的毛发被汗水嗞地硬邦邦的,狗尾巴温顺地垂下。养父会对自己做些什么呢,他对我又抱有怎样的感情呢?这种时候,二人坦诚相待,在小小的隔间里呼吸彼此的味道,也许有一些事情会接踵而至。
威斯帕发出“汪呜汪呜汪呜……”的连绵呜咽。胯下的汁液抽取器开始大幅收获了新鲜的汁水,机器得到快速运转的机会,发出轰鸣的噪音。
他的泪眼迷蒙,父亲的味道再度化作厚重的手掌,抬起自己的下巴,让自己不得不向上凝望过去。
老爹的脸庞,老爹的牛角,老爹那总是带着乐天派一般的自信的眸子,现在就在自己面前。他高高大大,俯视着自己,鼻息粗重得像是炙热的熔炉,像是体内有无穷无尽的暖意。他的脸颊触手可及,只要自己一垫垫脚尖,就能二人鼻尖抵着鼻尖。
威斯帕想轻轻靠近上去。
格里欧特弯下了脑袋。他厚实的牛嘴唇,吻上了自己养子的嘴唇。
威斯帕在着热到窒息的空气里,也送上了自己湿润又生涩的嘴巴。
这时,暖意在犬兽人的鼻腔内爆炸那样。
父亲口腔的咸涩浑浊到让他不能自已。他的意识摇摇欲坠,巴不得自己所有的体液都释放出去,来拢获这一团生猛的雄性兽人的烈火。
“老爹,我、我……”威斯帕眼里迷离,双腿柔软到几乎跪下来。
机器的轰鸣到达最大值,它汇聚的汁水刻度越来越高,水位越来越满。
那天,威斯帕出色地完成了自己的工作。
……
格里欧特生病了半个星期。多亏了威斯帕的照顾,他恢复得很快。
在某一天早晨,工作闹铃叫醒了他,格里欧特像是个活力满满的健康兽人一样从床上蹦起来,并且在窗户前伸懒腰,释放自己全身肌肉的松散感觉。
“唉……浪费了好多天在床铺上了。”肌肉不太如往常般扎实了,开来得找机会锻炼了。锻炼不仅能够让身材重新塑造回来,还能远离疾病。
“真不希望我回到工厂的时候,发现我已经被炒鱿鱼。”格里欧特打了个冷战,快速去洗漱了。
当他和往日一样西装革履地来到工作地点,他还很和气又很卑微地对着红龙老板说:“不好意思啊老板,我来了,对不住,我这些天……”
“生病了对吧?你儿子亲自来告诉我过了。”
“啊?我儿子?威斯帕?”格里欧特挠着自己的牛脑袋,他不知道自己卧床不起的时间里发生了什么事,“他、他来过这?”
“是哦。他不仅来过,还一个人帮你顶班了。”
“顶班?!”
红龙兽人笑着从展示柜里拿到一个小罐子,扭开盖子后,立马扩散出很少闻的体液味道:“他虽然是个新人,但是凭一己之力打通了我新的商品销路。犬乳虽没有狼乳那么野性,没有牛乳那样拥有更多的目标人群,但犬乳独特的温醇口感却很适合城市新兴上班族人群和青年消费者。……你要尝尝吗?”
“这……”格里欧特轻咳了一下,大脑在接受这件有点离奇的事实。大理石白色的手指攫取了一点点这白乎乎的犬乳,鼻子嗅嗅,注视了一段时间,然后伸出舌头,舔了舔,舌尖嚼荡乳白液体的味道。
这是……儿子的味道……
年少轻狂、气血方刚的少年,喜欢撒欢的犬族兽人,当他信任你时,就能够从他身体嗅到这股味道。而手里的这种味道更深邃,因为是来自于一个坚强的犬兽人的体内。所以气味更加有犬族的厚实和忠诚的同时,也粘稠到让人念念不忘。
格里欧特在陷入长久的享受般的沉思当中,肩膀被红龙轻轻拍:“他可是为了你也迈出了未曾设想的一步。你们爷俩都很了不起,继续加油啊,哈哈。”
格里欧特想要说什么,但是舌尖的味道让他的发音有些迟钝。他机械般走到自己的工位,连换下衣服的时候神情都有些恍惚。他从未对着吸取雄汁的虹吸装置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么久过。现在,那里存放着一股陌生的芳香。有人曾使用过——而这个人是自己的养子。
也许是因为威斯帕第一次经历这工作,有些不知所措吧。清洁工没有扫到的地板边边角角处,还有威斯帕因为过分紧张掉落的几根狗毛。不过威斯帕最后还是出色地完成了工作,并且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回到家,继续照顾生病的自己。
“这小子。哈哈。”格里欧特不自觉地再度嗅了嗅掌心上的这个“威斯帕曾用过”的装置,稍微想念一下这股味道,然后根据工作内容,他将这个装置套入了自己的鸡儿,并且即将进行今天的榨汁工作。
……
一晃就到了暑假的最后一天了。
“准备出门上班咯。”格里欧特换好了自己的皮鞋,朝屋里喊。
今天的威斯帕没有睡懒觉,而是急急忙忙换上外出的衣服:“来、来了,老爹!”
这爷俩在路上一边走着,一边聊着家常,或是问威斯帕回学校的火车票和身份证明是否都准备好了,到时候可别落在家里。威斯帕则埋怨老爹总是操心这操心那,这种小事自己当然早就处理好了。
格里欧特耸耸肩:“如果都准备好明天回校了,你今天可以不用陪着我上班的。”
威斯帕却格外地坚持:“最后一天假期我想好好陪着你,不好吗?我只是想和老爹你一起挣钱而已。”
“到时候你可别过于投入工作累趴在地,还得我抱着你回去哦。”
“想什么呐!我知道怎么爱惜身体的!”
“哈哈哈哈。”
到了工作岗位,红龙老板特地给这爷俩分了面对面的新工作隔间。只要他们愿意的话,可以看到彼此在玻璃隔间里的样子。
格里欧特解开着自己的领带,走入属于自己的工作隔间:“那就开工咯。……我还是不怎么能适应和儿子面对面上班呢。”
“嘁,您老落伍啦,我这叫勤工俭学,当暑假工体验社会和劳动。”威斯帕率先撩开自己的衣服,露出自己精干的肌肉,顺手关上隔间的门,“好啦好啦,我要开始专心挣钱啦。”
“哈哈,居然学大人都学得有模有样的了。那回见。”
机器开始了轰鸣,飞速运转。
这条窄窄的工作区走道热闹起来了,这对父子的声音在此处此起彼伏。声音里有呻吟、呐喊、呜咽、轻笑。
工作让他们体温上升,机械赋予了他们肉体的强烈触动和刺激。犬兽人渐渐开始伸出舌头的,汗珠大粒大粒地掉下来,滴在包裹阳具的罩子上,他哈着气,颈脖的毛乱成一团;牛兽人的汗珠则出现在自己硕大的胸肌上,一颗颗圆滚滚地在乳尖汇聚,然后成型后掉下来,他牛鼻子轻轻哞叫,享受着自己的汗水缓缓在硬实肌体的肌体上流出一道道帘子。
他们能听到彼此发出的声音,能感受到彼此的燥热和恍惚。他们想象着彼此是面对面激发自己的欲望的,想象着对方的身体如何在燥热里扭动和颤抖的,让精水顺畅地运送出来。
这对父子的欲望成为浓稠的形状,汇聚得越来越多。一个青年,一个中年,他们像是一个不谦让一个那样,争先恐后释放精华。哈,这真是一件美妙的事。
到了午后,威斯帕披着自己的衬衫在肩头,率先出来了。他敲了敲父亲这边隔间的门,表情有一些疲惫:“老爹,我今天就告一段落了,我去休息室躺会。”
没想到自己儿子还真的挺听话,爱惜身体,见好就收:“好、好嘞!我还能忙活一两小时,你去休息吧!”
“老爹你加油哦。”
“嘿嘿!你睡觉的时候可别着凉。”
“嗯。”
然后到了傍晚,格里欧特也结束了今天的工作。他浑身像是从蒸拿房出来的一样,牛的粗皮湿滑如洗,就连自己上翘的牛角上都沾满室内高温而生的水滴,而他也习惯了。他缓缓穿回自己的西装,动作尽可能慢,他知道现在全身高度敏感受不了什么刺激。
他来到了休息室。威斯帕也在这里,他还在休憩,嘴巴流着哈喇子。一边腿在椅子上躺平,一边腿则搭了下去。他衣服没穿好,腹部露了出来,肚脐眼周围的狗毛软软的,随着呼吸起伏。
格里欧特为他扯整齐了衣服,让他别感冒:“你看,我还是得把累趴的你抱回去,我没说错吧。看看你,舌头都回不去。”
威斯帕果然睡着了,相较娇小的身躯在格里欧特这两只大手里,更像是软绵绵的羊羔。
回家路上。是橱窗交替闪烁的彩灯和呼啸而过的跑车,让威斯帕醒来的。
他睁开眼,发现是老爹在背他。老爹一步一步踩在街道的石砖上,像是巨人一样,每踩一步都会发出巨响。威斯帕两只手爪攥住父亲的肩膀的西装材质,嘴里发出迷糊的声音。
“醒了?”
“我睡了很久吗,老爹?”
“哈哈哈,我只知道你睡得可香了,口水把我西装外套都弄湿了,不过也没什么,晚上我洗洗就行。现在我们回家。”
“哦,回家,回家……”威斯帕翘起嘴角,一脸幸福地在老爹的肩胛上,闭上眼睛再睡一会,“唉,明天的这个时候,我可能就已经在回学校的火车上了,就暂时见不到你啦。”
“……”
忽然,格里欧特好像怪力附体一样,抱住儿子的双臂忽然往上抬,让威斯帕吓了一跳。“嘿嘿,小子!”格里欧特抬起威斯帕的双腿,让威斯帕大腿搭在自己的左右两肩。这个时候,威斯帕的胯部紧挨自己的后脑勺。
于是乎,这个青年直接坐上了自己老爹的肩膀。
“哇!老爹,这种姿势好丢人啊!我现在不是小孩子了,这样太让人难为情了!”
然而格里欧特反而心情轻快得很,他享受着自己的儿子骑在自己肩膀的感觉:“但我可不难为情,哈哈。你是我儿子,这么做有什么不对的?哈哈哈。”
“啊……”
“你再在我身上调皮任性一下吧。不然我以后怪想念你的。我们家就在前面,不远啦。放心,没人看到的。”
“……”
威斯帕面露苦笑。他学着很久很久以前,攥着养父脑袋前两只牛角,像是驾驶飞机一样呼啦呼地玩着他。这架大飞机任劳任怨,任自己欺负也不说什么,想到这里,倒有些伤感了:“老爹。”
“嗯?”
“我,我有些,那个,喜欢,那个……”威斯帕咽了几口唾沫,身后的尾巴快速扫着空气,“我。”
“怎么了?”
“我不记得我要说什么啦!算了,不说了!”犬兽人开始搪塞老爹,把这份羞涩的情感留在心里。
“好啊你,学坏了,小子,竟敢说话说一半!”这位老父亲开始假装气鼓鼓的,“我要惩罚你!”然后这头壮牛开始迈开腿,像是完成马拉松一样跑起来。
威斯帕立刻被身下这个“失控了的”大飞机吓了一大跳,屁股不断遭受硬邦邦的老爹骨骼撞击,疼得不行。面前疾风扑脸,夜凉的水汽让自己冷汗快速涌出来:“哇哇哇啊啊啊啊老爹你好吓人,停下来停下来!”
养父只是继续大笑,不顾那么多,继续陪着孩子玩这个过时了很久游戏。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