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人 小玩大 我的船长

【本篇有诸多奇怪情节,请各位读者不要在生活中模仿】

我的船长

文 / 清水写手Creed丶杰

风暴在乌黑色海面上呼啸,海水卷上桅杆。与此同时固船的锁链也在被快速收回来,“咔啦咔啦”地响。至此,大船撞向了另一个大船。幽灵船体的窟窿出现了之后,瞬间吞入几吨的水。

“轰隆——”每个人都听到了,这是脆弱的船只即将被海洋彻底吞没的预兆。

黑蓝晶号的船体坚不可摧,伴随着十多名水手们的呐喊,打算第二次冲击对方幽灵船的船体。那群骷髅脑袋的蠢货一定吓得惊恐万分吧。他们害怕我们,黑蓝晶号的船首高高往上翘,像是召唤胜利。它对准了敌船要害,再度冲锋。咣当——

这是多么剧烈的冲击。在黑蓝晶号上,一个船员抓不住栏杆。他娇小的身体飞了起来,很不幸地朝着海面飞去。

黑蓝晶号船长抓住了他。

小老鼠瘦俏纤细的手被船长宽大的手掌攥住,一阵天旋地转,他总算被拽了回来。“啊……”海面的暴风将他吓懵了。好在此刻他被搂在一个魁梧兽人的怀里,这黑褐色夹克衫的内部温暖得让他感到不可思议。他抬头,看到了船长鲨鱼兽人亚拉特伏动的喉结。飞溅的海水在他光滑的鱼类肌肤上快速滚动。船长那顶粗皮制的窄沿海盗帽下,那双金灿灿的眼眸,望着敌船,燃着怒火。

船长说——

“主炮!点火准备!”

船员们转动轴轮,对齐目标。“是!船长!”

鼠兽人安里克还在船长宽广又温暖的怀抱里犯迷糊当中时,自己的衣领好像又被拽了起来。然后,他听到船长朝着甲板呼喊:“大副!接着!”

安里克被扔出去,然后被黑蓝晶号的大副接着。说实话,安里克很讨厌大副他天生黏糊糊的触手以及那股馊味,也讨厌自己像是被垃圾一样扔来扔去,但现在身处海战,他没时间嫌弃同伴,也不敢质疑他的船长的决定。

船长现在需要做的就是顾全大局,指挥最终战术。他左脚的长靴狠狠踩在船沿最边缘的木板上,身躯挺直,面朝着那艘肮脏到妈都不认识的幽灵船,船长拔出了自己的弯刀,笔直指向幽灵船:“主炮!开火!”

随后,震耳欲聋的轰鸣宛如落雷在地表炸裂一样,射出的炮弹快速爆裂,幽灵船腐朽的船板、苍老的桅杆开始发出闷响。不止如此,船长已经早早安排好了船员趁机收束前帆,投放鱼叉固定幽灵船,黑蓝晶号的船侧快速向幽灵船靠近。

“登船!开始劫掠!”

“是!船长!”

船长首先从船沿的木板高高跃出去,弯刀率先砍倒了趁机组装火铳的骷髅,斩断他的椎骨,并将对方的脑袋踢开。忠诚且热情高涨的船员们也纷纷带着锁链或是麻绳上了这艘船,他们当务之急是撂倒沉重的火炮,干掉骷髅船员当中最有威胁性的家伙。

海面的风暴卷起了幽灵船上不断燃烧的臭味,骷髅们一个接着一个被击败,垒成小山;船长亚拉特喘着粗气——鲨鱼兽人的肌肤沐浴着腥臭的雨,船长马甲和背心变得又湿又重。他并没有显露出半点疲惫,胸膛内正在鼓动着一腔热血,锋利的鲨齿像在嚼动海风那样龇着。他知道自己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快点,动作快,这艘船要沉了,财宝转移!索尔!安里克!你们听到了吗!”

当然,小老鼠安里克肯定听得到,他早就凭借自己灵活又足够小巧的身体蹿进敌船,掘烂了木板,听到船长喊他,他才从船舱中探出自己一对洁白的耳朵来:“已经……在干活了!船长!”

幽灵船正在沉没,灯柱里的磷火在慢慢熄灭,这艘名不见经传的船已将消失,但是它所载的财宝已经转移到了黑蓝晶号上。海战结束,无人员死亡。

可以清点战利品了。

发光的金币,古老的海神权杖,神秘的暴风石,它们都被散乱地堆放在黑蓝晶号的大厅圆桌上。“哈哈哈哈咱们赚发了!”“多亏了索尔,力气大,一下子就把大件的财宝搬来了!”“不不不,我只是做了自己能做的事情……其实,咱们的小老鼠安里克也淘到了不少好东西啊!”“他啊……老鼠他每次拿的都是破烂玩意,又小又不值钱。”“对啊,他真的没啥能帮上忙的……嗝,别聊他了,咱们多喝点酒,今天船长大发慈悲能让我们多喝一桶呢,咱兄弟们享受吧!哈哈!”

鼠兽人安里克他躲藏着煤油壁灯的阴影里,背靠的木板传来船员们喧哗的饮酒划拳声音,他同样也听见了对自己评头论足的声音。他不想去在乎。耳朵有些嗡嗡响,大概今天海战的狂风让自己耳朵灌入了水。“唉……”他为自己柔弱的身子叹了口气,望着头顶跟随海浪而左右飘摇的煤油灯,安里克眼眸上的光芒也忽明忽暗。

他离开了大厅。自己没有任何食欲,也没有任何想要与人交谈的力气。低着头,一边走一边掂量着手中的“淘来的破烂玩意”。他曾经以为自己有能力拿到值钱的家伙,例如金汤匙、钢笔、金条什么的……不,金条对自己而言还是太沉了,不适合转移行动。安里克陷入了沉思。他今天从幽灵船上淘来的是——

颜料。

“……”安里克观察着它——不会发光,没有标价,外表也平平无奇。

安里克想让自己振作一些,脑内尝试假想这支丹红色颜料的来历:也许它来自于一个著名的画家,却因为被骷髅劫走而掉落在幽灵船上,于是就成了当今艺术界的遗憾;也许它产自艺术绚烂的古王城,然而古王城早已成为失落的废墟,没人再能一睹古国的丰饶……也许,它是一支被海神所诅咒了的可怕的颜料,它会让使用者遭遇不幸……安里克疯狂去想象这只颜料是价值连城的,可是到头来,他只能越来越自卑、越来越不甘。他该相信这只是一支普通的颜料。一事无成的自己最终还是拿到了最廉价的劫掠品。

“唉……”

在他掩面悲伤的时候,这支颜料的光滑表面似乎浮动了一层巨大的光影,煤油壁灯仍旧摇曳。影子慢慢地扩散,小老鼠感受到一种莫名的震颤,他竖起耳朵一听。有人来了。

一定不是别人,就是亚拉特!

彪壮的鲨兽人,黑蓝晶号上最勇猛最无可匹敌的领头人,所有人最敬畏的船长。

“糟了?船长来了!”这一惊颤是最要命的,鼠兽人吓得松开手,那光滑的颜料竟然从掌心滑了出去!它落入了面前的房间里,它在地板上转着圈。

房内黑乎乎的,没有光线可以照明……

糟了糟了……

安里克刚要进去捡回来,自己的后背忽然被拍打了一下。“啊……”

“安里克。”这个名字一字一顿地从鲨鱼的口腔里念出来时,仿佛听到了风流穿过尖锐利齿而分流、开裂的声音。

“船、船长。”

“你在我的休息室门口做什么?”

“呃,那个……”安里克慢慢转过身来,他仰头看船长。

强壮的鲨鱼壮汉,他交叠着双臂,训练有素肌肉很鼓。他体型实在是太高大了,小老鼠身高只到船长的腹部位置,魁梧的体型几乎把走廊的光线遮挡了大半。船长的金色双目炯炯有神,总会让对方感受到一丝丝强者的威压。

安里克垂着耳朵,脑门流过一丝冷汗:“晚上好,船长。其实,我也没什么事……”

“呃,安里克,我原本以为你现在正在和大伙喝着烈酒、唱着船歌,而不是出现在这里。”鲨鱼亚拉特缓慢呼吸,壮实的胸脯安安稳稳地起伏。他现在还穿着今日作战时湿透了海水的马甲以及夹克衫,小老鼠灵巧的鼻子能闻到足够多比汗味还要腥咸的气息。船长浑身都很潮湿,好在身为鲨鱼兽人的他并不担心这个,再怎么湿漉漉都可以轻松适应下来。甚至,安里克发现船长的鳍和尾巴的尾端摆动得更频繁了。船长在往常是一个稳重又深沉的人,现在他难得的放松,身体表现出平时少见的柔和。他今天也很高兴,毕竟海战胜利了。

安里克的声音越来越小:“我,我不想和其他船员呆在一块。”他时不时向上瞧,船长表情任何的变化都在勾动安里克紧张的神经。

“这样吗?今天的作战大家都辛苦了。你也是。我希望你们每个参与了战斗的人都能在宴席上放松一些。”

“我并不辛苦……哦对了,说到这个,我有件事感谢您……”安里克犹豫片刻后,鼓足勇气,“谢谢你船长,要不是你在我飞出船去那一刻抓紧了我,我今天可能就没法站在这里了。”

船长亚拉特轻轻呵了一下。“安里克,今年你多大了?”

“我吗?……刚刚成年,18岁。”

“挺好的,安里克。你在我的船上长大成人了,和其他人一样,已经是个男子汉了。”亚拉特靠近了过来,蹲下,将安里克身体轻轻搂近些,有些霸道地伸手过去整理这只小老鼠的未扣紧扣子的短衫,小老鼠胸脯和腹部的脂肪很薄很薄,体型在这几年也没什么变化,但事实是船长发现安里克肩膀确实变宽了,眼睛也更加有神。“安里克,你已经成年了,之后会遇到更加多的危险,无论是来自海上还是来自于内心的,但是我相信你不会被打败的。那么,你是不会让我失望的,对吗,小男子汉?”

“是、是的,黑蓝晶号上每一个成员都是硬汉!当然包括我在内!我是知道的,船长!”安里克有些心跳加速。船长虽然仅仅大自己十多岁,相比于大哥这个称呼,安里克更加想称他为长辈。安里克今后想一直依赖着他。

“好了,我也该休息了,安里克。”船长摆了摆手,转身回到他的房间。

安里克很犹豫,他不知道该不该提醒一下船长他的房间地板上有一支来路不明的颜料,千万别踩上去,不然会很尴尬……但是最后,鼠兽人仅仅憋出几个字,“船长,晚、晚安……”

房门关上后,安里克像是逃命一样逃走了。

船长的房间很整洁。床铺旁边的书桌上,有他未合上的航海日志和钢笔,小书架上摆满了羊皮纸和书籍。黑蓝晶号的船旗铺在木墙上,借着窗外的月色,他一抬头就能看到上面威严的鱼骨和骷髅头的组合图案。

鲨兽人有些疲倦地脱下了他的宽大外套,挂在衣帽架上。他喜欢穿着的这件白色背心,这样既凉快又可以让自己肌肉放松。他一边走着,一边缓缓解开自己的皮带。外裤也该换洗了,裤脚沾满了幽灵船的古怪藻类,还散发着臭味。真是难闻。

正当这时候,他的靴子好像踩到了什么……

“嘶拉——”

亚拉特“嗯?”了一声。他还来不及点燃房间里的灯。借着月光,他看到自己脚下是露出半截的乳胶和飞溅出来的暗红色汁液。鲨鱼的嗅觉很灵敏,脚下的东西并不是血,他没有闻到任何血的气味。他弯腰捡起来这个东西。“这是什么?颜料?”

一支奇怪的颜料。将它在自己掌心里来回弄腾,上面的气味很熟悉,和裤脚上的藻类有点相似……

他的手上沾上了这么丹红色的颜料,好好去嗅,他断定了这东西是来自于幽灵船上的。“这颜料?……怎么,有点……奇怪?”他看到这股不祥的丹红色,像是毒素,渗入了自己掌纹当中——

亚拉特越来越乏力。

窗外的月光颜色变得暗淡,露出腥绿颜色;房间开始变得尘埃漫天,像是时间侵蚀了自己的房间,脚下的木板也开始长满了古怪的藻类。

“幻、幻觉……”他嘴巴艰难地张开,右掌扶着额头。他看到了自己攥着的颜料也发生了诡异的变化——它开始抽搐、开始蠕动,抖落内部残存的可疑胶质。

亚拉特像是做了梦。自己被深海里黑暗的触手往下拖,强大的水压在按住自己的骨骼,陌生且油滑的古怪肢体抓紧了自己的四肢和咽喉,真让人无比难受。他的尾巴挣扎着,乱扇水流。这个强大的雄兽人猝不及防感受着恐惧降临。

他看到了一只眼睛,每一个航海家都害怕遇到的那位大人的眼睛。

亚拉特的胸脯已然难以无法呼吸,稀薄的空气让他的小腹变瘪。仅存的空气穿过他的喉咙,窒息感折磨他的胸腔。“糟……了,这是……海神的……诅咒……”

……

深夜,鼠兽人彻夜难眠。他良心不安,坐了起来。他打算要去船长的房间好好道歉。他不该捡拾那些让船长颜面尽失的小东西,从今往后自己会更加努力的。“……”他从烂醉如泥的同伴们周围爬起来,简单穿好衣服,从呼噜声一片的房间里蹑手蹑脚地走出去。身上还背着自己装着小玩意的挎包,安里克将这些东西视若珍宝,他希望待会向船长道歉的时候,这些宝贝应该可以表现出自己哪怕是一点点的诚意和忠心。

来到了船长房门口,竟然发现房门可以轻推开。“咦?船长莫非还没休息吗?”他走了进去。黑乎乎的房间里格外安静。他一眼看到了船长坐在自己的工作桌旁的木椅上。

月光从他背后的窗口洒进来,照射着船长后脑勺上和大臂上的鱼鳍,匀散出洁白的光泽。月光将他肱二头肌与肱三头肌照出界限明晰的轮廓。白色的背心无比柔软,贴合他那健实的身材。船长是鲨鱼兽人,这物种的体型是如此完美。船长背靠着椅子,慵懒十足。

他似乎在打呼噜,但又很像是平常般的呼吸。这身肌肉可靠又扎实,气息绵柔得让人安心:“唔……唔……”

“船长?”安里克小声说话,“您还没休息呀?”

“唔唔……”船长似乎嘟哝了两声。

“我是来跟你道歉的,我似乎把一件小玩意遗落在你这里。咦?哪去了?怎么只剩下一滩印子了?……莫非您真的踩到了那颜料了?对不起对不起,我的包里有很多我的珍藏!船、船长您千万别生气,我分享点小玩意给你。”安里克心情复杂地翻找自己的挎包,他老鼠般胆小怕事的性格这一刻展现了出来。他从包里翻出了药罐子、细铁棒、刷子……都是自己捡到的大概会有趣玩意!

这时,船长忽然张开嘴巴:“呃……是……安里克?”

安里克抬头望过去。“船长?”

船长睁开了眼睛,但是眼睛里无比浑浊,金灿灿的兽眸现在像是夕阳的轮廓温软又迷蒙,眼角低垂,嘴巴因为无法自主闭合,才留下自己一大滩唾液。

口水的丝线从船长的嘴巴连接着胸肌顶起来的软乎乎白色布料。他说话的气息很孱弱,像是困倦又温顺的野兽:“安里克……安里克……”

“船长,我在!”

“准备好,我们将于十分钟后与幽灵船接近,大家做足准备,该吃吃该喝喝,补充体力,把那些骷髅杂碎给干掉!……”

“?”

安里克有些诧异。

这句话安里克曾听到过,就在今早,是海战前船长鼓舞士气的话。

安里克的惊讶还未结束。接下来船长突然怒喝了一声!狠拍了一掌桌子,情绪高亢,开始大口吃“肉”补充营养……只不过他啃的是自己桌子。鲨鱼牙齿嘎吱嘎吱地咬出木屑,刮出来的声响让人脊背发凉。安里克见状立刻跑过去,抓着船长的肩膀往后靠:“船长你在做什么傻事,这是木头!不能啃的!”

船长抬起头,露出那沾满木头渣子的牙齿,模样荒唐又有些可笑:“‘傻事’?不,我怎么会犯傻?我是你们的船长——”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也是盯着空气,瞪出生气无比的模样。

船长这样愤怒,胸口噗呲噗呲地鼓动。

没人见过这样的船长。现在的船长像是梦游一样痴傻。

安里克有些事情想要测试一下——他用手试探性地在船长眼前挥了挥。船长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眸子呆呆地望着,嘴巴里好像是嘟哝了什么:“怎么回事,什么东西……扫了过去?……啊?莫非是角落里的扫帚在动……”

安里克有些大胆起来了,他接近了过去,直接触摸了船长的脸颊。指腹在鲨鱼兽人有些粗糙的脸上轻轻滑动。

安里克心跳得很快,按照往常,他也许会被船长下令吊在船头雕像上,原因是没大没小乱碰他……但现在没问题,安里克可以碰碰船长的眼睑,轻轻撑开或者微闭船长的眼睛……

船长又发出犹犹豫豫的声音:“唔,眼睛怎么痒痒的……扫帚,扫帚?为什么角落里的扫帚站了起来,它会动……好怪,它在殴打我的船员吗?我是不是眼花了。”

船长并不是眼花了,而是确确实实陷入幻觉里了。

安里克深信,船长应该中了某种幻术。他以为自己和往日一样生活,其实大脑处于一种麻木当中。

“船长?”

“唔……”

“船长,你还好吗?”

“我、我还好!别担心我!”一生要强的鲨鱼兽人忽然站了起来,“别搀扶我,我没喝酒!我,我还能走!——”

船长尝试行走,但是他的腹部一直被身前的木桌顶着,桌子在阻拦他。船长似乎没有注意到,于是双足一直迈步,但整个人半分钟了却还停留在原地没走出去……

这画面可太奇葩了。“船长你还是坐下来吧,”小老鼠扶着他,将船长那浑圆的胳膊架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后慢慢扶他坐下来,“船长,你冷静一些……”

安里克如此近距离地触摸船长。他看着船长的白衣服下柔软的胸脯。而且,船长的口水沾在这起伏的胸波上,那瘫口水印子让人想入非非。

安里克的心跳的很快。“船、船长,你确实有些不对劲。”

船长似乎有些摸不着头脑,他听着安里克的话,却望着角落的空气:“……我,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船长,唉,你看看你……你现在所穿的衣服还不适合出门……你想一想,离开房间的时候你要穿什么衣服?想起来了吗?”

“……”船长眼睛睁得很大,“哦,哦,对的,我不能就这么穿。”

“我来帮你换衣服吧。”

“……”船长那浑浊的双目眨动了一下,“哦,谢谢,安里克。”

船长同意了——安里克可以随意碰自己的身体,更换衣物。

这是安里克此前想都没敢想。果然,中了幻觉的船长,真的会很听话。

他脸颊燥红地动手了。“船长,首先,我得帮你将这个脏兮兮的背心换下来。”小老鼠的手指很灵巧,他借着月色,找到了船长这件背心的衣角,抓住后缓缓往上抬。薄薄的衣料被很轻松撩起来,没有多少实感,鲨鱼兽人的肌体表面比想象中的更油滑,自己像是从水里托起一块整齐的藻类。“船长……呃,我要脱掉你的衣服咯。”

“喔……”船长亚拉特很出人意料地配合。他迷迷糊糊地抬起胳膊,并且举过脑袋,允许对方扒掉自己的衣服。这层背心湿湿黏黏的,现在安里克为他处理了麻烦,那些不自在的感觉正在消失,船长放下双臂,感到腋窝和脊背无比轻松,“多亏了你,那个,我现在……身体很自由。”

船长光滑的胸膛,洁白的月光现在洒在它的上面,肌肉看起来很软也很硕大。在左胸上有个十字刀疤,刻得不深,右胸也有两道疤。鲨鱼躯体肤质柔滑,这些粗糙的瑕疵却让这头鲨鱼更加有男人味;船长的腰部很瘦俏,仿佛鱼类天生就有如此流线型的身材,安里克很羡慕船长的身体,同时也很惊讶,他看到了船长完美身体当中藏着一些惊喜——

他的胸大肌上有乳粒。船长的躯体更趋向于人类男性的类型,因为船长经常穿他的披风和夹克衫,旁人几乎看不到他凸起的乳首。而现在,安里克可以发现船长这头鲨鱼不仅有这两小点,这上面甚至分别穿了两个金属圆滑。它们在月光下反着银光。在肉色小颗粒被小环穿过,颜色比四周乳晕还要显得深红。“船长……你居然有……穿环的小爱好……”

“唔?”船长艰难抬着眼皮,他似乎没听到安里克在说话。

安里克静悄悄地进一步靠近,有些担心又有些期待地,摸了一下船长的乳环。还不够,安里克继续慢慢摩挲它的金属外表。圆环硬邦邦的,并不好摸,反倒是船长胸脯两个肉粒软乎乎的,这就好摸极了。很轻易就被金属牵动起来后,小肉粒便会不安地抖。

“呼噜……唔!”深陷幻觉当中的船长被这样触摸后,也只是嘴巴哼哧了一下,“奇、奇怪……谁……在摸我……”他金灿灿的眼睛眨呀眨,仿佛怎么瞧也瞧不见是谁在身边。

安里克深信自己可以对船长做更加多奇怪的事情。于是他逐渐大胆起来,说:“船长,我为你继续换衣服……你挪挪屁股吧,站起来。”

船长愣了一下,挠着头,站了起来。“哦,哦,抱歉我有些走神。啊好的。”船长抬了抬自己腰部的皮带。然后他双掌撑着木桌桌面,让双腿支撑自己有些迷醉无力的躯体站立起来。

老鼠盯着船长,让自己的双手,轻轻摩擦过对方有些收缩的小腹。

他两根手指深入船长两排腹肌的中央,鲨鱼的肌体表面体温不如常人的高,但是滑溜溜的。与其他兽人不一样,他没有任何腹毛。安里克对船长的身体构造越来越好奇了。这股好奇心让自己的呼吸变得火热,他蹭动船长紧紧的皮带时的动作也开始急不可耐——

皮扣解开,那条窄短的裤子便重获自由一般,它无法在船长的肌肤上停留片刻,半秒内,皮裤和内裤均划过强健的雄兽人胴体,正值壮年的鲨鱼兽人的全身几乎暴露了出来。

安里克捂住自己热乎乎得像是要流血的鼻腔:“……”

船长的肌体……真的好壮硕,往日他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根本看不出身材居然如此好看。在平常,船长根本不怎么怕热,即便再热也只是开一些扣子,露出内部凸显胸部轮廓的洁白背心而已。现在看来他的下半身居然……唔……安里克在整个过程里必须得时不时吞咽口水才让自己咽喉好受一些。

船长大腿非常粗壮,隆起的肌肉安安静静地保持静止,力量感展现得既巧妙又完美。两条大腿的中间,有两颗垂下来的卵蛋,胀鼓鼓的,后来因为受冷才慢慢收缩,即便如此,它和全身各处的皮肤一样,并没有太多褶皱。只要轻轻用手掌托上去,便能触摸到卵蛋那胶体一般的细腻手感,这很有意思。

肉棒,啊,船长的肉棒是这样的啊,根部便已经有安里克的手腕粗大了,再往上一些,就能看到越来越膨胀的根茎。形态微微上翘,龟头也是色泽红润、柔嫩十足……

安里克深呼吸了几口气,迫使自己冷静一些。

“……?”船长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些怪,仿佛被人盯着一样。而且身体很烫,肢体会无意识地晃来晃去。最后他控制自己的身体,坐回了椅子上,形态像是不胜酒力。卧坐时还下意识让自己的坐姿显得有尊严一些:“……已经结束脱衣了,对吧?……”

“不,没有哦,我的船长。”

“啊?……”

安里克蹲下,轻轻抬起船长的靴子边缘,然后又很调皮地让它落回地上:“您的靴子也要换哦。”

“哦、哦哦、对对对……是的,我要脱掉靴子。”船长不会起疑,回答得很自然。

安里克坐在小凳子上。他抱起了船长的小腿,放在自己的膝盖上。船长的脚真的很沉,腿部又粗又长啊。唔唔,开始吧……

船长仰着头,看着天花板。他的腿被人放得很平很平。然后,他确实感受到了靴子被人摸了,那个人隔着厚厚的皮革抚摸并感受着自己脚部的轮廓、骨骼弯曲的幅度。最后,他感到脚部出现了奇怪的颤动,大概是系紧的鞋带被一点点拉扯,鞋子慢慢变得松垮,无法继续包裹足部了。随后,有些温热的风吹入自己左脚的脚踝,脚趾缝隙里有些痒……

小老鼠安安静静地放下船长的左靴在地上。他轻轻推动船长的脚,让这只大脚在自己腿上摇晃。随后,安里克轻轻揉动船长小腿的肌肉,目的是让船长的下肢尽可能地放松。在这个过程里,安里克也在好好观察船长的脚部——

船长的脚面很长很平,脚面颜色和胸腹一样是淡蓝色的。脚踝往后有短鳍。脚板接触地面的部分有一些茧子,糙糙的,摸起来手感很舒服。值得一提的,除了靴子材质以外安里克没有嗅出任何的气味,船长和那些不爱卫生的普通船员根本不一样。

紧接着,小老鼠轻轻挠动船长的脚掌,利用自己小小的爪子轻轻拨弄脚面鼓起来的软肉。这只脚也有了一点奇怪的反应——他的趾头微弱地舒张指骨:尖锐的脚指甲失去了钝感,柔弱地挠动空气。

安里克很调皮。他轻轻往下按住其中一只小脚趾,然后看着它慢慢地重新抬起头来。他还没有玩够,就用自己的手指好好搓弄这根柔弱的趾头,让它享受被反复摩擦的快感。

船长呜呜呃呃地吟叫了几声。他恍恍惚惚望着自己的脚,自己的肢体被看不见的人摆弄来摆弄去,他自己非但没觉得惊讶,反而觉得这一切正常,而且还怪舒服的……

安里克忽然说:“船长,右脚也麻烦抬上来,我来帮你脱靴子。”

“唔,”鲨鱼兽人顿了顿脑袋,他短暂地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抬起另一只脚,把自己厚重的靴子放到某个人的膝上,“是这样……吧?”

“是的哦,你做得很好,船长。”

然后船长很温顺,并且继续保持了沉默。他顶多是用手遮着自己的双目,让自己闭眼休息一下。但是他面部还是忍不住抽搐一阵——他的两只脚掌都在被揉捏、划动,痒意像是春潮一样滚滚而来,膝盖时不时发生刺激性应激,小腿也有些害怕地收缩……

自己似乎逃不掉,因为总有人将自己的双腿一遍遍地扯回来,伸直,并拢起来,让自己继续接受着某种温柔的抠挠刑罚,让他无法忍住,大笑起来……

“呃……呃呃……”鲨鱼兽人的表情变得有一点憔悴,嘴部流出更多更夸张的白花花的口水。“够、够了……我……呜呜哈哈哈哈哈……”

船长像是有些不太正常的病人,他咧着嘴疯笑,鲨鱼牙齿夸张地交错和碰撞,发出聒噪的声音。他的腹部因为狂笑而剧烈颤抖。手想要去抓椅子的扶手,因为他害怕自己滑下地来。小臂显得很用力,血管爆发着。

他的肉茎也很“亢奋”。在船长捧腹大笑时,鲨鱼肉棒自然而然地不断击打脆弱平坦的小腹,或是拍击大腿根部。这时候,船长硕大的肉棒看起来就像是商店里的不倒翁玩具一样停不下来,而且分量也是沉甸甸的。仔细看的话,红润的茎头已经露出晶莹光芒了。

“……”因为船长的鸡儿太过于“活跃”了,安里克承认自己被吸引了注意。他停下了对船长脚板的挠动。老实说,他还真的很想玩玩船长的鸡儿的。

船长已经卸下了此前高高大大的形象。看他热泪迷蒙的眼珠子,威风凛凛已然不在。鲨鱼兽人亚拉特现在很快乐,坦然地接受别人带来的所有的愉悦。

如果这是上天给自己的机会,那么,安里克绝对会珍惜把握当下的。“船长,你听得到吗?”

“唔,嗯嗯……我,我当然听得到。我只是……”船长知道自己的模样很荒唐,他快速擦拭眼睑的热泪,双掌按摩了一会脸部肌肉。长时间的大笑让自己脸颊有些过度用力了。

安里克说:“没事的,这些都是正常的。大家更换衣服都是要经历这个步骤的。”

船长是个很固执的人。在幻觉当中,他的固执会让他不知不觉地被人牵着鼻子走,即便他本人毫不知情。“我、我……知道,知道!脱靴子、挠脚心、放声大笑什么的,都是换衣服的环节之一,我知道的……”

船长已经被影响了常识,他会一步一步地进入安里克设好的局里。

安里克需要让自己亲爱的船长站立,像一个忠诚的士兵一样。“船长,该给你穿上新衣服了。挪挪屁股,站起来。”

“……”船长短暂地表现出自己不开心,嘴角下沉。他厌恶“被命令”,但是他又不能不配合,于是就很不屑地站起来。“知道了。”他简单说完后,这具光溜溜的胴体就这样站立在桌椅之间狭小的空间。

两只裸足自然与肩同宽,双臂平放身侧,胸脯很自然地挺着,自然地呼吸。那些刀刃造成的伤口像是勋章一样,傲然出展现这个雄性的肌肉表面上。船长的胸腹都充盈着微热的体温。

安里克忘不了刚才船长大笑过后,留在船长胸腹上的褶皱和红色印记,现在这些痕迹清晰可见,摸上去确实是暖呼呼的。而且船长并不在意他人对自己的抚摸。他现在站得直直的,像是等待装扮或是放置武器的木偶。

安里克看着船长肉体有些着迷。他有些想要播放屋子里唱片机,他想要在古典乐里,慢慢地为船长,不,为自己这个有些呆傻的玩偶,穿着打扮。“亲爱的船长……”

鲨鱼亚拉特随意地看了看他,他有些无所适从地抬了抬肩膀,对自己说不上来的古怪:“你要让我等多久?我的衣服呢!”

“来了。”

安里克仍旧留意着船长的兽瞳——这金灿灿的眼球显然有些茫然。安里克踮起脚来,轻轻按压船长的双肩,然后触碰大臂上隆起的肌肉,手指摸动船长的腰腹和人鱼线,“你看看,我这不是为你‘穿’着吗?瞧瞧,是不是很舒服?”

“……?”

亚拉特抬着眼,大脑里好像满是复杂的情绪。他分辨不出这些痒意是从何而来的了,他只感受到身体很温暖,像是轻柔的布料加身,格外丝滑,那些触摸感,就像是在肌肉上附加了一层丝绸,舒适不已。

“啊……”船长低头看了看自己光溜溜的胴体,手背掠过胸口、臂弯,啧啧称赞,“……衣服,是的,这件衣服很合身,我很喜欢……呃……”一个魁梧的兽人,像是进行无实物表演一样,扬起胳膊或是走几步转身,欣赏这件根本看不见衣服,“穿上去很自由,颜色也……很适合我。”

“是吗?船长,能得到您的称赞我十分荣幸。”安里克配合着这位“国王”的表演,他对着大人弯腰鞠躬。

这位船长并没有发现自己仍旧赤裸。他精神抖擞地插着腰,满意地看向自己的船员:“真是不错的衣服。”

船长很健壮,再加上现在心情不错,呼吸时会轻微抖动胸脯,那乳粒上的圆环也在交替反着光。他以为自己的这些小爱好藏得很好,但这些小秘密对于安里克来说已经不再是秘密了。安里克接着说:“船长你今天真是帅气极了。哦……有个事情想跟您说。”

“什么事?”神气十足的船长没有预料到,自己心爱的船员又开始编造了个生动的故事。

安里克怯生生地说:“就是刚才发生的事呢!咱、咱们兄弟擦洗船舱巨火炮的时候,一不小心轱辘脱轴,火炮挪不动了。船长您来了,咱们都等着您解决这件事呢……”

安里克指着空落落的地板,仿佛真的有一个看不见但是很沉重的火炮摆在那里。

“嗯?”亚拉特揣摩着,语气严厉,“怎么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很抱歉,船长,我们身材瘦弱,没办法挪动主炮……”安里克故意装作弱势的强调,眼睛狡黠地往上抬,“船长,您是我们船上数一数二的大力士,就请您帮我们把炮抬起来吧!”

“……真拿你们没办法。”船长放松脖子和胳膊的骨骼,甚至撩起“衣服”的衣袖,然而摸不到衣袖。他准备下蹲:“记着,我破例帮你们一次。下次吃饭给我多吃点肉,长力气,知道吗!”

“知道了,船长!”

鲨鱼兽人保持半蹲,身体重心继续下沉,他的双手在空气里摸索了一阵,花了很长时间才找到了什么。十指勾起来,手掌用力,身体怀抱着透明的空气。他站起来,动作迟钝,表情有些细微的变化:“你看,这不就,能抬起来了吗?哈哈!”

赤膊的船长挺直腰板,双臂狠狠发力,手部线条无比锋利,力量感是实打实地涌出来。他的腰部有点拱,身躯前倾,为了给这看不见的“火炮”腾些空间。

又是精彩的无实物表演,然而只有船长信以为真,他卖力地保持自己举重的动作!

安里克有些兴奋。船长每一次在甲板上带领船员锻炼健身时,身材都没有现在这样凸显!此时此刻,没有衣物遮挡,没有过分刺眼的阳光!就在这里,船长胸膛是如何绷紧的、小臂是如何隆起的、腿部是如何扎稳在地板上的,甚至鸡儿是如何在平稳的双腿之间保持下垂的,都被安里克看得清清楚楚。“天哪,船长……”

“怎么样?!你们能扛起这尊火炮吗?!哈哈!你们真不如我强壮!……”

赤裸的船长托举着空气。雄兽人咬了咬下唇,故作轻松地大笑。

“嗯……”安里克吞了一口唾沫,他实在是忍不了要对保持动作的船长做些什么了!

他伸手去触摸船长平抬的胳膊,揽住这雄伟的肱二头肌,将自己身体挂在上面。天哪它真的很坚韧!比岩石还要硬!小老鼠直接爬上去,用自己的身体压在这两条手臂上,紧接着在粗壮的手臂上爬来爬去,油滑的尾巴在这两条胳膊上穿行。

船长可以轻松承受安里克这细胳膊细腿的重量。“奇怪……这火炮怎么变沉了……”船长根本看不见安里克的身影。于是他重重咽了口唾沫后,膝盖往上顶,双臂趁这时候再狠狠发力,将怀里的“东西”掂起来,然后紧紧抱住。

安里克现在就在船长的双臂上,像是被船长公主抱一样。他可以肆意舔舐、嗦取船长粗糙的手指指节——船长指腹上还留有常年握枪握弯刀而留下的茧子呢。船长的疤痕遍体都有,现在这正在发力而隆起的肱二头肌上也有一点点伤口,安里克没能忍住,也用舌头舔舐一下。

“好、好怪啊,怎么一下子感觉手臂湿漉漉的。这大炮莫非进水了?……诶呀,有点沉……我都快抬不动了。”

觉得沉是正常的,调皮的小老鼠正在他胳膊上蹭来蹭去呢。这地方玩够了之后,安里克也会跳下地来,趁着船长毫不知情地举托重物时,直接钻入船长扎稳马步的胯下,好好玩那屁股蛋子,和他强健有力的鲨鱼尾巴。

“唔……唔啊……这是怎么回事……”

身体下盘不断接受冲涌而来的快感,让这头鲨鱼兽人开始浑身冒汗起来。他原本以为使出引以为豪的蛮力扛起火炮给这些船员小子们显摆一番就完事了的,但现在怎么会越来越有心无力。力气开始从身躯各个地方消散掉了。

安里克开始揉捏船长的蛋蛋。这蛋蛋沉甸甸的,它是可以分泌出来只属于雄性兽人的浓稠汁液的。于是安里克开始戳弄它,将它把玩得左右晃动。安里克心里想着的是:船长的汁液……船长的汁液……

船长的身体在紧绷的时候,生殖器官却在乱动,血液无法控制地在体内乱窜,很快,鸡儿也有了一些反应。

“这,这……诶?……”

船长尽可能将自己的惊讶藏在表情之下。他不想被船员们发现自己在显摆力气的时候,鸡儿居然兴奋得漏水了。好在今天穿了“新衣裤”,没人会发现的,漏不到地上的……

然而,滴滴答答,是淫水击打在地板上的声音。船长似乎一点也没有听到。

安里克用手指缓缓抚摸船长那龟头,让它继续挤弄出咸腥的液体。哈,哈哈。安里克他真的做到了自己没敢做过的事情——他居然真的把船长在不知不觉间玩射了。

船长忽然猛吼一声“呜啊——”他好像实在是扛不动了,整个已然瘫软的身体彻底垮下来。

他双手撑在膝盖上,喘着虚弱的气。他说:“不怪我,这炮,真的沉啊,我也扛不了多久。……一定是我缺乏锻炼了。我今后会以身作则,带你们多练练身体……”

安里克听这话说得有些哭笑不得。但他只能顺着这个故事往下面编:“好的,船长。我帮您擦擦汗吧。”

“不用了……呼,可惜了这身衣服,这衣裳真不是干体力活能穿的体面货……”

“哦,对!您现在正穿着我给您换上的新衣服。”安里克差点忘了这茬,感觉船长快要习惯身体一丝不挂的这种感觉了,“有了这件神气的衣服,您一定可以轻松应对今天的战斗……”

“啊,什么战斗?……”

“嗯?您忘了吗?”

脑袋迟滞的鲨鱼兽人开始揣摩起来。“对的,今天有一场战斗,我必须带领船员们攻打过去……是什么呢?”幻觉状态下的船长根本无法想起今日计划是什么。

安里克眼珠子转了一圈,脑袋机灵的他又开始为船长编织新的美梦:“对的,今天有一场战斗!船长!”

“是什么?”

“我们发现了海面上有巨大的海怪!”安里克开始回想起曾经看过的海上志怪故事。这本身就是个很方便的谎话素材。

船长先是一愣,果然他是不相信这类东西的存在的。他拍打着木桌,脖子鼓动。船长生气的时候还挺吓人的。要不是船长还处于幻觉当中,眼睛朦朦胧胧的,不然那张脸会更可怕一些:“你在说什么,怎么会有海怪这种不存在的东西?!”

“船长,小心啊,它,它接近你了!”安里克声情并茂地诉说着,语气夸张,“你看到它了吗?快跑啊!”

“……?”

鲨鱼亚拉特仍然在疑虑。

但这时,他突然感觉脖子一紧,向后倒退一步。身躯以极其扭曲的姿态向后弯,站也站不稳。

“靠,这,这是什么……”他好像真的看到了,一些脏东西突然缠上了自己的身体。它比船锚还粗,锁住自己无法行动。那些又滑又粘的汁液拍打在自己身上,吸盘疯狂吸附自己的胸脯。自己的手臂被锁住了。反抗失败!双手想要解放快要勒得窒息的咽喉,但是很快,双臂也被束缚在椅子两侧。

“该死,该死……”

安里克在一旁看着。原来幻觉真的可以在船长的脑子里以假乱真啊……

眼前这个赤裸的男人瘫软在椅子上。空气掐着他脖子,让他胸膛紧张得鼓起来。身体肌肉像是触电一样震颤,荡着有力的波浪,随后滚烫的汗水也渗透了出来。

“安里克,安里克!”船长大叫!

在梦里面,“触手”把自己身体卷起来了,腰腹涨涨的。他想要逃出来,可是呼吸也慢慢变得困难。船长热泪满眶,尝试踹动自己的大脚,几乎把木桌给踢翻了。

安里克非但没有搭救,甚至趁乱抚摸船长的鸡巴。船长的阳具在这样紧急的事态里会汗涔涔的,慌乱地左右摇晃,怪可爱的。

在船长的视角中,自己被拖入了深海,海怪的触手从下往上伸出来,它在……缠绕自己的阴茎。

然而他并不知道,实际上是安里克在抚摸自己的阴茎。

“别,别这样,放过我啊……咕噜咕噜……”船长被自己的口水所呛到,他身体很虚弱。脸色遍布绯红,这不仅仅是幻想自己窒息所导致的,也是因为肉棒被怪物接触后进行摩擦和玩弄所带来的快感将他逼疯了。

安里克继续玩弄船长的阴茎。巨大的卵蛋似乎很紧缩,原本很平滑的曲线现在似乎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褶皱。这样正好——安里克想到了自己带来在包里的一些小玩意。他掏出来一个手镯。“送给你了,船长。”他趁着船长生殖器紧张又惶恐的时候,为它戴上了圆环。圆环穿过了船长的阴茎。在安里克的掏动、抠弄下,圆环也通过了硕大的卵蛋。现在,圆环安安稳稳地戴在了船长的根部上。

船长感受到身下一紧。是触手,海怪的触手把自己的鸡儿折腾得又紫又红的。“这海怪,好难缠啊,它在锁住我的鸡巴!操啊唔唔唔!……”

作为始作俑者的安里克笑着说:“船长!加油挣脱它!”

“唔唔唔唔唔唔……”

安里克在这个时机,好好地按摩放松了船长的肉棒,缓和一些它的紧张感。而且这也是欣赏自己为船长戴上的杰作的好机会。金属环在紧束船长的粗大阴茎,阴茎的力量更加充盈。船长越是挣扎,他的阳具就越是难受。

船长的呼吸非常焦灼。他低下头,看着触手如何将自己的鸡儿来来回回地卷弄的。然而鸡儿确实也很不争气地硬了。“唔呃!啊!啊啊啊!”他现在与幻想中的敌人在战斗,四肢青筋隆起着,根本顾不到别的什么了……

安里克看着船长这难受模样有些心疼。他抚摸船长不断冒汗的额头,说:“船长,听得到吗?”

“咕噜……”

“没事了,海怪消失了,我们赢了。你看看。”

然后,安里克看着依旧茫然的船长呆呆地看着自己。

鲨鱼兽人浑身开始放松。那些疼痛感、窒息感慢慢离开他的身体。他现在就像一坨瘫软的肉,半缩在椅子上。“结、结束了吗,安里克?”亚拉特的汗冒得全身都是,就像是刚从水里被船员打捞出来救上船的那样,

“是的。船长你一人打跑了海怪,保护了我们的船。”

“……啊,这样吗?”亚拉特挠挠自己的脖子,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还在自己身上隐隐作痛。屌上好像还是有一些紧紧的……

“船长是英雄!船长是英雄!”小老鼠呼喊着,分散着船长的注意力。

“……”亚拉特慢慢地恢复成正常的坐姿,刚才的惊魂未定已经消失了。他心情慢慢变正常了,心想着自己的命运果然受到眷顾,“战胜了海怪,我赢了!”他亢奋不已。手高高抬起来,像是举起一个大号酒杯。

仿佛庆祝会已经开始了一样。他疯狂往自己嘴里倒着不存在的酒,“险象环生!今天是值得庆祝的一天!”

安里克就坐在这里,听着船长分享着刚才自己紧张刺激的与海怪搏斗的“故事”。船长也没有意识到,自己如此一本正经,他胯下的雄根仍然套着环,甚至还在流着水。但是,船长根本不在意这些,“酒精”在麻醉自己。船长搂着安里克的脖子,让小老鼠更贴近自己,一边对他说着话,一边饮酒,就和往常一样。

过了一阵子。船长发现自己还是没有多少醉意,于是说:“啊,我喝了多少了?”

“很长一段时间了。你该醉了,船长。”

船长听完后,本来还很亢奋的精神一下子凝固住,表情忽然就变得迷醉。他痴傻地笑着:“是啊,喝酒哪有不醉的。我醉了,哈哈哈。啊,对了,我该……该去厕所……解手一下了。安里克,过来,扶一下我。”

“是,船长。”安里克把船长搀扶起来。他可以再一次享受到船长这巨大的块头轻轻倚在自己身上的分量感。

现在的船长浑身暖暖的,幽蓝色兽人躯体可以从头到脚一眼望尽,皮肤表面湿湿滑滑的,雄性荷尔蒙的气味在微微扩散。安里克喜欢船长这股子来自海洋的粗犷气味。

没走几步,安里克说:“我们到厕所了。”其实是在木桌旁边,并没有走多远。

“唔,啊……谢谢。我真是,醉得不行了。”

说完后,船长开始犹犹豫豫地,左摇右晃地“解开裤腰带”,他根本抓不起来熟悉的裤子面料,只好胡乱地摸自己裆下,最后握住了自己的鸡儿,才稍微安心一些。好的,该准备放水了。

可是,实际上船长并没有喝酒,于是一点尿也撒不出来。

“奇、奇怪……我怎么下半身酥酥麻麻的……怎么射也射不出来……”船长看着有些急躁,他让自己的括约肌用力,将体内的液体尽可能挤压出尿道去。事与愿违,越是焦急越是没辙。

安里克把这一切看在眼里,他靠近船长,这大块头真的像是酒醉了一样,身体摇摇晃晃的。“船长,没事的,我来帮你吧——诶?您忘了吗,您在以前也是这样的,每次撒尿的时候,必须要身边的船员托着你的屌,你才能撒出来的呀。船上每个男子汉都是这样上卫生间的哟。”

“是……是吗?……”船长艰难地一个词一个词地发音,像是打着“酒嗝”。他表情正经,语气严肃地说:“那么,船员安里克,听令!为我扶着屌,动作快!”

“是!”

安里克立刻躬下腰,抓住船长硕大的鸡儿。他这次是遵从命令,动作就没有先前那么拘束了。他可以很自然而握住鲨鱼兽人的肉棒,并且让它指向自己想要指的地方。“船长,接下来,让你的小弟弟变硬。”

“哦。这简单,看我马上把它变硬……”

鲨鱼兽人似有似无地轻声嘶吼,微弱的气息穿过他锐利的牙齿。他很努力地让自己的鸡儿充血了。

安里克手掌中的巨物也越来越庞大,上面流窜的能量也越来越明显。不愧是自己仰慕已久的船长,勃起之后的尺寸竟然如此吓人。

安里克玩心渐起。

于是小老鼠忽然说:“船长。您好像还是不太顺利。这样吧,我有个方法可以帮助你快速撒尿。”

“……嗯?”

小老鼠又从挎包里找到自己珍藏的小玩意。是一枚细细的铁棍,比牙签略粗一些,长度差不多有二十公分。“让我来给您试试看吧。”

船长亚拉特有一瞬间残存的理智在尝试抵抗幻觉。但是他失败了。眨了眨眼后,那些理智就又消失了。船长的表情平缓,肌肉放松下来:“那……那交给你来办了……”船长依旧无法进行任何思考,他只会同意让这只小老鼠搞事情。他很模糊地看到了这只小老鼠来到了自己身前,然后蹲下,好好瞅着自己的鸡巴,然后往龟头里面怼什么东西……

这时候,亚拉特忽然感觉鸡儿一痛。

他刚想嚎叫出声,但很快,这个痛觉发生了改变,丝滑地过渡为绵长舒爽的感觉。痛苦?不,并不痛苦。“唔唔?唔唔!唔……”船长有些站不稳,他急忙按着安里克的肩膀,让自己稳住身体。

安里克也没闲着,他专心于将手中的铁棍缓缓地塞入船长的马眼当中。这需要一点点时间。铁棍是冰冷的,它平直地在船长这柔软的尿道里穿行的过程里,金属和肉壁发生的摩擦会越来越大。它在往深处探索,直到无法继续前进。

“唔唔……有点……涨涨的……这么做真的能让我尿出来吗?”船长变得犹豫不决,只不过他说的话语依旧保持着稳重。哭腔难以发现,他隐藏得很好。

“是的,一定可以的。船长请您放轻松。”

“也许我、我、我还不够配合你。我必须得……再尝试一下……”

他再度鼓动了一下自己的膀胱,想要尿出一点……至少一点点,不然自己会很没面子的。

船长好像成功了。些许尿液微微顺着铁棍滑了出来,滴在跟前的地毯上。他好像看到了希望,便主动攥住铁棍,将它顶向自己身体深处。在这个过程里他还有意无意地进行活塞运动,自己的手掌配合着小老鼠的窄小手掌一起轻轻挼动自己的肉茎。在肉茎前前后后的撸动当中,释放些许淫液润滑尿道,才好让棍子趁机插进去。

“确实,啊,好舒服,啊。看啊,这玩意滑进去了。已经很深很深了,金属尾端只能露出一点点了。”他松开双手,直至铁棍能稳稳插在自己的阴茎上,为自己的船员伙计展现着自己傲然的雄风,“我没做错,对吧?!哈哈!插进去后感觉确实不一样了!”

待船长这根巨大的鸡巴彻底吞入这个长长的铁棍,安里克才往后退,好好欣赏这一幕——船长的肉棒像是一座雄伟的肉质巨炮,在炮筒里插着一枚旗杆,又像是一束鲜花,他的凶猛的一面被温柔的事物所替代,宛如艺术品。

船长遍体都很热乎,他浑身水分几乎都跑到了全身各地,变成汗水释放出来。他手插着腰部,动作特别像是风姿凌凌站在船头——酒后的他的精神确实比平常更朝气蓬勃,要不是现在膀胱肿胀,以及屌部塞着个东西让他有一丝丝不舒服,他可能借着酒兴,自创一首撒尿歌并且唱出来,也许还会让船上那群酒鬼陪着他疯喊。

安里克能够一清二楚地看到船长肉茎上鼓胀的血管。小老鼠悄悄伸出舌头,舔了舔被铁棍扩充的船长肉棒。咸咸的,和海水一样……但是细细品尝后,发现它比海水要清冽。

小老鼠舔舐地很用心,拜他所赐,房间里幽幽回荡着咕咚咕咚的声音。这不像是水流的声音,更像是嗦取、吞咽某种干涸的皮肉表面。青年的唾液细腻地滋润着有些粗糙的肉棍。

船长的马眼含着的铁棍短短尾端,也被老鼠兽人轻轻舔了一下。铁棍是有温度的,是船长的体温,它美味又亲切,惹人想更加奋力地用舌头触碰它、亲昵它,彻底弄湿它。“嘶——哈——”安里克的舌头灵巧得像是一双手,它能让船长的龟头变得又湿又嫩,这只是前戏。他的目的是先狡猾地顶起铁棍尾端,再小幅度逆时针带动整根铁棍在尿道当中进行转动。

“啊……啊啊……啊啊啊!”船长一大口唾沫喷出来,他刚才的心潮澎湃似乎一下子就消失了。他的脑海里出现了有些不得了的场景——自己的肉棒变成了某种饮料杯子,而船员们争先恐后按住自己,用吸管吸食自己肉棒内的液体。不仅如此,船员们觉得不过瘾还会用吸管轻轻搅动杯壁,方便攫取自己肉棒深层更加美味的部分。“别,别这样!你、你们!”

船长有些崩溃,原本窄窄的屌内通道正在被人为进行拓宽!那根坚硬的铁棍在折磨自己的神经。鲨鱼兽人额头的汗水汇聚变成颗颗大粒的水珠子往下砸,痛苦使他面部肌肉皱巴巴的。他的双膝发软,小腿开始连连退却。“我……我不知道……我撒泡尿居然还会……那么疼!……”船长想保持着自己的威严,但是他想不出更好的词汇了,“酒醉”的自己现在最缺乏的就是理智,“我,我还是,没办法撒出尿来啊,这太疼了……我忠诚又善良的伙计啊,请务必让我歇会,好吗?我有些困乏了,我现在只是个,不胜酒力的……老家伙了……”他勉为其难地说清一句话,因为屌部持续被抠弄、钻动的痛楚,让他说起话来都困难重重。他想要休息,躺下来,做一个美梦。睡觉可比撒尿这件小事要重要得多。

“嗯?船长,您不行了吗?”

“带我去歇息吧。”这句话似乎不太具有什么将领风度,于是只敢悄悄地对小老鼠说,“我,确实快疼得昏过去了。”

“……好吧。”我原本还想多玩玩你的屌呢,不过不要紧,机会有的是。安里克心想。“那我扶您回床上。”

“谢了。”

说是回到床上,其实安里克早已一手扫开了船长的小桌,让纸和笔都让开。“我们到了,船长。这是您的‘床’。”

船长看到这张空落落的木桌时,果然和之前一样没有多加怀疑。他一本正经地,晃着插着铁棍的大屌来到了木桌旁边。“……”他仅愣怔了一下,然后缓缓合上半只眼睛,笨拙地去适应这个床的高度和宽度。奇怪……这个真的是我的床吗?

船长先是用双臂撑在木桌上,将自己巨大的身体给压上去,然后重心缓缓向桌面中间挪去。左膝往前蹭,但因为桌子有些高了,他怎么试都不太方便。在他的一个酒嗝之后,他软弱的身体直接作罢——整个结实的胸腹竟直接扑在桌面中央。像是熊扑一样,发出轰的一声。

后来,亚拉特的双腿很自然地悬在空中。结实的双臂像是将木桌拥入怀里一样,左肩顶着木板,右肩微微翘起来。在桌沿往下的位置,他的两手无力垂着。

鲨鱼的尾巴也无精打采地在双腿中窄小的空隙里卷曲。

“呼……呼噜……呼噜……”

他的呼噜声让这个小小的木桌发生了地震一般的轰鸣,雄兽人的胸脯很松软,同样的,背部的曲线像是猫咪一样绵柔。睡着后的船长彻底失去了往日的勇猛和刚强,现在他就是一个安然休息的大动物,没有任何的威吓感了。

“……”

船长,您睡了吗?

“呼噜……呼噜……唔唔……呼噜……”船长的鼻腔偶尔还会抽动着。

身体振动时,两个大臂也会一起颤抖,肩上的鳍也会跟着战栗。

他就像是梦到了海战,梦到了船袭。他的手指头在微弱地卷曲,像是在梦里抠动扳机,他是个习惯了战斗的男人。船长之所以是船长,他本身就很伟大,伟大得连梦里也不得宁静。

“……”安里克伸手抚摸船长的脊背,以及顺着脊背往下那尾巴的根部,船长的身躯很油很滑。在往常,船长的骨骼可是无比的硬朗和坚固的。“船长,海上战无不胜的男人。这就是你的另外一面了,对吧?”

船长持续地在打着呼噜。看来真的被小老鼠玩得累了,任何的肌肉反应都融入进安稳的呼吸当中,躯体没有大幅度的震颤了。

“无论是往日里英武霸气的船长,还是现在傻乎乎又乖乖听话的船长,我都很喜欢。”安里克逐渐脸色变得绯红。喜欢的人就在眼前,甚至赤裸裸地露出臀部,趴在自己的面前,这景象更加让他心跳加速:“我知道你现在听不见我说话,但是,我还是想说——我喜欢你,我想拥有你,船长……”

“……”

说完这句话后,小老鼠在面红耳赤的状态下,再度抓住船长的卵蛋。欲望使他鼓足勇气,在今夜结束之前,安里克想要做出更多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咳咳,船长,有些事情说出来确实很难为情:你的蛋蛋好大啊,滑滑的……你全身的皮肤也和我们不一样。没有那些毛毛,你是如此的……细腻、有型,而且独一无二。”

鲨鱼兽人的肌体被抚摸着。他像是一个活体标本,他趴着,大块肌肉紧紧地贴着身下木质平台。每一根虚弱的手指都在被他人搓搓揉揉,强硬的兽人指节被捻动来捻动去。小老鼠把船长的胳膊胡乱地抬起,摆出各种奇怪的角度,再沉沉地放下来。

船长不会抵抗,而是会沉默地接受外界带来的所有触碰。

小老鼠目光锁定着近在咫尺的这个大家伙——鲨鱼兽人的生殖器官。阴茎仍然插着铁棍,那几乎将他的尿道堵得死死的,拥塞的液体使得鸡巴变膨胀了很多。在根部,仍然紧紧套着小老鼠赠给船长的圆环。这一来二去的,鲨鱼肉棒除了继续拼命壮大以外,再也没有别的选择了。

安里克内心的躁动感不降反增。他的心里更加火热了,他想做些什么……

他看到了鲨鱼尾巴根,与两块丰硕的臀肌交界处,有一个自己还未探寻过的密处。

“肛门……”

安里克呼吸越来越快。但是他克制住自己——可不能乱来啊!对方是船长,自己绝对不能侵犯他。亚拉特船长可是自己所追随和爱慕的人,而不是什么性玩具……

船长的呼噜声又哀鸣了一阵。梦境当中似乎又翻江倒海,强壮的灵魂在梦里畅游着。每一口的呼吸呢喃都带着意味深长的急促。“呼噜——”

“……”

安里克经历了半刻的心理斗争。他犯不着侵犯船长。船长是这样魁梧,就连屁股也是这样强健。两瓣臀部肌肉平滑又匀称。安里克轻拍两块肌肉。臀肌之间会发生碰撞和交互,迸发出无比让人愉悦的反弹力度。“……”船长还沉浸在自己的美梦里,估计还在疑问为什么臀部如此舒服吧。

在他的一呼一吸之间,屁股那个深邃且神秘的洞穴越来越吸引人。安里克承认自己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他决定了,对船长“一探究竟”。

对于船长这头鲨鱼来说,安里克这只小老鼠的躯体真的太渺小了。无论自己使用哪根手指,对于船长来说简直是牙签一般。

慢慢的,安里克的指尖轻松进入船长的洞穴。

“呼噜……”船长似乎一点感觉也没有。只是下意识用肛壁包裹着这个小小的来客。

安里克有些惊讶。船长的体内居然……如此柔软。他设想过外表硬气威武的壮汉,穴内真的是软绵绵的!鱼类这个种族真的很神秘,仿佛把世间的所有水的特点都集中在身体里。船长的穴道很容易可以扩松,自己的手指很快就变得湿湿润润的了。

安里克惊呼了一下。他多放进去了几根手指……

“唔嗯……”船长说着古怪的梦话,他像是海战过后,带着兄弟劫掠岛屿上的宝箱。他在梦里呐喊,嘴巴张得很大很大,喜悦漫上他的嘴角。

这么舒适又满足的表情出现在船长脸上,安里克有些动容。此前的每一场战斗都辛苦了,船长,现在该让你亲爱的船员慢慢放松您的身体了。

小老鼠压抑着自己的兴奋。五指并拢,一同钻入船长的肛门当中……

“唔?”船长的尾巴似乎高高一抬,两瓣屁股肉似乎震了一震。原本,他的屌部就已经被异物感所占领了,现在后穴也开始被异物感慢慢侵略。他难受起来了。

安里克让自己的行动尽可能慢,给船长放松肉体的时间。他暗示着熟睡当中的船长:“来,慢慢张开您的屁股吧,船长啊。请吞没您船员的小小手臂吧。您一定可以做到的吧。”

“唔……唔……好……好的……”说着梦话的船长的菊花在微微扩展,先缓慢吞没安里克的每一个指骨,湿湿地含住;然后再缓慢收缩,吞下老鼠兽人的手腕。

老鼠的毛发丝丝滑滑地蹭过肠道,皮毛被肠液打湿。手臂骨骼感受船长臀部内的拥挤感觉。

“啊……啊……啊……”船长感觉身体很涨很涨。他想着,自己是不是喝了太多的酒,身体怪怪的,肠胃有些失控,一些虚幻的朗姆酒味道飘到了鼻尖。

小老鼠的拳头缓缓探进鲨鱼兽人穴道深处。一点一点,慢慢地,让自己的手臂和船长肛道进行顺畅的摩擦……

“唔……唔……”船长好像睁开了眼睛,但是朦朦胧胧的,像是站在航行在雾气里的船头上,什么都看不见。空气很温暖,身体痒痒的、涨涨的。慢慢呼吸后,他发现自己可以忍受臀部内的这种不适感了。

船长并不知道自己正在被“开发”着——屁眼插进手臂,居然会让自己很兴奋。

那条手臂上的毛短短糙糙的,像是数以万计的羽毛三百六十度角地拨拉自己极为敏感的肠道,前列腺的高潮也快速来临。船长发出的声音像是肥皂泡一样柔软:“好舒服……好享受……”

“船长……你喜欢被这样玩,对吗?”安里克的嗓音也轻柔了起来,“我也很喜欢被船长您这样‘吃’掉呢。”

自己的手臂几乎被吞没完毕,安里克尝试轻轻旋转手臂。在船长肉壁的温柔包裹当中,安里克享受着船长肉体的强大包容力。

这是船长不为人知的柔软。

船长的肛道已经很努力了,它持续地在适应这滚动的手臂的各个角度和轮廓,接纳每一个骨骼的凸起、毛发的粗细。他的表情有些痛苦。船长,这个刚毅又逞强的黑蓝晶号领头人,现在仿佛经历着灵魂的磨难。

现在,船长的屁股肌肉变得很僵硬,尾巴发了疯似的拍打自己的脊椎。这般躁动下,一直塞在鲨鱼肉棒里面的铁棍子终于有些松动的痕迹。铁棍的尾端在那窄窄的马眼处乱晃。攒了很久的液体开始一点点滑下来,顺着铁棍脑袋,流到了地面。铁棍也在空中轻微抖动,那空中的银丝也被挥舞起来。

终于,铁棍从垂直的鲨鱼肉棒里脱落,掉在地面上。湿漉漉的棍子在地毯上滚了很久很久。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痛……痛……”

船长的身躯再如何坚硬,内部也是从未被人发掘过的,此时此刻被人发掘了,身体感受是全新又陌生的。他现在感受到了害怕,于是肠道里疯狂分泌出奇怪的黏液。

安里克的指头的每一个微小的动作,都能在船长脸上看到精彩纷呈的表情变化。“船长,你真的好可爱啊……”安里克他有些陶醉了,从未想过自己的小拳头、小胳膊可让船长欲仙欲死地享受到性体验。手微微动弹一下,就能让心爱的男人爽到哭。只要愿意,船长可以在自己手臂的征服下彻底沉沦。

……

但是,安里克感觉自己不该持续输出了。他可不想第二天看着船长捂着屁股在甲板上训话,也可不希望船长的形象因为自己的纵欲而垮塌。

那么,船长你请保持着这样的性感和陶醉好好睡到天亮吧……

“船长,我可以让你好好休息咯。”安里克缓缓将手退出来。他很小心,不会让胳膊刮疼船长柔嫩的肛壁的。

船长的额头终于松懈般柔软。“唔?”他的手指本来抓紧了桌沿,现在慢慢释然地放开。痛苦和快感一同结束了。伴随着肛门噗噜噗噜的水声,以及雄兽人自己的轻微呜咽声,他的臀部终于放松下来。

“呼……呼……”船长高耸的后背终于塌陷了下来,后背上的那些刀疤全是热汗。

安里克的拳头终于离开了船长的屁股。湿漉漉的,全是船长体内的湿热味道。他无法描述自己手臂上是什么味道,这味道他能想到的仅仅是海洋、猛鲨、果酒、抹弯刀的蜡油、湿润的皮革这些东西。……船长的体液在小老鼠的掌纹上流动,湿湿的,他很清楚,这是面前雄兽人身体内的一部分……

而船长仍然在酣睡。像是挤了奶后的奶牛,又像是奔跑了几十公里后终于得到休息的烈马。即便身体虚弱,但仍然装作逞强,安详却猛烈地呼吸着。

安里克稍微揉动船长的屁股,将那有些可怜的外翻的肉质悄悄塞回船长的蜜穴里面。“……”船长依旧在熟睡,尾巴端还摇了一下。他又无意识地抱紧了怀里的木桌,侧脸磨蹭木板,满足地微笑。

他看起来像是做了个好梦。

“晚安,船长。”小老鼠用湿漉漉的手轻轻摸了摸船长头上的鳍,这个时间是属于他的,以及他最爱的船长的。于是他轻轻吻了船长的嘴,以及亲昵了一会儿微微顶出来的鲨齿。

……

早晨。

那些醉得如同软泥的船员们,现在满脸愁容地收拾他们的烂摊子。呕吐物和酒水味道挤满了船舱。

甲板上还有一些还有着些起不来床的家伙,即便是酒瓶在他们身旁滚来滚去发出声响,都不会惊醒他们。直到海风拱起一片海浪正好浇到他脸上,或是船长往他身边一站。两种方式能够让这些懒鬼一瞬间精神抖擞。今天他们不走运了,因为叫他们起床的是上述的第二种办法。

“你们几个,想被我丢下船去喂鱼吗?”

船长亚拉特的声音像是索命而来,那些家伙吓得迅速站起来,站得直直的,即便是宿醉得头昏眼花也要牢牢盯着船长,标准地敬了个礼。“抱歉!船长!我、我们下次不会了!”

船长亚拉特手背过后面,船长帽遮住了本应暴晒在面颊上的阳光,顺便将他的疲惫和苍老也小心地遮掩起来。他走了几步,望了望别处。“小子!别东张西望,说你们呢!注意罗盘,注意后帆。”

“好的,船长!”

“其他人也都听着!我知道,你们想平安回到陆地,卖掉我们劫掠的物资,用换来的金币鼓足各自的腰包。而且我也知道,你们想要在那之后让爱慕你们的姑娘们给你们戴上玫瑰的花环,为你们斟满一杯果酒,搂着彼此然后结婚生子。哈!?你们有时间做着这样的美梦,那么为什么还不他妈的好好给我注意航向有没有歪到他祖宗家?!莫非你们想要我们开到无人荒岛上去吗?!”

“我们会注意的!船长!”

训诫了一拨人后,船长尽可能挺直腰板,掩盖自己的疲劳,一只手轻轻捂着腰,一只手扶着船的栏杆,走向自己的房间。“哦,对了,”他忽然想起了什么,一转头,两道锋利的目光几乎把某个可怜虫盯成了傻子,“安里克!”

小老鼠原本只是缩在桅杆后面而已。“到!船长!”安里克的回应当中充满了颤音。

“跟我过来!”

“是……”

老鼠兽人缩着背地走路,他感觉自己这辈子已经活到头了。他听到了船长的怒火,也听到周围船员惊讶或者幸灾乐祸的声音——“这小子又犯什么错了吗?”“谁知道呐,莫非昨天劫掠品捡得太不值钱就要被训了?”

进入船长室后。船长背对着自己,他淡淡说了句“关上门”。

“……”安里克虽然有些害怕,但还是照做了。

船长转身走过来,他的披风来回摩擦着他的夹克衫,长靴踏在地板上。也许是安里克的错觉,地板上似乎还有昨晚船长被玩出来的淫液的痕迹。安里克深呼吸了几口,才把这糟糕的念头给压回心里。

“安里克,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找你来吗?”

“我……不知道……”

“因为我知道是你做的。安里克。”

“……啊?”

船长蹲了下来,扑面而来的是皮革的味道。他在太阳出来后一定好好洗过澡了。船长很严肃,说话时,会自然而然让对方紧张。“我昨晚似乎不太清醒,应该是中了某种混账诅咒。天一亮,那种魂不守舍的感觉就消失了。”

“……”

“我可能记不清楚发生过什么,只记得一些片段。嘁,那画面,真是的……”

看到船长忽然攥紧了拳头,安里克感受到脊背发凉。

“安里克,你……”

“不,不不——我什么都不知道——”

“那是一个带着诅咒的画家颜料。我昨晚好像踩到它了,然后我摸到了那些该死的丹红色玩意。然后我还看到了一些画面,啊,就像是被人牵着鼻子走,去穿衣服,去撒尿……糟糕,我又开始头痛欲裂了……到底是谁害的呢?”

“……”安里克感觉自己必须得逃走了,“我什么都不知道,船长,我要回到我的岗位上了!”

结果船长一掌按住这个小个子的肩膀,拉他回来,并且压在自己的双膝中央。

“嘿,亲爱的安里克,让我们一起动脑子想想吧。谁是我们船上最喜欢收集奇怪的小玩意的?啊,那一定是个有着灵巧身手的小耗子,对了,这只小耗子似乎还不太聪明,他给我留下了一件东西——这件东西他到现在都没能回想起来。”

船长抓住安里克的一只手,让它缓缓向自己蹲下来的两条腿的中央摸去。在船长的胯间,腹部到生殖器中央的地方,好像有一个硬硬的东西……

船长的声音变得很深沉、很有力。说出来的话,也是格外劲爆。

“我就知道是你,安里克……谢谢你,给我的鸡巴送了个金属小镯子,而且,还让我戴到了现在!”

“……”

船长继续说:“我一觉起来发现什么事情不对劲。特别是我的鸡儿和屁股……噢,很高兴你没有对我做更加过火的事情,但是……”

安里克忽然蹦起来,他带着哭腔求饶说:“船长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对你做那些事!”

“别急嘛,别急。”按住安里克的那只宽大手臂忽然五指变得柔和,力道变得很轻很轻,“我并没有生气。”

“?”

“放轻松。虽然事情一件比一件疯狂,但是,说实话,都挺有趣的。”

“……?”

安里克现在才意识到,自己正缩在船长的怀里。这里充满了他的味道。而且他的声音很温柔,和昨晚乖巧听话的船长不同,现在的船长清醒了,却也更为可靠、沉稳。

船长说:“想必,你应该都看到了吧,我的身体。”

“是的……”安里克想到了船长不为人知的两个乳环,以及其余并不多见身体肌肉。

“甚至还玩了一遍?”

“……是的,”安里克想要狡辩什么,但还是选择放弃,他的耳朵垂下来,低头望着船长两腿间的空间。“很抱歉,我是不是……弄疼您了,船长?”

“呵。我的肉棒和屁股可是现在还疼着呢!”

“唔……抱歉抱歉。我下次不会了!”

“停。”鲨鱼兽人胸脯的起伏停了一瞬,他揣摩如何表达,缓缓地说,“其实我,并不介意。”

这是安里克今早遭遇的一连串惊吓当中,最让他设想不到的一个。

“您说什么,船长?”

“安里克,我的意思是——”船长彻底将埃里克揽入自己怀里,让他坐在自己“硬邦邦”的双腿中间。老鼠的皮毛丝滑地与自己体表摩擦。船长的猜想确实没错。昨晚发生的一连串让人惊讶的性体验,就是这个小家伙带来的,“你带给我一种全新的体验。这让我欲火中烧。我其实很喜欢……你是第一个对我做这些事情的人,我做了一个爽极了的美梦。你知道吗?我很享受这个感觉。”

“船长……”

“所以我不会责难你。安里克。你依旧是我手下的一名男子汉。”船长嘴角微微扬起来,他的鲨齿在这个时候居然没有一点锋利的感觉。船长的鼻梁挨过来了,触感软软的。

安里克心跳加速。“船长。”他的手有些犹豫,但还是克服了恐惧,往船长的胸口摸去。他知道这里有个“小玩意”,只有他和船长才知道的秘密。

船长胸脯的乳环被隔着衣服,轻轻蹭动了一下。

“唔呋!”鲨鱼兽人忽然痛痒地浑身冷战了一下。“臭小子,现在就想来吗?!”

“噗……船长你的反应,好可爱。”

鲨鱼口腔里快速呼出一口气,胸口抖动了一下,这个男人像是丝毫不服气。“嘁。”船长半怒半笑地冷哼着。

“那船长现在还要不要?不想要……的话,我就走咯?”

“……”船长似乎反悔了,他一把拉住这个小伙子,“别。呃,稍微留在这里一下吧。”船长清楚,自己先暂时收敛那高高在上的气势吧,因为自己心中有些欲望只有安里克才能满足。

安里克把船长的称呼拉扯得很长很长。“好好好,行吧,谁让你是船长呢。遵命,船长——”见到船长气得发笑后,他才缓缓地继续说,“那么,尊敬的船长大人,那我们开始吧。首先,您想要让哪个部位先爽一爽呢?”安里克拍了拍自己的挎包,里面发出叮当响的声音。

“呵,小鬼头。”

船长亚拉特并没有尴尬多久,只是脸仍然在烫红烫红的,忍不住去挠动自己的颈脖。紧接着,他泄气了一样,解开了自己裤腰带上的第一颗孔扣。“先从……这里吧。好吗?”

“当然可以了,我的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