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L 军犬 朋友们的圣诞礼物

朋友们的圣诞礼物

文 / 清水写手Creed丶杰

格雷恩是冒着风雪回家的。他的臂膀足够宽大,能保护怀里的礼物盒子不被雪水沾湿,以及在他的夹克之下,犬科特有的厚实毛发也足够暖和,能让他在风雪中行走,撑到家中烤火取暖。

他已经到了。这是一扇冬青枝装饰的白色木门,门里面的朋友正在等着他。格雷恩是个优秀的士兵,又作为德牧兽人,他的鼻子很灵,他已经敏锐地从门窗的缝隙里闻到了飘出来的烤火鸡的香味。

他推门而入。

丁零当啷。温暖的空气涌入他的怀抱里。他甩弄耳朵,抖落鼻头和脑袋上的积雪。

朋友们就在这里,一直在等着他。

第一个朋友正在微调圣诞树上的星星。他是个浑身蜡白颜色,眼睛幽绿的蜥蜴兽人。他叫邦加,是个一丝不苟的人。邦加听到开门声前还在调整整棵圣诞树的打光角度和美观感。他停了下来,转头过去,看到一个大个子德牧兽人走进玄关,这人正把自己厚实的防滑靴子换成棉拖。

邦加立刻停下了手里的活,说:“哟,德狗子来了。”

餐桌处还有两个人。

红龙阿杰本来在钻研他的圣诞贺文,有几个词汇需要推敲,于是苦思冥想的红龙决定翻翻书找出词语出现过的段落,一杯咖啡被龙爪子攥了很久很久,等到快凉了都没能送入龙的嘴巴里面。黑狼启明则面对一桌的美食,表情明显表现出一种无奈,他肚子已经在咕噜咕噜叫了,但还不能开餐,于是他无奈转头望向窗户外的雪夜里,指望着看看绒白色雪景缓解饥饿感。

邦加的声音让他们俩一齐望过去。一个报以微笑,另一个则奋力摇臂打招呼。

格雷恩走过来,望了一眼餐桌。真丰盛啊。桌上早已摆满了四人份的餐具,杯里斟满红酒,桌中央的火鸡香喷喷的。邦加那家伙手艺不错,估计烤这东西学习了很久的厨艺。格雷恩突然感到心里一阵暖意。这趟休假是值得的,能和朋友一起过节真是让人开心。

红龙阿杰翻过一页书,没抬起头来:“我们刚才还在赌你会什么时候回来呢。”

黑狼启明瞟了一眼火鸡,虽然还不被允许啃食,但他那狼鼻子嗅了一口香味,浑身皮毛舒爽展开来,呼,他完成了一场在精神层面上的饱食:“……唉,赢的人可以获得大半块火鸡肉。差一点我就赌赢了。”

德牧兽人挠了挠头,说:“不好意思,部队里要求又多又紧,回来路上有些迟了。喏,给你们带来了礼物。”他将怀里的礼物分发给大家。

他先是大步流星地走到邦加面前,自信满满地交给他一个青绿色礼物盒。格雷恩的谈吐故意显得很夸张,他知道朋友们喜欢自己准备已久的惊喜:“啊,英勇又富有的蜥蜴朋友,邦加先生,这是给你的礼物,你一定会喜欢的。我挑了很久!”盒子里装着的是墨镜和手表。常年当兵的德牧犬格雷恩其实并不太知道哪种款式代表贵重,哪种款式戴着更显得斯文,于是他就在商店里亲自试了一款又一款,才确定了最终手里的这一套组,并且买下来。

能看到,邦加捧着礼物后,白皙的尾巴尖在他背后开心到不安分地一摇一摆的。“谢谢!”直到身后圣诞树下的装饰礼物盒被他尾巴扫飞掉一个后,他才立刻停下这过于亢奋的情绪,转身收拾,继续干好挂星星的活。

“喔,还有你的,亲爱的,充满野性和智慧的黑狼朋友……喂喂喂,别再在窗上画你那傻乎乎的战士小人图标了,看过来看过来。接着礼物吧,你一定会喜欢的,崭新的装备!送给未来的拳王!”盒子里面装着的是拳套。当格雷恩雄赳赳地走进拳击店里面时,店主和顾客都以为这个当兵的是来揍人讨说法的,因为他的威严的面容和走路的步子都让人感觉他很不好惹。结果这人来到柜台后一转温和态度,说是来给朋友挑选礼物的,这才让人把揪着的心放下来。

黑狼愣了一下,傻乎乎地接下了礼物。“好嘞!感谢!”

德牧又挪了几步,朝向他们几人当中的红龙老大哥,高调地说:“嘿嘿,这是给杰大的,适合优雅、知性的你的,嘿,我直接透露吧,里面其中一罐东西是茶叶,喝喝看,这么冷的天最适合喝一口温暖的热茶了,暖暖身子后,你的稿件工作会更方便的吧。”盒子里是高端轻奢茶具组合,还有格雷恩认为阿杰一定会喜欢的乌龙茶。

红龙放下书本,接过礼物后,感觉有些受宠若惊:“嘶,厉害了啊,小德,你去了一趟部队后没想到嘴巴变得很会说了嘛!礼物我很喜欢。”

德牧兽人拍了拍手,完事一件,神清气爽:“那个,虽然我是迟到了点,但好歹礼物都送到啦。大家开心才是最好的。”

“来来来入座就餐吧,我快饿死了。”那只黑狼早就先所有人一步围上了餐巾。他之后估计根本不需要刀叉,他伸手能直接掰下火鸡的腿往嘴里送。他就是一头饥不择食的饿狼。

邦加贴心的给格雷恩的后背和尾巴上的雪粉给拍打干净。让他入座后,自己站起来举杯:“好的,各位,圣诞快乐!来,干杯!”

“干杯!”“干!”“(咕咚咕咚)”

放下杯后,细心的红龙往格雷恩身旁一看。仍然有一个棕黑色的礼物盒子安安静静的在这个德牧兽人的背后:“诶,小德,这是什么?你额外还准备了个礼物吗?给谁的?”

格雷恩愣了一下,喝着酒的他还因此呛了一下。“咳咳咳,那个啊,误会了,这是买给我自己的……我就是为了更有一点仪式感嘛,所以就稍微包装了一下。哎呀,我想要这玩意很久很久了。难得从部队休假出来,这才有空闲买来犒劳自己。”

朋友们似乎好奇心都很重,他们想问下去:“哦,所以你给自己买了什么?”“不会是用来奖励自己那个的吧?”“哇。”

三名好友短暂地抬头望着德牧兽人,意义不明的红晕出现在几人的面颊上面。

“……呃。”德牧兽人确实是一瞬间表现出了面红耳赤,但很快一口红酒喝下去,酥麻的气体很微妙地涌上他的食道。他是个日夜训练的士兵,足够机敏,快速控制表情,把奇怪的心思给压下去:“你们想太多啦。不是什么稀罕货,就一个休闲养生的玩意,没啥特别的,说出来还怕你们笑话说我乱花钱。哎,再不吃的话火鸡快凉了哦,这翅膀我要了!”然后就是胳膊一摆,格雷恩把那肥硕多汁的鸡翅膀给送入自己狗嘴里。

后续,大家仅仅是“切”了一下没劲地各吃各的,以及欢闹地插科打诨当中,结束了这个晚宴。

今晚这酒一定是邦加选的,档次很高,喝着很顺口。就连酒水咕咚咕咚地倒进杯子时,飘出来的味道都已经够醉人的了。现在格雷恩在浴室里洗了头,晃了晃把耳朵里的水给甩出来,他盯着镜子里仍旧泛红的大黑脸,酒精的作用让他的眼睑总有一种潮湿。脑袋歪歪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模样有些逗。

朝着镜子里的每一口呼吸,折回来的气息都残留着浓重的酒香。啊,温润又暧昧。这时候他想起了留给自己的“礼物”。他光着膀子,走回自己的房间,带了条毛巾一路上搓揉脑袋。房间里因为开了暖炉而变得很温暖,窗户外仍然飘着雪花,床单也是崭新的,散出皂荚的味道。他盘坐在床上,拆开了礼物包装盒。

唉,其实这份自己留给自己的礼物确实也平平常常——这只是一个筋膜枪罢了。

德牧兽人这一大老爷们确实不会给自己如何享受。当一个士兵太久了,兽人部队内规章纪律多,禁忌也多,他为人又老实、吃苦耐劳,长久的时间里,格雷恩还真没怎么思考过自己究竟要什么,如何学会想方法放松自己紧绷的神经。

就连这一次自己犒劳自己的礼物,也只是用来缓解自身的肌肉酸痛而已,他经历过的训练太多,身体常常僵硬又难受。而这把筋膜枪,小型、廉价、便携,与自己给朋友的礼物相比确实便宜到不值一提,甚至说给朋友听,一定会被他们笑话的吧。可是,自己确实需要一个这样的东西。

这时候,隔着一堵墙格雷恩都能听到隔壁房间里某条大黑狼朋友已经醉醺醺倒头大睡的呼噜声了。他的睡眠质量一直都很好。可是自己,还在琢磨这个筋膜枪该怎么用。

对着自己酸痛的部位,按下“启动”?这样吗……哇哇哇震起来了震起来了。

这个小巧的仪器开始工作。格雷恩有些慌乱。他急忙把这筋膜枪脑袋怼着自己的腹部,最近训练时卷腹项目多,抗打击训练中还挨了几个狗老兵混蛋的拳头,现在还隐隐作痛。现在有这个筋膜枪,他首先想到的就是给自己腹部的疼痛给缓解缓解。

“啊……”不愧是按摩仪器,格雷恩稍微能够感受到在反复的震动当中,腹部的酸痛感被重新打匀,然后缓缓分散,随后消失掉的感觉。他的腹肌一直以来都硬得跟块木板一样,抗打击训练还让他学会如何鼓足丹田之气,让自己腹部更加坚硬足以迎下对方的攻击……但现在他终于可以不用那么紧张了,他棕白色的肚皮已然开始慢慢松弛,肌肉像是柔软的未塑形的黏土胚体一样,享受着仪器对自己高频率的打磨与呵护。

他尝到这件小礼品的甜头,短暂地处在幸福当中。

在部队以外的地方,特别是这么独处的房间里,他的坐姿可以不必这么标标准准。慢慢的,他在享受着按摩的过程里,盘坐的姿势开始有些垮塌,肩膀耸下,锁骨缩着,两坨结实的胸脯上一串狗牌在晃啊晃。估计全身唯一没有放松的,仅是他那握着筋膜枪的手臂了。但是很快,他那条手臂也逐渐瘫软了,胳膊处于完全的放松,乃至筋膜枪从腹部往下滑去……

这仍然在震动的仪器,滑到了他的胯间。

“嘶?!”

他忽然警觉了一阵,耳朵竖起,手臂一抬,身体无可避免回归到了紧张状态。“呼,呼。”这位不谙世事的士兵好像一瞬间觉醒了什么一样——为何身体有些亢奋,好不容易压下去的酒意现在忽然又涌现了出来,身体变得燥热。

“这个感觉——”他的感受没有出错,刚才胯部的震感,给自己带来的应该是……快感。

格雷恩内心忐忑地,决定再试一次,这感觉有点爽啊。于是他再度握紧了筋膜枪,放进自己裆里,点击“开启”。

“唔啊啊啊啊~”

士兵开了窍。他此前很在自己对外维持的外表,从不轻易显露出软弱的表情。可是现如今,他已经伸出半截舌头荡在门牙附近,不断哈出热气。柔软的胸膛快活地起伏,一呼一吸都充满了奇怪的暖意。士兵的欲望像是着魔一样的激增。

原来这样玩自己可以那么爽。原来、如此……

德牧兽人就将身体微微蜷缩,弯曲自己的膝盖,顺便把自己的内裤给扒了下来。他现在要好好地尽情玩自己的龟头了——将双腿抱起,仰面侧躺下来,给筋膜枪凹了一个足够“得天独厚”的位置,让它被自己腿根包得稳稳的。直到自己可以做到即便再怎么乱动,也能保证筋膜枪能够持续刺激到自己的肉茎就行了。好的,现在“开启”——

接下来,他费劲地咬着牙齿,感受猛烈的鼻息从他鼻腔里一波又一波地蹿出来。好爽,真的好爽。这只身材健壮的犬兽人在床上不断像是痉挛一样的乱动,鸡巴好酥好麻,筋膜枪贴着自己的马眼,震得他里面的激荡的体液晃抖着出来。他的腿根也在颤抖,尾巴翘起来像是汽车的雨刮器一般左右摇晃。直至平整的床单上,全是被他的身体蹭乱而出的褶皱。

他在部队里严于律己,训练完后休息,休息完后又训练,绝不做多余的事情。现在的他,终于获得了极大的满足,他压抑已久的欲望终于能以自用器械抚慰的方式,好好地引导出来——

射了好多好多。

那个瞬间里,德牧兽人伸直了小腿,弯着腰,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体液直直地冲了出来。那像是沉重的落雪一样,在自己棕褐色的腹部落下雪白的灰,扩散着浓烈的雄臭。味道很复杂。这味道当中是熟悉的味道,有每次锻炼到一定程度会从自己身内自然挥发出来的体味,这股味道自己已经闻过够多了,除此以为还有今晚饮用的酒水的味道,有好朋友们一起吃食桌上的食物的味道……他不清楚了。他已经陷入了幸福的圣诞夜之梦中了。带有体温的白浊液体出现的那一刻,自己的体毛便已经不再畏惧寒冷了,因为他感到了来自于自己体内所带出来的,温暖与炙热。

“哒——”

很不合时宜的,他听到屋外的走廊有人在走动。德牧兽人短暂的从亢奋中恢复了理智,诶?这个点了还有谁还不睡觉吗?……嘶,可不能让门外的人发现我现在的样子。

于是格雷恩学着隔壁房间的猛烈的黑狼呼噜声,自己也试着吠出呼噜。隔壁起他也起,隔壁落他也落。可结果,格雷恩的房门还是被敲开了。

“……!”格雷恩大吃一惊,他一眼看到了是邦加那蜥蜴雪白的嘴部先进来了,说时迟那时快,格雷恩直接一个翻身趴在床单上,把湿乎乎的腹部、疲软的鸡巴,以及那还在嗡嗡响的筋膜枪给压在身下,掩盖刚才的所作所为。

邦加借着微弱的光线看到了趴着的格雷恩:“……啊,德狗子你原来没睡啊。”

“……”格雷恩面红耳赤地回头,“怎、怎么了吗?突然走进来。”

邦加平淡地说:“我本来是睡前想检查一下屋子里的火炉和电器有没有关好而已,谁知道路过你房间时,我听到你房间里有一些诡异的窜动声音,床架还是什么的东西一直在细微的摇晃的怪动。”

“……”

“我本来没有起疑,但下一秒我又听到你打呼噜的声音,以为你已经睡着了,猜想是屋子有贼在翻箱倒柜,所以就进来看看。”

格雷恩挠了挠脑袋:“啊……哈哈哈……没有贼没有贼,你知道的,我警觉得很,你多虑了……”

他话还没说完,门外忽然又多出来一个熟悉的人。红龙阿杰从邦加的背后钻了个头出来,他的龙瞳在昏暗的房间里亮堂堂的:“哇,你们都没睡吗?……我一小时前泡了小德你给我送给乌龙茶叶,茶水真的很香很好喝啊,只不过我喝了几杯后,结果现在都还精神着。真没想到,你们也和我一样睡不着吗?”

嘶……两个人了,怎么办,我真的能遮掩过去吗?格雷恩感觉自己快要瞒不住了,因为床单渗透而来的体液的湿滑感,让他越来越无所适从。

“德狗子你刚才做什么?”“对啊,光着身子却又没有一点要睡觉的样子。”

其实,我……

格雷恩稍微挪了挪身子,没想到,那处于振动当中的湿漉漉的筋膜枪直接滑出了他的腰侧来!

众目睽睽之下,那沾着犬兽人体液的玩意,落到了床的另一侧,并在大家的眼皮子底下,带着湿滑的表面旋转了一个圈,持续高强度振动中。

“……”“……”“呃那个其实……”

格雷恩意识到自己大概是无法欺瞒他们了。

他慢慢翻身过来,右手肘手肘支撑着自己的身体,面向自己的朋友们,这样会显得自己稍微“体面”一点。然后,他的左手伸出去……悄悄地把那个闹腾的筋膜枪给关掉。

蜥蜴人朋友和红龙朋友两个人对视了一下,交换了眼神。确定了彼此的眼睛里都写满了大大的尴尬:靠,在好兄弟奖励自己的时候走进来,打断了他的手冲。

现在床上的那个家伙才是最尴尬的。德牧兽人胯间一点遮羞的布料都没有,胸腹还是湿的,耻毛上沾满了自己的尚未冷却的精液,然后现在还双腿、双臂,甚至两瓣臀肌都在张开地迎接朋友们的“审查”似的目光。

三个人不约而同地沉默了。

邦加先咳嗽了一阵。他感觉自己罪孽深重,只因为他是第一个推门而入的人。“那个,呃,德狗子你原来给自己购买了筋膜枪啊,是因为身体一直都会酸痛吗?”

阿杰接过话来:“啊啊部队里肯定要天天训练吧,身体负担大,肯定就得找办法放松啦,毕竟咱们小德也不是机器人。”

邦加:“喔,难怪会……”

阿杰:“嗯……”

只有格雷恩在床上半响没发出声音,感觉自己无论说什么言语都是苍白无力的。只有隔壁房那轰隆轰隆的黑狼呼噜声,才勉强让房间里的气氛不会凝固在冰点。

邦加说:“好啦好啦,那,我们虽然造访得不是时候,但是正因为来了,就帮点什么忙好了。”

啊?

格雷恩刚想要抱住床上的枕头,想要用一些东西稍微遮盖住自己身上一些腥臭的地方,找回一些颜面。但现在他又一转吃惊的面目,因为自己的朋友看起来似乎还是不想走的样子。

阿杰:“嗯嗯,说得对。……哎,小德你就别用什么筋膜枪了,按摩放松这种小事交给好兄弟来就好了,不用花什么冤枉钱。”他说完后竟直接走上来,想要直接动起手来。

做什么做什么做什么?!

结果红龙那有些冷冰冰的爪子直接就摸到了德牧兽人的小腿上,光滑的犬类皮毛立刻很不适地反卷起来。

邦加也来凑热闹,他说:“哎哎哎徳狗子你躺好来吧,你要相信我们的按摩手法是很专业的!我记得电视节目上是这样演示的,你等一下我回忆一下。应该是……”

然后又是一对爬行动物质感的双手袭来,这次直接按压在了格雷恩的腹部上——搞得他的肌肉一阵紧张地收缩。腹肌上面还残留着精液的痕迹呢,可是,这并没有遭到邦加的嫌弃。他的这位好兄弟,双手混合着本就湿润的体液进行抹匀,让德狗子的腹肌更加湿滑和富有手感。然后,腹部好像真的开始发暖了。

在格雷恩还在百感交集、不知所措的时候,他居然感到了不只是腹部,还有全身手脚的暖意——他的肌肉确确实实在发软,好兄弟们的手居然那么温柔又舒服。那凝固在这里很久的烦人的乳酸终于开始如冰雪消融一般消失,“呃呜……”德牧兽人的嗓音也变得绵柔绵柔的,身体上的重担确实在慢慢减轻,搞得这大老爷们声音都酥软了。

“看来咱们没猜错,小德你确实太需要身体放松什么的啦。杰哥你看,直接被我们按摩得服服帖帖的了。”

“哈哈哈,邦加你说得对。”

“杰哥,那我们俩就不给德狗子留情面,多用点力气!”

格雷恩只是躺在床上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他只需要躺好而已,可是,自己的脚板底忽然被一对大手给摁住。

慢着,怎么突然摸这里?!这里可是脚板啊,很痒的啊!“喂!”格雷恩想要继续怪叫着。但是脚底的肉垫突然又被多出几根手指硬生生地按住,杰哥的拇指用力得真狠,几乎将脚心中央最柔弱的穴位给按出一个凹槽来!“轻点轻点轻点轻点大哥……额啊啊啊——”这大狗叫得有些凄惨,咽喉像是被痰给卡住,声带发生持续性的拖拉机轰鸣,然后就一下子哑火了,于是变成沉闷的呜咽。

“行的行的,我明白啦,你等着哈。”他的那位红龙朋友终于找到了合适的角度和力度,按压这只兽脚时把握好重心。他可不忍心听着格雷恩再叫出什么悲怆的声音,然后把房子里唯一睡着的那头狼给吵醒。那就不好了。

可怜的格雷恩现在面如菜色,他当然知道自己不该三更半夜里大喊大叫。于是他张开的狗嘴里不自觉伸出舌头,汗腺崩溃了一般贴着干枯毛躁的侧脸进行散热,也能分散一些身体被人乱按的无助感。

杰哥每狠狠地按压格雷恩的脚心一次,或者用指甲嵌入格雷恩的脚缝轻轻往外一掰,这头大狗的脸上表情会变得丰富多彩,比如忽大忽小的兽瞳,又比如狗鼻子里会时常喷出点鼻涕泡出来,又或者壮硕的胸脯奋力地一仰,然后又无力地倒下去。

邦加也没有闲着,他开始找到了稍微硬实一点的长条形工具。“徳狗子你的胸肌很结实也很发达,一定是经常练。那我就稍微放松一下你这里好了。”

格雷恩惊恐地抬头。那位白蜥蜴朋友的影子几乎遮挡了他视线里的所有光线,他手上拿着什么放在了自己的胸上,他这是要做什么?他开始……用那根棍子狠狠地刮了起来。

于是乎这条大型犬立刻暴躁得想要从床上弹了起来。但是他做不到,身体很快被朋友粗暴地按压下去。

格雷恩全身光溜溜,又没有像是部队里作战时穿的全副武装。现在某一个瞬间他认为自己像是一名战俘,敌军正在对他使用可怕的极刑。“哥,别,别这样,筋膜刀不是这样用的,你刮我胸口刮得好痛啊啊啊啊——”格雷恩的锁骨有一种脱节了感觉,他的胸大肌像是即将要被剜下来一样,胸膛正在快速发红发紫,上面的皮毛正在被刻出一道难以磨灭的痕迹。

邦加意识到后很快就收了收力气,满脸歉意地挠头苦笑:“诶,我看着视频里别人都是很用力的啊。那我轻点、我轻点。”蜥蜴兽人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掰动双手指节,仿佛强迫自己快速进入“按摩师”这一假想构思的职业状态当中。随后,他就真的变得用很小的力气去剐蹭德牧犬的硕大的胸膛。手上的这面钝刀不再那么野蛮了,它是轻轻地去蹭动这的精壮肌肉,就像是面包刀去触碰一块蓬松多汁的吐司一样。当它真的去推动这肌肉,梳理上面杂乱的犬毛,会发现格雷恩的胸脯在放松下来的状态里确实很松软可口。即便,格雷恩本人现正在大口大口地呼吸,宛如从敌营逃亡一样急迫。那丰腴的胸脯一直在抖啊抖的。他作为作战士兵,生命力十分的顽强。

他本想再撑上一阵,可后来,格雷恩看着像是,放弃了。

仰面着的他,眼泪一直在眼窝里转。除了胸肌在接受朋友们的有爱的处理以外,他的脚掌,都在进行着均匀的施力。他在吞咽口水吗?咽喉一直在古怪地凸起。两臂仿佛是释然了一般张开,上面的肌肉软踏踏的,没有任何的力气了。后来他描述着说,“当时好像我看到了死神,要求我向他张开怀抱,接我去狗狗乐园天堂”。

好了好了。

“小德,从美梦里醒醒,差不多了。”

“啊?”这只惨遭欺凌,哦不,享受按摩的筋肉士兵大狗子泪眼迷蒙地抬起头来,这个瞬间他的脸似乎变得消瘦了些许,皮毛下的肌体红彤彤的,像是血液流动不畅而导致生病的可怜流浪犬一样。“终、终于、要、结束了吗……”

不是的哦。“你转过身来。前面的已经按摩结束了,到你后面了。”

“………………”格雷恩的表情上出现了世间最无可奈何的苦笑,“那个,咱们要不就休息吧,我这身体状况我最懂,所以自己来按就行了,你们先去睡觉吧。”

结果他遭到俩朋友的极力回应:“不行!”怎么能说放弃就放弃呢?现在结束岂不就是前功尽弃了,好歹也要做完一整个流程啊。别担心了,交给好兄弟就行,不麻烦的。

格雷恩的嘴皮子想要抵抗似的动弹了一下,“……”最后他仍旧是妥协了,怂着脸,勉为其难地用手撑着身体艰难起身,然后转过身子去,最后“啪嗒”一下一整个人迎面撞入床的怀里,屁股和尾巴朝天。“唉,来吧,我承受得住。”他像是发表临终宣言一样,狠狠闭着眼睛,手爪紧抓枕头边缘不放。

德牧兽人的背阔肌仍然无法放松,充满了血管的隆起和皮肤的褶皱。他的后背也曾经接受过不少的扛伤训练。更别说他正是要打算以接受扛伤训练的心态,来面对好朋友带来的按摩。

小腿肚也是硬邦邦得不行,宛如树木的根须一样结实。

邦加见好兄弟那么配合地转身,决定自己也要认真一点,选择直接脱掉鞋、脱掉家居服地爬上床去,一条腿跨过格雷恩的身躯,用胯部在对方的腰部位置慢慢地坐下来。

说实话,格雷恩忽然感觉后腰一凉,好兄弟那屁股还真是冷得跟条蛇一样。他这是在干什么?怎么有点像是性爱视频里面的乘骑架势?大概是错觉吧。

然而好兄弟邦加只是想找到个位置,用手来按摩放松徳狗子的后背而已。“你这背的肉怎么那么硬,跟个石头一样。”邦加估算了一下使力的方向,决定了用手掌横着来,一遍遍地从下往上推动这疲惫又紧张的背阔肌。格雷恩的腰部很窄,但背脊很宽,满满的棕黑色皮肉也并不平滑,遍布训练的淤青或是其他跌打伤口的痕迹,这看得兄弟一阵心疼,于是邦加就多用点力气,让他好好放松一点。

即便之后格雷恩哭得瞪大了眼睛,手指疯狂攥紧枕头,不停地发出呜咽的声音!

“怎么叫得那么大声嘛?徳狗子你怕痛?不可能的吧。”邦加说。很明显他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手法以及力道上存在问题。

红龙阿杰忽然在后面应了这话:“诶,我想起来一招,邦加你可以试试。你在前面抓挠他的下巴——别用指甲,要用指腹——轻轻地旋着就行。另外一只手就摸他颈脖,从前往后梳下来。最后我负责按一下他臀部到腿根的地方。”

“这是啥招数?不管了,我听你的试试。”

两人分工明确后,立刻行动起来。邦加倒是有些怀疑这点子的有效性,但他仍然把疑惑抛到脑后,伸出了右手,挠动了格雷恩的下巴。

“呃?”

格雷恩停止了呜咽。

邦加再按照计划好那样,给德狗子的头顶往后脑勺的方向好好梳了梳他的头毛。估计这时候阿杰已经在好好地揉捏这狗子的酸软的腿部了。他们就这样双管齐下的开展行动。

果然,格雷恩不仅不再乱叫,而是整张脸埋在了枕头里。狗耳朵像是垂耳兔一样撇下来。舌头就没打算缩回口腔里面去了。不过,最直观的感受是他的后颈肌肉终于放松了下来,乃至整块后背也慢慢失去了硬劲,皮毛出现了柔和的感觉。

邦加:“我去,真的有效果!杰哥你是哪学来的这招?”

阿杰:“呃那个,是萌宠视频博主教的,‘家养大型犬的训练小诀窍’。”

邦加:“嘶,兽人原来也吃这套吗?我们刚才真的是在驯犬?”

阿杰:“不知道,但这么看下来,咱们这位好兄弟是适用这招的。”

格雷恩此时在发出了绵长又享受的呼吸,他的咽喉转而发出呼噜呼噜的温顺的声音,和视频里提到的那样,是狗狗感受到安全和舒适后,会发出类似的声音。

邦加:“有点想要把这招拿去给隔壁昏睡的黑狼试试。”

阿杰:“记得穿好防爆的防护套装再去涉险。”

格雷恩仍旧在床上安安静静地享受着,四肢松散,关节柔软。他完全且彻底地放松了下来。双手总算放开了可怜的枕头——这枕头快要被之前的他挠出洞来了。他此刻在均匀地一呼一吸。犬兽人回归到了天生趋于趴着睡的习惯,他尾巴可以像是一株芦苇一样高高地扬起来,臀部不再绷紧,两瓣屁股就像是柔软的棉花糖……

阿杰:“啧啧,我按的这块大腿肌肉好硬啊,手都酸了。咱俩换个位?”

邦加:“我这里也辛苦啊,他上半身肌肉可多了。”

阿杰:“说起来,我都没怎么见过小德这样放松的样子呢。现在他彻底光溜溜的赤身裸体展现在咱们面前了,还看着毫无戒心的样子。”

邦加:“肯定是部队生活太严苛啦,难得回来和我们聚一聚。如果我是他的话,我都会想着——‘啊,终于可以在家休息了’。”

阿杰:“我在想,要不要给他多试试一些他在部队里肯定没试过的放松疗法?就当做……我们对他的圣诞礼物的回礼了。”

邦加:“你的放松疗法是指?”

红龙兽人轻轻拍打了一下德牧兽人那柔软的臀部。那屁股立刻柔柔地反弹了一小下下。棕黑色的皮毛透露着油亮的反光,肌肉被训练得很扎实,也很高翘。现在犬兽人的尾巴并不能遮挡视野,于是格雷恩轻而易举地被人发现了那一条幽暗的通道……那是一个雄性最私密的身体部位,那也是一个日夜训练的士兵根本没有多少时间关照过的神秘洞穴。现在,它毫无遮掩地摆在二人的眼前。

而这位士兵,他近乎昏昏欲睡。他甚至眼角的皮肤跳了跳,像是在催促着按摩的技师们别停下来一样。

邦加:“你确定?”

阿杰:“确定。”

已经确定了。二人决定在这位忠厚老实的士兵回归部队之前,作为他亲切友善的好兄弟,带给他部队里基本上难以体会的享受——性爱。格雷恩会喜欢的。他们坚信。

这只德牧兽人仍不知自己即将会经历什么。他期待着朋友们的手掌继续出现在自己的身体上,用最柔和最关切的力度……啊,对,出现了,腰部和屁股再度暖暖的了。他们回来继续服务我了。啊……享受极了,继续揉,我的腰部很紧的,按住那里。对了。顺时针揉一下,逆时针揉一下。好的,舒服!~如果我在部队里也能天天享受就好了。再然后做什么?……有点奇怪呢,为什么掰开我的屁股呢?……啊,原来是在揉捏我的尾根啊。也不错,虽然搞得我痒痒的,也有点点想起反应,但是也不坏,舒服就行了……总而言之没事的,好兄弟他们一定会好好待我的……等等,好像有点不对……

慢着……为什么,我的肛门凉凉的。

嘶!!!!!

当一根红龙的龙屌钻进他的屁眼里时,他终于幡然醒悟。于是这条德牧吓得用手撑起身体,指甲再度攥紧了床单。他惊恐地向后张望,看到那一红一白两哥们的身躯正在凌驾自己,甚至已经把自己的腰给搂起来,让红龙更好地对自己抽插。

“喂喂喂等一下,不对啊,不是说按摩吗——”

邦加见德狗子忽然这么口齿不清地说出那么长一段话,没听明白在说啥。算了,就借这个机会,邦加也“出手”了。

白蜥蜴来到了德狗子的脑袋前面,盘坐下来,用半怀抱的方式,将格雷恩的嚎啕转向自己,然后,做了一件让德狗子又一次吃惊不已的事情——把自己的肉棒送进了他的嘴巴里。

“?!!!”

格雷恩彻底失语。“呜呜唔唔唔呜呜!”他想要挣扎。但是,邦加动作很快,并且又用了驯兽师的那套手段——挠动狗子的下巴,抚摸他的后颈,帮助他克服紧张,减少恐惧。

格雷恩的灵与肉又一次被这温柔的攻势所击倒。脑袋沉沉的。他是有想说的话的,但是很快就被好兄弟邦加的大屌给赌回了嗓子眼。所以他的脖子就被这样被对方大腿给抵着,两边侧脸被捧起来,口腔像是某些做爱工具或是发泄工具,时而忍受一根大屌缓缓滑进来,沾满自己的唾液后变得更加湿滑,它便进入到更深的地方去。

这是兄弟的生殖器的味道啊。嘶,虽然有点不爽,这是格雷恩第一次尝到这股味道。

杰哥的手掌很宽很大,而且还热乎乎的,端着自己的屁股让格雷恩感到有些热到发烫了。而自己的屁股也在被人一点一点地怼进来。当杰哥的屌进入的时候,自己还有点点疼,但现在,那根屌在很合适的空间里缓慢穿梭,龙族的根部上一些并不平滑的凸起其实会给自己带来快感——那种被人涉足过后,自己的肉体被逐渐填满的感觉。

格雷恩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他感觉灵魂快飞升出去了。在自己肉体最懈怠、最舒适的时候,好兄弟们忽然给他来了一招大的,逼得自己不得不被操、吞屌,更不得了的是,自己还没有什么反抗的力气……

现在他呼吸有些费劲。鼻孔张得大大的想要去呼入空气,结果空气里全部都夹杂着面前这只蜥蜴人的胯间的生涩味道。他从未如此近距离接触好兄弟的胯间,也没有像这样拼命地呼吸好兄弟这里的湿润气味。邦加身体的气味其实很淡,现在更多的是嗅到他清爽的沐浴露香味,他刚才说自己已经快睡觉了。然后现在,好兄弟为了干这件事解开了衣服,扒开了泄殖腔,露出一阵浓郁腥臊的爬行类兽人的味道。现在,这样私密的味道转移到了自己的舌面上,并且在让我吃食下去。

他的屁股也很胀很空虚,每次杰哥的屌滑过自己的肛壁时,掠夺走内部的温热与潮湿,并进行了短暂的热量注入。渐渐地,格雷恩感觉自己的屁股后面已经只剩下……杰哥的温度了。杰哥这头龙其实性格很好,一直都在关照人。每次他搭话时,都是搭肩膀靠过来的动作,这个过程里杰哥的呼吸,以及他的体温,都是暖洋洋的。到了现在,这股熟悉的温度又出现了,但是以不合时宜地方式出现在了自己的屁眼里面。格雷恩感到一丝心理上的冲击,感觉就像是杰哥主动进入了自己的体内,搞得现在自己里里外外都是他的龙的体温了。

格雷恩的脑子很乱。但是他又不得不接受着好兄弟带给他口腔与屁股的冲击。他感受到自己下垂的胸脯肌肉在前前后后地微微晃,胸膛部分有一些松松垮垮的脂肪,在这时能看得尤为明显。而自己的狗屌也在晃荡,杰哥的插入在操控着它前后摆弄的频率。如果杰哥操得我再猛烈一点,自己的屌估计也憋不住,射出一些玩意出来了吧……

邦加感受到了格雷恩的慌张,于是就揉捏着他的脑袋,手法熟练得就像已经是一名专业的宠物训练师一样。“别紧张啦,德狗子。这样的机会可不多得啊,好好享受我们对你的服务就行了。”

“唔呜呜呜呜呜……”格雷恩抬眼望去,他好兄弟的眼神居然不掺杂任何一点的暴力或是凶残,有的居然只是关切。

在后头的红龙也插了一句话。“就是啊,放松一些不会有事的啦。回到部队你又得禁欲了,现在就让你好好爽一把。感觉怎么样,舒服吧?”

“舒……”格雷恩上气不接下气,苦闷的狗头又顿了一顿,沉沉地咽下一口浓重的唾沫。他的屁股仍然在被迫接受着插入,他的声线也变得断断续续地,说话像是某种不稳定的收音机,“舒、舒服、舒服极、了……”

他说话时,嘴角还会漏出一些甘甜的体液出去,那颜色很浑浊、很浓稠,味道其实还挺特别的。格雷恩停下说话,快速地利用舌头勾住滑出去的液体,带回口腔来,并进行新一轮的吞咽。在潜意识里,他默认这是好兄弟送给他的礼物,他可不能随便浪费掉。毕竟这是那么宝贵的东西,自己是很少收到别人的礼物的。

于是乎就在这样的心理主导之下,这位忠厚的士兵慢慢克服了自己的慌张和错乱,他开始撑起自己的身体,小臂和手肘支撑自己的重量,狗嘴主动去迎接白蜥蜴人的屌,减轻对方的负担。杰哥的话,不要紧,他攥着自己屁股可稳定了,格雷恩几乎不需要做什么。他用跪趴的姿势去配合对方的猛进。唔,喔,喔,舒服,舒服极了,只要全部接受了下来,确实会很享受——

这就是,被好兄弟插的感觉吗?

感觉,后面胀起来了,黏黏糊糊的;嘴巴里面也是,液体越来越多,快吞不下去了……

好多,好多啊。

疲惫的士兵失去了力气,就像是每一次训练后,出现的体力不支的昏厥感。在部队里的每一次出现这种情况,长官都会责备着格雷恩,驱使他快点爬起来站好,其他沉默的士兵的目光更是比利刃还要锋利。自己不得不爬起来,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完成剩余的训练。即便干涸的口腔里满是自己的血的味道,直到自己膝盖疼痛到无法弯曲。

但这一次,格雷恩不必勉强自己了。

吞满精液后,身体倒下来了。格雷恩首先是被人快速地抱起了胸膛和脑袋,让身体缓缓躺回了床上。他享受着最细心的照料,身体被人擦拭。两个身影一直在自己身边忙碌,交替用着温水清洗,并且还从行李箱里找到了睡衣给自己换好,避免夜里着凉。

格雷恩仰面躺着,口腔里可能还有一口咕噜咕噜的液体等待着自己吞下去,咸咸的腥腥的。但是他不想管了。他现在只想裹在这温暖的被窝里,睡到第二天醒来。

朋友们给他盖好了被子,对他说:“圣诞快……哦不,今天已经是你的生日了,圣诞快乐,狗子。”是的,格雷恩的生日是圣诞节的后一天。

“快、快乐。”格雷恩吞下了最后一口甜涩的体液,清晰地说了一句很像是梦话一样的话,便进入了幸福的梦乡。“我很舒适、满足。”

醒来后已经是白天了。雪停了,积雪沾满了窗外的栏杆。

格雷恩也醒了过来。他做了很好的梦,梦里的他虽然手脚不怎么听使唤,但是心里却觉得很温暖。

直到他意识到这股温暖的现实来源——

被窝里,左边有一头庞大的熟睡着的红龙兽人,龙角在以一种很危险的角度怼着格雷恩的太阳穴,红龙的胸脯毛发很茂密,热得格雷恩左半边手臂都在流汗。而被窝的另一边,则是一条同样在熟睡当中的白色的蜥蜴,他的脑袋上的刺是硬的,身体其他部分是软的,所以他身体拥着格雷恩的时候,格雷恩感受到一阵冰丝般的润滑出现在他的右半边肢体上。

“……”“呼噜……”“呼噜……”

你们为什么睡在我床上啊!!!

呜。

黑狼穿着棉毛拖鞋,从房间里出来后,拖着沉重的步子去走廊尽头的卫生间洗漱。他昨晚睡得很好,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梦到自己在战壕里面睡觉的,外面枪林弹雨,自己这里却宛如静谧桃源。可能是错觉吧,自己为什么会梦到这么离奇的事呢?

他眼睛只能睁开一半,想到待会要上班他就会觉得身心疲惫。现在,黑狼正在给自己一口并不怎么整齐的大狼牙刷牙。镜子里的自己毛发凌乱无比,金纹看起来也毫无精神。身后,某位朋友的房间门打开了。于是乎黑狼就挪了步,带着漱口杯,没停下洗漱,就走过去望一望打声招呼,看看是谁醒了:“早上好……”

“早。”“早啊。”“啊好困啊。”

???

黑狼口中一口唾沫直接啪叽掉到了地上。他张嘴惊讶,手里漱口杯差点拿不稳摔下来:“你、你们、你们三个人怎么从同一个房间里出来了?你们昨晚在一起干啥了啊?”

然后这三人面面相觑,都不约而同挠了挠脑袋。昨晚圣诞餐上的酒水确实有些够呛,酒精让人精神混乱并且亢奋,他们因此趁着酒意做了一些很疯狂的事情。

“……没什么事。”格雷恩表现出一种自然而然的淡定,“如果说真有什么事的话,那就是我之后得找些专业一些的康复按摩教程给这两个只会用蛮力的傻瓜好好学习了。我现在身体不仅还在酸麻,甚至疼得要命。”

身后一红龙一白蜥蜴两个兽人相视无奈一笑,耸耸肩。该去准备早餐了。四人份的,大份家庭美味早餐,庆祝新的一天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