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格特鲁德再也不想回忆的过去。
七年前,维谢海姆伯爵宅邸。
一袭黑袍的高塔术士端坐在那本该属于伯爵的座位之上,双腿大开,头颅上仰。尽管那术士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丝毫看不出她到底是何表情,可如此随意的坐姿至少可以证明,她在享受。
而术士腿间的那位身着深蓝华袍的菲林女士此刻却只是低着头,卖力的用着自己的口器服务着端坐在伯爵位置上的术士,突然,那术士的全身开始抽搐,好似火山爆发前的暴动。见此,那华袍女士非但没有上前表示关切,反而更进一步,使尽浑身解数地去侍奉,直到那术士发出销魂般的长吟全身疲软呈大字型瘫坐在那伯爵之位上过后,华袍女士才擦了擦自己嫣红嘴唇周围渗出的点点白浊,起身对术士行礼。
“都吞进去了吗?”
那女士张开嘴,伸出舌尖示意白浊在自己口中,随后做着忍耐状将白浊径直咽下,女士皱着眉,只感觉将那肮脏液体咽进去之时,食道好似有烈火在烧,但她只能忍耐,她必须这么做。
女士又张开嘴,这一次她的口腔里没有任何的残留,术士点了点头,对女士的服侍感到满意。
“做的很好,我会尽力说服她们,对你们予以支持。”
“谢谢您。”
女士低下头对术士行礼,术士也满意的起身拍了拍女士的肩,随后走出门去。
等到那术士走远,女士站在原地沉默不语,内心却在愤恨地诅咒着这群丧家之犬。
可诅咒的话语从内心重复一遍后,她又想了想自己当下的处境:其实,自己不也是丧家之犬的其中之一吗?
想到这些,女士埋头苦笑,真可怜那群残党,明明都是丧家犬,却还要在这里排个高低贵贱。
她重新坐在那张属于伯爵的椅子上,用手掸了掸刚刚术士在自己肩上拍过的地方,像是在打扫着上面的肮脏。
这个人,就是格特鲁德,当今掌控着整个维谢海姆的女伯爵。
格特鲁德回想着刚才那术士端坐在这属于自己的位置悠然自得,而自己卑微的用身体侍奉取悦着她的那副下贱模样,不禁感慨起自己的可笑和卑微。
自己贵为伯爵,却要任由前朝残余坐在本属于自己的位置上兴风作浪,而自己呢?不仅没有制止的权力,而且还要顺着对方的意愿去卖力的服侍。
因为只有这样,才能为自己的家族获得那些上不得台面的援助和支持。为此只能不择手段。
以至于变本加厉到,自己还要献出这具身体。
格特鲁德已经麻木了,为了能活着,甚至飞黄腾达,她其实已经无所谓了。
为此,她曾向自己软弱的兄长举起屠刀,为此,她游离于女皇和残党之间极尽谄媚之能事。
如果把这些行为放在一个普通人身上,他们会不齿,会瞠目结舌,甚至会觉得这是丧尽天良。
但格特鲁德无所谓,幼时的贵族品德教育在她遭遇诸多变故过后已经完全抛弃,立场改变了格特鲁德的心,至少在事成之前,她不会忏悔,因为这是翻身的必经之路。
格特鲁德莞尔一笑,她在幻想着事成的那一天自己的华贵,到那时,她会让那些逼她受尽屈辱的人付出代价,让自己内心里曾对他们千遍万遍的诅咒亲手由自己对她们应验。
但当下,还是要忍耐,就像炎国成语中的“卧薪尝胆”那样。
突然,下人由宅邸大门之上走来,在距离格特鲁德一米多远的地方行礼,并双手奉上信函。
“伯爵大人,这是女皇陛下发给您的信函,请您过目。”
“好,你出去吧。”
信函被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格特鲁德趁着四下无人亲手打开了那份信函。
“请予两天后到达王城参加女皇陛下的登基纪念典礼,过时不候。”
信的内容很简短,可见女皇陛下对自己的态度,格特鲁德皱着眉,刚想把抽出一半的信纸塞回去时,看到了信纸后面露出来的一点灿金。
她抽出信纸,一张附赠的带有黑色蕾丝边装潢的黄色邀请函顺着信纸抽出的惯性掉在了地上。
格特鲁德把邀请函捡起,拆开上面的黑色蕾丝过后阅读起上面的内容。
这一封同样也很短,但看完后的格特鲁德神情紧张,脸色却变得潮红,嘴角也挤出一丝随时都能收回去的笑。
她知道这次去会面临什么,但这是一个机会,一个拉拢人脉的机会。
尽管代价还是那样,贵重,或者浅薄。
“管家。”
“在。”
“准备去王城的马车,越快越好。“
两天后的某个黄昏。
“夜安,诸卿。”
女皇端坐大殿之上,阶下密密麻麻的一众爵士们向女皇单膝下跪俯首称臣。这是女皇登基以来,第一次在黄昏举办这样的特别的登基典礼。
台下的爵士们内心自然是觉得奇怪,可没有一个人敢质疑这位女皇的决定。
这位当朝的女皇从推翻巫王以来就一直致力于恢复着莱塔尼亚在巫王统治下百废待兴的经济,同时利用铁腕手段整治着前朝巫王给莱塔尼亚留下的大大小小的烂摊子,几年过去,现在的莱塔尼亚步入了欣欣向荣的新时代。除了还在暗处蛰伏的巫王残党以外,民间对女皇的评价完全是一边倒的好。
能收获如此良好风评的原因有很多,但从私人因素这一点切入的话,就是女皇从登基以来,没有迎娶过任何男性,也没有任何男宠,与男性贵族的绯闻更是无从谈起。
如此高风亮节,清心寡欲的女皇帝,舆论方面当然是对其进行浓墨重彩地赞赏。
而赞扬的声音多了,一些不和谐的声音自然也会参杂其中并打破这份氛围,其中流传甚广的言论,就是女皇陛下无法生育。
但这些流言,对上层高官来说,他们和女皇的接触肯定会更多,自然会心知肚明。对底层民众来说,女皇的个人问题完全不是所谓我等能揣测的,于是这条流言在国家上下一致性的“无视”下不攻自破。
不过这条流言也曾通过某位女侯爵的觐见传入过女皇的耳边,但女皇只是一笑置之。
格特鲁德此时正站在伯爵区域的末排显得格外低贱,因为格特鲁德的家族曾试图勾结残党谋反,在被女皇发现后被贬至维谢海姆这个较为贫瘠的地段,同时新得到的采邑自然也是极少,几乎不如原来统治地区一年的收成。
以至于格特鲁德在一众伯爵里面抬不起头,甚至连得势的子爵和男爵都能欺负她两下。
格特鲁德只想这场典礼早点结束。
“今日有此成就,离不开每一个属于莱塔尼亚的子民,这是每一个莱塔尼亚人的荣耀,也是吾等的无上光荣……”
女皇的声音充满了威严,台下鸦雀无声,没有人敢窃窃私语。
“在此,请诸位随吾一同高呼——”
“伟哉,莱塔尼亚!”
“伟哉,莱塔尼亚!”
台下的爵士们随着女皇振臂高呼,一声声嘹亮的呐喊响彻整个宫殿,这一刻。大家的情绪都被调动起来,在口号中。爵士们都坚定了对女皇的忠诚。
但总有极少数人除外,比如格特鲁德。
虽然她的呐喊声不比其他爵士们小,可自己混在其中的呐喊不过是对女皇的掩饰和附和,被贬到维谢海姆的屈辱自己从来没有忘记。
若是女皇会读心术,那她就会发现自己已经被格特鲁德在内心诅咒了千遍万遍。
宣誓时间很快就结束了,众爵士重新在大殿上肃穆站立,女皇也因此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诸位,莱塔尼亚不会忘记众卿的誓言,它必将在吾等的带领下走向繁荣!”
随后大殿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晚宴上,众爵们觥筹交错,推杯换盏,不时还有几位爵士兴起,邀请女爵士一同起舞。格特鲁德坐在宴会最为边缘的一张桌子上,周围的几位子爵男爵们借着酒劲,交流的好不快活。
“呦,维谢海姆的女伯爵为何闷闷不乐?”
一位浑身酒气的男性子爵很自然的将自己的手搭在格特鲁德的肩膀之上,格特鲁德眉头一紧,内心的愤怒与厌恶刚要爆发出来,就被同一时间涌出的理智阻止。
自己这个伯爵之位已经几近虚无,而这个子爵据说要在近日迎娶当今最为得势的侯爵的小女儿,再加上他最近打压巫王残党有功,也许不日就能升为伯爵和自己平起平坐。
不,不止,以他现在的势头,不仅能得到与自己同等的表面上的爵位,还能得到更加肥沃的领地和更为丰厚的采邑……
这人绝对不能惹,至少目前不能。
格特鲁德只能将这怒火压制于心,陪着笑脸故作矜持的婉拒他并让他注意礼仪。
“瓦德尔子……不,未来的伯爵,瑟罗亚科先生,在女皇的晚宴上这样总归有失风度……”
“格特鲁德女士,感谢您这样的盛赞和对我未来的祝福,也感谢您能在此称呼我的真名——嗝,放心吧女士,今天晚上我邀请您……”
他话语中的一声酒嗝熏得格特鲁德晕头转向,即使内心的怒火越加渴望喷发,可她现在却只能陪着笑隐忍着他的无礼举动。
“您醉了,先生,希望您……”
“我没事!格特鲁德女士……嗝,能和我共舞一曲吗?”
“我稍后还有些事情……”
“仅仅一曲的时间都不够吗?”
格特鲁德沉默了,这浑身酒气的子爵要是再死缠烂打的话就真的脱不开身了。
可恶——
就在格特鲁德懊恼之际,两位女仆从宴会大堂的后门悄悄进入,并走到格特鲁德的那一桌旁。
“格特鲁德女士,女皇陛下正在找您。”
就在格特鲁德即将要被那子爵拽出桌跳舞时,两位女仆来到格特鲁德的身边出手制止子爵。
“瓦德尔子爵,女皇陛下要维谢海姆伯爵觐见,请你注意风度,不要耽误女皇的大事。”
“女皇陛下找她?待会都不行?就一曲的时间?”
“不行,女皇陛下已经等很久了,你若执意如此,那我便将此事上报女皇,到时候谁都保不得你!”
“啧……好吧。”
那子爵虽然酒醉,但女皇二字一出,他就瞬间清醒大半,再加上面前的两位皇宫女仆是女皇直属,并且事态紧急,那就更不能自找没趣,到时候前途破碎,自己这辈子就只能一事无成。
于是子爵坐回原位继续喝闷酒。
“请吧,维谢海姆的伯爵。”
格特鲁德反应过来,起身跟随着两位女仆离开了宴会。
走了大概几步路程,格特鲁德跟着女仆们来到了一间密室,里面有一张小床和一间浴室。
床上叠放着一整套蕾丝边的情趣内衣。周围的女仆也在这时环绕在格特鲁德身边解下她的衣物。
“伯爵阁下,邀请函带了吧?”
“自然。”
格特鲁德从胸口处抽出了那张邀请函,两位女仆观摩一番过后互相点头,继续解着格特鲁德的蔽身衣物。并开始和她详细将起此次的目的。
“这是女皇陛下特地为您准备的赦罪仪式,您将会和女皇有直接性的接触,如果您能讨得女皇欢心,或许女皇陛下能为您恢复原有领地也说不定。”
格特鲁德内心暗喜,能恢复原有领地?那不就意味着自己的地位也将会得到恢复?
“但相应的,你也要有为女皇忠诚乃至献身的义务,我再问一遍,维谢海姆的伯爵,您有这样的觉悟吗?”
格特鲁德仅仅是沉默了一瞬,然后便故作坚毅的对着两位女仆正色,宣誓了对女皇的忠诚。
“很好,相信女皇会收到您的忠诚,那么接下来由我等来为您净身。“
两位女仆在褪去格特鲁德全身的衣物过后便开始检查起身体,在确认没有能够行刺女皇的隐患过后,两位女仆一同脱下衣物,将其领进浴室开始为其净身。
花洒里的温水浇在格特鲁德的全身,水蒸气之中若隐若现着的娇躯让人很难不在生理上悸动。但格特鲁德在温水之中感到格外的不自在。
可是,现在的自己没有任何的筹码和手段,一切的不如意自己只能忍耐。
多种香料制成的沐浴用剂被女仆均匀涂抹在格特鲁德身上,尽管是简单的涂抹,可格特鲁德不知为何身体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该不会是,性欲吧?
格特鲁德摇摇头,不再去想这些,转而放空大脑享受起来。
几分钟过去,格特鲁德结束了净身,随同女仆一起走出浴室来到床边,一位女仆这时不知从何处拿出了一瓶淡粉色的润滑液,另一位女仆示意格特鲁德平躺在床,然后从手上挤出大半,在手上平摊开来,再将双手置于格特鲁德的娇躯上开始涂抹。
格特鲁德最开始感觉全身清凉,可没过多久,她感觉全身有些燥热,敏感部位更是变得瘙痒难耐,她开始迫不及待渴求有人来爱抚她。
可现在爱抚他的只有涂抹着润滑液的两位女仆,说起来,这两位女仆的手法真是娴熟,难道平时她们给女皇涂抹的时候就是这样的?
近十分钟后,两位女仆将整整一瓶润滑液抹完,接着拿起床上的蕾丝内衣穿在格特鲁德的身上。
又是一分钟左右过去,格特鲁德这才注意到自己穿着的这件内衣是有多么羞耻:乳头和私处的位置全部都是开叉的,露出的极为明显,同时内裤开叉的内测还有蕾丝边摩擦着私处的周围,连体的设计凸显格特鲁德的妖娆身姿,内衣外侧的黑色环身纱布若隐若现,腿部的黑色蕾丝吊带袜勾勒着她紧致的腿部,大腿肉也因为这吊带袜的勾勒而显的充满质感。
总体下来,这一身是那么的让人欲罢不能,就连两位女仆也被现在的格特鲁德迷住。
“那么,维……谢海姆伯爵,请随我等一同觐见女皇陛下。”
格特鲁德刚要迈开腿,发现处于私处的内侧蕾丝正剐蹭着自己的阴唇,瘙痒感让格特鲁德不敢迈出下一步。
“怎么了,维谢海姆伯爵?”
“我……我没事,只是有些不舒服,一会就好了……”
“伯爵阁下,您该不会畏惧觐见女皇,想要临阵脱逃吧?”
“怎么可能,我对女皇忠心可鉴!怎么可能会在这时……”
格特鲁德有些不服气的辩解,可就在迈出下一步的时候,瘙痒感再次袭来刺激着全身。
“我没事……”
格特鲁德轻轻咬住牙关,忍耐着从私处袭上的瘙痒感和全身的燥热感,跟随女仆一同来到了一间神秘的宴会厅。
迈进宴会厅,格特鲁德环顾四周,发现四周光芒的颜色很不对劲,是略显压抑的深红。若不是天花板上的奢华天顶灯打着光芒,又看到女皇正端坐在前,格特鲁德一时间还以为自己来到了拷问室。
来到女皇跟前,格特鲁德和两位女仆缓缓下跪向女皇致意。
“参见女皇陛下。”
“格特鲁德卿,我稍后有些问题问你,随行的女仆你们可以平身走了。”
“是,女皇陛下。”
两位女仆起身离开,待到女仆走出宴会厅,女皇才示意格特鲁德抬起头让她直视自己。
“格特鲁德卿,看着我。”
格特鲁德抬首迎上女皇的脸庞,她们的脸颊与脸颊之间的距离格外的近,女皇也趁机伸手捏住格特鲁德的下颚,眼神趁机打量起她的全身。
“不错,看来你严格跟随女仆完成了所有的过程。“
“毕竟是陛下的直属女仆,换言之就是陛下您的命令,我怎敢不从?“
“看样子你已经做好了觉悟。“
“当然,为了向女皇陛下见证我的忠诚,我当然是做足了准备。“
格特鲁德的眼神再一次变得坚毅,女皇看格特鲁德如此神情不禁放声大笑。
“很好,就是这样的眼神,从这一点看,你已经合格了。“
“那——”
“当然还没完,仅仅是从眼神展现忠诚还远远不够,格特鲁德卿,你知道该怎么做。”
格特鲁德心知肚明,但还有一件事让她有些不解。
“陛下,民间传言说您并没有男性侧室及迎娶男性,那您平时怎么满足——“
“这点你不必担心,格特鲁德卿。”
女皇微微张开双腿,逐渐显露的那本属于男性的生殖器官把格特鲁德吓了一大跳。
”这……陛下,您为何……?“
”我知道你会惊讶,但事实就是如此,格特鲁德,今日你的所见不许泄露给任何人,明白了吗?“
”是,陛下。“
格特鲁德咽了咽口水,她对男性生殖器虽然司空见惯,可女性长出男性的生殖器,还是女皇陛下长出男性生殖器一事还是让自己震惊不已。
”那开始吧,格特鲁德卿,用你的身体,向我证明你的忠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