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赐和被赏赐的
“各位以后也多辛苦了。”
“为陛下效劳!”一轮齐喊过后,他们转身鱼贯而出,离开了大帐。
不需要召唤,塞娜,最乖巧的侍女之一,在他们的背景还未全部消失已快步向我走来,手中端着一个银白色盆皿。
“快点,我要尿了。”我感到下体肌肉紧张得快要抽筋了。
填塞着蜜穴的静止棒子突然搅动了一下,这是它与银盆触碰到的迹象。搅动给了我一点刺激,尽管它不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我终于放松了肌肉,然后已经绷紧了不知道有多久的膀胱,受到的山大压力开始得到了充分的释放。
我蠕动着想向下看进程,但视线的角度几乎没有任何改动。修长的束颈不仅限制脖颈的活动,它上端略为向外张开的金质头托同时也限制了头部的活动。向下能看到的最为凸起的地方是我自己极为庞大的乳房,它们和它顶端乳头上悬挂着的各种徽章乳饰一起,严重影响着我的视野。没有肢体的协助,是无法拨开它们,或者让屁股向前更多一些。
当逼尿肌的工作总算结束时,我的头不自觉地后仰了,急促地喘息着,一小口一小口,紧束的脖颈和腰部严重限制着呼吸节奏。我早已习惯这种不舒畅的感觉,但偶尔还是会出现本能反应,想要用手去撕掉它们。在一个完全没有肢体的形体上,这个奇怪想法不会产生任何效果。
因此我离不开自己的侍女,她们仿佛我外置的躯体,部分上是的。
处理好银盆后,塞娜回到了我的身边。
“把那些饰品除下来,我需要按摩,塞娜。”
“是的,陛下。”
首先在下体的肉唇,然后乳头,最后轮到耳轮,她反复从下到上循环进行。随着悬挂的金质饰品一件件被取下来。我觉得快要被撕裂的地方,开始有些麻木感,稍后它们变得痛疼,它们几乎恢复了正常强度的知觉,刺激逐渐削弱到我可以承受的程度。
每一处我都会保留一些饰品作为保底,它们低烈度刺激的存在,使我不需要过于频繁地去求助侍女,因为我无法抚摸自己。
塞娜继续在做我自己做不到的事。她解锁了徒具形式作用的贞操带,松脱了只是部分遮蔽下体的金质箔片,连带着在其中的两根棍棒也离开了。滑润的两处洞穴顿时生出了一股空虚感。没错,曾经是一名优秀战士的我对如何运用肌肉力量非常地有心得。在肢体消失后,我把自己的这种天赋转用到下体处。那么长时间的磨练,如果也有等级的话,在运用它们的力量上,我绝对也无愧于自己的衔头。
甚至不需要头脑的指挥,它们已开始发力,紧抓起想要离去的物体。但湿滑的环境是一把双刃剑,对插和拔都是平等的。当你感受到插入的顺畅时,那轮到它们拔出时也一样。
优秀的战士在力量的较量中输给了一个丝毫不会武艺的侍女。动员起来的下体肌肉与塞娜的手掌在争夺棒子的抓握控制权中落败了。空虚感达到了最大程度,然后肌肉开始收缩并放松,像瘫倒在地上表示失败的战士。
当然,这种争斗我没有好胜心,胜利对我来说才是不正常的。我只是感到原先寄存在里面的一些液体在向外滴淌着,她正用小丝巾在擦拭。
擦拭的同时她很有技巧地撩拨着我那里的敏感部位,她熟知我想要什么,程度如何,我很快闭上眼睛发出着呻吟。
让我享受的同时,她着手让箔片回到原位,掰开两片肉唇使它们紧贴在表面,然后用小金环穿过两者的孔洞,再将我要求作为保底的金饰品悬挂回去。在棍棒重新回到我的体内后,她用贞操带底端的框架压住它们的基座,使它们暂时无法从框架两个最大的圆形间隙中漏出。在腹部固定好贞操带后,她重新回到底端,调整那里的结构,让棍棒可以从圆形间隙间露出一截,但它们外露的表面对称地有凸起的两根小柱子,会被构成圆形间隙的细长金条所卡住,这使棍棒能拔出的长度是有限的,只能在那个受限制的空间内,进行抽插运动。
接下来依次是腰部,乳房,脖颈,等到塞娜的按摩完成时,我感到紧绷了一个下午的身体获得了一次极大的舒缓。
“累死了,如果可以的话,我想马上飞回到王宫的床上。”
“陛下可以让殿下代劳的,上次陛下不是让殿下去锻炼了吗?”
“这一次不同。”我说道,“他们在这里已经经营了上百年,各种关系旁根错节,我很熟悉他们,要交给他来处理,还不能放心。”
塞纳没有出声,只是点头。
“无论如何,现在把他们的老巢捣毁了,剩下的事情要简单些。”我说道,“他们已经七零八落,随便他们躲在哪个沟沟角角,过上几个月,没有粮食,都得饿着爬出来。”
“因此陛下下午花了那么时间交代他们。”
“必须的。我出身就在这儿的大森林,生活了好多年,没有人比我更清楚这一片区域的作物分布情况。所以我必须给他们交待清楚,在他们分包的各个区域,到底该怎么做,才能让叛贼们缺粮。”
“但陛下有好多年没有回过这里了吧。”
“是的,可能土地状况会发生改变。但如果我派到这里的人如实禀报的话,我就不会弄错。”
“为了拿下这,我已经关注了许多年,”我说道,“其实他们想在报告中糊弄我,也并非容易的事情,我太熟悉这里的情况。应该说,他们被我训斥多次后有点怕了,不怎么敢懈怠。”
“哈哈,是这样的,陛下。”塞娜做了一个俏皮的神色,“我们也经常被这样。”
军营中难得的闲暇,一个轻松的时刻。
“真的很想回故乡看看,”我蠕动着身体,“不过现在去那儿还很困难。”
“等到那些叛贼都剿灭掉,陛下回去就没困难了。”
“就算没有他们,”我轻微地摇头,“那里的山路也非常难走,即便是小车也无法通行。”
“为什么他们要住在那种地方?陛下。”
“精灵是被人压迫到那里的。嗯……他们对人类有很深的敌意,连累到我的精灵母亲也不怎么相容……”
“对不起,陛下。”
“没什么,塞娜,我只是想想而已。如果我真要回去,肯定需要带上许多护卫,会把那里的大部分精灵吓跑……算了,噢!……”
塞娜因我忽然有点提升的音量在抬头看着我。
“提到护卫,我差点忘了一件事。”
“陛下想要翻棒棒了吗?”不止是塞娜,几位贴身侍女们都足够机灵,这是她们被选上的主要原因之一。
“是的,你们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陛下,我这就去吩咐她们拿来。”塞娜出到大帐门口,和外面的侍卫们说话,然后走了回来。
“我想陛下需要一些预热?”
用轻微的点头作为回应,我没有出声,表示她可以按照她喜欢的方式来做。
躯体开始有点不安地在扭曲着,随着她灵动的手在乳房、肉唇和小肉球上揉弄,在挤压和拉拔原先静止的棍棒,我的欲望在体内不断地积累着,但我的活动十分微弱,难以充分释放它们,我开始感到下面重新湿润了起来。
我没注意到什么时候有其他侍女来过,直到塞娜的动作暂停了,我才看到战议桌上多了一个大托盘,里面放着我熟悉的许多物品。
每一次亲征,不仅对我,对一些新锐骑士来说也是一种机会。我会交代负责监督营妓的女官,从顾客名单中选出其中的新锐骑士,随着征战,这份名单上的人会越来越少,经过多轮的筛选后,通常只剩下几个人。在我的暗地要求下,女官会让营妓和参与经营的官兵把这几位候选骑士的重要工具的形状和尺寸弄到手,之后随营的御用工匠会据此制作出一件仿制品。
现在,所有的这些仿制品都在托盘里了,总共有四件。
“陛下,一个不幸的消息,四号昨天巷战时受了重伤,下午已经过世了。”
“把它除出来,它已经没用了。”
“好的,陛下。”
她更换了架子下的王座,现在它是长条形,竖直而有一定间隔地插着三件剩下的仿制品。塞娜可以转动旁边的一个曲轴让它们缓慢地上下移动。
蜜穴的棒子又在她手中搅动了起来,“够了。”很快我低声地向她示意。
它离开了,我的肌肉没有留恋,现在足够湿润的它们,想尝试一些新品。
“陛下,请翻棒棒吧。……”刚才她给予我的刺激使声音显得有点朦胧,但我的注意力开始集中在下面了。
一个硬物似乎在我的洞口窥探着,然后它小心地向上进来了一点。好,它陷得够深了,训练有素此时已充满警惕的肌肉猛然收缩抓住了它,使它暂时无法脱身。它的势头一下子还没能转过弯来,仍有着一股力道企图继续向内钻。借助它的惯性,刚才紧绷的肌肉松开了,湿滑的通道使它不由自主地自行又向内前进了一些,此时肌肉围成的陷阱又迅速地重新在它近似圆柱的身体上聚拢,它们一起用力将硬物继续向内推进。
有一声轻响,似乎有东西离开了某个表面。体内异物向上的力道开始消失,随之而来是一股下坠感。硬物已悬挂在空中,完全依靠湿滑的爱穴肌肉来提供支撑。
我整个变得紧绷起来,由于没有肢体的身躯极度缺乏发力点,下体的肌群已经被我锻炼得非常敏感而带着肌肉记忆。它们正按照多年来的训练成果在有节奏的伸缩发力着,缓慢但有条不紊地将硬物一点点地向上提升,直到它大部分被我的肉体陷阱所吞没。
我在研究它,用触觉在品味着它的大小和形状,并在脑海中勾勒出它的大致立体景象。最后,当研究完成时,肌肉放松了,它在重力作用下自然地滑了出去。
“下一个。”
它要稍小一些,我的肌肉只能算是恰好抓紧,在我想把它抓起的尝试失败两次后,我知道塞娜利用曲轴让它升得更高了一些,让我得以把它逮进洞中审问。
在我释放它后,最后一个来了。它是最大的,比第一个还大一圈。我没费太多力它自己已经主动配合进来了,甚至还不怎么要下坠。但好处也仅限于此,在我想把它往内吞噬时,没牙的肌群还真啃不动这块巨大的硬骨头。我费了不少时间,觉得它进来的部分应该还不到一半,但下体已经有强烈的填塞撑满的感觉了。
“天啊,”我向塞娜做了一个放弃的眼神。
在她的协助下,我总算在体内品味到了第三个仿制品完整版的威力。它没有生育时的扩张感那么夸张,但我想我恐怕承受不了它两个小时的输出。
我试着独自驱赶它离场,一开始进展甚微,但作为仿制品,它有一截是暴露在外面的,当进展到足够程度时,重力越来越多地协助着我。最后它终于离去了。
“噢,这一次的差异太大了,陛下,”塞娜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道,“我猜陛下在翻棒棒时,已经决定好今晚要召见谁了。”
“自以为是的机灵鬼,”我说道,“我全都要。”
塞娜停下了手,望着我。
“值得我亲自出场的家伙不多了,”我说道,“机会不多了。我还想要多几个。”
“我明白了,陛下。”塞娜的手继续了,“他们什么时候来呢?”
“晚上七点开始,一个半小时一个。”
“是的,陛下。”塞娜想了一下,又问道,“需要抽签决定顺序吗?”
“可以。”
晚上七点,在门口侍卫的高声中,第一个到来的是一个非常高大的家伙。
歌利亚,他就是最大号棒棒的主人,一个人与兽人的混血儿。曾经当过一段时间的雇佣兵,然后在王国各势力内战的晚期加入了我方某位贵族的麾下,然后在军队整编时被贵族裁员,如同卸包袱般转给了王国军队。
这些都源于军情部门根据旨令提供给我的资料,但它们无法反映出一些较隐秘的参数,比如他的忠诚度,或者更实在点的,性能力。
根据过往的战绩,我在多个骑士团中拥有着值得夸耀的衔头,直到现在我的战车里也保留着我当年获得这些荣耀时的武器。但那些早已成为过往烟云,我不仅永远不可能再以骑士姿态上战场,甚至绝大多数事情都需要协助。
所以现在帷帐后面有我的侍女库玛,和其他侍女不同,她是一个善于使用武器的人。我不能随便与人单身相处。
“万分感谢女王陛下,赐予我‘胜利夜的女王恩赐’,这个光荣……”这个从外貌上就可以断定为头脑简单的混血儿直白的说着话,事实上,“胜利夜的女王恩赐”并不是一个正式用词,只是在众人口中流传所用。
“我交待过的,现在在这里不许称呼我为陛下。”我打断了他明显不知道是谁教给的话。“你知道我召见你有什么事吗?你准备好了吗?”
“知道,按照指令,我已经去乐园那里练习过了。”在乐园那里有类似于我的架子的设备,在这种召见前,熟悉它的构造和用法是必经的练习,但他再度直率地把它说了出来。
我也做好了准备。当塞娜向我回报他们的抽签结果时,几个箱子,我的武器库被打开了。为了首先迎接歌利亚这个巨物,我挑选了合适的装备。
下体不需要太多的装饰,所以在洞穴的入口,只有肉唇上还分别保留有一排的小金环,它们的作用,其实更多的是为了让穿刺过的肉质宿主保持美观,而不至于让那些孔洞空虚而变得萎缩。在它们上方的小肉球,则用上了一个小却较宽的金套环,使它的突起达到了最大程度。根据仿制品深入体内时的尺寸,它的邻居被换上了一根较为细长富有弹性的棒子,它会被压缩,但反过来会回馈隔壁以更大的力度,这位伴侣的基座被更换了,它不是在外面露出一截以方便握持,而是在菊花的出口处张开就地支撑着保持后洞的封闭。
“我要你立刻向我展示,你的练习成果!”我想,还是以他那种方式表达,他才能听懂。
“是,陛下。”他还是没有改口。
这个简单的家伙很快脱下衣服上来了。由于我在架子上的高度并不适合他这么高大的家伙,他不得不调整架子上悬挂用的金链的长度和固定位置,让我的体位变高并换成仰躺的样子。
他的工具如同他的头脑一般可以迅速准备好,它只是在入口稍稍迟疑一下以确定方向,然后就是一股强烈的破裂感,感觉比下午练习时要强烈百倍,因为它是一个活物而且行动快捷。
我的肌肉经过千锤百炼的训练,但他也许只使用了自己天生的工具,便轻易地粉碎了抵抗,在绝对的压倒性的力量前,技巧是起不到太大作用的。
他很快深入了体内,由于下体没有任何凸起作为天然的障碍,他一直推进到自己的基座成为自己的障碍才停歇下来。
“啊……啊……”下体突然间急剧增长的膨胀感让我开始呻吟着,多次生育经验让我对自己的肉壁弹性充满信心,相信它不会给我带来什么危险,但强烈的刺激却是不可避免的,尽管在他露面前,我已经用他的仿制品进行了一些适应性的应急练习。
在初次强烈的打击过后,我的组织开始回过神来,不是在它轻易粉碎抵抗的正面,而是在它的侧面抓握它进行回击。它们有我事先准备的同盟军,在隔壁也同样受到压迫的细棒。虽然头脑还没有明确是欢迎还是抗拒他的输出,但它们已经自发地在进行工作了。
他摘除金链,让我离开了架子。我侧立着插在他巨大的工具上,作为我的主要支撑点,他在借助我自己的重量让我难以脱出,但这也让他感受到的抓握和挤压一直保持在更高的水平上。
他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性爱技巧,几乎是一根筋般的抽插着,也许这正是我潜意识便开始强烈抗拒的原因。
不久后他泄掉了,工具离开了我的身体。他走到旁边原先战议桌之一所在的位置,那里现在已被侍女们换成了一张床。他把我放置在床上一块高低不平的软垫上,它是为我定制的,不规则起伏的外形反而贴合着我目前的身体曲线,使我可以舒服地平躺在上面。
目前他处于不应期,但离一个半小时还有很长的时间,明显,他还不想结束对他来说难得的召见。
冷场对我们来说都是要避免的,间歇期的闲聊开始了。论这方面,他是不可能拿得到掌控权的。话题很快从他很感兴趣的武艺开始。
点拨这个头脑简单的家伙应该注意一下提高技巧,而不是只依靠天生蛮力是很容易找到切入点的,其实如果他平时多愿意动脑子,而不是饮酒作乐,他自己早该想得到,而不用我来指点。他用战议时的一根指示棒充当武器,在我面前挥舞着,我给他提了一些建议。
“确实如此,出招感觉好了很多,”他收起指示棒,在我身边坐下了。“陛下……不,……你是一位好师父。”
“如果你空闲时每天花半小时在练武场上自己想想,也会相通的。”
“但是……”
“我命令你这样做!记住它。”
“好的。有机会真的想较量一番。……”
“现在有点迟了,我不会再登上比武场了。”
“是的,不过,你为什么愿意变成现在的样子呢?”
这个问题,尽管有公开的官话解释。但如果有机会,不乏人在私下再度向我询问,希望得到些与枯燥的正式辞令所不同的鲜活答复。
我会看人下菜地答复他们,这导致了许多难以证实的传闻。但我乐意于听到这些自己一手制造出来的传闻逐渐广泛散播,它们有助于让我显得更加复杂而神秘化,让对手觉得难以捉摸。
虽然在实质上,我是变得更加简单了,尤其是身体。
“我对炫耀自己的武力感到厌倦了。” 我把官方说辞换了个皮作为开始,“也对那些导致我们国家内斗了上百年的政治斗争厌倦了。所以我想自己该换一个追求目标了。”我把他拎了出来,“难道你没有过追求,想自己的武艺天下第一吗?”
“有过,但经过你的指点,我现在发现肯定是差得太远了。”
“这没阻碍你去追求,不过有些事情是会造成阻碍的。”
“我不明白。”他在摇着头。
“比如说我是武艺天下第一,你知道了,会感到诧异吗?”
他想了想,“好像会。”
“原因?”
他抓了抓头,“就是觉得有点怪,不太相信。”
“因为普通人不太相信女人能达到天下第一的地步,对吗?”
“是这样。”
“到时你会变得很烦,经常会有半信半疑的人请求和你比试一下,看看是否真的。”
我补充了一句,再度把他拎了出来,“你刚才也有过想和我比试一下的心吧。”
他点头了,连话都没想到要说什么。他那简单的脑瓜差不多够被我绕晕了。
“所以我想摆脱那种令人厌倦的生活,不要整天想着和人争斗,无论是文或者武。我把文斗交给了执政王,武斗交给了你们。”
“如果让你来选择,你希望我像现在这样陪伴你,还是像战士般的陪伴你?”
他的答案不可能出乎我的意料。
“正如你现在所看到的,我转而在追求性爱的能力,并希望能借此指引王国的臣民们,是时候放下彼此间的隔阂与分歧,把争斗的心思转移到这方面了,在长期的战乱后,我们的国家是在实太缺乏人口了。”
“现在我们的人口还不到高峰期的四分之一,你知道吗?”我问他。
他摇了摇头,“不知道。”
“所以我在努力身体力行,为臣民们做表率。我已经有许多孩子了,臣民们的。你知道吧。”
“知道。”
“我希望你也能助我……一棒之力,你能做到吗?”我对他笑着。
“当然行。”现在他脑子只剩下随声附和了。
“不,你让我对自己感到了失望,我希望你能干得好一些,就像你学习武艺那样。”现在我换了一种语气,是时候敲打一下他了。
他看着我,身体动作停止了。
“在性爱能力上追求巅峰,为了完全集中自己的注意力,我决定把那些能分心的东西都舍弃掉,你可以直接在我的身上看到结果。我几乎可以宣称,自己的身体,没有一克不是为性爱而准备的。”
“你没有充分利用到我的身体,听着。……”
我指引他,如何开发我的各个敏感部位,而不是一上来就直插主题。“像是继承了兽人血统”,我那么想,但没有向他说出来。他做了,我的反应为了激励他而略微有点假,但他的粗率性格没可能分辨出来。无论如何,作为结果,现在他的性趣再度被撩拨起来了。
他把我抱了起来,刚有些变干的洞口再次感到了巨大硬物的威胁。“让我向下,这样乳房的感觉会好些。”我出声道。
金属的细碎撞击声,还有一些撕扯,当他旋转我时,乳头饰品甩到下方悬空并剧烈晃动着,他手掌的出力抓握,使乳头处的撕裂感变得更强了。整个乳房处的痛苦更强烈了,是我能承受的刺激,它们会转化为我的欲望。
时间的拖延和欲望的加强让洞穴内部得到了变湿的机会。当他的工具开始再次输出时,我有了更多的身体和心理准备。
这次的效果比上次好得多,他让我得到了满足,而他自己的感觉也不错。至少他觉得从我这里学到了许多东西。如果不是侍卫们提醒他时间到了,他肯定还会继续呆在这里。
“你看他怎么样?”当库玛出来收拾时,我问她。
“一个有勇无谋的愣头青,陛下。”库玛回答道,“我觉得陛下在他身上花费太多时间了。”
“如果这一次有孩子的话,”我说道,“他最可能是孩子的父亲。如果是你,你也会多和他交流交流的。”
过往的记载表明,如果一个夜晚先后召见多名骑士,那么第一位骑士喜当爹的几率最高。
“但陛下,他可能一出门就把你说的那些话忘掉了,一个混血兽人记事情,恐怕还不如他对酒的记忆好。”
“库玛,现在你对练武还很有兴趣吧,虽然机会不容易找。”
“是的,陛下。”
“可能你对兽人还不够了解,”我看着她,“兽人对练武也是很感兴趣的,我和他说的话,和武艺是相关的,或者是相通的。所以他很容易捎带便记住它们。而且重要的是,兽人控制不住要在酒席上自我吹嘘,像这种值得他炫耀的事情,他会花心思去记的。”
“你让他去当传声筒,陛下。”
“一个不可靠的传声筒,”我微笑着,“别人无法确定他说的到底是真的,还是吹牛自己乱编的。”
“臣民们如果相信陛下是一个沉迷于性欲的女王,会有损陛下声誉的。”
“当他们确确实实地得到好处时,就不会有太多抱怨。”
当初决定在夜晚召见骑士时,反对的声浪不知有多大,那时候库玛都还没出生呢。我想,各种虚虚实实的消息放出去后,多少都能让一些人摸不着头脑。
库玛没有再说话,专心于自己的工作。
“好好挤压按摩一下,”当浴盘开始倒入微热的清水时,我吩咐她,“我需要让它们缩小些回来,我感到他把我撑得太大了。”
第二个的尺寸是处于中间的,我觉得塞娜下午出去结果给我抽出了一个最坏的顺序。
“也许等会使用它们效果会更好,陛下”库玛向我展示着一个薄皮袋,上面有一些魔法符号。
“你去问她要的?”我指的是随军出征的宫廷法师,她可以使用魔法冻结出冰块来,当装着冰块的皮袋接触到我的下体时,寒冷会迅速地让肌肉收缩起来。这个做法我经常用。
“当抽签结果一出来,我们就去找她帮忙了,我想陛下晚上会用到的。”
“你很聪明,库玛。”
“谢谢,陛下。”
“让我的下体保持赤裸,不要有任何别的东西。”在身体重新变得清洁并经历过冰块的刺激后,我吩咐她道,“放我躺在床上。”
第二名骑士是某伯爵的三儿子,他没有继承父亲领地的权利,投在了另一位伯爵的麾下,在这次征战中表现相当出色。资料表明他是一个保守的,喜欢纯洁干净风格的人。根据已知信息的综合,他的希望不大。
“宝贝,我可能无法满足你,”他直言不讳地对我说道,“我坚信遵循神的指导,才能指引我们走向天堂。”
他使用了一个传教士式的姿势,整一个朴实无华,也许他可以借此走向天堂,但他确实无法指引我走向天堂,哪怕我为了迎合他,特地用冰块让肌肉收缩到满足他的孔径。
这么冷淡肯定是有原因的,但谜底也不难探查,在稍后的闲聊中,他告诉我一件尚未公开的私事,他所宣誓效忠的伯爵已经答应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他了,在他们回到领地后,婚事很快就会举行。他拒绝我,并不是出于恶意。
他提前离开并没有给我留有太多的沮丧,类似的被拒绝的经历出现过许多次,至少这次他还有十分正当的理由。
不管怎样,我还是要整理下心情等待最后一个。由于他的提前离开,时间反而充裕到有富余。
清洁完后,库玛开始用冰块让肌肉进行收缩,这次的孔径要求更小些,她不时利用仿制品来确认目标有没有达成。
接着我在自己的武器库里重新进行整备,让库玛把我恢复到女王的派头,重新用金链悬挂固定在架子上,仿佛我还在主持着白天的军事会议似的。唯一区别是贞操带在下体部位的锁扣已解锁,因此只需要手指轻扳,肉穴中的棍棒便可以轻易取出来。当然,我自己无法做到这一点。
精心准备好的我等待着最后一位骑士西克的到来,“认真对待每一个敌人,不要掉以轻心!”,这是我师傅的教诲。
西克不喜欢炫耀是个低调的人,但却喜欢华丽装扮的女人。资料说原因是他被压抑得太厉害,捎带还有着下克上的倾向。分析倒是相当符合他的身份与经历——他在一位贵族手下扮演着类似于狗头军师的角色,同时因为是外来人而受到一些人的排斥,和同僚相处得并不愉快。如此环境,不低调也不行。
“陛下真不愧是天下名器,我现在就下决心,跟定陛下了!”
如果是第一个头脑简单的,说这种话我不会感到诧异,但一个看起来文雅不怎么像是骑士的骑士,没说上几句就如此直白的说出来,倒是让我感到非常诧异。
“陛下断了我的后路。”看着我的沉默,他继续说道。“领主的耳根很软,陛下召见我之后,某些本来就与我不和的人会更加忌妒我,中伤我,我很难再呆下去了。”
“西克,我会为你安排一个适当的位置。如果你自认为有能力……”
“就努力往上爬。我知道陛下想说什么,……”他伸手捂住了我的嘴,打断了我的话。
这是一个大胆的举动,从来没有臣下,即便是在这种他们事先得到指示,可以肆意放纵自己行为的场合,干出这种事。
“现在,如果要让陛下安排我的位置的话,希望我可以在陛下的上面。”他放开手,调整金链,让我平躺悬挂着,他的手分开握持乳房在揉搓着,俯身让脸向下对着我。“陛下觉得如何?”
我点了点头,“但现在,我想安排你叫我宝贝,而不是陛下。”
“我希望即便是现在,你还是陛下。”
“行,你爱怎样便怎样。”看上去他在兴奋于自己可以品尝到了下克上的那种趣味。我盯着他,想他如何还能再怪异一点?还有,为什么他要如此做作,不担心我产生反感吗?
但接下来的性爱,没有表现出更多的怪异。他移出我常用的替代品,但不急用自己的,而用它来刮擦洞口外用小金环固定在金箔片上拉伸开的肉片,同时他的手在乳房上并没有闲着。
可能他的工具相比于别人的没那么给力,但他技巧的等级肯定不低,如果他和半兽人的优点结合在一起……我的心思被他所给予的刺激所扰乱,当然它带来了不是烦扰,而是一种舒畅。
当他觉得自身条件足够时,他进入了,我的肌肉本能地在迎合着它,还有隔壁根据他的仿制品换上的较粗的细棒。
不同于半兽人,他也知道那个秘密,另一边的锁扣被解开了,他也在抽插着另一根,配合他自己那根的节奏。
一个足够聪明的狗头军师,身体的感觉在老实地向我报告着。
我不知道他最后有没有得到满足,但我自己肯定是得到了。不过我知道他起码完成了一件事,当我回过神时,可以感到一些热切的液体在我的体内流淌着,他给了我一些想要的种子。
他的工具变软了,离开了,然后我感到体内汇集有一股小溪流在偏向下缓慢流淌,我无法阻止它们,尽管我的洞穴肌肉在紧缩,但并不能影响流经它们表层的液体所受到的重力方向。
但他可以影响,我听到一些金链滑动的声响,我的头部在降低,低过了另一端,我想可以称之为“洞部”,现在在重力的作用下,液体仍在往洞口流淌,但却是另一端,我子女出来的方向。
必须说,他是一个观察入微的人,但不一定是贴心。
因为他变软的玩意现在来到了另一侧,我头部所在的地方。没有太多的犹豫,我张开了口,让他把仍沾染着不知道有哪些液体的东西塞进来。
味道不好,但我仍然卖力地用舌头去舔着进行清洁,我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尽管有这种胆量的召见者们,用两只手就数得过来。
好,我没有手指,如果真的需要用实物来计数,我会利用悬挂在乳头上的贵族徽章,它们的数目足够多。
一段时间后,他调整了我悬挂的姿势,让我转身俯卧面对着架子底座方向。头部比“洞部”稍微低点,他把我原先使用的棍棒填塞回去,让我维持有一些感觉。
他自身变软的工具又来到了我的嘴边。
“陛下,如果你想快点开始,我需要你的协助。”他对我说道。
“如果我不想那么快呢?”我用舌头轻添着带有些味道的东西,对这些异味,我是有忍受力的。
“我可以给陛下讲一些故事。”
“你事先准备好了的。”
“为陛下效劳,充分进行各种准备是应该的。”
“你的嘴很甜,”我被他弄笑了起来,“我希望以后你把自己的玩意也弄得那么甜。”我说道,“让我听听你的故事。”
“我会尽力而为的。”他说道,“我希望陛下能用口来对我的故事做点评。”
他扶着我的脸,让一个有点软的东西进入了我的口腔。之后,他的一只手扶持着我的脑袋,在提供支撑的同时也让那东西保持在里面。
接下来他述说的事情让我大失所望,几乎都是在揭发他所服侍的领主的不法之事,但就违法的严重程度来说,甚至还不用司法大臣出面,他下属的某位大法官就足以处理了。
他应该能收到我的点评,通过我的舌头对他的东西所表现出来的卖力程度。
“我想陛下听得有点困了,恨不得咬我几口提提神。”
我如他所愿,有分寸的。
“嗷……”他低声叫着,手伸到了我的脸颊。
我停下了口放他的东西出去,他找到了我悬垂的乳房,似乎报复式的揉捏它,并借助它托起我,他调整金链,让我变换成半直立的前倾姿势。
这个高度他坐着可以不怎么费力地继续玩弄着乳房,同时我们的视线差不多相平。
“我想陛下会有更多的兴趣,听我继续的。”
我轻摇着头,如果他的行动我只能选择一样,我更愿意选择正在乳房上进行的刺激。
“当陛下感到自己有必要亲自去那里现场处理时,尤其是,——”他明显蓄意在拖长并加重语气,“执政王殿下也很快要对霍尔夫发动总攻了。”
摇头停止了,我的眼睛忽然闪亮了起来。霍尔夫是个较偏避的小城,就在他所说的区域附近,是那儿一股较弱的反叛势力的最后据点。
“行,我真的很想继续听你的故事。”
他又述说了好几件事情,全是对他的领主不利的事情。我向他问了一些问题,以确认他话语的真实性,了解当地民情,以及他的应对能力。
稍后他让我以俯卧姿势迎接了他的新一轮攻击。必须说,他的工具远没有他头脑那么精明。只不过,我也在配合他的行动,所以大致我们都还是满足的。
夜很深了,离预定的结束时间还有一些空余,如果他愿意继续聊天,我可以奉陪。
但我收到的是对乳房的挤捏,力度还比较大。我感到诧异,瞪着他没有说话,但以他的智商,凭神色该猜得到我想问什么。
“我想陛下要表示不满,要我快点离开这儿了。”
我一下子没有转过弯。
“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自己能有迎接陛下到来的机会。”
我恍然大悟。“放开我!”我在斥责着他,大声的,但我的脸带着笑意。
他在持续的驱赶声中灰溜溜地走了。我听到了帐外侍卫们对他的哄笑。
“你觉得最后那位怎么样?”当库玛出来收拾残局时,我问她。
“一个罗嗦的小人,以为得到机会了,弄些鸡皮蒜毛的事来大说自己领主的坏话。陛下。”
“不,”我摇着头,“这是一个精明而有心计的家伙。库玛,你们以后要多留意点他。”
库玛似乎还想争论,但最终她没有说话,而是沉默地继续工作。
我需要尽快确认西卡提供的消息是准确的。这样我可以有机会就近与儿子见上一面。
尽管没有公开表露,但我知道他对我在心里存在着一些疙瘩。我向他解释过自己多多生育以便在各贵族间打下楔子,对增加王国稳定有重要性,但他始终对自己的继承权抱有疑虑。哪怕我为了安心,颁布王室法令,确认只有经过我和执政王的许可,才能确认王室成员,借此把排除私生子女继承权的权力也交给了他。但他还是未能完全释怀,担心哪一天我又颁布别的王室法令。
他向我提议,把平定王国仍不服从的势力的事务分一部分到他的手里,我和他分头进行,如此平叛速度会快些。但我明白,他希望能把一部分王国军队直接抓到手里,而不想呆在首都的行政厅里坐着代我指挥,也许某天会忽然等到我的某个王室法令。
我同意了他的请求,所以我们间的见面机会变得很少了,有时候我甚至觉得他的做法像在回避我。
如果是以前,我兴起的话立即骑上马去找他都没问题,但现在,每次出行我都需要一幅大阵仗,我无法离开他们的协助,几乎任何事上。
见面的时机非常好,在两场胜利的征战结束后的间歇期,所以我们有更多的时间在团聚,同时也在消解相互间的误解与隔阂。
在新的一年的春季,我有些艰难地生下了一个巨胎,甚至不需要请法师来做亲子认定,那位半兽人战士便已被大家公认为当上“养父”了。我很高兴执政王愿意去说服手下的将领充当孩子的教父,也很高兴地在王国军的总参谋部里见到一位因揭发领主的不轨而破格提拔上来的参谋。
王国的政治,只要有心,总是有机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