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文 无肢 失禁相关的一个短剧情

失禁相关的一个短剧情

(写完后有点懵,一张图和再常见不过的简短剧情,也能拉出那么长?我要会偷懒……偷懒……懒……)

有点冷。好像有一股风吹过,感到冷的地方更多了。

我睁开眼睛,看到了一个人,就在前方不远。

她仰躺在床上,全身赤裸着,没有穿衣服,也没有任何被单在遮掩。还不到两米的距离,因此,她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的清楚。

她很娇小,还不到八十厘米高,大小如同两三岁的幼儿,但看身体的发育状况,却是一个刚成年的女人。

与年龄和发育如此不相称的体形并非她是侏儒症患者,实际上,她的发育是正常的,导致这个体形的原因是一场车祸。

车祸夺走了她的全部肢体,现在在她的躯干处将近一年前还连接着肢体的地方,手术留下的伤痕都已经消失了。在那些关节被彻底移除后,整形医生给它们的所在赋予了圆滑而对称的外观,最大限度地保持住了她原先拥有的美丽外表。

应该说,整形医生的成果不止于此,甚至反过来更多,利用切除下来的肢体组织进行移植,她额外获得了一对远比先前庞大的乳房,现在它们成为了她躺着的身体最高点,随着呼吸的节奏在轻微颤动着。

我深吸了一口气,从浅睡的朦胧中进一步清醒了。她其实就是我自己,床上方棚架镜子里的镜像。男朋友给我装设的镜子,它可以让我轻易地看到整张床的状况。

我没有穿衣服,夏天对一个没有肢体的女人来说是不友好的,由于身体的散热面积变小,我容易感到闷热。但代价就是当风经窗口吹来时,我容易感到寒意。

不止是我的房间,整栋房屋都是安静的。他肯定又到附近的田地中干农活去了。

墙上的钟告诉我,现在已经有九点半了。我想起来了,在早上他准备外出时已经弄醒过我一次,问我需不需要起床,他总是这样,不会把我忘记在床上。我想我当时在迷糊中肯定没有同意,不然不会和昨晚入睡时一样地躺在这里。

我尝试蠕动着进行伸展肢体的活动,镜子告诉我几乎没有任何效果。对一个完全没有肢体的女人来说,活动是非常困难的,我早就了解了,但我还是一直保持着以前的习惯。

长时间的仰躺让我的背部被压迫得非常不舒服,我需要翻身,换个姿势。在一年前我挥动一下手臂就能做到它,现在,我没有任何肢体可以挥动,唯一能挥动的部位,是我那对巨大的乳房,但我并不能掌控柔软的它们在挥动后的位置。事实上,巨大的乳房重量正在给我的企图带来负面影响,它不仅压着胸口让我感到一些气闷,也压着让我难以翻身。

为了翻身我需要积蓄身体转动的势能,肢体完全缺失使我的发力点局限在残余几个能活动的部位,主要是脖颈、肩膀和腰部。在康复期医生和护士们强迫我练习过无数次以协调它们的动作,但现在我是睡在有床垫的软床上,软垫和针头对力度的缓冲作用现在成为了我诅咒的对象,它迫使我花费了更长的时间,以及更多的力气才凑够势能侧转了身体。

我竭力维持那不太稳定的平衡,保持一段时间让部分背部和臀部得到休息。稍后我躺下来向身体的另一边侧转,交换了休息的位置。

最后我回到了仰躺的状态,等待着他的归来,那要到中午十二点左右。在他回来之前,我主要只能靠自己。

当然,遇到紧急情况,我可以呼叫他,他把一个对讲机的小麦克风改装过放在我的枕头边,我只要按下开关,就可以通过设置好的对讲机联系上他,和他对话。

想到它我看了下上面的镜子,发现由于刚才我的那一番折腾,小麦克风已经从枕头掉到了旁边的床垫上,距离我的脑袋有20厘米,但离床边更近,还不到10厘米。

它的位置有些危险,但一般情况屋子里是不会出什么大事的。在这的农村,忽然从外面闯进来一个犯罪分子的几率可以忽略不计。

危险来自于内部。也许是要惩罚我的偷懒赖床,在经过刚才的剧烈运动后,我开始感到了下体生成的尿意。

一开始我可以忍受,但它总是会变得越来越强烈,我看着墙上的钟,它似乎走得像蜗牛。十点半,从我清醒以来过了一个小时左右,但离他回家大概还要一个半小时。

一个人不会没体验过憋尿,在我失去全部肢体后,几乎天天都有这种体验。因此我可以凭借自己丰富的经验迅速评估出自己的状况,但我没有信心打败它,相反,我大概率坚持不到那个时候。

我要和他取得联系。通过镜子确定小麦克风的位置后,我扭头看着它。

只有20多厘米,伸手可及,但我没有手,也没有脚。我的嘴或下巴,伸不到那个距离。

需要向着它的方向翻身。像早先那样,我开始积蓄旋转的势能。不仅是无法掌控的乳房在晃动着继续给我制造困难,现在连屁股也加入了麻烦制造者的行列。

有时候我会后悔,当初为什么如此热切地和男朋友站在相同的立场上,希望整形医生尽可能地充分利用我切除下来的身体组织,作为填充材料把乳房和屁股的空间撑得满满的,甚至还通过植皮来扩充可填充的空间。

但他们从未考虑过给我保留活动的余地,在臀部的关节部位被彻底削平后,我无法控制屁股的活动。它们是柔软而丰满的,仿佛是我新生的另一对更大的乳房,我的男朋友告诉我,他非常喜欢这样。

其实我也喜欢自己的新乳房,但不是现在,现在柔软而难以掌控的它随着我的缓慢转动在不断变形,无法预料地挤压或触摸着我本来就紧张的中间孔洞地带,每当它触发时,我的紧张感便更加强化了。

“呼……”我透着气,不时冒出的额外紧张感让我的动作没有那么流畅了。我花了更多的时间才让自己能侧躺起来。

现在我发现自己似乎更尴尬了。在侧躺时,肩膀离小麦克风只剩将近十厘米,我的嘴和下巴更远一些,因为它们半悬在空中。不管是用嘴去咬,或者想用下巴挤压,都还够不到麦克风的开关。

需要再接近它一点,但我不能继续转动身体让自己向它俯卧下去。它离床边不到10厘米,旁边就是大约30厘米高的防止我睡觉时从床上跌落的护栏。如果我转动,会在半途被护栏卡住而只能斜靠在空中。

我考虑了一下,觉得自己只剩下一条路可走,就是用肩膀去挤压开关。

我开始扭动自己的身躯,像一条侧身运动的蛆虫般的屈伸着自己的脊椎。无法操控的四个乳房现在更显得死重死重的,有瞬间我想是不是该请求男朋友允许把它们缩小一点,然后我自己也在心里摇头了,他会不假思索地否决这种念头,我自己也会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觉得自己的接近速度可以用毫米来计量。虽然到最后阶段由于位置关系,我无法直接看到开关在哪个地方,但我想自己的肩膀顶端接触到了一个不同于床垫的光滑表面。

再一次,原来安排得十分美好的事情变成了我的烦扰。脂肪和萎缩的肌肉用来填补关节部位的空虚,在愈合后它们显得很圆滑,很柔软,男朋友的手感很好,但它们不适合挤压东西。

我没有别的选择,只能凭感觉催促它们去完成非本职工作。然后,我感到了一个弹射,一个模糊的小东西从那里慢速飞起,从护栏的间隙穿出,连同一根线掉向地板。

我本能地伸手去抓它,之前很稳的事,但现在除了肩膀略微耸动一点外,没有任何事情发生,它在我的追踪下消失了。

许多时候我可以继续追击它,这张为我特制的床是非常低矮的,在有准备时我可以从床垫上滚下去而不会受到伤害,它甚至是我和男朋友的娱乐活动之一。

但现在不行,在我睡觉时竖起的床边护栏还没有放下去,它只有30多厘米高,其间还有众多的空隙,不过对完全没有肢体的我来说,足以成为一道不可逾越的壁障。

无法形容我心底的失望,我不可能再和男朋友联系上了,在他回来之前。我只能呆在这张床上,哪儿都不能去。

身体松懈下来瘫倒回到枕头上,我想自己还能做什么。

不可避免的,刚才被转移的身体注意力现在又汇聚在我的尿道口。很快那里就像一大圈将要面临决堤的洪水。

“啊——”我竭力绷紧那里的肌肉,如同在坚守着最后一道防线,强烈得快要爆炸的膨胀感一波波地从下体向上传来,它们在不断报告需要支援,但无兵可派,在我的新乳房那里,没有任何可以活动舒缓的关节。

在波涛的短暂间歇期,我得知时间是十一点十分,还有五十分钟,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可能一分钟都坚持不了了。

终于,我感到了一小股热流出现在下体的敏感地带,不可避免的事情始终是要来的。在它的流量变大前,我下意识地自动作出了决定,要火力全开,不要让它过多地滞留在下体处,毕竟现在我无法自行清理它。

随着水流力度的急剧加强,它的水头迅速扬起向远方喷射着,同时我下体的压力和膨胀感在持续地削减。

我大口地喘息着,在水流结束后,我用制造危机的方式解决了一场危机。我已经感到自己新乳房即将面临的痛疼,它会留下男朋友的手掌印,还是鞭印?

在我能得到一张新床垫前,我知道在镜子中,我的脸已经变得极其潮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