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不是别人,正是让D23闻风丧胆的执行官”女士“。
她在通过内部渠道把风神的神之心兼程送回至冬国之后,没有离开蒙德城。在她看来,大团长率主力离开蒙德城远征的大好时机,蒙德城内的愚人众却始终没有取得什么巨大的突破,整日以拖拖拉拉骑士团日常业务虚耗时间,这可不好。
作为一个从下层打拼上来的执行官,”女士“被女皇陛下委以重任来此全靠过去的业绩。同理,她完全看不惯处于困局的蒙德城愚人众分部低下的效益。
要都是这么拖拖拉拉,女皇陛下统一提瓦特大陆的战略构想何时才能实现?
“安柏,多余的话想必这个倒霉蛋说完了。我来就是告诉你,我们愚人众有个任务需要你去完成,地方我先不说,你先说同不同意吧?是愿意留在这暗无天日的地下室当性奴,还是跟着我出去,找一找你们家那一群蠢蛋?“
安柏的阴道往外流淌着处子血与精液,昏死之际,听到了仿佛源自天堂的遥远神曲。每个字是那么的诡异,直到她看见来人的脸,气血寒冷了一大半,随后便是声嘶力竭的一声:
“坏蛋!把风神的神之心…“
她没有来得及把话说完。”女士“一脚用力踩在安柏的身上,准确说,高跟鞋用力踩在安柏尚红肿的阴道侧肉,疼得她冷汗连连。
“那个只会吹拉弹唱的江湖歌手,亏得你还想念他啊~”“女士”刻意用鞋踩到突出的尿道“小豆豆”,安柏随之而来的哭喊叫嚷飞不进她的耳中,“七神的倒数第一,还好意思说自由。哪里像我们的冰神举世无双!”
D23深受内伤,拖着笑比哭难看的鬼模样,夹着随身衣物光着身子往外跑。偶尔有些执行官喜欢这么耍手下的士兵,被耍的人哪怕后面被同僚嘲讽,不仅不会觉得丢人,甚至觉得“执行官大人物想起来玩我”,引以为荣者在愚人众这类绝对权力体系内并不罕见。
“哦,对不起,我这个人个子高,看不见下面呢…安柏小姐,我记得,当初在风起地,有人就见过你飞来飞去,现在,我们需要你会飞。“
“女士“重新走回座椅,寒气逼人的玉腿看不出一丝血色。
“古德温这个人,你知道吧?别慌,你要是跟我们走,先得做点什么证明你是我们的人。他这个骑士以前打过我们派的一个士兵,虽然是近三年前的事,敢打我们的人是要付出代价的…哟,你还没死哪?(踩阴蒂)喂喂,别装死,起来!(用力踢中腹部)“
等安柏和先前的D23一样撞在石墙,她已经顾不得追问事情的具体缘由。
先前的动摇,她满脑子都是平日骑士团内的风言风语。如果能找到爷爷,只要问上一句,哪怕一句,安柏死而无憾。
“…你们想要我做什么?“
“女士“先前放任D23折磨安柏,不为别的。听说璃月有道菜叫杏仁豆腐,得先把豆子做成豆腐,然后再拿豆腐烧菜。这不,现在她正好”烧“了。
“这就对了。来,我给你先做点事儿~“
高跟鞋虚空一晃,一丝彻骨的寒气侵入安柏的下体。之前D23射进去的精液随机冻住,子宫直到阴道口卷着血迹,由内到外来了个冰雪世界。
“别怕,我这是先给你避孕。你也不想怀上个野种,不是吗?等精子失去活力,我再给你解冻。“
毋宁说,这点恶趣味是”女士“的一点兴趣爱好。不同于喜欢收买人心的“公子”,她更喜欢树立在他人心目中不怒自威的威严。
安柏一边咬牙忍住下体内“冰棍“严寒的痛劲儿,一边努力挪到”女士“脚边。从墙边到椅下,浑身的伤痛或如内伤隐隐作痛,或如外伤留下脓痕,地上流出一条蛇爬行的痕迹。
残血、灰尘、脓液、汗水,还有不甘的泪水,顺着痕迹一点一点,靠近了目中无人的“女士“。
“言归正传,你怎么脱离骑士团,我们替你办。你先得给我们把古德温宰了。”
听到这话,安柏宛如晴天霹雳,双目望着“女士”高跟鞋发亮的鞋尖,其中的反光如“女士”的玉腿寒光乍现。
古德温是个好人。他有一位双目失明但无比亲爱的女友。在骑士团,虽然他并不出彩,没有超凡脱俗的本领,没有人说他的坏,是个可以随时托付身后的好人。
愚人众,怎么能让她去…
“怎么了?小姐,哎呀呀,你这样,让我们很难办呢~你不能旗帜鲜明表明态度,我们怎么能让骑士团的内鬼随便到我们那儿去~”
“女士”看安柏面色难看,想是她心中天人交战犹豫不决。哼,真不愧是散漫的蒙德人。
她的玉手轻轻一挥,一条寒气凝结的泥鳅从手中滑下,兴致勃勃往安柏粉红的屁眼磨蹭。
“等等,哪里不行…女士,你们可以让我做别的吗?古德温真的是个好人…呀!”
愚人众作为至冬国的暴力特务机关,素来看不惯提瓦特大陆四分五裂的“割据”局面。女皇陛下做事毫不犹豫,冰神杀伐果决毫不留情,比起这些怕做小事的垃圾强了不知道多少倍。
天下,就得由冰神那样的强者决定。“女士”得到了强者的力量,自然,顺带得了冰神的“玩心”。
“安柏小姐,您觉得,我屈尊到这里看你,是喜欢你的脸蛋?唉,废物的神明把你这个曾经的璃月人带得这般愚蠢。不过不要紧,你遇上我了~”
手腕粗的冰泥鳅不待分说,冰凉光滑,钻进安柏从未开苞的肛门。肠壁的肠液为它润滑,胃腔的胃液为它沐浴,等到它的脑壳摩擦着食道,比风魔龙更刺骨的严寒几乎要从嗓子奔涌而出,安柏忍不住对着天花板呕吐。
呕吐物糊了一脸,连带着酸臭苦涩的黄胆汁铺满面庞。尿道禁不住后面肠壁蠕动的刺激,对着地面失禁,稀黄尿液顺着大腿间的缝隙往外湿润了地面。
“你瞧瞧你,这点刺激就受不了,”及时用寒气组成冰墙格挡的“女士”,隔着“玻璃墙“看地上痛苦不堪的安柏像喜欢的炭火烫活猪一样开心,”我看骑士团那些人说你没错,什么侦察骑士,这点小玩意能弄成这样。“
等安柏闹了一会,能吐的酸水干净了,冰泥鳅到了咽喉,一点“触手“从鼻孔往外寻摸,”脑袋“撑开她的小嘴,枕着唇舌顶着上颚,倒显得从安柏身上脱皮出来似的。
“女士”不想就这般结束,“玻璃墙”化为磨砂纸样的雪风,只见安柏刚才呕吐浑身的污秽物擦拭了个干净,不一会儿竟像是恢复原状。
“什么?你说什么?哦,我倒是忘了~原来,小家伙还在呢~来,咱们换个花样~对了,刚才我的手下往你肚子里射了那么多精液,我得给你清理干净才是,你说是不是?“
冰泥鳅烟消云散,化为一滩由安柏口中与肛门往外流的脏水。脏水积攒了些,又出了一只没有身子的冰章鱼腿,它自顾自钻进了她的阴道,疯狂的蠕动与吸盘的吮吸带走了那些“碎冰“。
“好像你的子宫,难保怀不上孩子呢~“冰章鱼腿尖端变形成针尖粗细,钻进了尚存些许温暖的子宫。满是微小吸盘的它搅动着”蛋黄“。寒意刻意的刺激震撼了子宫内壁。
安柏即便知道“女士“是在给她立威,四肢捆绑全身无力的现在,她连眼泪都流不动,嘴巴一张一合,用略带沙哑的叫喊声发泄本能的胆怯与惊慌。
到了这个地步,骑士团还有谁想得起来她?蒙德的市民有谁想得起来她?
越想越害怕,越想越想哭。安柏经过下体内欲仙欲死的折磨“提前“行经,经血带着卵子往外流出一条血色的小河。比起冰雪的”入侵者“,至少这点经血有点暖和气。
女孩子痛经的痛苦,同为女子的“女士“心知肚明。”提前“来的”拔苗助长“,对器官造成的痛苦更是不言自明。安柏的脸上写满了生不如死的”痛“字,她看着反倒越开心,外加一点隐而不察的愤懑。
派到这里来的愚人众部下,竟然连一个容留废物的骑士团都对付不了。
好想知道安柏想的是什么,“女士“脸上的坏笑宛如一把雪山上精雕细琢的冰镰刀。
“就是可惜,你留着子宫,早晚得便宜蒙德城的老男人们。这也难怪呢,一个废物的骑士,早晚体力不行赶出骑士团,像你这姿色,多少男人想爬到桌子上操你呢~“
另一只冰触手趁着子宫“二弟”不亦乐乎,自顾自从小腹爬到凸起的红色蓓蕾,左右开弓变成榨乳器,拼命往外拉扯吸吮着稍有隆起的酥胸。
“女士…求求你,不要这样…我会…我会的…”
现在的安柏,满脑子是平日骑士团同事与蒙德城市民对她的冷言冷语,还有爷爷的音容笑貌。
琴团长…还有大团长,对不起了…等我见过了爷爷,我会回来,要打要杀随你们便…
“会什么?你们蒙德人说话这么不干不脆,什么时候学了璃月人的毛病?“
“女士“见她死活没把态度摆正,心想她准是尚对骑士团一些人存有幻想。也是,要没有这些同样愚蠢的人,面前这个能被D23货色轮操高潮的棕发婊子居然是个骑士。
无论是外交上沉重打击骑士团使之颜面扫地,还是接下来通过爱到处跑的安柏套到骑士团情报,这样心存留恋的暧昧可要不得。
冰雪榨乳器内各多出根冰针,直接插进红肿的乳头,深入乳腺。托至冬国愚人众无数次活体试验的福——不需要感谢某些欠钱不还的璃月人女性家属——“女士“可以轻而易举用手中的冰元素外加一点魔法生成强性催乳剂。
安柏双眼发直,满眼血丝,不知道她是想吃了造成痛苦的“女士“,还是仅仅是痛苦到舌头伸不直说不出话。冰针却不管她,不断往酥胸内的乳腺注入药剂,不过两分钟,安柏的乳房肿胀成水球,”球皮“的乳肉挤压地生疼,她的舌头代替了鼻孔呼吸冰寒中一丝温暖的空气。
“我只要你答应一件事。古德温,你用你的弓,或者,我们这儿仿制的兔兔伯爵炸弹,把他做了。时间地点我们告诉你,你只要是手软,你现在所有的事儿我们可是用枫丹国留影机拍了,当天就给你传遍蒙德城。“
要是这样,别说是蒙德城,提瓦特大陆所有城邦都得尽人皆知。她恐怕得躲进雪山废墟,终日打猎为生…等等,好像没什么不对的地方…
“说吧,就是条人命。你给我们个证明。“
愚人众跟骑士团打交道这么长时间,伪造一份骑士团的文书与印鉴不要太容易。
安柏望着“水球”往外喷奶,奶水顺着冰榨乳器流进一旁的木桶,万念俱灰。一旁愚人众士兵把两桶安柏的奶往外拎着走,嘴巴刻意说着“今晚上有福了”、“人奶做到菜”、“我家阿黄还想喝呢”,击溃了她最后的一丝矜持。
“好吧…我答应你们…只要你们答应我,让我见爷爷…”
“女士”一个响指,安柏身上所有的冰玩意自动消散,留下一层薄薄的水雾盖在她遍体鳞伤酮体。到了这一刻,安柏又一次哭了,不过,这次她不为自己哭。
她,没有脸回到蒙德了。琴,大团长,丽莎…对不起,我辜负了你们的信任,成了大坏蛋…
“早这么样,你何必受苦?唉,你是得回璃月那一带,看看你爷爷了。他比你精明~”
“女士”的冷嘲热讽给安柏带来新的希望:原来,爷爷回到璃月。虽然不知道在哪里,在城里还是在城外,愚人众后面哪怕为了套话,也会给她满足见人的最低要求。
“来两个雷莹术士,把安柏带走,好好洗洗。要是弄不好,她可是我们愚人众的同僚哦~”
大酒店被愚人众包下,只要不出内鬼,外面没人知道,失踪的安柏骑士其实一直都在这座市中心建筑内。
“女士”了解的情况是骑士团与市民无人关心安柏。谁让她是侦察骑士,见天儿在城外跑野?
现在也是,虽然“猎鹿人”那家昼夜上班的打工人貌似奇怪“安柏今天该回来才是”,仅此一例说起安柏。
走出地下室,上楼梯,望着走道窗户对面巍峨的蒙德大教堂与骑士团总部,“女士”扑哧笑了起来。
“一群废物。哈哈,一群废物!”
2 【R18】安柏叛逃记(第二章) | 安柏叛逃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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