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风起地。远处的七天神像经过某位女性旅行者的启动,向苍穹射出深蓝的光芒,直入清空朗日消于无形。
古德温继续日复一日在这一块巡逻。远征队早已前进,蒙德城近在咫尺。然而,丢了信物没脸回城,跟不上趟没脸见骑士团,久而久之,他踟蹰于此,偶尔帮助路人打丘丘人。
“唉,她还好吗?不知道我的事传回去,有没有让她伤透了心…”
今天,他也是一个情种。当时的信物不知道丢失在哪片草丛,无论他搜索多少遍找不到原来的地方。
银灰色铠甲上,明媚的阳光反射出熠熠生辉的光芒。今天的古德温不敢回望近郊的蒙德城。他不敢想象,如此丑事传回蒙德,他将何以自处。
即便舔着脸留在骑士团,如此丢人的出征经历将成为他一生的污点。
“喂,你的信物,貌似是这个玩意吧?来,来比赛吧!”
“安柏”飞速跑到他跟前,举手摇晃手中的小玩意,满脸写满了不屑与嘲讽。古德温定睛一看,咦,这不正是她送的那个信物?问题是,安柏从哪儿搞到的?
“安柏,你把那个还给我!快点…快点还给我啊!“
远征队追不上就追不上吧,现在他问过往来的行人,没人知道一去不回头的大团长带人到了哪儿。葛罗丽是他的唯一,他想好了,找着信物回去退骑士团,带着葛罗丽结婚当普通人。
她的母亲葛瑞斯修女是蒙德大教堂的资深修女。葛罗丽本人除了瞎眼没有任何生理缺陷。再者说古德温人缘好,等把骑士团掉队的事儿拖成历史杂谈,蒙德城内安生立命过小日子足矣。
现在想想,当初一门心思入骑士团,想的全是骑士道如何潇洒,结果见天儿训练累成死狗不说,这次远征还掉了队丢人现眼,累死人不偿命。
古德温觉着这次找着信物,回去就跟代理团长辞职,做什么行当都行,照顾好老婆孩子够本了。
“安柏”却不给他多问话的时间,匆匆往附近的一个山丘跑去。古德温不疑有他,虽说安柏在骑士团内评价很低,他始终觉得她不过是特立独行点,这次也许是玩心起来了,随着“她”毫不犹豫跟在后面。
“安柏,你给我…等等,你做什么?你要做什么?”
“安柏”消失了。安柏出现了。一把弓箭居高临下,对准了赤手空拳气喘吁吁的古德温。
“对不起…对不起…我没办法…”
两行热泪滑过清凉的空气,滴落到皮靴旁郁郁葱葱的青草之时,三根火红的弓箭连发脱出弓弦,由不同角度对准了古德温的脑袋…
…“哼,死了…可惜了,这么大个子,死了真可惜~“
代号C168的雷萤术士把先前“安柏“的伪装法术消解,紫色皮靴踢了踢身下死不瞑目的古德温。他避开了直射面部的一箭,剩下两箭未能幸免,一只贯穿双耳道,一只插入天灵盖。
葛罗丽幸好没有嫁给他,否则在蒙德城这样婚俗略显严苛的城市,一位守寡的瞎眼少妇日子很难熬的。
她按自己的意思,未必想着古德温死,把他收拢来做个出大力的士兵,有事没事上个床,瞧他身材好许是器大活好,每天都能“新花样“。
“好了吧…人都死了,不要这么糟践尸体了…“
安柏先前等着她把古德温骗过来再杀,早早站在山丘守株待兔。这次的事,无论安柏杀不杀,C168得了“女士“的指示,以防万一会用安柏的技能把他宰了,坐实安柏的罪名。
尸体一会儿等她们俩一块扔到蒙德大桥对过,不怕城里骑士团的活瞎子们巡逻时发现不了。足以以假乱真的琴团长“手书“开除安柏的”公文“随之一同附上,外加安柏用脑壳出血蘸着按下的手印。
曾经守护生命的骑士,如今带走了无辜之人的性命…
“哟,瞧不出来,安柏小姐这么仁慈~死都死了,还是紧顾着咱们这些个活人更有意义~“
愚人众招新培训的是方方面面,其中就有床上功夫。考虑到提瓦特大陆不好男风,“床上演习“对女职员要求更高。
C168作为一名老资格雷萤术士,这些年行走江湖,半是职业需要半是风气习惯,见到这么壮硕的男人,哪怕是个死人,难免心有所好恋恋难舍。
“喂…你们愚人众都是疯子吗?脱…脱什么裤子啊!快点给他穿好!”
安柏眼见C168拔掉古德温的裤子,忘情地抚摸尚未冰凉的阴茎,吓得面红耳赤背过面去,一边不忘恶心她一贯看不惯的愚人众。
“哟,安柏小姐,你现在可是咱们愚人众的人了,何必说‘你们’?得说‘咱们’。对了,我前段时间给过D23‘那种’的药水,听他说,用在你身上了。怎么样?初夜爽不爽啊?我还得要点信息反馈哩~”
哪壶不开提哪壶,安柏听到那一夜的事,心里的疙瘩重新浮现。“修养”的三天,“女士”固然给她治病疗伤,最常“关心”的伤情就是那一夜的“下体内伤”,言辞闪烁还不忘透着得意洋洋的得瑟劲。
明明就在骑士团总部的对面,她隔着薄薄一层窗帘,带着渐渐好转的伤势回忆过去的点点滴滴。外面熟悉无比的世界,正在一点一点变得陌生,一点一点崩溃碎裂。
安柏不再言语,继续说下去,又有什么用?
“不说话了?那我先爽了。放心,安柏小姐,你要是愿意,我送到城门大桥之前给你爽爽~”
嗜房事如命的她知道,趁着人死热乎,神经系统尚未完全崩盘,下体生殖器官短时间内还能勃起。于是得了便宜,她赶忙手撸着死人的那根阳物,没多会一柱擎天,迎着依旧温暖的蓝天白云。
C168满意手撸的手感,这硬度,这粗细,这长度,啧啧啧,居然当个骑士团,心说他惹上谁不好,“女士”记得了他的事儿,玩心大起拿他“测试”安柏。
还好,人还没凉透,从脑死亡到所有神经元集体麻痹,这会儿的时间够她来一次“逆向奸尸”。
双腿叉开,解开紫色连衣裙制服下的内裤绳,尝遍多少男鞭的女穴热气腾腾,等待把身下那根勃起的死人鸡巴吃干抹净。
“怎么了~安柏小姐,你也想要一起玩吗?”
出于与生俱来对未知事物的好奇心,也出于关心古德温遗体是否会被C168肢解的担忧,安柏忍不住扭头看了一眼,这一幕吓得她赶忙把头扭回去,面红耳赤羞赧不堪。
“不了,你自己…随便吧!到时候赶紧把他送到大桥!”
至少,得让葛罗丽看见,她心心念念的情人没有当逃兵,无愧于西风骑士团成员应有的忠诚与荣誉。
人死不能复生…现在的安柏自知,事情做了,再没有脸面回蒙德城,她依然本能地祈祷着不知何方的巴巴托斯风神,希望他能让古德温安安稳稳下葬于风中…
C168见安柏新近破处羞耻回避,心下暗地耻笑她让男人上了个痛快,这会儿还有脸子怕什么男欢女爱。
她跨坐在古德温下体上,而后,重重一坐,阴道吞没了尚未冷却的鸡巴。
一具必然渐渐发冷的尸体双目无神,血丝倒映着天空来去无定的白云,嘴角流淌着干涸的黑血。如果他醒来,身上女体自上而下“吸“鸡巴,绝不会把他整个身子震得像击鼓。
“不错不错~好好陪我玩玩~玩个痛快~“
尸体的冰冷不可避免传递到鸡巴。为了做得够爽,她手轻轻挥动,微量电流通过古德温全身,人为制造出些许体温。
她观音坐莲双脚立地,脚酸不假,身下的死人绝望的表情却带给她绝伦的快感。试想一下,一个平日老在外面游荡的骑士,如今不仅仅死了,在她的屁股下即将榨干生命最后的精华…
听说,他这样的俊男居然还是个处男,有个女朋友至今没结婚…这都是什么时代的老套爱情剧了?搁在浪里浪气的愚人众,入职第一天他这样的早就被一大群如饥似渴的女职员榨干了。
肥厚的臀肉波动着布丁般的弹性与圆润。多少床塌上扭动榨精的细腰继续榨取着最后的男性精华。带着特制眼罩的她纵情声色,第一次玩了个不会喘气的男人。
甚至,电流加温的鸡巴,尽管没有其他男人鸡巴的炽热,温凉中勃起进入体内的别样快感让C168仿佛炎炎夏日吃下冰淇凌一般清爽。
不同的是,上面的嘴巴吃冰淇淋,吃下去肚子里凉快,这边的老逼——没办法上的男人太多了,曾经再嫩照样让鸡巴磨成“黑木耳”——吃凉鸡巴,“吃”下去肚子是凉快了,心头上却幻想起来要是古德温没断气,这会儿该说些什么。
躺在地上看着她反操落个满脸羞愧,大喊“葛罗丽我对不起你”?还是说与其被操不如享受,进入状态后抱着她来个后入式操她屁股?
越想越来劲,越想越得劲。C168不管身下死男人,幻想着一个个平日“任务”或“休闲”玩男人的场景。平日过分单调的男女之事,到了一个死人身上却多出了无尽的幻想,好像古德温脱离时空分成无数个人与她欢爱。
“喂,安柏小姐,你真的不来吗?我做的可爽了。还是说,你喜欢D23的活儿?(嗤笑)放心,愚人众里面‘债务处理人’是个职务,D23是个代号,我给你介绍几个…”
“不用了!快点…真不知道怎么说,快点做完!我们还得把他带到大桥…”
安柏脑子里没有想这么多花花肠子,亲手射杀曾经同事的震撼让她直到这会依旧松不开手中的弓。三天前地下室的求饶恍如隔世,三天里对“女士“一众人的曲意逢迎宛如旧梦,今天,她亲手结束了自出生以来的全部人生。
现在,古德温人死了,见不到女友葛罗丽与骑士团同志,还要被半是帮忙半是监视的C168奸淫尸体,风神会不会让他变成什么怪物找她索命?…
真是那样,那就好了…璃月人讲究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她既离开了生于斯长于斯的蒙德城,能按璃月的规矩结束堕落的生命,何乐而不为?
爷爷,对不起,我是来见您的。但是,我是带着一身的罪孽来见您的…
安柏跪在地上嚎啕大哭,即使是她放下来的“安全(拆掉爆炸装置)“兔兔伯爵体贴到身边作弄搞怪逗她开心,她哭嚎的痛楚依然响彻了清风不断吹拂的这片坚实土地。
“喂喂喂~安柏小姐,你自己不来玩男人是你自己的事儿,我玩得可高兴着呢…“
也许是单纯奸尸不够带劲,C168放出三只电蝙蝠,轮番对着古德温不动的尸体挑逗作弄,脑袋“动“几下,胳膊”晃“几下,好像他还没有死,还在心有不甘地任由她结实的大屁股抽插吸吮身下的分身。
“对,对,就是这样~你失败了,现在,我在玩你~好好地玩你~“
终于,鸡巴经受不住她这般折腾,行将死亡的神经元最后催生,输精管滚滚把冰凉的精液打在她火辣的子宫上。她仿佛蒸了桑拿浑身大汗,得此精华口吐唇舌,望天痴笑…
…“我们就是要把他放在这儿吗?“”安柏小姐,你愿意给骑士们盘查的机会,我可不想陪你。“
当天下午夕阳西下,两个黑影闪到大桥边,丢下一辆裹着不明物件的板车扔在当道,撒腿就跑消失于风起地的山丘草丛。一个自私的身影回望一眼曾经带来希望的蒙德城,最后的泪滴击打在尘土飞扬外的薄荷草上。
在每天坚持到大桥放鸽子的提米告知下,守城的骑士来了两人到此检查物件一探究竟。
最初,他们以为是深渊法师搞鬼,毕竟前段时间旅行者路过蒙德的时候,深渊法师组织丘丘人围攻蒙德搞过障碍物堵塞大桥,难保这次不是卷头重来。
不过,区区一辆木板车就想封住大桥,是不是深渊法师屡战屡败脑子不好使了?
“等等,这个是…人的手?而且…冰了?是尸体?快点来人啊!这边有一具尸体!”
自由城邦蒙德城建城以来,第一次有人把人类的尸体扔到城门大桥,还是光天化日之下,是什么人这么嚣张,竟敢挑事至此?
“我来看看…丽莎还有阿贝多,你们也过来。各位市民请不要惊慌,请配合维持治安的骑士们。“
得知朗朗乾坤竟有歹人这般迷惑操作,琴团长带着团里的大魔法师丽莎、大科学家阿贝多从总部跑到城门,在围观谈论的蒙德市民与维持治安的骑士中走出一条道。
“为防止万一,我这个团长亲自打开帆布…等等,这不是,古德温吗?他是…穿颅?两只箭?而且,这个是什么?…我什么时候写了这样的文书?”
蒙德城内百步穿杨百发百中的人,还用再说具体是谁吗?
随着赤身裸体——不算身下带有些灼痕的精斑——的古德温遗体公之于众,手中紧握的一封牛皮纸文书的内容更是在围观的市民与骑士中炸了锅。
“原来琴团长把安柏赶跑了。”“我早就说了安柏是婊子。”“看样子琴团长忍不下去她了。““古德温真倒霉。”“蒙德会不会大乱啊。””可惜,我原来还以为她是个好人。“…
比起这么多置身事外的评头论足,泪水打湿眼罩绷带的葛罗丽应声倒地,让一个平素慈眉善目的修女走到了疯狂的边缘。
“琴团长,你和安柏发生了什么我不管。古德温在城内有口皆碑。安柏让我的女儿(躺在怀中)伤心到这一步,你必须代表风神好好‘问问’安柏,她和你的事怎么能让我女儿伤心!“
她清楚,自己的女儿身体不好双目失明,自从认识上古德温仿佛枯井出清泉,难得多出很多这个年龄段常见的青春气息。
比起众人劝阻下葛瑞斯修女的怒目狂吼,比起正在尸检的阿贝多与丽莎,比起同样一头雾水的凯亚、可莉等人,现在最需要冷静的是琴团长。
“安柏,你究竟想做什么?有什么事,跟我说不好吗?还是说,这是他人栽赃陷害…又会是谁呢…”
3 【R18】安柏叛逃记(第三章) | 安柏叛逃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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