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R-18】安柏叛逃记(第五章) | 安柏叛逃记

安柏身为侦察骑士,到璃月地界还是第一次。荻花洲路上的史莱姆与丘丘人完全不是冰蕙与她的对手,倒不如说她能借着机会好好观察冰蕙拿出来的那只古筝。
凤求凰的灌银条纹,荧光石冰制成的琴弦,行云流水的弹琴,波澜不惊的表情。
冰蕙的琴完美符合她这个人的气氛。到了这会,安柏忽而想起其实先前路上走得虽然匆忙,冰蕙却把古筝的事跟她说得具体,而且她居然能记得住。
“哟,冰蕙小姐您来了?今天的房间是预约的,不过客人多,房源紧张,您约的房差点保不住。”
“谢谢,毓芳,给她(指了指安柏)带路吧。“
看样子,冰蕙应该是经常来这家客栈住宿。几位常住的常客与她相逢习以为常,侍者毓芳对她彬彬有礼熟悉自如。
“这位小姐看样子是第一次来我们客栈住宿吧?放心我会给您指点好的。“
毓芳亲自陪伴两人登上升降机,一边讲解客栈的客房位置。
所有人都能一览无遗的树冠顶部建筑部分,其实只是望舒客栈的观景台、厨房与大堂。所有住客首先得到大堂跟老板多尔戈黛特与掌柜淮安办理好住房手续,拿上房间钥匙,然后毓芳带他们再走上下楼梯去找山体挖出的客房。
为了保证隐私,莫要说客房号码,就是客房的位置也完美隐藏在山体。
望舒客栈位于荻花洲大树与树根树干缠绕的山崖之上。这里位于两水间,从蒙德城经石门去璃月港中途唯一的客栈便是这家。
并非说这家客栈有着多么手眼通天的本事,主要是丘丘人、深渊教团、盗宝团、史莱姆等妨碍通行安全的存在不敢靠近客栈通路的南北两桥。
“那…毓芳小姐,请问您是…哦,我不是说您是打手,我说的是…“
升降机很快把两人送到大堂,毓芳像是没注意安柏显而易见的怀疑眼神,径直带两人进了大堂观景台。
“走楼梯下去便是老板所在之处,剩下的事,冰蕙小姐可以帮安柏小姐多加解释吧?请恕我不能奉陪,一楼站岗离不开我,失陪。“
安柏第一次来这家客栈,好奇地向四周张望,一会儿找围栏眺望四周山景,一会儿找上同样观景的须弥学者索拉雅问这问那。
蒙德城虽说来过枫丹与璃月的访客,须弥人却是多少年未曾见过,由不得安柏不好奇。
“索拉雅小姐,您好,请问您是来璃月进行人类学调查的吗?“
比起头脑相对简单的安柏,冰蕙上来就直入主题,索拉雅一见能聊到一起,于是从归离原的人类活动遗迹研究开始谈到蒙德璃月双边的商业活动,到后面连好奇心旺盛的安柏也熬不住两人越聊越投入的“学术交谈“。
“我说…你还有这么爱说话的一面啊。我还以为你是根白萝卜,非得点火烧才会变色。“
冰蕙辞别准备再去轻策庄实地调查的索拉雅,带着安柏下楼梯找到大堂。
“多尔戈黛特小姐,请问今天有杏仁豆腐吗?再来点米饭,我们两人今天没吃晚饭。“
老板多尔戈黛特看样子不算年轻,听她口音看她长相显然是外地人。于是,安柏情不自禁多问些事,究竟谁是老板。
“我可不是老板娘,是老板哟。那边那个掌柜淮安是我老公。好了,冰蕙小姐,还是上次的房间,还是上次的地方。一会儿饭我让言笑送到房间。“
冰蕙拿上钥匙,临走前,特意跟多尔戈黛特讲了一句。
“还有,麻烦他那会儿带点酒来。老规矩,明天我们退房一块算钱。“
安柏听这话,对冰蕙的身份更是捉摸不透。按着她对两地风俗的了解,璃月女子爱喝酒的并非没有,但大多是陪男人喝酒吃风月场的饭,或者如传说的海盗王北斗那样的男人婆。蒙德倒是多的是男男女女喝酒为习惯的…
“我问一下…多余的不问,你的父亲是蒙德人吗?或者说你在蒙德周边住过…“
安柏折腾这么一圈,就为了活着见爷爷,不愿意因为一点小事得罪带路的冰蕙。不过,问一下喝酒的“周边“,应该不算过分吧?
“你想把话问出来吗?好吧,我告诉你,我的父亲是蒙德来的…“
是旅行者吧?是商人?再不济也得是个冒险家?
不过,为什么提到这个事,冰蕙的语气没有任何波动,连先前她应付老板与侍者的客气都没有。难道他们之间有什么难以言传的麻烦吗?
冰蕙带想心事的她走到地方,悬空间钥匙闪光,对面石壁应光出现一道门。
“哇!这儿的设施这么好吗?”
柔软的双人木床,小浴室,小藏书柜,花草雅致,陈设典雅,虽是山体内空气仍旧流通,而且门的位置居然还有一扇窗户,从外面走道根本看不出来。
“想不到吧?从表面看不出这些,也许你会觉得这就是个实心的石山。没办法,客栈周围多的是各路麻烦,不这么搞,万一哪天丘丘人啥的围攻客栈,咱们这些客人连个躲起来自保的地都没有。没有这个家底,望舒客栈不敢开在这个交通要道。”
冰蕙把随身的行李放下,打开小浴室的木门。
“我先洗澡,你再来。等洗完了,差不多杏仁豆腐与米饭也该做好了。”
“这个大门找不找得吧?人家万一找错地方,找到别人房间该怎么办?”
“放心,人家客栈的人比你懂。”
两人洗完澡,吃着不苟言笑的言笑厨师送的饭菜,聊完他为何不言笑却叫言笑。
“来,喝点酒吧。这可不同于蒙德的酒。你看见客栈周遭的霓裳花吧?”
“这是…我说呢,如此火红…”
两人端起醇香的霓裳花酒,脂粉香经酒精的热辣提炼,酒香更加浓烈扑鼻而来。
饭饱,酒未足,人更未足。
“安柏,你知道吗,你是个多么美丽的女孩子…”
借着酒劲,冰蕙张口一句吓得安柏浑身抖得不轻。这不能怪安柏神经敏感,谁让冰蕙喝得满脸潮红,看着安柏的眼神有点…望眼欲穿?
她的手摸上了一旁安柏的大腿,上下婆娑,游走无忌。安柏本想往边上躲躲,可又想到冰蕙不好随便得罪,这一想,她与其说是躲冰蕙的手,不如说是娇羞扭捏,反逗得冰蕙放下酒杯抱了上去。
“安柏,我知道,你遇到了特别多的不幸。我听‘女士‘说了,那个敢侵犯你的叫D23…”
“你不要这样…他肯定不是好人,但不至于…”
安柏没有把剩下的话说完。冰蕙吻了上去,玩弄冰元素的冰山美人,伸出炽热火辣的舌头吸吮着安柏身上的一切。洗完澡后留有余温,饭菜酒香薰出热火,安柏的浴巾扔到椅子上,此可同样为酒醉迷乱的她蜷缩在冰蕙的公主抱中,慢慢放到了古色古香的床榻上,任由冰蕙像胜利者一样一览无遗。
“他的事你管不着。如果我知道,‘女士‘不反对他做这样的事,即使是她本人出现在我跟前,我也会狠狠跟她吵一架的!”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想不到对“女士”一直钦佩的冰蕙,酒醉后能有与“女士”那种狂人不卑不亢的劲头,属实难得。
“安柏,你知道吗?当我从雷莹术士C168那儿知道这件事,我真恨不得立刻带着你回蒙德城找她理论。但是…计划已经定了,我不能任性让别人空等。”
安柏心下一惊,这璃月港怕不是要出什么大事,所以“女士”那种烂人即使留她这个活口也要把事情办成。不过,不等她分析完可能的情况,冰蕙解开身上多余的浴袍,两对玉体贴在一起。
乳头亲吻着彼此,肌肤呼唤着彼此。唯有当事的两人四目相视,写满了同样的迷茫。
“很多事我不会告诉你。但是,有一点我可以告诉你,那就是‘女士‘对我有大恩。单凭这件事,无论她作什么,我都会跟随她。”
“即便是坏事吗?”安柏似乎觉察出这是一个契机,“冰蕙,我想不到你是这么一个是非不分的人。愚人众都是坏人,提瓦特大陆尽人皆知,你却…”
“不许你这么说。”似乎是觉察出一些端倪,冰蕙快速转守为攻,“来,我给你倒上一些~”
说是倒酒,她把霓裳花酒倒在安柏的身体上,然后从乳房到脖颈,她认认真真替安柏舔舐着“不小心”“洒”上的酒。安柏娇喘吁吁,望着天花板不知道该怎么做。
“你的肌肤真的很好,看不出来是个多年在籍的西风骑士。这次你算是入了‘女士‘收罗的’四镇‘之一。所以,我这个排行老二的特意带你,放开点,以后我们都是女人做事。”
D23作为事后收买安柏(现实世界管这招叫斯德哥尔摩效应)的代价,肯定是得好好惩处一番。愚人众这种不讲信义的暴力特务组织杀个人不比捏死个蚂蚁难。
冰蕙非常清楚,“女士”到时候玩这么一手,无后路可退的安柏肯定会对“女士”另眼相待,外加她狠毒的一手恩威并施这么一来,心智比较简单的安柏搞不过她的。
话说回来,想当年冰蕙能加入当年的“二镇”,不也是“女士”顺藤摸瓜找到轻策庄替她出头吗?
虽然她经历年岁不多,愚人众的事牵连甚少,对“女士”深不可测的态度颇有璃月人俗语“伴君如伴虎”的同感。
既用暴力控身,又用细心控情,实乃女皇陛下那一套帝王之术。这些,以后的安柏都会明白的。
“你放心,我也好,另外三个姐妹也好,对你都会像自己人一样,那么…”
冰蕙的手伸向安柏初经人事的下体,没有指甲(弹琴用假指甲)的手指伸入阴道,那是一个细细揉捏内外分明,里面捏得安柏欲仙欲死,外面搓得阴肉连连小高潮。
也许安柏会刚烈地寻求死亡来洗刷同流合污的罪恶,只要她们几个姐妹多操点心管好,头脑貌似最简单的安柏不是她们的对手,欲罢不能的纠葛将会结束她那点多余的道德情怀。
如果蒙德城能有璃月港一半的世态炎凉,蒙德城也不会是七国的倒数第一。
“冰蕙…我…”脊背为另一只手到处游走,安柏胆小之余却多出了一份本能的期待,“我们不应该…不应该这…咦!好痒!好舒服啊~”原来,冰蕙用手指撩拨敏感的“小豆豆”,不多会儿安柏即尿意上头,刚想就此舒服,尿道上的手指却突然夹紧。
“随便撒尿可不是好孩子哦。来,我抱着你~”
冰蕙从背后抱着软绵绵的安柏,连拉带拽进了浴室,手还特意擦过腰间端起她的下体。
“来,随便尿吧~那可是马桶。你放心,就算是这样的石质建筑,马桶的下水道照样能把废水排出去~你不愿意,怕什么?我们都是女孩子嘛~”
也许,安柏被理论上的“自己人”强上,是个不幸。相较于因各种陌生人原因经历过痛苦性爱的姐妹们,她的不幸让她这会儿的害羞与扭捏更显得义正词严。
然而,既然来了,老是端着架子肯定不好。比起姐妹们一块“开导”安柏,冰蕙自信自己至少会掌握尺度,不会搞得她见她们如白天见鬼晚上见日。
“你到底犹豫什么呢?还是说,你想回蒙德城吗?”
听到“蒙德城”三个字,安柏顿时慌了手脚。回蒙德?怎么回?细想想,琴团长肯定因为她而失望透顶。骑士团的其他人对她能做到像丽莎与阿贝多那样中立客观地看待她的“出逃”就不错了。蒙德市民必将因为古德温的死,把她与深渊教团划上等号。
凡事越往坏的地方想,想着就越是钻牛角尖出不来。这不,安柏先前还能憋住,这会想多了,吓尿了,浠沥沥的黄尿对着马桶的水池洒下,直到撒完后冲水离去,房间内只剩下先前洗澡留下的水汽蒸腾。
这一刻,安柏仿佛看透了一切。还有什么值得顾及的呢?
冰蕙趁势打开淋浴喷头,热水打上了干柴烈火的一对躯体。她趁安柏心神交瘁,一只手搂住她的双乳,掌心仔细抚摸,手指按压有度,另一只手从股沟倒插入下体,替开苞不过数日的安柏“开发“下体的敏感带。
“是这样舒服吗?还是这么样?安柏,你不好好跟我说,我不懂的吗?”
“冰蕙,不要了…”“听话,让我看看~”“不要…”“这不是让我看好了吗?安柏,你知道,你多可爱吗?“
冰蕙说的有些心不在焉,有些激烈的“手法”搁在“四镇”内会显得刻意与明显。
她其实能理解安柏为何有抵触情绪。然而,“第二镇“的义务,”女士“的私恩,她完全无法推脱,不如说甘之如饴结草衔环去报效。
直属于“女士“的”四镇“都是经过”女士“悉心挑选选拔来的、没有任何愚人众背景的少女。她们的这层关系虽不言于江湖,只要行动,神挡杀神,人挡杀人。
骗情等带来的痛苦与绝望,让她们对男欢女爱采取了拒绝的态度。可是,既然是女人堆儿,包括杀人在内的“办事“乃本职工作,人性的本能是很难压抑得住的。
哪怕是本性淡泊素爱清高的冰蕙,日久天长这类习气难免浸润于心内。甚至这会儿她帮气喘吁吁的安柏用手又一次高潮,还坚定地以为是“开导”她后面跟姐妹们应付这类场面哩。
如果当初,冰蕙的那个“他”能有安柏一半的善良,哪怕是十分之一,冰蕙现在未必在愚人众的世界里越陷越深。
安柏以后会知道,作为“女士“假公济私挑选来的”第四镇“,后面这样的事儿还多着呢。
今夜,冰蕙或许会舒舒服服睡个安稳觉,安柏是非得累得筋疲力尽才能睡着的。一个驾轻就熟,一个初来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