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l 洗脑 “烟斗”病毒

“烟斗”病毒

文 / 清水写手Creed丶杰

绿狼伽尔是个侦探。今晚,走在街上的他表情十分苦闷。他遇到了棘手的委托,棘手到浑身都烦闷得提不起劲来。于是乎他就闷着声地走在街里苦涩云雾当中,肺里又酸又闷。每走一步,后面疲惫的狼尾巴尖会沉沉一甩。

生活真是糟透了,快让人放弃挣扎。在他那猎鹿帽之下,藏着这头年轻的狼的疲惫眼神。他通过狭小的角度观察大街,街道的绿化和霓虹广告还是那么糟糕,景观树没有一点点神采,树皮上挂满了脏兮兮的牛皮癣,也没几个人愿意在这样的街道上闲逛,再加上最近发生的兽人居民失踪案件的关系,上街的人就更少了。治安也很差劲。警署估计忙不过来了,他们东奔西走去查案。现在,甚至都没人去管街边的不法分子了。看啊,那群恶心的人对着人家掀开自己大衣,露出内部的生理结构。嚯,话还没说完,前面就有一个大叔对着路人尾行过去了。恶心,真想替警署的人冲过去给那些渣滓一拳。

怎奈何,年轻的侦探虽然心里满怀正义感,但是碍于调查事件的身份,他完全不能在任何情况下露面。露面就代表着暴露,暴露代表着危险。啧,心情更糟了。

侦探伽尔自己的头疼事也不少。如果没有那件糟心的委托的话,那就好了。他开始仰着头望着灰蒙蒙的天空,诅咒这个世界。这个世界还是炸个稀巴烂更好一点。

绿狼点燃自己怀里的烟斗。将烟吸入肺中,他才能感受到一丝宁静。这份宁静支撑着他回到自己的侦探事务所。他将自己的棕色外套一脱,鹿角帽摘下来挂在架子上,打开了风扇,松了松自己领口的扣子,让自己乌黑的皮毛出来透透气。这个城市里的湿润空气老是散不开,出去一趟后,连他狼耳朵里绒绒的绿毛都沾了灰尘,这让他很烦躁。可能是拜这环境所赐,他最近老是有耳鸣的情况。唉。

吊顶扇叶缓缓地转动,狼兽人青年失落的眸子望着它旋转。他抿了一口烟斗里的烟,看着白烟在扇叶的搅动下缓缓破散。

放着时钟的桌上摆着一块大型白板,白板上全是照片和线索笔记标识。伽尔努力去探究过每一起失踪案件的细节——失踪者全为男性,职业不固定,当时所做的事情都很有随机性,事发地点很散乱,失踪者的共性也很少。

伽尔揉了揉太阳穴,腮边的那小层绿色狼毛在柔软地伸展。“他们失踪前似乎都在,接待什么人。啧。到底是什么神秘人?”这是侦探调查的切入点,只要找到这个神秘人也许案件就有眉目了。但是,当他每次调查到关键点时,总会状态不佳,甚至会短暂失去记忆或意识,导致线索跟丢,计划全乱。

想到这,伽尔一拳打在沙发上。胸脯涌着一口恶气。自己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会变这样不谨慎!?

滴答滴答。

桌上的钟摆让绿狼侦探重新去拥抱宁静,只有时间的流淌才能抚慰他的焦虑与紧张。他小臂搭在额头上,耳朵缓缓撇下来,也许是太累了。他想休息一下。就一下。

滴答滴答。某个雄兽人好像从很远的地方来,从车上下来时带着他的手提箱,他看了一眼怀表,滴答、滴答、滴答,时间刚好。他的大衣将他的身材包裹得非常魁梧,下车时,红龙的尾巴扫过车门,轻轻将它关上。他很期待,我们可爱的小侦探是否仍然一如既往的可爱。

神秘的客人一步一步走上楼梯,打开门,在这狭小的侦探事务所放眼望去,那个绿狼青年在沙发上小憩——是昂着脑袋的,精神松懈无比,毛发柔软。红龙客人并没有叫醒他,他这个样子就很可爱。于是便带着他的怀表,在小侦探的面前悬挂,秒针旋转,时间流动的声音传入狼的双耳。

红龙兽人一直以来都是这么处理这个麻烦的小侦探的,而且做得已轻车熟路了。每一次这个小侦探要坏他好事,差点就发现他的时候,都用这招来让这狼兽人陷入短暂沉睡。好险,红龙尝尝感叹还是自己技高一筹。每当侦探失去意识后,红龙总会在小侦探耳边轻轻诉说:“你会忘了如何来到我这里。你只是在追查线索期间,把我跟丢了。”

“跟……丢了……”每当那时候,绿狼侦探脑袋很沉很沉,都会肩膀塌下来,语气有气无力。

“你每次接近我,都会陷入这样的沉睡。”

“沉睡……”

之后,每一次抓捕现场,红龙都是这样安全离开的。留下那个迷迷糊糊的小侦探,在原地像块木头一样发愣,也许一碰他就会倒……

这次,红龙不打算跑了。他的秘密事业已经取得了些成果,就这么来到了小侦探的事务所,主动靠近小侦探玩玩他。

“嘿,小侦探,该醒一醒了。”

“……唔?”

伽尔从沉睡里苏醒,他绿金色的眸子还没来得及聚焦这昏暗的室内。自己睡多久了?……这是什么?怀表?

视线聚焦后,他看到了怀表在他面前晃动。

这……

糟糕……

什么时候……

“小侦探。”

伽尔吃惊地发现自己背后居然有个人。无声无息的,自己狼耳朵再机灵居然都没察觉到这人是怎么进门的。“你是——”

“你该执行我给你的任务了。”

“我,我——”绿狼侦探发现抬不起脑袋了,他全身好像被固定了一样。他挣扎着,浑身狼毛警惕地竖起。他短暂的想起了一些事情。自己被精神控制过的那些事,“是你?!”

“哟?记得我?”红龙哈哈大笑。他把这个四肢无法动弹的小侦探晾在一边,蹲下来,打开了自己的手提箱。

侦探伽尔龇牙咧嘴的,他唯一能动弹的只有他愤怒的脸部肌肉。他费劲地折腾,发现无济于事后,只能咽下怒火,说:“我记得你。我一直在追查你。你就是多起失踪案的罪魁祸首。……你是怎么找到我的事务所的?”伽尔的尾巴在沙发的罅隙疯狂地乱摆,他的尾巴将他慌张的情绪给出卖了。

“是你自己告诉我的哦。”

什么?

伽尔感觉到自己的头很痛。这家伙做了什么事?!

红龙打开了那个看着很不妙的手提箱。

这个人是个危险的高科技技术人员,或者是极具资本手腕的阴谋家。伽尔疯狂睁大眼睛去看,他看不到全貌,只能看到一些缠绕着数据光纤的计算机,还有几个医用药物的药瓶。伽尔额头发出涔涔冷汗:“你……在做什么?”

“我来验收成果,小侦探,我该测试一下放在你身上的小芯片了。”

芯片?

控制思维的芯片吗?……

什么时候植入在我的脑子里的?嘶——太阳穴忽然感到麻麻的,他一定是做了什么事,电流刹那间通过了我的大脑一般。他那台手提箱机器确实在操控着些什么。这不行,不能让他得逞:“我劝你别这么做,大块头。你以为你要赢了吗?无论你想对我做什么事情,你的计划会泡汤的,你已经抓住了……”

“你话太多了,小侦探。”红龙停下了操作设备的双手,直接拿起伽尔怀里的小烟斗,塞回到这个侦探的嘴巴里。爱抽烟斗就让他抽个够,反正他现在没力气把这东西吐出来。

“……”伽尔嘴里被迫叼着歪歪斜斜的烟斗,嘴角肌肉松垮,看着像是一个被麻醉了的精神病人,摆出极其厌恶的表情。

红龙终于可以继续专心捯饬自己的事情。他给电脑插了几根数据线,电源开启。红龙忽然站起来说:“小侦探,你确实很聪明,思维也很敏锐,所以我才不得不用最隐蔽的方式来暗算你。从结果上来看,是我赢了。”笑嘻嘻的他,一手抬着轻薄的笔记本电脑,一手攥着数据线。朝着瘫软在沙发上不能动弹的侦探伽尔走去。

“你这是什么线,你想拿它对我做什么?!……”

也许伽尔根本没有想到,那根诡异的USB数据线连向了……耳朵里。

伽尔的耳朵里原来早早地藏着红龙为他安装的装置。

狼的耳朵很柔软,就连里面鲜绿色的别致的绒毛都绵绵得可爱。在伽尔第一次被红龙制服后,他便被红龙集团的技术人员快速安装了一个存储兼读取器,那是一个黑色的小小的装置,悄悄记录年轻的兽人侦探的调查数据,并且向红龙集团发送。从那以后伽尔每次在调查时,一举一动皆被红龙掌握。而他本人根本没有发现,甚至还以为是普通的耳鸣罢了。

伽尔就感受到一根线被人深入到了耳朵里面,很痒,但是自己根本抬不起胳膊去挠……凉凉的,滑滑的。那头龙到底对自己做了什么事情。可恶的家伙!

“放心,一点也不疼,反而会很空虚,苍白无力哦。我要开始‘读取’你了,小侦探。”

“别,别过来!唔——”

数据线头插入。

咔的一下。电流连通。狼耳朵忽然摆了一摆。

狼兽人忽然躯体一振,眼睛猛地睁大。美丽的青绿色狼眸里似乎快速流过无数数据的符号,然后就这样保持着眼眶的静止,眼球再干再涩,也闭不上了。

数据正在读取。Loading。关于整个狼兽人的所有一切。

红龙兽人在伽尔身旁坐下来。可怜的伽尔,他现在像是睡着了一样,右狼耳里插着的那根数据线让他变成这样的。他睁着迷茫的眼睛,嘴巴还叼着那根完全吸不到烟的烟斗。柔软的后颈靠在沙发上,衣服布料十分松垮。在红龙兽人坐下来的那一刻,他那无力的身体会因为沙发的重心变化,而微微地向红龙的方向靠过去。

望了望那已经变得傻了吧唧的小狼,红龙嗤笑一阵后,低头看看电脑上的显示情况。身高、体重、健康状况,就连“那个”都有……

红龙开始了自己的工作:“我完全看到你的数据情况了哦。让我好好瞧,你刚才有什么小心思?——哦,你说我是‘可恶的家伙’。没错,我确实可恶,怎么样?哈哈。”

内心的想法,都能成为可视化数据呈现在电脑上,这个狼兽人已经没有隐私可言。

链接电脑后狼兽人伽尔痴呆地仰望天花板。他那嘴巴里的烟斗比刚才更歪斜了,一些晶莹的口水无法止住地从烟斗底部滑了出来,滴在他衬衫不经意露出来的平坦小腹上。这头狼很年轻,腹部肌肉有凸起了一些结实的轮廓,毛发很干净。

“让我往后翻翻你的数据。好,让我瞧瞧。你的名字是伽尔,年龄是二十出头,种族:狼。毛发:黑绿。体质:健康。性取向:同性。性格:高傲冷淡。阳具:14cm(软)/20cm(硬),啧啧,身材指数居然超过了平均值。数据还看得过去,可以,你合格了。”

侦探本人听不到。他宛如一具没有灵魂的空壳,只有狼鼻腔呼呼地传出温顺的空气;嘴里的狼牙半咬合着,艰难地保持嘴里那根烟斗的稳定。

“好家伙,你这脑袋瓜里的知识储备还真不少,办过不少案子。挺不错的,不过这些数据对你而言不重要了。数据拷贝,我会为你植入病毒实验系统。”

红龙没有拔掉数据线,他站起来,面对这个瘫软的“实验体”。敲击电脑键盘,发送指令——“站立。”

“……”

狼兽人伽尔的眼睛一眨都没有眨。他的右耳依旧还插着根线,这根线向他大脑传递命令。伽尔的表情看不出一丝丝的膈应。他听从指令——

胳膊撑着,机械般地从沙发上站起来,然后双臂放在胳膊两侧,平视前方。嘴里的烟斗掉回沙发上。他像是没看见似的,双腿杵在原地。

红龙很满意。看来实验成功了。于是他继续发送简单的指令——“跪下。”

伽尔双腿立刻自动失去支撑力一样,迅速跪下,木质的地板甚至发出了噗通的声音。“……”平日里聪慧灵巧的绿狼,如今变成这这幅木偶的模样。

这个矮自己一截的年轻人忽然卑微下跪。绿狼甚至不问对方缘由,只遵从对方的指令。

那么这样做呢?红龙继续发送指令——“用嘴去口面前的人。”

“……”伽尔消化着指令的信息,这对于系统而言是一个复杂的命题。他很笨拙地用狼嘴巴去轻轻撞击对方那人的胯下,发现光靠这样是无法完成指令时,便用自己的狼牙,轻轻去钻挠那金属皮带,用舌头去顶开扣环,终于费劲的解开了龙的裤子。等到那缝隙里的龙根缓缓探出头来,等待着自己的“服务”,伽尔便很快地侧着脑袋,张开嘴巴,用柔软的舌头卷曲着硕大的根茎。

任务要求伽尔这么做的,伽尔必须要尽可能去口对方。从一开始很普通地用口腔包裹住对方,再用自己舌头从下往上地舔舐,哈出热气让它的皮质湿润一些,最后再收束口腔,轻轻嗦动,然后松开;再嗦动,再松开……

“啊呃……啊~小狗子,干得真不赖啊。爽!爽死了!……靠,我都有点不太想让你停下来了。”

狼兽人青年目光迷茫,脸色淡定。如果他得不到下一个指令的话,那么直到口水都干涸了,牙床都酸软了,他也会这样一直执行“用嘴去口面前的人”这个命令下去。

“好啦。我命令你,‘停止’。”

几声键盘敲击声后,那歪着头的狼青年忽然失去了动作。

指令内容是“停止”。他舌头还伸出来,停在了掠食龙屌的根部那一秒。牙尖张开,嘴角嗦取齿边的体液,但因为“停止”了,他便不能再动了。

红龙可以选择继续把自己的屌留在那静止的狗嘴里面玩耍嬉戏:自己可以用手握屌,然后甩弄它——在狼兽人的嘴里东窜窜、西戳戳;拍打在他的舌苔上,撞在他的上颚。反正,小侦探不会发出任何怨言。因为他被你设定成了调到了“OFF”的机器。

红龙拔屌缓缓退出来,看着那狼崽子保持跪姿,仍歪着头,手在空气中扶着什么一样,手指头张开,夸张地想要抓住支撑物。嘴巴张开,露出狼的口腔,不过已经被龙屌戳得一片湿一片干了。

像是一个活生生的雕像。

真是可爱啊。红龙用手好好地去抚摸这个呆若木鸡的狼,像是撸狗一样,揉了揉他的耳朵毛和下巴毛。毛发有些干燥,但是他毕竟还是个年轻的兽人,皮毛整体还是很柔软的,手感比之前捕获的那些“拳击手”、“军犬”、“特工”什么的好得多了。

那这样呢?

红龙的指头并不老实,放肆地伸进对方的衣服里,在那平坦胸脯上摸来摸去。狼兽人的两粒小乳尖在内衬外看着就是一点点的凸起而已。胸膛隔着衣服看还很稚嫩。肩膀很硬朗,一点点绿色的线条式的皮毛将这里点缀出热带雨林的荒蛮之感。那是这个年轻狼崽子,身体多数是漆黑的皮毛,数条纹路却是鲜绿色。

他的腹部很扁平,肌肉是有的,估计是经常在外面跑调查练就出来的。虽然他是跪着,但长裤外能勉强看到他那肌肉线条,小腿的造型也很棒,看来他确实下过功夫。青涩、稚嫩,惹人爱怜。

小侦探现在只是个木偶,像是被人观赏然后加以评价的装饰品。他的毛发被红龙摸出一道道痕迹。下巴被掰往另一个细微的角度,嘴巴也合了起来,狼齿重新交错。侦探的猎鹿帽被红龙“好心”地放回脑袋上,但衣服已然变得凌乱无比,侦探的皮裤被打开,“咔”地一下,窄小的弹簧弹开,红龙正在检阅小侦探的“小侦探”到底是不是如同数据一样合格。

果然,电脑显示的数据和现实是吻合的。柔软的阳具确实是那个数值。现在还软塌塌的,它主人的灵魂被红龙管理员锁在“静止”键里,这阳具自然也没什么活力。扶稳起来,它也会垂回茂密的毛发森林里;努力地撸动它,它也是仅仅配合活塞运动,时不时露出里面发红的黑褐色的茎体,然后发出摩擦的声音以外,就没有别的反应了。

这个青年兽人睡着了。对他做什么都没有任何意义。

那就让事情变得有意思起来吧。

发送指令——“站好”。

这头静止的绿狼立刻动了起来,快速站好。肢体缓缓归位,双手平平放在体侧,每一个狼兽人指关节都是慢慢摊平的;胸脯也挺得十分自然,身体很直;嘴部、胸隙、肚脐能够很好地在一个竖线上。

这动静活生生得像是一个机器人。再加上他狼耳里还插有一根链接电脑的数据线,像是整具身体返回出厂设置后静静充电那般。

红龙看着自己的成果很满意,病毒程序已经彻底征服了它,而且身体完成指令时也并无明显抵触或冲突。

趁着这具身体站立着,红龙有些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想稍微一探究竟这家伙的身体结构了。他解开了这头狼的灰扑扑的外衣,让小侦探露出里面的内衬,让人好好瞧瞧这身肉——刚才红龙摸他胸腹短短的腹毛时,还留着些摸痕在上面呢,狼毛有些许凹陷的不整齐,还带着一些好闻的烟味。他左胸上还有一点点爪印,现在看着这具肌体确实精壮得可圈可点。“我真想把你这碍事的衣服给扒掉,彻彻底底摸一摸、玩一玩。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红龙拍打狼兽人胸脯,让侦探衬衣下的胸脯薄薄的脂肪肌肉轻轻地震颤,“好孩子,让我看看你这肌体能不能承受住接下来的测试吧。”

红龙返回手提箱处,他开始了药物的配置。药管里有很多他提前准备好的药片,药片是黄褐色的,上面刻着一些兽人或是一些职业的名字——与先前的失踪者息息相关的名字。

红龙如数家珍一般挑选药片:“给我们亲爱的小侦探什么样的性格比较好呢?军犬吗?不了不了,小侦探可能无法适应这肉体强度;拳击手吗?算了吧,这颗药片我记得会有让人染上恋爪癖的可怕副作用……等等,找到了一颗合适的,就选择这个吧。”

小侦探伽尔一如既往地保持疲惫又呆滞的眼神。在他狭小的视野里,一个红龙精密地挑选和混合药物成分,切碎、糅合,成为一粒新的药。他的耳朵仍然插着数据线,但仍然可以清楚听到红龙说:“诶呀呀,有趣起来了,给一位正义的侦探一个最闹腾的灵魂。接下来你只要吃下它就可以了。”

红龙将药放到小侦探的嘴前。

“……”小侦探一动不动。

“吃下去。”

“……”

红龙才想到,自己的命令还没发送出去。真麻烦,小侦探你被我加载了新灵魂后,麻烦动起来吧,让我省事些。

于是他再端起电脑,敲打键盘——“张口。”

指令一如既往地从数据线传递到耳道,连接到大脑。很快,伽尔的嘴巴缓缓张开,紧闭的狼齿也变得柔和,牙齿上滴着蓄藏已久的唾液。就在这时,红龙就将药片送入对方口中,让他咀嚼吞咽下去。静静等待。

慢慢地,电脑突然开始发烫,数据线也开始变得不安分地摇晃起来。和预想中的一样,这个“机器人”正在运行新的程序,大脑开始疯狂接受数据。

“……啊。”狼兽人终于开始找回了语言的能力,他感觉头疼欲裂,胸脯有什么东西在沸腾一样,“啊——呃啊——呜啊——”

狼兽人开始疯狂流汗,胸毛上的汗珠将胸口爪痕给打湿,透过这件薄薄的短衬,让人一下子就看清他湿润的胸脯轮廓。身体的黑毛和混杂的绿毛估计全部湿漉漉的了,就连他鼻尖上的汗水都在反射不安的光线。

他的肩胛开始变得宽阔!肌肉在撕扯!他就像是一头真正的狼在月下咆哮一样,获得了前所未有的生命力量!药物的催动配合营养的激发,年轻的狼兽人的骨架确确实实开始蹭蹭地拓宽,骨骼像是麦穗一样拔节生长。一呼一吸间,电流好像在血管里钻来钻去,肌肉也在快速膨胀,胸脯快要撑破衣服。甚至是裤裆的那个玩意也在茁壮成长,早早突破了原先的身体数据,变得肥壮又粗大,裤子将要装不下它了!

聒噪的灵魂正在占领这个躯体,药片将这个侦探的身体变成全新的样子。

“呼……呼……呼啊……”他的短衬最终还是爆开了。浑圆的胸大肌已经将里面的短衬给崩开了口子,这脆弱的布料已经包容不下这个兽人了。他那裤腰带也被崩开,纽扣滚落到地上。原本看着斯斯文文的狼兽人,现在衣着爆裂,汗流浃背,在身上残余的几块破布之下,能看到显赫的肌肉轮廓和浑圆的肌肉形状。

伽尔的声线变得陌生。他不再是一个青年,更像是一个壮爷们。他佝偻自己的身躯,狼的脊骨狭长又坚韧,骨骼支撑着更加结实的皮肉。垂下来的手臂上遍布青筋,新鲜的血液让它的肌肉更扎实、更有分量。

他还是那双绿眼睛,但是,盯着人的神态已经完全变了。他看着面前的红龙,先是有些木讷,然后嘴角牵动起来,露出一小节狼牙,再皮笑肉不笑地抿着嘴,吸了吸唇齿边的口水,露出一个有些谄媚的笑:“嘿、嘿嘿。”

灵魂注入完毕。

这位小侦探,不,大侦探,身体里已经换了一个人了。他几乎高了一个头,身材也变得更加魁梧,但是他腰椎却习惯性地弯曲,眼神飘忽,鼻子总会嗦动鼻涕,像是那些街上四处张望,寻找犯罪机会的混混一样。

他现在的身高可以平视红龙了。但是,他没有如此不敬。大侦探伽尔搓着手掌,露出一些有些猥琐的笑:“老、老大,嘿嘿,老大!”他这样称呼红龙。看来他现在的记忆不全是自己的了。此刻,绿狼一个劲地点头哈腰,那身强力壮的躯体仍然飚着热汗,像是刚刚进行了非常刺激的床上运动一般。

红龙很满意面前这个人的改造。“很好。你已经不是‘侦探’了,伽尔先生。你现在是一个恶痞流氓。”

“恶痞流氓。哈!当然,老大说我是什么,我就是什么啦。”伽尔挠着自己的头。他看着自己裸露的身材,在他人的注视下居然没有任何一点的心理不适,他甚至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活力,甚至鸡巴都是硬的。现在他感到重获新生,甚至冲到街上对着所有人撸一管!好好爽爽!

红龙打量着这个从自己手里诞生的“流氓”,并且通过仍然在连接着伽尔的数据线,继续观察伽尔此刻的身体数据——名字:伽尔。年龄:??。种族:狼。毛发:黑绿。体质:非常健康。性取向:同性。性格:奔放、无时无刻需要泄欲、生性淫荡。阳具:20cm(软)/31cm(硬),身体:五大三粗。力量:力壮如牛。智商:有头无脑。

看来,已经彻彻底底完全洗了一遍身体参数。胸脯已经逼近到45寸了,有一股浑厚的力量在他体内。人鱼线和三头肌的线条如精雕细刻一般,火辣十足。他的手臂现在即便是放松的状态,不过看这完美的肌肉轮廓,现在他如果攥起拳头,估计能一拳把这个沙发给打烂吧。

不过,他吃的这个药片也存在着副作用。他已经变得憨憨笨笨的了——现在的伽尔歪戴着脑门上的鹿角帽,仿佛这小帽子已经不适合自己戴了,有一个瞬间他可能在思考这个猎鹿帽是什么口味的。至少比皮鞋要好吃一点吧。“?”

他的注意力在自己耳朵上的那根线上了,他戳了戳,数据线就在空中晃荡来晃荡去的。他像只被逗乐的小猫,开心得不得了。

真是只大笨狗。

“伽尔。”

“老大。我在听着呢老大。”绿狼兽人很快就很卑微又热心得缩着身体,搓着手,听着对方指挥,“想、想要我做啥?”

“你吞下了药片,身体内部按理来说已经有了我给你的病毒了。现在我需要看看你体液里是否已经有病毒成分。”

“啊?啊……不好意思啊老大,我,我脑子不太好,听不太懂。您、您能说详细一点吗?”伽尔声音很小很小,他对这种需要思考的事情都不怎么自信。

“你这么做吧——自慰。我让你自慰。让我看看你体液的成分。”

“噢噢噢噢,这么说我就明白了!好好好,马上!等着啊!”

然后这个流氓伽尔立刻就把裤子上的破布啥的都扯掉,双手攥着这个又软又长的鸡巴,即刻开始撸动。他的动作很快,像是迫不及待一般。

他是站着撸的,膝盖微微弯曲,狼脚爪站定在原地,像两根石柱一样。身后尾巴一摇一摇的,有节奏地打着拍子。

紧接着,鸡巴迅速火热了起来。他估计是第一次体验这根新鸡巴,手感什么的都是全新的。尺寸粗大,狼骚味浓厚,他同样也兴奋至极。他一只手从上到下撸过自己那乌黑包皮,另一只手再顺着根部往下撸去,这样交替地进行搓弄。还不够爽,他甚至空出右手来,在自己那宽阔的胸口上来回抚摸,直至逮到那俩诱人可爱的小乳头。自己掐住自己的来玩。捏一捏,再按一按,爽,好爽……

鸡巴越来越粗。红龙见状后很识相地退后了几步,准备拿好采集装备。

伽尔喉咙发出来的粗气是很灼热的。他仰着脑袋,风风火火地搓揉自己屌,这样子像是酒醉的男人握着麦克风在KTV里放情自嗨。他身上尽显熟年男性的风流和浪荡——蹭弄自己的腹股沟、摩擦自己甩荡的卵囊的模样,已经找不到原本正直靠谱的嗦着烟斗查案的侦探痕迹了。

对了,我的烟斗。“喔哦哦!在这里!”伽尔一回头,瞧见沙发上有一只烟斗。他放下了手里的事情,专心揣着烟斗:好好瞧着它软溜溜的做工和光滑的手感,口柄上还有些唾液的残留。嘶,有些黏黏的。

这次伽尔没有把烟斗往嘴里送,而是,把烟斗朝自己的屁股眼里钻。

怼入屁眼的一瞬间,他那绿眼睛刹那睁大。那流线型的烟斗构造缓缓进入自己的肛门里,才知道口柄的质感是有多么的复杂,在和自己肛壁亲昵地摩擦时,他倒吸一口气。

烟斗是伴随伽尔很长时间的宝贝玩意,自己很清楚那是什么滋味、什么口感的。送入自己小穴里后,伽尔能够熟络地找好角度,用烟斗对准自己前列腺顶去。他已经不需要花费时间去撸动自己那鸡儿了,当自己的前列腺已然被烟斗顶到的时候,扭曲又酥麻的快感就很快涌到下体当中——即将喷精了。

“啊……老大,我要,射出来了……”伽尔一句话说出来需要喘三口气,嘴角扬着并不轻松的幅度。

为了让烟斗更加挺入自己的后穴,他要扭动腰身,伸长胳膊;还要做到放松屁股,才能夹入更加多的烟斗部分。双脚稳稳支撑地面,保证身体不摔倒。胜利即将就在眼前了,所以他笑容里满是苦涩的期待。

最终,他射了出来。和烟斗萦绕上飘的白烟一样,狼兽人龟头里的浊液以一种飘溅的形式飞出来的。他的烟斗还在奋力往里顶着自己,每顶一次,那马眼会怒喷白精一次,然后整根狼屌会略显颓态地垂下来。

这简直就像是一场折磨自己后穴的表演。但还好,红龙弯腰取到了样品,快速分析后,看到液体成分病毒活性很高,看来病毒已经遍布这个大侦探身体的里里外外了。

红龙抬头看,那绿狼已经坐没坐相地累瘫在沙发上了,四肢胡乱地摆在沙发上,但屁眼里仍然还插着烟斗,迷糊当中仍然下意识想要让烟斗往屁眼里继续推。所以,你能看到他的鸡儿是一会儿挺着的,一会儿垂下来的。

他头上的猎鹿帽已经歪戴到半边耳朵上了,但他似乎不想管这帽子了。他眯着眼睛,表情萎靡淫荡,伸着舌头流着汗水,舔着自己帽檐上悬挂下来的自己的白精。不愧是老子的精液,味道真不错。

伽尔发出了嘿嘿嘿的声音。

呵。

让他休息会吧。病毒的宿主也是需要时间去修养的。之后你要利用你的体液帮我做很多事情呢,亲爱的大侦探。

一天晚上,天黑得只有几盏路灯下的才勉强能看得到路。

有一个急匆匆回家的白狼兽人上班族感觉自己被跟踪了。他每次回头都能看到一双绿油油的眼睛在跟着他。可怕极了。这世道怎么那么不安全了,自己必须要走快点。

真是麻烦,新皮鞋有点挤,都快把自己脚掌肉垫给磨破了,西服裤因为汗涔涔的,自己越来越不好迈开腿。倒霉极了,该不会要被坏人抓上了吧。

果然,走到那个叫“黎戈侦探事务所”的拐角,忽然一只大手按住了。那是一双黝黑的大手,皮毛还渗着些绿色。

白狼兽人吓坏了,他被逼到后背贴墙。面前的这个壮汉十分不好惹,浑身黑乎乎的,脸庞的腮帮子和耳朵都带着莹光一样的绿色。他穿的是一件宽松的大衣,把他强壮的身姿裹起来。

“你,你要干什么!?”这个上班族大吼道。他指望着自己的呼叫能够让周围的居民注意到这里,但从结果来说,他似乎失败了。

两只黑色大手封锁上班族逃窜的路线。一会儿后,黑色大手忽然短暂地收回。这头危险的流氓壮狼做了一件事:竟直接扒开自己的大衣的所有扣子——

他里面什么都没有穿!鼓鼓的胸脯上的汗液遍布,反射着水盈盈的昏暗路灯光。乳头看着也十分红润可口;两条扎实的大腿肌肉也特别好看,腿连接腰部的部分,甚至连条遮羞的内裤都没有。上班族能直接看到对方那茂密的耻毛,还有耻毛中下垂的粗长的阴茎!

“……有变态!”

“嘿嘿嘿嘿嘿——看着我,小家伙,看着我。”流氓绿狼运用自己强大的腕力,攥着上班族的脑袋好好盯着自己赤裸的身体。

“我……我才不看你……我要回家……”

“不,你必须得看。你瞧瞧啊,老子的屌那么红润,那么可口,味道那么浑厚腥臭,简直是极品啊不是吗?!啧啧啧,来尝尝吧!”

白狼兽人仍然在抗拒着!“我不要!滚开啊混蛋!……”但是在他猛烈的呼吸间,嗅到了这根绿狼大屌里扩散出来的气味。真的,很腥咸、很迷醉。他估计意识不到,这病毒分子已经从这屌里扩散的狼骚味分布到空气里去了。此刻,一小部分的病毒正从上班族的气管里下沉到肺里,在器脏里慢慢增殖。

“……”白狼兽人的目光开始离不开那根狼屌了。乌黑的包皮,深红褐色的巨大的龟头,还有那晶莹地想要从马眼里面冒出来的诱人的液体。“尝?尝尝看吗?我……可是我要回家啊……”他说着说着,脑袋却慢慢俯下去。

白狼的鼻子嗅了嗅,黑鼻尖触碰到那温润的龟头时,巨大的满足感涌了过来。

流氓绿狼兽人不再用暴力去强迫对方了,他知道对方已经入套了。于是直接放开双手,让力气集中在自己的屌上,俏皮地一翘一翘地,去吸引对方的注视。“看啊,就像是一根烟斗一样,不是吗?滋味浸人心脾,让味蕾震颤!吸一口,就得欲仙欲死的,来,我让你嗦……”

白狼兽人没能克制住诱惑,体内的病毒在让他的欲望增加,导致他的身体怎么管也管不住地向那根狼屌靠近。“嘶溜……嘶溜……”他舌头开始品尝伽尔的龟头,每舔一次都会被这腥甜的液体刺激味蕾,让他更加欢快地舔下所有的绿狼体液。扁长的狼舌苔上一会儿就缀满了晶莹的淫液。好味道……好味道……想吃到更多,吃到更多……

白狼兽人跪爬着,双手扔掉了自己的公文包,抱紧伽尔的腰部,让自己能吃得更惬意一些。皮鞋尽管很名贵,但他已经不管不顾了,任凭鞋尖在这脏兮兮的地板上磨损。现在他只想尝,尝个痛快!别的根本不想了。

迷茫痴呆的白狼兽人,他的狼眸逐渐浑浊。就像是有无数数据在眼球上刹那流过一样,病毒统治了它的脑神经,他即将成为新的病毒宿体。

侦探事务所里,红龙一个人享受着柔软的沙发和温暖的月色。

他在整理手提箱,将原本拿出来的,装有一粒粒“拳击手”、“军犬”、“特工”等等药片的药管再放回去。他现在抬起脑袋,对着月色,瞧着那片全新的药片——一片刻有“小侦探”的药片——在他掌心里。

“侦探伽尔,你的灵魂数据先留在我这里了。以后也许真有再用到的时候吧。嘛,现在的话,请你以一个曾经最厌恶的流氓的人格,活下去,永远帮我做事吧。哈哈。”

那颗“小侦探”的药片,存放着侦探伽尔原本的性格、谈吐、感情等等参数的小玩意,现在与其他的药片一同塞入了药管里,放在红龙的手提箱内部,妥善保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