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冻结他人时间的愚人整蛊玩具
文 / 清水写手Creed丶杰
犬兽人威斯帕在今天也是无所事事的一天。今天是四月的第一天,愚人节,这不是什么很隆重的节日,但是威斯帕路过公园时居然发现真的有人在做活动。说来也是,那些商业嗅觉敏锐的家伙一定连这种小节日都不会放过的。
但是,他居然看到了知名企业老总红龙!奇怪,厂子工作不忙吗,怎么也来凑这热闹?
“……?”威斯帕诧异地蹲在一旁看着他。那个眉目慈祥的大老板居然也会出现在这里,工厂生意不好吗?怎么突然来公园里摆摊了?
红龙老板甚至戴上了小丑的道具鼻子,在他精心打扮的小推车上吆喝。他逗着面前的小孩子乐呵呵的。威斯帕甚至能够听到他的宣传词:“来哦!龙族珍奇秘宝小玩具!节日特惠哦!走过路过不要错过!”
这时候,他演示了一个神奇的“气球”,它升上天后能变换成色彩斑斓的“龙”,绕着那些小孩子盘旋飞舞。直到一段时间后,气球失去魔力才变回原形。
龙族的秘法让他短暂地成为了公园里所有人的焦点。通过这一系列宣传,他卖出去了很多玩具。到后来商品几乎卖光了,小朋友都带着自己的气球陪父母回家了,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小玩意。他在自己的小铺子乐呵呵地数着钱。
威斯帕现在终于有机会靠近过去了。“老板,你生意不错嘛。”威斯帕说。
“呃啊!!”那头红龙吓得手中的钞票差点都飞出去。后来他猛地眨了眨眼睛盯着面前这个年轻人,巨大的龙嘴里缓缓吐气:“啊,是你啊,居然被你看到我在赚外快了。”
“厂子不忙吗?我老爹在您这工作还好吧?”
“啊,一切正常啊,你爸一直是我手下最辛勤的员工之一。他从我这捞走好几笔最佳员工奖了。”后面这句话他说得很小声,听着闷闷不乐,“所以呀,厂子发不出什么钱啦,于是我这个当老板的,一有机会就出来赚点小钱,就像现在这样。”
“给孩子们卖愚人节玩具?”
“呃,我不只是卖玩具给孩子,有些整蛊玩具其实大人也能玩。……你也感兴趣?”
威斯帕眼里放着光,挨了过来:“有什么有意思的好东西吗?”
“有,有的。”红龙老板坐在石凳上,费劲地搜寻自己的挎包,“只不过大多数我都卖出去了,确实有些不舍得卖出去的好宝贝。”红龙对自己的宝贝如数家珍,他很快就掏出来一个精致的小玩意——一枚怀表大小的计时器。
威斯帕不禁“嗯?”了一下。
“这是玩具?”
红龙清了清嗓子,回应这个年轻人的质疑:“这当然是玩具!还是整蛊玩具!你不相信?”
“呃,怎么玩的?”
红龙老板抬了抬眉毛,身后的尾巴猛地一甩,显得很有气势:“那我演示一下给你看。”
威斯帕很认真地盯着红龙的一举一动看,看着他的龙指头按下圆形计时器的按钮,按下去的力度很轻很轻,动作很缓慢。
但是一瞬间,威斯帕感受到身体发生了剧烈的动静!就像是狂风拂面,他几乎站不稳来,手脚酸软地几乎想要跪下来。胯部刹那出现了瘙痒的感觉,这让他错愕万分……
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那头红龙翅膀就动了那么一下?但为什么我裆部麻麻的……
威斯帕定睛一看,这位红龙老板笑眯眯地伸出手。深红色的龙的粗糙手指上,竟然出现了一小块白浊颜色的液体。红龙的微笑意义深长,龙鼻子耸动了一下,说道:“小伙子,很久没释放过了?你嗅嗅你这味道吧,唔,多腥啊。”
“!!!”
犬兽人忽然紧张。他迅速拉开自己短裤往里面看。“嘶!!”自己,什么时候射了的……原来刚才裆部酸麻酸麻的,居然是被人快速地弄了出来,现在自己柔软的小弟弟已经躺在内裤里面,受委屈似的蜷缩着。而且还没结束,它仍然在痛苦地还流着东西,碰一下就会自动飞出几滴白白的东西出来……
快感涌过大脑的速度太快了,几乎感受不过来,威斯帕才后知后觉地向后倒去。
好险红龙快步走上来,用胳膊扶住这个小伙计。“嘶,你没事吧?我以为你能承受得住这种感觉。”
“……”威斯帕几乎说不出话,他从来没有体验过这样汹涌的快意,整个人的神经还在酥麻当中,大臂和小腿几乎没有力气,犬科嘴巴痴呆似的张开。这,这就是你们龙族的秘法吗?真是……不得了的整蛊玩具啊。
“我。我。”威斯帕终于能说话了,他不断吞咽唾沫,尾巴像是僵住似的,直直地摇,“我,我想,想买下这个,玩具。”
“……?呃,你确定?”“……是的。”
威斯帕在被玩到射的短短几秒钟里,脑袋迅速沉沦,欲望疯长,他知道自己可以用这个小玩具做些什么更快乐的事情了。
红龙老板也很给面子。“咳咳,那,就看在我们先前认识的份上,就给你‘试玩’一天。如果你喜欢,我再卖给你。”
“哦哦哦!”
犬兽人威斯帕太高兴了,他急忙收下这个整蛊道具。……能把人定住,还能对别人做羞羞的事情,甚至别人还不一定能察觉到是自己干的。他脑中首先浮现出自己最想触摸、最想玩弄的人——自己的养父。那头身强力壮,身形魁梧,就连走过房门都要低一头担心撞到门框的公牛兽人。如果,如果能有一个和老爹这样肌体亲近的机会,那就……想想就觉得幸福死了。
想到这里,威斯帕裆部好像又隐隐有点感觉了。只是略微想象自己的手掌可以肆无忌惮地接触牛老爹的躯体时,就感觉到心潮澎湃。但是,威斯帕此时接过这么一个金属制品时,体量很轻,这真的有用吗?
于是,这个犬兽人青年想到了一个法子,就拿面前的红龙老板来测试吧。于是他抬起手臂,学着刚才的手势,按下钟表的按钮。
“笨蛋。”
一瞬间,他根本没有看到红龙被“时间凝固”,红龙像是瞬移一般出现在自己的背后。威斯帕怪叫起来“诶哟哟哟哟!!!”就在一秒钟间隙,自己的屁股眼被不知是谁的并拢的双指猛地往里戳,现在他的肛道火辣辣的疼。这条哈士奇兽人唔呋一下趴在地上。
在他身后是得意洋洋的红龙老板。“傻瓜,我族的秘法对我当然是没用的哦。省省吧。我可以轻松反制你。所以刚才被定住的是你哦。”
威斯帕揉了揉臀部,尴尬地站起来。“我、我知道啦,看来这玩意确实有用。现在我、我要回家了,不打扰老板你了,回见!”
威斯帕一溜烟就跑走了。他确实该回家了。
他等不及要对自己的老爹按下按钮了。嘿嘿。这次好好感受一下老爹结实的肌体。抱歉了老爹。我真的有些忍不住了……
不过就在他兴致勃勃的回家的路上,他还是遇到了一些小波折。
他进不去自己的小区。
“嘿!你,站住。”不知道是谁的一声吓得威斯帕愣在原地。按照往常,他可以畅通无阻进入自己小区,但今天不行了。
原来是小区门口换了个新的保安。就是这个陌生的声音勒令威斯帕站住的。
那人走了出来。是一个穿着天蓝色保安制服、身躯强壮的德牧兽人。
他的手臂很粗壮,扶着门时,他那臂肌的线条完整出现在薄薄的保安制服上。他表情严肃、认真,只不过棕红色的头发让他看起来更像是个混混,并不适合保安这种正经的职业。年纪也比威斯帕大不到哪里去,却一脸凶相,耳朵直直地竖着,展现出一种稚嫩的“公正感”。
德牧兽人的这身制服确实不太合身,或者说过于修身了。上半身臂膀十分肥厚,甚至胳膊的尺寸远比快要与大腿不相上下了。在他蓝色制服内部,还有一件灰白的吊带背心,满是褶皱,德牧胸口的蓬松犬毛让这件衣服显得窄小,再加上他应当是经常锻炼的,锻炼时大概常常穿着这件背心,所以他浑身上下都是紧紧包裹的运动气质,以及微微往空气里泄出的某种汗酸味道。
威斯帕看到了对方胸口的工作牌,保安名字叫——叶戈尔。
新保安叶戈尔说:“你。”
“我?”威斯帕指了指自己。
“没错。”保安叶戈尔双臂交叠在胸前,光是这个动作就几乎将制服的胸口和大臂的布料绷得紧紧的了,但是他不以为意,执着于表现自己的威严。金灿灿的犬眸上下扫视这个人:“你是谁?为什么不扫脸进入?”
威斯帕感觉莫名其妙:“我住在这里。我刚刚去外地实习回来,没来得及录入脸部信息。”
“登记。”
“喂,讲不讲道理?!我都说了我本身住在这!”
“我只说一次。进来,登记。”德牧兽人指头狠狠的一指,好话不说第二遍。胸口因为愤怒而振动了一下,他的言语以及肢体动作都变得格外具有攻击性,或许惹恼了他,等待着的就是一顿拳脚了。不能看得出来,这家伙确实是从部队或是警校出来的,浑身上下都是扎实的肌肉。他现在只是一个“过分称职”的保安罢了,年纪轻却表现出一种傲人的凶恶。
威斯帕无奈吐出一口恶气,百般无奈地跟着那人进去了。这人真是讨厌,走路时那条棕黑尾巴还得意地一甩一甩的。是因为它主人得逞地耍了一次威风是吧?他的腰部练得还行,天蓝色制服收束进皮带里,线条确实好看,但仍然改不了性格让人膈应的事实。
这保安大手一挥,翻开登记本后,指了指位置。然后他就一个转身躺在事先准备好的躺椅上。右小腿闲适地搭在左大腿上,皮鞋不安分地晃啊晃的,脚踝偶尔发出骨头放松的咔咔声音。他的脚面很宽大,能看到黑皮鞋里的深色袜子。他的注意力在手机里。因为又完成一件工作任务,心情大好,他打开了手机,并横屏过来。开始新的一局游戏。
“呵。”威斯帕瞟了一眼这个虚伪的德牧兽人:真是个混蛋啊。这人现在一改神色——打游戏喜笑颜开的样子与刚才凶巴巴的恶汉面貌判若两人。喜欢手中的对局,也喜欢自己刚才居高临下的样子,所以不难看出他确实爽到了。
欺人太甚,小子,现在我就让你后悔。
威斯帕虽然假装着在登记本上写字,但是他已经悄悄从口袋里拿出整蛊玩具计时器。
忏悔时间到了,小保安。
“哒。”
威斯帕抬起手臂,对着沉迷对局的保安叶戈尔按下了时间静止器。
一瞬间,德牧兽人的笑容真真正正的凝固了。
“……”
他的鼻息、口风,全部宁静了下来。
德牧的牙尖还微微露出嘴唇,眉毛喜悦地抬起来。耳朵停留在朝左右舒展开的那一刻,甚至能看到探出耳朵的绒毛。僵硬的表情仍然是在沉迷着游戏,但他早已跟不上了——两只兽爪仅仅是做着扶着手机的姿势,但是手机中的游戏战况早已失去了控制,团队即将因为他的“挂机”而即将输掉比赛。
他只是呆若木鸡的看着前方,躺出最悠闲的姿势,整个身体就像是一个卧着的石雕。但又与石雕完全不同,他的时间只是被停下来了,肌肉仍然保持着闲适、松软,只要一按压他的小臂,它仍然可以提供鲜活的脂肪反弹。
威斯帕靠近过去,并在这个家伙的眼睛前面挥舞手掌。
果然,他已经没有任何反应了,眼神保持着打游戏时候的光芒,面庞僵硬。
威斯帕克制住自己内心某种大仇得报的畅快感觉。他还不能着急,于是就对着这德牧兽人进行更多的测试。比如,先摸摸看?
先按压着他长筒一样的吻部。这里的皮肤很湿热,又糙糙的,确定这头德牧已经暂时没有往肺叶里吸气了。胸膛呈现出鼓鼓的状态,肺部被时停之前还在“愉快”的呼吸时候,此刻胸膛呈现出扩张的姿态,胸大肌拉扯着,胸脯的犬毛因此显得更加蓬松。
于是乎威斯帕得出了结论:这人已经完全没有抵抗能力,安安静静的任由自己处置了。
威斯帕做出了有些疯狂的举动。他直接翘起自己的腿,横跨过这个躺着的德牧兽人躯体,慢慢将屁股坐下来,安安稳稳坐在他的胸脯上。
“……”德牧当然不会发出任何的抗议。他的眼睛仍然直视前方,即便他想看的是手机,而手机早已被那哈士奇的胯部挡着了,他的鼻尖几乎能碰着犬兽人那条外裤的拉链了。
“嘿,大个子保安,”威斯帕爽快地坐在这个魁梧的犬科胸膛上作威作福,“怎么样,来揍我啊!来啊!我现在可是坐在你身上呢!你站起来啊!你不是挺能欺负人的吗?”
他一边这么说,手没停下来,揪着这人的保安制服,猛搓这个坏家伙的头发,颠覆他那看着格外张扬的发型。又因为脑袋一直被乱蹭,脖子无法继续保持原有的姿势,现在他的脑袋往右后方倾斜去了,就像一个醉醺醺的人烂醉如泥地躺在沙发上一样睡着后不省人事。
原来这人被时间停止后,自己还是能继续摆弄他的身体的。“我明白了。嘿嘿。”威斯帕笑着握住这家伙的嘴筒子。有朝一日他居然也能攥住霸凌者的嘴巴,并且控制他的嘴型,扯着他的嘴角强迫他露出“开心”的表情。噗。真爽!威斯帕张开了对方的嘴巴,摸到锐利的牙齿,湿漉漉的口腔里满是口水。
“你这家伙的舌头,还蛮长的。靠。”他扯出来一条比嘴略长些许的粉红色舌头,舌苔上尚且还有浅黄色。这家伙居然上火啊。嘿,那么暴脾气怎么不会上火呢?现在我来给你降降火吧!
威斯帕手忙脚乱地脱下自己的裤子——他还是第一次坐在一个兽人身体上脱去自身衣物。“唔,我味道真重。”刚才在公园里被红龙老板隔着裤子玩出来的东西还没处理呢。黏糊糊的不舒服啊,哈哈,就让这位保安朋友帮忙清理一下吧。
他扶起德牧兽人的后脑勺,让呆滞的嘴巴进一步靠近自己的裆部。
“……”德牧只能静静承受这一切。正常人都会被雄性胯部的体味熏得要命的吧,但是他没有拒绝的能力,只能被威斯帕随意摆布。
来,借用一下你的舌头。
威斯帕就微微撬起这个犬科嘴巴,用拇指用力顶着他那笨重的门牙,让他嘴巴尽可能张开,并拽出这条犬科宽长的舌头。
这舌头扁扁的,质感嫩滑,这大热天让这条舌头散热壳真是费劲啊,舌面上全是水……不过,正好合适。
威斯帕用拇指和食指轻轻攥起这条粉色的舌头,轻轻地擦拭自己内裤上的污渍,哦,当然还有屌上的污渍。
威斯帕还从来没有被人舔过屌,更别说是这样如此生硬的、不自然的舔舐方法。这舌头被尽可能拉长,舌尖一下又一下擦拭屌面,粘走了马眼上黏糊糊的淡白色物质,扫过包皮上残存的油滑的水渍。
不够,这还完全不够,舌头还不够长,还有很多地方没擦拭完毕呢。最后,德牧兽人那脑袋也被这力道牵引过来,整张脸埋在威斯帕的双腿之间。
威斯帕决定了,既然这人脑袋都已经伸过来了,那要不干脆直接把自己整条屌探进这个口腔如何?“嘿嘿,那我就彻底一点吧。”威斯帕左手握住这个德牧兽人的后脑勺,右手按住对方柔软的顶部头皮,双手轻微使力,让他拽上拽下,驱使对方的口腔也不停地吞入自己的屌,然后吐出自己的屌。“哦哦哦……”
德牧兽人很被动地用舌面“迎接”着这条屌。两排犬齿在最初碰撞后敞开一条畅通无阻的通道。上颚的肉质被顶得皱巴巴的。
“舒服、舒服……啊……”
最舒服的,应该就是脸颊两侧壁的温柔触感了。这地方真的很湿滑,柔嫩得让人流连忘返。屌在穿行进去的过程里不断沾着德牧口腔的水分,摩擦起伏有致的口腔肌肉构造,还有他本身暖暖的咽喉。“好棒啊,搞得我都有些烫烫的了。”
威斯帕控制着自己的屌的前进速率,双手把控着德牧兽人的脑袋抬起头或低下头、摇头或点头,调整合适的角度,让自己充分地享受对方口腔的内构带来的刺激。
这时候,这个保安的嘴巴就变成了世界上最棒的性玩具。
他甚至顶到了这个雄性的咽喉或是小舌头。有些凉凉的,形状小小的。一般人被顶到咽喉肯定受不了,甚至会呕吐。但是这个人不会——这位新保安还在保持着微笑和沉稳,嘴角是微微扬起来的。即便这人的腮帮子和下巴被威斯帕摆弄来、摆弄去之后表情已经彻底变得滑稽不堪。
德牧耳朵皱巴巴的,鼻子旁边的几根黑胡须像是炸开了一样杂乱。他不会提出任何异议,因为他被定住了时间。
威斯帕恋恋不舍地把自己的屌退出来。“唔,真干净,滑滑腻腻的。嘿嘿。”他还在观赏自己的阳具的外表,确保每一块皮肤都被洗过了。
可怜的德牧兽人,他的脸被搓成得扁扁的,嘴型也是张着一个大大的“o”形状,牙齿撑得很开,嘴唇和犬齿上沾着斑驳的口水痕渍。可能被抽插得久了,这个过程里颧骨周围的脂肪肌肉被挤得鼓起来,配合着张开的口型,像是在“欲求不满”地笑。这贪婪的笑脸,萎靡的表情,略带另一个雄性的斑驳体液的唇齿,比任何一个性工作者还要夸张。
“爽了。”威斯帕抽好自己的裤子,他得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这个躺椅上的保安仍然在目视前方,只不过整个上半身都显得些许凌乱。自己坐在他的胸脯上有一段时间了,能看到他胸口的棕黑犬毛被热到发卷,腹肌往下的脂肪被坐得扎实了。脂肪已然往胯部方向堆,所以现在能看到那件褶皱的保安制服衣摆部分能看到并不整齐的腹肌,还有被坐出来的些许沉积的脂肪。
该让这名保安醒过来了。
真期待啊,这家伙会如何被吓一跳的。
威斯帕按下了时间静止器。“滴”——
只看到那个德牧兽人忽然坐起来。面如菜色,怒目瞪圆。“对、对局?”手上的那台手机里,那“失败DEFEAT”几个大字已经出现了很久很久了。明明自己才走神了一秒,怎么对局成这样了?!
他的喘息很焦灼,胸脯难以冷静地起伏。那保安制服又被撑得鼓鼓的,他确实很神奇。再后来,他察觉到了不对劲。“呃啊!我的嘴巴……嘴里……”
因为口腔中的异味,叶戈尔整张脸变得扭曲。他猛地吐了一口唾沫,把嘴巴里又黄又白的东西给吐出来。他的嘴唇嗡嗡地,眼睛难以置信地睁得大大的。他完全不知道这是怎么了。
结果很不合时宜的,那个哈士奇兽人就在自己面前像是没憋住似的“噗”了一下。他在……笑?
威斯帕确实没忍住,就像是一个恶作剧得逞的孩子,脸上止不住地扬起嘴角。
“……呸。”叶戈尔又愤怒地吐了一口痰,小臂胡乱擦着嘴巴,说,“是你干的?!”
“啊?”
“你小子。手里、拿着、什么?!”
叶戈尔盯到了威斯帕手中的金属的怀表。那个东西有古怪!
糟了。
这个健壮的德牧兽人起身很快,健步如飞,就像是炮弹一样弹过来。他很熟练地按住这头哈士奇的后颈和腰部,用捉拿嫌犯一样,迅速将人扑倒,用自己足够沉重的躯体按压住他,令他动弹不得。
“唔喂!!!”
“把东西交出来!”德牧咆哮着,浑身绷紧的肌肉宣扬自己的威严,力道也不留情面。
情急之下威斯帕又按下了时间静止器。他只能用这个来保护自己了。
身上趴着那人果然没动静了。
“………………”
那头嚣张跋扈的德牧,现在仍然趴在自己身体上方:下巴抵着自己的后脑勺,胸膛顶着自己的后背。这个人保安制服裤子材质很糙,自己的尾巴正好又被抵在这个裤头的前面,刮动尾巴时只能来回摩擦他这条男裤,很让人不舒服……这人的味道可真重,保安制服里面估计全是他那股闷热的毛味。
后来,威斯帕艰难从这人手臂的空隙里爬出去,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
他回过头去看这个惨遭被第二次凝固的兽人——
德牧的表情很凶恶,宛如嫉恶如仇一般。但是他的姿态有些诙谐,双膝跪在地上,上半身重心向前,松散的双手攥不到任何的东西。粗实的手肘支撑着胸腹的重量。沉甸甸的胸大肌微微向下垂着,能看得出他脂肪的匀称感。
胳膊和肩胛的肌肉绷得很紧,很明显他原本实在努力地控制住怀中被他擒住的人,只不过这人已经溜了。
他想不到自己会再度被静止时间。他那恶狠狠的表情、灼灼的目光,还停留在那个瞬间。
威斯帕再度露出胜利者的笑容。“呼,好险我手快按下了,不然差点被你这个坏人制服了。”威斯帕给了这德牧兽人的面庞来了不轻不重的一拳。那名保安坚毅的面颊微微一扭,脸颊上肌肉变得垮垮的,侧脸狗毛上出现了半浅半深的痕迹。
威斯帕继续说:“你这家伙,虽然已经被我揍了,但你这姿势……有些勾引人啊。真性感。”
这无言的犬兽人“雕像”仍然保持着半趴的姿态。
乌黑的保安裤子因为跪姿而出现不少褶皱。因为身体的曲线,这件天蓝色的保安上衣呈现出柔软又平整的拱形。叶戈尔的背部很宽阔,就像是一副盾牌那样。尾巴往上翘着。大臂鼓鼓的。一幅凶悍的捕猎者的模样。
凶悍?不,你现在不该凶悍。你只是个被我厌恶的低下的小保安。你得给我这个户主表现出应该有的尊敬!
于是威斯帕撩起衣袖,打算搞点体力活:他要稍微改变这个大家伙的姿势。所以他先把这头德牧的肩膀抬起来,顶住胸口,慢慢让他身体立起来,浑身重心落在自己膝盖上。
“你可真沉啊,大块头。”威斯帕叫苦连天。
这下,这头德牧被人推着直起腰。他的表情依旧狰狞;两只手的姿态没变化,还是像是生锈的机器人关节一样微微举过头顶,每根手指曲直得并不自然;下巴微微往上仰,能看到一点点这条德牧的胡渣,还有完全静止的喉结。
可怜的德牧接下来还得继续接受威斯帕的摆布。
威斯帕对叶戈尔的姿势改造已经初步完成。威斯帕来到了这块大石头的面前,啧啧称赞:“真不错啊。给我下跪。你这献忠的奴仆!但是……还有点不够有型,我还得继续调整。”威斯帕既像一个位高权重的国王,又像一个兢兢业业的雕刻家,他在努力让面前这个乖乖接受摆布的“素材”变成自己想要的样子。
他保留了德牧兽人的跪姿,并且掰正了他的脚掌角度,前脚掌触地的话,这样这座雕像会更稳定一点;调整了德牧兽人的腰部和胯部,让他双腿与肩同宽,这样他下跪得更加“雄壮”“有气魄”一点。
重头戏是接下来的:他直接改动了他的双手姿势。一只手扭动下来放到身侧,另一只手则“敬礼”。
就这样,德牧兽人右手毕恭毕敬地抬到右太阳穴的位置,手掌伸平,指头并拢,大臂和小臂的夹角很正;肩膀挺起,身形显得肃穆又凛然。加上这头德牧确实呆在部队过,臂膀确实孔武有力,抬臂起来肌肉自然而然隆起,虽然并无多少青筋,但隐藏在皮肉下的力量感几乎肉眼可见。他此刻俨然就是一名勇猛的战士。但仅限上半身。
下半身他保持着跪姿。大腿和小腿组成最标准的直角,在威斯帕把这具身体移来移去的过程里,保安服裤子早就脏兮兮得沾满灰尘,这些脏污是他屈从的、卑微的证明。这样一跪,原本比威斯帕高出许多的个子一下子矮了两个头。这头德牧跪得很标准,但眼神却保持着刚才那种愤懑不满的表情,你戳他的眼球都不会动弹。这种上半身和下半身的强烈反差看得让人起反应。
不知道他对自己这幅卑贱的姿势会不会也起些“反应”呢?
他早就好奇这个保安那个地方的生理结构了,于是威斯帕就开始动手了。威斯帕直接隔着那条保安裤开始撸动德牧的那根大家伙。“哟,摸着蛮大的嘛。”德牧狗屌在裤子上显露出巨大的轮廓,威斯帕便对着这个轮廓进行半玩弄、半揉捏的行为,他猜测这家伙龟头应该直径接近十厘米,因为单单用食指拇指围成的环是套不入这个大脑袋的。整个茎身很粗很柔嫩,狭窄的内裤能将它勉强包起来,所以怎么蹭它,它都只能在内裤里乱抖。
威斯帕搓久了这家伙后顿时感觉没什么意思,为什么要帮一个石头撸管呢?真是便宜你了!看我直接给你两脚。
威斯帕真的抬起脚,给那下跪石雕的胯部来了两下重踹。
“你很生气吧,你很想把我打到求饶吧,但是呀,你现在只能为我下跪,给我敬礼,你只能硬生生吃下我给你带来的快感或痛觉,除此以外什么都做不了。”
威斯帕的口吻就像是对着一条被拴着的狗在说话。狗好歹是知道自己谁能惹得起,谁又是惹不起。
过了一小段时间,威斯帕把这座下跪的雕像欣赏得足够了。下巴的胡渣、保安服下的胸膛,以及抬臂敬礼的胳膊线条这些都已经摸腻了。他退后几步,多看看几眼这保安如此温顺的模样。
玩够了。让他的时间流动吧。
威斯帕按下了时间静止器。
“……唔嗯?!”这头德牧兽人像是一个愣怔吓得精神了,左脸不知为何变得好疼。“我、我刚刚明明已经……撂倒那个混蛋……怎么会这样?”
那个混蛋正站在自己面前,而自己居然在跪向他?!
最关键的是,自己的裆部还剧痛无比。他急忙捂着裆部。感觉自己鸡巴接受了某种榨取或是挤压,它一边痛到酥麻,一边还在疯狂地射精。妈的,有人刚才在撸动老子的老二!还踹了两脚?!
威斯帕在狂笑:“哈哈哈哈哈哈!”
叶戈尔的声音支支吾吾的:“你!”他的声线充满了颤抖,发出的声音根本不像是身强力壮的男子汉该发出的呜咽声,他显然有些崩溃,耳朵快速怂了地垂下,知道了自己惹上了不该惹的人。于是他不再下跪了,快速起身,扶着工作桌忍着胯部的剧痛,想要夺门而出,离这个人越远越好!快!逃离这里!
“唉。”威斯帕叹了一口气,短暂地享受自己被当成凶神恶煞的坏人的感觉,“现在知道错了可太晚了。我可不会让你就这么好端端地出去噢。小保安。”所以,当德牧兽人一个箭步冲到门旁,手都摸到了门把手上,这个瞬间,威斯帕又按下了时间静止器。“坏狗狗,你不许离开这里。”
“……”
德牧的犬齿错愕地张开着,甚至齿与齿之间几根口水的银线都没有拉断,从铁门的反光上还能看到他张皇的眼神,因惧怕而快速拱起的鼻梁。是的,他又静止下来了。眼神挪动不了,鼻子暂停了起伏,甚至手还抓着门把手,要是再扭动了一半就能出门逃离了……
这个兽人惨遭第三次的时间停止。
可怜的家伙还以为自己能逃出去呢,结果他皮鞋都还悬空着,胸脯以百米冲刺一样的屏气着。胸口看着瘪瘪的。
威斯帕得意洋洋地说:“唉,你还是留下来让我好好玩玩吧。”
威斯帕张开双臂将这个德牧兽人勉强抱起来。
这人浑身都是厚实的毛,很容易热得人发昏。再加上德牧身形矫健,步迈很大,威斯帕抱着他的过程里感觉像是抱着某种巨大的城墙砖块。
他的腹肌比木板还要硬实,不过也多亏了这嶙峋起伏的形状以至抱起他来不怎么怕滑手。
时间静止的德牧的骨骼会相对保持一个僵硬的状态,他会维持这个“奔跑”的状态,骨架不会松垮,所以威斯帕可以轻松将这两条岔得很开的腿抱起来,托举他的裆部,然后慢慢后退几步。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把这人从门旁那块地方挪开,回到了保安室房间中央,威斯帕花又了一些时间,让他两条腿稍微收合一点。
呼。威斯帕仿佛感觉自己像在坐大扫除:把废旧的重物搬来又搬去。额头冒着热汗。
周围也没有抽纸,于是威斯帕直接扯起面前僵硬的这个人的衣角,用那蓝色的保安服擦掉自己额头上的汗。反正这人都已经被时停了,根本不会有意见。“……诶?对哦,衣服。”威斯帕忽然意识到又一个好玩的。
威斯帕直接上手,一颗一颗解开这个小保安的短袖制服。薄薄的蓝色衣服被敞开后,映入眼帘的还是一件白色的背心,背心的肩带很长,茂密的狗毛从两根带子周围急不可耐地挤出来散热。锁骨的毛发很少,胸口的毛发却很多,毛发基本都是憋在衣服中久了,呈现出焦躁而分叉的质感。
威斯帕将这件制服往后扯去,从德牧肩膀、胳膊慢慢往下褪。要不是这胳膊太肥粗了,不然这衣服脱得会更顺利一些。
衣服脱下来后,就是背心。威斯帕将德牧的手往上掰,让德牧的动作变成体操运动员的姿势一样举起来,方便威斯帕抓住衣角往上扯。就在这时候,背心之下黏糊糊的犬毛终于彻底重见天日,一大簇一大簇地弹出来,腹部的肌肉早已十分湿滑,一种古怪的荷尔蒙味道很快地就涌入威斯帕的鼻腔。“哇……你这汗流的。也不知道你这是热汗还是冷汗了,可真够浓厚的。”
脱完他的上半身衣服后,威斯帕轻浅一抹他胸肌上的汗粒,那毛发上聚集的小水珠立刻沾到自己手指上。有一种南风天的窗玻璃上的感觉,这鼓鼓的胸肌本就是很凸很圆的,坚硬的脂肪都汇集在这里,表面的汗珠会很快就汇成小溪往下流淌,穿梭过数不尽的毛发后染上浓重的味道。
手指碰一下哪能够解闷呢?威斯帕直接用整个手掌按压住这个胸脯。
“哇,手感真好。刚才我只是往上坐真是暴殄天物啊。”因为德牧的年纪尚且年轻,皮肤并没有多少粗糙的感觉,所以这属于青年人的肌肉即便是爆发的状态,傲人地鼓起来,那质感仍然很酥软。威斯帕靠近上去嗅了嗅,然后好奇地用舌头一舔。一大团胸脯的肉因为这一舔往上弹了一弹,脂肪的分量让它自然落下来。很有趣,让人想起蛋糕店中的泡芙和起司,这头德牧的胸大肌如这些东西一样柔软。
当然,威斯帕也没闲着,他一边近距离靠近着这个猛男的身材,感受这上面毛躁又炎热,一边手还往下伸,就在皮带紧紧收束住腰部肌肉的地方的正下方,深蓝色的保安裤里是格外雄伟的犬茎。两条腿被人从岔开变收拢后,那根硕大的玩意就显露出来了,
“咔”的一下,皮带被开启了。威斯帕将对方的裤头弄松垮,缓缓褪下裤子。
终于能好好看看了。德牧兽人的腿的皮毛是淡棕色的,但胯部是更淡的白色,于是凸显而出那红润的龟头会更为让人注目。“哇,果然真大。”威斯帕夸赞说。色泽鲜嫩又饱满,可能因为刚才自己踹了它所以表面有些许绯红。
巨大的茎体垂下去,因为方才在保安裤射出来不少,所以它显得有些许疲惫。威斯帕立刻动手去摸,抓住那根茎头拽了拽,成熟的卵蛋也被揉了半分钟。按照这粗细程度以及手感,感觉自己要是再弄一弄它,估计这根肉棒又会积蓄新的力量,重新茁壮绷硬,再射出几股!
真不错啊,肌肉练得那么好,这阳具居然也那么给力,难道就是这些体型优势让他性格这般粗蛮又惹人讨厌的吗?
“……”德牧兽人仍然无法说话,即便自己的鸡巴被摸来摸去,扯上扯下,他都感受不到,眉目仍旧保持着刚才遭到惊吓而焦急的样子。
叶戈尔身上已经没多少块布料了,越来越像是逐渐成型的人体雕塑,一动不动,静静地展现肌肉的力量美。“既然都已经成这样了,那就干脆把你脱完吧。”威斯帕将这人抱到墙角,抬起这人的一条腿,脱下他的鞋子,以及袜子;然后把腿放下来,换脱另外一边的鞋袜……
威斯帕抓起那对浅色的袜子后,那味道几乎让犬科神经受到剧烈的震撼。“我靠,这味道!怎么比你裤子里的精液还要浓臭!!”威斯帕整个人被吓得往后退了几步,然后嫌弃地盯着这个面目呆滞但是雄性气味很浓重的大家伙,“真是不注意卫生。搞得我都没有多少玩弄你的心情了!”然后威斯帕把这对棉袜怒而摔在这人的屌上,看都不想看。
算了算了。时候也不早了。最后收个尾就回家好了。
威斯帕摩拳擦掌,接近这个一动不动的犬兽人。“跟你的臭味关禁闭一阵子吧。我事情多,得回家了。”威斯帕仍然没有忘记自己的最终目标,其实是回家与自己的养父“亲密接触”。
“……”然而表情愣怔的、茫然的、嘴筒子惊慌张开的被时停的德牧,还不知道自己要被做些什么事情。
一段时间后。
老年的保安走进来,他插着腰,对这间空无一人的保安室显露出自己的不满。“唉,那年轻人去哪了?才让他帮我代班一天,人就不知道去哪玩了。真不靠谱,还得让我这个老家伙来。”老保安叹了口气,坐在椅子上,打开了自己的音乐播放器,一页一页地查看今天的来访名单。“帮他坐班一小会儿吧,到了吃饭时间我就撤了。”
然而他并不知道,在后头上了锁的杂物室里,他认识的年轻人就在这呢——
雄壮的德牧兽人正一丝不挂的站立在那里。这个小房间很窄,只能容纳几把废旧的扫把和簸箕。这人在这中央站得直直的。右手托着自己的大屌,屌上还套着自己的脏兮兮的袜子,这动作像极了用袜子自慰一样;左手抬起来,宛如运动员展现肌肉,饱满的肱二头肌绷起来,静静地散发自己的力量。
他的舌头又被扯了出来,口型就像是爽得发出一道道长长的呜咽的模样。他被定格在“最爽”的那个身体阶段。锁骨和腰腹很放松,只有胯部微微往前顶。全身心都在感受着自己五指包裹棉袜自慰的感觉,无比舒适又让人安逸,即将就能达到最猛烈的快感的高峰。
他被摆在这有一小段时间了,他的鼻梁上,还有扁长的狗舌头上,都攒了些许尘埃。但是没人发现他。
……
威斯帕回家了。他承认自己确实玩了有些久了。
爸爸早就回家了。进行了一整天辛勤的工作,他决定要好好洗个澡放松一下。威斯帕看到他脱下来的皮带挂在衣帽架上,上面甚至还有一丝丝夏日的热量。
“……老爹?你在洗澡吗?”威斯帕的声音很小声,他换了拖鞋往房子里面走,才听到浴室里的淋漓水声。
一个魁梧的大老爷们正在里面欢快地唱着小曲,水流被他开到最大档,淋浴的声音也很聒噪,他完全没听到自己的儿子已经回家了。
威斯帕听到里面的人正享受着淋浴。
“呼噜噜噜……哈哈哈!”强壮的公牛用凉水洗脸、洗鼻腔,然后欢快地将水从口鼻中喷出去。现在的他别提有多快活了,他的块头很大很宽,落下来的水像是击中岩石一样哗啦啦地飞溅出来。他喜欢这种感觉,只有开到最大水量才能让自己的糙硬牛皮得到浅层的按摩。舒服,舒服。
威斯帕在浴室外静静看着。里面的浴室灯映着厚玻璃门上出现一个巨大的带牛角的人影,他一直在搓自己的身体,凉快,流速合适,他仰着脖子让凉水流过自己的喉结,落入锁骨以及胸膛,洗掉自己身上的汗渍
威斯帕的养父平日里慈祥、可靠,身体健壮得令人安心,作为一头公牛,为了这个家拼命赚钱打工,再忙再累也会给自己留一杯牛奶给威斯帕长身体。但他偶尔也会像现在一样宛如个小孩子在水里发泄肌体压力,用爽朗的姿态继续工作和生活。
威斯帕正在做着强烈的心理斗争。这位可是自己的养父,是爸爸,自己真的要这么做吗?
浴室里的那个叫格里欧特的中年兽人又好好地冲了一下自己的头发,猛地一甩,水蹦得很高很高。“呜呼——”他哼着小曲,手臂肌肉随着他欢快的伸展动作而一抬一抬的,那石像一半硬实的肌体起伏有致,与水花碰撞之后发出不同程度的声音。
“……好诱人啊。不管了。”威斯帕下了决心,他已经迫不及待要和自己的养父在水里亲昵拥抱,滋起浪花,“抱歉了老爹,我,我就玩你这么一次。我、我会尽可能动作小一点的。”威斯帕有些怯懦,但是他仍然鼓足勇气微微开启了浴室门,露出一点点缝隙就足够了。
他看到了一个格外坚实的后背,赭红色的头发看着人有精神。公牛兽人已经为人父了,也不忘健身,他这宽阔的背肌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他往常穿的一套加大码的西装革履都差点都不能套住一整个躯体了。他实在是太壮了。这样自由自在的洗澡时,他那后背的肌肉线条和坚硬椎骨挺起的轮廓,足以让威斯帕流鼻血了。
水花从后背哗啦啦流下来,流入他臀沟,流到他脚踝……就像是奇幻作品魁梧的石巨人一样,无拘无束,自顾自地洗刷自己身上的青苔。这就是威斯帕的养父,身体宛若大理石一样坚不可摧。
只要按下钟表后,他会暂时性的真的变成一座石头做的巨人。
“滴。”威斯帕从浴室门的缝隙中按下了时间静止器。父亲他真的不动了。
“老爹?……”
灰白色的强壮牛兽人躯体保持着“洗头”的动作。粗糙结实的手臂抬起来,按在自己棕红色的毛发上。腋部是张开的,胳膊带动着胸膛往上抬,身躯像是完美的男体雕塑一样耸立。
时间静止器确实对养父生效了。
“老爹?”威斯帕大声了一些,他想试探,即便自己下体却早已欲火勃发。
确认过了。老爹是被凝固了。他果真像是和自己想象的那样,一动不动的,真的和雕塑一样了,就像一大块真正的大理石。
洗澡用的花洒仍然冲水下来,浇过这头静止的公牛。某个瞬间,他像是欧式广场中央喷泉冲刷的许愿池的雕像。高贵、充满艺术,路过的诗人定会往他脚底扔下一枚硬币。
威斯帕走进水雾缭绕的浴室。水是凉水,但冲在公牛的人体上,散发出来的温度是温热的。
威斯帕静静地来到父亲的面前,抬头看。自己的养父,公牛兽人格里欧特他仍然微微睁着眼睛,那炯炯有神的青绿色眼睛一直是威斯帕心里威严和伟大的象征。他被自己手中的玩具定格在一个永恒的瞬间里——手指搓揉脑壳的享受的瞬间。
眸子神色柔软,属于他的粗大手指弯曲穿行在头发当中,用力也很合适,能看到一点点小臂的血管微微凸出来,而头皮很喜欢这个恰到好处的力道,所以被静止在了最松软最安逸的瞬间。
“……”他仍旧一动不动。
水哗啦啦地流着。这时候的父亲的姿态是多么的雄伟。真让人忍不住想要……
威斯帕深吸了一口气后就用手去触摸——触摸静止的父亲的胸脯。他这么做了。“老爹,你好软……”摸下去的是肥满的肉感,比石块的质感要软多了,饱满的脂肪在欢迎着犬兽人爪子上每一块肉垫。公牛的皮肤被按压了之后会温柔凹陷,落下来的凉水流淌在父与子肢体的贴合处。威斯帕无可避免地被凉水打湿了,但是他不在意,他的内心滚烫无比,手指不再那么小心翼翼,继续用力地触摸下去。
养父他光是一块胸大肌的尺寸就比威斯帕脑袋还要大了,种族优势让他拥有坚硬的粗皮,加以沉积下来的丰腴的脂肪。因此,整个胸膛会显得更为硕大。威斯帕在原地呆了一会儿,看着他就像瞻仰一座丰碑。
父亲格里欧特仍然没有反应。他脑子里也许根本想不到自己的儿子正对他做这样的事情。他只是静静保持着原本抬臂的姿势,定在那个时间里。
“……老爹,我在摸你的肌肉,天哪,真的好好摸。”
威斯帕用双手揽着公牛兽人的腰部。这画面不像是一对父子,更像是一对单方面拥吻的恋人。牛老爹上半身的肌肉很放松,抬起手臂后,腋窝会张得很开,能嗅到他腋毛上沾着的泡沫味道。他的胸膛因为这个姿势而往上扯去。两处乳头像是藤上的葡萄,深红色的,水润可口,位置也上抬了,威斯帕需要踮起脚尖才能尝到父亲的乳头味道。
他用前齿轻轻咬住乳尖,油滑的舌头快速扫过那翘起的肉粒。“……呜。”威斯帕喃喃地发出一阵低声。也许因为工作的特殊性,父亲的乳晕其实很宽,乳粒也很粗大。他曾说这样牛乳比较好挤出来,工作效率也会高。这优势令他先前获得不少次的最佳员工奖,他能比同事更高效地激出自己的乳液。
威斯帕有些面红耳赤,因为这是他少有的直接吸取父亲的牛乳。有些令人难为情,但是他确实使了些力气去嗦动。“呜,好,有、有味道了……出来了,好香甜啊。”威斯帕仰着脑袋,耳朵微微撇下来。食道不断地送奶水入肚。不知道老爹解除时停后会作何感想,也许是:奇怪了,洗个澡怎么感觉自己还在厂里加班呢?胸口为什么会那么麻?……
威斯帕的嘴恋恋不舍地离开这座雕像的胸口,他嗅了一下,好好嗅着父亲的味道。他的手以同样的力度和角度好好地抚摸这副强壮的身躯,不知为何自己越来越困了,真的好想在这温柔又偌大的怀抱里睡觉,枕着他胸膛柔软的脂肪,或者如粗实的大臂上眯着眼睛。那一定很享受。
只是因为时停状态下的老爹的下半身肌肉实在是太坚硬了。两条腿与肩同宽站得直直的,从小腿肌到臀肌都是硬邦邦的,几乎无从下手。
威斯帕摸到了老爹的屁股。他的臀部并不是上班族久坐的那种扁平和软糯,它也充满了力量感。上班时候他站立的情况比坐下的更多,很多时候是屁股发力或者胯部发力,他才能使出全身力气,挤出足够鲜美的雄汁。
所以在威斯帕眼前,这两瓣屁股真的太硬实了,比石头还硬,更像是厚重的铁门,他怎么掰都掰不开。“……只好作罢了。”威斯帕会庆幸他现在的决定,父亲是一块活的大理石,两坨臀肌是十足的坚硬,怎么掰都只能掰出一丝丝的缝隙。自己真要是插进去,以他这石头一样的肌体,估计会夹得自己会痛不欲生吧。
威斯帕也不打算今天就与父亲发生那种关系,有了这个时停装置后,以后好日子长着呢……
“嗯。咳咳。”威斯帕咳嗽了一会儿,决定继续尝试抚摸父亲的从头到脚的肌肉。他也不顾自己身上越淋越湿,衣服也越来越沉重,但他现在就想趁现在好好感受父亲的生猛和伟岸的身体。威斯帕就开始吸着鼻涕,低头注视父亲胯部的,那一条向下垂的,宛如巨龙一样沉睡的大家伙。
这是不得不品的一个环节。老爹的鸡儿特别的粗长,少也有二十多厘米长,茎身是通体均匀的类型,系带扁长。根部被他红艳艳的耻毛所遮盖。与今天那个叫叶戈尔的德牧兽人不一样,老爹早已脱离了年轻人的行列,所以他的包皮和睾丸袋质感不那么光滑,更多的是一种深沉和厚实感。几根凸起的实线不知道是褶皱还是血管了,粗粗的,是隆起来的,摸上去很梆硬。
“这就是……老爹的屌……”威斯帕托住自己父亲的肥屌,像是捧着什么宝贝一样。他能感受到这根阳具的分量,沉沉的。这也是牛老爹上班时会使用的器官。每天经历过不同程度的压榨和挤压,他的包皮比原本普通人更为滑腻,颜色也比肤色深了那么一点。
牛兽人即便被时停了,他的肉棒即便是软塌塌的状态也很沉重,很难把它掰上来。思来想去,威斯帕决定自己跪下来,这样自己的鼻尖才能正好够得到那老爹红褐色的龟首。他嗅了嗅。
很干净,没有什么味道;即便有一些细微的骚骚的味道,也很难捕捉得到。
威斯帕实在是太紧张了,自己居然真的在闻屌,闻的还是自己老爹的。他又抬抬头,看着那张父亲享受淋浴的脸。
“……老爹。”威斯帕在注视着老爹的脸的过程里,伸出舌头,开始去舔老爹的龟头。
“……”老爹的表情没变,仍然是那副“享受”的表情,但不是享受沐浴,而是享受被自己的养子舔屌一样。乐天派又憨厚的父亲咧着嘴笑,殊不知头上的肥皂泡沫早就散掉了,却仍然保持着搓头姿势;下垂的大屌沾上的水分越来越多,黏糊糊的,这是来自于他养子威斯帕的唾液。
威斯帕越舔越忘情,舌头几乎没闲下来过。哗啦啦的凉水灌在老爹的身上,从他牛角流到胸脯,从腹部到阴茎。水流穿过他的耻毛,最后到达威斯帕的脸颊上。“呼,呼,呼……”威斯帕仍旧舔着老爹大屌,同时清水浇到自己脸上。他某一瞬间觉得这是老爹尿在了自己脸上的错觉,而自己要做的就是——喝干净。
他用自己的狗舌头包着牛屌的小脑袋,然后左左右右地蹭动它的两侧的包皮,尽自己所能舔褪这厚重的包皮。老爹的肉茎是暗红的,口感很好;而且它又不会乱动,十分乖巧,安安静静地让自己下嘴,自己可以想舔多久就多久。
但他想舔的地方远远不止这里。既然老爹身体动不了,那爬到他身上试试看吧。“嘿!”威斯帕借助牛兽人抬臂的动作,抓住老爹那坚实的左臂的肱二头肌,将自己身体用力抬上去,然后搂住老爹的脖子。
就像是情侣之间的拥吻一样,威斯帕凝望面前一动不动的养父——他笑得傻傻的,半眯着眼睛是避免洗澡水飞溅到眼睛里,嘴巴张得大大的,愚钝地用嘴接水来清洗牙齿,然后吐出来……
威斯帕亲吻着父亲的嘴唇。公牛的嘴唇很厚实,牛鼻子又镶着一个金色的鼻环,威斯帕舔着老爹的上唇时会触及到这么一个圆形金属,在这上面是一个中年男人粗犷的鼻息味,他多舔了几下。威斯帕想趁现在多记住牛老爹的味道。也许是现在鼻子里太多水,自己也淋了太多水的缘故,威斯帕感到鼻涕浓重,有些晕乎乎的。
威斯帕继续搂着对方的脖子,尽情品尝那一对牛角上的烟尘气息。角是作为牛兽人的身份象征,象征了力量、权威,以及岁月的痕迹。当舌头真的触及他的角后,威斯帕率先体验到的居然是时间的味道,是这个男人成长的一道道痕迹。很沧桑,很有韵味。
后来,威斯帕用自己的鼻子在对方下巴处的棕红胡须里钻来钻去,牛老爹是不会感受到痒意的,自己可以更肆意一点,可以咬下几根胡须。或者,可以伸长脖子,用嘴唇抿一抿他那牛耳朵,一定很软很软。
“……”
威斯帕已经彻底沉浸在养父的气味当中了。他后来感觉到自己没什么力气了,直接就倚靠在牛老爹的胸隙当中,枕在一左一右的两坨硕大的胸大肌之间,舒服极了。如果这时候自己拿出空闲的手稍微挤弄这对大胸,让均匀的脂肪更加松软地拥向自己的面庞,那一定会更加舒适。
“……呼,呼。”
威斯帕有些想睡着了,因为他已经睡在了世界上最舒服的床铺上了——一头壮硕的公牛的怀中。
“zzzz……”
威斯帕眯上了眼睛。
怀中的时间静止器这时候掉落了下来,撞在浴室地砖上,“咵啦”地碎成两段。一阵暖红色的龙息从里面钻出来,和晨雾一样快速消散了。
“……”威斯帕感觉身前的人动弹了一下。
仰着脑袋搓洗头发的格里欧特低下了头。
青绿色的牛兽人瞳孔从迷茫快速转变成了吃惊。
……
威斯帕从自己房间的床铺上醒了过来,裹着很厚的被子,流着虚汗。看来他得了一场很重的感冒。自己养父格里欧特就在身边。
中年公牛兽人为自己换上了一件睡袍,也为威斯帕换了一件睡衣。他的这次澡洗得太久了,能看到微微露出的胸膛的皮肤多了不少褶皱,胳膊也有一些水肿的感觉。但他的眼神十分关切,脸贴得很近很近。
“醒了吗?唉,我意识到的时候,你已经在我面前倒下来了,浑身湿漉漉的。然后,我就不顾一切把你抱出浴室了。”后来,格里欧特说了这些,这头老牛耸动鼻尖的时候,那金属的鼻环也会动一动,“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儿子你突然那么虚弱地出现在我面前,我就有些慌了……你现在还好吗?”
“……老爹。”威斯帕感觉身体很烫,很不舒服,“我有些……对不住你。”
“你在说什么呢?”格里欧特很快地回复他。他又想到了一件事,“除了这个,我还在地上发现了摔碎的钟表。这是你的东西?还是你朋友的东西?感觉修不好了。”
“啊……这个没什么。”
时间静止器摔坏了。
但是威斯帕更担心的事情是老爹知道被时停后自己对他做过什么……一想到自己趁着牛老爹全身被静止时候舔屌又接吻什么的,威斯帕感觉身体更热更难受了。
不过格里欧特似乎并不在意这些无关紧要事情,他又摸了摸自己儿子的额头,“温度确实有下降,你在慢慢康复,这是好事情。你先躺着吧。有什么就叫我,我就在厨房给你炖点汤。”
“……”威斯帕呼出一口灼热的气息,“老爹。”
“怎么了。”
“过来一下。”
等到牛老爹凑过来,威斯帕微微挺起身体。他双臂揽着养父的脖子——和浴室里最后做的一样——简单地拥抱了一下。
格里欧特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笑出了声:“噗。就为了抱抱我吗?好好好,给你抱吧,给你抱。你小子得记住,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养好病,别的什么都不用多想,你爹我来照顾你,好吗?”
“我知道了。”
“嘿嘿。”格里欧特嘿嘿笑着。离开房间后,这个中年兽人还望威斯帕的方向多望了一眼。希望他能好好休息。
“……”
威斯帕抿着轻松的微笑,进入了梦乡。
即便时间继续流淌下去,其实也不错,不是吗?
在远处的公园里,一头红龙撑着脸,满脸的闷闷不乐。“我的商品啊……怎么在试用期就坏掉了???”他感觉自己心在滴血,损坏了一个商品就代表着损失了一项可观的收入。他跺了跺脚,回厂里的路上一直在想着怎么还能创造新的营收。卖玩具这招其实并不靠谱,得换换新的法子了。
保安室的杂物间内,出现一连串凶暴的捶门声音。德牧兽人是单手捶门的,另外一只手忙着遮挡自己光溜溜的身体,因为担心有人破门而入会把自己隐私部位给看光。“有谁在吗?!来开开门!我被锁在里面了!救我!”怎奈何,现在大家已经下班了,老保安早回去吃饭了,没有一个人来救他。肚子也饿扁了,他已经在杂物间吃了很久的灰尘了。
人们之间的幸福和不幸福都是不共通的。然而时间是公平的,它还在继续流淌。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