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听计从的机械师
文 / 清水写手Creed丶杰
画家理应在一个安静的卧室里创作。这名叫彼岸的红狼兽人也希望自己能有这样的环境,可惜他暂时还没有。就像现在,他已经拿起了画笔,斟酌了很久落笔的地方,颜料即将触碰到洁白的纸张时——
“轰隆隆——”
下层爆发出巨大的轰鸣。下面是屋子里的地下室,在那总会冒出一阵机械的快速运转声,还有一阵雄兽人无比豪迈又乐呵的笑声。受不了了。“烦死了!”画家红狼摔下他的笔,怒而夺门而出,他必须要和地下室里的那家伙狠狠地理论一番。
和彼岸预想的一样,地下室里烟雾缭绕,水汽几乎遮盖了煤油灯所有的光芒。这些带着机油味道的水蒸汽让他的狼鼻子十分难受,他嫌弃地捂住口鼻,然而,面前那个“敬业”的机械师似乎没有温感和嗅觉一样,心无旁骛地干着活。
这是一位赤膊干活的机械师,他几乎把用于组装实验的地下室当做吃睡的地方。身上穿戴的衣物也很随性,仅有一条背带裤。两条带子均跨在浑圆胸脯的上方,紧紧搭在肩膀上。
他的胸脯训练有素,形状很壮很鼓,足以让这背带裤提起来一大截。扣好的裤子皮带也许绑得太紧了,腹毛绻在腹肌表面,憋屈地和汗水黏在一起,看着令人不舒服。他的毛发和红狼彼岸相反,是青绿色的,杂乱无章的毛发还缀满了汗珠。如果靠近这机械师,就能闻到他毛发上十分浓重的汗味。
他的八字胡须和下巴胡在他脸上显得很老成,虽然他本人已年过三十,却与“成熟”和“深沉”两个字并没有多大的联系。这头狼盘腿坐在地上,直接将机械零件堆在自己膝盖上,他用起子不断去钻一个小拇指大小的零件。他乐此不疲,根本没有发现自己的爱人已经怒不可遏地站在自己背后很久了。
“咳咳。”彼岸叉着腰咳嗽了一下。
机械师没有回应,因为太专注了,继续戴好自己的电焊面罩,迫不及待地要把这个小零件安装到他的实验设备里面。他的内心很年轻,十年如一日地对机械钻研事业表现出一种亢奋和期待。不信你看,他的狼尾巴高兴地甩着身后的灰尘,耳朵也一掀一掀的,制造机械的过程是需要专注的,而他也很享受这个过程。
“啧。”彼岸忍无可忍,就将那只青蓝色的耳朵一下子被拽起来。
“啊啊啊啊——”机械师疼得扔掉手中的零件,面庞扭曲成一团,整个身体向后仰去。他根本不明白为啥耳朵忽然疼起来。机械师的两只狼脚爪狼狈地乱蹬地板。他像只被厨师逮到的活火鸡一样闹腾。
最终,机械师摘下隔热的面罩,那双狼眸才注意到爱人的脸上堆满了愤怒——
彼岸那狼嘴筒子愤恨地吐着恶气。青蓝狼兽人立刻感受到了不妙,急忙摘掉双手的电焊棉布手套,把双掌上的汗在裤子上拍干净,搂着爱人的肩膀,惭愧地笑着说:“啊……亲爱的你咋来啦?是来看我的‘大作’吗?!你看!我快研究好了!”
事实上红狼彼岸对他那什么“大作”压根不感兴趣,他只想要一个安静的赶稿条件:“宿诚,我说你可不可以安静一……”
“我就知道你喜欢我的大作!来!你看看!”憨蠢的青蓝狼兽人宿诚用手指着对面那个像是大型机车的金属怪家伙说,“这就是我在研究的东西!我把它称作‘巨无霸’!它兼顾当下最热门的超高速跑路引擎和多功能辅助装置,搭载99.0升四涡轮和雷电增压发动机,可产生惊人的2,200马力和1,506磅英尺的扭矩,能让你感受到速度与激情!”
宿诚他是当之无愧的机械师,说出脑内的蓝图来时慷慨激昂,整个人还手舞足蹈的,挥动胳膊还甩出一道又一道的汗水。
而且他当然也觉得自己的裤腰带栓得紧了,在说到“巨无霸双人舒适驾驶位”的话题时还会用手提一提自己的皮带扣让自己腿根区域散发出里面的热气,太热了,呼。但他当下懒得花费精力在解扣子这种小事上,解说自己的作品才是头等大事。不过仔细观察的话,宿诚腰部收束得紧,可整条湿漉漉皱巴巴的卡奇麻裤脚却很宽松,所以他在拎动自己裤腰带时,凸显而出的拥挤的胯部会勒出一个庞大的轮廓,湿漉漉、硬邦邦的。但还是那句话——他根本不在意,他只在意作品“巨无霸”。
“……”
“……怎么样,我要做的东西很酷吧!”他终于说完了。擦掉额头的汗,重新绑了橙黄色的长头发,就像是提前准备好自己的爱人给他的授勋仪式一样,“马上就要完成了,你一定会喜欢的。”
“唉。”彼岸感觉自己和一个大傻瓜能生活了那么久真是了不起。三十岁的老夫老夫啦,他也快习惯自己的爱人方方面面的性格了。“我不管你了,我上楼了。”
“慢着!”宿诚忽然叫住他。他从旁边桌子上拿到一个耳机,上面还有崭新的油漆印,上面有“彼岸专用”四个大字,这是宿诚的最新制作。
“拿着这个吧,我忙里偷闲制作的小用品。专门为我们狼兽人打造使用的超级隔音耳机,我知道你会需要它的,你上楼后画画会更加无扰,抱歉啦亲爱的,这几个月忍受我的噪音辛苦你了。”
“……?”真么想到,这个傻瓜居然有点开窍了。
说完后,宿诚又要继续去钻研新机械开发了。
红狼彼岸说:“你这家伙……要是把这些热情啊精力啊用在和我一块在床上该多好。你已经折腾这个什么新作很久没有好好和我休息过了,我都找不到机会和你那个……”他故意这样慢吞吞地说。
宿诚听罢狼耳朵一抖,回过头,他的电焊隔热面罩戴了一半,动作僵住,“呃,等着我哦,亲爱的,现在是制作完成关键时刻,我还不能放松警惕,必须拿出十二分的专注才行。你就……先自己解决一段时间吧。嘿嘿。”然后继续忙活去了。
呵,蠢蛋!你就和你那“巨无霸”过一辈子去吧!红狼彼岸大步流星地离开了,回到房间都还在一口一个“宿诚你真踏马真是个白痴”骂骂咧咧的咆哮。他决定戴上这个刻有自己名字的耳机睡觉了。
“唉还真别说,这耳机好像还真有那么点用的。果真安静了不少。”深呼吸后,彼岸在床上躺平,火气消退了一点后,大脑便陷入了思考。那个……自己是不是有些过分了?毕竟他也有他的事业和理想,虽然自己完全搞不懂机械有什么好感兴趣的,但是……
彼岸摸了摸完全合适自己耳朵的,精致小巧的兽人耳机。它的做工真好啊。而且上面“彼岸”两字刻得还挺好看的,是他亲自刻的。不难看出宿诚那家伙虽然笨,但还是花了心思。唉,既然如此,自己是不是也该给宿诚准备点增加幸福感的物件?
他起床打开了终端,开始挑选礼物。他开始填商品关键词,搜索了【机械师用】,还有【便携式】,以及【眼镜】,不知道是不是这个,但看他刚才一直戴着这电焊隔热的玩意,为了安全着想也许该给他更新了,地下室水气缭绕,待久了肯定对眼睛不好。他一定也会喜欢的。
谁知,彼岸动了自己心里的小小的念头。他在关键词里加入了【性】这个关键词。他希望宿诚那家伙忙活机械制造时,能够兼顾与自己的性生活,那该多好。
这时,网页弹出了第一条商品信息就吸引了他——【耐用便携式言听计从机械师拳击手格斗家驯化乖乖狗遥控操纵眼镜】
“什么东西啊,这怎么和我想象的有点不太一样?哇,真有那么神奇?”红狼兽人思考了一段时间,点击了购买。“下单试试。”
两天后,货物到了。
彼岸太好奇买来的“乖乖狗遥控眼镜”到底是什么了,于是兴冲冲地打开了门。
“嗝。”那是一个模样十分令人在意的快递员,这猛虎兽人体型肥壮,身材彪悍。他厚实的肚皮和茂密的腹毛很令人瞩目,因为它们在顶起快递员制服最底下的那颗可怜的扣子。一个巨大的商业logo在他鼓鼓的左胸上。到底是怎样的公司会养出这样魁梧敦实的员工?
快递员说话了:“感谢您对肉饼科技的支持,这是您的货物,请签收。”快递员抡起巨大的胳膊,摘下自己的帽子,弯腰以示尊敬,然后语调变得小声,“因为商品特殊,希望您能好好利用它。不要太招摇,偷偷用就行了。”
“我是给我同居的爱人用的。”
彼岸说完话后,地下室又传出一声蒸汽的骤响,宿诚那家伙又在嚎着什么了,金属启动后爆发的噪音令人神经衰弱。
“呃,无意冒犯,您确实是很需要这个商品来改善您的生活。好的,那祝您使用愉快。也祝您与您的爱人‘生活’性福愉快。再见。”老虎快递员笑着离开了这里。
红狼兽人眯着眼睛看这个沉甸甸的包装。“肉饼科技”,好怪的名字。
拆开后,他看到一个类似夜视仪一般大小的厚眼罩,黑色的,还很沉。旁边还有一个遥控器。“遥控身体指令,言语指令,指数调节……这个‘催情值’是什么啊?真的假的?”彼岸吞了一口很重的唾沫。
不行,现在必须找那家伙试试。
宿诚仍然在地下室对改造机械上乐此不疲。乒铃乓啷的,估计又连午饭都忘了吃。他转头,看到彼岸就站在自己背后。这名机械师立刻站起来,脸上全是柔和的笑容:“啊,亲爱的,你咋来了。我又闹出了大动静吗?”他擦掉额头的汗,以及习惯性地提了会儿紧巴巴的工装裤腰带。
“给你个礼物。你戴上去试试。”
谁知道这话让这头大青蓝狼睁大了双眼,两脚又蹦又跳地过来了:“哇我好惊喜!让我看看是什么……呃?一个看起来规格很高的电焊隔热面罩?”这家伙的思维只有机械学科方面,并没有猜到这是即将控制住他精神与身体的可怕物件。
“嗯,你猜对了。希望你能戴得合适。”
“好耶,我试试!”宿诚很天真地摘掉了现在戴着的面罩,换上了这一个沉甸甸的眼罩。他起初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奇怪的,甚至还在说:“嘿,怎么黑乎乎的,啥都看不见,是不是坏了?我也许可以修修它。”
“不,你得等一会儿。”
彼岸将手中的遥控器从“OFF”调到了“ON”。要开始了。
宿诚果真看到了一些稀罕玩意,甚至亢奋得大呼小叫——“我看到了看到了!像放电影一样!但为什么是个紫红色的一圈一圈的图案不断地旋转,像蚊香一样,哈哈哈!好神奇!我真想把它拆下来看看里面的构造是什么呢?也许我能找到不少灵感……”
又过去了一小段时间。
宿诚似乎发生了一些变化。他的胸脯原本因为期待和兴奋而快速呼气吸气,现在却很平静、很缓和。
两坨脂肪饱满的湿毛胸脯仍然汗涔涔的,静静地等待皮毛上水分的挥发。他的胸腔还在温软地呼吸,两条贴合胸脯的粗布裤带正在随着胸口撑起来的起伏伸展。
他保持站姿太久太久了,大概想要扭动酸麻的脖子,可是他现在头和下巴似乎比石头还要僵硬,动不了了。“亲、亲爱的……我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他还能清晰地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不过也只是暂时的。他说到最后一个词时,甚至忘了将自己那狼嘴巴闭紧。前齿张着,舌头无力地伸出来,虚弱得像是所有犬科排汗时的样子。
彼岸看到那发着光的眼罩屏幕上,显示着催眠进度到“25%”的读数。
宿诚像是要睡着了。忽然锁骨一垮,腰部软了下来,但双腿还直直的站在地上,怎么也弯曲不了。“我……唔……”他的声线越来越轻微,鼻子吹着那嘴上两瓣山羊胡很有趣地飘摇。还算硬朗的面庞现在少了一大半属于雄性的男人味,现在更多的像是婴儿般安详的神态。气息吹拂过软绵绵的鼻侧狼毛,他更加像是幼崽一样打瞌睡了。
50%
机械师强壮有力的胳膊垂下来。
这双手宿诚在往常总会忙得停不下来的,因为它们要随时握住起子钻紧螺丝,或者在工具箱迅速找到自己需要的工具。他手指很灵巧,臂肌也常年扛车床转扳手因此训练得十分粗大。双臂是一名机械师干活的玩意。宿诚的胳膊灰尘朴朴的,上面有几处机油已经被他体温蒸干了,像是黑褐色的烙印一样,凝成一片脏污。可现在它的力量感完全消失了。三头肌像是两大块非常可口的面包,其中的肱二头肌更像是坨长条形的软肉,顺着肌肉的线条,让狼毛下的脂肪以无害的模样展露出来。
75%
彼岸无法看到对方在面罩之下的眼神是怎样的。
宿诚这家伙可能还在盯着那个蚊香一样弯曲的图案,如痴如醉,享受其中。“呼……呼……”
青蓝色的狼兽人后背佝偻弯曲,像是个老头子一样。耳朵很柔软地搭在面罩的上端,和他本人一样无精打采的。
狼兽人腮边的皮毛更是松软,扯一扯的话一定能将他的脸颊扯出年糕一样的质感。他还张着嘴呢,口水从唇齿上流下来了。他完全没意识到。口水将他软糯的胸膛,和胸口那根工装带子都给润得湿漉漉的。最终这硕大的胸口上,一层又一层新鲜的液体逐渐被体温蒸干。
“……”宿诚是想表达一点什么的,但他知道自己快没有什么机会了,催眠的程度已经很深很深了。他狼嘴筒子收缩着,发出来的鼻息更像是睡梦中的呼噜。手指头还会细微的颤动……
彼岸仍然在盯着那个面罩上的读数。
100%
完成了?
彼岸看着自己的对象木讷地站在自己面前。
他安静且颓废地像是一块木雕,要不是那胸肌仍然在起伏,还真像个没有生命的蜡像。
现在能清晰看到他裤子里面有一个小家伙在往外顶着,轮廓很小,裤子的尺寸并不能详尽地估算出现在“小弟弟”的状态。但值得一提的时,腹肌的白毛和胯部的深色毛发正在汇聚两处的汗水,到达一定的量后继续往下淌去。不用猜就知道,他现在裤子里估计全是又酸又臭的味道了。可宿诚没力气去轻抬自己的裤带了。他做不到了。
“宿诚?”彼岸试探性地挥了挥手,摸了摸他仍然湿汗的肩膀。
“……”
过了几秒后,这个青蓝狼抬起脑袋来了。
宿诚动了。
这时彼岸才发现,催眠面罩的外部读数消失了,出现的是“催眠成功”的四个字。紧接着,一圈又一圈的圆形图案从屏幕中间往外扩散——就像是机器人等待接收指令或信号。
“……”这名强壮的机械师挺起胸膛,腰部也不再那么佝偻了。看啊,他的右臂动了一动,像是犹豫了一下。过了五秒钟,这条胳膊完整地抬了起来。手肘弯曲,手掌和小臂持平,悬停在自己的太阳穴位置。
他用有些低沉,低到几乎没有什么感情的话语说——
“主人。”
这声音仿佛嗓子里有太多没来得及咽下去的口水,他的声音会带有一种机械的混响。
他那胸肌有了更加生动的动弹,昂首挺胸了后,呼吸也逐步正常,肉体找回了原本充满活力的饱满模样。他说话时张嘴巴张得大大的,程序设定了他固定的呼吸、吞咽口水、说话的频率,就像是给机器人设定出厂设置参数。但他还是一个活生生的兽人。他的狼牙还会落下唾沫,鼻腔还会吸入地下室这稀薄的空气。
这狼兽人就这样面朝着跟前这位手持遥控器的主人,乖巧地保持敬礼,姿势不动分毫。说实在的,宿诚这副正经又不跳脱的样子还真的是百年一见,这催眠面罩也太厉害了吧。
“……哇。”
彼岸忽然感觉到心跳得快了起来。这家伙变成这幅眼里只有主人的模样真让人兴奋。“意思是,我现在可以想对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咯?”那么现在来看看这个遥控器有多大的神通吧。
彼岸开始输入指令——“跪下。”
命令收到。催眠状态中的宿诚保持着上半身姿势不动,双腿立刻向前屈,膝盖触底,“咚”地一下跪了下去。现在他半条腿稳稳撑着继续敬礼的上半身。
“站立。”
宿诚收到指令。伸出左边狼脚掌踩稳地面,右腿伸直,脚掌并拢。他站得很笔直,继续面朝尊敬的主人。这个过程的动作可谓是标准又认真,宛如这个家伙短短几分钟就接受了正规军事化训练一样。再加上这身行头——工装粗皮肩带勒着肩膀和胸脯,裤腰带收束腰和臀——他的动作更加像是特种兵一样,落落大方、肃穆威严。
彼岸看到这幅样子太有趣了。特别是宿诚咻地一下站起来时,那松垮的裤子顶部立刻有一个家伙往上迅猛抬头。但被催眠了的宿诚本人对自己胯下的小家伙毫不在意,他已经失去常人的知觉,但是彼岸却看得心里越来越痒了。于是他很快就想到了遥控上那个十分惹他感兴趣的按钮。
“催情值”调满会怎样?彼岸开始旋转遥控按钮。
宿诚的催情值正在上升。
宿诚忽然身体动了一下。保持“敬礼”的胳膊肌肉发生了细微的振动,手掌的肉垫开始快速出汗。紧接着是他手部的毛,腋窝的毛发,后来是整个暴露在空气里的体毛全部发热。好热啊,地下室的水汽仿佛因为他的体温而变得更浓郁。宿诚仍然张着嘴,耷拉在前齿上的舌头开始快速排出水分散热,牙齿之间发出了细微的碰撞。好热,好热。
他保持着这样的燥热状态,但是他仍然不敢动弹。他是一个听话的机器,没有指令之前他是不能动的。
小腹像是吸入了好多好多的气体,将皮带撑得很高,宿诚只能依靠这一点点的金属与肉体的摩擦产生的生硬触感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好让自己不去在意体内的火热和痒意。可是,那“催情值”指数调得太高了,只要他不经意地蹭动裤子,引发的是一连串对自己胯部肌肉甚至是“小弟弟”的磨动。只要一点点刮动,它就会感受到巨大的震撼。
于是,肉眼可见的,这条干瘪瘪的工装裤前裆,慢慢渗透出一点水来了。水晕越来越大,一些古怪的骚味蔓延了出来。宿诚并没有因为胯部流出体液而感到好受些,他的精神很紧张,估计是认为自己错误地执行任务导致的无奈和屈辱情绪,让这个“士兵狼”感到蒙羞。他嘴巴开始偷偷咬紧牙齿。
“宿诚。”彼岸说,“不,我该给现在的你起一个新的名字。叫——‘贱狗’怎么样?你现在就叫做这个名字了。”
“唔……”忠诚的青蓝狼兽人吞下口中所有积蓄的唾沫,他终于可以响亮地说话了,太好了,可以讲话了!“已收到新名字!是的!我是贱狗!贱狗很喜欢这个名字!我是主人的贱狗!呼呼呼!”他鼓足了力气说,胸腔猛烈地动弹,甚至一些酸楚的眼泪从催眠面罩下方钻出来。他说完了。感觉舒服了很多,像是体内的压力消失了一部分。
彼岸高兴地摸了摸这家伙的胯部,并且很快就摸到贱狗的狗茎,诶呀,这流水了的东西好大一根哦。掂量它一下。嚯,手感不错嘛!外层裤子赋予了它一种粗粝的轮廓与手感,真是的,怎么撑得那么大,明明都没人摸你都这么情欲高涨呀?对了,说起来我这么摸你不要紧吗?你的情欲现在应该很高涨吧?我都调到MAX了。那我这样上上下下地摸呢?你会有怎样的感觉呢?
宿诚用鼻腔爆出几阵断断续续的哀鸣。他的腰身终于无法保持稳重了。就像被狂风乱吹一样的稻草人,他的肌体发生猛烈震颤。他从没有想到过自己身体居然会那么柔弱,只是被主人随便摸一下为什么会发生这样剧烈的反应。按道理来说不应该的!糟糕了!没办法了,他必须要做出点别的事转移注意力,“汪、汪唔、汪!汪汪汪唔!!”他反复重复自己主子的上一个指令,几乎以大吼大叫的方式,以此来减轻自己躯体的压力,“我、是贱狗、我是、是的,我很下贱……我呜呜呜……没事的主人!请、请继续玩我……汪!汪唔!……贱狗没问题的,主人!请随意动手啊啊啊!”
他只能大呼小叫了。不然没别的办法了,身体越来越痒能怎么办啊。好难受。狂吠是他目前仅能做的事了。
彼岸满意地眯着眼睛。他喜欢这个催眠面罩带来的角色扮演游戏,既然如此就好好投入地扮演这个“狗主人”的角色。这一定会很有意思。
他用手摸了摸宿诚这一头越来越湿的头发,挠了挠他耳根,就像真的是安抚亢奋的家犬一样,说:“你要我‘玩’你?清醒一点吧,你都说了你是一条贱狗了。我当然不会弄脏自己的手的啦。如果你瘙痒难忍的话,你自己解决吧。动手吧。”
“……!!”
这是,命令对吧?!让我动手给自己解决?
宿诚终于能够自由动起来了。真好!主人给了他手臂的自由!
他做的第一件事是放下敬礼敬到酸软的右臂,胳膊都快举得酸麻了。还有,左臂习惯性地抬了抬自己的皮带,让自己腹部变得舒服一些——没想到这个习惯在催眠前后都有。
他摸向了自己的肉茎。就像是第一次触摸自己的器官一样,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舒适和爽快。这真的很怪!肌体神经的触动绝不可能会这样强烈的!怎么会变得这样敏感……不管了,先撸了再说!
狼兽人指甲划动工装裤底下柔软的小家伙,手掌包拢它半边形状,好舒服啊,没想到隔着裤子自己都能有那么大的反应!“啊啊啊忍不住了,裤子好碍事!”在情欲值MAX的情况下,他几乎大脑失控了。宿诚现在要做的就是脱下裤子,不然没法爽下去!他“咔”一下就将这碍事的裤子褪下来。内裤也沾了足够多的水。我什么时候流得满裤子都是?算了无伤大雅,现在总算可以好好摸一摸了。
“呼!哈哈!唔!终于摸到了!”宿诚可太开心了。那条狗根在兽爪的托起和揉动下,翘着高高的角度,又粗又黑。敏锐地接受着地下室里空气的湿度和热度。它难以缓解内在的瘙痒和饥渴感觉。主人说的没错,它和我一样下贱!真是根贱屌!嘁!
紧接着宿诚就快速撸动了起来。是主人说让自己“解决”的,自己正在执行任务呢!解决生理需求是一件光荣的事!
只不过他激动得稍显急躁了,隔热防护手套都没来得及脱。不过不要紧,完全不妨碍他的动作。宿诚就是需要比自己手掌要粗糙的护手工具来搓揉自己的屌。手套的外表坑坑洼洼的还有点脱皮,当它磨蹭根部包皮,就好像一点点的锯齿在刮过柔嫩的皮质,腥臭的皮毛味道和干燥的金属味道同时激发。噢,棒极了,唔啊!这下贱的狗屌还在滋滋冒水,怎么会那么爽啊!真想拿起个螺栓往里按,起子一转,堵住它!真贱!
彼岸在这时候冷不丁地说了句:“舒服吗?”
“舒服!舒服!”
“舒服?那跪下!贱狗!到你来让我舒服了!”彼岸早就硬得不行了,他可不能让这家伙一个人在自己面前爽就完事了。
宿诚像是一个有些懵圈的小羊羔,他暂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诶?!呜呜呜。”宿诚这才意识到,自己确实不应该只顾着自己爽的。于是他急忙跪下来,委屈地吮吸鼻腔内的鼻涕,笨拙地想着接下来该怎么办才好。“抱、抱歉,我的主人。”
他看到自己的主子正在解开自己的裤腰带。瞬间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是一条赤红色的狼根!啊,伟大的主人分身!尺寸几乎长得能撞到自己的下巴。不仅大,还够味。它带着主人内裤的异味。好闷、好臭。
宿诚立刻明白自己要做什么了。他开始伸出嘴巴,小心地用自己的舌头舔着主子根茎,品尝上面有些生涩的味道,他并不讨厌这个气味,钻入鼻孔后麻麻的,有些刺激呢。于是他尾巴摇得可欢了。“唔呣、唔呣。”他吞咽了几口味道,鼻子下面的两小瓣胡须扬了起来,像是幼崽吸奶一样,“主人的味道,贱狗喜欢,非常喜欢,唔嗯。”
他也没闲着,手仍然在撸动自己的大家伙。
跪下来后,自己两腿之间的那根玩意好像越来越涨了,为什么,自己跪着去嗅主子肉棒的味道……会让自己这贱屌会有那么大的反应?啊……鸡巴好硬。是因为主人的味道太诱人了。好香啊。
“嘁。贱狗。”彼岸见这人舔得那么陶醉入神,他抬起一脚,宽大的狼脚爪直接踩到了那根滑不溜秋的贱屌上。
宿诚那肉茎上青蓝色的软毛惊得一缩,和家宠受到的惊吓一般浑身毛发直竖。但他也不敢多说一句话,只是两条胳膊吓得往后甩着去。“呜呜呜!”蓝毛狼垂着眼可怜地说。
“跪好来!贱狗!”
“……好。”
宿诚很听话,两只手乖乖挪远,不能继续呵护自己的生殖器了,有些让他忧心。他身体挺着,胯部往前顶,直到空间足够到让主人的脚掌完完全全按压在自己屌上。他愿意接受主人的安排,甚至主人将自己作为按摩脚面的擦垫都是没问题的。不出所料,接下来等带着他的,就是被一阵轻重不均的踩弄。
红狼脚爪按着机械师的肉茎,用粗糙的带着汗味的脚趾一直按着头部,让鸡巴抬不起脑袋来。剩下的就是靠脚掌上的肉垫和短短的脚发来回搓弄那马眼附近的肌肤了。“怎么?!我踩你你不高兴?!”
“贱、贱狗很高兴!贱狗很喜欢被踩!呜呜!”他流着热泪,屈辱地说。胸脯上大粒的汗珠滚动下来,自己的汗液甚至能滴到对方那只赤红色的肉脚爪上。不久后,他便能闻到一股狼脚掌的气息慢慢飘上来,仿佛浸泡过温水了的苦涩袜子味道,进入他的鼻子,仿佛在引诱他陷入更深的欲望。
“怎么回事?!你这屌被踩了还那么硬!而且还比刚才硬多了!真是下贱!”
宿诚急忙地回复主人“唔!呜呜!是的,我很下贱,贱狗的屌也是贱屌!没错!呜!”,与此同时他的鼻子仍然忙着抓住机会偷偷吸入更多的气味。他喜欢这种感觉。主人的脚掌是很温暖的,牢牢掌控着自己的下体时,它会反复摩擦把自己包皮的部分,让自己也跟着暖和起来。
况且,宿诚长时间都待在地下室干活,那条工装裤子穿了很长的时间了,即便现在才刚刚脱去,那残留在体表的皮革和铁扣金属味依旧散不开,保留在皮毛上的滋味散发出来。体毛味道因此变得好复杂,在与狼脚的味道一结合,赫然融合出一种十分浓烈的气味。这让鼻子本就灵敏的宿诚感到了十分的震撼!
好酸爽喔!汗水的酸涩混杂着主人体味的深沉感,在自己鼻腔里飘啊飘的,最后再让自己彻底闻进肺里,嘶……真的是太美好了。
狗狗对味道确实情有独钟,宿诚那精壮的躯体开始热意难忍地扭动,他时刻记得自己是一条贱狗,主人说自己是什么就是什么:“汪、汪汪、汪唔!”
这时候彼岸发话了。“嚯,真精神啊,还这么能叫?!你这话痨嘴巴是不是忘了去服务老子的屌?快!给我嗦得勤快点!”红狼的肉茎进一步霸道地挺近,让宿诚的舌头吓得一惊一乍的。
“唔!呜!”宿诚立刻专注于自己的主要任务——专心用舌头品尝主人的性器官。他必须得承认,吮吸而来的滋味才是主人对自己最大的奖赏啊。主人肯降下自己高贵的屌,自己不需要做什么,仅仅是张开嘴居然就能品尝到了,这是何等的荣耀!“好、好香、好甜!主人的屌也硬硬的,唔!好浓的男人味哦,贱狗好喜欢!”
宿诚很卖力地吸食着味道十足的肉棒,他弯着脑袋,舌头一遍又一遍地从下往上捋过来,完全不放过任何会溜走的汗味。紧接着他又在主人的龟头那地方用舌面好好转了个圈,用粗糙舌苔好好服务主人这味道最腥臊的地方。他期待着主人流出哪怕是一滴的雄汁……如果真让自己吃到了的话,那个味道一定会,啊,让自己无法自拔的吧。
很快,他如愿以偿了。舌面忽然变得好湿润,滑滑腻腻的东西在自己唇齿间短暂地流动。他快速抓住了这丝味道,急忙咽下去。
“啊啊啊这就是……是一滴前列腺液,呼呼呼!这汁液太神圣了。”
棒、棒极了。这个味道,像是自己正嗦取的是主人阳刚之力的一部分,是他赐给贱狗的礼物……口感真好,打个比方的话,比抹茶还要粘稠,却比酸奶还要烘臭,但是他知道这只是体液,是从尿尿的地方里流出来的,真让人难为情啊,但是,却忍不住还想再嗦多一点……
红狼彼岸在这个过程里感到无比享受。那快感简直酥得自己的骨头都软了,尿道里残余的所有液体像是被召唤了一样被嗦了去。前列腺液划过窄窄的尿道,尿道一个激灵,都能爽得不能自已。宿诚这家伙确实干得不错。他的口腔很温暖,他含得很稳、很严实。那舌头有些慌乱但很灵巧,正感激涕零地疯狂舔着肉茎。
混乱但美满的感觉充斥着里里外外,肉茎受到了有史以来最美好的服务,天呐,完全可以用令人着迷来形容。
大概是太久没有被宿诚服务过了,这个机械师事业心可太重了,因此彼岸现在感到久违的满足和享受,像是置身在天国一样,飘飘然的,连站都站不稳了。
彼岸只好收回踩对方屌的那只脚,并且双手扶着宿诚的肩膀,自己才能勉强不瘫倒下来。“爽,爽极了。贱狗,你做得,很好。”他狼嘴很勉强地发出一句赞叹。现在自己的狼根完全处于一个“狂暴”的状态。多亏了宿诚那舌头,自己爽到血管暴起,包皮外部湿漉漉的一片,好燥啊,龟头痒得想要喷吐一些体液才缓解难忍的闷热……
嘿嘿,宿诚,你好久没有这样搞我爱欲勃发了。是因为被催眠了才这样不顾一切地取悦我吗?行,我得趁这个机会让你好好弥补弥补这段时间你给我欠下的。我现在硬得不行了呢!
彼岸又从兜里拿出了遥控器。“贱狗听令。”
“!!!”
没想到这“指令”发送得这样快。催眠面罩显示屏上一圈又一圈的图案忽然剧烈激荡,信号快速传到被催眠者脑袋里。
“贱狗在!”宿诚停下了嘴里和手里的活,腰杆子忽然变得笔直,面庞的肌肉忽然变得十分正经,像是个一身正气的新兵崽子,等着教官的检阅。
他那舔屌任务说结束就结束,收尾迅速,确实像是个说一不二的士兵。“……”彼岸感到自己的肉棒在失去口腔的保暖以及保湿服务后,居然有些难以适应。他很快下达了接下来的任务,必须让宿诚快点继续服务自己,不然可就很没劲了。“找个合适的地方,摆出合适的姿势,我要狠狠操你。”
“……”宿诚迅速跺了跺左脚,立正姿态极为严肃,“收到!”
这位小兵左看右看,很快就找到这地下室里最合适的地方——正在制作中的铁皮大家伙,这上面不就是一个很舒适的场所吗?
他快步走过去,两只手用力撑在铁壳上,将身体挪上去。他的行动格外急切,就像是迫不及待想要完成这个任务,巴不得下一秒就让主人操自己的屁眼了。
好在他的机械制品在他的打磨下质量过关,外壳坚硬,完全可以接受有人在上面胡乱闹腾。他要躺下来了。狼皮适应这铁壳的冰冷后,笨拙地将脊背紧贴这铁壳。躺好后,他抬起两条腿,两只爪子分别掰开左右两边屁股,让自己的后穴完整地露出来。那臀部柔顺的狼毛像是复古色情片一开头缓缓开来的幕布,加上他本人也在被催眠过后,情绪百分百地投入,看啊,这头狼兽人仿佛正在邀请者另一位主要演员尽情享受自己的肉体。他这“求操”的姿势放在任何影视作品里都属于无比的标准又充满暧昧,屁股的位置正好就在铁壳子的边缘处,别人可以无需垫脚尖或者微蹲,就能插入他紧致的屁眼。多轻松又简单啊。
遇到此情此景,怎还会有人把持得住?彼岸呵呵一笑地走上来。
宿诚那肌体不仅诱人可口,胳膊还很有力气,抓住自己屁股时又能保持足够的稳定,能同时看到这名强壮的机械工的臀部肌肉在用力地绷紧,这足以当做是一种视觉享受。作为一条“狗”,他的体能很过关,能保持这个姿势迎接主人很久很久。
热汗随着时间一滴滴落下来,宿诚的体温在不知不觉间开始炙烤身下的那块支撑体重的原本很冰冷的铁壳。所以彼岸在触摸那铁壳时,能摸到狗子的一部分体温。真是性感,像是宿诚主动暖好床,等待着自己的驾驭一样。彼岸夸奖道:“你可真色啊,贱狗。”
狗子见主人靠近了,那尾巴摇得可欢了。他兴奋地昂着头,继续抱腿保持M字型,他看到主人那高大的身影向自己走来,以及主人那根沾着自己湿漉漉口水的闪着水光的大屌。
宿诚太迫不及待了。就连下贱的狗屌一直想要抬起来,又颤巍地落回宿诚的小腹上……
“来了,来了。”
宿诚感受到对方代替自己抓住两瓣屁股。红狼的手掌温度与他的毛色一样温暖又炙热,他在将宿诚的臀部进一步拽向自己,并且两根指头轻轻钻入洞中。
“呼!!”
屁眼里的两根指头,还带着一点狼的指甲和肉垫的硬度的。啊!好刺激啊。随便伸入吧,猛烈点也不要紧。呃,应该,不要紧吧,主人应该会很仁慈的,就像那双大脚按在屌上,那样沉稳又温柔……
结果还没给他多想,那根红狼大屌立马就捅进来了。那龟头热烈得像是轻车熟路的火车头,散发着灼热的蒸汽,钻入这肉壁山洞的深处。它横冲直撞的,像是要搅乱这肉穴一样,有时很粗暴地顶到宿诚的肉穴上侧,让宿诚身体尾根部分的肌肉一阵紧张;时而很浅很浅地划过后猝不及防地顶到里侧去,这刺激感宛若能穿透骨骼,让宿诚身前的鸡儿也跟着害怕似的抖了一抖。
“嘶!”他也许第一时间没能接受好主子这样的凶猛冲击,宿诚像是受了惊的宠物一样。那条又青又橙的尾巴乱甩着,不自觉地在自己和主人贴近的肉体之间来回拂过,就像鸡毛掸子。
宿诚的吼叫连绵起伏:“唔啊啊!呜呜呜呜!”这名机械师某一个瞬间想象自己是某种活塞弹簧,发出的叫声取决于自己遭遇的暴力程度的高低。几分钟后,宿诚明显感觉到自己肛门火辣辣的,兴许屁眼外翻了,肠肉被折磨到又瘪又糙了,自己那紧致浑圆的臀部也许早已不忍直视了。可是,主人的屌却不知疲倦地长时间进击屁眼,自己那肠液又将它润得越来越湿。唔,变大了呢,是错觉吗?主人的那根玩意好像越来越粗了。强壮又拥有明显血管隆起的东西明显壮观多了。这简直无法形容,主人生殖器的尺寸与热度足够给自己带来求死不能的痛快体验。
“唔啊啊啊啊!唔!呜呜!”宿诚仍然在吼叫着,浑身的战栗与不适让嗓音都变得沙哑。狼鼻下面的八字胡飞速抖动着,他快速颤抖的多毛下巴很快又被汗水浸湿,凝出圆润的汗珠,从喉结滚下去。“汪、汪唔汪汪汪汪汪汪。”好在,他还有作为狗的自觉。是的,汪汪叫才符合自己的定位……
欸?狗叫居然会让自己轻松不少,呼,汪汪叫后感觉身心愉悦,好奇怪。“嗷呜?嗷!嗷嗷嗷汪汪汪!”不对,根本不奇怪!自己本来就该这么叫!对!贱狗被操得狂吠,多正常啊!又下贱又爽,叫下去才会一直爽!
很快这也招来了彼岸的反感。真是的,不小心把这家伙的性格弄得太像狗了,宠物受惊后的一惊一乍根本让人提不起什么性欲,自己就宛如在虐待动物似的。唉,看来自己得想一下办法了。“贱狗。听令。”彼岸又握起了遥控器。
“汪呜!在!”宿诚的声音有些慌乱,气息像是喉管断断续续地往上送的一样。
“听好你的命令……”彼岸当然不能直接命令他“闭嘴”,这样会让情欲大打折扣,于是他利用了对方机械师的身份,动了脑筋,“你现在不再是一条狗了,知道吗?你是一件多功能电器,是我每天都会使用的,喜欢得不得了的电子设备。”
“……汪?啊,啥?我是,电器?”宿诚脑袋还没转过来,他被操得脑袋迟钝不已,正在慢吞吞地逐字翻译主人的话语。
“是的,你是电器。宿诚。但是你该充电了。我现在给你充着电呢,所以现在你要给我‘待机’。你不待机是不方便充电的。”
待机?待机是什么。“唔……唔……”宿诚呜咽地喷出一口又一口的软绵绵的热气。他有些混乱,他得一边被操着一边思考命令的要求。
这名机械师大脑快速地运转:难道,自己一直以来是普通的开机状态?正常地接收指令,正常地完成任务。那主人现在操着我,屌进入我的身体,是不是就意味着这是“充电”?!原来如此!叫我待机,岂不是就是……
他思考过后的一瞬间,面罩的蚊香圈圈忽然猛烈扩散,“滋滋——”,面罩像是在读取数据,并且释放细密的电流刺激被催眠者的大脑。
然后,面罩好像发出了“滋溜”的一声。这机械声发出来之后,宿诚不说话了。他的脑袋仍然在执拗地抬起来,保持一直被操的姿势,但看着面部肌肉松弛到不可思议。
他的后背仍然拱起来,这里的皮毛早就被汗液浸泡湿润。他像失去了魂一样,脊骨硬邦邦的,湿湿的毛发像刺猬毛似的竖着散发热量。
他的手和腿也没动,仍然保持着原本的姿势——脚自觉高高翘着,抬着十分诱人的角度;僵硬的手仍然掰着自己的臀部,就连每一根指腹按在肛门附近的位置,都没移开过半寸。
这就是他认为的“待机”状态了——不该说话,不该动弹,安安静静接受主人的操……哦不对,是主人的充电。在下一个任务到来之前必须保持这样的状态,不能耗费多余的电量。
“嘿嘿,这才对嘛。”目标达到了,彼岸感觉在操一个很乖巧的机器人,他富有肉感,也不会发出任何恼人的抗议声音,就像是时间被静止了一样。
宿诚关节僵硬,健壮且柔韧的手脚肌肉像是木偶一样让人随意摆弄。就像现在——彼岸可以将宿诚的右手从臀部上抬起来,结束这只手的“掰开屁眼”任务,并收回到宿诚腹部上,让它在那好好放着。
“让我调整一下你的姿势,怎么摆才能把你变得更性感呢?噢,这样呢?”他攥着宿诚的手,宛如拽着一个最新款“机器人”的金属胳膊。他挑出宿诚那根食指,令它向宿诚那小小的狼鼻子里面戳,让他去“抠自己鼻孔”——这像是一个喜剧明星在表演。本来看着还挺有块头挺阳刚的狼兽人,现在居然在一脸懵逼地抠弄自己的狗鼻子,面颊夸张,憨态可掬。
别忘了,彼岸还在猛烈地给宿诚“充电”呢。这就导致了宿诚那根手指疯狂在自己鼻腔里里外外乱抖,真的很像是电流经过,使他像发条木偶般一次又一次地抠弄鼻孔。一直抠呀抠呀抠呀。
彼岸哈哈大笑。这待机的家伙真是可爱极了。现在怎么摆弄他都可以!
除了手,彼岸放肆地摆弄宿诚的脚趾,活动那小巧的脚趾关节;那青蓝色狼足的粉肉垫上泛黄的皮肤被他摁动了足足有十余次才玩腻。或者抬动他的膝盖会怎样,交叠他的双脚摆出个坐佛的姿势怎么样,一定会很有趣。
“……”宿诚仍旧安安静静的。
只有这科技面罩上的一圈一圈的波纹才能显示出这头狼的生命体征仍然是鲜活的,他就这样被人随意摆弄着。他自己作为机械师也清楚,作为一件电器,没有得到操控者的指令本来就不该响应的,他就得安安静静地躺着,继续充电。
红狼彼岸很喜欢现在宿诚的状态,彻彻底底地放松,没有刚才那么剧烈的紧张感了。在几分钟前,这家伙吵吵闹闹的,就连触摸到他的狼皮都是硬呼呼的呢,一点手感都没有,而现在就完全不一样了。
彼岸没停下操屁眼的,手已经摸向了对方壮实的胸脯。那是一对多么柔软又硕大的胸脯——机械师完全没有懈怠于自己身材的管理,就像是生来就有与钢铁和器械相伴的使命一样,宿诚经常把沉重的器械扛来扛去,并且身体力行地进行搭建组合,这身肌肉就练得这样饱满,令人安心——所以彼岸用手摸到这家伙的胸脯时候,居然感觉到极致的治愈。那十足的脂肪尚存着温暖,浅浅的胸脯毛正好可以托显出这块地方的圆润与晶莹,用手在上面一放,按住它,然后从胸底一托,那就会给人一个沉甸甸的感觉,那是来自雄性兽人力量当中阳刚与包容的力量。
当然,你可以尝试扯一扯这头狼那团青蓝色的胸毛,反正他是不会叫痛的。不过你轻一点的话,那坨白色的大胸会接收到一丝丝感应,乳头会怕疼地凸起来一些,紧接着是一整团肌肉向上紧缩起来;当你放过它,它整块胸脯肌肉会慢慢恢复成原本的模样,继续散发着油光。脂肪仍旧匀称地摆在那,等待下一次被人抚摸,那热气腾腾又雄壮的肌肉被折磨了好一阵后,会发红发白地展示在你面前。
仿佛像经历了好几轮的拳击比赛,来来回回的运动让胸肌在身前晃荡了不下百次那般,熟透般的红晕遍布这家伙的身前。多么的可口。
“……”宿诚仍然没有说话,一圈又一圈的面罩波纹图表现出他心里面是存在波动的,他依旧能感受得到痒和疼,但催眠面罩让他表现的情绪变得很少很少,少到不足挂齿。宿诚的表情还是这样僵硬又自然。也许把他拉到知名蜡像馆里将随便某个展品替换掉,把这个粗胳膊粗腿又安安静静的家伙放上展台去,也许都没人能认出来这是个活生生的兽人吧。
彼岸感觉自己动手还不够过瘾,自己必须要动嘴才行!于是他又大力扯动宿诚的躯体,好让自己整个人贴在宿诚身上,这感受从对方胴体上传递而来的热量。特别是那胸部,像是出炉的面包一样,惹得自己狼嘴不断分泌口水,真想一口咬下去。
最后这头饥渴的狼爬啊爬啊,来到了这头猎物的脖子部分。这大家伙的脸还是那么木讷和呆板,除了面罩的大小有些碍事以外,他现在可以完全亲吻他的脸颊,像是一个掠夺者一样,攫取他的口水,捋动他柔软的舌头。趁着他动不了,继续做一些出格的事情。
宿诚:“……”
其实宿诚是有些感觉的。只不过他不能说话,不能动弹。催眠面罩正在转换他的感官和常识,再加上他本质上也很听话,所以现在,他体验到的感受是这样的——
主人的舌头不断地伸进自己的口腔。他的舌头比自己的更加灵巧、更加激进,它直接撩起自己的舌头,并且卷动那上面所有咸涩的口水。两个小巧的口腔器官便在这狭小的口腔里面翻卷,触摸,舌苔碰撞。这个瞬间主人体内的水与空气的味道在口腔里爆发出来,带着他本人特有的温暖与湿润,啊,气息蛮横地从对方的肺叶钻入自己的肺叶……他像是要进一步获得自己身体内部的主权。
主人仍然用舌头扫荡着自己的牙齿和上颚。宿诚的腰必须保持着直直的状态,因为自己还在“待机”的状态呢,但是主人一个劲的冲抱,会让自己的腰椎很难受。呜,好在主人会主动将手揽过来,身体进一步贴紧自己,生怕自己逃走似的。其实并不会逃的。
宿诚很乖,他只会静静承受,哪也不会去,收到“待机”指令就一直“待机”下去。想要享受自己身体哪一部分,请随意吧,都不要紧。
可是他忽然听到了主人忽然说话了。
“开机。”
“……!”
宿诚确认了一下,没听错,自己该有所反应了。“汪!!”能动了后的第一件事,是很快地去捂着自己疼痛的屁眼,还有尽可能松一松自己下巴和很僵硬的牙床。呜,有点难受,主人下屌可真狠,怼自己屁股怼得又猛又凶的,身体里面火辣辣的。“呜呜呜。”他呜咽了一阵,抬头……
诶?
他终于知道主人为什么肯放自己“开机”了。
主人面部遍布殷红,亢奋指数飙到顶点。他握着赤红色的大屌——真是又大又油亮,像是刚刚才从一个舒适紧致的屁眼里拔出来,积攒了足够多摩擦刺激的能量,快要忍不住大爆射了。然而彼岸最终并不打算内射在宿诚的肠道里面。
“贱狗,嘿,屁眼疼吧?哈哈,那我就不在你屁股里射了,我找个别的地方~”彼岸显然是难掩身躯上的疲惫,他的动作变些许迟缓,捂着自己急需释放的狼根。他勾着手指让宿诚脑袋凑近过来,“你,用嘴巴,嗦它。”
“呜呜。”宿诚闷哼了几个气音,急忙将自己身体撑起来好接近主人,不敢怠慢,随后伸长脖子,听话地用口腔包裹着主人的屌。
一来二去后,宿诚的舔屌技艺竟越来越熟练,很快地就能找到主人屌上龟头和包皮的,嘴唇完全适应了那屌的弯曲幅度。他还没来得及自夸,竟听到自己头上那低吼声音越来越浓重。主人这是咋了,怎么气喘成这样,是热的?
彼岸只是快忍不住了而已。他积攒了足够多的能量,现在终于把屌放在这家伙百般柔和的嘴里,噢,就是现在了。宿诚这家伙一定能吃得个爽。
嘿嘿。但人总会想小小的玩弄一下的。“贱狗。”彼岸忽然说。
“唔?”宿诚含着屌说。他的膝盖不断地在找合适下跪的地点,方便支撑身体重量。还有,该不该用手握住主人的屌呢?这样我方便含一点……还是算了吧,这样的行为可能会对主人有些不尊敬,还是收回手吧。
仍在纠结着的宿诚,没想到,忽然听到了主人的下一句话。
“待机。”
“……!”
又是这个指令。宿诚并没来得及做好足够的准备,就又变回了失去发条的机器人。他表情十分错愕。牙齿像是痒痒似的左高右低,就这样滑稽地张着嘴。膝盖跪得并不稳,整个人很容易倒下去。手也停在半空中,像是想要抓住什么东西,但宿诚已经被“凝固”了。
宿诚的这个姿势,也许是想请求主人别那么快就暂停自己,自己还舔屌舔得好好的呢,于是伸手出去阻止。从结果上来说他太晚了,自己已经“待机”了,几根手指都还没来得及伸直呢……
这也是彼岸的计划的一部分。他想在贱狗最无措的时候射出来。
好。射了!
“啊噢噢噢噢!”彼岸彻底释放。狼的嘶吼伴随着白灼液体的喷涌爆发。他感受着体液出现在某人的口腔里撞击上颚并且飞溅回来,粘稠的东西漫过宿诚那僵硬的舌面。数秒过后,彼岸感受到自己的屌已经累得发红,肉茎感受到一阵柔和,就像沐浴在温润的泉水里一样。好满,好潮湿,宿诚这嘴巴装了好多精液啊。呼,射完后舒服不少!自己浑身的皮毛都散发着野性的活力!好久没这样爽快了!慢慢地,欲望的洪流也到了尽头,彼岸的呼号声由急转缓。
他低头看看这是怎样的景象。“哈哈,天呐。”彼岸笑着。
凝固的宿诚仍然执拗地张开了嘴巴。他现在像极了广场中央让人投硬币的喷泉雕像,只不过他口中含的不是泉水,而是来自于彼岸的精液。
这赤裸的机械师仍然双手托举着空气,被催眠的他无法拥有更多的动作,甚至尾巴没反应似的垂下来。可是嘴巴里装不下太多浓精。于是乎,他那狼前齿像是悬挂着条瀑布,多余的浓精从狼齿缝隙流淌而下。现在他的锁骨、胸脯,甚至是自己的贱屌上,都沾着主人的精水!
也许彼岸这精液的爆发冲劲太猛了,竟然有一部分从宿诚的鼻子中喷出来。小巧可爱的黑色狼鼻子现在泛着灰白,往下滴着精液。像是个幼稚园的委屈哭哭包在流着懦弱的鼻涕。
“……”宿诚的呼吸变得肉眼可见的艰难,但他只是一个待机的“电器”,要做的只是静静地盛放口鼻里的内容物。即便量多也要忍住。不过,他本人现在情绪平和得很——宿诚的催眠面罩上仍然显示着无比平滑的波纹圆圈。甚至眼罩为他抵挡了危险的可能落入眼睛的灼热精液。看这黝黑的眼罩上全是斑驳的白浊痕迹。
“啧啧,看看你这是什么样子,像是个被玩坏了的玩具。”彼岸拎着这待机的机器人的狼耳朵,就像揪着一个毛绒玩具的耳朵一样。不过也没想到,宿诚的右边耳朵被轻轻一扯后,嘴角也跟着不协调地歪斜。他的表情变得更憨傻以外,嘴里的精液也因此又漏出好一些出来。“你这呆瓜,看着好傻。哈哈。漏了!嘴巴里的精液漏出来啦!”
他听不到自己主子的评价,仍旧是仰着脑袋。嘴巴里像是一个小鱼塘一样,晃荡着一潭咕噜噜冒泡泡的白水。他是一个最敬业的“雕像”。
玩也玩得差不多了,不整他了。彼岸像是一个变戏法的巫师,他骄傲地按揉自己狗子的面罩中心,就像在按揉对方的太阳穴一样,说出了自己的咒语:“开机。”
“……!”宿诚那张煞白的脸总算恢复了动弹。“咳咳咳!”他立刻低着头将喉咙里痒痒的精液给大力咳出去,现在他的食道和气管都有些黏糊糊的,感觉像是溺水了一样,太难受了,呛鼻子!
到了后来,这张憔悴的脸瞬间摆出了有些委屈的神色。“呜呜呜……”宿诚嗦着自己的狼鼻子,喉咙哼唧出虚弱的声响,就像是被整得身心俱疲了,但他却又很享受这个过程,“主人,射得好多哦,好厉害……嘶,味道也好浓哦……”他喜欢主人仍旧高涨的兴致,自己会提起十二分的干劲陪他下去,执行他吩咐的数不尽的任务。
“贱狗宿诚。”
果然,新任务很快就来了呀。
“……到!”宿诚逞强地吼出最有力的词语。酸软的手臂抬起来,艰难地拜了个军礼。
“听好,接下来,我要让你……”
“……”宿诚竖起耳朵。
彼岸神秘兮兮地凑过来,那唇齿几乎能碰到宿诚那耳朵里的绒毛。
“关机。”他说。
“!!!”
关机?关机!
是一条全新的指令!
催眠面罩内的那双眼睛霎时间睁大。宿诚才刚刚擦干净嘴巴上脏兮兮的白浊液体,现在就又茫然地张大,痴傻得流出半白半透明的唾液。还有那肩膀,原本还算耸立笔挺的身子,忽然就垮了下来,没力气似的。喉咙酸酸软软地发出了声“遵命……”后,就整个身子倒下来了。
如果“待机”时候大脑还保有知觉,纯粹是不许动弹,那么“关机”就是大脑剥夺了所有知觉,完全陷入沉睡……
整个人像是烂醉如泥的酒鬼一样。青蓝色狼兽人的下巴挨在了自己主人的肩膀上,直到腿从光滑铁壳子上滑下来,就像是机器玩具被抠掉了电池。如果不是彼岸在面前扶着的话,估计现在宿诚一脑袋栽在地板上了。
“嚯,真的那么听话啊,真关机啦?现在的你像没了骨头一样欸,真是柔软可爱。”
彼岸左臂揽过这家伙软绵绵的腰部,右手拽住柔和的尾巴,怀里的兽人看似强壮,但现在失神羸弱的肉身让人感觉像是在扛一袋棉花。还好他那腹肌足够结实,腹肌之间的空隙像是专门为手指留下的凹槽,因此托起他的肚皮不怎么碍事。就是有一点小小的麻烦而已:这家伙经常健身肌肉发达,扛起他过于浑圆的胳膊和臀部显得有些遮挡视野。
彼岸思考了一下,决定把宿诚扛在自己右肩,带他离开这里。“诶~小狗狗,不,无精打采的大团棉花糖?咱们该离开这又脏又臭的地下室,回到我们心爱的卧室了。”
走出地下室的楼梯时,已经“关机”了的可怜的宿诚是完全没有知觉了,脑袋或是耳朵总会碰到楼梯,估计他的脑子已经被震得已经嗡嗡的了。彼岸也会稍微注意一下,他可千万不能让这催眠面罩因为这种外力原因从宿诚脑袋上脱落下来,不然可就没得玩了。
好在,他安全地回到了卧室,这时候的宿诚还睡得跟蠢猪一样。“我扔。”彼岸甩手,将肩膀上沉甸甸的狼给扔到床铺上。这是属于他们俩的床铺,床上坐着小熊一家、熊猫、鲨鱼玩偶、海豚。那昏睡的兽人还翻了一骨碌身,尾巴甩得飞起来,面朝下,趴在软绵绵的床铺上做着美梦。
“呼,呼,真累人啊。”彼岸在这个瞬间觉得宿诚这个家伙说是“玩具”现在倒不如说是个“健身器材”,和他的互动居然会出人意料的累。看啊,这人睡得可真香,身躯柔软,嘴巴还露出那愚蠢的舌头,两瓣屁股一动不动,就连那刚才被自己日得火热的屁眼也一点动静也没。
也许是这一句“关机”的命令,让宿诚陷入彻底的睡眠。正巧,他本人应该也被玩累了,确实需要十足的睡眠,因此他乐在其中。
“呼,我才不会让你那么舒服呢。你就算是睡着,也要,给我玩到烂!”彼岸也爬上床去,搂起这个正熟睡的兽人的腰,让他身体拱起来,并令他膝盖支撑床面,以至于让那屁股翘起来。看啊,这屁眼干干净净,刚才自己并没有射在这里,于是能清楚的看到这里褶皱的松弛,色泽的红润,就没别的了。不往里射一下可真是可惜呢。
“……呜……呜……”能听到宿诚类似梦呓的声音。他清楚感觉到自己又酸又疼的肛门又遭遇了什么事情,可现在他处于“关机”状态,他得像一个四肢柔软的玩偶那样安静,只能假装感觉不到身上发生了任何事情。
彼岸正在对着这个撅起来的屁股大力猛进。“呼!呼!哈!看来我开发得还算不错,肛壁居然松弛成这个样子,完全合乎我的屌的尺寸。诶,贱狗,你说,你的后穴是不是已经算是成为了我的模样了,我的屌插进去居然严丝合缝的,哈哈哈。”
宿诚不能说话。他只是每一次被顶到深处,他那狼鼻子会冒出小颗的鼻涕泡。后背的皮毛变得更加的松软,平整得像是一块蛋皮的起司,体脂含量很低很低,肩胛骨像是蝴蝶一样瑰美地凸显出来。
“啧,真是没劲。要不是现在我太累了,不然我取消你的‘关机’状态,让你继续当个小狗,翘起一条腿像是撒尿一样,继续挨我的操。”
宿诚的呼吸平稳又沉静。即便是后来身后那人气势如虹地抓着自己并且灌满了后穴,抓着自己又啃又拧的,他仍然面不改色,原本是什么样的神态,现在就是什么样的神态。
“呼……呼……”彼岸倒是彻底累了,浑身没力。他看着自己的战利品——昏睡的狼兽人,一腿搭在另一条腿上侧卧,屁股里流出好多好多的白浆,就连尾巴毛都粘上了,黏糊糊的,味道浓烈扑鼻。
终于爽了。唉,该休息了,不如想一想明天该怎么玩他比较好吧。
彼岸搂着这个大家伙一起睡下来。把催眠遥控器放到床头。他也该和宿诚一道满足地睡去了。可是,今天玩得太亢奋,彼岸翻来覆去好久都没法入睡。“唉,睡意全无啊。”彼岸无聊到睁开眼睛数起面前那人戴着的催眠面罩屏幕上一圈又一圈的纹路,他指望着这样能得到类似“数绵羊入睡”的效果。可是,他还是失败了。如果自己再不睡,顶着这样疲惫的身躯去做事,他敢打赌,明天起床绝对会身心俱疲,生不如死,连稿子都赶不了吧。
“好想睡觉啊……唉,没办法了,就暂且借一下这个。”
彼岸做出了一个选择。他摘下了戴在宿诚面颊上的催眠面罩。
现在的宿诚是合眼休息的状态。估计是被玩得太久,面罩覆盖之下的肌肤早就凝聚了一层又一层的汗,就连眼睫毛上都是汗光。
这家伙,睡得可真死。“我倒是看看,这眼罩能不能当个午睡眼罩用。”彼岸心很大,他猜想只要没有遥控器,随便戴上这玩意一定没任何不好的效果。
他戴上了。“很普通啊,就像是普通的午睡遮光眼罩一样……就是这一圈又一圈的图案……原来近距离观察是这个样子呢……很有效果呢,我一下子感觉到困乏了……不错不错……呼……”
从结果上来说,彼岸成功了,他即将收获一个十分完美的睡眠。
呼、呼、呼。奇怪,为什么确定自己睡着了,但脑袋还是那么清醒。动不了了诶,怎么回事?
大概过了两三个小时,他听到身边冒出了一个又大又慵懒的哈欠声音。
“嗷~~唔唔。午安啊,亲爱的。唉,我的屁股怎么那么痛,唔啊!”
当然,彼岸回复不了他。
“亲爱的?你咋戴着送给我的眼罩?亲爱的?”
“……”
彼岸的一些记忆变得有些混乱。他的嘴巴在不由自主的回答一些问题。他知道问问题的是宿诚,是自己最亲切的人,自己完全可以把知道的所有东西告诉他。这个家伙总会想一些稀奇古怪的问题,而今天他的问题尤其的多。不过不要紧,回答他只是小事一件。就这样过去了很久,他感受到有人在亲吻自己。是宿诚吗?他那舌头又怯懦又拘谨的,一定是他,他正在舔我的下巴和耳朵呢。要是往常我一定会给他肚子来一拳,但现在……我觉得好舒服。让他舔吧,这样做他和我都能享受其中。
“嘿嘿!”能听到宿诚忽然笑了一下。他测试出现在的彼岸睡着后不会生气,只会乖乖做出自己想让他做的事情。这个催眠面罩真是神奇呢。
这名机械师要反客为主了,他必须也要好好用这个面罩玩一玩自己的爱人!
“亲爱的,听得到吗?”
“我在。”彼岸在床上躺得笔直,但嘴巴却工工整整地变换嘴型,发出机械一般的声音。
“你知道‘打桩机’吗?”
宿诚抛出了一个机械学名称,但好巧不巧,彼岸知道这个东西。
“我知道。”
“你能成为一个打桩机吗?我需要你用你那粗实有力的屌成为高功率器械来做功。”作为机械师,宿诚张口就是自己研究范畴里的东西,“就这样。来,三、二、一,启动吧,亲爱的。”
“好。”
彼岸他保持着躺姿,只是用着腰部和臀部的力量,让自己胯间的东西往上顶。他听得很清楚,要“高功率”地一直运动,所以他必须不断地挺、不断地钻。
然而身上那青蓝色的狼不怀好意地笑着,他两脚跨过自己的爱人,快活地蹲下来,他要做的仅仅是掰开自己的屁股,让“孔洞”对准“打桩机”就行了。
很快他就尝到了快乐,红狼肉屌匀速地抽插自己。“哦哦哦哦哦!爽!”他像是吃了蜜的小孩子一样抿着嘴,放轻松享受这来之不易的代价。原来屁眼被人匀速插入是这样的感觉啊,就像自己真的拥有了一台“永动机”!天呐,试问哪个机械师不希望拥有一台永动机呢?自己现在可是不花一丝力气就能轻松获得这种快乐了啊。“哦哦哦亲爱的,你操得我好爽哦!嘿嘿嘿,好舒服。但是还不够激烈!亲爱的!”
“我在。”
“加大马力。”
“好。”
宿诚再度收获了十分美满的爽快。天呐,感觉自己的肉壁都在上下抖动,对方的肉茎不断抽插竟然让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加速滚动了,身体燥热起来了!太舒服了,太爽了。“不知道为什么,我居然有点饥渴过头了,呜,你该不会给我设置了什么吧?好奇怪哦,哈哈。”
只有彼岸知道,他给宿诚设置了MAX的“催情值”。即便摘掉了催眠面罩,这个设定似乎已经刻印进了宿诚的大脑里,估计会持续好一段时间才会恢复正常。
但宿诚不知道。他只是觉得今天是这辈子最爽的一天,享受着后穴被一步步玩坏,紧接着整个床铺都在震,自己的脚板底都有点麻了。太激烈了,自己的屁股在遭遇飞快地猛插都快红肿了,太爽了,呼,在一起那么久了,没想到自己的对象使出全力居然这样生猛!
估计是他有些遭不住了。“好了好了,停下来吧,亲爱的。我有些,无福消受了。我很担心你这身体会劳损过度,先不玩那么激烈的啦。”
“好。”彼岸用着很机械的声音回答。
终于变得安静下来了。
彼岸在躺床的同时,他又收到了很多大大小小的指令,只不过这些指令大多数在后来他都记不太清了。因为这些指令大多数是让他的手脚来做这样和做那样的事。
“握住这个,亲爱的。”“捏住,对,捏紧。”“啊……舒服。亲爱的,你得揪住,然后用力,对,就是这样。”
都是些很奇怪又愚蠢的指令,很有宿诚的风格,比如用屌去轻轻扇击他的脸颊,用胸口给他枕着吮吸,还有用脚趾去夹住他的乳头并往外揪扯。这些看似荒诞的要求,不知为什么自己完全没有拒绝他的厌恶感觉呢……但是宿诚就是能从这些小事情里面获得真实的快乐。
直到后来,彼岸感受到脸颊暖暖的,身体热热的。最后,宿诚让自己抱着他,这是一条不像是命令的命令:就这样深深地拥抱,什么都不做……
“……”
“……”
过去了很长的时间。
彼岸醒来了。原来是因为催眠面罩被自己古怪的睡姿蹭到了枕头上,呼,睡得好累啊,感觉像是给自己找了个班上一样。对了,宿诚呢,哦,在这啊,躺着自己怀里,像一只大狗狗一样,搞得我好热,浑身都是体液,黏糊糊的……
“不对。不对!”彼岸彻底清醒了,忽然叫起来。
他一脚把宿诚给踹下床。
很快房间里爆发出一阵悲惨地嗷嗷乱叫的狗叫声音。宿诚呜咽着在床沿漏了个脑袋,看着自己大发雷霆的爱人:“呜呜呜,亲爱的,早、早上好呀。”
“喂!喂喂!这些……”彼岸指着这满床的污渍,“你看看你都做了什么?!我身上都是什么玩意!还有这枕头和被子,我靠,这大面积的泛白是怎么回事?!”
宿诚弱弱地举了个手。“好像,确实,大部分是我射的精液……”
“你!”
“这不怪我嘛!亲爱的!戴上那面罩后的你真的太可爱了,我没忍住。”宿诚右手揉了揉脑袋,但左手却揉着自己仍然在发疼屁股,“不过,说实在的,亲爱的。你不是也给我戴上这面罩了吗?虽然我现在不太记得过程了,但是,你是不是也乱玩了我好久?”
“这个……咳咳……”彼岸假装咳嗽了一下。怎么回事,现在尴尬的反而是自己了。要不要哄骗宿诚再戴上催眠面罩,并且嘱托他“忘掉一切”呢?唉,估计现在也太迟了。
“我记得你是在地下室给我戴上的。亲爱的,地下室的模样是不是已经不忍直视了吧。我猜,各方面情况也许比咱们这床还糟。”宿诚苦笑着交叠着双臂,真是的,明明自己还在赶工完成作品呢,怎么忽然戴上个新面罩,然后晕乎乎地过了一整晚。不过宿诚还是想起关于自己作品的事情,立刻就兴高采烈了起来:“哦对了!亲爱的!我想起来了!”
“咋了?”
“过来,来地下室,有一个好东西给你看!”
他说的就是铁壳大家伙。当他们回到地下室,重新点亮了灯,映入眼帘的就是这个巨大器械,以及这器械上面他们俩疯狂做爱的火热痕迹。
宿诚虽然预料到了,但是还是吓了一跳。“我的超级无敌‘巨无霸’怎么脏成这样了!怎么外壳上精液横飞的?”
彼岸这时候嘟哝了一句:“好吧,这里大部分是我射的了。”
“啊?亲爱的你刚才说啥了吗?”
“没啥。”
“总之,来看看这个!经过这几个月我已经大致完成了!我都来不及告诉你呢!”宿诚拍打了一下这个巨大的金属铁壳,说,“这是给你的东西。”
彼岸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什么是给我的“东西”?啊?这件大玩意原来是做给我的?
其实这是一架可供双人乘坐的旅行车,舒适度、安全度、功能性都拉满了的多功能作品。宿诚埋头在地下室不断地设计图纸,开工搭建,并且大呼小叫的嚷嚷都是打造这件作品的必经环节。他必须要完成这个宏伟巨作,因为自己的爱人需要他。
宿诚靠在这个巨大的铁皮家伙旁边,他们的个头很悬殊,就像是一位小巧却满脸得意的驯兽师靠在一头宏伟又巨大的雄狮旁边。
“这确实是为你而设计的东西。亲爱的。你缩在卧室里埋头画画,总会因为灵感和画面效果的事情影响情绪,时而暴躁时而忧伤的样子我可不忍心看下去了。于是,我就构思了一下我可以做到的事情……嘿嘿。”宿诚挠了挠自己的头,“现在好啦,我可以载着你出去了,你可以在这个世界的任何一个角落作画。你和我可以乘坐‘巨无霸’号去沙漠、去雪山、去未知的国家探索,去看看这个世界,并自由地记录在画笔下。我希望你能因此能让画画……成为一件快乐和幸福的事。”
“……”
彼岸没有说话。但是他本就赤红色泽的狼耳朵毛又殷红了几分。他走了过来,“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宿诚,我……你为了这个梦想忙活的这段时间,我却……不,我真的很……”
“嘿嘿。你开心,我也就开心啦。噢对了,‘巨无霸’还有几个区域需要我再敲打一下零件,亲爱的委屈你啦,麻烦你再忍耐我在地下室闹腾三十小时,我很快就把东西做好并且收个尾。这三十小时里你收拾一下行李,我已经等不及和你一起出去闯荡了。”
“我……呜呜。”
他将宿诚紧紧抱着。
宿诚说:“呜呜呜,亲爱的你抱得我透不过气来了。先、先别压我,车盖上这些冷却的精液还没擦掉,太脏啦,我后背快粘上去了呜呜呜呜——”
故事的最后,地下室又传来了热腾腾乱哄哄的声音。也许不需要什么催眠面罩,他们本来就可以很性福和开心。值得一提的是,他们有一个约定。离家之前这地方是需要大扫除的,就约好了谁猜拳猜输了,就老老实实戴上催眠面罩,勤勤恳恳地把整个屋子的大扫除给做完,才能一起出发旅游。很有趣,也很有他们的风格,不是吗?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