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头白虎最喜欢的船桨
文 / 清水写手Creed丶杰
这头白虎兽人狠狠对我炫耀他这把新船桨。“哈哈,你看啊,这做工精良的螺旋蛇纹船桨!是不是威风十足?!”金秋自豪地展示着这柄金灿灿的新武器。他喜欢得不得了,一会儿甩插在地上,一会儿又扛到肩头。我能看到他肩胛的肌肉猛地一振,胳膊握着桨柄时大臂血管刹那隆起,这身材配合着这把武器的抡动很是好看。阳光、硬朗、充满力量。
可是我还没来得及评价,他紧接着又进行了很让人倒胃口的补充。他那老虎脑袋凑过来,泳镜往额头上面挪,露出来的虎瞳散发出既狡黠又嚣张的神采——“哈哈哈可是你抽不到!你只能看着!这是你得不到的东西!嘿哈哈!”他的笑声过于爽朗了,胸脯猛烈震颤,就连戴在脖子上的大金链子也跟着抖。当然,同样在抖的还有我那敢怒不敢言的嘴角。嘶,这个傻大个混蛋,是不是太过于嚣张了?
炫耀完毕,他该继续享受自己的沙滩热浪了。他马不停蹄要用这漂亮的船桨去玩一会儿了,那大虎脚掌踩着露趾凉鞋一步一个轻快的脚印远离了我的视线:“别太羡慕我啦,小子。”
“啧。”我牙有些痒痒的。不行了,我必须要想个办法弄他。
夜晚。
金秋睁开疲惫的眼皮。他那泳镜有些碍事,歪歪地搭在自己虎耳后端,怪不舒服的,奇怪,我怎么会这样戴?
他没喝完的椰子汁还在躺椅旁的木桌上。他想伸手够到它,可是他起不来身。“……嗯?”两条眉毛惊得猛抬,浑身打着冷颤。自己是……什么时候被绑在躺椅上的?嘶。头好晕。这椰子汁不对劲。等等,我船桨呢?明明自己搭放在木桌旁边……
“你在找这个?”我出现了,笑眯眯的,手上好巧不巧就是他的船桨。
金秋先是错愕一阵,后来怒目瞪圆,虎齿狠狠咬合,平日那训诫犯人的表情十分熟练地出现在他的脸上:“喂!你在做什么?——”他又尝试了一次起身,结果那两条拴在躺椅扶手上的胳膊,两只被绑在椅子腿的双足都在告诉他,现在的他连站都站不起来。他一动,绳索会继续勒紧他的肢体,整齐的虎毛将会翻卷得不成样子,紫红的印子会赫然出现。他吃痛地叫了一声。嘁,没想到,自己堂堂幽天之狱狱警,居然正遭到别人动用私刑。
“你确实该受到点惩罚了,傻大个。”
“我没觉得哪里委屈你了!”他根本没过脑就把话吼了出来,因为身体被勒得难受,胸口自然而然往前方鼓着,肩膀拉扯着这两坨肌肉变得平缓。怒气仿佛遍布他的胸腔。他在椅子里挣扎着,腹部扭动,好看的肌肉皱起来。金秋正在通过从头到脚的肌肉尽可能发力,来表现出自己的挣扎……但我知道:这是没用的。我把他每一寸肉体的动弹都尽收眼底,像是看着一只滑稽的猫反抗钢筋铁骨的牢笼。
我啧啧地笑:“看来你还不明白现状啊。你不如期待一下,我现在要对无法反抗的你做些什么。”我握紧了他喜爱无比的船桨,用尾端的棍柄对着他——攥着它,用金属脑袋在金秋腹部的下方滑行,在双腿凌乱的虎毛上穿行。我像是试探他肌体的敏感底线一样,故意轻轻刮过像是往上隆起的硬邦邦腿肌,还有那片拉扯起来的前锯肌。
“你要,做什么?……”白老虎顿时一阵紧张,那顿时的胸脯很快没有了刚才的气势,泄了气似的。“嘿,你肯定不会动我的。我清楚。你是个聪明人,你每一句作战指挥我都有在听的,我……我每天帮你去揍那个安德拉斯,赚点装备填补家用,我为你做了那么多事。你忘了吗?!”金秋谈条件时会猛烈地吞咽口水,我甚至能看到喉结快速滚动。
我对此不以为意。“你喜欢这个船桨,对吧?”
“是的。那又怎么了?”
“那就没关系了。毕竟你喜欢它,我使用它对你做什么都算是‘奖励’而不是‘惩罚’。你说得对,我是必须奖励你的辛勤付出,但也得奖励你那让我恼火的‘嚣张跋扈’……”
“慢着!慢着!”躺椅上的白虎兽人躯体在剧烈抖动。他已经感受到了,我在让他的泳裤慢慢脱离他的胯间。就那么一寸一寸地,让泳裤失去蔽体的作用,而露出的是自己光滑又炙热的……
我继续说着:“啊,你真的很喜欢这个船桨啊。我甚至还能嗅到在这上面的你的手汗味道。你可真是爱不释手啊。嘿嘿,它是个长条圆柱物体诶,你知道我要做什么了吗?”
金秋:“……”他现在双脚被绑着,动弹不了,那岂不是……“快住手吧,老大……”
结果并不能如金秋所愿。自己身后柔嫩的后方,现在已经被一个金属巨物怼着洞口,那金制的冰冷玩意跃跃欲试地转着圈。很快,它怼了进来!
“唔啊!!!!”
白虎兽人凶恶地吼叫着,疼痛与不适充满了他的面部表情。他的面庞乱颤,头上的墨镜快被自己抖飞了。痛苦的感觉让他一瞬间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他从来没想到,自己那里会被船桨插入!疼!疼得要命!
我看到了他十只脚趾紧扣,凉鞋死死踩着沙地。要不是这老虎的腿被绑得死死的,估计这只大脚就是向我肚子踹过来了。现在,它只能陷入不安地冷颤,在沙地上踢扬砂砾。
我满意地看着他“呃呃呃呃呃”地怪叫。那虎牙张开的、鼻子乱嗅的、虎耳乱抖的样子真让我的内心舒坦不已。于是我就旋转着自己手里的棍子,慢慢地挺进。他不是很喜欢那所谓的“蛇纹螺旋构造”吗?现在正渐渐蹭入他温热的体内呢,就问,还喜欢吗?
“别。停手吧!快停手!你——哇啊啊啊啊!”真可怜啊,原本应该雄性十足、气势恢宏的虎啸,现在变得软绵绵。金秋确实感受到了自己直肠正在灌入特别坚硬又不规则的东西。蛇纹造型,没错的,那雕刻在船桨上的鳞片质感在疯狂剐蹭自己穴里!而且还越来越深!
他感受到被连环电击一般的痛苦。我瞧到它大臂皮毛上每根毛发都在抗议着,散发着炸开着。他像只抗拒洗澡的大猫咪一样抓狂。可是大叫的声音太刺耳了,吼得他肺部的空气都像排得干干净净一般,短暂地瘪了下去,最后才缓缓地吸回气体,让胸脯重新回到湿漉漉圆滚滚的状态。他好像这辈子都没有经历过这种可怕的感觉,但他在努力接受这种混乱。
“呼……呼……”他恶狠狠地呼气,手臂再尝试抬起来挣脱扶手上的绳索,没用,还是逃不掉。他只能继续把愤恨憋在胸口里。下巴到锁骨部位的虎毛炸呼呼的,他怒意难消。“呵呵,我可以把这当成……我在未来可以用来拷问犯人方式的新灵感……现在随你怎么做吧……我曾是监狱长,这种程度,我才不会屈服的……呵呵!”他放了狠话,却牙齿打颤。金秋强硬地要把肌肉挺起来,硬得跟岩石一样,或许这能给我展现出他视死如归的决心。他以为我会因此动摇。只不过,这身刀枪不入的肌肉,对现在的他的窘境没有一点帮助。
我玩味似的再往里推进了几寸距离,不仅如此,还将手中的棍子顺时针转动了半周。一边转,一边推进——
“靠!靠靠靠!”白虎兽人喷出口水,表情像挨了一记重拳。那硬气又倔强的神色忽然少了一半。半眯的眸子里乍现出一瞬间的软弱。但很快他又重整了态势,深呼吸,使得那串金链子在他胸口上大幅起伏。他不断向自己暗示:自己是头强大的雄性,绝不会被轻易打倒。
只不过现在肌肉不可抗拒地发软了,特别是臀部部分。他承认自己的身体还存在懦弱的部分。屁股是身上最软的一部分肉,它妥协、委屈求全,恨不得变得再软一点,才能包容那金属杵子,好让自己不那么疼。只要自己足够软、足够光滑,那棒子再怎么生猛地挺进来,也不要紧的……吧?
呵呵。我似乎看出来金秋的心理防线已经松动了。于是我转变了思路:将手中的插入对方到一定程度的棍子,一寸一寸地,逆时针地扯出来。这一定很刺激吧。我可不会让你适应呢。现在让你换换口味,傻大个。
金秋的眼睛尚且有精力瞪着我。“喂,喂!你这也……”他感受到自己的肛门正在经历剧变,为什么这棒子忽然在拔出来,这,这和想象的不太一样……呼……
确实和想象的不太一样。硬东西抽出来的时候同样是在摩擦他的肛壁,因为早早被肠液浸湿了,滑不溜秋的,还暖呼呼的,所以出来的时候并没有多大的痛苦,反而,很舒服?
细密的蛇形纹路反而成为了按摩体内的绝妙质感,那凹凸有致的外表,抽出来时丝丝缕缕擦拭自己柔嫩的肠道,爽得让他脚趾岔开——我看到了,他的脚跟早已深深扎进沙子里,不知是爽到了还是麻晕了,总之在向大地释放着身体成吨的压力。
金秋看起来没那么抗拒了,那牙齿原本还模样凶恶得能咬断自己舌头,但现在也失去了锐利感,真可爱,它看起来连豆腐都咬不了。舌头瘫软地露在嘴边,像是抽走了魂魄一样。他后背和腰侧的肌肉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柔软。他很享受吧,把体内异物慢慢排出去的感觉,那种纯粹地释放,拥抱短暂的空虚和畅快……
“傻大个,你这肌体也太放松了吧。有这么享受吗?”我嘲笑着他。
对了,棍子在抽出来的过程中,他那下垂的虎蛋蛋还碰到了铁棒子——那一摇一摇的,充满褶子的糙老睾丸,在与滑腻温热的棍子短暂地接触了后,竟然让他又爽了一下子。“嘶!——”自己的囊袋仿佛被羽毛擦拭似的,凉快中带着一点暖流,一个激灵让他两颗玩意跳动了一会儿,像是受了气后变得热乎乎的一样。估计他也没想到,自己这浑身的快感来得这样快捷且莫名其妙,明明是自己在“受刑”,怎么会这样令人享受……像是有人在捉弄着、挑逗自己,那感觉怪极了。“我才……没有放松……我在专注着对抗着你这个混蛋啊呸……”
虎兽人那嘴巴张得大大的,说话都说不清晰了。他甚至没意识到口水早就流得满胸脯都是。脖子上的虎毛滑腻腻的。表情既崩溃又糜烂,似笑非笑的,时不时还抽动嘴角,那虎须呼噜呼噜地抖。现在的样子完全不忍直视,与平日那威风神气还很拽的雄兽人模样大相径庭,毫无尊严可言。
这副样子我也就看了几眼,欣赏够了后,我问他:“大个子?晕过去了?”
“嘁!说什么呢?我还没……输……”他那自尊心似乎又点燃起来了,嘴角扭曲地撇着,表情复杂无比。我看到他的臀部肌肉似乎变紧了,也许是里面被我捅出来的空虚感让他很不适应,但他又想表现出一种若无其事,故意把老虎尾巴卷起来,遮挡住憔悴又柔嫩的肛门。
我反而玩心大起。“这样啊?那我又捅进去咯?”
“等、等等!”
没等他做好回应,我又把棒子往他里面钻进去,又是带着轻微旋转,又是带着蟒蛇纹路的无尽刮动。
“嗯嗯嗯呃呃呃!”他那尾巴惊得发冷,这应激反应让我觉得很有意思,毕竟他没别的地方可以乱动了。束缚住的虎爪再度攥成了拳头,那种有力无处使的卑微感又漫上了这头壮汉老虎的身上。肛肠里被怼得更严实了,那铁棒沾了空气的冷意后扎进来居然凉得吓人。好累啊,自己还得重新适应这个尺寸、硬度和温度。唔,这玩意蹭得太深了,触碰肉壁上小粒的前列腺时,就,啊——难以描述的……粗鲁,以及野蛮。
“唔啊!呼!哈!呼!”金秋的喘息过于隆重,脸颊绯红,他那不会轻易言败的表情到现在看着却和纸一样脆弱,金黄色的眼珠子好像泛起了一层晶莹。
然后我又把棒子抽了出来。
“……嘶!”金秋还算有力地吼了一声,气息却逐渐消沉。疲惫的眸子眨动了一会儿。那左眼的疤痕已经闪着水的光泽。肩膀深深陷在躺椅当中,嶙峋的手臂肌肉搭在扶手上,此刻月光照着他的皮毛,让胳膊软得像是蓬松的棉花玩具。
我再度怼了进去。
“啊……”他的鼻腔鼓着,嘴唇皮只有半边还能吐气了。他太累了。他被折磨得咽喉只能持续又沙哑地发出低鸣。我看到他的脚趾也扎入沙土后懒得动弹了。腿肌无比放松,偶尔他的膝盖会应激地跳起来,这是他仅存的力气了。
一来二去后,我逐渐得到了足够多的满足感。报复成功。金秋也很享受,对吧?
棒子还有半截插在他屁股里呢,但我早已懒得动了,让他持续感受自己身体与铁棍的亲密吧。这头老虎已暂时失去了吼叫的能力,大腿瘫软得宛若是躺椅上的一滩软泥,月牙白色的虎皮层之下是憔悴的肌肉线条。他的双眼涣散,牙齿可以让我随意揪着张开。他能看得到我的手在他面前晃悠,眼睛里的愤怒转瞬即逝,因为困意早就占据了他。
于是我为他戴上他最喜欢的泳镜,并且给插在他屁股里的最喜爱的船桨也弹了一个指头。
“……唔。”他感受到肠道内左右撼动了一下,但他没多少反应,保持着身体的松弛感。
休息吧。我可爱的虎狱长先生,等你一觉到天亮后,自然有力气撕开绳索,并能把你心爱的船桨与你的屁股解除现在“亲密的关系”。哦,拔出来的时候可别太狠哦,我可不想你捂着屁股去参加20层的安德拉斯。“晚安。”
老虎做梦似的用鼻息把胡须吹得乱七八糟,并发出猛兽特有的哀鸣的声音。梦里的自己也许还能保留那体面的“威风”吧,但现实中已经不复存在了。“呼噜……呼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