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人 脚 消云将军受难记

消云将军受难记

文 / Creed丶杰

雄鸡鸣叫之前,消云便早早地起来了。穿戴鞋袜佩好甲胄,快速简单地清洗了一下面部。水中的倒影里的消云,精神十足,丝毫没有睡眼惺忪的模样。
消云乃军中神将,身型威武,器宇轩昂。作为猎豹兽人他天生眸子锐利,条纹斑点粗犷十足,声喉雄浑。他是士兵们敬畏有加的将军,一声令下便可兵马出征。当他走出自己营帐的那一刻,士兵无不高声呼喊。“将军!”
消云将军的名号无人不畏,当这人迈着沉稳步伐走来练兵场时,士兵们肃穆站定,只敢平视前方,毕恭毕敬,假如与将军目光对视,将面临的震慑压力是难以招架的。
确实,消云常年面无表情。大家认为他冷若冰霜威然严苛是正常的。他自己也对此毫无办法,所以就早早习惯士兵们对自己过分死板的早安问候。即便他知道这与自己常年冷冰冰的刻板印象有很大的关系。他想过改,但是并不成功。最后终是算了。这样也好,作为将军外表严峻一些不算件坏事。冷酷点就冷酷点吧。
他走出去几步,脚下的铁靴沉甸甸的,他却行走轻松自如,靴口与腿甲的摩擦如水浪击苍玉般铮铮作响。
消云将军声似洪钟,气势逼人:“众士兵听令!今日训练开始!”
“是,将军!”
消云一令之下后,布阵排开,风沙卷地,众人迈步如风,舞戈如雷。
这一日也这样过去了。
夜晚。消云回到自己营帐休憩,拨开自己那沙尘重重的布帘后,门外那近晚的黄昏也一同柔美地淌进房里。
很困乏,今日也是累到差点伤筋动骨的一天,浑身的酥软感使得消云坐入椅子里就难以起身了。他需要小憩一阵子。摘下烫热的头盔之后,他将自己的脑袋埋在手臂上,合上双目养神。
嘈杂的思绪让他的大脑无法安宁。纱帐外是兵戈拖地或是士兵侃谈甚欢的声音,唉,此刻不该去羡煞他们。士兵他们自在消遣,谈笑风生,定不知晓他们这“冷酷的将军”此刻是多么烦闷与困倦。没有任何人在意自己呀……决明那家伙也一大早跑去乐游亭找乐风玩了,可能一玩就两三天,真羡慕啊,他一向都这么有兴致有活力,而自己却只能百年如一日的地操心军营里里外外。
既然如此……消云开始尝试去想别的东西,轻松一些的东西。身体不想动,但意识却可以自由一些。
他比谁都要清楚自己,现在,他需要好好放松一下。
也许是营帐内空气过于沉闷又湿热的原因,他的每一口灼热的呼吸都使得压力得不到释放,像是禁锢自己浑身肌肉一样,令人不适。
直到后来,大脑也开始胡思乱想。意识仿佛都被热坏了。“……唔。”他想做点什么。他酸软的胳膊毫无活力,可是血脉中却有十分燥热的流动,让这沉重的身躯有些难以压制,愈加想要充盈、灼烧、勃发。
他想抬起腿来——不知为何,仿佛是意识在指引着他,他需要这样做来找到一个排解的方案——于是他抬起腿。
抬起来腿后,那双铁靴又与裤腿发出铮铮响声,悦耳又惹人遐想。随后那狭小的空间里,一股炙热的气流袭来……
“这——”
他仿佛是终于得到了压力的宣泄口,他想要得到的解答。他凝望着这热气腾腾的靴子,眼睑愉悦地颤抖,那两只猎豹耳朵忽然一扇——
那是自己的汗流蒸得它布满水汽,湿热无比的靴子。他仿佛能够清楚数出今日踩着这只靴子踩过多少黄沙,踏过多少荒途。
将军解开自己那沉重的靴子,汗的热感与气味扑面而来。在那一瞬间,本身就十分灵敏的鼻子吸入这气流,立刻受到莫大的刺激。之后他浑身一阵发颤,肌体每一寸都得到了不同寻常的刺激感。
他无可避免地在当下营帐无人的时候,享受尽一人的欢愉。双足,这股自己长赴练兵场的两只汗脚,在长时间将军所未留意的时日,长久地酝酿着足够酸糜,足够宏大的味道。那是属于自己的味道。
在旁人看来无比羞耻的喜癖,自己却不可抗拒。于是他只能在无人发现的地方,悄悄地进行自己的这一小小癖好。
“呼,呼……好舒服。”消云开始猛嗅,用自己的鼻腔吸纳这股让他迷幻的气味,每根神经都开始获得极大的满足。没想到这么做竟会刺激他的猎手本能,他的血液逐渐野蛮,贪婪地吸取这让自己满意的气味。一口接着一口,直到鼻腔辛辣,喉管酸涩,都无法摆脱这种感官刺激。
这只是一双鞋子。他很清楚,真正美味的还在里头:那就是靴子紧紧包裹的,那只宽广粗糙的大汗脚!
他开始脱下靴子。很快,他就见到自己的那双已经湿透了的白布袜。光是袜脚的部分,都已经被汗水蒸得泛着米色了,还夹杂着些许灰黑,脚掌的轮廓凸显其中。他有些犹豫地,张开自己的嘴巴,轻轻地用自己的舌尖触碰那柔软的布料。“——!”居然,如此震撼!……让人舌头酥麻,味蕾宛如遭到电击一般,连同全身都伴随着紧张与惊喜感。
他再次小心张望向营帐外偶尔来往路过的士兵的影子,他心里还存在着一些忌惮和恐慌的。消云的喉结有些许紧张,确定当下安全后,他精神才有所缓和一些。消云决定给自己一场短暂的“狂欢”。
他彻底褪下自己浑身的甲胄。膝甲、腿甲,让这些沉重的铁片剥离自己疲乏的身躯。小腿抬起来,粗犷的指头一点一点解开自己腿上沉重的束缚。这一次,他是神情恍惚地做完这些事情的。他急促不安,表现得如此迫不及待——
刚强的身体从紧身又厚重的盔甲中逃离出来,热意在干燥的空气当中蔓延。他喉咙咕噜地起伏,口水怎么也停不下来。消云已经等不及了。因为在消云那两条粗壮的腿之间,根部已经急不可耐地向上挺起。
雄性野兽最为雄伟的器官,此刻正贪婪地享受名为欲望的召唤。在将军粗犷又无序的喘息当中,它无法自制地,让那细滑黏稠的液体从根眼中淌出。这是没有缘由便生成的痒意,阴茎喷出来的点点淫液,随着将军嗅着袜子的欢愉而一次次膨胀。他的欲望和他的体液一同几乎溢满了。很快,便真的发生了。
滴滴答答。将军那米白色的湿漉漉的袜子套住自己整条豹根。晶莹滴下的液体,统统被接住。“唔……呃……”他在低吼,在享受这一刻。自己整根肉棍仿佛都敏感不已,被热汗湿透的棉袜正在温柔的包裹自己的阳器,这一刻他无法克制地叫出了声。
随后,他开始隔着袜子撸动自己的棍棒。他的呼吸开始变得更加急促,这棉袜粗糙的质感,粗麻丝缕交错,就仿佛有着另外一个男人的粗犷之手正安抚着自己这一敏感的器官一样。
“……唔啊啊”他强龇着牙齿来克制住自己极尽享受的呼声不被人发现,即便如此,他的欲火还在不可逆地高涨着。与此同时,消云的手掌被这股味道所沾染——这是前列腺液与汗腥味混合而成的复杂的味道。这股味道能让将军持续不断地亢奋。
他开始用沾染上这样美妙气味的手掌,去抚自己身前那胸腹的肌肉。猎豹兽人的胸膛很结实,这是一名将军当之无愧的体格。只不过现在身躯热汗狂涌,汗液浓烈的气味再度袭来,越来越浓。豹鼻子遭遇猛烈的酸涩风暴,如同致幻一般,将军开始沉溺。
逐渐的,他开始不甘于此,他脑内幻想着更加享乐的画面——如果这股味道不是自己的……如果这双裸足不是自己的……而是别人的……他人用脚将自己坚实的腹部踩着,袭入鼻腔的是他人皮肤的味道……这样的话该多美妙。
将军吞咽着口水,脖子向上仰着,极具享受地闭着眼睛。
欢愉达到顶峰,消云冷不丁地抖擞,眉目垂下呢喃了一声。
“呃——”欲望成为了实体,白浊的洪流冲破壁垒。
那米白色的棉袜内就像见证着这疯狂的奔腾。一股又一股的冲击,让松垮的棉袜开始有了“沉重感”。它蓄积着将军这一次狂欢的余韵。
狂欢过后的躯体疲劳不堪,将军感到身体变得松软无比,他全身陷在自己的椅子里,这股尽兴感让他连舌头都不知不觉伸出来……
这是一次尤为尽兴的放松。偶尔一次这样的放松,也未尝不可。呼,好爽快,好快活。
将军的眼皮开始沉了,仿佛要将这样的美妙带到梦境当中去。就小憩一下吧,就一下,小憩过后再醒来后,振奋一下精神,依旧是那个千夫之上的“冷酷将军”。
消云的精神在恍惚之中松懈,沉沉睡去。
梦境里他开始构思、回味。那双足,那质感,那虚幻又迫切的触觉……这就当做是一个秘密。深藏在自己脑海里的最隐蔽的秘密。
将军,将军。
不会有人发现的,尽管,自己迫切想要尝到那般梦幻一样的滋味,即便这样的滋味有辱斯文,羞于启齿。如果说出去让人知道,自己这将军,可能就当不成了吧……哈哈。
将军,将军——
为什么会有声音在呼唤我。不知是真是假,又像晚风又像寒气。
将军,该醒来了~
当消云在迷蒙之中张开双目,自己依旧是光着膀子深陷于椅子里。全身还有着傍晚黄昏时分的“余香”。精液和营帐里的塞外黄沙气味混合,浓缩成一股只存在于雄性之间存在的魅惑香气。他大概是睡糊涂了,因为面前多了一个身影。
那是一个看似斯斯文文的,眼熟得不能再眼熟的身影。他依旧是那样纨绔尚儒的打扮,只不过,与往常不太一样的,那一抹窃笑恒久挂在他的嘴角,让人在意。
“我是否,打扰到将军了呢?”
面前站着的,便是亚罗。
“公……公子?!”
将军吓得不轻。他完全不知道为什么公子会出现在这里。将军神情紧张地一边遮住暴露的躯体,一边找到自己方才脱下的衣物。
然而公子亚罗他仿佛饱览了将军沉睡时的肉体很长时间了,嘴角勾起的样子意味悠长,那老虎胡须有意无意地翘动。这一浑身幽紫皮毛的虎兽人,似有一副礼貌却城府颇深的面孔:“我只是来看看将军,将军带兵练兵都十分辛苦,所以,我就前来犒劳看望一下。”
他轻轻用自己的鼻子细嗅这个屋里的气味,笑意恒常浮现于脸上,就像是完全知晓了这里发生过的所有事情,“只不过,将军似乎已经不需要我的犒劳,就已经,排解了自己的愁绪与压抑了呢。”
这整个营帐内充盈的古怪气味先不说,那地板上垂落的流淌出液体的米色棉袜,非常醒目。
消云那一刻皮肤充斥绯红,豹目睁圆,羞愧之感让喉咙干涸无比。“这……我……”
亚罗倒是没有故作吃惊或是厌恶。他喜欢将军在自己面前面红耳赤手足无措的样子。更何况,别的不说,此刻这位威风一时的将军此刻一丝不挂地在自己身前遮遮掩掩的呢,这景象可不可多得啊。
“将军,无妨。”
“……?”将军愣住了,手脚笨拙表情愕然,听不太懂公子在说什么。
将军只是想着如何开脱,他不想去理解亚罗话里深层的含义,他只想编一个借口。于是将军从椅子上蹦起来,遮住自己下体:“公子,抱歉,恕、恕消云怠慢有失远迎了。消云实在困倦,亟需修整……夜已深,您还是快……”
亚罗不作出任何的回答,他非但没有离开,还慢慢接近不着丝缕的将军。将军本想抗拒,但亚罗早已靠过来,不到一瞬,亚罗的气息就凌驾于他初醒的鼻腔之上。
那是一股淡雅却致命的味道。那一刻将军的视野被这充满着神秘的紫色所笼盖。“你说夜已深了?说得对,呵呵,夜深啦,此乃‘良宵’;而将军,则乃‘美景’……”
“……”消云感到脸颊比方才更加涨红,哑口无言,甚至肌体被夜风吹拂一般打着古怪的寒颤。因为,亚罗瘦俏的手掌已经抚上了消云的大腿内侧,慢慢向上摸来。
“良宵与美景,才是真正不可怠慢的啊,将军。”亚罗最终也放下了斯文的表象。他那只手凉如玉脂,以致接近过来的时候,将军的根部开始有了挣扎与抵抗的本能反应。那紫虎脸上浮现出讥笑。“也多亏了这一趟,我才能知道,将军喜欢的原来是……这个啊。”
将军身上汗液流淌着不寻常的味道,那混合着袜子与精液的双重酝酿,一闻便知。将军喜欢烘臭的袜与脚。
“公子,你……”将军已不知该如何是好,因为他只能护住自己的身体。但是无法防备的,即便自己身材强壮,高大魁梧,但仍旧在这时候轻易被狡黠的公子推倒下来。将军他被迫躺于地毯上,慌乱地蹬着地面,大腿似有似无地遮掩自己的私处。
将军捂住下体的兽爪,无法招架接下来的事情——
那双灵巧的虎兽人之手,此刻极尽温柔地抚摸消云那粗犷刚毅的面庞。亚罗淡淡的气息俘获着消云柔软的鼻尖,味道萦绕着消云的嘴唇、耳垂、甚至是那双明眸。
也许是身份地位悬殊,别说是推开亚罗了,就连呼吸都不敢多吸入一口亚罗公子的气息。他只能在心里念叨着:公子啊,请放过我吧。
但是,公子这样缄默却不语的触感让消云的皮毛上每一块皮肤都遭遇了剧烈触动:“为何浑身紧梆梆的,我有让你很不舒服吗?”
“不,那,公子,请您从我身上离开……呃!……”
那一刻,亚罗的手指宛若细足跃动的蜻蛉,轻描淡写地勾划对方的肌体,越过将军的重重防护,最终,点触到消云那敏感得不能再敏感的根部顶端之上。这一次的触碰让将军浑身遭到了雷电一般。“呃啊……公子!你……”
“我只是在做着与你共度良宵的准备。我最敬重的将军,可否赏脸与我共度良夜呢?”亚罗无需等待将军的回复,自己就宛若已下定决心。
他站了起来。在将军的目光里,这家伙逆着营帐内忽明忽暗的火烛光线,如同一名傲视一切的神灵。这是消云少有的见到过的公子的模样。现在的他,诡谲,又神秘。
消云本来还很天真的以为他就要离开了,但是,如果他真的走掉,他就不是公子了。他可是亚罗,那个万事万物都尽在掌握的亚罗公子。
亚罗不知何时已褪下自己的靴袜,那只紫色雄厚的双足,正驾临着伏倒于地毯上的将军。
“你喜欢我这样做,不是吗?将军。”
就像这样。他正在用自己的脚,“掌握”将军的灵魂。
“唔!”
这是一股异常剧烈的刺激。因为亚罗的脚已经到达了将军已傲然高耸的茎体之上。脚趾轻点消云那根头上的涓涓泉眼,然后两只脚趾缓慢地将将军的包皮一上一下、一上一下的扯弄……
“公子!你……这样……”
亚罗轻蔑一笑。他的施力从柔和慢慢升阶成蹂躏。“怎么了?对你而言,这不是很舒服的举动吗……”
而将军毫无反驳的语言,下体不断涌来的刺激感让他紧紧合上双目牙关紧咬闭嘴不发。他不敢抵抗公子。
将军喜欢脚,喜欢气味,喜欢其对于自己器官霸道的施压……因此消云将军现在反复哽咽,反复喘息,脸颊绯红,那鼻子上的豹子胡须飞快抖动。所有的一切都瞒不过亚罗的观察。
消云这备受凌辱的样子,他认为本不该出现在亚罗公子眼前的。羞耻之感不断冲击着将军的灵魂,而肉体,却非常不争气地享受这样的刺激。
“我……不知道,我这是怎么回事,我感觉我……羞于见人!唔啊!公子请放过我吧。”消云想捂住自己的双眼,下体传来连绵不绝的快感让他的声音发颤,喉咙呜咽着。
亚罗凝望着这幅忠厚老实的面孔。肉眼可见的快感正逐渐磨灭他心灵。金棕色的猎豹,拥有刚健却又甜蜜的肉体,此刻正满脸绯红,痛快地享受着。而亚罗也感受到脚下那茁壮的肉棒也在传来着独一无二的体温。
不过亚罗心想,这家伙,需要的应该还远远不够。自己还可以进一步让彼此情欲高涨。
消云好像在强忍着吞咽一股剧烈的情绪。“这样,公子,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再更加丢人现眼之前,消云想结束这一切了。他想弯起腰,恨不得将自己那不争气的肉身塞回自己衣裤当中。
此时亚罗有了更大胆的想法。在他眼里,狂虐之乐怎会就此戛然而止?他只是一笑。
待那将军结实的小腹正卷起来,他想要从地毯上坐起,欲逃离此劫。但是,这时候——亚罗抬起脚,朝着将军结实的胸肌上踩下去,让他不能坐起。
“唔,公子!……”将军被踩回了地毯上。
“……将军。”看着重新被迫躺好的将军,亚罗的欲望开始升温,“没有什么‘好不好’‘对不对’的,要遵从内心的感觉啊,我可爱的将军,请别再这时候假惺惺的遮掩内心了。”
亚罗的下肢微微用力,脚掌去摩擦着将军那胸口那雄浑的毛。这一踩,亚罗甚至能够感受到将军那不断加速和亢奋的心脏跳动。呼,看来亚罗的猜测完全没有错——明明如此喜欢这样的感觉,为何一直避嫌隐忍起来呢。将军,你这深藏于内心的癖好让我稍微利用一下吧。
亚罗并不打算收脚让消云起身,而是继续用双脚,揉遍消云的肢体……
那只脚游过消云流汗的胸口肌肉间的缝隙,揉过柔软又粉嫩的尖乳,隐秘的毛发生长的腋下,宽广壮实又可靠无比的腱子肉……这个健壮的消云身上全部被游走过,就差亚罗亲笔写下“到此一游”这些字了。整个过程里,消云喉咙支支吾吾说不清词句,笨拙的他还在组织语言,然而,不断袭来的快感阻挠着他开口拒绝。
既然全身都游遍了,下一步该怎么玩呢?
无人想得到,亚罗将自己的脚踩上将军那犹豫不决的脸——
“公子你……”
“将军别说话啦,快些,伸出舌头。听我的话。我不说第二遍。”
消云愣怔了一下。他怯弱地伸出舌头。他知道他无法违抗的。所以这根可怜的猫科动物舌头,用这特别的质感,去接触亚罗那只脚的足弓,脚心,脚跟……
瘙痒之感让亚罗都为之一动。将军真是听话,简直是一只顺从的大狗子。
因为消云从无法拒绝,随后慢慢演变成最后的无法抗拒。
那脚的气味,消云的舌头想尝试去占有,猎豹的舌头痴痴撩拨对方脚尖一寸寸的肤质,它在奋力地享用着。舌尖穿梭于亚罗的脚缝之间,每个趾头都得到同样的对待。
“嘁……真舒服啊。”亚罗讥笑着。
然后亚罗便做出了一个决定。亚罗收回自己的脚。消云还有些怅然若失时,他的眼神有一瞬间的不舍。味道消失,快感被收回,自己却找不回来,方才的美好转瞬即逝。
让将军没想到的是,亚罗将自己的裤腰带解开,直接将自己足够坚硬的虎根,送入将军口中!——
“唔唔唔呜呜!!!”
口腔仿佛一瞬间被突兀地占领。丝丝缕缕的只属于亚罗的甜蜜香味占据着消云的呼吸。
好好尝尝看吧,消云将军,这是我阴茎的味道。请相信,它的滋味不输我的双足。
这股气味对将军而言非常耐人寻味,消云一开始还很踌躇不安,他正在做的事忤逆之举,居然用嘴玷污公子的下体。可是,后来的他逐渐适应了公子的气息,公子那全然接受自己口腔的抚慰,双方逐渐贴合彼此,欲罢不能。
亚罗感到自己的“宝贝”适应了被将军舌头与上颚柔软包裹的感觉,而且越来越舒爽。呼,这代表着,将军开始适应了如何服务自己的大屌了。这一出荒唐与愚昧的体位,他带入了自己低贱的角色中,在此,将军他是不会用自己那锋利的獠牙咬伤到公子的。亚罗对此坚信不疑。
“啧嘶——将军您的舌头,真软和,那群小刺也是如此温柔,果然,真不赖呢。”
消云继续舔祇着,只不过脸上充满着紧张感。消云埋头服务着这位公子,同时作为忠诚的武将,他丝毫不敢令公子生怒,只消自己更进一步的专心和投入。
从其喉咙里忽快忽慢的暖风让亚罗心痒难耐,燃起欲念的烈火。亚罗想让这一切更加激烈一些。于是他用下体迂回着,尝试扩张着将军的口腔,并触动那细腻湿滑的咽喉。这顶撞的每一下,力道时而细微,时而霸道。
消云渐渐感到吃力。自己的口腔内部被疯狂地捣鼓,喉咙被迫去接受,想咳嗽,只能微弱地呻吟出来。亚罗看到将军的眼眶憋得通红,脖子与腮帮子青筋毕露。将军的意识已经模糊于痛快与痛苦的边界。
差不多该够了。亚罗内心生起哀怜,眼前的将军全身都是兴奋的热汗,但表情却沉溺于一种无止境的索取与被征服当中。
在将军舌头的“再三挽留”下,亚罗依旧毅然收回自己的根部。那东西从将军那温暖潮湿的口中离开的时候,牵出丝丝透明的唾液线条。这溢出的透明线条如同河流经过将军如岩石般结实的肌体——下唇,下巴,喉结,锁骨,胸膛,小腹……欲望从体内连接到了体外,他享受着此刻灵魂的释放。
此刻的将军有些萎靡和失魂。他的眼睛半闭着,嘴巴里混杂着奇怪的味道。他咽了下去,身体满足地发热。血液微微滚烫,就连自己那猎豹雄根也受到了鼓舞,翘动而起。
亚罗双手开始握住这个屹立不倒的肉身。将军疲惫的双目再次闪烁火花,停息已久的快感再次乍现。
“唔呜呜唔……”又、又来吗?我以为结束了!
消云感受着自己的肉棒被人放肆地揉动,抚摸,把玩。不仅仅是之前脚部对他龟首的挤压和蹂躏,亚罗这次动用了手,消云的肉棒能感受到亚罗掌心肉垫的每一次施力与收力,使得欲望与舒适感达到一种完美的平衡。——他不想,甚至是无法,让这阵快感停息。
消云的阴囊被轻轻托起,如同精致可爱的玩具。他根尖的肉眼里涌现着的细水,涓涓流淌着,使得那像山峦那样层叠坚实的大腿肌肉之上,缀满晶莹的水光。
此时此刻,将军的灵魂宛如经历了转世重生。前一刻的窒息使他的意识细若游丝,而到这一刻,舒爽感与愉悦感不依不饶地环遍全身,身心达到前所未有地享受……
亚罗继续撸动着将军的肉根。他凝望着将军的侧脸——那是张刚毅又无畏的深沉脸颊,他本不善言表,可此刻的样子却异常让人发笑。鼻孔和嘴巴张得大大的,呼吸急促无比,每吸入一口新鲜空气都会带动脸部肌肉的振动。就好像他还在沉醉在方才的幻觉当中。
亚罗很担心这家伙真的会咬到舌头。毕竟,现在他这样子真的很像个傻瓜。也许不出一会,他性欲高涨的呼号声会引来士兵的探望。
亚罗的手指轻轻拂过消云的嘴唇。这近似怜悯的触觉让消云的利齿恍惚了一下,他张开了嘴部。
“这能让你内心的浮躁减轻一些。”亚罗说。随后,他送入一只绵柔却泛着黄霾的袜子进消云的嘴巴里去。这个肮脏的,扩散着浓烈气味的袜子,似乎似曾相识。
消云嘴部被怪异且疯狂的物体填充,这股味道浓烈得,让这头猎豹的鼻子短暂地失去了作用。“——!!!”他想要怪叫,但是咽喉却沉沉的,失去力气一般。
这个节骨眼中,将军慢慢陷入幻觉和迷茫当中,双臂无力地耷拉在身侧两边。这时候亚罗手掌抚摸着将军脑袋,揉捏将军时,指腹细微、柔软。
对于将军来说,这阵温柔的抚摸让将军敏感的神经都得到了舒缓,他躁动的内心慢慢稳停、平和;对于亚罗来说,那粗犷但舒适的皮毛让他爱不释手,那比绸缎更加柔嫩,每一个指骨都舒适得不行。
“将军,很舒服对吗?”亚罗轻轻喃语,在将军的耳畔宛如是神灵对他的低语。被手心托着的将军的脑袋,已经陷入了迷幻的幸福当中,被塞住的嘴巴发不出能惊动营帐之外的声音了。
“唔——”
他沉醉其中。全身软绵绵地躺在地毯上,享受着高立起来的豹根被公子尽情玩弄的感觉。
肉棒脉络明显,顶潮呼之欲出。
亚罗掌内的阴茎好像忽然一振。于是他从快速急促的撸动手法逐渐缓和,无比轻柔,没有留给将军捉摸不透的时间,将军热汗满头,双臂激灵了一下。
傲人的根处连续踌躇了几次,等待已久的,将军的浓液喷薄而出。他仰着脑袋,不断不断的释放着体内压抑很久了的体液。“唔——啊——唔唔唔……”将军感受到自己的喷涌,这个瞬间自己小臂从地板顶起,背肌扭曲地拧着。刹那,豹须狂乱地抖动,兽目隐忍般闭合,果然,这种放松比自我慰藉的来得快活太多了。
“真……壮观呢,呵。”
当将军睁开疲惫的温热双目时,发现自己的胸膛与小腹都沾满了自己黏稠的浊液痕迹。
亚罗指腹顺着它溅射的地方,将液体为其涂抹均匀,消云壮硕又整齐的肌肉变得光滑无比。“射了不少呢。莫非,将军您现在还意犹未尽?”
对方突然说了那么一句话。
消云还未搞清楚是什么状况。
消云的身子被翻过来,俯卧在地毯上。“……唔?”
他感到自己的豹尾被拎高了起来。
“唔!……”
不出所料的,尾巴向上拽起,自己臀部也被迫抬高。亚罗的手指探进了将军深洞的里面。
冰凉之感突如其来。亚罗满意地看着紧闭的穴部慢慢将指尖吞没而的样子。
“呃嗷嗷——”
亚罗安抚着这只暴躁的大型动物。“乖,将军,别太紧张嘛。”亚罗温柔地抱起将军腰部,让他的臀部正对着自己的角度足够合适为止。柔和地抚摸将军胯间紧张的肌肉之后,亚罗最终再次动用自己的长根,以此来释放自己的火热欲望。
“啊——喔喔喔喔——嗷!”
将军口中的袜子已经无法阻止自己的感情喷涌。他感到自己躯壳之内,被极其野蛮的方式填充进出。
他感到自己宛若成为了一个器具,一个似用作冶炼的器皿。亚罗胯下那炙热的铁器在自己湿热的体内成型,且利用自己薄薄嫩肛去重重打磨。将军熟悉冶造武器是多磨多难的流程,淬火加工,烈焰浓浆飞溅,而且在这个过程里,他可谓难受非常。作为一位军营里的将军,此刻他成为别人“武器打磨的材料”——用屁眼“铸剑”。
他吞咽下无尽的痛苦与快感,每一次突进突出,他嘴里的湿袜子都会被他口水再一次浸湿!他闷哼着,如山脉般嶙峋的肌肉也绷紧起来,汗如雨注,可见二人体间焦灼激荡的磅礴。
亚罗身下这幅胴体是他垂涎已久的将军,自己下体每一次用力将军的脊背和肩膀都会挣扎一番。真是有趣。他再次把将军翻过身来,小心翼翼的,将军忍住自己的后穴与其内部的阳根难熬的摩擦,自己的洞穴就仿佛被点燃一样。
最后将军彻底翻过身来,喘着粗气,背靠地毯,肛部才得以在夸张的扭动中得到短暂的休憩。
继续吧,将军。
亚罗将将军的两条腿抬在自己肩上,继续对其时而柔和时而凶猛的抽插。这个角度他能更加好的欣赏将军饱尝一切的表情。亚罗伸出手去捋摸将军湿滑又沟壑毕现的腹部,以及剧烈呼吸的胸膛,甚至那柔软又诱人的两粒乳尖都散发着可口的蜜糖香味。
将军的表情亢奋又耐人寻味。将军的根茎再次受到了感应。变长变粗,仿佛成为了一个情感的宣泄口。
时候到了。
亚罗下身的动作突然顿了一下,然后自己的欲焰这一刻到了喷发的时候,他低着头看着将军,殊不知将军也到了欢愉的节点,将军的豹根也飞溅出零星白液,间连不断忽快忽慢。闭着眼睛的,自己的身体再度被自己的体液所打湿。
两者在这一刻灵魂都达到了心照不宣的和谐。亚罗才缓慢地退出将军的身体,将军绷紧的双腿被放下来。他让将军好好的躺一会。
将军很累了。嘴巴无知觉地打开着,眸子疲劳不堪,不仅仅是后庭流露可观的浓液,就连睫毛上还悬挂着原属于自己的那份白浊。
亚罗温柔地把将军口中的袜子拿出来。他知道将军凭现在的力气是吐不出来的。
两者的双目再次对上,亚罗望着这个神情执拗着刚毅和木讷的豹子,忍不住再次托起他的侧脸,在亚罗眼里,此刻将军的斑点条纹找不到任何野兽的凶狠,而是如羊羔一样无辜又柔弱。
“公子……”消云嘴巴艰难地一张一合。
“真是,一段令人难忘的良宵啊,不是吗?”亚罗起身,穿好自己的衣服。他也很贴心的将消云身上未干的精液擦拭掉,使得眼前的将军模样不那么难堪。
亚罗最后再看一眼酸软地躺在地摊上的赤裸的将军。“我晚点时候叫人给你弄热水,到时候后勤的士兵来了,可别让他们看到你现在的样子哦。”
“……唔。”
“休息吧。”
“……那就,有劳公子了。”
“呵。……”
消云依旧一丝不挂,细嗅着身边余欢后的点点痕迹。可看见的浊液横飞的痕迹,与不可看见的鞋袜与白浆的幽香。困顿之时,他微弱地用舌头卷动口腔里尚存的甘甜。
这良夜,这一生都会很难忘记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