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二哥是军犬
文 / 清水写手Creed丶杰
屋外的雪厚得快要堆上了窗台,窗内却温暖如春,火炉的热量供应得很足。四个兽人兄弟们在这个屋子里过圣诞。
窗户上挂着圣诞挂饰,那圈圈环环是那头宅家仔三弟红龙挑选并安装的,颇有种二次元主题的感觉,不过兄弟们大多都是不修边幅的大老爷们,也就容许了这头龙的独到审美,总之有氛围、能看就行了。
不过屋里伙食还不错,是四弟黑狼下了厨,他那可乐鸡和菌菇炒肉已经烹制得出神入化了,兄弟们都喜欢。不过,为了凑合节日气氛,主菜仍是圣诞火鸡,旁边也有热奶酪、沙拉和烤肉。准备这些的,是他们当中最年长的那头白蜥蜴大哥,他的一个电话就能叫厨师冒着风雪地送过来,并不耽误事,现在他看了看腕上的手表,便起身开红酒,当哥哥的给各位弟弟们倒上。
餐桌旁,四个雄兽人围坐一起。今日是难得聚在一起的日子,聊得很起兴,什么话题都聊一点。比如“你的毛怎么比去年还要秃了!”“还说我呢,你那鳞片也是一年不如一年有光泽了!上班上的吧?”“去年圣诞我们在一起做啥来着?”“不就是把二哥按在床上,并且很粗暴很使劲地给他——按摩筋骨嘛!”“对对对我想起来了哈哈哈哈!”“我、我咋不知道?”
几个爷们有说有笑,插科打诨的乐趣已经忘了桌面那一大堆美味的食物。他们吃得慢吞吞,毫不着急,甚至还怂恿兄弟当中最老实的德牧兽人做些什么表演。毕竟他是四人当中唯一去部队训练过的士兵,是众多兽人仰慕和向往的职业。
“?”这个排行老二的黑脸棕毛犬兽人凝着眉毛愣怔了一下,诧异的他还想刨根问底说为什么是我来表演。到了最后,他只好无可奈何又苦笑连连地接受了现实,做二哥的确实该给他们露两手男子汉该有的几招。于是他扣紧军绿色紧身外套的扣子,站起来离开座位。
他咳嗽了一下。犬兽人格雷恩清了清自己有些低沉的嗓子:“唉,看就看吧,都学着点,男儿是都该去部队里好好历练历练的,对品性、对体型都是极好的锻……”
大哥蜥蜴邦加:“搞快点,时间宝贵!”
三弟红龙阿杰:“哈哈哈快点吧,再不搞我们可就用扒光衣服的方式让你展示训练成果了!”
这德牧无话可说,耸了耸肩后吸了一口气,让自己从度假状态短暂地回归到部队训练状态。
他双脚站定,身躯笔直,眼睛平视前方,双手平放身侧。随后,他自己为自己喊口号,然后自己执行。
“立正!”
德牧兽人厉声之下,双腿并拢。尾巴下垂,耳朵竖直。
“向右转!”
他立刻转身。右脚掌先行,踩稳后,左脚掌立马跟上旋转,再双脚并拢。身体那么稍稍一定,尾巴晃动了一下子后就立刻停摆下来。毫无多余动作,身体训练有素,气质威严肃穆。
“开始训练!”
这军犬立刻俯下身子。这体能训练是家常便饭,说来就来。士兵格雷恩双掌按在地上,支撑身体俯卧训练。一二三四五六……
兽瞳神采专注,信念灼灼燃烧,身躯一下子变得火热起来,额上和狗鼻梁上很快就出了汗。虽没有穿作战制服,但他这身日常衣服现因为他本人肌肉拉伸、紧绷,衣服表面都出现了可观的肌肉形状,壮硕又有型。
一百个俯卧撑结束得很快。这还没完,格雷恩又快速站定,回归到初始站立姿态。与之前不同的是,他脸颊多了份绯红,气息略显粗重,结实的胸口开始一起一伏,就连下巴那片毛发都不可避免因为流汗而变得杂乱。不过他仍然精神抖擞,威风凛然,是货真价实的一名士兵。
最后,他抬起右臂,给在座的兄弟们敬了一个军礼。姿势标准、正规,颇有一种刚正不阿的感觉,金绿眼睛炯炯有神,表情深沉而稳重,好一副赤胆忠心的男儿。“请各长官检验训练!”
“好!”“帅气!”“太靓仔了!”
到这里表演就结束了。“好了好了,就这样了。”挥挥手后,这名士兵又回归到爽朗单纯的日常模样,回到座位上后,重新解开衣扣让自己散散热,他那胸口的犬毛像是被汗蒸了一样暖暖的。
兄弟们已经看够了也不为难他了。累坏了就坐下来,聊聊天,再吃吃饭。不过格雷恩本人确实是饿得不行,那兽爪是接触过地板的,他也只是轻轻拍了拍自己那宽大手掌,半秒过后就拽起桌上的一对火鸡翅膀急匆匆啃了起来。牙齿咬下去肉香四溢,那嘴筒子使劲地把温暖的脂肪吸入自己喉咙当中,俯卧撑之后瘪瘪的腹部终于得到了一丝能量补充。呼,舒服了。
好兄弟们叽里咕噜地吃起来了。他们感叹着,咱四人可是太难聚了。就比如这头德牧,三天两头都在部队,见都难见上一面。
不过最繁忙的不是他,而是他们当中最年长的大哥。蜥蜴兽人邦加是四兄弟里的老大,他总会穿着西装制服,一身腱子肉总被包在这紧身的正装里。今天他与弟弟们吃饭久违地没戴领带,平常参与海内外商务合作时都穿得正式正规。他吃了两口沙拉还不忘看看手表上的新短信,这是他的习惯。
三弟是头红龙阿杰,作家,经常因十分宽大的龙翼和粗长的尾巴导致发生一些衣食住行方面上的生活困难,他的解决方案是:减少离开房间,成为文艺宅男,多埋头练习文字工作。这样还能减少衣服更换,毕竟这大翅膀也太难套衣服穿了,先天因素不可避免。不过现在,他对二哥德牧兽人的军犬生活题材十分感兴趣,于是这会儿这名红龙作家一直蹭着个脸对格雷恩问东问西,收集生活素材。
四弟是头黑狼,名叫启明,年纪最小,是个从武的愣头青。其他兄弟都是这样称呼他的:光有一身武艺的赤脚精壮大黑犬(狼)。因为他大多数情况都很憨。他和二哥格雷恩很有话题,两人都是犬科,并且都有磨练过身体,所以出现的最多的台词是“咱们找个时间好好比比吧,我体能定不输于你!”现在的四弟确实能凭着自己的一身肌肉干着些体力活,收入还算可以。
四兄弟的近况和去年相比大差不差。德牧兽人格雷恩嚼着嘴里的肉片,他和叽叽喳喳聊天的兄弟们不太同,部队生活让他养成了安静吃饭的礼貌素养。有了一定的年纪后,这头德牧说话是总会用一种很模糊很低沉的声音,训教弟弟也是如此:“先吃饭、先吃饭,无论什么事都吃完饭后再说!”
格雷恩的口吻颇有一种长官训话的感觉,他久而久之也摸索到了这种语气特点。但是在部队生活当中,自己反倒是被长官训话或是命令的对象……算了,假期就得放松,暂时别想部队的事了。
“呼,吃饱了。”
四兄弟吃饱喝足,聊了一会儿各自生活琐碎日常,然后回到各自的房间了。
先说大哥邦加。他在自己的房间里是很自在散漫的。解开衣襟直扣,把衣袖都挽起来,他打开电脑,处理公司业务。圣诞节订单也不见少,反而越来越多。这头高个子白蜥蜴撑着下巴,表情显得疲惫和无聊,感觉困了,就洗把脸,揉揉太阳穴或是梳梳自己脑门上的软刺,用这种方式让自己更精神地工作。
“咚咚咚——”这时响起了敲门声,这声音敦实有节奏感,邦加一下子就知道是谁在敲门了。
“进来吧。”
“……”德牧兽人格雷恩走了进来,他的步伐还是免不了一些部队习惯,迈步沉稳,摆臂有力。
他面见自己这位商务精英大哥时,却半天也说不出一个字,面露难色地杵在原地。
邦加停下了手里键盘上的工作:“怎么了?”
“大哥啊,其实……”这狗子挠着自己的头皮,耳朵软乎乎地抖啊抖的,“那个,三弟和四弟我不好开口,但有些私事想请你帮忙。”
“和钱有关的?”邦加刚想摸向自己大衣内的钱包。
“不是不是。”德牧兽人微微低下了头,紧张的他还伸舌头舔了舔自己狗鼻子,“是生理上的私事。”
“?”
那头德牧越说越小声,越来越没有底气:“我……这不是一直以来都在部队生活嘛,除了训练就是训练,没有时间处理个人问题的……嗯,就是那方面的……所以希望大哥你,帮我‘那个’一下。”
这些话确实怪难为情的。兄弟几人最多小时候互相看过彼此,还因为各自物种的不同以至器官各异的问题还钻研了很长一段时间的。现如今,作为弟弟的他主动邀请哥哥来给自己的器官稍稍“疏通”,这确实会让人尴尬。“如果大哥实在是没空,那就算了……吧。”
格雷恩讲完后又重重吞了口唾沫,他的目光时不时瞟向大哥的那绿色眼睛,又时不时望着自己藏青色裤子前侧凸凸的小丘。他快数不清自己在部队里度过多少个日日夜夜的团体生活,几乎没个人空间的他在此刻太想要一次真正意义上的释放。而这个最合适的人,非他尊重的大哥莫属。
这位大哥听完后,长叹了口气。“啊,就这啊,还以为是啥事呢。”邦加笑着掀开自己外套,方便自己胳膊干活,“如果只是简单让弟弟发泄出来这事,那确实不会耽误我的工作。唉,不碍事,让我稍微帮一下你吧。”
蜥蜴人那洁白的兽爪与他身躯其他各处鳞片一样,光滑而且细腻。手指头钻进弟弟那墨绿色紧绷绷的运动裤可谓轻松又快捷。他还补充了一句:“啊呀,弟弟还真是‘长大’了。不是小时候啦,我现在摸着你那都感觉有些生疏了。”
“呃……麻烦大哥了。”
格雷恩其实还有些话想说,却憋在了咽喉里,因为兄长的手深入自己腹毛往下的时候速度很快,像是赶时间似的,让自己身体有些凉凉的,惊起一阵寒颤。不过他很快就平复了心情,一是他在部队里经历惯了风霜雨雪,比这更冰的条件他都遭遇过,根本不在怕的;二是他本来也做好给大哥摸肉棒的心理准备了,大哥的手真是瘦瘦细细的,还有些雄性青壮年才有的硬茧,适应下来后还蛮爽的。
即便如此舒爽,但格雷恩完全面不改色,一如他在部队里时一样,站得笔直,挺胸收腹。即便兄长的指头钻入自己的胯部,指甲在自己耻毛上蜿蜒穿行的时候,他顶多眨了眨眼,将口腔的唾沫吞进食道,心里强迫自己冷静别应激。
他这姿态可谓是精神饱满,铁骨铮铮。
这搞得邦加满脸不解:“我的弟弟唉,你这是做什么?绷得那么紧,那么认真做什么?这又不是训练,你放轻松一些吧。”
可是这句兄长的建议,德牧兽人丝毫没有要听取的意思。他仍不苟言笑,神情特别得肃穆:“不用,我就这样了。以士兵姿态来承受泻火的话,会让我更加舒服一些。听命令,练定力,泄欲过程才更享受。”
这当大哥的苦笑一声,没办法,弟弟爱怎样就怎样吧。邦加撩起自己衬衫袖子,不禁也坐正起来,下定决心要给格雷恩享受享受。“那我就开始了,老弟。”蜥蜴的兽爪扒下了对方的裤子,使得那肉褐色的肉茎直接就竖立在视野当中。
那燥热的肉棒又硬又直,不禁让邦加感叹自己的弟弟在部队经历磨炼,生殖器居然也和本人一样也多了几分“正气”,皮肤黝黑,质感粗糙,颇有一种刚正不倒的感觉。不仅如此,阳具在格雷恩的裤子里憋得有些久了,现在可谓是无比湿热而水润,犹如格雷恩本人长时间经历体能训练时候,身体总有一股子潮湿那样,体臭环绕,热不可挡。
“……嘶。”格雷恩轻轻地呼出了一口气。自己大哥注视自己鸡巴的时候,难免会有些脸红。好兄弟从小到大都对彼此全身“知根知底”,也不知道大哥对现在自己长大了的“小弟弟”有怎样的感想……
蜥蜴兽人倒是在专心于当下的事情,用自己洁白又宽大的手握住弟弟的那根东西,套着它翻弄一下,再收拢自己手指用手刮动弟弟的包皮。邦加皮肤本就光滑,再加上格雷恩肉茎很凑巧的多水多汗,所以撸动的过程里并无多少阻力,反而很丝滑、很令人享受。
“嗞,呃。”格雷恩紧紧抿着自己的嘴唇,胸口呼吸逐渐粗重了不少,顶得他胸前那块狗牌一跳一跳的。
被大哥摸起来确实感觉很不一般。大哥的手指让人很舒服,一下子就把自己那肉茎内外的神经给征服了,那指甲会很恰到好处地轻轻划拉自己的包皮,勾起痒痒的感觉,再加上这是亲兄弟,他很明白我的蛋蛋很怕痒,小时候就被他捉弄过不少次。现在大家都长大了,他再度摸起我那地方,反而温柔和善起来了,怪不适应的。现在,他在拨弄我阴囊在下垂的褶皱,还会轻轻搓揉自己两粒蛋蛋,啊,太爽了,爽得感觉自己囊袋内部在咕噜咕噜冒泡啊,真不愧是大哥……
格雷恩虽这样想着,但表面上仍然装着波澜不惊的样子,他仍然想要磨炼自己的耐力和定力。就像是一名执拗而忠诚的卫士。
不过邦加这时候也会找些话题,让格雷恩不必像现在这样拘谨和死板。
“老弟你……这个小家伙真糙啊,表皮比起小时候黑了一大圈呐。你莫非是光着屁股风吹日晒所以让全身上下都变得黝黑了吗?”
“呃……”格雷恩用很低,但足够沉稳易辨的声音说,“部队里确实会辛苦一点,有时候好好地吃饭、洗澡或是睡觉,都可能会被特殊行动打断,搞得我也没怎么注意身体肤色变化。唉,不过别担心,男人嘛,少洗几次、少睡几觉也没什么,人稍微黑点就黑点吧。”
“哈哈,你是夸张了吧,我记得你从小是很爱干净的。不过,这次你回家可以多放松放松,有几款很有名的护发素和皮毛膏推荐给你。”
邦加虽然说着话,手头上的活却没减少过力道。指腹仍旧按住德牧兽人的龟头,特别是下端软硬交际的地方,顺着它弯曲的血管往下捋去,直到摸到了格雷恩的犬科根部后,手指在这个地方稍作停留,浅浅勾起他毛茸茸的犬毛,逆着包皮划回龟头。
这种交替刺激肉茎的方法估计会让人很爽的吧。看看现在的格雷恩,这位从刚才还面无波澜的士兵,现在已经闭上眼睛,嘴巴张开,露出一小节舌头在犬齿歪轻轻晃动。唯一不变的,还是他那笔挺的站姿。
见自己这死板的弟弟开始逐步动摇了心态,邦加似乎被点燃了某种念头——让自己老弟“破防”成为了自己的乐趣所在。让我看看你有多能忍吧,老弟。
邦加更积极又急速地撸动格雷恩的鸡巴,双手并用地玩它。一边挑弄它那肉红色肿胀的头部,细致优雅地擦拭那光滑的表面,一边又再度接近那折腾了有一段时间的阴囊——逐渐适应了屋内的暖气后它终于变得有些柔软了,短短密密的毛开始舒展,下垂的肉球体积开始变得松弛,而且只要用手轻轻一碰就会让它晃个不停。于是邦加主动去蹭动、搓揉它,那俩玩意遭受的震撼比先前要强烈多了。
“呃呃——”格雷恩立即紧张不已,因为他感到自己的蛋蛋快要被自己亲哥玩到脱敏了。老哥指甲很细,毫不夸张地说那蜥蜴鳞片蹭过来的时候搞得自己下体都吓得抖了几抖,凉凉的,蹭着自己皮毛起劲后又让人感觉热乎乎的,很舒服,好喜欢这种生殖器被搞得酥酥麻麻的感觉,爽得让人销魂。
然后,大哥总是会似有似无地用爪子抠弄肉茎和包皮的交接部分,蜥蜴兽人本身构造就有些特点的,现在他那爪子的表面给格雷恩的质感就像是一种神奇的胶带。蜥蜴鳞片很快地覆着包皮上的软毛后,又粗蛮不讲理地沾去上面的短毛和水分移除了,那种转瞬即逝的舒适又撕扯开残留的痛痒,让人感到屈辱,又欲罢不能。
果然,来找大哥是找对了。
于是这德牧兽人开始用诸如晃动尾巴等等方式来转移大哥给予的身体压力,强行让自己继续站直。可是,到后面就很难维持站姿了。格雷恩的腰甚至有了弓下来的趋势。“呃……呃……”他两坨健壮的胸肌也开始不安地晃动起来,呼吸也愈加粗重。他似乎想开口让老哥手速慢一点,这速率实在是让自己吃不消了。可是,自己那士兵的自尊心又让他把嘴边的话吞了回去。唉,算了,明明是自己有求于大哥帮忙泄欲在先,自己确实不该说那么多要求。总之,大哥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弟弟?”
“怎、怎么了,大哥?”格雷恩轻咬牙齿,含糊不清地说。
邦加只是笑笑,说:“开始有一些东西流出来咯,我亲爱的弟弟。”
“啊?——”
这狗脑袋火速低头一看,他还真没意识到自己被弄出来一手的前列腺液,看着自己大哥那手指开始变得亮晶晶的,本就很湿润的蜥蜴鳞片因此变得更滑了。呃啊,肉棒已经彻底被搓得麻掉了,浑身也跟着酥酥的。
格雷恩这才意识到,现在他的身体变得异常火热,感觉部队中的体能训练都没让胸膛起伏得这么快。现在上半身红红痒痒了一大片,要不是自己强行立定,自己真的好想用手挠一挠胸口,消解消解这个痒意。唔,自己定力确实还不足啊,快被自己老哥搞得要交代出来了。
“我感觉,还有最后一点点,弟弟。”邦加似乎更加认真起来,甚至也绷紧自己的手臂肌肉,打算做最后一波“冲锋”,宛如胜利在望。于是他双手齐搓这狗屌,嘴巴还特地为它哈出几口热乎乎的暖风,让弟弟这龟头更加温暖、光滑,和敏感。让它更容易在快感中沉沦。
“呃呃喔喔喔……”德牧兽人手臂在颤抖,甚至无法安分地在双腿两侧旁放好。他那棕黑色的脚爪看似有些“破防”了,作为支撑整具身体的重要肢体,现在却只能断断续续地强行抓稳地板,为了转移体内燥热的压力,它甚至快把拖鞋钻穿趾甲的孔洞了。
邦加是个商业人才,他习惯给自己立下一个目标或期望:从现在开始,必须要在半分钟内搞他射出来。于是邦加加了把劲,用自己的掌心按揉弟弟的龟头,时而用掌心所有的一片片质地不同的鳞片磨蹭它。后来,他掏出了自己衬衣内袋中的手帕,上面还有古树香水的味道,面料软和,品质上流,它现在被邦加用来一遍遍擦拭弟弟那又黑又糙的狗屌,仿佛是要将它擦亮的那般用心。一左一右扯平手帕后,用最厚实的中部擦拭肉屌,动作极快,频率很高,那棉毛织品与生殖器官的互动几乎擦出了热烈又让人瘙痒的“火花”。
格雷恩的脸庞越来越烫,他的呼吸快得和一口气长跑十几公里那样。他的脑袋变得木愣,狗耳朵也和飞机机翼一样平。最关键是,他牙齿咬得死死的,生怕会漏出什么求饶的蠢话。一名战士是绝对不会在最后关头前求饶的……但是,他很清楚,自己距离“大爆射”也不远了。好舒服啊,龟头被擦拭得快要爽上天了,马眼好痒,要,要出来了……
格雷恩此刻要做的,只需感受今年部队生活到家里最轰轰烈烈的一次发泄。
“啊啊啊啊啊啊——”
德牧的狗屌喷射个不停。白浊的液体全部被手帕优雅地接住了。然而格雷恩那立正站姿最后也多坚持了五六秒钟,身躯立刻软了下来。
邦加处理得很快,完全是商务精英该有的速度,他照顾好手中“沉甸甸”的手帕后,也主动让自己肩膀蹭过去,令格雷恩用手撑着他,才没摔倒在地。
“谢谢了,大哥……”德牧兽人低声粗气地说,他的眼睛发红着,刚毅的眼皮子这才松软了下来,仿佛他这才卸下士兵这身心理的行头,变回一只会向兄长撒娇的大狗子,“也、谢谢大哥的、肩膀,呼,以前都没发现,您的肩膀、不输于我战友那般硬实。”
邦加回复地倒也客气:“别贫了,傻小子。你现在得空了把我手帕好好洗一下,上面可都是你的精液!”
舒爽欢愉过后,格雷恩反倒腼腆起来,这壮小伙挠了挠脑袋,说:“我现在就去处理。”他张开手掌接过大哥递来的脏手帕,转身就要离开房间了。这时候他又听到身后邦加补充了一句——
“噢对了,你换身家居服吧,整得干净些,去见一见两个弟弟。你离家太久了,该去见见他们的。他们都很想你。”
格雷恩“嗯”了一声。呼,两个弟弟,不清楚是不是还和以前那样令人头疼呢?
格雷恩为大哥关上房门,一个人走在静悄悄的走廊上,手中是沉甸甸的手帕。“……”他的狗鼻子忽然发痒地耸动,手也不禁抬起来,让鼻子鬼使神差地往手帕上嗅。
“嚊……”彻底闻爽自己满手的精水味道。
这一闻,那犬科胡须开心得往上扬了扬。紧接着,他前后瞧了瞧,没人,便快速弯下脖子,让舌头往白浆的中央一舔。这个瞬间,手帕的古树香味以及自己狗屌喷出的浓重精味混合的滋味涌上味蕾。
咸涩,腥味冲鼻,这爽意让他精神一振。
他吧唧了一下嘴巴,用了半分钟回味这专属于自己的味道。后来格雷恩处理好了手上这一团东西,换了件简单的灰背心与短裤,显得干净利落,敲了敲自己年纪最大那个的弟弟的卧室门。
“请进。”红龙兽人在房间里说。
“嗯。”格雷恩进来后感觉暖气和书籍香味一同扑面而来,说实话,他还很喜欢这种作家房间的文静风格的。书柜上藏书很多,三弟用来赶稿的书桌上堆放着写作参考和一些印象小景观。这位弟弟正坐在椅子上,红龙翅膀收着在椅子靠背上,尾巴闲适地伸出来。
“晚上好,二哥。”阿杰在赶稿的时候几乎没有空闲转头,盯着屏幕,生怕把一段灵感记差了。
“忙着呢?”这二哥走过来,坐在弟弟身旁,手掌拍打他的肩膀,作为兄辈,感觉自己得应该表现出足够的关心,“写什么呢,能透露一下吗?”
“一段你可能感觉很没劲的剧情罢了。”红龙兽人平静地说。
话虽如此,格雷恩其实还是很欣慰的,自己这弟弟越长大越有担当起来了,整个人也沉稳不少,都已经有自己的爱好和事业了。啧啧,看着比四弟启明靠谱了那么一丢丢。总而言之,当哥的很高兴见到弟弟们成长:“说说吧,内容写的是啥,莫不是什么当下很流行的校园青春疼痛文学?”
“不。”红龙的眉毛扬了扬,淡定的说,“是战败俘虏小英雄格雷恩被当成小狗狗养的剧情。”
“?”
这位二哥默默收回了自己那拍肩膀的手,表情变得复杂又苦涩。他承认自己想错了,这位弟弟还是以前那个让自己头疼欲裂顽劣不堪的弟弟,几乎没有任何变化。
那红龙扭头过来,得逞一笑,开玩笑地捏扯那位被自己吓得哑口无言的二哥的狗耳朵,“想什么呢?那肯定是骗你的啦,你从小到大那么照顾我,你老弟我怎么会那么粗暴对待你咧?”
“啊,呃,这样吗?”德牧兽人挠了挠自己脑袋,咳嗽了一下,“又逗我,你这臭小子,你哥虽老实好骗但也不许这样做,知道了吗?”
他又掂了掂作为兄长的架子,撑着膝盖,装作严肃,摆出一个足够生厌的表情。
“知道了,我可爱的二哥。”
红龙这样轻巧地应答道,但又那么怪异地补充了一句:“不过啊,说到这个,我还真的有写文方面的事情需要二哥你帮忙。”
“什么事,你尽管说。”
“就是……”
红龙伸出自己十分“友善”的爪子,轻轻拍打德牧兽人的大腿:“有些形体很好,身材贼棒的角色,我缺少重要的现实素材。二哥你刚从部队回来,那膀子一定很粗壮,一定比启明那年轻身子骨多点沧桑和成熟,肯定会有参考价值。”
“这……”德牧兽人愣了愣,然后咳嗽了一下,有些结巴地说,“你,你要我给你展示肌肉,而且要多角度给你瞧?”
红龙点点头。
“真、真的要这样吗?现在就、就脱?”
“是啊,择日不如撞日,因为我总觉得二哥你马上又接到任务回归部队,你总是那么忙。如果二哥你真的难为情,或者对近期身材不满意的话,那就算啦。我自己搜点网络素材也是可以的。”
这话说出来可不简单,德牧兽人立刻正襟危坐,仿佛自尊心受到挑战,表情立刻认真了起来。“没事,哥立马给你整!”
他急忙扯掉衣角然后扒掉整件背心,露出自己足够结实的臂膀,特别是肱二头肌部分,犬毛平滑,肌体线条油滑,那暴起的青筋将他士兵强硬身体素质展现无余。
“怎、怎么样,是这样子吧?!”德牧兽人有些气喘吁吁的,估计是紧张。但他得憋着一口气,得以让自己肌肉撑起来,显得自己更美观一点。目的就是让自己弟弟向自己投来崇拜感得的目光。
弟弟确实很满意。“可以可以,我现在就开工,二哥你先保持一下姿势。”阿杰立刻端来笔记本开始忙碌地敲键盘,使劲观察对方身上每一个细节,“对了,哥,外裤那里,能不能脱下来一点,我也需要那里的参考。”
“哈?啥玩意?……呃,我意思是,行行行,谁让我是你哥呢,看吧看吧看吧!……不过你搞快点,我虽说身体硬朗,也架不住大冬天这么弄,久了我还是会感冒的……”
他说完后就从床上坐起来,轻巧脱下自己的居家短裤,浑身也只剩下内裤一块淡白色的布料了。格雷恩露出了自己深棕色皮毛的强壮大腿,腿根轻轻被内裤套紧的部分勒出一丝丝肌肉都十分性感。他伸展了一下腿脚,像是下意识热身防止训练抽筋一样,这是作为士兵刻在骨子里的习惯了。
看起来,格雷恩已经做好准备做一名称职的肌肉模特了。
红龙老弟立刻记录了下来,还不忘夸奖道:“很不错嘛,二哥,感觉你越来越强壮了,男人味爆棚啊。”
这话更是让格雷恩精神抖擞,这光膀子猛男再次绷紧身体,憨憨的笑容堆满了脸颊:“嘿嘿,有眼力嘛,老弟。你哥我现在可是队里数一数二优秀的——”
“军犬?”红龙老弟头也不抬地说。
德牧兽人脸不知怎的红了一片:“咳咳。真奇怪,这名号被你说出来后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怪吗?没有吧。而且我感觉二哥你还蛮老实本分的,确实适合那种忠心耿耿完成任务的职业,也能发挥你的特长,不是吗?”
“啊……老弟你能理解哥哥的选择就好。”
德牧继续卖力地展现自己的身材,而且心情明显比刚才更好了:弟弟支持哥哥的工作,已经比起什么枯燥乏味个人使命感、正义感啥的都要让人暖心了,呜呜,好幸福。
在德牧还在大脑遐想的时候,红龙敲下了一个回车键,当前的动作记录完毕,可以换下一个了。他再度对自己这个好哥哥说:“好了,二哥,下一个动作。可能比较特殊,你做好心理准备。”
“好嘞。什么动作呐?”
“手冲。”
“手……”
德牧直接愣住半秒。果然,他现在霎时间羞红了脸,整个人害臊起来,两只耳朵像是吓呆了一样岔开,还有嘴巴像是失去咬合力一样垮着张着,他支支吾吾地说:“臭、臭小子,你在说什么呢,怎么能让你哥当你面干这个……”
老弟耸耸肩,解释道:“没办法啦,现在委托人都喜欢一些刺激的,我也只是尽可能实现他们的题材要求罢了。二哥你再为艺术牺牲一下下,可以吗?”
“你,我,这……”
这德牧兽人使劲挠头,他纠结和犹豫得都快揉下自己一层皮了,心里真不知道怎么办才比较好,最后,他长叹了一口气,挂着一张臭脸又开始了“说教”:“你、你听着,我就答应你这一次要求,就一次!还、还有,别透露给大哥和启明他们,这……太羞耻了,唉……”
说完后,他看着不是很自愿地扯着自己内裤的裤脚,踌躇了几秒后,毅然决然彻底脱下了自己的内裤。“豁出去了!真是的!你小时候又不是没看过,没什么稀奇的才对吧……”
格雷恩仍然摆着一张很不爽的脸,有些颓废地坐下来。他感到有些无所适从。光滑的棕毛屁股坐上这白床单,自己那根屌也在三弟眼前不自在地上下晃了一下。唉,我这小家伙有些无精打采啊。可能是因为临时掏出来的,肯定是软趴趴的,那蛋蛋也因接触了室内温度还有一点瑟缩。
这士兵“啧”了一声,似乎不太满意自己鸡巴的状态,这么无精打采怎么像话?看来还得老子动手一波。于是他直接进入三弟想要的重头戏——火急火燎地撸动自己的肉茎。
宽厚又布满茧子的士兵手掌抓住自己包皮,抓得还很满很稳,上上下下地去拽,他指望着这样能快速升温,找回往昔生猛的姿态。
于是就弟弟的注目之下,这位好哥哥将自己弄得一身热汗。他风风火火的样子是有效果的,那根屌似乎慢慢找回了感觉,汗涔涔地挺直起来。虽然刚才已经在邦加大哥房里交代了一次,现在这肉棒略显疲态,但是,已经答应得三弟好好的了,唉,真不想让他失望。
格雷恩振作心态,又深闷一口气,把鸡儿撸得更加起劲,甚至还能看到他手臂粗实的青筋与发红的肌肉。很快,自己那肉棒烫得一批,模样还算笔直。
按理来说,目前他已经很出色的完成了弟弟交给他的任务了,但是这名尽职尽责的哥哥仍然不满足,他想让自己更雄伟一点,更有男人味一点,得让弟弟把自己身体最爷们的高光时刻记录好来……嘿嘿。
“二哥啊。”在格雷恩最专心的时候,弟弟停下打字,说。
“……又咋啦?”
“没什么事。就是,感觉你撸得很投入,我看着也很爽。你想想,一个又帅又强壮的当兵猛男在自己面前取悦自己,释放欲望,可别提有多养眼了,更别说这人还是自己亲兄长。诶哟这可真是视觉享受!所以,加油吧二哥,我老早就想欣赏你打飞机了。”说完后,红龙继续面不改色地打字起来。
“……你。”德牧的大黑脸这下彻底红扑扑的了,他吞下一口舒爽又快活的唾沫,说,“臭小子,不害臊,说那么多怪兮兮的话也不脸红……快点写吧,配合你弄这出也是很累的。”
他虽然话里一直在数落弟弟,但心里头热乎乎的。这算是,弟弟对自己身材赞美,对吧?还……自己纵欲放荡的样子被弟弟喜欢了唔唔,怎、怎么有点像被人摸头夸奖了似的,好满足。糟了,鸡巴怎么越来越胀了,这也太爽了,嘶——
狗屌被亢奋的情绪所影响,越来越粗,越来越硬,有些不得了,好像比刚才被大哥玩弄的时候还要浑圆壮实,这是怎么个情况?
狗屌的龟头红得发紫,包皮在被手指包裹之下也是十分炽热。这让他自撸的时候也莫名体温上升,整个人气喘吁吁的,每吸入一口气,腹部立刻变得涨涨的,就像是“好狗狗被主人摸肚皮”一样的松弛感。巧克力腹肌也会微微挺起一个轻微圆滑的幅度,像是在享受被“幸福”填满的感觉。原来,在亲弟弟眼皮底下手冲,居然那么刺激……唔,想射了,高潮要来了!
嗯?老弟好像又要说啥?
“对了!”阿杰忽然灵光一闪地抬头,急忙说,“停!别动!”
“……啊?”
格雷恩撸得正爽的手不得不停下来,整张脸愣怔地看向对方,并不理解,怎、怎么突然被叫停了?
红龙继续说:“对对对,就是这个姿势。非常合适啊——差一点点就要喷发的高潮戏码太棒了。哥你再尽力保持一下高潮的状态,手尽可能别动,别刺激它,我写一会儿。”
“呃,别,我……”
这德牧浑身似乎像是被浇了一瓢冷水,热情的身躯无可奈何地“冷却”下来,耳朵瘪瘪的,尾巴在床单上甩都不甩了。最显眼的还是他的鸡巴,正如一架高射炮那般高高翘着,现在它略显颓意,快要跌回胯间了!
这可不行。格雷恩暗地用力,尽可能不用手的,用胯部的力量一次接着一次挺着,指望着自己那雄风多维持一会儿。可是效果不佳,不一会儿他脑门疯狂流汗,鸡巴充血的状态无可避免地消失。得、得想点办法……
要不,尽可能想一些自己“有感觉”的事情——“意淫”也是能保持鸡巴充血的好方法。呼,好好想想,被大哥撸出来的时候;想一想,被弟弟夸赞肉体的时候;也想一想,长官表彰自己,在自己所有队员面前说自己是头好军犬的时候……
于是,在红龙的眼中,自己哥哥很认真、很执着地维持勃起的状态。肉棒开始被古怪的能量所填充,一翘一翘的,怪好玩的。再加上德牧脸上陶醉又满足的神情,抿着嘴皮子,嗦动鼻子,喉咙还会咕咕的不知道是咽点什么东西,声音也不小。
格雷恩越来越神游天外的时候,阿杰有了个猜想,不知道对不对,瞧他那坚毅又肃穆的嘴唇,认真极了,该不会二哥又进入在部队里的状态了?要不试他一试吧。
于是红龙小声清了清嗓子,戏瘾大发,准备整一整自己亲爱的二哥。
他大声说:“士兵格雷恩!”
“……?!”德牧兽人忽然猛睁双眼,吓得他皮毛一紧,立刻从床上跳起来,站姿笔挺,喊道,“到!”
这声“到”可谓是中气十足,环绕四壁。
老弟在座位上笑得人仰马翻的。这当哥的后知后觉愣了足足有五秒钟,才面如菜色地指着这个小混蛋。
“别、别笑了……这只是,我的机械反应。有、有什么好笑的?!告诉你,你再这样逗你哥你就要——”
真的吗?
红龙继续发令:“士兵!平板支撑!动作迅速!”
“!!!”没想到这人脑子都不转一下的,“是!”
格雷恩快速伏身下来,在自己弟弟面前平板支撑起来,小臂发力,身板挺直,脚部的前脚掌使劲发力,肉垫均匀受力……作为士兵,他的习惯都是身体反应比脑子反应快得多,现在他都这样了,才慢慢发现发现自己又被耍了。他稍微抬起头来,迷惑地说:“你小子,又耍你哥……”
他刚要起身,弟弟那一双大脚竟直接搭在自己脊背上。那力度可沉的啊,让极为老练的士兵都闷闷地“嗷”了一声。
“喂!你干啥啊?这么玩你哥是吧?”
红龙回答:“哥啊,别急啊,正巧这姿势我也需要收集,网上素材里健身素材都很一般,镜头角度也很有限。现在的你可比那些优越多啦!让我多记录一下我帅气二哥的军旅训练姿态吧,求你了。”
“……”
“还有啊,二哥你好像很擅长这个诶,你平面支撑最久坚持多久?”
“……十分二十五秒,队里最高记录保持者。”
“这么强?那让弟弟亲眼瞧瞧你的极限吧。咳咳。”红龙又换了一副发音习惯,粗犷地说,“军犬,别动!别松懈!绷紧点!”
这又吓得格雷恩急忙回应:“……是!”
然后他又振奋了精神,身板变得更加笔直了。他甚至几个瞬间里真以为搭脚在自己背上的人是自己的长官,而不是弟弟,他又不得不得更加老实地完成使命。
可是那双红龙的脚在搭着犬兽人背上时并不老实,还很爱玩。所以阿杰一边打字,一边用脚在亲哥背上来回踩弄和磨蹭。对方身子上厚厚的一层狗皮,以及上面软和的脂肪,都被揉得乱七八糟,不出一会儿,德牧便过重地呼吸起来,脸蛋像是红温了那样烫。
压力可真不小啊,身上搭着别人的脚时,身体疲劳的速度居然会那么快。他甚至没办法预测那双脚爪会搓揉自己的哪一个部位,现在遭殃的是自己的屁股,下一秒可能就攀上自己背脊上了。唉,弟弟的龙脚爪还是格外硬实的那种,一来二去磨得自己尾椎发疼,它还是那么调皮。
说起来三弟的脚。它从小顽皮到大。因为他总会用这个脚丫子在自己身上乱踩,自己也没说什么,长大成人后他才消停一点。没想到,今天这直接给自己整了出“旧事重提”,又给自己踩了起来。现如今,三弟的脚爪长得又宽又大,龙趾的骨节还硬邦邦的,交替按在自己背上,也不时在自己屁股上踩啊踩的……还怪舒服的……
不对,我怎么会感觉舒服呢?!这个臭小子,怎么又在整你哥,挑战你哥的身心极限!太没规矩了!……
哦哦,对,那个地方多跺一点点,噢,舒服,真放松啊,上星期体能训练的疲惫好像慢慢得到缓解了。多踩一下,我喜欢。
……
阿杰感觉他脚下这具身体的肌肉越来越软,愈发感觉自己的脚底的肌肉得到放松。二哥这是在干什么?居然很享受啊,那尾巴开始摇起来了。
说实话,弟弟还真有些惊讶于哥哥这些年来的变化。进入部队之前的格雷恩还算是个耿直老实不爱说话敢打敢拼的青年,现在感觉——他好像变了不少。
均匀的毛发之下是一个美好又充满弹性的肌肉。二哥憋红的脸颊,发颤的喉结,分泌过剩到不断从犬齿旁漏下的口水,无一不在向阿杰透露出——他似乎被部队生活改造了。刚正不屈,但是唯命是从;不惧痛痒,甚至甘之如饴。
格雷恩吞咽痛苦的方式就是把其假想成为享受,从而利用潜意识增强身体对挫折的耐力。也就是说,部队的训练过程里,长官对他粗蛮,这位德牧士兵都不会暴起冲动,而是忍耐下去,默默让自己体魄得到增强,并拥抱其中由痛化爽的美妙感觉。
当下,格雷恩对弟弟的溺爱,和对部队长官的忠诚逐渐混为同一种东西。无论是作为士兵还是作为兄长,他需要维护自己的颜面,完成艰难的任务与职责,才能成为家中优秀的兄长,部队中军犬界最全能的军犬。
“二哥,你好可爱啊。”弟弟十分小声地感叹道。
因此,作为弟弟的红龙见到哥哥如此地不反抗,便更加想要玩弄他了。接下来要对哥哥做的,就是弟弟的私心了——做好准备吧,我的军犬哥哥。
那脚爪不再搭在这犬兽人身体上了,这地方平坦又让人无聊。这短暂地让格雷恩缓了口气,但是,下一秒,这两只出现在了最让格雷恩吓一跳的地方——
那方才还坚硬而火热的狗屌龟头附近,赫然出现了几只龙趾,用缓慢而微弱的力度进行搓揉。
“嗯!?——”
德牧兽人惊呼了一下,眼睛都给吓圆的。他难以置信地低头瞧着自己的胯部,发现自己的鸡儿正在被那双弟弟的脚给逗来逗去,还时不时用两只脚掌并拢起来把自己鸡儿包起来,然后以此顺时针或逆时针的搓起来……喂,不是,没说过要这样对待我啊,三弟你在干什么啊……呃啊!!
那脚面用十分柔软的部位搓揉自己的包皮,在最薄弱的系带部分还被趾甲似有似无地蹭了一蹭,给人的感觉就像是被羽毛撩拨了一样,酥软的感觉立刻让自己鸡巴猛地一颤,硕大而垂下的器官受了这样的刺激之后立刻又变得肿大起来。
别,别这样动我,停手……不,停脚……弟弟,这样对哥哥不礼貌……
格雷恩的嗓音才提了高那么一点,想要凶一凶自己那不听话的老弟:“把你脚给我收……”
“士兵。”
这声毫无感情的勒令声音又让格雷恩惊住了,他连忙低下头,假装自己没有动静。就连那胯间,睾丸都害怕得收缩了几分。
那声音继续说着词:“我有让你吭声、动弹了吗?”
“没……”
“那就坚持住!这是对你的训练!”
“唔!”
训、训练……
德牧兽人仿佛又被这些词打了鸡血,再度鼓足了支撑身体的小臂与脚掌的力,把身体变得像是钢筋一样笔直。他不该慌张,不该怀疑,不能质疑命令的正确与否,他必须要遵守,这才是一个士兵的美德。
“很好。”长官继续说着。
说实话,红龙自认为自己的嗓音还是模仿得有模有样的。作为“长官”,都不知不觉地让自己的腿自然地平直,用足了自己脚趾的每一个指节更为细致地去摁动、拨弄这名士兵那根沉甸甸的狗屌,让它一下子自然垂下,一下子推推扯扯到前后摇晃。
作为战士的犬兽人完全不吭声了。他现在身体唯一发出声音的只有生殖器与长官的脚碰撞的声音。啪、啪、啪……
红龙长官用自己脚部褶子最多、粗茧最密的地方,一圈接着一圈地挼动对方紫红的龟头。他完全感觉到自己的脚在踩着自己亲哥身上最软绵绵的地方,现在像是撩动对方滑腻的猛汉柔情。铮铮铁骨的身体,却露出一个能屈能伸、用力挤压还会流出些许水分的器官让自己玩,那当然得好好地踩弄,不是吗?
这名士兵当然不能拒绝,这让格雷恩一瞬间感受到自己仿佛用屌主动剐蹭一个粗糙的龙皮一样,让生硬的物体怼着自己最敏感而柔软的地方。足以让自己刺激到流出些什么玩意……
呃,呃,呃啊……
格雷恩十分明显地听到自己身上往地板上滴水的声音。但是不是汗液。
透明的液体像是拉着丝线,让自己的马眼与地板连接了起来。滑滑的、腻腻的,让人感到有些羞耻……
“唔。”格雷恩无可避免地害臊了起来。他的头变得很低,他不敢看身旁那个人。
“长官”倒是挺仁慈,没让手下的兵卒在这种心境下继续训练。只不过他说的是:“士兵。可以休息了。坐下。”
坐下?
格雷恩又是行动比大脑反应快,半起身,裆部位置几乎没动地,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双腿岔开,像是每次在荒野训练原地休息时候坐在草垛上时姿态一模一样。
然而就是这样的姿势,却更方便对方踩住自己的裆部,然后狠狠地发力。
“唔!”被踩着裆部的格雷恩眼睛又是狠狠一眯,下巴煎熬得往上抬,露出艰难吞咽唾沫的喉结。
明明鸡儿已经在流水了,这样的踩对于它还是太粗暴了,只会让它无法冷静,继续发烫,流出更多的汁液。
那只龙脚爪可算是毫无仁慈,脚掌前半截是用来狠狠按死龟头的,像是捏一颗橡皮球一样玩弄得他不断变形,而脚掌后半截则是十分柔和地踩住了根部,不断地碾它、磨它,让它体液流通不畅,变得更加酥麻。
好奇怪的感觉啊啊啊……格雷恩深深感到自己的肉棒好像快没有知觉似的,他只觉得腹腔有一股难以消磨的热气,它们想要往自己生殖器钻,然而入口十分狭窄,它们只好变成细密的东西慢慢地钻入自己的海绵体中。就在这个过程里,所有的能量都转化成痒意,通过被龙脚踩压的地方时,会被迫形成飞快的、刺激的、此起彼伏的快感,冲涌入狭窄的尿道,尖锐地刺激着自己。
“噢噢噢噢……”士兵发出了陶醉的浪叫。
爱欲欢愉之感挤占自己的胸腔,他清楚自己完全在“受虐”——这像是在接受训练之余的长官对他的私人调教。但是,他仍旧没法讨厌这种充满爱抚的特殊对待。他能因此变得更加强大,也能获得更多的认可。
这样的自己仿佛才能得到了珍视。这是长官给予的奖励,只有长官……长官可以给自己带来满足。满足,要更多的满足,我必须要变得更加的忠诚!
此时,长官的脚似乎微微松开了自己的屌。
脚掌不再充满压迫感,像是转换了策略一样:它变得温柔了,温柔得不可思议。
脚趾轻轻夹着格雷恩硕大的龟头,上上下下得撸动它。脚趾不如手指那般灵活,但它胜在一种责难和征服的感觉,像是托起军犬阴茎的皮质教鞭,它时时刻刻都在让鸡儿允许爽但又不被允许完全爽的情况下,在备受压抑的状态中下贱地勃起……
脚趾还在挤弄那器官,用的还是很微弱但已完全足够的力道,催动士兵体内的热量、根部的爽意统统集合起来,准备迎接一次热烈地喷发。
“士兵。”
格雷恩气喘吁吁,他睁着有些浑浊的眼睛。他的神态像是每一次过度健身时的虚弱与麻木,但肉体仍然机械地继续完成任务那样的疲乏。他停不下来了,虚无的士兵荣誉感与被操纵被指引的愉悦感在让他的思维变得混乱。“唔……”
“士兵,你现在感觉如何?”
“报告,我的感觉是……”格雷恩又咽了一口唾沫,他想继续用最铿锵有力的声线说话,即便他声音沙哑得软弱,“很爽快。”
“想射吗?”
“想射。长官。”
“好。我允许了。射吧!”
“是!”
精液汹涌得像是子弹或者炮火,从这个士兵的马眼飞快地喷射而出,当士兵的男儿都想扛枪扛炮上战场,而他现在感觉肉身变成了连发的火器,正在朝着天空开火。
即便,他的炮火都被长官的脚底遮挡一空。火热的精液在长官悬停的脚上流淌,最后汇聚成浓郁的几股,流到地上。
“噢噢哦……”士兵的眉目一下子变得清明,他腰身不得已往后仰去,像是发射完毕而过热的火器,承担着自己强烈的后坐力而无法自制。不过,他被抓住了。
长官?
他清明的眼睛这时候看清楚了。啊,是三弟,一直都是三弟啊……这个小混蛋……又在,耍你哥……真不晓得,为什么自己每次都上套呢?你哥我也太蠢了。
红龙弟弟用纸巾擦着自己脚上以及地上的精液,当然,还有自己哥哥身上的那些汗啊精啊的东西。
“我都没想到二哥你那么投入啊。很感谢,我记录到了很多珍贵素材。”他擦拭完这些脏东西后,扔到垃圾桶里。过后,他还给自己二哥虚弱又恍惚的脑袋上,用自己干净的手为他擦掉冷汗,“辛苦了,为了老弟我的事业贡献了那么多,我写完文章后一定会犒劳你的。哈哈。”
说完后,他就像小时候一样,用自己的小臂揽着二哥的脖子,用自己的侧脸和龙角给二哥柔软的后颈贴了贴。完事后他继续专心打字去了。
“……”这德牧兽人才有些木讷地站起来,他呆了几秒钟,才意识到自己身体全是热乎乎的,唉,“你看看你,把我弄的……又得洗澡了。下次真不陪你这么玩了。你哥我一晚上快要洗三次澡了……”他埋汰地对三弟说着,然后慢吞吞穿起了裤子,然后回忆了一下屋里还有多少条裤子允许他更换。
可是,三弟一句话又让这个当哥的哽住了。“但是,我看你好像挺喜欢被这么玩的啊,二哥。”
格雷恩狠狠地沉默了一下。
他抓耳挠腮了很久时间,才勉为其难地撒谎说:“小屁孩懂什么啊,这、这叫配合你!我不做得像一点的话,那岂不是显得你哥我很没演技……哈哈,哈哈哈……”
“哦,原来是演的啊!还以为二哥是真的喜欢被训被蹂躏呢!”
“那当然是的啊!……我一个大老爷们怎么会喜欢那种毫无尊严的爱好呢!对吧?!”格雷恩说这句话的时候,屁股尾巴一直在不知不觉地摇。
“唉,那真可惜了。我还真想和那些本子剧情一样,牵着四脚爬行的二哥走来走去,玩一些很不得了的游戏呢?”
牵、牵着?
这必须得反驳他。这可是自己的弟弟啊,怎么能这样想呢?“你哥我是犬兽人,又不是真的狗!不许你这样想象你哥!”
格雷恩说着说着有些面红耳赤的,听着似乎丝毫没什么底气。
可是红龙却耸耸肩继续赶稿了:“那就,希望二哥坚持自己,把持底线。我还真不想二哥变成被咱们兄弟以外的人欺负的对象——”
“这……”
格雷恩手抬起来,有些颤抖和犹豫,结果还是狠下心来,给这个混小子脑门轻轻一拍:“别想那么多!赶你的稿子去!臭小子。我要去看看启明了。唉,你们小混蛋一个两个的都不让我放心的。”
“行。估计启明也想看看你。二哥离开的时候麻烦关好我的房门,别让暖气漏出去。”
“知道了!”
格雷恩到出门为止都在装作一种很雄健硬朗的声线,他必须要把“哥哥”这个架子摆好的。现在,他重新回到冷飕飕的过道,面颊才稍微冷却一些。他双手有些无措地捂着自己的脸,回忆着刚才被亲弟弟玩射的画面,他现在难堪得简直想要钻进地里躲起来。这混蛋,这些许时间没见怎么学了那么多熟练的技巧,搞得我一下子就上钩了……不想了,下次面对三弟得更加小心一点,别被他的思维带过去了。
好了,最后一个,四弟启明。
按照习惯猜测一下,大哥经商,进他房门会看到他在赶订单;三弟从文,进他房门会看到他在赶稿子……那启明的话,大差不差,应该就在进行体能训练了吧。
果然。一进门就是一股子汗味扑鼻。
这头黑狼把自己房间改造得格外宽敞,睡觉的地方只占了一点点,其他的地方摆了各种各样的器械,龙门架、跑步机、举重器什么的都有,还有地上一大捆的麻绳……这绳子是用来锻炼什么的,喔,应该是用来甩动手臂练三头肌的。
此时启明在引体向上。他赤膊的黝黑狼躯缓慢地撑住器械往上抬升,手臂紧绷,一条条肌肉的肌肉正在十分扎实地扭动,他的核心力量十分强健,身体抬升时几乎没有任何阻力,稳重得很,他身躯的坚韧程度让人折服。
“可以,练得不错。”格雷恩下意识鼓着掌走进来,他用部队里那几套来审视弟弟的这些动作,确实练习很到位,没有什么可以挑刺的,“如果丢进部队里,你应该是同龄人当中体能的佼佼者。”
但是就是这句话,让那头黑狼的动作忽然停下。他格雷恩的方向瞟了一眼。松开手臂,身体落到地上,那光着的狼兽人脚丫与地板发生了一些轻巧接触的声响。膝盖弯曲后,微微挺直,像是一名武者一样,身躯挺直。
格雷恩不知为何,感受到自己最小的这名弟弟身上传来的冰冷的感觉。这惹得他开口说:“怎么了?嫌弃二哥突然造访打扰锻炼?”
那黑狼的胸脯还在大幅地呼吸着,汗液沿着他金色纹路上流淌,热流遍布他的狼毛。这狼说话一如既往没有任何起伏:“不是的。”
“那是?”
启明从小到大并不擅长情感与表达的方面,当然,他并不把练武当做是矫饰,他现在体魄所涌动的,是最纯粹的肌体能量,所以他说话冷冰冰是正常的,心思还放在肌体锻炼上,言语更是因此直来直往:“二哥,你在部队也呆了一段时间了,我想和你比试一下。”
格雷恩在往常会感到觉得麻烦,但现在自己正巧有空。大哥和三弟都文绉绉的,只有四弟从武的启明让他觉得相处起来很简单,不碍事。所以他思维也松弛了起来:“哦?比啥?如果是比臂力的话我应该很有自信——”
那黑狼一边思考,一边让自己臂膀放松,仿佛刚才的引体向上正在让他肌肉变得劳累。不过,他很快就有了想法:“比忍耐力。”
他指向了地板上的绳子。
拘束的身体会更加有压迫感,压力逼迫体魄而涌现出来的力量才是真实的。所以启明经常用绳子拘束全身,让自己达到一种限制肉身的目的。在这种状态下训练体能,才会有更加明显而实在的进步。
所以启明最优势的,就是忍耐力。
“比忍耐力?怎么比?”
“我们两人轮流用绳子缠对方身体吧,被绑了后就要立得稳,不能被对方绑得失去平衡倒下来。不然就算输。”
意思就是,在被一次又接着一次的束缚当中,保持身体稳定吧。
格雷恩揣着下巴思考着:“听起来会很麻烦。”
“不麻烦。”启明的回复既快速又没有语调起伏,“你先来绑我。我会让你看看这根本不算件麻烦事情。”
这当哥的叹了一口气,只能拽起麻绳,给这位倔弟弟的腋窝到后背的区域缠上绳子,路过脖子后面的位置。绳子让启明不得不挺起胸膛,直直地屹立身躯。这也许也是当兵已久的格雷恩的私心:他希望弟弟能挺直腰杆做人。
但启明现在最直观的感受,还是脊骨微微收缩,肩膀往上耸的感觉,皮毛也因此变得很舒服:“那,到我了。”
这弟弟却没有当哥的那么实在。那两只狼爪子拽起根最粗的绳子,绕过哥哥的胯部,往上拎起来。
“喂,喂喂喂!你在做什么啊!”格雷恩很无语,凄厉地叫起来。更何况自己这鸡巴今晚可算是劳累过度,正麻着呢,这四弟怎么又整这出。
启明倒是淡定,像是经常这么做似的。“那当然是为了更好地锻炼。胯部和腰部多缠一缠,像是褌布一样,贴紧腹部核心,你能稳住重心。”
话是这么说的,但格雷恩表情还是十分不舒服。
“你等等。”格雷恩忽然说话,“你这样缠会让我衣服裤子变皱的。你等我一会儿。”他迅速往上扯掉自己的衣服,然后也轻车熟路地脱掉自己的裤子,露出温热的犬兽人躯体。这俩犬科兄弟身材几乎相差无几,启明的更为年轻,黑狼皮肤更多的是一种黝黑而热血的感觉,而格雷恩已经摸爬滚打久了,坚硬的肌肉上难免出现了各种沧桑感,皮毛颇有一种来自荒野和战场的深沉划痕。格雷恩扭动腰身,伸展胳膊发出清脆的骨骼声音,他心里还是不想输给面前自己这弟弟:“好了,来吧。”
“嗯。”
启明动手并不含糊。格雷恩攥着拳头,低着脑袋,放松身躯,让自己弟弟给自己腰部缠了一圈的绳子,再连向胯部。麻绳穿过的时候,让自己蛋蛋也跟着摩擦了一下。“唔!”格雷恩低吼了一声。
“怎么了?”
“没事。”格雷恩对自己这四弟倒是很放心,因为四弟是兄弟们当中最不会动歪脑筋的,活得十分纯粹,所以格雷恩就说,“我已经想好接下来要该怎么绑你了。你这个小坏狼。”
启明动手结束,轮到格雷恩动手了。
格雷恩这一下就认真起来了。他竟然用绳子把启明两个手腕别过去,绑住,让他那两个大胳膊的小臂并拢在屁股上后,然后手腕贴在尾巴上,直接让黑狼失去对双手的操控。
“……”
“嘿嘿嘿,你没想到吧。我看你怎么赢。”格雷恩坏笑道。现在这黑狼老弟已经被缚了双手,这下他应该没法绑自己了,游戏直接结束了。跟老哥斗,你还太嫩了。
“哥你绑完了吧?”“当然,你还想咋的?”“那就轮到我了。”“啊?”
没想到启明竟直接深蹲而下,低着头,用狼嘴拽起绳子,借助惯性一扬。
他居然用嘴巴代替了手?!
启明似乎预料到自己会变成现在这样,所以有应对手段。现在轮到他报复了,他用嘴的方式,直接给自己二哥的左腿绑住,往上提去。
“唔!!”
在这有些粗鲁的绑法中,格雷恩的左脚腕和大腿贴得很近。失去了一条腿站立,格雷恩身躯在左右摇晃当中,几乎要摔下来而输掉比赛了。好在格雷恩也是在部队里练过体能的,这种单脚支撑还能让自己坚持一段时间。
于是这犬兽人咬咬牙,微低的眉头里全是一个男子汉的隐忍和执念——
要赢,赢下这个弟弟,当哥的在部队经历那么久了,决不能在体育方面输给弟弟。
“好,现在到我了,小老弟。”
“……”
过去一段时间后,赛况依旧很焦灼。
这两名犬科兄弟,都几乎被绑得浑身动弹不得了。
启明是被迫蜷缩着双脚,整个人就一整个蹲姿,手又被反绑到身后,四五根绳子缠着胸口到臀部,奇怪的绷紧感让他身躯一直处于紧张状态。但是他还在保持着微弱的身体平衡。如果他很容易向自己狼尾巴的方向摔到地板上去,后背一触地,他就要输了,所以他在艰难维持着平衡。
格雷恩也是很窘迫。他两条腿都是膝盖触地,小腿又被绑得和屁股亲密接触,所以现在只凭着十分憔悴虚弱地膝盖在支撑整个人的重量和平衡。双臂和胸口绑在一起,让格雷恩像是个祈祷的教徒一样,拘束着上半身,只要动一下膝盖就会钻磨得疼起来。他必须要忍住,忍住。
“……”
“……”
这俩兄弟把彼此逼迫得面红耳赤。黑狼面容发紫,豆大的汗滴出现在他金纹上,体毛渗透着无尽的瘙痒,可他无法用任何的方法去挠。德牧面庞滚烫,憋了一口恶狠狠的气在咽喉里难以呼出,他一边忍耐酸麻,一边无可奈何地感受自己脖颈肿胀发烫。
后来,他们都几乎到达了体能极限,于是不约而同地选择了用呼喊的方式排解自己体内的压力。
“呃啊啊啊啊啊啊!”黑狼率先狼啸了起来,宛如月下嚎叫,指望着自己能清空这一身的疲惫。
格雷恩不甘示弱:“唔唔呃呃呃呃呃呃——”他作为犬兽人本能地吠叫。很舒爽。现在四肢仿佛都暂时忘却了酸软的痛苦,能舒展的皮毛尽可能舒展,放松压力。
黑狼眼见要输,他绝不妥协,于是也跟着吼起来。这边吼起来那边吼,那边吼起来这边吼。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吵死了你们两个!”“烦不烦啊啊啊!”
大门被踹开吼,两个爬行类,不是,是一白蜥蜴一红龙走了进来。他们忍无可忍,这俩幼稚鬼的吠叫实实在在地干扰到他们的工作和生活,必须要给他们点颜色看看,让这俩犬科闭嘴。
大哥邦加的指令又快又及时:“喂,三弟,你把你那胡闹的二哥拽走。我来处理启明。”作为老大的邦加手段精明又干练,面对这个被缚成球的憨傻四弟,他直接打开最上面柜子,拿出了高价买来的“自动挠痒仪器”,专治不服的黑狼。
邦加把启明拽上床铺去——这一捆肉体还挺沉,拽起来感觉里面包裹的肌肉紧绷绷的。
这狼见大事不妙,还想“嗷”叫,求大哥放自己一马,结果大哥完全不给他机会,就地塞了一节麻绳进他嘴里,憋着,这是大晚上扰民的惩罚。
待邦加放倒了绑成一团的弟弟,让其被迫露出平坦的两只狼脚——黑乎乎的,但是因为经常流汗,肉垫光洁如新。位置正好,就开启自动挠痒器,旋转轴承与机械臂,让装配的羽毛反复、来回、高频率地刷起启明的脚板底。
“呜呜呜呜呜呜——”
黑狼嘴巴被严实地塞住了,他的脸憋屈、难受、求怜的样子得和刚才冰冷凛冽的硬汉形象判若两人。他浑身躯体在绳子束缚下完全没法伸展,被这样强行刺激下,他挪开不了半步,只能任凭仪器在自己脚板底疯狂刮擦。
好痒……痒得要疯了。仪器让羽毛扫过自己肉垫和脚掌上短短的毛发,这仪器是有点穿透性在的,能精准刺激着脚板底茧子下那层非常敏感的软肉。那感觉,像是用小木签来回抠挖自己的脚面,钻到即将发疼之前快速移开,刹那中止,转化作深深的痒意,然后周而复始地又开始抠挖……如此来进行调戏黑狼兽人脚板脆弱的神经。
刮动的时候还连动着全部脚板的短狼毛,让瘙痒感快速蔓延,以至于数秒之内就令整个脚板完全陷入了瘫痪的疯狂状态。
“唔、唔!呜呜!呜呜呜!”
邦加大功告成地拍了拍手,看着满脸憔悴又虚弱的黑狼老弟,甚至还在呜呜低语,抽动着自己胸腔的肌肉而啜泣的时候,他的自豪感油然而生。自己又成功地把不懂事的小孩治理得服服帖帖了,自己果然是个称职的好哥哥。他说:“呵呵,给你五分钟反思时间,我回房去了。”
然后甩手而去,留下房间里一个嗷呜嗷呜低吼的可怜弟弟。
另外一边,阿杰确实很尽心尽责地把自己二哥拖到房间里去了。自己二哥体重又很敦实,肌肉硬度十足,他得双手用力才能勉强把这绳子缠得紧紧的德牧兽人拖进属于他的房间。
很明显,格雷恩还在怄气。他那嘴巴露出锋利的犬齿,发出自己最大能发出的声音“让我回去!我要赢了他!”他口齿颤抖,眼眸闪烁着火光。很明显,这个死要面子的哥哥一定要在自己擅长的方面赢过弟弟,他不想被比下来,这事关自己“最全能军犬”的头衔。
于是他身体就一直在绳缚的状态当中挣扎,抽动,被勒得紧紧的肱三头肌和臀肌,都在爆发着可怕的力量,像是被暂时强行按住的失控护卫犬,透露着极度的危险。
这就让三弟犯难了,三弟就一个走文艺路线的兽人,万一哥哥在眼前“犯病”,真疯起来自己还真的不能把他拦住。
现在阿杰要做的,只能蹲下来,强行抚慰自己的疯狗哥哥。“唉,老哥哟,才一会儿没见你咋又和四弟较真起来了?”
“嗷嗷嗷嗷嗷——”有些莫名其妙的,这犬兽人居然还在绷紧自己的膝盖,强行让自己遵守着和启明比试的游戏规则,尽可能不让自己身躯倒下来。他真的太老实了,以至于阿杰这样强行把他拽回房间的行为是对其男儿契约精神的一种挑战,是让自己荣誉扫地的行为!于是开始用怨毒的颜色注视他!
唉,没办法了。二哥对不起哈。
说时迟那时快,红龙用胳膊勒住德牧的脖颈,另一条手臂则狠狠压迫他的腹部,让他身体的不适感顿时出现,直至超过他正在爆发的情绪,以此来让他冷静下来。
“呼——呃啊啊——呃啊啊——”
德牧上气不接下气,他虽然还是一腔怒火得龇牙咧嘴,但是他脸上的凶恶少了几分。他在弟弟勒紧之下,咽喉与胸腔开始有些难受了。在两条绑在胸隙和下胸的绳子当中,结实的胸脯在这束缚的狭窄缝隙里艰难呼吸,面颊一下子就变得虚弱下来。他的目光很浑浊,孱弱地盯着面前。
红龙摇头叹气。他很清楚二哥一直以来被当成“道具”在培养,他在部队里的功能只有训练、作战、演习等等。所以二哥偶尔不自控地陷入这种一根筋的神经质状态是正常的。所以,红龙想让二哥缓解过来,就不能用常规的办法。得好好想想,让这头“疯狗”冷静一点。
另一边。
大哥邦加已经回到房间里去了。他将自己的神色匆忙隐藏得很好。他现在终于有空拆开自己带给自己的圣诞礼物了。他拆开丝带,剪开透明胶,将箱子打开,很快,他将里面黑胶连体服拿了出来——
材质上乘,质感柔韧,软硬兼具,特别是他为了适应自己身上的软刺与长尾而特别定制的。他现在摸着黑胶表面上那些软刺,硬实的乳胶以一种恰到好处地反弹来让自己的手指享受着柔软的力度。太期待了,立马穿上试试。
邦加快速让自己身体脱光光,甚至连一条内裤都不给自己留下。他要用最真实的身体触觉来享受全身的焕然一新。他挽起紧身衣的靴部,让自己的脚伸进去。他的脚面立刻获得了一种踩屎感的怪异但舒服的感觉。他第一刻感受到了这乳胶工艺的优异。乳胶翻卷套入他的脚踝、小腿、膝盖,让自己的腿部一点一点陷入被包裹的感觉当中。像是被养生浴的软泥吸附着下肢一样,自己的鳞片快速的陶醉其中,得到了充分的放松。
接下来就是要将自己巨大的蜥蜴尾巴塞进去了。“呼,有点紧……”他感叹了一句。然后抱起自己粗大的尾根,让尾尖钻入套子的深处,然后一整条尾巴灵活地撑满了这层乳胶当中。
他感受到自己尾巴在几乎合乎尺寸的软壳中得到满足的感觉,是的,尾巴上每一寸弯曲的幅度都被巧妙的设计所照顾到了。他只能用“饱满”来形容现在被紧紧包裹的尾部。他轻轻扭扭屁股,晃动自己的尾巴,那乳胶与身体鳞片细微的摩擦,仿佛敏感带被湍急的溪流冲击一样,小力地滋润和刺激着他的肉体,让他感到绝佳又自然的体验。
“哦哦哦……舒服!”
他现在只穿了一半而已,现在要做的,就是将双臂也套进乳胶当中,拉拉链到脖子的部位,收紧……
他静静地呼吸着,感受着乳胶对他胸脯起伏的吸收。现在,他仿佛被伟大的自然力量托住自己的胸肌,柔柔地按摩着胸口一样。自己呼吸得越用力,那乳胶延展与反弹的力道也更加强烈,这真是太享受了。
他站在镜子面前端详自己——这是全新的自己了。曾经自己被白色鳞片覆盖全身,软刺让自己所有的衣服穿搭都有些犯难。可是现在,漆黑的乳胶包容着他,从脖颈到脚板底都异常合适地收束起来了。他看着自己圆润的脚趾,被乳胶线条衬托着膨胀的三头肌,平滑又散发暧昧的泄殖腔部……
他没能忍住地,用自己此刻同样很光滑的手掌触摸自己的腹部,然后慢慢往下滑。触感十分陌生,但带来的震撼却十分巨大。乳胶向身体传递的痒意几乎被放大了似的,仿佛有细密而分散的力量在渗透体表的鳞片当中,就像暖风一样,拂过肌体,惹得让人瘙痒无比。他很快就陶醉在自己对自己的触摸上了,一次一次地刺激自己,一会儿他的脸颊便陷入潮红当中。
作为大哥,自己这样隐蔽的小爱好让他难以启齿,但是又不得不承认,自己很享受。身体被一种完美的材质紧紧包裹让他感到幸福,仿佛清除掉了事业上和家庭上的各种压力。
回到刚才的房间。
格雷恩终于稍微安定下来了,脑袋歪着右边肩膀上,嘴巴也是歪的,龇着牙发出热气,像是在威胁人。于是阿杰可不敢松开自己这位哥哥的绳子。
还能怎么办,就那么办了。
“二哥?”
格雷恩完全没有说话。他的耳朵动都没动。他整张脸仿佛视死如归一般——从雄性之间的格斗较量中脱赛依旧让他感到不齿,他现在必须要回去,去证明自己,证明自己是……
是……
“军犬。格雷恩!”
“……!”
阿杰忍无可忍地,还是说了那句针对二哥的必杀技了。
果然是有点用处的,格雷恩的眼睛忽然就直了。他一瞬间的慌张、苍白。他很想要举起手敬礼,可怎奈何他仍然在被绳子绑紧的状态,双臂交叠在胸脯上,动弹不得。
他耳朵终于动了动,德牧耳内雪白色的细毛伸展着,像是他在随时做好准备接受新的命令一样。
“军犬啊……”阿杰一边得装着粗嗓子模仿长官一般严苛又毫无情绪的声音,一边大脑急速飞转来想对策,“我、我不在的时候,你都在做什么?”
“回长官!我方才在和弟弟比试耐力!胜利已是触手可及!请长官不必担心!”
唉,这个蠢二哥,死要面子到魔怔了。
红龙说:“好,你的努力我完全看在眼里,确实该是个男子汉所为!值得奖励!”
奖励?
阿杰有些后悔说这两个字了。
“奖励?长官,请明示!是什么奖励?!”
“是……”阿杰抓着脑壳,胡思乱想,心想着二哥还真会给自己出难题啊,没办法了,就,按照委托人给的题材来好了。于是赶稿达人阿杰打开了自己藏在口袋里的备忘录,念着上面的内容,“训狗……犬化……摸头……呃……”慢着,不太对,委托人这关键词,放在现实里不太好吧?!
“训狗?奴化?摸头……”
没想到格雷恩那灵敏的耳朵接收了最完全的信息,甚至还重复念了一遍!
格雷恩在消化着接收的讯息,那狗狗嘴巴很艰难地一张一合,肉眼可见地他想要用手指挠挠脑袋,可是被绑着无法挠到。
果然,这些关键词都太超纲了!根本不会出现在部队生活里面的吧!完了,要暴露了!
“长官……”格雷恩有些呆滞的说了这些话,“您说的是真的吗?您从来没有奖励过我‘摸头’。”
“?”
这……
阿杰亲眼看着自己的二哥身体发软,他那绑住他的绳子几乎失去了韧劲,让他瘫在房间的地板上。以往的二哥,在部队里就像是一个扭紧发条不断运作的士兵玩偶,连自主的休息都不被轻易允许,现在他终于回家休息了,但这根弦一直放不下,这不,跟启明稍微较量一下就又把它给激活了,又陷入一种狂热的状态。所以,他需要真正的休息。
摸头是吧?可以的。
“是的,我没说错,士兵,我可以奖励你休息,一次舒服的休息。”
阿杰说完后,有些犹豫地伸出手,摸了摸自己二哥的头。
就在这个瞬间,他看到自己二哥应激了一下,仿佛是吓了一跳,但是很快,他的耳朵变软了,有意让出了一个足够平坦的平面,足以让整只手掌去安放:主动让长官的手触摸自己。
阿杰摸到了很干爽很软和的发丝,还有犬科特有的顺滑的头皮。当然,阿杰小时候也是摸过二哥脑袋的,但是当时并没有现在这种感觉。现在他感觉自己二哥个子变高了,脑袋也变得更宽更成熟了,现在的犬兽人脑袋少了青春年少的那种柔软。部队的生活确实辛苦呢,他是吃了不少的苦,让自己成长成这个样子。
“……唔。”估计是格雷恩骨子里作为一头犬类,很久没有这样感受到脑袋被抚摸的快感了,于是他叫唤了一声。没有任何肃穆,没有任何正规,甚至是一名士兵不该发出的声音——但是,他就这样轻轻地叫唤。
阿杰继续说:“我已经让你休息了,你再紧张、再应激,我会把这当成违抗我的命令。所以,将身体放松。”
“遵命,长官……”
这名士兵深呼吸着,虽然胸口被绑得严严实实,但仍旧乖乖照做深呼吸。
阿杰已经可以慢慢解开这大家伙的绳子了,松开他的胳膊,松开他的肩膀与胸脯,然后从胯部扯走最后一根绳子。最后就是他锁骨上的……
但是,格雷恩忽然拉住阿杰的手。阿杰惊吓了一下,不知道这是要做什么。
“请留下,这根绳子,长官——这是您刚才答应我的——”
“行……我准许了。”于是阿杰松开了那根绳子,让锁骨那根玩意继续缠着他,正巧绑着他的脖颈。阿杰一扯,二哥就抬起头来,瞧着天花板。
【训狗、犬化】
这种感觉是怎么回事?红龙兽人以为和之前一样和二哥开开玩笑而已,现在怎么真给自己训上了?
“二哥,呸,……士兵格雷恩!”
“在!”
“坐下。”
他立刻将疼得不行的膝盖弯曲好,屁股直接坐到地上,后背顺从得往下缩,两只手掌轻轻按放在双脚之间的空隙上。这坐犬式的姿势对他而言确实不是难事,但在弟弟看到哥哥在自己面前摆出这样的姿势,忽然心跳变快。从来没有把自己亲哥像是狗一样训,呼,莫名其妙有些爽呢。
然后格雷恩表情也和平常那样,但似乎放松了不少。看来他确实神经在慢慢变得松弛,这个计划是奏效的。
于是这位弟弟继续揉起哥哥的狗头。
天呐,这个时候格雷恩彻底陶醉起来。他整个脑袋缩在阿杰的手掌当中,用自己侧脸的犬毛剐蹭阿杰的手腕,鼻子一个劲地吸取阿杰手指的味道,他仿佛在嗅的是自己长官手上拿特有的皮手套的味道,还有那烈日晒出来的雄性皮肤味道。当然,他其实也不怎么在乎这种细节,因为他太享受自己这种被长官承认、被人喜欢的感觉了。
所以格雷恩几乎是不想要这种感觉离开,于是他发出了狗狗才会发出的微弱气音。“长官?”
“……?”
“感谢您的认可。我会更加努力训练的。长官……”
他直接投入了阿杰的怀抱里面,用整个上半身的犬毛去蹭长官的衣服,狗鼻子把全身的味道都给记住了个遍,生怕失去对长官的辨识度……
而且他的行为十分冲动,整个体质过硬体型庞大的大老爷们直接钻过来,行动还很迅捷,几乎把阿杰给扑倒了。那么大一条人形犬这样扑过来,谁顶得住啊。阿杰心想,这样不行,得再想想办法约束二哥。
“士兵!你越界了!”
“嘶——”格雷恩果然立马刹车,回归到原本的坐姿去。
“……”阿杰思考了一下,“只要你足够乖巧,足够服从,你会获得更多来自于我的奖励。”
“好、好的!”
犬兽人流着口水,舌头伸得很长,他想带回自己的哈喇子,但似乎有些困难。他的喜悦已经无法控制,黑乎乎的德牧脸颊上,青绿色的眼睛水汪汪的。
看着自己二哥可爱成这个样子,实在是有些忍受不了想要挼他的冲动了。于是阿杰直接化被动为主动,抬起他的下巴,揉动他那厚实的喉结——
这是阿杰看着哥哥们变化得最大的地方。喉结越生长越明显,声音也越来越粗,摸着这里,像是摸到了哥哥从年轻到成熟所经历的一切。摸得很舒服,软软的凸起让他想起了包在二哥内裤里的生殖器,也是一样凸凸的,而且也代表着雄性的特征,此间的意味让人着迷。
二哥也确实变乖巧了,以往他肯定会骂弟弟“臭小子”“混蛋”之类的。可是这次没有。他依旧是乖乖坐着。
那岂不是可以做些更大胆的事情?
阿杰眨了眨眼睛,伸出手去,将他的内裤慢慢脱下来——
二哥的屁股……嘶,狗尾巴甩来甩去的,让人看得不是很清楚。二哥的屁眼原来长这样,皱巴巴的,有点发黑,真让人想要插点什么东西进去。于是阿杰立马就动手了,拿着床边的箱子,从里面掏出些小玩意来。
“唔、唔唔……”很快,格雷恩发出了一些很为难的声音。但是他答应了长官要乖巧,所以必须要保持足够的安静。屁股好像进入了什么冰冷的东西,似乎是长条的东西。让他夹着,呜呜,很爽,很舒服……这也是长官的奖励吗?啊有点疼——
肛门的疼痛让格雷恩一下子抱紧了长官的胳膊。
“别动,士兵,我在更换你的牵绳。你是优秀的军犬,你适合最新款式的绳子。今天,你必须要四脚爬行,不然会让绳子不好看的,知道吗?”
格雷恩听后反倒不感到冒犯,甚至会觉得这是表扬和授勋!“好,谢谢长官。”
“很好。”
阿杰心里面狂笑,自己的恶作剧已经完成了,不知道二哥恢复状态后看到自己被整蛊成这个样子会怎么样。
阿杰忽然听到门外传来大哥邦加房门打开的声音,紧接着出现有人光着脚丫子奔跑啪嗒啪嗒的奇怪声响,阿杰心想有些古怪,于是丢着二哥在这里自己出去看看。
好家伙,阿杰看到大哥现在的样子简直吓了一跳——“大哥你?……”
邦加浑身穿着漆黑一片的乳胶,而乳胶恰巧地把脖子以下的身体都包裹住了,整个身躯变得厚实了一大层。尤其是那黝黑光亮的大尾巴,看着似乎更加肥硕了。不过,邦加大哥好像在急急忙忙地回到启明的屋里,像是遗忘了什么事。
果然,是邦加忘记把折磨启明的脚部挠痒机给关闭掉了,搞得过去那么久了,他才回来急急忙忙地补救。现在可算是解开了折磨启明的东西。
那头在床铺上被缚得很久,以至痒不欲生的黑狼终于结束了长达一个小时的噩梦。
阿杰凑过去,也帮启明解开身上的绳子。诶哟哟,这绳子绑得可真不留情面呐,瞧瞧这把手臂反绑得,整条胳膊的狼毛都反卷了起来,勒痕深得都快足以破了这层狼皮了。
不过这不是主要的,而是启明现在泪眼汪汪,金灿灿又好看的兽瞳现在像是泡在水里的枣子一样,面颊的狼毛憔悴,泪痕穿过他眼角的金纹,咧笑的狼嘴看着无害且让人心怜。是的,咧笑,意味着他一个人在房间里被挠痒惩罚到现在一个小时了,一直在大笑、苦笑,以至到现在欲哭无泪的笑……笑得都快没气了,现在才被人发现。
“老弟……你先躺下来。”邦加想让启明好好躺平下来时,怎奈何现在邦加浑身套着一身黑胶,黑胶覆盖的手指格外的柔软,正巧在接触启明的后颈和膝盖,那个瞬间好像是触及了启明血管中的动脉,启明那从脚到头十分麻木的几节身躯忽然抽动起来,像是忽然又被刺激了一下,身体被折磨得失常了一样。“啊啊啊啊啊——”
他就这样高昂地嘶吼了几秒钟,直到声音发软,变为“唔嗷嗷……”的哀怜的狼吠。
半秒后,他鼓胀的狼兽人肉棒射出了一点奶白色的液体。黑狼剧烈的身体反应让自己也羞愧难当,引以为豪的身体素质和体能本领现在却一无是处,自己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酥麻的阳具飞快射着乱七八糟的东西在自己平整结实的小腹上。
“大、大哥啊……”启明虚弱地说,他的狼嘴像是触了电一样,说话时已经收不回自己舌头到嘴巴里去了,“你不是,说好,五分钟后,回来的,吗?!”
“啊这。”邦加挠了挠脑袋,他承认自己试穿这件胶衣太开心,不出一会儿就忘记了时间,一不留神就过去了一个小时。现在他只好对弟弟表达万分的歉意,揉着他那脑壳,希望能缓解他格外苦痛的神经。
阿杰还是没忍住问了:“大哥,你现在穿的这滑滑腻腻的乳胶衣服是?看着好情趣欸……”
“这、这你别管!”邦加不知不觉那洁白的脸颊迅速染上一抹绯红,小秘密在弟弟面前藏不住了令人感到无措。
正在这时候,听觉敏锐的三人好像听到房门外有什么东西在动。准确来说,是谁在爬行,屁股上端还夹着一串长长的有些好笑的东西。
是“人型犬”格雷恩。
现在的他的姿态暧昧又惹人浮想联翩,他出现在众人面前时表情柔软、放荡,身体完全就是狗一样的四脚爬行的。身躯高大强壮,却伏身下来甘愿用最屈辱的方式:双手往前爬动,膝盖紧跟着往前,腰部和臀部的线条硬实优美,毕竟是有练过身体的。
他脖子上系着一串圣诞彩灯,在他棕色白色的皮毛上闪着《铃儿响叮当》的节奏小灯光,彩灯将他胸膛、腰肌,以及胯部都缠上了,轻轻勒着他健壮的皮肉,充满了一种阴柔却阳刚的感觉。交替闪烁的灯光让他浑身肌肉像是某种商店橱窗景观一样,仿佛是某种可以购买的雄性肉体,并且价格人性化……灯光放大着士兵格雷恩肌肉线条的深邃,与肌肉尺寸的硕大。
不止如此,他屁眼还插着什么东西,喔,是……一把拐杖糖。尾巴飞快挥动,总会和拐杖糖发生轻微触碰,扫着那糖果杆子,这样的折腾让他肛门也被紧跟着掰了一下。引发的酥痒与快感又让他喉结多吞咽几口唾沫。“唔、呜呜……”
格雷恩爬进了房间,狗眼迷离地望着面前的人,喃喃得说了一句:“长官……士兵格雷恩已就位,请求指示……”
四兄弟以这种形式齐聚一个房间。
尴尬的气氛直达冰点。
床旁的三人憋了好久才敢说话——
“二哥?”“格雷恩?”“你这是……”
格雷恩懵了。“……”
他的幻梦,终于在他听到兄弟其他三人的声音的这一刻,被打碎了——
他终于意识到了:这完全不是部队,面前也不是长官,而自己……现在也不是对方的军犬。这里是咱家里,坐在对面的是自己亲兄弟们啊。
啊啊啊啊啊!
格雷恩眼睛一下子就清明了,慌忙之中他往后仰倒去,以最快的速度爬回了自己的房间——至于为什么是爬的,他自己也不知道。
这个夜晚就这样荒诞地过去了。
第二天白天。
格雷恩感觉自己做了一个让他微疼又微爽的美梦,但他从苍白的被褥中醒过来的时候,甚至还很茫然。昨晚自己在兄弟面前出糗的记忆却仍旧冲击着他的脑海。“唉,起床跟大哥和弟弟他们解释一下这件尴尬事吧,不然有些没面子……”
他敲了敲大哥的房门,推门进去,竟听到邦加很惨烈地在“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叫唤。他被突然造访的格雷恩吓得拉链一抽,黑胶连体衣脱到一半拉链却断开了!现在他陷入崩溃情绪中!怎么在这个时候断裂!这我该怎么脱啊!总不能穿着下去吃早饭吧?!会被弟弟们用奇怪眼神盯着的!……
格雷恩心想现在还是别打扰大哥了。去看看启明吧。那小伙不知道昨晚怎样了。
他敲了敲启明的房门,推门进去,竟听到启明也很痛苦地在“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叫唤。原来是他早上想做点康复运动,结果自己一下床,脚面与冰凉的地面发生接触,脚面肌肉在半秒内变得酥麻又僵直,强袭而来的寒冷混合着昨晚剧烈痒意的记忆,冲击启明的大脑,让他捂着足部缩回床上,发出铜铃般绝望的嚎叫。
格雷恩一脸懵逼,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这弟弟好像脚部发生了什么意外,踩到什么了?也没有啊,我昨晚错过了啥?……但现在似乎也不是招惹自己这个弟弟的好时候。还是去看看阿杰吧。
可是他都还没敲阿杰的房门呢,就已经听到走到尽头的厕所里一头红龙在艰难地“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叫起来。这并不是别的原因,只是他的原因是三人当中最尴尬的。
这是久坐赶稿人普遍的身体状态了,他龙翼收紧,手臂使劲按在自己膝盖上,只为了自己屁屁能够快速把那个很难拉的屎给拉出来。他曾发誓每次赶稿久坐都要一段时间站起来放松肢体,但每次都忘记,结果他现在屁股又遭殃了,估计要在厕所里度日如年。
“……”
看着包括自己在内的兄弟们都有自己尴尬的事要处理,格雷恩忽然就放心了。自己原来是还算正常的那个。
他下了楼,给自己冲了包麦片,望着窗户外面的雪景,享受明媚的日光,听着家里兄弟们热闹到可以震掉屋檐积雪的声音,多好啊。格雷恩一点一点把麦片送入自己狗嘴当中,品味这温润的食物滑过喉咙的感觉。
圣诞节啊,圣诞节。真不想回部队里,还是在家里和兄弟们过日子有意思得多。
完